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我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睡,腦子裡全是為媽媽穿上內褲的畫面,以及那嬌羞動人的表情。
二十年來,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媽媽的私處,也是我第一次為她穿上內褲。
那漂亮的肉穴豐滿飽滿,如同發面的饅頭般肥嫩誘人,豐厚的陰唇夾著中間那條裂開的 肉縫,再加上咖色無縫絲襪帶來的滑膩質感,隻是想想就讓人心潮澎湃,肉棒堅挺。
盡管媽媽被藤田侵犯的事實令我如鯁在喉,但同時也印證瞭我對媽媽意淫的幻想,那成熟的肉穴與我想象的毫無差別,如果能將肉棒插進媽媽的肉穴裡,肯定會舒服的如登仙境……媽媽……強烈的欲望隨著腦中的幻想迅速高漲,胯下的雞巴也不可遏制的堅硬勃起,我情不自禁摸瞭摸腫脹的肉棒,帶著對媽媽無盡的幻想進入瞭夢鄉。
次日清晨,收拾好復雜的心情,我來到蘇本昌的別墅準備匯報昨天的工作。
進入書房,隻見除瞭蘇本昌以外,媽媽和紅姐都已經到瞭。
紅姐依舊是一副性感的模樣,妝容精致,紅 唇動人,高叉的連衣裙包裹著她豐滿火辣的身材,裙擺的開叉裸露著她修長豐腴的肉絲美腿,兩隻高高隆起的絲襪熟腳踩著一對細長的蛇紋高跟,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勾人情欲的性感與熟女的魅惑。
而媽媽的裝扮則普通的多,不僅沒有昨天驚艷眾人的艷光四射,反而顯得有些寡淡樸素。
上身是一件寬松的奶灰色的針織衫,下身是快到腳裸的長款百褶裙,裙子上印有黑白灰等顏色形成的四邊形格子,整體風格簡約而不失時尚。
不過媽媽的打扮雖然不算性感,但依然掩蓋不住那豐乳肥臀的火辣身材,無論身前身後都浮現出瞭傲人的曲線,再加上一截裸露的咖啡色絲襪小腿和五厘米的黑色高跟,依舊讓我心神迷醉的多看瞭兩眼。
奇怪,媽媽今天怎麼又穿上瞭咖色絲襪?難道昨晚回去後她沒有換,還是說知道我喜歡,媽媽特意穿給我看的? 我暗暗猜測著美母的心思,一時有些心不在焉。
這倒不是我自戀,而是昨晚媽媽的舉動太過驚人,竟然讓我幫她穿內褲,這不得不讓我遐想聯翩。
「小蘇,怎麼剛進門就魂不守舍的,昨晚還沒看夠Bacy嗎?」
見我一進門就將目光放在瞭美母身上,端坐在書桌後的蘇本昌眼含笑意,言語中帶有幾分調侃的意味。
「老板,我……」
我下意識的想要矢口否認,但想起自己扮演的角色,索性承認道:「老板,讓你見笑瞭,自從昨晚見過Bacy後,我就被她高冷的氣質和出眾的容顏迷住瞭,回傢後依然有些念念不忘……」
說完我再次將目光投向美母,眼中毫不掩飾對她的傾慕之意。
媽媽則聽得眼皮微動,略顯冷淡的斜瞭我一眼。
「哈哈,我看不止是念念不忘吧,應該是魂牽夢縈才對!阿紅,你看小蘇是不是有黑眼圈瞭?」
蘇本昌的心情似乎不錯,談笑間還拉上瞭一旁的紅姐,這對時間寶貴的他來說可謂十分難得。
「呵,老板不說我還沒有發現,小蘇這黑眼圈還挺別致的……」
周紅笑著接過話頭,靈動的雙眼不停掃視著我和美母,「依我看小蘇昨晚應該是失眠瞭,所以進門後才偷瞄某人以解相思之苦。
我說Bacy,人傢小蘇都大膽示愛瞭,你是不是也要有所表示?」
「表示?表示什麼?如果你喜歡你可以自己表示,隻要你周大美人略施手段,我相信蘇先生還是很難拒絕的。」
媽媽的表情依舊清冷,從始至終都沒有看我一眼。
盡管知道媽媽是為瞭掩人耳目,不想與我有 過多交集,但媽媽無視的態度還是激起瞭我的好勝心。
我走上前深情的看著美母,頗為紳士的邀約道:「Bacy小姐,如果待會沒事的話,我想請你共進午餐,不知Bacy小姐意下如何?」
「你覺得我有空嗎?」
平淡的語氣透露著直白的拒絕,說完媽媽意味深長的瞪瞭我一眼,似在提醒我小心說話。
而我也知道分寸所在,尷尬的訕笑道:「Bacy小姐,是蘇某人唐突瞭……」
「呵呵,小蘇,正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也不要放在心上,等時間長瞭,Bacy說不定會對你另眼相待也猶未可知。」
蘇本昌笑著打瞭個圓場,算是幫我化解瞭尷尬。
玩笑過後,蘇本昌拿起茶杯喝瞭一口,隨口問道:「Bacy,昨晚你那邊情況如何,有沒有探到藤田的口風?」
媽媽稍稍頓瞭兩秒,面露難色道:「老板,昨晚藤田太過色急,幾次嘗試我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這是我的失職,還請老板責罰……」
蘇本昌的表情微微一僵,沉吟片刻道:「藤田這人我還是有所瞭解的,表面看起來極為好色,實則卻老奸巨猾,城府極深。
Bacy你也不要太過自責,藤田大概還會滯留三天時間,這三天你務必要好好把握,不要讓我失望,知道嗎?」
「知道瞭,老板……」
媽媽輕輕點頭,但給人的感覺卻略顯勉強。
「怎麼瞭Bacy,對這個任務沒有信心嗎?」
顯然媽媽的狀態沒有逃過蘇本昌的眼睛。
「不是的老板,我隻是……」
媽媽張瞭張嘴,欲言又止。
「隻是什麼?有什麼困難都可以說出來。」
蘇本昌言語溫和,笑容依舊。
然而耐心的等瞭片刻,媽媽卻依舊沒有下文,蘇本昌的笑容逐漸失去瞭溫度,直到半分鐘後媽媽才開口道:「老板,最近我的狀態不太好,還請老板換個人選。」
什麼,媽媽要撂挑子?見媽媽憋瞭半天竟然要蘇本昌換人,急的我差點想要捂住媽媽的嘴。
先不說蘇本昌會不會同意,單單時間上就來不及瞭,難道要蘇本昌換個人再和藤田睡?然後再培養感情探出口風?這顯然不可能,媽媽是在公然違背蘇本昌的命令。
這下糟瞭!果不其然,蘇本昌的臉色完全沉瞭下來,原本溫和的眼神也變得凌厲起來,如同一把出 鞘的寶劍射向瞭媽媽。
「Bacy,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克制的語氣,卻掩蓋不住蘇本昌抑制的怒火。
媽媽深吸瞭一口氣,堅持道:「我知道,但我還是想要放棄。」
媽媽,你到底在搞什麼啊!站在一旁的我看得無比焦急,紅姐的表情也變得緊張起來。
在我看來經驗豐富的媽媽應該不會做出這種蠢事才對,但偏偏媽媽卻這麼做瞭,難道媽媽真的狀態不佳?還是說有什麼難言之隱?眼見書房的氣氛越來越壓抑,蘇本昌的眼神也越來越冷冽,此時的我再也忍不住瞭,問道:「老板,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不知道老板要打探什麼消息,竟然讓Bacy小姐都如此為難,也許我能為老板分憂也說不定。」
突如其來的話打破瞭沉默的氛圍,蘇本昌略顯詫異的看著我,顯然沒想到我會在這個時候冒出來。
原本就急的快跺腳的周紅見我又跳瞭出來,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連忙呵斥道:「小蘇,閉嘴,這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
「哎,阿紅!」
蘇本昌抬起右手打斷瞭周紅,沉聲道:「既然小蘇加入瞭進來,那他就是自己人,沒什麼是不能問的。」
隨後蘇本昌又轉過頭來,以長輩般的口吻寬慰道:「小蘇,阿紅有時性子比較急,她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老板,你嚴重瞭!紅姐對我很是關照,我又怎麼會放在心上,是我剛才太冒失瞭……」
我連忙做出受寵若驚的樣子,恰到好處的露 出瞭感動之色,但與之相反的,卻是我心中的震驚。
紅姐隻是說瞭她應該說的話,而我也隻是個小人物,換做其他人也許會自動忽略,亦或者自持身份不願多說,但蘇本昌卻專門安撫瞭我,這個姿態無論是真是假都極為難得,所以我才做出瞭感動的表現。
但如果僅僅這樣也就罷瞭,我頂多感慨於蘇本昌心思細膩,懂得照顧下屬的情緒。
但現在不同,他是在發怒的情況下做到的,用的還是長輩般的口吻,這就不得不讓人細思極恐瞭。
至少我從未見過誰在發怒時還能照顧到別人的情緒,這說明蘇本昌對於情緒的控制已到瞭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地步,隻這一點他就強過瞭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看著面色溫和的蘇本昌,我的眼中不由多瞭幾分謹慎與敬畏。
得到蘇本昌的示意,周紅帶著歉意道:「小蘇,你也不要怪紅姐,畢竟這事關系重大,沒有得到老板的允許,其他人是沒資格過問的。」
我連忙謙遜道:「紅姐,你客氣瞭,剛才是我不懂事。」
簡單的場面話過後,周紅這才說道:「小蘇,你知不知道誰對我們寶島的影響力最大?」
「自然是燈塔國!」
我不假思索的說道。
「那除瞭它呢?」
紅姐繼續發問。
「日國?」
我思慮瞭幾秒,給出瞭答案。
熟悉歷史的都清楚,寶島從1985到二戰結束都是日國的殖民地,五十年的時間至少影響瞭兩三代人,之後七八十年代日國起飛後更是從未減少對寶島的滲透,至今許多人的 思想和文化都留有日國的影子。
周紅點頭道:「沒錯!由於寶島的歷史性問題和政治生態,除瞭燈塔國外,對我們影響最大的就是日國。
所以如果老板要競選總統的位置,那就必然要得到各方面的支持,而藤田,就是老板想要爭取的目標之一。」
什麼!蘇本昌要競選總統!?我震驚的望著紅姐,心中頓時激起瞭驚濤駭浪。
可仔細想想後,這個消息又沒那麼讓人震驚。
畢竟蘇本昌在政壇深耕多年,目前又高居行政院院長一職,除瞭司法和立法兩院的大佬,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不要說競選總統瞭,就是順利當選也毫不意外。
難怪剛才蘇本昌會罕見的發怒,畢竟這關系著他的政治生命,寶島權利的最高位置,換做誰估計都很難保鎮定。
媽媽應該也知道這 點,那她為什麼還要違背蘇本昌的命令?雖然我的心中滿是疑問,但這個場合顯然沒有時間細想。
「原來如此!」
明白瞭事情的因果,我自告奮勇的說道:「老板,我想我可以完成任務!」
「哦?」
蘇本昌不動聲色的問道:「小蘇,你有什麼辦法?」
「我是名黑客,自然是用黑客的技術!」
我直視著蘇本昌,自信滿滿道:「現在是21世紀,一個互聯網高度發達的時代,想要打探消息並非一定要用嘴,手機、電腦、郵件、甚至一條鏈接就能獲取老板想要的情報。」
「隻要老板找個理由隨便給藤田發條信息,我就能監控到他的動向。
至於安全方面老板也請放心,這條信息我會做加密處理,就算專業人士也很難發現,而且時間一到病毒會 自動刪除,所以老板無需擔心暴露的問題。」
蘇本昌聽得連連點頭,可隨後他又皺起瞭眉頭。
「怎麼瞭老板?難道有什麼不妥之處?」
蘇本昌搖頭道:「小蘇,如果你早一天到來,這個計劃應該能行,但昨晚藤田已經來過瞭,談的事也差不多瞭,如果再以某種理由發送會顯得有些刻意,因為小事我們都是電話聯系,大事就是面談瞭。」
見蘇本昌給予瞭否定,我也不由皺起瞭眉頭,因為這個方案是最安全最穩妥的,看來隻能兵行險著瞭!仔細思慮瞭幾秒,我的眼中露出一抹堅毅的光芒,嚴肅道:「既然A方案不行,那就隻能潛入藤田的住所,在他的通訊設備上動手腳瞭!」
「什麼!小蘇你這也太冒險瞭!」
周紅驚愕的看著我,不停的給我打眼色。
媽媽也緊張的轉過頭來,眼中露出瞭擔憂之色。
對於藤田這種大員來說,身邊的安保絕對不會少,潛入進去會有極大的風險。
然而我卻無視瞭兩人的暗示,朗聲道:「老板,您意下如何?」
蘇本昌摸著茶杯沉吟片刻,隨後直視我道:「小蘇,你有幾成把握?」
「七成!」
我看瞭媽媽一眼,直言道:「如果有Bacy小姐牽住藤田,我有七成!」
蘇本昌微微一驚,不動聲色道:「隻七成你就敢去?你可知事情敗露,我絕對不會保你?」
「我知道!」
「為什麼?」蘇本昌緊接著問道,幾乎沒有任何間隙。
我也不假思索的回道:「因為時間太緊瞭,如果不冒險根本無法探到藤田的意向,而且人活在世本身就是證明自己的過程,小到普通人上班,證明自己的工作價值,大到自身的理想以及錢財名利,都是在證明自己。」
「古有千裡馬與伯樂,蘇瑞雖不敢妄自高比千裡馬,但現在既然加入瞭老板的麾下,那我就必須要證明自己,證明自己值得老板的賞識,同時也證明老板你慧眼識珠,沒有看錯我蘇某人!」
一番慷慨激昂的陳詞說完,我對自己的表現頗為滿意。
這段話既表達瞭我對蘇本昌的忠心,又用伯樂的典故拍瞭蘇本昌的馬屁,不管最後效果 如何,我都將上位者最為看重的忠心表達瞭出來,並毫無保留的呈現出瞭『真實』的自己————為錢財名利!
「好!小蘇,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有魄力,有膽識,有謀略,在這裡我也表個態,無論你這次成功與否,你的傢人都會安全無虞,衣食無憂!」
蘇本昌深深的看著我,眼中流露著對我的欣賞之色。
我鄭重道:「謝老板厚愛,這下我更有信心瞭!」
「Bacy,這兩天你聽從小蘇的調遣,協助他順利獲取情報。
阿紅,如果小蘇有什麼需求,你也要盡力配合。」
蘇本昌也是當機立斷之人,立馬做出瞭人事安排,給予瞭我極大的權利。
「知道瞭,老板!」
「好瞭,事情就說到這,阿紅,你安排一下, 等下隨我去開會!」
說完蘇本昌起身拍瞭拍我的肩膀,帶著紅姐走瞭出去。
當蘇本昌走後,我得意的看向美母道:「媽媽,你現在是我的屬下瞭……」
然而媽媽卻沒有理我,冷著臉離開瞭書房。
我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並沒有因媽媽的態度而感到不悅,反而十分高興。
因為媽媽在擔憂我的安全,這種時隔五年被媽媽關愛的感覺實在太令人享受瞭。
不過當我們走出別墅,坐進車裡時,媽媽便控制不住的爆發瞭出來,如同小時候那樣訓斥道:「小瑞,你太魯莽瞭!你知不知道這個任務有多危險?如果被藤田抓瞭後果將不堪設想,甚至會有生命危險,你考慮過嗎!」
「媽媽,你在關心我?」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美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 容。
「不要嬉皮笑臉的!」
見我這時候還笑的出來,媽媽氣的臉都白瞭,呵斥的聲音又提高瞭幾分。
「嗯,我不笑瞭!」
我努力克制著愉悅的心情,但卻依舊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
此時的我就像流浪瞭多年的孩子,貪婪的享受著被媽媽關愛的感覺,這是一種精神上的饑渴,也是一種被母愛滋潤的享受。
「你是要氣死我嗎!?」
見我依然沒有意識到任務的危險,媽媽不禁銀牙緊咬,柳眉倒豎,生氣的模樣顯得十分可愛。
是的,在我眼裡,媽媽的模樣就是可愛。
「媽,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
我情不自禁的說道。
「你……」
媽媽顯然沒料到我會這樣說話,臉上的表情更精彩瞭。
「好瞭媽媽,你別生氣瞭……」
欣賞夠瞭美母的表情,我這才認真道:「媽,你的小瑞已經長大瞭,不再是以前那個小孩子瞭,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這是我打入蘇本昌集團後必須邁出的一步,隻是時間早晚而已。」
見我終於正經起來,媽媽的臉色稍有好轉,但依舊冷聲道:「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理由,不然……」
「不然什麼?」
我眼含笑意的看著美母。
「不然我就再消失幾年,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媽媽瞪著杏眼,賭氣似的威脅道。
媽媽的威脅直接戳中瞭我的軟肋,我連忙握住媽媽的玉手,緊張道:「媽!你可別再消失瞭,我真的不想再過孤兒般的生活瞭!」
也許是孤兒兩個字觸動到瞭媽媽,媽媽的神色軟化瞭幾分,催促道:「那你還不快說?」
我調整瞭一下思緒道:「媽,組織派我來是為瞭什麼?是為瞭取得蘇本昌的信任,配合你們的行動,而這一切的前提就是做出亮眼的成績。
我覺得今天的事就是一個機會,我必須抓在手裡,不能眼睜睜的錯失良機!」
媽媽擔心道:「小瑞,媽媽知道你急切的心情,可以後的機會還有很多,你為什麼非要將自己置入危險的境地呢?難道以後不行嗎?」
「不行!」
我看著媽媽斬釘截鐵道:「以後對我來說太遙遠瞭,我必須盡快打入蘇本昌的核心層,因為隻有這樣,我才有相應的地位站在媽媽身邊,有權利和資格去守護媽媽!」
「小瑞你……」
媽媽吃驚的望著我,全然沒想到我真實的目的竟是因為這個。
我深深的看著媽媽道:「媽媽,昨天我就說過,我會像那條內褲一樣盡心盡力的守護你,你真以為我隻是說說而已嗎?」
「小瑞……」
濃濃的感動在心中激湧,媽媽的眼眸如水波晃動。
看著我真摯而熾熱的雙眼,媽媽的芳心如遇到瞭烈焰般開始迅速融化。
隻有獲得相應的地位,才有權利和資格守在 她的身邊?昨天她並沒有將那句話放在心上,現在她才明白兒子已經付出瞭行動,那並不是隨口之言,而是被兒子當做瞭承諾與誓言!「你這個傻孩子……」
媽媽握住我的手,眼眶裡泛起瞭動容的淚花。
這些年她孤身一人,除瞭來自戰友的關心,從來沒有得到過親人的關愛,但這一刻她感受到瞭,內心是如此的溫暖。
不過就在媽媽感動的同時,她心裡的擔憂也更強烈瞭。
近二十年的特工生涯,她見到過太多失敗的案例,有的被人當場擊斃,有的被人活捉虐待致死,最輕的也會遭到嚴刑拷打,承受肉體的折磨,而裡面任何一種情況,她都不希望發生在兒子身上!看出瞭媽媽的不安,我繼續說道:「媽媽,你不要太過擔心,我向你保證,這絕不是我心血來潮做的決定,而是經過瞭反復推演和深思熟慮。
隻要媽媽你能盡量拖住藤田,那我成功的幾率將會很大!」
「小瑞,你就這麼有信心?」
「嗯!」
我自信的點頭道:「媽媽,你所擔心的無非是藤田的安保人員,但依我推斷人數絕不會多,畢竟藤田是私下裡來的,大部分安保均來自寶島,再加上兩者的不信任感,那些人隻會守在房子外圍。
「而隻要我們能夠順利進入,真正需要面對的隻有藤田自己帶來的幾個保鏢,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兇險。」
媽媽詫異的看著我,似乎有點驚愕我的分析,過瞭幾秒媽媽才露出欣慰的笑容,摸著我的臉柔聲道:「小瑞,你是真的長大瞭……」
「是的媽媽,我是真的長大瞭……」
看著媽媽臉上的笑容,我重復瞭一遍她的話。
此時我能感受到媽媽的心情,五年時間過去,媽媽的記憶恐怕還停留在我十七八歲時的模樣,但現在的我卻蛻變為瞭一個成熟的男人,這就是媽媽詫異的原因,也是她反應過來後露出笑容的結果。
「小瑞,你能明白?」
媽媽微微一愣問道。
「當然!我可是媽媽的兒子!」
我緊握著媽媽的手,露出瞭少年般純凈的笑容,隨後媽媽也笑瞭,一如她年輕時的模樣。
「小瑞,走吧,媽媽回去換身衣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