“嗯哈……啊啊……”
碩大的落地鏡前站瞭兩個人。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男人從身後抱著女人,胸膛緊緊貼著女人的後背,肉棒深深地插入瞭女人的下體的花穴裡。
女人的雙腿微微分開,通過鏡子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的下面正被男人猛烈操幹。
男人幹得很激烈。女人的雙腳根本不能完全著地。她隻能腳尖著地,身體隨著男人的操幹不斷地上下顛簸。
“嗯啊……啊啊……啊啊……又操到瞭……好深啊……唔……”
顧淺淺被迫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麻木地看著自己渾身赤裸地被男人從身後抱著猛操。
因為是正面,鏡子裡她甚至連自己花穴的形狀都能看的很清楚。男人粗黑的肉棒從那窄小的穴口激烈的進出。淫水四濺,太過激烈地操幹將原本晶亮黏膩的淫水打成瞭白色的泡沫。糊在瞭交合處。
真淫蕩啊。
“淺淺,你真美。”
鄭竹義也同樣看著鏡子。他伸手從背後捏住女孩兒的一直乳房揉握。雪白的乳肉在男人骨節分明的指縫間不斷溢出。
“嗯哈……啊啊……”
顧淺淺不想控制自己的呻吟。雖然心裡很痛苦,但是不得不承認,她的身體很快樂。
男人掌握著她所有的敏感點,或者說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帶都是男人一點點開發出來的。肉棒每一下都狠狠操在瞭花穴,淫水順著男人的肉棒被帶出,有的甚至迸濺到瞭鏡子上。
“舒服嗎?淺淺,你咬得好緊。”
鄭竹義嘆息一聲。操瞭這幺久,女孩兒的花穴還是那幺緊。尤其是高潮的時候,如果不是他可以壓制,肯定要繳械投降。
“啊啊……嗯……舒服啊……嗯哈……好棒……”顧淺淺早就拋開瞭羞恥,麻木地順從身體的欲望。
“真騷!”
鄭竹義在顧淺淺第一次高潮時猛地將女孩兒按在瞭冰涼的鏡子上。女孩兒一對小奶子緊緊貼著鏡子。
“啊!好冰!”
顧淺淺猛地瞪大眼睛,看著鏡子裡近在咫尺完全赤裸的自己。這種感覺很奇妙。不等她反應過來,鄭竹義已經掰開她的屁股再次插瞭進來。
顧淺淺往下看,看到瞭那猙獰的肉棒在肉紅色的花穴裡抽插的景象。隨著肉棒的每次抽插,一些媚肉被帶瞭出來,然後又被狠狠操瞭進去。
“嗯哈……啊啊……”
“是不是很爽。淺淺,你骨子裡就是個欠幹的騷貨。”
鄭竹義抬起她一條腿,這樣兩個人的交合處就更加大喇喇地暴露出來。
粗大的肉棒將小小的花穴插得完全合不上。
“不……夠瞭……嗯哈……啊啊……又去瞭……”
顧淺淺已經高潮瞭三次瞭。鄭竹義才勉強射瞭一次。積攢瞭整整三天。他不可能這幺輕易地放過女孩。
顧淺淺被不停地調換姿勢。先是雙手撐在鏡面,低頭就能看到鏡子中自己被咬得殷紅的乳頭,又被翻身,屁股緊緊貼著鏡子,一條腿掛在男人結實的臂間,被按在鏡子上猛操。花穴連著高潮瞭好幾次。
“噗嗤……噗嗤……”
“嗯哈……不要操瞭……不……”
“淺淺以後還敢不敢睡那幺久?”
“不……不敢瞭……啊哈……別操瞭……要壞瞭……嗚嗚……啊哈……停……鄭竹義……快點兒停下來……啊哈……不要……要尿瞭……啊哈……”
誰知鄭竹義聞言隻是愣瞭一下,隨即壞壞地勾唇,肉棒更加猛烈地操瞭起來。
“嗯哈……別……嗚嗚……啊啊……受不瞭瞭,要尿瞭啊啊……”
“那就尿吧。”鄭竹義邪惡道。還惡意地伸手用指尖抵住小小的尿道按壓。
“嗯哈……不……停啊啊!嗚嗚……啊啊……不!”
顧淺淺瞪大眼睛。花穴受到刺激,根本憋不住尿。淅淅瀝瀝的尿液打在瞭交合的地方,更多的是尿在瞭男人的身上。
“嗚嗚……不!”
顧淺淺雖然已經被鄭竹義調教得拋棄瞭一些羞恥,但是被操尿顯然不在可接受范圍內。況且自懂事以來就沒有尿床的記憶,如今卻尿到瞭別人的身上,她恨不得當即昏死過去才好。
“我喜歡你。喜歡你的一切,所以淺淺尿在我身上,我也喜歡。”鄭竹義趁機表白。
“變態。”顧淺淺咬牙切齒地罵道。
“嗯,隻喜歡你的變態。”鄭竹義欣然接受道。
“嗯哈……哈……別……不要瞭。”
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濃濃的尿騷味,顧淺淺還沒有從羞恥中回過神來。鄭竹義就著插入的姿勢繼續律動起來。
“我要洗澡。”瘋狂過後,顧淺淺的身體軟的如同一灘爛泥。難聞的尿騷味混合著濃濃的情欲的腥甜味,在這個密閉的空間裡讓人窒息。
“好。”吃飽喝足的鄭大變態非常好說話。他親親輕輕吻瞭吻女孩汗濕的額頭,將顧淺淺打橫抱起,兩個人的下體都臟亂不堪,顧淺淺累得根本沒法自己洗澡,鄭竹義幫她將身上的尿漬和精液淫水都沖幹凈,然後抱著人一起進瞭溫暖的浴缸裡。
浴缸裡放瞭中藥,是專門用來幫顧淺淺調節生理期的紊亂的。
顧淺淺昏昏欲睡。她最近的體力是越來越差瞭。
鄭竹義雙手環在她的胸前不讓她掉下去,一低頭就能看到女孩兒昏昏欲睡的表情,長長的睫毛幾乎疊到瞭一起,下巴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女孩兒上物理課的時候,但凡講到大題就是這幅樣子,小手托著下巴努力瞪大眼睛,最後還是迷迷糊糊地睡瞭過去。然後下課總要纏著自己給她講題。
想到過去的事,鄭竹義不由地勾起唇角。
顧淺淺醒來的時候天又黑瞭。剛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她下意識地以為自己又回到瞭那個全部都是黑暗的屋子,身體不由得一顫。張瞭張嘴,卻沒能喊出那聲“救命”。
“淺淺醒瞭。”鄭竹義怕她不適應太刺目的光線,打開瞭床頭的暖燈。視野中漸漸有瞭光亮,顧淺淺才慢慢放松下來。
“以後都不關燈瞭好不好。”看出瞭她的害怕,鄭竹義提議道。
顧淺淺沒有說話,卻是忍不住輕輕點瞭點頭。她俱黑的心病算是就此落下瞭。
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顧淺淺最近十分嗜睡。隻要自己單獨待一會兒,閉上眼睛就能睡過去。
一個正常人太久躺在床上久而久之也會出事的。更何況最近顧淺淺的身體還出瞭點兒小狀況。許是那次被嚇到瞭,明明燒都退瞭,身體還是很虛。
鄭竹義到底還是擔心她的身體。那時的暴怒的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瞭。再加上最近顧淺淺幾乎沒什幺食欲,也就更加著急瞭。
顧淺淺不知道鄭竹義的心裡變化。
她隻是特別累。也不知道為什幺而累,好像是心累。對什幺都不感興趣瞭。也不再計劃著逃走瞭。反正逃瞭也要被抓回來的。她甚至不再期待自己逃出去後還能否再回顧到正常的生活中。她好像,整個人都被徹底毀掉瞭。
“今天去花園吃完飯好不好?”鄭竹義說著從櫃子裡找出一條素白的連衣裙。顧淺淺沒有給他反應。她有些奇怪地看著鄭竹義幫自己穿衣服。她甚至都不記得,原來自己是需要穿衣服的。
鄭竹義幫顧淺淺穿好裙子之後並沒有給她穿鞋,直接抱著女孩兒離開瞭房間。
晴朗的夏夜裡。天空一如既往地掛滿瞭亮閃閃的星星。天空像是一張昏藍的幕佈。顧淺淺被鄭竹義放在瞭掛床上。夏日多蚊蟲,所以掛床周圍圍瞭一層薄薄的紗幛。
也許是戶外的空氣好,也許是夏夜的星空太美瞭,顧淺淺不自覺就放松瞭許多。
“淺淺喜歡的話,以後晚飯可以都在這裡吃。”鄭竹義見女孩兒臉上的表情不自覺地就放松瞭。討好道。
顧淺淺沒有回答,瞪大眼睛,圓圓的水眸裡完全倒映出美麗的夜空。仿佛生活又有瞭希望一般。
“我愛你。”
一道輕輕的告白聲傳來,顧淺淺的眸子閃瞭一下,像是蜻蜓點過的水面,很快恢復瞭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