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孜楚也不知道自己跑瞭多久，隻感覺這一次的體力好像怎麼也用不完，最後是因為肚子餓瞭才停下來的。
這幾天的生活對於劉孜楚來說算簡直不要太好，因為在山上那半年時間根本不是人過的，全靠自己種菜挖野草，偶爾遇到笨鳥掉進自己的簡易陷進裡，才有機會吃上肉。
現在到瞭春雪城，他算是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瞭，幸福的要死。
出去找瞭個地方美美的吃瞭一頓，然後給姨娘買瞭一份蓮子羹打包回去。
雖然姨娘說過她不需要吃早飯，但是姨娘吃不吃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表現出這個態度，刷好感的機會，一個都不能放過啊。
當劉孜楚提著打包好的蓮子羹悄咪咪的上樓時，他心裡還有點忐忑，因為這是他第一次敢壯著膽子上來。
凌如原本還在盤坐冥想，可是聽到瞭腳步聲後就睜開瞭眼睛，秀眉微蹙，眼眸帶著冷意，劉孜楚敢來闖自己的房間？
接著凌如就聽到敲門聲。
“姨娘，我給你帶早餐來瞭。”
凌如還是皺眉，思考著劉孜楚的目的，隨後說道：“進來吧。”劉孜楚在門口興奮的一握拳，至少姨娘願意讓自己進房間瞭啊。
房間的佈局都差不多，劉孜楚看到那一席玫紅水裙的姨娘盤坐在床上，又看到前面的桌子上放著一個被打開過，但又被手動掩上的紙袋，那是自己昨天給姨娘買的青梅果，居然被姨娘帶回來瞭嗎，不知道姨娘有沒有吃，那東西老酸瞭。
劉孜楚笑嘻嘻的提著手裡的盒子，說道：“我也不知道姨娘喜歡吃什麼，就帶瞭一份蓮子羹回來，姨娘要不趁熱吃瞭吧。”凌如卻隻看著劉孜楚的眼睛，然後說道：“我不需要吃東西。”劉孜楚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冒出一句，之前不還吃瞭自己的精液嗎，怎麼能叫不吃東西呢。
不過他可不敢說出來，繼續說道：“姨娘這……可是我都帶回來瞭啊，姨娘你放心，我真沒下毒。”“我不用，你可以出去瞭。”凌如重新閉上眼睛，不再理睬劉孜楚。
劉孜楚看姨娘不理自己瞭，齜瞭齜牙，隻能悻悻然的退出去，然後把門給關上瞭。
他心裡奇怪的想著，姨娘這是真的不吃東西啊？
仔細想想，這幾天的時間裡自己好像真沒見姨娘吃過東西，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辟谷嗎？
嘶……姨娘居然是辟谷期的大高手嗎？
話說這個辟谷期，它具體是什麼境界來著？
劉孜楚有點懵，他隻知道這個世界確實有修仙的人，比如自己的姨娘就是，而且劉傢的護衛裡有很多也是修行者，但是他依然對這個世界的實力劃分沒有明確的概念。
“不過……辟谷的話……”
劉孜楚想到，辟谷就是不吃東西，不吃五谷雜糧的話，那姨娘豈不是……劉孜楚突然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所以小姨屁穴的被射精次數最多，難道就是這個原因嗎……按這樣算的話，其他女修行者也能辟谷，那麼她們的屁穴是不是也更受男人的歡迎？？？
劉孜楚拍瞭拍自己的臉，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姨娘不喝這蓮子羹，那就自己喝吧。
今天一天凌如都沒有從房間裡出來，而劉孜楚也出去瞭，直到夜深瞭都沒有回來。
當夜幕降臨，當午夜子時的打更聲敲響時凌如才睜開眼睛，因為她發現劉孜楚還沒有回來。
昨天沒回來是因為自己吃藥，所以他想避嫌，那今天還沒回來是為什麼。
隨即凌如又問自己，自己為什麼要擔心他回不回來？
這時候樓下響起瞭起腳步聲，聲音很小，能聽出走路的人躡手躡腳，不想弄出太大動靜。
但是凌如是修行者，她的耳力靈敏。
凌如沒有點燈，她夜能視物，不在乎有沒有光亮。
劉孜楚提著個燈小心翼翼的走上樓梯，生怕動靜太大把姨娘驚醒瞭。
結果到二樓要拐去自己房間的時候，眼角瞥到向上的樓梯盡頭好像有一個身影。
夜深人靜，黑燈瞎火，無聲無息的突然出現這麼一身紅的人影，好懸沒把劉孜楚嚇死。
哇瞭一聲後，劉孜楚有點無語的說道：“姨娘……把你吵醒瞭啊？”凌如看著樓下的劉孜楚，說道：“去哪瞭。”
劉孜楚臉一紅，撇過臉沒好意思說，但是不說不行，姨娘問話呢，不說的話掉好感瞭怎麼辦。
於是劉孜楚隻能硬著頭皮說道：“去……去麗春院瞭……還有金美樓……”凌如：“……”
這是春雪城最大的兩傢妓院。
所以，自己早晨給他口交後，他就受不瞭瞭，然後去妓院嫖娼到這麼晚才回來嗎，而且還去的兩傢？
凌如心裡多少有點失望，劉孜楚終究是劉孜楚，果然還是好色的。
可是她也很快釋然，男人似乎也沒有不好色的，不好色他開什麼妓院。
隻是因為剛開始嘗試對劉孜楚抱有一點期望，結果他就馬上暴露好色本性，凌如對此有些失望罷瞭。
凌如沒說什麼，轉身就要走。
“姨娘，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劉孜楚嚇瞭一跳，連忙喊住凌如。
因為他剛剛說自己去妓院的時候，腦海裡就盯著姨娘的面板看，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姨娘對自己好感從６直接降到瞭－１，然後－２，－３，－４……這尼瑪，這哪裡頂得住啊，不用想也知道，姨娘絕對是誤會自己瞭啊。
“姨娘你聽我說。”劉孜楚連忙上樓，想和自己姨娘近一點說話。
“姨娘不是說還有三天，你幫我籌備的妓院班底就來瞭嗎，所以我就想先去城裡的其他妓院看看，也好提前做些準備啊。”劉孜楚走到離凌如兩米左右的距離就不敢前進瞭，繼續說道：“姨娘我發誓，我真沒有進去，我一直在外面看的。”聽瞭劉孜楚的話，凌如沉默瞭一會，才說道：“那你看到瞭什麼？”“不好開。”
劉孜楚盯著腦海裡的面板，姨娘的好感停留在瞭－６，但是沒有繼續降低瞭。
於是他面露為難的說道：“佈局和裝飾還好說，大不瞭我照搬，妓院裡的各種服務項目怎麼弄我大致上也懂，但是要怎麼吸引客源是個大問題，因為我們這傢妓院的位置實在是太差瞭。”凌如看著劉孜楚為難的樣子，說道：“那你打算如何。”劉孜楚稍稍思索，認真的說道：“我還沒想好，但是也有點頭緒瞭，不是還有兩天人才到嗎，我明天在出去到處看看，應該能有辦法。”劉孜楚跟凌如解釋著今天的收獲。
一開始他認為，妓院的班底有姨娘般自己解決瞭，那麼隻要人馬到齊，妓院就能直接宣佈營業瞭。
然後他又發現，自己真的不會經營妓院，畢竟讀大學的時候人傢老師也不教這個啊。
所以劉孜楚想要去城裡的其他妓院看看他們怎麼弄。
結果劉孜楚剛想到這裡，腦海裡屬於身體原主的記憶就湧出。
身體原主的那個人渣劉孜楚，妓院是他最經常去的地方，喚上其他世傢豪族的狐朋狗友，在渭青城的各大花樓裡胡天胡地，這也是身體原主隻對妓院瞭解，所以提出想開妓院的原因。
有瞭這些記憶，劉孜楚很快就對這個世界的青樓有瞭一個初步的概念，和自己曾經在電視和小說上看的有差別，但是差別不大。
他知道瞭那些大型青樓裡的佈局，玩法，服務內容等等，而副作用就，他也感受到瞭身體原主在青樓裡抱著無數姑娘柔軟身體時的感受，還有許許多多美女把頭埋在他胯下舔肉棒，無數美女翹著屁股任由他一邊操一邊打。
劉孜楚羨慕的肉棒都硬起來瞭，簡直煎熬，因為這些都是記憶裡的感受，他本身無法真實的體驗到，反而弄的自己欲火洶洶的。
而後他就開始思考客源的問題瞭。
還是那句話，有誰會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嫖娼呢？
就北路街這荒涼破敗的景象，晚上連個鬼影子都不一定有。
於是劉孜楚就去瞭春雪城最大的兩傢妓院，他也不進去，就守在門口的茶攤上看，付瞭足夠的茶錢之後，他這一看就是一整天。
他在看進出兩傢妓院的客人都是什麼類型的，看他們的著裝氣度判斷身份，看每個時間段進出的嫖客數量，看不同身份的嫖客在什麼時間來的多……按劉孜楚的想法，這算市場調研的一環，雖然知道這些不一定有用，當是總比什麼都不知道來的強。
直到天黑，茶攤也收攤瞭，劉孜楚才堅持不住，打著哈欠回來瞭。
而這一路上，他也在思考著今天收集到的各種信息，對兩傢最大青樓的目標群體有瞭一個初步的概念。
“所以啊姨娘，麗春院和金美樓畢竟是春雪城最大的青樓，進出的不是富傢公子，就是翩翩書生，反正就是有錢。”“根據我的經驗，這些人對妓女的要求很高，如果我們想要搶到這些客源，妓女的檔次是一個問題，同時還需要足夠的噱頭來吸引他們，這一點我有些頭緒，但是還沒整理出來。”“但是哪裡同樣接待佈衣和商賈，說明既走高端路線，也接待低端客戶，但是這兩種客戶群體在裡面享受的待遇肯定不一樣。”劉孜楚說著，還有若有所思的想瞭一會：“渭青城是上城，我當初去的那些地方是不接待佈衣的，所以我不知道麗春院和金美樓會提供什麼服務，但是我大概能想象的到。這我們能爭取的客源群體。”“另外幾傢妓院的規模較小，但是我還沒去看，不過春雪城不大，豪貴子弟的數量完全可以被麗春院和金美樓吃下，所以其他幾傢能分到客源，應該就屬於中低階層，甚至會更加傾向數量多的底層，也就是佈衣。”“所以，我或許能先想辦法從其他幾傢妓院哪裡挖一些客戶來，這還需要我明天在去好好觀察一下才行……”劉孜楚自說自話著，像是在告訴凌如，也像是在做分析總結。
而凌如背對著劉孜楚，卻站在原地靜靜聽著。
劉孜楚反應過來，自己剛剛一頓分析，用的都是自己那個時代的想法，而且他也意識到，這好像不是自己應該能有的分析能力。
早上姨娘才懷疑過自己，然後被自己逃過一劫，他擔心自己表現太過，又讓姨娘懷疑就完蛋瞭。
於是劉孜楚有些尷尬的停瞭下來，伸手撓瞭撓頭，心裡不由的有些打鼓。
夜色安靜的可怕，隻有窗外的蟲鳴和劉孜楚手上的燈光。
沉默瞭一會，凌如清冷的聲音說道：“這些，都是你自己想到的嗎？”劉孜楚愣瞭愣，他想看看自己姨娘的表情，但是不敢上去，隻能在腦海裡看看姨娘的面板，發現好感度已經從－６重新變成瞭６。
劉孜楚松瞭一口氣，稍稍琢磨瞭一下語句，然後說道：“嗯，畢竟青樓妓院這些地方我去瞭那麼多次，也隻對這些熟悉瞭。”可不是去瞭那麼多次嗎，劉孜楚到現在一想起身體原主在那些妓院裡的各種香艷玩法，就羨慕的質壁分離，肉棒充血，滿眼都是豐滿的乳房在面前搖晃的畫面，簡直各種銷魂，可是他又隻能硬這肉棒，根本沒法體驗。
而這一回憶，劉孜楚的胯下也不受控制的勃起，身體有些燥熱，那根身經百戰肉棒在褲襠裡直挺挺的對著眼前的凌如，姨娘的玫紅色長水裙在窗外月光的照射下格外誘人，劉孜楚看著姨娘的背影，雙手也感受到瞭無比的綿軟，那是身體原主抓揉那些妓女乳房時的觸感。
劉孜楚趕緊閉上眼睛猛的搖頭，想把這些該死的記憶甩出去，可是根本沒用，因為姨娘的背影太過美麗動人，肉棒甚至還回憶起瞭早上被姨娘含在嘴裡的時的柔軟快感，這下讓就變的更加堅硬膨脹。
要死！！！
劉孜楚心慌，心跳加速，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肉棒，但是呼吸卻逐漸粗重瞭起來。
凌如還是背對著劉孜楚，這是她剛剛轉身準備回房的姿勢。
夜深人靜，她的耳裡聽見瞭劉孜楚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凌如沉默著，劉孜楚隻想要趕緊離開，哪怕是回去自己擼一下也好啊。
“多少算是遺傳瞭一些你父親的經商能力嗎。”清冷的聲音像是在自語，凌如驚訝於劉孜楚居然會去思考這些，曾經的那個人渣怎麼會去思考這些？
他真的不太一樣瞭，劉老爺經商起傢，劉孜楚有一些做生意的天賦也不奇怪，畢竟不是傻的，而他說的也是一些比較基本的東西。
凌如轉頭看向走廊的窗外，月色之下，如果當初的人渣劉孜楚有表現出一絲絲對經商的興趣，或許劉傢都會想經辦法來給他安排吧。
那結果是不是就不一樣瞭。
凌如不在乎劉孜楚的死活，但是她在乎自己的姐姐，姐姐對自己這個兒子的失望，在得知劉孜楚死訊時撕心裂肺的大哭……她幽幽嘆瞭一口氣，這也是凌如想要給劉孜楚一個機會的主要原因，如果，隻是如果……如果劉孜楚真的有一點想要改變的想法，如果自己真的讓他能走上自食其力的道路……姐姐應該也能欣慰一些瞭吧。
佳人望月的背影讓劉孜楚的心裡更加燥熱，百水裙下覆蓋的美妙曲線更是讓他想起自己看見姨娘全裸身材時的刺激，雖然當時因為太刺激而流鼻血暈過去瞭，但是那絕美香艷的畫面也深深的印刻在瞭腦海裡。
劉孜楚還是受不瞭這種氣氛，捂著自己褲子裡的肉棒，咽瞭咽口水，想要和姨娘告別，他想趕緊會房間，用手給自己的肉棒發泄一下，不然這氣氛太難受瞭。
劉孜楚剛要張口，清冷的聲音卻響起：“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啊？”
“我？”
劉孜楚看著姨娘曼妙絕美的背影忍不住咽瞭咽口水，想說自己要先回去，可是張瞭張嘴，心裡莫名其妙的湧出一股強烈的悸動。
劉孜楚知道自己肉棒想要的不是自己的手掌，它想要的是姨娘的小穴，當初那個人渣劉孜楚想操自己的親姨娘，自己現在也確實忍不住想要操姨娘，特別是看到姨娘那誇張性經歷數據後，這種想法就更加強烈瞭。
但是和姨娘連１０都不到好感讓劉孜楚知道，自己這種想法屬於做夢，他甚至不敢主動提出讓姨娘再給自己口交一次的事情，因為搞不好還容易挨揍。
隻是現在這個氣氛，劉孜楚的色欲沖頭，無論是心理還是身理，都對姨娘的背影產生的極度強烈的性欲。
肉棒極度渴望從後面抬起姨娘的腿，然後對著姨娘的小穴插進去，可是這種話如果說出來，成功的幾率低到令人發指，搞不好還會降低好感，萬一又變成負數瞭怎麼辦。
於是他咬瞭咬瞭，大……大不瞭在被揍一頓？
“姨娘……”
劉孜楚重重的呼吸著，凌如沒有回話，也沒有動作。
劉孜楚握緊雙拳，說道：“姨娘，我可以抱你嗎？”劉孜楚的心臟在胸膛裡極速跳動著，眼睛期待又畏懼的看著凌如的背影，這是他覺得可能性最大的要求瞭，甚至以凌如當初對劉孜楚的惡感，這種要求都屬於過分瞭。
凌如：“……”
凌如依然沒有說話，沒有動作，甚至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氣氛沉默著，劉孜楚粗重的喘息著，他在等待姨娘的回答，無論是否同意他都能接受，可是凌如也沒有任何反應。
劉孜楚：“……”
“系統，你能探測我姨娘在想什麼嗎？”
劉孜楚盯著姨娘的面板，在腦海裡詢問系統，畢竟系統連姨娘那麼詳細的性經歷都能知道。
可是系統毫無反應，根本懶得搭理他。
但是劉孜楚也沒有放棄，因為他發現，自己說出想要抱姨娘的時候，姨娘的好感度沒有降低，這說明，姨娘沒有因為自己那句話而產生厭惡的感覺嗎？
姨娘沒有厭惡，沒有同意，沒有拒絕，也沒有離開……劉孜楚緊瞭緊拳頭，試探性的邁出一步，身體前移瞭一分，凌如依然沒有任何動作。
於是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
第五步，劉孜楚已經站到瞭凌如的身後，被肉棒高高頂起的褲襠正對著凌如圓翹的屁股輪廓，可是凌如沒有回身也沒有離開，這意思已經無需多言。
她確實沒有同意讓劉孜楚抱自己，但是也沒有拒絕。
劉孜楚明白瞭這一點，緊張的心臟都要從胸口跳出，肉棒硬的都要爆血，他努力平復呼吸，但是效果不大，因為姨娘絕美的身體跟自己不過一根肉棒長度的距離。
他有些顫抖的抬起手，感覺鼻腔熱熱的，跟又要流鼻血瞭似的。
劉孜楚雙手從背後繞道她的前面，雙手對著凌如的小腹位置環抱而下。
兩隻手觸碰到那身玫紅的百水裙，然後將百水裙摁壓在凌如的小腹上，劉孜楚的雙手從背後抱住瞭自己的姨娘，手掌上傳來的觸感讓他的腦袋都有些宕機。
他就這樣從後面把手放在姨娘的小腹上，卻不敢真的抱緊，因為自己的挺起的肉棒正對著姨娘的屁股，如果抱緊，肉棒就會和姨娘的身體接觸……可是……凌如沒有反抗，像是在任由劉孜楚的施為。
劉孜楚嘗試性的讓身體靠近姨娘的後背，他被肉棒頂起的褲子接觸到玫紅的裙擺，他的雙手一點點將凌如的身體摟緊，隔著褲子的肉棒將玫紅的裙擺下壓，然後就感受到肉棒的頂部觸碰到瞭一絲柔軟。
柔軟越來越強烈，劉孜楚摟著姨娘的身體也慢慢收緊，讓她的後背離自己胸膛越來越近的同時，褲子裡的肉棒也順著姨娘屁股柔軟的彈性向上滑。
當劉孜楚徹底將凌如柔軟的身軀擁入懷中，他感覺自己跳動的心臟都在姨娘的後背上撞擊著，褲子裡的肉棒已經完全隔著衣服緊貼在瞭凌如的後腰上，劉孜楚確信姨娘能感受到自己勃起的肉棒。
軟玉入懷，幽香沁人，凌如的長發從後肩順直而下，幽幽的體香飄入劉孜楚的鼻尖，讓他的肉棒都興奮的抖動瞭起來，他多想就這樣把肉把插進姨娘的身體裡。
劉孜楚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用力，從後面把凌如的身體更緊的與自己貼在一起，這種感覺太過美妙瞭，聞著姨娘秀發的芳香和體香，他放在凌如小腹上的雙手也忍不住的動瞭動，然後遵循著某種本能，雙手開始順著小腹上移。
劉孜楚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發出吶喊的呻吟，那是對姨娘乳房的向往，無論是自己還是這具身體的雙手，都多少次夢想的抓住姨娘的乳房在掌心裡揉搓。
劉孜楚祈禱著姨娘不要拒絕，就這樣繼續的沉默下去也挺好，哪怕是抓到姨娘的乳房後會導致掉好感也值瞭啊。
順著小腹上移的雙手很快接觸到瞭一片綿軟，劉孜楚咽瞭咽口水，手掌微斜的向上，那藏在衣領裡的綿軟乳房有著傲人的弧度，劉孜楚順著這弧度撫摸而上，百水裙的細膩加上乳房的綿軟，差點讓他的肉棒直接貼在凌如的後背上射出來。
當他的雙手完全按在凌如乳房中間的頂峰上時，劉孜楚張開的五指顫瞭顫，輕輕抓揉的動作就讓綿軟的乳房微微凹陷。
好軟！！！姨娘的乳房，我在摸姨娘的乳房！！！
劉孜楚瞪大瞭眼睛，手指開始用力，他想要更多的感受這一對乳房的柔軟。
百水裙輕薄，衣領有一絲敞開露出凌如傲人乳房的深溝。
劉孜楚的手掌很明顯的能觸碰到那一點細滑的乳肉，而且他發現，古代女人沒有胸罩，隻有褻衣，可是很明顯，姨娘的白水裙裡連褻衣都沒有。
而這一點，在早上姨娘突然脫去衣裙，用她的裸體把劉孜楚刺激到暈過去的時候他就知道瞭。
“嗯～～”
劉孜楚是手掌根本無法完全掌握這一對乳房，但是他稍微的用力一抓，雪白的乳肉像是棉花一樣凹陷，凌如終於發出瞭一聲輕柔的呻吟，而劉孜楚也感受到，姨娘乳房的頂端，隔著薄薄的衣裙，有一個硬硬的凸起出現。
乳頭……姨娘的乳頭嗎……
劉孜楚的興奮已經無語言表，他抓著自己姨娘的乳房上下慢慢的搓揉，讓那顆硬硬的乳頭在自己的掌心滑動，手指將綿軟的乳肉壓的凹陷，舒服到無法用語言的來形容。
極度興奮之下，劉孜楚忍不住扭動著身體，隔著褲子的肉棒就可以貼在姨娘的後背上輕輕磨蹭，他開始不滿足於隔著衣服抓揉姨娘的乳房，雙手撫摸到凌如的衣領口，手掌想順著姨娘的乳溝伸進去，想要把手掌完全貼在姨娘的乳肉上。
“抱夠瞭嗎。”
在劉孜楚欲火最盛，甚至想掀開姨娘上身衣裙的時候，凌如清冷的聲音瞬間澆醒瞭劉孜楚。
劉孜楚的手掌停留在凌如的乳房上舍不得放開。
“抱夠瞭就回去休息。”凌如輕輕的說道，聽不出任何感情波動，被自己的侄子抱住，被他抱著抓揉乳房，被他用肉棒貼在後背磨蹭，這些對她來說像是一件完全不值得在意的事情。
劉孜楚發愣，他哪裡舍得就這樣結束，可是凌如卻動瞭動身體，乳房擠壓著劉孜楚的雙手走出，身體徹底脫離瞭他的懷抱，然後一句話也沒在多說的回到自己的房門前。
劉孜楚還保持著抱住姨娘乳房的姿勢，看著姨娘推開門走瞭進去，然後看著大門關上。
他咧瞭咧嘴，深呼吸瞭幾口氣，然後看著自己的雙手，在低頭看著自己被肉棒頂起來的褲襠。
“姨娘的奶子……真軟……”
回到瞭自己的房間，點上燈，劉孜楚躺在床上感覺患得患失。
手掌還在回味著姨娘乳房的綿軟，他穿著上衣，但是沒穿褲子，粗長的肉棒高高挺起，肉棒的頂端不知道流出瞭多少體液。
劉孜楚看著自己的雙手，然後右手摸向瞭自己的肉棒抓住，接著開始上下套弄瞭起來。
守著這麼漂亮，而且小穴跟屁眼還被別人用肉棒插進去操過上千次，被人用精液射進去過上萬次的姨娘，自己居然還要親自擼管，劉孜楚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陣悲哀。
但是……但是……但是姨娘的乳房真的好軟啊……劉孜楚一邊回憶著姨娘乳房的綿軟和姨娘給自己口交的快感，然後一邊瘋狂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在這麼多淫糜狀態的加持下，他的肉棒很快膨脹，猛烈顫抖，濃濃的精液對著天花板噴射而出。
劉孜楚舒服的迷上眼睛，幻想著這根肉棒是插在姨娘的小穴裡射精的，而姨娘現在正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呻吟，被自己操的高潮，軟軟的乳房在自己面前搖來搖去，然後幸福的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