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詩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駱鵬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隨後乳頭處就傳來一陣陣麻癢,她隨之就感到自己正在被玩弄的那顆乳頭急速的膨脹瞭起來,這情欲的反應讓她忍不住羞澀的扭頭閉起瞭眼睛。
這時候,駱鵬的聲音傳來:「小懶貓,已經下午三點瞭,竟然睡瞭這麼久,讓主人白白的等瞭你好半天,該怎麼懲罰你啊」。
駱鵬隻是隨口一說,沒想到玉詩卻像觸電瞭一般猛地坐瞭起來,隨後飛快的面向駱鵬跪好,急切的說道:「對不起,主人,浪奴知道錯瞭,求主人放過浪奴這一次」。
「咦」,駱鵬十分意外,這才覺得玉詩的反應有些過激,早上的時候感覺還沒有這麼明顯,這一次,他可是真的註意到瞭,這女人竟然這麼害怕自己的懲罰瞭嗎。
這是好現象,駱鵬隨即感到下午的調教又多瞭幾分把握,於是他隨意的抬起手來,在玉詩胸前兩坨沉甸甸的乳房上仔細摸弄瞭幾下,才慢悠悠開口道:「想要我放過你,那就看你接下來的表現瞭,表現好就算瞭,要是表現不好,就要加倍懲罰咯」。
「是,主人,謝謝主人,浪奴一定努力,好好表現」,玉詩忙不迭的應聲,心裡卻一陣苦笑,落到這個惡毒的小鬼手上,刺激倒是真的刺激,可是煎熬也是真的煎熬啊。
玉詩沒有意識到,正是這種羞恥的煎熬與冒險的刺激感支撐著她,一直在配合著駱鵬的調教,同樣,駱鵬也看不出玉詩的內心狀態,他已經自顧自的起身開始穿衣服瞭。
「走,咱們出去玩」,駱鵬穿好衣服對玉詩說道。
玉詩答應一聲,也試圖到門口尋找自己的衣服,然而卻被駱鵬阻止瞭。
「你穿什麼衣服,就這麼光著出去」,駱鵬不滿的呵斥道。
「啊,主,主人,現在,現在是白天」,玉詩情不自禁的把雙手抱在胸前,難以接受白天光著身子出去接受調教。
然而駱鵬卻不打算放過她,冷笑瞭一聲道:「白天怎麼瞭,你又不是頭一次白天到戶外被操瞭,快點,別磨蹭,就樓上那個天臺,上次在哪裡操過你的,不想受罰就趕緊走」。
玉詩臉色大變,張瞭張嘴,最後還是吐出瞭一個字:「是」。
兩人很快出瞭門,沿著樓梯往上走,駱鵬衣冠楚楚,而玉詩則是一絲不掛。玉詩註意到,駱鵬手裡隻拎著一個小包,而那裡顯然沒有自己的衣服。
這也就意味著,一旦被人看到,駱鵬完全可以推脫的一幹二凈,而玉詩自己卻隻能赤裸著見人。
這一刻,玉詩覺得自己應該很害怕,然而她卻發現,走在空曠樓道裡的自己,並沒有多少恐懼感。是已經習慣瞭,還是因為有這個男孩在身邊,自己多瞭些安全感?玉詩說不清楚,隻能低著頭繼續前行。
兩個人在樓道裡沒有遇到什麼意外,到瞭進入天臺的閣樓之後,駱鵬也沒敢命令玉詩先開門出去,而是自己先探查瞭一番,才把玉詩帶出門外。
玉詩對駱鵬的表現還算滿意,至少沒有喪心病狂的讓光著身子的女人直接出去曝光。
上瞭天臺以後,駱鵬從小包裡拿出項圈狗鏈,給玉詩戴好,先牽著她慢悠悠的沿著天臺邊緣繞瞭一圈,讓她在每個角落抬起一條腿來撒尿。
玉詩忍著屈辱,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到處留尿,心裡憤憤不平的想著,到處撒尿占地盤的明明是公狗,為什麼男人們都喜歡讓母狗也這麼幹呢。
一圈遛完,駱鵬熟門熟路的帶著玉詩繞到閣樓的背面,拿出手銬把玉詩的雙手銬住,不過這次沒有銬在背後,而是銬在身前。
隨後,駱鵬讓玉詩跪趴在地上,拿出皮鞭把她的後背,臀部和大腿抽得泛出一條條緋紅的鞭痕。玉詩壓抑著嗓音,發出陣陣哀鳴。
結束瞭鞭笞,玉詩就在駱鵬的命令下用兩根按摩棒努力的抽插自己的陰道和直腸,直到高潮瞭兩次,才被駱鵬按在地上瘋狂的奸淫起來。
其後,駱鵬還在玉詩的身體上滴瞭蠟,還把她捆成一團用跳蛋挑逗。就內容而言,這次戶外調教並沒有什麼驚人的花樣,隻是持續的時間有點長。
兩個人從三點鐘來到天臺,直到6 點多鐘才結束瞭調教。而且,調教結束的原因還並不是駱鵬感到滿足瞭,而是天臺上終於有人來瞭。
當推門聲響起的時候,玉詩的心瞬間提到瞭嗓子眼,下意識的就像抱住胸蹲下身去,可是她此時正被駱鵬按在墻上奸淫,根本一動都動不瞭。
而駱鵬卻像沒有聽到聲音一樣,繼續抱著玉詩的屁股瘋狂的抽插,唯一的變化就是腰腹挺動的幅度有所縮小,玉詩的臀部不再發出皮肉拍擊的聲音瞭。
玉詩沒法改變駱鵬的意圖,隻能死死的捂著自己的嘴,試圖避免被閣樓另一面的來朔⑾鄭睦鏤ㄒ磺煨業木褪牽媾舸聳閉詡橐氖親約旱母孛擰�
如果此刻是陰道在這種姿勢之下被駱鵬奸淫的話,玉詩根本不敢保證能壓制住自己的呻吟聲,而眼下,聲音還在可控范圍內。
來人在天臺停留瞭5 分鐘左右,留下一根煙頭就離開瞭,在此期間,玉詩經歷瞭一次無聲的高潮。
來人走後,駱鵬很快把精液灌註到玉詩的直腸裡,讓玉詩把自己的肉棒舔幹凈以後,就收拾好東西,心滿意足的摟著玉詩下樓瞭。仿佛這一下午的調教就是為瞭等這一個意外到來的陌生人一樣。
事實上,這麼說也不算錯,這段時間以後,駱鵬每次思及自己上次在這裡的丟臉表現,都忍不住抱頭狂怒,因此,他今天確實有些想要證明一下自己魄力,隻是苦瞭心驚膽戰的玉詩。
駱鵬邁著從容的步伐,摟著玉詩光滑的腰肢,一步步的走回瞭自己傢,進門以後就在玉詩的胸口用力的吻瞭一口。
玉詩不明所以,但既然駱鵬高興,那就什麼都好說。
接下來就是晚餐時間,駱鵬心情愉快,多點瞭幾個菜,慢慢的吃瞭起來。雖然沒有喝酒,但是這一頓飯還是一直吃到8 點多鐘才結束。
然而這樣愉快的摸魚時間到駱鵬吃完飯就結束瞭,經過簡單的休息,駱鵬再次給玉詩發佈瞭命令。
玉詩看著眼前泛著銀灰色光澤的金屬棒,心情復雜,電擊,這是她曾經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後來成瞭自己最羞恥體驗,再後來,卻成瞭她戰勝少年們的法寶。但是,如今駱鵬又把它拿出來,絕對不是為瞭自己著想,不知道他又想搞什麼花招。
盡管不情願,盡管心中有種種猜測,玉詩還是隻能無奈的結果那光滑的金屬棒,張開雙腿坐在地板上,認命的把電擊棒插進自己濕漉漉的肉洞裡,然後以聽天由命的態度閉上眼睛,等待著刑罰的開始。
駱鵬沒有急於打開開關,而是蹲在玉詩面前,靜靜的盯著玉詩的臉端詳瞭一會兒,然後把手伸到玉詩胯下,輕輕的在那粉紅的肉縫上一摸。
隨著這一次觸碰,玉詩的身體頓時一抖,敏感的肉縫一陣收縮,一絲細細的水流緩緩的從肉縫中溢出。玉詩的雙眼猛然睜開,然後才意識到,電擊棒的開關並沒有打開。
長時間等待造成的沉重的心裡壓力,讓玉詩有種風聲鶴唳的感覺,她盡力露出一個微笑,對駱鵬說道:「浪奴準備好瞭,請,請主人打開開關,電擊浪奴這不要臉的小騷逼吧」。
隨後,玉詩就看到駱鵬咧開嘴來微微一笑,張開嘴似乎想說什麼,可是她還沒有聽到任何聲音,胯下就驟然傳來一股尖銳的刺痛感。
「啊……」,玉詩尖叫著滾倒在地,不管體驗過多少次,玉詩在這電擊的強烈刺激下,都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她尖叫著,翻滾著,雙腿不停的亂踢亂蹬,雙手也不知道在到處抓著什麼,很快,玉詩的胯下就噴湧出一股白濁的混合物,繼而,一股淡黃色的液體更加猛烈噴射出來。
隨著玉詩突然停止掙紮,駱鵬傢客廳的地板上已經被灑上瞭一大片液體,玉詩毫不意外的在小便失禁的狼狽處境中昏瞭過去。
以前玉詩昏厥的時候,無論是駱鵬還是其他幾個人都十分擔憂,然而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熟悉,駱鵬對於玉詩的昏厥已經沒有瞭多少緊張。
因此他連電擊棒的開關都沒有關,就靜靜的蹲在一旁,等著看玉詩會不會又被電醒。
駱鵬的判斷很快應驗瞭,玉詩在強烈的電擊刺激下蘇醒瞭,可是剛一蘇醒,就又一次陷入瞭電擊的刺激快感之中。
「啊啊啊……,主人饒命,浪奴聽話呀……」,玉詩激烈的扭動翻滾著,抽搐著,淡黃的尿液再次噴射而出。
很快,玉詩再一次在劇烈的高潮中昏厥瞭。這一次,駱鵬立刻關掉瞭電擊棒,他也不敢持續對玉詩進行這種激烈的刺激。
這次,又過瞭好一會兒,玉詩才再次蘇醒過來,才一醒來,侵入下體的堅硬異物就嚇得她雙腿猛地並攏。
這時候,駱鵬的臉湊到玉詩面前,笑瞇瞇的盯著玉詩的眼睛問道:「怎麼樣,浪奴喜歡主人給你準備的電擊遊戲嗎」?
「啊,喜,喜歡」,玉詩聽到駱鵬這惡魔般的聲音,渾身一抖,立刻連連點頭討好,電擊的刺激太過強烈,玉詩一點也不想再承受瞭。
駱鵬似乎也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把玉詩扶到浴室清洗瞭一番,又收拾瞭被尿液淋濕一小半的地板,看著玉詩似乎已經恢復瞭體力,才拿對玉詩說:「我先出去一下,一會兒回來,乖乖的等著我」。
玉詩不知道駱鵬又要搞什麼鬼,隻能拖著疲憊的身體心驚膽戰的等待著。
不一會兒,駱鵬就回來瞭,重新給一絲不掛的玉詩戴上瞭項圈,就指著門口說道:「你現在出門,從樓梯下到30層,你的西裝上衣在那裡,衣兜裡有張紙,按照紙上的要求完成任務吧」。
「啊?我,我就這樣去嗎」,玉詩低頭看瞭看除瞭項圈以外一絲不掛的身體,滿眼期盼的望著駱鵬道,「是不是,可以穿點衣服」?
「想穿也行,不過作為交換,你回來以後要接受一次懲罰」,駱鵬狀似不甚在意的說道。
「啊,不,不用瞭,我,浪奴就光著身子去吧」,玉詩說完,逃命般沖出瞭臥室,正要出門,卻被駱鵬叫住瞭。
「等一下,拿著手機,開瞭視頻再出門,主人要看著你完成任務」。
「是,主人」,玉詩迅速找到自己的手機,接通瞭駱鵬的視頻,然後就踩著一雙拖鞋推開瞭房門,毫不猶豫的走出門去。
駱鵬端著手機,看著玉詩的背影嘖嘖贊嘆,從這一次的表現來看,玉詩似乎已經開始適應這種戶外的暴露調教瞭,看來以後可以玩更刺激的遊戲瞭。
不過門外玉詩的表現顯然沒有駱鵬的判斷那樣從容,此時,端著手機的玉詩,已經小心翼翼的打開瞭樓梯間的門,瑟縮的走進黑漆漆的樓道。
同一條樓道,剛才和駱鵬一起走的時候,玉詩還沒覺得多可怕,可是現在自己要一個人光著身子在這裡遊蕩,頓時覺得黑暗的樓道中到處都充滿瞭危機。
才下瞭兩層樓,玉詩就一腳拌在一根不知誰放在這裡的木條上,赤裸的女體一個趔斜,險些摔倒,而玉詩一直繃緊的情緒也受到瞭刺激,忍不住驚呼瞭一聲。
嬌柔的聲音在空曠的樓道裡回蕩,久久不絕,玉詩抱著胸口蹲在地上,心靈被巨大的恐懼包圍。
這時候,駱鵬的聲音突然從手機裡傳瞭出來:「往哪拍呢,連人都看不到瞭」。
不知為什麼,聽到這個聲音的玉詩瞬間安定瞭不少,仿佛這頤指氣使的可惡聲音竟然帶給瞭她勇氣一樣。
她站起身來,重新把手機攝像頭對準自己的身體,再次邁開步伐,一步步向下走去。這一次,或許是手機裡的視線給瞭她駱鵬就在身邊的感覺,玉詩覺得自己沒有那麼害怕瞭。
十層樓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玉詩終究走到瞭指定的位置,看到瞭自己的黑色西裝,她迅速從衣兜裡翻出一張紙,仔細看瞭看,就從另一個衣兜掏出一根深藍色的按摩棒。
玉詩蹲瞭下來,把手機對準自己的胯下,然後毫不猶豫的開始用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抽插自己的肉穴。空曠漆黑的樓道裡頓時響起瞭「咕嘰咕嘰」的微弱水聲。
這時候,她才明白瞭駱鵬剛才給她電擊小穴的意思,經過瞭剛才那激烈的電擊,此時她的肉洞是麻木的,而這種狀態下,她是十分不易達到高潮的,駱鵬電擊自己的目的就是延長自己光著身子停留在樓道裡的時間。
按摩棒是手動的,玉詩疲憊而絕望的緊握著手柄,努力的抽插著。漸漸的,周圍黑暗的環境,讓她產生瞭一種深切的孤獨感,同時,這幽靜的氛圍讓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格外明顯,玉詩漸漸的陷入瞭心驚膽戰的處境。
這孤獨的環境中,玉詩覺得身邊的世界漸漸遠去,自己和世界唯一的聯系就是面前的手機,她緊緊盯著手機的屏幕,時不時調整一下手機的角度,讓手機對面的少年能欣賞到自己下身更加精彩的畫面。
每當樓道中傳來微弱的聲音,玉詩都會疑神疑鬼的四下張望,驚恐的等待著命運的審判,這時候,隻有手機對面的駱鵬帶給瞭她一點微弱的安慰。
玉詩不知道自己用瞭多少時間,才用這根單式的按摩棒把自己的兩個肉洞都奸淫到高潮一次,在完成的那一刻,玉詩感到身體一陣的虛弱,可是內心卻湧出無盡的激動。
終於,終於完成瞭!玉詩的內心激動的吶喊著,她不敢遲疑,飛快的穿上西裝上衣,像昨晚一樣隻扣瞭最下端的扣子,收好按摩棒,走出樓梯間,來到電梯門口,按下瞭上行的按鈕,等待電梯的到來。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玉詩飛快的躲到一旁,確定瞭電梯裡沒有人之後,才迅速沖瞭進去。
她小心的移動著位置,調整著身體的姿勢,上身端莊的她努力避免著被監控拍到赤裸的下身。
電梯緩慢的運行著,玉詩覺得仿佛足足過瞭一個世紀,才終於到達瞭自己的目的地。沖進駱鵬傢門的時候,玉詩的淚水瞬間奔湧而出,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哭,但是,這一刻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嗚嗚嗚,主人,主人,那裡好黑,浪奴好怕」,玉詩哭喊著撲到駱鵬懷裡,緊緊的摟住駱鵬的脖子,心裡的委屈與羞恥一股腦的傾瀉而出。
駱鵬撫摸著玉詩光滑的背脊,耐心的安撫著哭成淚人的美婦,看著懷裡的美人,駱鵬少有的冒出瞭一個念頭:對這麼乖巧可愛的美麗女人,自己都能用出那麼惡毒的手段,自己真的是一個畜生啊。
盡管認識到瞭自己的畜生本質,可是駱鵬沒有悔改的打算,剛才玉詩在樓道裡的表現實在是讓他亢奮不已。
因此,等到玉詩的哭聲漸漸緩和之後,駱鵬就不顧依然抽泣不止的美人的想法,將玉詩按到在自己的大床上,從背後把肉棒狠狠的刺進瞭依然那有些抽搐的陰道。
一番春雷激蕩般的洗禮過後,駱鵬滿足的抱著玉詩躺在床上,看瞭看時間,準備開始這次調教最重要的項目瞭。
此時玉詩的哭泣已經停止,剛剛在哭泣中被駱鵬強行插上瞭高潮兩次,讓她感到有點羞赧。想到自己剛才一邊傷心痛哭,一邊從下身噴射出喜悅的體液的淫亂樣子,她有些無法面對自己的淫亂本性瞭。
稍稍休息瞭一番之後,駱鵬再次給玉詩浣腸,然後讓玉詩穿回瞭那身黑西裝和筒裙,隻是內衣和襯衫都沒有讓她穿,就帶著他離開瞭傢。
玉詩畏縮的緊貼著駱鵬走在小區裡,她不知道駱鵬又要帶她去哪裡,現在已經十點多瞭,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她不是在被調教,就是在被調教之後的喘息中,連上廁所都是和駱鵬一起去,連給兒子發個消息的機會都沒有找到。
本來唯一的機會是駱鵬下樓放置自己衣服的時候,可是那時候玉詩不知道駱鵬要幹什麼,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長時間的性刺激加上缺少睡眠,讓她的思維運行的有些遲緩,還沒有來得及分析清楚形勢,駱鵬就回來瞭。
如今,眼見駱鵬還不肯放過自己,玉詩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妙。看剛才駱鵬在傢裡心滿意足的樣子,他應該已經玩的十分盡興瞭才對,可是在這種形勢下,他還要再次帶自己出門,那麼這一定不是普通的調教。
玉詩懷著滿心的驚懼上瞭車,載著駱鵬離開瞭小區,很快在駱鵬的指點下到瞭接近市區邊緣的地方。
這時候,玉詩不妙的預感更加強烈,忍不住對駱鵬說道:「主人,這個方向,我們是要去大勇傢嗎」,現在車子行駛的路線玉詩已經認識瞭,這正是去趙勇傢的路,可是趙勇的父母在傢,現在怎麼能去那裡呢。
駱鵬不以為意,隨口答道:「沒事,不去大勇傢,就是借他們傢小區的場地用用」。
「大勇知道咱們要過來嗎?」玉詩擔心趙勇跑出來找自己,然後被他的父母抓住點什麼線索。
「不知道,沒告訴他」,駱鵬反常的好像對玉詩沒有多大興趣一樣,端著手機一直在擺弄。
「哦」,這下玉詩安心瞭不少,趙勇傢的小區是一個安全的地方,不去趙勇傢,那就沒有被趙勇父母發現的危險瞭。
很快,放下心來的玉詩就發現瞭另一個問題:「等等,不對啊,他們這個小區,外來車輛需要業主許可才能進去啊」,駱鵬卻對這個問題滿不在乎:「沒事,能進去,我調查過瞭」。
「是嗎?」玉詩回憶瞭一下,她關於這個小區出入規則的瞭解來自趙勇,每次來的時候也都會告訴趙勇,還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於是隻能相信駱鵬的說法瞭。
當車子來到趙勇傢小區門口的時候,路口的橫桿沒有抬起來,以往玉詩來這裡的時候,這裡都是自動抬桿的,這次不知道為什麼沒有反應。
這時候,門口保安室裡走出一個身影,直接走到駕駛室旁邊,敲瞭敲車窗,玉詩無奈的搖下車窗,和來人對視瞭一眼,立刻發出一聲驚叫。
「呀,你,你怎麼會在這裡」,玉詩瞬間瞪大雙眼,臉頰上飛快的湧上瞭兩團紅雲,連忙扭過頭不去看窗外的人。
玉詩的心臟劇烈的跳動,頭皮都有種麻木的感覺。車外的保安,是一個她沒想到會再次遇到,也不想遇到的人。這人正是昨晚在駱鵬傢門外看到她暴露身體的那個男人。
男人被玉詩的驚叫嚇瞭一跳,然後才恍然大悟般的一拍腦袋:「竟然是你啊,我是這裡保安隊的副隊長,你要進小區?」男人穿著保安制服,態度也有些公事公辦的意思,似乎並不想糾纏玉詩些什麼。
玉詩稍稍定神,克制著內心的慌亂,轉頭看向保安,帶著淡淡的笑意,用平和的語調答道:「是的,我要進小區,以前都是自動抬桿的,今天怎麼沒有抬起來啊」。
男人笑瞭笑,似乎對玉詩的疑問十分理解,解釋道:「你不是這裡的業主吧,以前,每次來之前應該是業主已經事先通知我們瞭,臨時登記瞭車號,今天你應該是沒有通知業主就來瞭,所以需要個登記」。
「哦,那就登記吧」,玉詩鎮定下來,心想原來駱鵬說的是對的,果然可以進去。
男人平靜嚴肅的態度感染瞭玉詩,讓她不由得慶幸,還好這個小區的保安果然素質可靠,這就讓自己也可以勉強若無其事的面對,不然可就尷尬死瞭。
隨後又想到,怪不得這男人昨天在駱鵬傢小區看到自己的樣子以後,表現的很是從容,又沒有任何侵略性的表現,原來是因為他是這裡的保安,早已見慣瞭這些淫亂的遊戲,平時又一直用規則約束自己,因此不會亂來。
還好,還好他有這樣的職業操守,昨天意外曝光的隱患可以消除瞭,玉詩暗自慶幸。
可是轉念又想到,昨天他是在駱鵬傢小區看到自己的,那應該不算他的工作范圍吧,他在工作范圍以外還會繼續保持職業操守嗎?想到這裡,玉詩的心又有點亂。
這時候,男人已經一臉嚴肅認真的拿出一張表格來,掏出筆詢問道:「登記一下姓名」。
「郎……」,玉詩剛剛說瞭一個字,大腿就被駱鵬掐瞭一下,她不解的回頭看去,卻看到駱鵬張著嘴無聲的說瞭兩個字。
玉詩的臉瞬間漲紅,可是想瞭又想,還是認命的改口說道:「浪奴,我叫浪奴」。
「浪奴?有姓浪的嗎?」男人疑惑的抬起頭來望著玉詩。
玉詩沒有說話,她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姓,但是她也沒法解釋這個名字的意思,這時候她已經明白瞭,駱鵬的調教已經在進行瞭。
好在,這保安副隊長果然不多說也不多問,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而是繼續往下問道:「職業」。
「啊?」進個門還要登記職業,哪裡來的這種規定,玉詩疑惑的抬頭望著保安。
這時候,身邊的駱鵬突然說話瞭:「啊什麼,趕緊說啊,你不配合人傢的工作,咱們什麼時候能進去啊」。
「我,我」,玉詩看瞭看駱鵬,又看瞭看保安,這才發現,這個強壯的男人臉上帶著一種意味深長的表情。
玉詩醒悟瞭,原來眼前這個保安早已經知道瞭自己是來幹什麼的,現在,這個陌生的男人就是調教自己的道具,隻是不知道駱鵬是怎麼聯系上他的。
盡管明白瞭保安的意圖,玉詩還是試圖掙紮一下,低下頭張口道:「我沒……」。
才說瞭這兩個字,玉詩又被駱鵬掐瞭一把,這下玉詩徹底放棄瞭掙紮,咬著牙緩緩的說道,「性奴,我的職業是性奴」。
「什麼,性奴?」車外的男人瞪大瞭眼睛,貌似十分震驚,可是臉上的表情明顯不如他的語氣驚訝,終究不是演員,演的不太真實。
不過不管真不真實,男人的戲還在繼續眼,他有些懊惱的說道,「性奴的話,就得用另外一套登記流程瞭,我應該先問你職業的,這張表廢瞭」。
說著,男人把手裡的表格揉成一團,對玉詩說道:「下車」。
「下車?為什麼?」玉詩不解的問道。
「性奴進小區,登記流程不太一樣,麻煩你配合一下」,男人板著臉不耐煩的擺瞭擺手,示意玉詩趕緊下車。
玉詩回頭望向駱鵬,卻見他還在玩手機,頭也沒抬的對自己揮瞭揮手,於是玉詩隻好打開車門下瞭車。
保安上前一步,就站在玉詩的面前,伸手一指,道:「把衣服脫光」。
「什麼?你,你要我脫衣服,在這?」玉詩不敢置信的望著保安,不是說這裡的保安很守規矩,沒有業主要求,不會對玩樂中的業主做什麼嗎?
怎麼這個副隊長這麼過分,是因為他是副隊長,比一般保安的權力大,還是因為昨天見過自己,所以就認為自己比這個小區裡的女人更下賤,連保安都可以隨便調戲?
「沒錯,就在這脫,現在就脫,按規定,性奴必須脫光衣服登記,免得數據不實」,保安不耐煩的說道。
玉詩環顧四周,一邊是小區大門,一邊是寬闊的公路,躑躅著不敢動手,隻好尷尬的回頭向駱鵬求助,希望他能和保安抗議一下:「主人」。
然而駱鵬還在端著手機玩,根本沒有理會玉詩的求助,冷冷的說道:「趕緊配合人傢工作,別磨蹭,時間寶貴呢」。
這下玉詩才真的明白瞭,眼前這個保安的行為恐怕根本就是駱鵬安排的。玉詩再次環顧四周,心裡一陣陣的恐慌。
她現在雖然站在小區門口,可是還沒進去,自己等於是正站在大街上。而且這不是前兩次那種偏僻的小路,而是真正直通高速路口的主幹道,這條路上的攝像頭是很多的。
如果在這裡脫光衣服,且不說被路過的行人看到根本不會給自己保密,就算隻是被攝像頭拍到,自己也沒辦法處理後續的麻煩。
想到這裡,玉詩退意更強瞭,可是馬上就想到,如果不聽駱鵬的話,那殘酷的懲罰說不定轉眼就來瞭。
這時候,保安看到玉詩一直在往外面的公路上看,就明白她在擔心什麼瞭,立刻解釋道:「你不用擔心路上的攝像頭,門口這一段沒有,這裡隻有我們小區的監控能拍到,當然,這個是不用躲的,也躲不過」。
「為什麼,為什麼躲不過?」聽到沒有公共攝像頭,玉詩松瞭一口氣,但是對於這個躲不過的小區監控有些抗拒。
保安也沒在意玉詩的態度,輕描淡寫的一隻自己身後的門崗小亭:「因為一會兒你得站在攝像頭前面登記,攝像頭會抓拍幾張照片,這也是登記內容之一」。
「什麼?這怎麼可以,我不可能給你們留照片!」玉詩一聽自己竟然要專門被拉到監控下去拍攝裸體影像,又驚又怒,渾身顫抖的怒吼起來。這小區有什麼權力弄出這種規定啊,這完全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保安似乎對玉詩的反應早有預料,不緊不慢的說道:「不留照片是不能給你登記的,我們對進入小區的性奴實行聯網登記,有瞭照片,其它保安才能查到你的性奴身份啊」。
「什麼,還要讓所有的保安都能查到?」玉詩感覺自己要瘋瞭,這小區的規定怎麼可能這麼離譜,可是眼看著保安那堅決的態度,又不得不信。
「是啊,查不到的話,你下次再進小區,拿什麼證明身份?不還是要這麼登記一遍嗎,隻有有瞭照片,才能不這麼麻煩」,保安副隊長老神在在的說道。
「那你們對其他職業的人也要拍照嗎?」玉詩氣憤的問道。
「其他職業當然不需要瞭」,保安理所當然的答道。
「那憑什麼我要拍照啊」,玉詩跳著腳指著保安的鼻子道,「性奴怎麼瞭,性奴就低人一等嗎」?
保安聞言意味深長的笑瞭,和藹的說道:「其他人雖然不需要拍照,但是我們要拍他們的身份證的,性奴這個身份比較特殊,一般是不會願意透露真實身份的。如果你願意用你的身份證登記的話,也可以走其他職業登記流程」。
「這……」玉詩呆住瞭,自己做瞭性奴的事情已經被這個保安知道瞭,再留下身份證信息,這不就等於自己的真實身份隨時可能曝光嗎,她怎麼可能接受這樣的要求。
保安看到玉詩難看的臉色,進一步詢問道:「怎麼樣,是換一個登記流程,還是就用性奴的身份登記」?
「我,我」,玉詩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頹然說道,「我用性奴身份登記」。
「這不就對瞭嗎,現在還有什麼疑問嗎?」保安看著玉詩的表情,就像看一個不聽話的小女孩一樣。
玉詩看到保安那副氣人樣子,頓時又來氣瞭,不服氣的說道:「你們憑什麼登記訪客的私密信息啊,你們是保安,又不是警察,你們有什麼權力登記別人的隱私信息」。
「哦」,保安點瞭點頭,好像十分理解玉詩的疑問一樣,嚴肅的說道,「因為我們要對業主的生命財產和隱私安全負責,而外來訪客就有安全隱患,比如說性奴吧,就可能對業主的隱私安全造成威脅,生命財產方面倒是問題不大,明白瞭吧」。
玉詩哼瞭一聲,她本來覺得保安就是故意難為她,可是保安這一番大道理,讓羞惱交加頭腦不太清明的玉詩,一時之間找不出反對的理由。
甚至結合上次小龔說的「真正的安保措施不在這裡」的話,讓玉詩有些懷疑這種登記是真正安保措施的一部分,再加上已經明白瞭駱鵬的意圖,隻能姑且相信瞭。
保安看到玉詩的表情變化,就知道她已經被說服瞭,於是也開口安慰道:「行瞭,你要是實在不想留照片的話,那就等玩夠瞭以後讓你的主人來刪掉,我們保證不另外備份,現在先來登記吧」。
「可以刪掉?」這個消息讓玉詩又驚又喜,既然可以刪掉的話,那不就像上次一樣,等會兒找小龔幫忙處理掉就行瞭,這樣一來,就不用擔心瞭。
「沒錯,可是刪」,保安笑著點頭,接著又一臉戲謔的警告道,「不過刪掉的話,下次你再來就需要重新登記,如果你喜歡光著身子在這裡登記的感覺的話,可以每次都刪掉,也可以讓我們這的保安都養養眼」。
玉詩不說話,心想誰會那麼傻,下次還用性奴的身份進來,到時候肯定是讓趙勇打招呼啊,照片是肯定要刪掉的,這種隱患怎麼能留呢。
得到這個勉強算是安慰的消息,玉詩深深瞭吸瞭一口氣,看瞭看車裡無動於衷的駱鵬,知道自己別無選擇,隻能痛下決心,決定按保安的要求做。
下定瞭決心之後,玉詩就果斷起來,抬手解開瞭西裝紐扣,隨後把西裝脫瞭下來扔進車裡,然後赤裸著上身面對著保安,解開瞭裙子。
當裙子也被扔回車裡以後,玉詩強忍著遮掩身體的沖動,坦露著潔白的女體跟著保安走到崗亭前,站在保安指定的位置,一眼就看到瞭放在窗口裡的攝像頭。
保安直接鉆進瞭崗亭,然後當著玉詩的面在手邊的電腦上操作瞭幾下,就開始調整攝像頭的角度,然後說道:「先來登記基本信息,姓名和職業已經有瞭,下一項:主人姓名」。
玉詩回頭看瞭看車裡的駱鵬,悶悶的說:「大鵬」。
「你的身高」。
「1 ……1 米72」,玉詩快速答道,她決定盡快完成這個登記,這裡就在公路邊上,她停留的時間越長越危險。
這時候她不由得有些感謝這個小區的設計師,因為在小區門口面向公路的地方,有一座影壁,公路上行駛的車輛隻要不專門盯著自己所在的位置,一般是發現不瞭什麼的。
隻有想進小區的車才會讓自己無法躲避,不過小區的風氣如此,業主們應該早已經司空見慣瞭吧。她繼續安慰著自己惶恐羞澀的心。
「三圍」。
「啊,這,36E ,24,36」,玉詩有些抗拒,可是看瞭看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又無奈的放棄瞭,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談什麼隱私。
「黃金比例啊,果然是極品美女」,保安咂瞭咂嘴,雙手噼裡啪啦的敲擊著鍵盤,然後道,「好瞭,現在拍照,立正,看攝像頭」。
玉詩盯著那幽黑的攝像頭渾身發抖,感覺那仿佛是深淵的入口,可是想到身後車裡的駱鵬,她就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反抗,隻能努力控制著身體立正站好。
「咔嚓」,攝像頭上方閃爍出刺眼的白光。
「轉身,拍側面照」,保安有條不紊的指揮著玉詩。
「咔嚓」,「背面照」,「咔嚓」。
「好瞭,轉過來吧」,保安表示拍照完畢。
玉詩松瞭一口氣,轉過身來,就看到保安朝她招手,示意她往前上一上,隻好不明所以的往前蹭瞭蹭。
「再往前點,貼近點,還有好幾項呢,節省時間」,保安不滿的皺著眉頭。
「什麼,還有?」以為拍完照就結束瞭的玉詩十分失望,隻能咬著嘴唇靠上前去。
當玉詩的身體靠近窗口的時候,保安忽然伸出手來,毫不客氣的一把捏住瞭玉詩的左乳頭,還用力的搓弄瞭兩下,然後在玉詩反應過來以前,就收回瞭手,拿出筆記本邊說邊寫道:「乳頭勃起速度A 」。
「怎,怎麼能這樣,什,什麼A 呀B 的」,玉詩抱著胸口又羞又惱,她做夢也沒想到,這個保安竟然摸自己。
保安滿不在乎的敲著鍵盤,道:「這是登記項目,還沒完呢,把肚子挺起來」。
這時候,玉詩已經猜到瞭這保安要幹什麼,隻好猶猶豫豫的挺起瞭小腹,然後就看到保安的胳膊從窗口整個探瞭出來,直接伸到玉詩的胯下。
保安的手在沒有眼睛配合的情況下,按在玉詩的胯下隨便摸索瞭一下,就找到瞭濕漉漉的肉縫,然後異常熟練的把粉紅的陰蒂從肉縫裡剝瞭出來,捻弄瞭幾下,收回手去說道:「陰蒂勃起速度A 」。
保安的手一縮回去,玉詩就觸電一般飛快的蹲瞭下去,身體不停的顫抖,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在駱鵬手上受到的所有羞辱都不如此時此刻來的強烈。
被一個陌生男人像菜市場挑菜一樣擺弄自己身體的敏感部位,然後還就這麼隨意的給評瞭個級,讓玉詩感覺到自己不但沒有被當人看,而且連被當成貨物都不是精品貨物。
這時候,保安不滿的聲音從玉詩頭頂傳來:「幹什麼呢,趕緊站起來,還沒完呢」。
玉詩抱著胸緩緩的站瞭起來,這一次,她是真的有點沒臉面對這個陌生的保安瞭。
保安呵斥著玉詩放開瞭抱胸的手臂,然後再次捏住玉詩膨脹挺立的乳頭,這一次,就不是隨手一捏瞭,而是把臉也湊近上來,反反復復的撥弄瞭半天,又換另一顆乳頭撥弄。
好一會兒,才在玉詩羞憤欲絕的目光中放開瞭玉詩的乳頭,然而還沒等玉詩松口氣,保安就再次探手捏住瞭玉詩的陰蒂。
不知道保安在幹什麼的玉詩隻能手足無措的任憑保安挑逗自己的身體。
保安捏住玉詩的陰蒂仔細揉搓,反復撥弄,好一會兒,才收回手,說道:「未穿乳環,未穿陰環,轉過身我看看後面」。
玉詩強忍羞澀轉身去,頓時感覺安心瞭不少,至少乳房和小穴不再被陌生男人的視線註視瞭,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心底暗暗嘀咕道:三個瞭,被三個陌生人摸過瞭,難道我真的要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嗎。
這時候,隻聽保安又說道:「無紋身,無烙印,好瞭轉過來吧」。
玉詩轉過身滿面通紅的瞪著保安,這時候她忽然發現,自己被這個陌生的男人看遍瞭身體,還被摸弄褻玩瞭敏感部位,可是心裡的悲憤竟然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強烈,主要的恐懼和羞恥是來自於當前所處的位置。我這是怎麼瞭?
保安敲擊著鍵盤問:「可用性交類型」。
「啊?」玉詩有些沒聽懂,正要發問,卻見保安指瞭指她的嘴,頓時恍悟,說道,「正常性交,口交,乳交,肛,肛交」。
「三洞齊開,不意外呀,這麼漂亮的女人,身上能用的地方都不可能被漏掉」,保安點評瞭一句,真是一副見多識廣的樣子,接著又問道,「使用過的SM道具」。
「我……,麻繩,項圈,狗鏈,手銬,腳鐐,乳環,陰環,乳夾,陰夾,乳鏈,皮鞭,蠟燭,跳蛋,按摩棒,肛珠,肛塞,註射器,浣腸液,電,電擊棒……」。
不數不知道,這一數,還沒數完就把玉詩嚇瞭一跳,不知不覺中,這些小傢夥似乎已經把常用的小型淫具全都用在自己身上瞭。
保安用有些意外的目光再次上下掃視瞭一下玉詩的身體,贊嘆道:「玩的很全啊,真不知道你被調教多久瞭,我看車裡的小兄弟也就是個中學生吧」。
玉詩感到臉上發燙,這幾個的淫亂遊戲確實太瘋狂瞭,自己對那幾個小色狼幾乎是來者不拒,結果,自己的身體竟然已經被他們用這麼多玩具玩弄過瞭。
玉詩不說話,保安也不在意,仍然板著臉說道:「最多同時性交人數」。
「三,三人」,玉詩低著頭,自曝瞭那麼多隱私,讓她連頭都抬不起來瞭。
這時,保安拍瞭拍手道:「好瞭,還剩最後一項」,說著,從崗亭裡走瞭出來,帶著玉詩走回車邊,然後隨手從褲子的口袋裡掏出一件東西,左右看瞭看,一把按在車後門上。
玉詩看瞭一眼,頓覺眼冒金星,身體一晃險些摔倒,那是一個吸盤式的粉紅色粗大按摩棒。
保安根本沒有理會玉詩的反應,拍瞭拍手,指著按摩棒道:「在這裡自慰,到高潮為止」。
「不……」,玉詩無法接受這樣的安排,眼下還沒有進小區,自己其實還算是在大街上,而現在,自己要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命令下,在大街上光著身子自慰,這實在太不知羞恥瞭。
這時候,車裡的駱鵬忽然說話瞭:「不什麼?不想做?不想做咱們就回去,回去接受懲罰」。
「啊,不,主人,浪奴這就做,這就做,不要懲罰浪奴」,玉詩驚叫一聲,剛才無法接受感覺瞬間消失瞭,像腳被地面燙瞭一樣竄瞭起來,兩步竄到按摩棒旁,轉過身來,稍稍調整瞭一下位置,臀部就用力往後一頂,「噗」的一聲把那粗大的按摩棒整根吞進瞭陰道深處。
隨著玉詩前前後後的聳動著屁股開始自慰,保安臉上的表情也輕松瞭不少,不再板著臉瞭,接著,順手掏出一根煙點上,看來是主要的工作做完瞭,現在剛好利用玉詩自慰的時間休息一下。
玉詩的大腦一片混沌,她感到自己的行為完全不可理喻,剛才明明已經打算拒絕瞭的,可是被駱鵬隨口一威脅,立刻就把什麼都忘瞭,連這種在大街上自慰的無恥事情都做出來瞭。
保安已經靠在瞭打開的前車門上,一邊看著眼前的絕色美婦裸體自慰,一邊隨口和駱鵬攀談起來:「兄弟,你調教這妞多久瞭」。
「沒多久,全算上也沒到半個月」,駱鵬隨意的答道。
「半個月就調教到這種程度?不可能吧」,保安瞪大瞭眼睛,完全不相信。
駱鵬頭也不抬的說道:「不隻我一個人,不過所有人調教的時間加起來,也不到一個月吧」。
「這可太難得瞭,天生淫娃啊,太讓人羨慕瞭」,保安感嘆起來,他昨天就知道瞭玉詩是一個極品美人,如今得知竟然還是個極品淫娃,不由得暗嘆老天不公。
「是啊,天生就這麼騷」,駱鵬終於放下瞭手機,也轉過頭來看著玉詩自慰。
這時候,玉詩的自慰已經足足持續瞭十五分鐘,十五分鐘激烈的聳動,讓玉詩即使在這清涼的晚風中,身上也已經沁出瞭一層細密的汗珠,就著昏暗的路燈看起來,渾身都閃閃發光的。
兩個人對她的品頭論足讓玉詩醒過神來,再次註意到瞭自己的悲慘處境,更加悲哀的是,剛才頭腦一片混亂,她甚至不知道在自己自慰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其他人路過這裡,看到她淫亂的行徑。
想到這裡,玉詩頓時又覺得大腦發麻,半麻木的肉穴裡傳來的刺激感好像陡然強瞭不少,小腹處的欲火隱隱湧動起來,玉詩順應著身體的感覺,不自覺的再次加快瞭聳動的速度,僅剩的理智讓她用一隻手牢牢捂住瞭早已張開的嘴。
過瞭一會兒,玉詩又一次聽到保安的聲音:「二十多分鐘瞭啊,這女人的耐力可真不錯啊」。
駱鵬隨口謙虛道:「哪裡哪裡,這是給她用瞭點手段,不然這麼長時間,都該高潮四五次瞭」。
「哦,那可真是可惜瞭」,保安搖瞭搖頭,露出一臉遺憾的表情。
「可惜什麼?」駱鵬沒想到保安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十分不解的問道。
「太敏感的女人不經操啊,幾分鐘一次的話,這女人不到兩個小時就沒體力瞭吧,這哪能玩痛快啊」,保安理所當然的說道。
「怎麼可能,我玩過的女人沒這麼……額,至少這女人連續操十幾個小時都沒事」,駱鵬仔細回憶瞭一下,發現玉詩高潮的速度確實比其他女人快,可是別說玉詩瞭,其他女人也沒有這麼快就承受不瞭的啊,因此他沒法相信保安的論斷。
「什麼?難道真有這種天賦異稟的女人?」保安難以置信。
「當然,這女人本來就是絕版尤物啊」,駱鵬看著努力聳動屁股的玉詩,漫不經心的說著。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保安的煙都已經連抽瞭4 根,玉詩才終於仰頭發出一道長長的「嗚嗚」聲,渾身顫抖著往自己的車門上噴瞭一大波淫液。
「好瞭」,保安扔掉煙頭,拍瞭拍手道,「高潮時間25分鐘,忍耐力SSS ,等級:極品,調教狀態:未完成」。
這次艱難的高潮消耗瞭玉詩大量的體力,隻能強打精神咬牙脫離瞭假陽具的鉗制,走回保安的面前,打算上車等著他允許自己進入小區。
然而保安並沒有讓開車門的位置,而是指瞭指玉詩身後的按摩棒,說道:「麻煩你把測試工具清理一下給拿回來」。
玉詩回頭看瞭看那濕淋淋的假陽具,無奈的走過去拔瞭下來,所謂的清理她當然明白,隻能忍著羞意開始舔舐那粘滑的棒子。舔舐完畢,才起身把按摩棒遞給保安。
保安接過按摩棒,沒再說什麼,回到崗亭,不一會兒,就拿著一張表格遞到玉詩身前道:「用你的逼蓋個章,登記就完成瞭」。
「啊,還,還要,你不要太過分啊」,玉詩被這保安戲弄瞭半天,本以為這一切總該結束瞭,沒想到保安又弄出這種要求來,忍無可忍的吼道。
保安還沒說話,駱鵬就惱火的說道:「人傢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哪那麼多廢話,你看看你都耽誤瞭多久瞭」。
玉詩頓時像被一盆冰水澆在頭上,整個人都蔫瞭,她默默的接過表格,掃瞭一眼,就發現那上面真的記錄著保安問自己的那些問題,頓時羞恥難耐。
可是最終,她還是默默的蹲下身來,把那張紙在自己的肉穴處按瞭一下,留下一個濕淋淋的陰唇印記,心裡還在暗自慶幸,至少自己的裸照沒有被打印在表格上面。
保安接過表格看瞭看,又拿出一張白紙遞給玉詩,讓玉詩在白紙上也「蓋個印」,說是以後要靠這個印辨別真假。
保安把表格遞給玉詩,終於點頭道:「好瞭,可以進去瞭,我這就去抬桿,浪奴,你以後就是本小區的認證性奴瞭,以後要進來就可以走簡化流程瞭」。
「簡化流程?」這個詞讓玉詩有些好奇。
「對,到時候你就到門崗告訴值班的人,你是登記過的性奴,然後把衣服脫光,他就會給你拍照,就剛才那幾個姿勢」。
「還要再拍照?為什麼?」玉詩又氣又急的瞪著保安,這豈不是說她以後每次都要光著身子在小區門口展覽?夜深人靜的時候也就罷瞭,如果是白天來,尤其是高峰期來找趙勇,自己的身體豈不是要被先小區裡的人看一遍。
「因為拍完照以後,軟件會自動到資料庫裡找你今天登記的照片,能對上才可以讓你進去」,保安沒有在意玉詩的羞惱,隨口說道。
「那如果對不上呢,我才不信你們的軟件系統這麼先進,你們一個物業公司有什麼必要弄這樣的系統」,玉詩惱怒的叫嚷著。
「我們可是大公司,得對得起業主給的物業費啊」,保安嘀咕瞭一句,然後,露出一點幸災樂禍的表情道,「對不上的話,那就是你倒黴瞭,你得出示這張登記表,然後值班人員會逐項核對,核對無誤的話,他們會給你重新拍照,然後才能進去」。
「逐項核對?也就是說……」,玉詩吃驚的盯著保安的臉,試圖看出他在開玩笑的證據。
然而保安這時候一臉嚴肅,接著玉詩的話說:「也就是說,你可能還得光著屁股在這裡自慰半個小時」。
「我才不要,我再也不要用這種方式進來,我讓人幫我開門」,玉詩隻覺得怒火填膺,不想再理這個保安瞭,一屁股坐回車上,本想怒吼一句,可是最終說出口來,卻是輕聲細語,如同撒嬌一般。
聲音雖輕,保安還是聽到瞭,搖瞭搖頭說:「沒用的,如果沒有登記的話,你可以那樣進來,但是現在登記完瞭,你看,表上有你的車牌號,下次你這車來瞭是不會自動抬桿的,到時候你要是拿不出登記證明,是沒法進來的」。
「憑什麼啊,我以前都是這麼進的」,玉詩的怒火剛剛平息,立刻又被保安的話激瞭起來。
「以前你來是業主擔保啊,但是以後你這車就可以不經業主允許,自己進小區瞭,不驗明身份怎麼保證業主安全呢」,保安一本正經的說道。
玉詩大怒:「我都說瞭下次我會找業主擔保的」。
保安邊往崗亭走,邊回頭說道:「好吧,但願你以後都是有業主擔保才來吧。可以過去瞭,在小區裡需要幫忙的話,可以隨時找保安或者物業員工,就說你是小區的登記性奴,擔保人是我,如果他們解決不瞭的話,也可以直接找我,登記表上有我的電話,歡迎常來玩」。
玉詩一言不發,她不想再受這個保安的羞辱瞭,眼看著橫桿抬起,一腳油門就沖入瞭黑暗的小區裡。
玉詩也沒有穿衣服,直接一路駕駛著車子向地下停車場而去,開出一小段路程,玉詩忽然說道:「你犯規瞭」。
「我怎麼犯規瞭」,駱鵬立刻瞪大瞭眼睛。
「那個保安對我做的刁難,已經屬於羞恥調教瞭,超出調教尺度,必須從你的強制指令裡扣除,其實上次那個中學生也做過瞭,我當時就應該提出來的」,玉詩毫不留情的指出。
駱鵬張瞭張嘴,又停瞭下來,玉詩說得對,這是他的失誤。上次陸寒林的出現,就是一個意外,當時駱鵬一時上頭,覺得那是天賜良機,就想暗搓搓的打一下擦邊球。
上次玉詩沒有抗議,他原以為玉詩是沒註意到這一點,自己已經蒙混過關瞭,沒想到現在突然又提瞭出來,不過不管什麼時候提出來,既然提出來瞭,那麼自己也隻能忍下來瞭。
但是駱鵬也不甘心白白遭遇這次打擊,因此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也就是說,陌生人參與調教這個尺度也放開瞭,你準備好瞭嗎」?
玉詩道:「當然,不過你也記住,調教是調教,做愛是做愛,陌生人可以參與調教,不等於他們可以插我,同樣的,羞恥調教不等於SM調教,他們也不能我用性虐的手段來對待我」。
駱鵬頓時泄氣的垂下瞭腦袋,玉詩突然對尺度斤斤計較起來瞭,駱鵬覺得這一天一夜的調教成果好像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好。
打掉瞭駱鵬的一條指令,玉詩心情好瞭不少,又想起剛才的經歷,不由得有點擔心,想瞭一會兒,終於忍不住問駱鵬:「那是你弄的吧」?
「什麼我弄的?」駱鵬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就是他剛才弄的那個登記,性奴進出的事」,玉詩緊張的解釋道。
駱鵬盯著玉詩看瞭好一會兒,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你也信,怎麼可能有這麼囂張的物業,肯定是假的啊」。
「那,那他為什麼……」,玉詩大喜,連忙追問。
「當然我讓他那麼幹的啊」,駱鵬吊兒郎當的癱在座椅上,隨意的說道。
「你認識他?」聽到這話,玉詩忽然警覺起來,如果駱鵬早就認識那個保安,那昨天的偶遇就可能不是意外,而是駱鵬已經開始蓄意安排陌生人玩弄自己瞭。
這個問題可是非常可怕的,這代表駱鵬對自己的態度發生瞭變化,而這種變化對自己是不利的。
駱鵬沒有註意到玉詩的緊張,隨口答道:「不認識啊」。
「不認識你怎麼可能讓他做那麼復雜的事」,這答案讓玉詩心裡輕松瞭一點,可是疑問也隨之而來。
「哦,那也許他們真的有這樣的規定,剛好湊巧瞭呢。哈哈哈,怎麼樣,剛才在大門口被那個傢夥玩,刺激嗎?」駱鵬一點都不在意玉詩的擔心,直接轉換瞭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