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少年下坡斬蛇,蛇已癱瘓不動。見少年走近,便將頭揚起朝少年噴瞭一口霧氣,那是蛇的丹氣。少年對毒免疫,但丹氣是真氣不是毒,少年的後天真氣修為還淺,給制著瞭。
那蛇竟亦知少年稟異,扒過來以人首的口含盡少年肉莖,狂啜少年元陽。
漸漸蛇皮一層一層蛻化,竟漸漸化為人身。
少年的陽氣經零化後,雖離體亦能永保溝通。真氣在蛇身的轉化,給他察得一清二楚。竟然在畜牲身上得蛻皮大法,補血影神光的缺憾。
蛇妖眼看將大功告成,料不到妙一夫人與少年五日奸淫後,也不懼蛇毒,潛伏在側。在蛇妖成人後,正想轉身享受人的樂趣,就給妙一夫人飛劍分首。
妙一夫人擰瞭擰少年面龐道:“你真是個香包,蛇也會識貨。”
就在蛇霧中壓上少年身上,磨纏瞭半個多時辰,眼看濃霧將散才抱起少年,命少年將蛇首挑著道:“蛇腦中有一粒紅珠,名為蛇寶,乃千年毒蟒精華。無論中瞭多麼厲害的毒,隻消用此珠在渾身上下貼肉運轉,便能將毒提盡。”
所以見兒子如此癡情,更添身趐腳軟。再回述朱文在靈雲少年去瞭誅蛇後,對金蟬道:“我看今日殺這個妖蛇倒不成問題,惟獨這枝肉芝,我們倒要小心,不要讓外人混水摸魚,輕易得去。如果得的人是我們同志,各有仙緣,天生靈物,不必一定屬之於我。倘被邪魔外道得瞭去,豈不助他兇焰,茶毒人世。我看弟弟入門未久,功行還淺,待我替你看住肉芝,將它擒到手中,送給與你,你也無須姐姐他們客氣,就把它生吃下去,好在他們功行高深,也不在乎這個。”
金蟬聽瞭笑道:“我起先原打算捉回去玩的,誰要想吃它。偏偏它又長得和小人一樣,好象有點同類相殘似的,如何忍心吃它,還是文姐你吃吧!”
朱文道:“呆弟弟,你哪裡知道,這種仙緣,百世難逢,豈可失之交臂。況且此物也無非是一種草類,秉天地靈氣而生,幻化成人,並非真真是人,吃瞭它可以脫骨換胎,抵若幹年修煉之功,你又何必講婦人之仁呢!”
金蟬搖頭道:“功行要自己修的才算希奇,我不希罕沾草木的光。況且那肉芝修煉千年,才能變人,何等不易,如今修成,反做人傢口中之物,它平時又不害人,我們要幫助它才對,怎麼還要吃它?難道修仙道的人,隻於自己有益便都不講情理麼?”
朱文聽金蟬強詞奪理,不覺嬌嗔滿面道:“你這人真是不知好歹,我處處向著你,你倒反而講瞭許多歪理來駁我,我不理你瞭。”
說完,轉身要走,金蟬見她動怒,不由慌瞭手腳,連忙陪著笑臉說道:“文姐不要生氣,你辛苦半天,得來的好東西,我怎好意思享用,不如等捉到以後,我們稟明大師和母親,憑她二位老人傢發落如何?”
朱文道:“你真會說。反正還未捉到,捉到時,不愁你不吃。我去等那肉芝去。”說罷,飛往崖後面去。
金蟬站瞭一會,覺得無聊。便用手去摸那枯草上的露珠,忽然看見肉芝步到金蟬跟前。金蟬用手輕輕將它捧在手中細看,那肉芝通體與人無異,渾身如玉一般,隻是白裡透青,沒有一絲血色,頭發隻有幾十根,也是白的,卻沒有眉毛,面目非常美秀。金蟬見瞭,愛不釋手。
那肉芝也好似深通人性,任憑他抱在懷中,隨意撫弄,毫不躲閃。
金蟬是越看越愛,便問它道:“從先你見瞭我就跑,害得你的馬兒被毒蛇吃瞭。如今你見瞭我,不但不跑,反這樣的親近,想你知道我不會害你嗎?”
那肉芝兩眼含淚,不住的點頭。
金蟬又道:“你隻管放心,我不但不吃你,反而要保護你瞭,你願意和我回洞去嗎?”
那肉芝又朝他點頭,口中吐出很低微的聲音,大約是表示贊成感激之意。
金蟬正在得意之間,肉芝掙紮下地,把小手向西指瞭幾指,口中不住的叫喚。金蟬順眼看去,見朱文遁光飛向巖崖去,慌忙追去。
今見朱文昏迷不醒,放聲號哭。
妙一夫人忙叫金蟬不要驚慌:“她不過誤遭暗算,有我在此,決不妨事。”
金蟬才止住悲聲,又問母親:“她是中瞭何人暗算?”
夫人道:“先將她背回洞府,再作道理。”
金蟬即要去背,靈雲笑道:“我來替你代勞吧!”
金蟬有些明白,把小臉羞得通紅。
於是靈雲背瞭朱文,少年伏在妙一夫人身上。
金蟬用劍挑瞭蛇頭,正要起身。忽然想起肉芝,便對夫人將前事說起。
夫人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便有這好生之德,不肯貪天之功。隻是可惜你……”
說到這一句,便轉口道:“果然此物修成不易,索性連根移場洞中,成全瞭它吧,以免在此早晚受人之害。”
說罷,命靈雲等先護送朱文回洞等侯,復又著金蟬去覓肉芝。才走出數十步,那肉芝已在路旁上內鉆出,向他母子跪拜。
夫人笑道:“真乃靈物也!”
金蟬過去要抱,那肉芝便回身便走,一面回頭用小手作式,比個不休。
夫人明白肉芝的意思,是要引他們到靈根之所,便說隨定它前行。
那肉芝在前行走,與金蟬相離約有十馀丈左右。剛剛走到崖旁,忽聽一聲慘叫,便有一個黑茸茸的東西飛起,再看巖畔閃出一個矮胖男子,相貌兇惡,便要往空逃走。
妙一夫人荀蘭因忙喝道:“何人敢在本山放肆,還不與我將肉芝放下。”
那人也不答理,把後腦一拍,一道黃光,便要往空中逃走。
金蟬哪裡容得,喊瞭聲“好賊子,你倒來檢現成!”
便將虹霓劍放起。好一個餐霞大師鎮洞之寶,隻見一道紅光過去,那人便被劍光罩住。
妙一夫人忙喊不可造次,一面將口中寶劍吐出去,已一不及,那人一條左臀,已削掉下來。手中提的黑茸茸的東西,同時也墜落下來。
金蟬知道裡面定是肉芝,連忙過去看時:原來是一個頭發織成的網,可不是肉芝正在裡面,已是跌得半死。
金蟬氣忿不過,再找那人時,已被他母親放走,連那條斷臂,已被那人取去,便問夫人道:“母親,那個賊子是何人,為何與我們作對?”
妙一夫人道:“你這孩子太莽撞。你想有我在此。怎能讓他將肉芝搶走。你隨便就放劍傷人,如今我們峨眉派仇人大多,你們還偏偏的結仇。剛才那矮胖子,便是廬山神魔洞中白骨神君心愛的門徒,碧跟神佛羅裊,想是他知道你們斬蛇,又知道此地有這千年肉芝,想跑來找便宜,在此等瞭半天,知道肉芝雖受毒蛇擾害,避往別處,可是它生根之所在此,早晚必須歸巢,所以死守不走。他見肉芝回來,想出我們不意撈瞭就走,誰想反送掉一隻左臂。”
說罷,便將那發網拿起一看,大驚道:“這是白骨神君頭發結成之網呀!難道說他是奉命前來的嗎?這個不可輕視呢!”
這時肉芝已漸漸醒轉,形態好象是十分困倦,夫人便對肉芝道:“芝仙,我等決不傷害你,你如願隨我到洞府去修煉,你便將你生根之所指示出來,我好替你移場。”
肉芝便跪下地來,跪下叩瞭兩個頭,往前走瞭幾步,走到一個山石縫中,忽然不見。金蟬往石縫內看時,原來裡面是一個小小石洞,清香陣陣,從洞內透出。等瞭一會,隻見由洞中地面上,湧現一株靈芝仙草,五色繽紛,奇香襲人。其形如鮮香菌一般,大約一尺方圓。當中是芝,旁邊有四片芝葉。
妙一夫人先向北方跪祝瞭一番;然後從身旁取出一把竹刀,將靈芝四圍的上,輕輕剔松,然後喊一聲起、連根拔起。
金蟬忙問:“她變的那個小人呢?”
夫人道:“回洞自會出現,你忙甚麼!”
說時,忽然從芳香中嗅著一絲腥味,連忙看時,隻見石洞旁壁下,伏著一隻怪獸,生得獅目龍身,六足一角,鼻長尺許,兩個金牙,露出外面,長有三尺。
妙一夫人嘆道:“天生靈藥,必有神物呵護。這個獨角仙貅又不知被何人所害?所以靈芝知道大難臨頭,往外逃避。”
金蟬見那神獸的皮直發亮光,心中甚為愛惜,想要剝瞭回去,夫人道:“此獸亦非善類,性極殘忍,剝去無妨,它那兩個大牙,削鐵如泥,頗有用處,一並拿瞭回去罷。”
金蟬聞言大喜,正要取那獸的皮牙,忽又見地下一枝白色小箭,式樣新鮮靈巧,伸手去拾時,好似觸瞭電氣一般,手腳皆麻,連忙放手不迭。
夫人走過撿起一看,說道:“這是白骨神君的白骨喪門箭,剛才朱文正是中瞭羅裊的暗算,所以幾乎喪瞭性命。”
金蟬道:“早知如此,母親不該放他逃走、好與朱文姐報仇。”
夫人道:“我們也隻能適可而止。好在朱文有救,不然豈能容易放他。”
說時,金蟬因掛念朱文,匆匆將獸皮剝完,攜瞭獸皮獸牙,由妙一夫人擁著靈芝,離瞭醉仙崖,回轉洞府。
剛一進門,看見朱文仰臥在石床之上,聲息全無。靈雲守在旁邊,默默無言。見夫人抱著少年和金蟬回轉,連忙上前接過靈芝。夫人叫靈雲將靈芝移往後洞,好好培場。
吩咐已畢,便向朱文床前走來。金蟬見朱文牙關緊咬,滿臉鐵青,睜著一雙眼,望著金蟬,好似醒在那裡,隻是一言不發,忙喊瞭兩聲文姐,不見答應。上前去拉她雙手,已然冰涼如死,雖然知道啟己母親有起死回生之能多也禁不住傷心落淚。
正在悲痛之間,夫人業已走過,忙喝金蟬道:“她中瞭妖人之箭,因她道行尚厚,雖然昏迷,並未死去,心中仍是明白。你這一哭,豈不勾起她的傷心,於她無益有損。”金蟬聽瞭他母親之言,隻得強自鎮定。
夫人便將蛇頭取來,用劍將蛇前額劈開,取出一粒珠子,有鴨蛋大小,其色鮮紅,光彩照耀一室。又叫金蟬去往後洞看靈芝,倘如靈芝移後,靈芝現出化身時,速報我知。
金蟬奉命走瞭後。夫人從身邊取出兩粒丹藥,塞入朱文鼻孔裡面。又取出七粒丹藥,將朱文的牙齒撥開,放在她口中。然後對少年酸溜溜道:“可真又便宜你瞭。”
將朱文衣袍解開,命少年以掌心按摩朱文腿根,另一手著那蛇額中的紅珠,放在她的心窩間,用手按著,來回轉蕩不停。
夫人在少年身後,雙手伸入少年衣內。一手握緊少年肉莖,一手按壓少年乳蒂,傳入真氣抖擻起少年陽氣,經手心紅珠傳入朱文體內,由朱文陰穴出,回少年乳蒂收回。
轉瞭有半個時辰,朱文臉色由青轉白,由白又轉黃,秀眉愁鎖,好似十分吃苦,又說不出口來的樣子。
夫人見丹藥下去,運瞭半天蛇珠,雖然有些轉機,還看不出十分大效,臉上也露出為難的樣子。正要決定犧牲朱文童貞時,金蟬卻抱著芝仙入來。
那金蟬見靈雲等已將靈芝移場妥當後朱莖翠葉,五色紛披,猛然想起肉芝能使人長壽,豈不能使人起死回生,何不去求它將身上的血肉,賞賜一些,以救朱文之命呢。於是向那靈芝跪下,口中不住的默祝。
片刻,那芝草無風自動,顏色越來越好看,陣陣清香,沁人心脾,那靈芝頂上,透出一道霞光,打上鉆出一個嬰兒頭來,一會兒便現出原身,跳下地來,朝金蟬點瞭點頭,便跑過來,拉瞭金蟬的手。金蟬急忙將它抱起,它又用手向前洞一指。
芝仙這般狀況,金蟬知是允瞭他的要求。當下抱著它往前洞走到夫人面前。
妙一夫人向著那芝仙說道:“餐霞大師弟子朱文,今中妖人白骨箭,命在旦夕,芝仙如肯賜血相救,功德不淺。”那芝仙聽瞭夫人之言,口中咿啞,說個不住,夫人隻是微笑點頭。
金蟬性急,疑心那芝仙不肯,便問夫人道:“母親它說些什麼,怎麼孩兒等俱都聽不出?”
夫人道:“你等道行尚淺,難怪你們不懂。它說它要避卻三災,才能得成正果。如今三災已去其二,我們將它移居到此,非常感謝,理應幫忙。不過它自舍的靈液,比較將它全身服用還有功效。可是因此它要損失瞭三百多年的道行,要我舍液之後,對它多加保護,異日再遇大劫難,求我們救它,避免大劫。”
金蟬道:“母親可曾答應?”
夫人道:“這本是兩全其美的事,我已完全答應瞭。”
那芝仙又朝夫人說瞭幾句,夫人益加歡喜,便對它道:“你隻管放心,他決不負你。如今受傷的人,萬分痛苦,不可再延,請大仙指明地方,由我親自下手吧。”
那仙芝聞言之後,臉上頓時起瞭一種悲慘之容,好似有點不舍得,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又挨瞭片刻,才慢慢走到少年跟前,含啜少年肉莖。靈雲捧著玉杯在芝仙的身下接著靈液。
那細細的裂縫處,流出一種極細膩的白漿,落在玉杯之中,微微帶一點青色,清香撲鼻,光彩與玉杯相映生輝,流有大半酒杯左右。
夫人忙喊道:“夠瞭夠瞭!”
那肉芝在少年腿根,隻是搖頭。
一會兒功夫,那白漿流有一酒杯左右,便自止住。
金蟬看那芝仙時,已是面容惟淬,委頓不堪,又是疼愛,又是痛惜,一把將它抱住。
夫人忙喊:“蟬兒莫要魯莽!它元氣大傷,你快將衣解開,把它抱在前胸,到側洞去。借你童陽,暖它真氣,千萬不可使它人士。等我救醒瞭朱文,再來救它。”
金蟬便連忙答應照辦。
妙一夫人忙又從靈雲手中取過芝液,一看這多,非常歡喜。
再看朱文借瞭蛇珠之力,面容大轉,隻是牙關緊閉,好似中邪,不能言語。
又叫靈雲取過一個玉匙,盛瞭小許芝液,撥開朱文牙關,正待灌瞭進去,忽然看見起初塞在她口中的七粒丹藥,仍在她舌尖之上含著,並未下咽,暗驚白骨箭的利害,無怪乎靈丹無效,原來未入腹中。又恐芝血灌瞭下去,同這丹藥一樣,不能人腹,順口落出,豈不是前功盡棄,而且萬分可惜,便不敢造次下手。
忙叫少年轉過身來,用肚臍壓著紅珠,將肉莖穿插朱文口內。一手塞住朱文穴口,中指入扣內壁,姆指輕壓朱文陰核,另一手三指塞入夫人穴內。
夫人扶緊少年,一手捧著他的頭,飲下芝液,唇對唇,舌對舌運行透體大法,將芝液經少年肉莖逼進朱文體內,由下身排出,真氣則由陰穴回收。
朱文腹內咕隆隆響個不住,臉色已漸漸紅潤。適才上來時,覺得她渾身冰涼挺硬,口舌俱是發木的,此旋忽覺得她在懷中,如暖玉溫香一般,周身軟和異常,櫻桃小咀,貼得緊湊得很,不是那些老穴可比擬。
朱文之腹內益發響個不住,猛然一個急嚏,接著一口濁氣冒將上來,腥臭無比。
少年早已準備,急忙坐身運氣,壓得朱文唇無隙縫,肉莖深入喉嚨,將那口濁氣抵瞭口去,另有奇趣。一來一往,相持半碗茶的光景,便聽朱文下身,砰然放一個響屁出來,臭味非常難聞。
少年也顧不得掩鼻,急忙又運動丹陽之氣,度瞭一口過去。
妙一夫人道:“好瞭!好瞭!不妨事瞭!好人兒你快下來吧。”
這時朱文,業已緩醒過來,猛覺口中塞滿,頭上騎住人,私處被挖,又羞又急,猛一翻過身來。少年一個不留神,便跌下床來。
這朱文生有靈根,又在黃山修煉數年,劍術很有根底,雖中瞭妖人暗算,還能支持。隻是心中明白,難受異常,不能言動。此番醒轉,見是少年。知少年是乃師心頭肉,更是奉瞭掌教夫人之命來救自己,因醒來害羞,使得勢猛,將他跌瞭一交,好生過意不去。正要用手去扶,猛覺有些頭暈,隨又坐在床上。
這時少年已得透體大法精要,即時在地上全神修法零化肉身。
夫人隻道他累瞭個力盡神疲,心如刀割。寧寧神對朱文道:“你妖毒雖盡,精神尚未復元,不必拘禮,先躺下養養神吧。”
朱文身子也覺得輕飄飄的,站立不住,也就躬敬不如從命,隻用口頭向少年道歉,向眾人稱謝。忽然覺得身下濕瞭一塊,用手摸時,羞得幾乎哭瞭出來,急忙招手呼喚靈雲,靈雲急忙走過,朱文便向她咬瞭幾句耳朵。
這時夫人也明白瞭,便與少年去側洞,從金蟬懷中取過芝仙,傳過真氣助芝仙松弛仙體,把陰穴套入少年肉莖。少年覺得肉莖被罩得實實的,興奮無比。
面容惟淬,委頓不堪的芝仙吸入少年元陽後,渾身比玉更潤,更白更青。無形中消瞭一劫。
回前洞時,朱文業已借瞭靈雲的衣裳換好,收拾齊整,出來拜謝夫人救命之恩。
夫人道:“那白骨箭好不厲害,若非芝仙舍身相救,你師弟天生異稟,隻有白骨神君才有解藥,遠隔數千裡,也難到手,得到也不會復元。”
金蟬便問其中箭情形。
朱文道:“我同你在澗邊時,因見鴉鳴,便疑心有人在旁窺探,深怕別人趁火打劫,去捉肉芝。我來時早已問明它生根所在,所以便到崖後去守候。剛到那裡,便看見一個六足獨角的神獸,我本不想傷它,正要設法將它逼走。忽聽那獸狂吼一聲,便從崖後一個洞中竄瞭進去。我追蹤去看時,才到洞口,腦後一陣風響,知道有人暗算,急忙往後面一閃,已是不及。當時隻覺左臂發麻,頭腦天旋地轉,知道中瞭妖法,因為寶劍不在手中,恐怕抵敵不住,急忙跑去尋你們。走到你們跟前,已是站立不穩。後來我渾身疼痛,心如油煎,雖看得見你們,隻是不大清楚,也聽不見說些什麼,難受極瞭。”
談瞭一會,朱文便要回山復命。
夫人便將馀下的芝血,分與眾人服下,叫靈雲將借來的幾件法寶,交與她帶去。因為新愈之後,精神疲憊,並叫靈雲、金蟬陪同前往,順便道謝餐霞大師的盛意。
三人辭別夫人,出瞭洞府,已是夕陽西下,便駕起劍光,前往黃山去瞭。
這裡妙一夫人懷抱著少年呢聲噯氣道:“峨嵋在三五年之後就領袖群仙。你天資這樣好、又天賦稟異,奴傢已約瞭白雲餐霞及一些手帕交前來,給你盡興。
不要嫌棄,就在我這裡參修。小心肝,奴傢已少不得你,不要令我絕望,你意如何?”
少年聽瞭,喜得明師,更群雌匿溺,享盡溫柔,自然高興,急忙跪謝夫人成全之恩。
從此少年便在此山習劍,與三仙旦夕宣淫,更秘密修煉蛻皮透體血影神光大法,把真元分存三仙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