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康捷都是1989年大學畢業的,由於學潮的緣故,那年分配得都不好,我們也不例外。我們經人介紹認識並在1990年結婚,我把初夜留到瞭我們的新婚之夜,老公也是個處男,上床後大傢夥頂著我下面,我夾緊雙腿難受地扭瞭幾下,他還沒能插進來就射到我大腿內側瞭,清理幹凈後,老公就在我身上親親摸摸,沒多久又硬瞭,這次我握著他的寶貝去磨我的陰戶,他的龜頭有雞蛋那麼大,頂著我很疼,我一度懷疑他進不來,沒想到在肉棒的摩挲下,我下面變得濕瞭,又很想要,終於對準瞭穴口。
老公就將棒子向前挺著。我感到那東西好熱,好硬,好可怕。
老公提醒道:「我要進去瞭,你要忍著點呀。」
說罷,把住棒子,向穴口頂去。龜頭一觸穴口,我便不適地啊一聲,似乎要向後縮。老公哪裡肯放我,抱著我的胯部,使勁向裡一沖,龜頭便入瞭口,撕裂瞭處女膜。這一下疼得我都要哭瞭出來,像被刀子刺進去一樣,我叫道:「老公,我好疼呀。」
說著,雙臂摟住老公的腰,不讓他亂動。
老公安慰道:「別怕,別怕,忍忍就好瞭。」
說著話,又吻住我的唇,雙手各握一奶,隨心所欲地玩瞭起來。經過好一陣子,我的疼感漸小,老公這才緩緩而入,將棒子挺到底。老公則是大為興奮,堅硬的棒子被緊緊的肉洞包著,龜頭頂在柔軟的肉壁上,真是說不出的爽快。
老公停瞭下來,望著淚眼朦朧的我,說道:「大功告成瞭。」
我美目半開,哼道:「想不到幹這種事是這麼痛苦呀。」
老公解釋道:「頭一回是這樣的,以後就不會瞭,會越來越舒服的。你以後就會明白瞭。」
說著,試探性地緩緩抽動棒子,我隨著他動作眉頭一皺一皺,老公倒挺舒服的,我還沒有完全放松下來。
老公又幹瞭一會兒,我才品出滋味來。我不再呼痛,而是發出呻吟來。老公知道可以瞭,便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將小穴插得撲滋撲滋直響,穴肉翻入翻出,我的浪哼也變為浪叫。
老公一邊興致勃勃地插著,一邊低聲問道:「老婆,你舒服沒有?」
雙手同時搓揉我的奶子,大指還捻動我的奶頭,我的奶子給他弄得脹瞭起來。
「我好多瞭,老公,我舒服。」我抱著老公忘情地說道。
「告訴我,你喜歡幹這事嗎?」
我哼道:「我……我不告訴你。」聲音中透著點點喜悅。
老公笑瞭,說道:「你不告訴我,我就幹得你告訴我為止。」
說著狠狠地插我,大肉棒在小穴裡出出入入,就像井口的壓水機,每一下都在帶出我的春水。
我覺得四肢百骸無不舒服,興奮之下,緊抱老公,歡叫起來:「老公,真好呀,真好,這事好美。我好喜歡你,好喜歡跟你做。」
老公聽著興奮,猛挺下身,撞擊著我的小腹,發出啪啪之聲,沒幹多少下,我就不行瞭。我的小穴很敏感,經不起多大的風雨。
一股春水澆到老公的棒子上,使老公不禁一顫,他也不能再堅持瞭,鼓足餘勇,又狂插幾十下,將精液射入我的小穴。那熱流燙得我啊啊直叫,俏臉緋紅一片,盡是春情。
幹完之後,老公趴在自己的身上將我抱著,他那並沒有完全軟下的東西,還泡在我的小穴裡,慢慢變軟後被我的陰道擠出去瞭。
老公很疼我,婚後的生活很幸福,但我們都是不甘平庸和寂寞的人。1991年,下海創業成為一種時尚,到深圳更是潮流。為瞭追求更好的生活,那年夏天,我們商量後也辭職到瞭深圳,準備在那裡開創自己的事業。
去深圳之前,我們就找好瞭工作,在同一傢公司裡。可到深圳後租房時才發現遇到瞭意想不到的困難,離公司近的房子租金太貴,遠的地方交通又不方便,房租相對我們的工資而言實在是難以承受,長期住旅館更是天方夜談。一籌莫展之時,通過同學聯系上瞭我的一位大學同學許劍,也和我們一樣,帶著漂亮的太太小雯來深圳闖天下的。大傢都遇到瞭相同的難題,無奈之下便想到瞭合租,這樣一來,房租就都是我們可以承受的瞭。
很快,我們就聯系到瞭一處房子,離我們雙方的工作地點都近便,房租也合適,還是個有陽臺的單元房,頂層的四樓。我們約好時間,興沖沖地去看房子,到瞭房間一看就傻瞭。原來隻有一個房間,跟酒店的標準間差不多,不同的是多瞭一間小得兩個人轉身都困難的廚房。兩對夫婦可怎麼住啊?我們都猶豫瞭,可房租和上班的便利又讓我們難以割舍。商量之後,就硬著頭皮住瞭下來,將房間一分兩半,用個丁字形的簾子隔開,外面還隔出一個走道。說好等經濟稍寬之時,再請人用木板隔斷。其實那隻是借口,真實的想法是先立住腳,趕緊攢錢單獨租間房。
四個人擠在一間不足20平米的房子裡,不方便是肯定的,現在的人們根本無法想象我們那時的困難。做飯、上廁所、沖涼都極大的不便。房子小,兩張床幾乎都挨在一起瞭,睡覺翻身都得輕輕的,更別談過夫妻生活瞭,我們都是新婚,有那種沖動和需要是自然的,可我們又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雖然思想開放,可那畢竟是不能示之於人的事,而這種事情不像租房子,根本無法在一起商量。我們都很苦惱,可又沒有解決的辦法。
一周之後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傢,發現門上掛著一隻鼓鼓的塑料袋,打開一看,裡面裝滿瞭小食品,還有兩張電影票和一張紙條:「對不起,請你們倆看電影,我們在傢裡忙些私事,改日你們再請我們,敬禮。」
我們倆都有些犯傻,還是老公先明白瞭。笑著沖屋裡說:「我們十點前不會回來的,別著急,慢慢來。」
裡面傳出我同學的聲音:「謝謝啦。」
我還傻傻地問:「他們幹什麼呢?」
丈夫大笑不語,摟著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說:「傻妮兒,做夫妻作業唄!」
我的臉一下子紅瞭,不知怎的,我也想要瞭。看著電影,我卻在想象著他們在床上翻滾的場景,根本不知道電影裡都演瞭些什麼,腦子一片空白。九點剛過,電影就演完瞭,我們挽著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瞎轉著。約九點半左右,老公的呼機響瞭,在旁邊小賣部回過去,是我同學的留言:「房間收拾好瞭,請回傢。」我們倆如釋重負,趕緊往傢走。回去時,他們都睡瞭,可能是避免尷尬吧。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我和老公下班後,在外面吃的飯,回到傢都快八點瞭,他們不在,桌上留著一張紙條:「我們公司舉辦酒會,大約十點鐘回來。」紙條下還壓瞭一隻避孕套,我和老公相互看瞭一眼,就抱在瞭一起,邊接吻邊脫衣服,很快,我們就在床上赤裸相見瞭。我們都激動不已,老公戴避孕套時手都直抖,連燈都沒關,我們就開始瞭。丈夫很快就進入瞭我的身體,那種久違的快感讓我渾身顫抖不止。
也許是很久未做的緣故吧,老公很快就射瞭,我卻還在極度的興奮之中。老公沒有拔出來,他不斷地吸舔我的耳垂、脖子、乳頭這些我敏感的地方,我越發興奮,不停地扭動,渾身舒癢難耐。
老公又硬起來瞭,陰莖在我的陰道裡開始有節奏的抽插,夢境般的美妙感也隨著來回的磨擦增長,越來越感到舒服瞭,真美呀!太過癮瞭,我那軟綿綿的身子都支持不住瞭,他在上面來回上下抽動著,喘著粗氣,陰莖在我陰道裡隨便插著,時而又攪著插,插的越深越覺得舒服,攪得越好,越覺美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瞭,我舒服的輕輕呻吟著,我陰道裡漲得受不瞭,可他越見我這樣就越是加勁的插,快速的抽。
突然,他發狂似地抱得我更緊,簡真叫我喘不過氣來,就覺得來回磨擦的陰莖變粗漲得厲害,而且比開始硬得多,抽插的速度也加快瞭,越來越長,越來越粗,越來越硬,陰莖的強力越來越大,他越喘氣越急,我止不住地狂叫起來。這時,陰莖在我陰道裡急速抽送,然後,又猛插幾下,就覺著陰道裡有一股股的熱液從那肉棒裡射出來,射在陰壁上,好不舒服,終於我的全身爆炸瞭,那種舒適是結婚以來從未感受過的。
就這樣折騰瞭一個多小時,我們都大汗淋漓,床單上印著一個濕漉漉、大大的人形。一看表,九點多瞭,雖然還想繼續纏綿,但一想到他們快回來瞭,就戀戀不舍地分開爬起來。老公去燒水,我忙著換床單。等我們洗瞭『鴛鴦浴』,換好衣服,都快十點瞭,看他們還不回來,老公就下樓去給他們掛傳呼,我收拾激情之後的一片狼籍。沒多久,他們回來瞭,看到我泡在盆子裡的床單,就沖我們詭笑。可能是女人在幸福滿足之後格外美吧,加上我本來就是個漂亮女孩,小雯在廚房跟我開玩笑說:「幸福的女人越發漂亮瞭。」我也調侃地說:「可惜那天我沒能看到你的幸福模樣,什麼時候也讓我看看?」
就這樣,我們默契地相互關照著對方。後來天氣變冷瞭,待在外面的滋味真是難受,誰也不好意思讓別人在外面瞎逛瞭,又回到瞭原先無奈的狀態,得不到滿足的我變得有些焦躁,在傢裡還會強忍著,到瞭外面就對丈夫撒氣,嚷嚷著後悔來深圳,丈夫無語地承受著。發泄之後,我又因心疼他而後悔。一天夜裡,我被一種壓低的、特殊的呻吟聲驚醒——他們在做愛?!豎起耳朵細聽,聲音果然是從那邊傳來的。
一看老公,他早醒瞭,正瞪著眼睛在聽呢。我剛要說話,丈夫用手捂住瞭我的嘴,另一隻手摟住瞭我。聽著那邊傳來的呻吟聲和床的吱吱聲,我和老公都有些忍不住瞭,老公的手伸進我的睡衣揉捏著我的乳房,我的手也伸進他的內褲,握住瞭他早已堅挺的寶貝,我們都不敢出聲。終於,那邊安靜瞭,我和老公卻久久睡不著,可又不敢做。
從那晚的聽床之後,我和老公也開始在後半夜小心翼翼地如法炮制。後來,他們肯定也知道瞭,但大傢都佯裝不知,更沒人拿此開玩笑和調侃對方。彼此心照不宣瞭,也就沒有瞭太多的顧忌。做愛時間也漸漸地從後半夜聽到對面沒聲音瞭才做,自然地發展到十點多鐘的正常休息時間。有時兩邊一起做的時候,聽著對面的聲音反而更覺刺激和興奮,再後來,連叫床都不再壓低聲音瞭。
就這樣,我們兩對夫妻相安無事地各自幸福著。一個困擾我們的頭等大事,就這樣輕松地解決瞭。想想那時的感覺,就好像是在偷情一樣。性,應該是有些神秘才會有吸引力和令人神往。一件意外的尷尬,改變和增進瞭我們兩傢的關系。
轉眼間,我們來深圳快一年瞭,我們相互照顧,彼此都很感激對方的關照,總想找個機會答謝對方一下。過幾天,就是我同學的生日瞭,剛好又是星期六,他太太提議由他們做東,我們在傢裡為他老公辦個小小的生日慶祝,就我們四個人,提議立刻通過。那天,我們兩個女人約好瞭下班在菜市場見面,買瞭很多的生、熟菜品,我的同學提瞭一捆啤酒,我老公買瞭一瓶大香檳。
我們下廚的時候,兩位男士在屋裡聊天。想想可憐,在一起快一年瞭,工作壓力大,加上居住條件,我們從來都沒有時間能坐下來好好聊聊。飯菜上來瞭,我們撩起瞭中間的簾子,飯菜就擺在兩張床之間由兩個方凳拼成的『桌子』上,我們彼此祝福,打開瞭香檳和啤酒。六月的深圳,酷熱難耐,屋裡又沒有空調,兩個風扇不停地吹著。沒過多久,我們的衣服就全濕透瞭。喝著酒,也沒覺得特難受,因為更多地出汗,卻感覺很暢快。我和小雯的衣服全都貼在身上瞭,內衣上的花紋透過濕濕的襯衣清晰地顯現出來,很是尷尬,我們就到衛生間換上瞭T恤,我還解掉瞭胸罩,出來時發現她也解掉瞭。
兩個男人也不知什麼時候都光膀子瞭,以前他們是從來不在外人面前光膀子的,今天可能是高興,加之酒喝多瞭和天氣太熱的緣故吧,當時也沒有誰覺得有什麼不妥。我驚訝地發現我這位老同學的肌肉是如此的發達而且陽剛十足,在學校時我可是從來沒有註意過他的。
到晚上十一點時,酒都喝光瞭,大傢也都有些醉瞭,小雯搖搖晃晃去燒水,我們輪流暈暈忽忽地擦瞭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帳』裡睡覺瞭。我啤酒喝得太多瞭,加上又混喝香檳的緣故,意識都有些模糊瞭。晚上頻頻起夜,頭一直暈暈的。有次起來,廁所有人,我就靠在門邊,迷迷糊糊地問:「誰在裡面?」門開瞭,小雯搖搖晃晃地出來瞭,含混不清地對我說:「我都記不清起來幾次瞭。」我從廁所出來後,扶著墻,迷迷糊糊地回到帳子,一看床上躺著兩個人,急忙出來到瞭另一個帳子,倒在那個熟睡的男人身邊,摟著他就睡著瞭。說也怪,那晚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大約早上十點多,我醒來,可還是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周圍的東西有些陌生,看瞭看身邊的男人,一下子徹底清醒瞭,我失聲驚叫起來,緊接著,那邊的帳子也傳來驚叫——原來,昨晚我們兩個女人上錯床瞭!我急忙跑出來,差點和小雯撞上。回到自己床上,摟著目瞪口呆的丈夫,哭瞭起來,老公回過神來,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說:「沒事瞭,沒事瞭,酒喝多瞭嗎,快點,該起床瞭。」那邊我的同學也同樣地勸著他哭泣的妻子。
男人的安慰讓我們安靜瞭下來。大傢都起來瞭,開始收拾昨晚留下的一片狼籍。兩個男人談笑風生,還相約下午去書店,我們兩個女人在廚房裡配合默契地洗著碗,誰也不說話。這時,就聽到屋裡兩個男人互相調侃開瞭:「女權運動殺到中國來瞭,咱們的老婆把咱們倆給換瞭。」說完大笑。我們倆互看瞭一眼,也不由自主地笑瞭。我們倆都想消除彼此間的尷尬,我就沒話找話地對她說:「跟他同學四年,想都沒想過他,可卻發生這樣的事,不過說實話,你老公的肌肉夠結實的」。她接著我的話說:「你老公也不賴,肌肉雖不很發達,可皮膚細膩著呢,軟軟的也不錯呀,昨晚我就覺得奇怪,還以為是我老公喝酒喝的皮膚發漲變細瞭呢。」
我又開玩笑地說:「看來我們是各得其所啦?」
她也開玩笑地說:「你這麼滿意他,幹脆下午我們跟他們一起出去,把老公換過來,體驗一下挽著別人老公逛街的感覺。」
「行啊。」
這時,老公在屋裡問:「兩個小丫頭在密謀什麼呢?」
許劍也接著說:「我們上的專業書店,你們倆跟著起什麼哄?」
小雯回敬道:「少跟我談什麼專業,好像隻有你們上過大學似的,就這麼定瞭,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午飯後,天氣熱得屋裡實在不能待瞭。我和小雯強忍著酷熱,給渾身是汗的男人燒水讓他們趕快洗洗,好到樓下涼快去。我們也想洗澡,況且昨晚汗濕的衣服還沒洗呢,再不洗就沒得換瞭。終於洗完衣服瞭,我們倆開始一起沖涼。當兩個女人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裡赤裸相見的時候,是最容易打開心扉的時候。不知怎麼地,我們說到瞭各自的床事。
我問她:「你老公那方面怎麼樣?」
「挺棒的,最好的就是他快射的時候,那種特硬的的感覺,簡直爽死啦!你老公呢?」
「我老公前戲不錯,就是時間短,我還正在興頭上呢,他就射瞭,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射瞭之後也不自己睡,還是繼續刺激我,等我滿足之後才睡,有時竟然能做兩次。」我說。
「我老公很少前戲,上來就進去,每次都把我弄疼。好在他堅持的時間長,慢慢地我也就進入狀態瞭,他們要是勻一勻就好瞭!」小雯說。
我開玩笑地說:「要不換換?」
「不害臊,虧你說得出來。」她拍瞭我一下,笑著說。
我回敬道:「反正我老公你摟過瞭,你老公我也抱瞭,有什麼呀!」又學著她的口氣說:「就這麼定瞭,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一陣嬉鬧之後,我們換好衣服出來瞭。來到街上,挽著各自的老公,說說笑笑向書店走去。我和許劍挨著走在中間。沒走多遠,我就感覺累瞭,提議休息,兩個男人不同意,我就一隻手挽住老公,另一隻手挽住許劍,跟他們耍賴。
那邊小雯喊開瞭:「你也太貪心瞭吧?」
我說:「有什麼呀?小氣!我把他送給你,這下公平瞭吧?」
說著,把老公推到她那邊,又把她的手從許劍的胳膊上扒開,並拽著許劍和他們拉開瞭距離。我笑著說:「從現在開始,換老公瞭。」
「換就換,有什麼呀!」
她也毫不客氣地挽住瞭我老公,又裝出嗲聲嗲氣的聲音對我老公說:「『二老公』,咱們走,啊?」
「有沒有搞錯,隻聽說男人三妻四妾,沒聽說女人還有『二老公』的?」老公抗議道。
「沒辦法,時代進步瞭,現在不是進入女權社會瞭嘛?!看看這兩個小女權份子,唉!」
許劍應道,又嘆瞭口氣,對我說:「唉!『二老婆』,我是認命啦。」
我們就這樣嘻嘻鬧鬧地往書店走,一路上,『二老公』、『二老婆』地叫著,真不知當時為何那麼開心。時光快樂地走著,我們快樂地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