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
顧淺淺皺著眉,勉強醒來瞭。渾身都疼,尤其是膝蓋,像是蜷得太久韌帶不能舒展帶來的酸疼。顧淺淺睜開眼睛,卻發現房間裡漆黑一片,是還沒天亮嗎?
“哐當——哐當——”
顧淺淺想要起身,卻發現四肢都被鎖住瞭。這次是四根鐵鏈,將她的四肢鎖住分別鎖在瞭房間的四個角落。顧淺淺被鎖在床上,甚至連起身都不可能。
“玩具醒瞭。”這時鄭竹義推門進來。推門的瞬間顧淺淺看到瞭外面耀眼的陽光,隨著鄭竹義關門的動作,房間裡又恢復到瞭一片漆黑。
“你想做什幺?”黑暗中,顧淺淺沖著鄭竹義說話的方向警惕道。
鄭竹義沒有回答她。他的腳步很輕,黑暗中顧淺淺看不清人,加上鄭竹義可以放輕瞭腳步,所以當鄭竹義突然爬上床壓在她身上的時候顧淺淺登時被嚇出一身冷汗。
“別玩瞭……鄭竹義……”顧淺淺的聲音發顫。聽得出她很害怕。
鄭竹義的大手沿著女孩兒脆弱的脖子緩緩撫摸,能清晰地感覺到女孩兒的身體在發抖。
原來,你已經這幺怕我瞭。
黑暗中,鄭竹義一言不發。大手沿著女孩兒的身體細致地撫摸。若不是剛進門的時候他開瞭口,顧淺淺甚至會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鄭竹義。如果再被其他人這樣對待,她會瘋掉的!
“鄭竹義……是你嗎?”
“嗚嗚……鄭竹義……我錯瞭……我真的知道錯瞭!”
“鄭竹義……我不是玩具……我不要做玩具!”
那人的大手沒有絲毫停頓。好像身上的人根本聽不到她說的話一般。細長的手指沿著女孩兒形狀姣好的乳房打瞭個圈兒,指節曲起環住女孩兒的小奶頭輕輕逗弄瞭一會兒往下,沿著平坦的小腹滑到瞭最敏感的三角地帶。
那手指像是在探險一般,緩緩插進瞭花穴裡。昨晚被跳蛋幾乎玩壞的花穴此刻很容易地就被手指捅瞭進去。男人的指節曲起,似乎是在檢查花穴的彈性和敏感點。不一會兒男人就把手指抽出去瞭。
“你……你要做什幺?!”
鄭竹義始終一言不發。顧淺淺恐懼地屏息。男人如此細致地檢查讓她感覺自己是個即將上手術臺的小白鼠,這種感覺讓人毛骨悚然。
男人將她全身都細細摸瞭一遍之後,她身上的重量不見瞭。男人離開瞭大床。好像是在拿什幺東西。隨後床頭一腳陷瞭下去,男人又上來瞭。
“唔哈……啊……好癢!……嗯哈……不!”
男人手裡拿瞭一隻毛茸茸的,好像毛筆的東西,沿著女孩兒的下巴細細的掃瞭起來。
“啊哈……不……不要……乳頭好癢!嗯哈……不……不要掃瞭……嗯哈……”
“哐當——哐當——”
顧淺淺掙紮間帶動瞭四肢的鎖鏈。手腕腳踝磨得生疼。可是那瘙癢的輕掃讓她根本安靜不下來。
“嗯哈……好疼!唔啊……什幺東西!……嗯哈……不要夾我的乳頭……嗯哈……啊啊……”乳頭被細毛掃過之後突然被夾住瞭。顧淺淺隱隱感覺出是金屬的夾子。
兩顆乳頭都被夾住瞭,那細毛繼續往下掃。顧淺淺緊張得小腹都在收縮。她最害怕地就是那細毛會掃進花穴裡,那種致命的瘙癢簡直讓人頭皮發麻。
“不要……不要往下瞭!求你……嗯哈……”單是想想被牙刷插入時的感覺顧淺淺就忍不住頭皮發麻。更何況是比牙刷更細更軟的毛,如果插進去她會崩潰的!
但是男人並沒有停下。細毛在女孩兒的陰戶上方劃過。像是不經意劃過,然後反復掃描。
“嗯哈……嗯哼……”顧淺淺咬唇。下體不由自主地上抬。想要躲開。
“嗯哈……嗯嗯啊……”
“不……不行瞭……啊哈……不要……好癢……啊……啊啊!”
細毛掃完瞭女孩兒的陰戶輕輕往花穴裡面推進。
“啊啊啊……不!”
黑暗中,顧淺淺驚恐地瞪大雙眼。進來瞭!那可怕的細毛捅進來瞭!
比牙刷帶來的刺激更甚,花穴裡登時被刺激地不斷地往外流水,隻是那細毛帶來的感覺太過麻刺,卻是痛苦遠遠大於歡愉。
“嗯哈……不要……拿出去……求你瞭……啊哈……不……救命啊啊……要死瞭……嗚嗚嗚……”
黑暗中,女孩兒瘋狂地掙紮。帶動四肢上的鐵鏈,發出一串刺耳地聲響。手腕腳踝磨得生疼也無法阻住她的掙紮。
太痛苦瞭!細毛插進花穴裡的感覺讓人毛骨悚然!
男人並沒有折磨她太久,那細毛狠狠抵住花心之後便往外抽,一大股淫水登時隨著那細桿的抽出湧瞭出來。
“嗯哈……啊啊……太刺激瞭……嗚嗚嗚……我不是玩具!鄭竹義,我知道錯瞭……求你……我知道錯瞭……嗚嗚嗚!”
顧淺淺拼命想要夾緊穴口。那細毛捅進來的感覺太恐怖瞭!
男人繼續拿著那根筆在女孩身上遊走。沾著淫水的細毛已經沾到瞭一起,在女孩兒的腿根和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水色的痕跡。
“嗯哈……唔……”顧淺淺咬唇。顫抖地忍受著那細毛一直滑到瞭小腿和腳踝。
“唔……不行!”那細毛還在繼續往下。顧淺淺猛地繃直瞭身子。黑暗中,鄭竹義仿佛變瞭個人,執行任務般毫不猶豫地將細毛滑到瞭女孩兒的腳背,然後繼續下滑,抵住瞭腳心。
“嗯哈……不……別……求你瞭……腳心不行。”顧淺淺崩潰地大叫。男人握住瞭她的腳踝。那細毛抵在瞭女孩兒的腳心上。
“嗯哈……不……不要……啊哈哈……不行……嗚嗚……好癢……啊哈……啊哈哈……拿開……拿開啊!嗚嗚嗚……”
“哐當——哐當——”
女孩兒受不住地蹬腿,帶動瞭鐵鏈。
“啊哈啊……嗚嗚……不行瞭……嗯哈……好癢啊啊……啊哈哈……”
顧淺淺哭笑不得。難受地眼淚不停地流。但是根本掙紮不開。腳趾緊緊縮在瞭一起,腳背幾乎彎成瞭一個弓形。
“啊哈……啊哈……啊哈……”
顧淺淺不斷地喘著粗氣。黑暗中,那根惡劣的細毛終於離開。對面的人靜靜地駐在黑暗中,不知道又在打著什幺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