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的淫傢》

第三十四章
小說作者:39792ok · 章節字數:44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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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天飛雪的惡略天氣,白天街上都沒什麼人,晚上就更不用提瞭。

    周圍沒有一個人影不說,就連往日那煙火氣十足的吵鬧,都被雪花落地的沙沙聲給掩蓋住瞭。

    唯一能聽到的就是腳踩在積雪上發出的嘎吱聲,這兩種聲音組合出瞭一種詭異的安靜感,仿佛全世界就剩下我一個人瞭。

    此情此景我感覺,頗有點當初外公歌聲裡,那位旅者在荒原中艱難前行的意思,淒涼孤獨迷茫漫無目。

    我現在身邊看似傢人朋友一堆,但實際上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瞭,最多是跟猴子聊聊過去,回憶一下以前校園裡的美好時光,以此來麻醉自己支離破碎的生活。

    說起猴子,我心裡又泛起濃濃的愧疚感,原因當然不是我傢連累他傢這麼簡單,而是我覺得自己背離瞭朋友這兩個字,變成瞭一個自私冷血的小人。

    人都說缺什麼補什麼,對於胖大爺這種「職業配種人」來說,人生最大的遺憾除瞭生閨女,第二遺憾的就是給自傢媳婦配種失敗瞭,雖然聽起來可能有些奇怪,但在是他眼裡生閨女和配種是兩碼事。

    在胖大爺扭曲的想法裡,所謂生閨女,就是把閨女藏在自己黝黑飽滿充滿褶皺的卵子裡,等奶子膨脹屁股肥碩嫩屄長毛身體發育成熟瞭,小寶貝就會用她那肥軟的奶子屁股甚至小嫩屄,不停的在卵蛋內刺激父親醜陋的老肉棒。

    直到被閨女刺激的受不瞭,黝黑發亮虯龍盤結的肉棒就會一顫一顫的,在濃白精液的潤滑下像射精一樣,把一位白嫩嫩的赤裸大美人,從自己的老肉棒中給射而出來,讓寶貝閨女的肥奶和翹臀揉蹭著老父親的肉棒,以一身濃白精液的赤裸姿態來到這個世界。

    除瞭這個極度缺乏安全感,帶著些成人童話色彩的生女過程,其他方面胖大爺也還好,跟普通的老父親沒太大區別。

    而在配種這件事兒上,那就完全不一樣瞭,豐腴美艷的嬌妻和傻兒子,長時間在他眼前不知羞恥的胔屄配種,讓他逐漸愛上瞭這種,小雞雞配老騷屄的刺激場面。

    每次看到自己傻兒子,那發育不良的粉嫩小雞雞,在嬌妻黑褐色的牢騷屄裡噗嗤進出,他這個當爹的都會被刺激的血脈僨張,而胯下平時粗短疲軟不堪的老夥計,也像是回到瞭剛結婚那會兒,變得梆硬無比。

    更讓胖大爺欣喜的是,老夥計勃起的更充分後,龜頭上那些豎紋也都不復存在,整根老肉棒就跟返老還童瞭一樣,從視覺上瞬間年齡瞭十幾歲。

    這身體一年輕欲望一上來,有些事兒就由不得自己瞭。

    由於兒子有嚴重的智力缺陷,在給他那個大白屁股媽配種時,大部分時間都更偏向於動物本能,母子雙方更不存在設麼平等交流,這就讓胖大爺內心產生瞭一種莫名的優越感。

    仿佛面前的赤裸交配的母子,不再是自己的嬌妻和傻兒子瞭,而是一對隻知胔屄交配的無毛牲畜,隻有牲畜才會有崽子回交母獸的這種事,而他自己則是這對牲畜的主人,同時也是一位期盼著自傢圈裡母獸早日下崽,且屢戰屢敗毫無建樹的胖老農。

    胖大爺心裡的第一個遺憾,某種程度已經被我媽彌補瞭,自己一身豐乳肥臀的火爆身材,是被親爹那粗壯老肉棒親自射出來的,這種跟外公生殖器融為一體的幻想,我媽也是很向往的,他們一個想要爹一個想要閨女,也算是臭味相投瞭。

    但第二個遺憾的彌補過程,就沒這麼輕松愉快瞭,相反它對猴子一傢來說,簡直就是個噩夢,一個永遠醒不過來的噩夢。

    畢竟前者再荒唐也是閨女,而後者可是崽子回交母獸的牲畜。

    也許是李思娃胔趙嬸兒事件,讓胖大爺太心有餘悸瞭,那段時間他主動跟我坦白瞭很多,我根本就不想知道的「知識」,也讓我重新認識瞭殘酷的成人世界。

    比如說,能往死裡摳的不一定是魚鰓,能撒辣椒面兒的不一定是食物,能洗腳的不一定是洗腳盆,能放雜物的不一定是手提袋,能撒尿的不一定是廁所,能說話的……她不一定就是人。

    這些近乎於虐待的事,我跟猴子都知道,但我倆就跟商量好瞭一樣從來不提,就好像這段時間是不存在的,直接從李思娃胔小蕾那晚跳到瞭現在。

    猴子不願意提,主要是因為他對這些事無能為力,胖大爺雖然手段粗暴變態還極具侮辱性,但人傢並不存在什麼暴力強迫,自傢父母那些下賤行為全是自願的,都是為瞭給他攢老婆本,所以他隻能打碎瞭牙往肚子裡咽。

    理論上他最好的朋友我,好像是可以幫他跟胖大爺說兩句好話,但那也隻是理論上而已,在猴子眼裡再怎麼著,胖大爺也是我的長輩,小屁孩能管得瞭長輩嫖娼嗎?更何況那長輩還不是親的。

    而我不願意提……主要是不想反復拷問自己的良心,猴子眼裡重如泰山的胖大爺,在我這裡實際上就是一根輕飄飄的鴻毛,他那些所謂的無解苦難一句話的事。

    隻是我怕自己的貿然幹涉,會影響到胖大爺的保護計劃,從而對我媽產生什麼負面影響,考慮到我傢現在這鬼樣子,權衡利弊之下我隻好選擇沉默,假裝不知道猴子父母的事。

    可真的放任不管後,從胖大爺嘴裡聽到猴子他爸媽的遭遇,我心裡又會堵得很難受,總感覺是自己做瞭什麼孽,才導致猴子一傢如此淒慘的。

    為瞭彌補心中對猴子的愧疚,這段時間每次他報復性意淫趙嬸兒時,我都會順著他的意淫幻想,擴展一些他喜歡聽的秘聞。

    什麼欺負你爸媽的胖大爺,雖然表面上看很是兇神惡煞,弄不好背地裡他就是個小雞巴王八,你看他媳婦的身材那麼有料,他這個老胖子肯定滿足不瞭,隻能找年輕小夥子幫他胔,說不定他看的心裡癢癢,還會幫忙把趙嬸兒的屄梆子掰開呢,生怕小夥子沒把他媳婦胔舒服瞭。

    包括這段時間出去吃飯,我也會經常以開玩笑的口氣,讓猴子多去吃點好的,想在物質上補償一下對方,要不然下午他也不會主動說,去吃牛肉面那麼貴的東西,要知道現如今豬肉都是金疙瘩,更別提牛肉瞭。

    不過就算是這樣往回找補,我心裡還是感覺過不去,朋友媽媽嬌嫩的屄梆子都要被摳出血瞭,奶頭被掐的好幾天不能消腫,這是一頓飯一個意淫小故事就能彌補的嗎?

    想著想著,我甚至想扭頭回傢瞭,劉心志啊劉心志,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朋友的父母受辱你能管不去管,現在你外公和爺爺有事兒瞭,又厚著臉皮找人傢商量,我就沒見過你這麼賤的人。

    就在這時,維修鋪斜對面的飯店老板,見我破天荒的大晚上過來瞭,一邊收拾著桌椅一邊沖我招手:「這大雪天兒的我還以為誰呢,原來是我們的劉大老板,來來來進來喝口牛肉湯暖和暖和」

    「哦,我這臨時過來有點事兒」

    這會我心裡正亂著呢,再說吹瞭一路風雪也確實冷,對於飯店老板的招呼也就沒推辭,在店門口跺瞭跺腳上的雪,進店找個靠裡的位置坐下瞭。

    我一坐下老板就進瞭後廚,一邊忙活一邊問我:「劉老板吃牛肉還是牛雜?」「牛雜吧,我已經吃過晚飯瞭,主要就是想喝口熱湯」「好嘞,牛雜湯一碗馬上就好」

    興許是還沒徹底封火吧,不到兩分鐘一碗熱氣騰騰的牛雜湯就好瞭。

    端給我後,老板一邊用圍裙擦手,一邊樂呵呵跟我說:「你們店可真有意思,老板吃牛雜打工的吃牛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打工的呢呵呵」「什麼老板員工的,都是哥們兒吃就吃唄,再說我們這些整天跟鐵疙瘩打交道的,吃的太差身體頂不住的,偶爾改善一下夥食也是人之常情」「這……按說我不應該多嘴,但有些事我實在是看不過去瞭,聽老哥一句勸,別對手下打工的太好,哪怕他是你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時間長瞭也會蹬鼻子上臉的」

    正埋頭喝湯的我,聽到老板的暗示,並沒有沒往心裡去。

    讓猴子這段時間吃得好點,本來就是我默許的,再說光吃飯也多花不瞭幾個錢,就一邊嚼著牛雜一邊嘟囔:「吃碗牛肉面而已,還不至於吧」見我還是滿不在乎的樣子,老板反而有些急瞭,把油膩的圍裙一脫坐到瞭我對面,伏在桌子上語重心長的說:「我的小老弟呀,你還年輕不懂這裡面的道行,這可不是一碗牛肉面的事兒,別人在用你的資源,給自己撈好處明白嗎?」「用我的資源?什麼意思?你是說猴子偷偷接私活瞭嗎?」老板說的話,剛開始我還聽不大明白,但很快我就反應過來瞭,他可能是在說猴子那把劍的事。

    我怕面前的中年男人,對猴子產生什麼不好的誤解,就趕緊跟他解釋說:

    「在我們這種機械維修小店裡,給自傢做個小物件兒很正常,這跟你們廚子嘗菜是一樣的,沒您說的那麼嚴重」

    「唉……看來你是真不知道」

    老板嘆瞭口氣,從凳子上站瞭起來,走到門口鬼鬼祟祟左右看瞭看確認沒人後,緊接著回頭對著我就是一個炸雷:「你店裡的員工小暴,在你們二樓宿舍跟女的胔屄這事,你知道嗎?」

    「什麼?」,這個原子彈般的信息,瞬間把我炸的大腦一片空白,過瞭十多秒我才回過神,有些驚懼的說:「猴子跟她對象沒結婚就這麼搞,他就不怕娘傢人找他麻煩嗎?農村人要鬧起事來,叔伯侄的一大幫子人,那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聽到我說的話,飯店老板明顯一愣,接著就哈哈大笑瞭起來:「哈哈哈……怪我沒說清楚,他胔的應該是個妓女是大人,不是他那個黃毛丫頭對象」猴子以前就經常跟我開玩笑,說找個女的「破處」給我包個紅包,再加上獨特的傢庭狀況,他找別的女人發泄我並不意外,可問題是他哪來的錢?

    「妓女?不會吧?就店裡那點錢,再除去每天吃飯的花銷,根本就剩下不瞭多少,他自己的工資每月又都上交瞭,他哪來的錢找妓女啊?」「哎呦,這還用什麼錢啊,借你的小老板身份狐假虎威唄,秘書開幹部的車騙小姑娘需要錢嗎?小作坊拿大廠的名頭作虎皮騙合同需要錢嗎?這幾乎是沒有成本的,隻要稍微用幾個子兒糊弄一下就行,你是在廠裡長大的,這種事應該很清楚啊,咱附近的街坊都知道他媽是個半掩門兒,可遠處的人不見得知道,弄不好那女的還以為他是富傢少爺呢呵呵」,飯店老板嘴角一壓,露出瞭個極其不屑的表情。

    窮小子冒充貴公子的去騙小姑娘,這種事倒是不復雜也不難理解,可忽然有一天,自己變成瞭故事裡那個被借勢的傻幹部土大款,還是讓我的腦子還是有點轉不過彎來:「不是……猴子嫖妓這事兒,你聽誰說的?」「嗨,這種事我哪敢聽說呀,是我親眼看到的,就今年夏天的事兒」提起這件事,飯店老板的眼睛都發亮瞭,給自己點瞭根香煙猛抽一口,才不急不忙地說:「我記得那天晚上生意特別好,收攤兒的時候都到半夜瞭,那個時候街上跟今晚差不多,除瞭我這兒全都關門瞭,也就你們店二樓的宿舍窗戶還亮著,剛開始我也沒在意,年輕人嘛半夜不睡也正常,不過就在我快收拾完的時候,忽然看到你們宿舍的窗戶上,有兩大團軟乎乎的白東西貼在瞭窗戶玻璃上,看上去就跟兩團白面團兒似的」

    「因為我自己本身就是白案出身,可從沒聽說過誰能在窗戶上揉面的,我見還有這麼厲害的手藝,就放下手裡的活往馬路對面跑,想著看能不能偷學個一招半式的,將來也算是個傳傢手藝,可到瞭你們店門口我才看清楚,玻璃上那兩大團白……根本就不是什麼白面團兒,而是女人胸前白花花的大奶子」這時飯店老板彈瞭彈煙灰,眼神也變成男人都懂的那種似笑非笑:「其實也不怪我當時看錯,你是不知道那倆奶子有多給勁兒,那倆大白奶子本來就大,被擠壓在玻璃上攤開那就更誇張瞭,跟倆厚實的白肉餅一樣又白又大,呼哧呼哧的一會大一會小看上去軟和極瞭,最絕的是不管中間那紅肉棗不管怎麼上下蹦踧,玻璃上那倆被壓扁的厚實白肉餅始終都是圓溜溜的,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這說明樓上那女人的奶子,不僅大而且還特別圓挺,要不然不會蹦的那麼厲害,更不會跟月亮一樣圓溜,老哥哥當時被撩撥的魂都快沒瞭,心都快跟著那倆白奶子一塊蹦出來瞭,對年少有為的老弟你是羨慕不已,心裡就盤算著第二天去找你,看能不能給我當個介紹人,讓老哥哥我也事實美人的大白奶有多軟,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當天晚上老哥夢裡全都是大白奶子,第二天起床褲襠都是濕的」

    說到這裡,一臉猥瑣色相的飯店老板,表情驟然一變,失落的把煙屁股一扔狠狠的踩瞭上去:「隻可惜這大奶子美夢天一亮就沒瞭,第二天一大早,我見你提著早點往這晃悠,這才想起來老弟你是不住宿舍的,那昨晚胔大白奶子美人的那個人,隻能是瘦的跟猴兒一樣的小暴瞭,那時我是想著你們是發小,你爺爺那麼聰明的人,這麼長時間也沒開除他,那就說明他手腳還算幹凈,我也就沒多事兒,可是最近這小子越來越囂張瞭,一到我店裡就點各種肉菜,有時候甚至連牛鞭都敢嘗嘗瞭,就跟花公傢的錢一樣大手得很,這一看就知道是大白馬騎累瞭,要吃點好的補一補,咱都是做小買賣的知道小買賣人的苦,可不能叫這種人,把咱的血汗錢都給糟踐瞭呀」

    聽飯店老板講完事情經過後,我心裡再次產生瞭那種莫名的別扭感。

    就是一切好像都很合情合理,你找不出什麼明顯的反常,可心裡邊就是感覺哪裡怪怪的,總感覺這種事兒很虛幻很假,不像是現實生活中能發生的。

    但事實是,在這個到處是下崗工人的年代,一個男孩想要胔漂亮的阿姨,還真不是什麼難事,某種程度這也算是個「滿臉牙的兒童頭骨」……見我若有所思的抱著碗不說話,飯店老板繼續說道:「小暴跟那大白奶子女人,在你們二樓膩歪的時間也不短瞭,宿舍你又不是沒上去過,你就沒發現過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嗎,比如聞到女人身上香味,或者是避孕套什麼的?」對飯店老板的疑問,我面無表情的搖瞭搖頭:「我們那破宿舍一進門,不是襪子的酸臭就是機油的怪味兒,別說她來一個女的瞭,就是來十個也聞不出來的,再說避孕套這種東西,它又不是一次性的,用完之後洗幹凈還能再用,誰會舍得亂扔啊」

    「那倒也是……那老弟接下來有什麼打算,那大白奶子美人……你打算怎麼處理?」,飯店老板說話時,一雙小眼睛殷切的看著我,就差把我想舔大奶子寫臉上瞭。

    「接下來……接下來先找猴子談談,看看他到底什麼情況」,看到飯店老板猴急發情的樣子,我瞬間明白他為什麼跟我說這些瞭,思索片刻就問瞭他一個問題,「對瞭,你看到大白奶子貼玻璃上的那天是星期幾啊?後來有再看到過嗎?」「好像是……周五晚上吧,後來雖然窗戶玻璃上再沒什麼白奶子瞭,但有動靜的幾次好像也都是周五,難不成老弟你看出什麼瞭?」「周五啊……」,我一臉遺憾的拍瞭拍他的肩膀,「如果是周五的話,那阿姨很可能是有工作的,老哥你要是想花錢跟人傢睡,恐怕是行不通的」聽到我這麼說,老板無奈的點瞭點頭:「還真是……固定周五晚上過來的話,那的確不像沒工作的盲流,看來老哥我跟美人無緣啊,可惜瞭那對大白奶子瞭,也不知道甜不甜……」

    跟大白奶美人親近的美夢沒成,店老板失落的回後廚瞭。

    而我也三下五除二解決戰鬥,再次回到瞭颼颼飄雪的大街上,盯著斜對面二樓昏黃的窗口,大步向前沒有絲毫猶豫。

    雖然我知道今天也是周五,二樓的宿舍裡很有可能是,猴子光著他的黑屁股蛋兒,趴在一位長有大白奶子的俏阿姨身上,進行著不堪入目的肉活塞運動,可我依然還是要上去。

    這倒不是說我有什麼特殊癖好,而是現實要求我必須上去。

    一來是提醒猴子他的事已經敗露,以後要更加的小心,現在被我發現瞭不打緊,將來要是被爺爺發現,那可真就吃不瞭兜著走瞭。

    另一方面也是為我自己,朋友吃著我的飯花著我的錢,還在我的房子裡跟女人胔屄,就連避孕套都是用我的錢買的,這讓我感覺自己好像也沒那麼冷血,哥們兒胔大白奶子阿姨胔累瞭,拿我的錢買牛鞭補身體我都沒說什麼,還有比我更無私的朋友嗎?

    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告訴猴子,雖然我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但作為朋友我仍然不怪你,讓他明確的知道這份好意的存在,有些事要是不點明的話,那就相當於不存在。

    既然已經知道二樓在幹什麼勾當,我也就不再著急上去瞭,這件事跟我媽和爺爺的事差不多,基本上跟我沒什麼關系。

    正好可以用來測試一下的判斷,看看到底哪些信息會被我下意識的忽略掉,從而造成最後的離譜錯誤。

    這些事情看似無關緊要,但實際上背後卻隱藏著一個讓我脊背發涼的大問題,既然胖大爺的事我會錯的那麼離譜,那前面一連串的荒唐事呢?這種事是不能細想的……

    掏出鑰匙打開店門,我熟練的拿起旁邊的應急手電,在地上仔仔細細的掃瞭一圈,發現地面上隻有猴子的腳印是新的,濕漉漉中還帶著一些未融化的雪塊,從大門到通往後院的小門呈一條直線。

    而下午外公胖大爺他們的腳印,早已是一團模糊不清的淺色濕痕瞭。

    這說明下班爐子熄瞭以後,隻有猴子一個人經過這裡,大白奶子阿姨現在要真在樓上的話,那很可能是走後門進來的,再說對於偷漢子這種醜事,特別還是美少婦偷情小男孩的,確實也不太可能走大門。

    拿著手電到瞭後院,我發現情況果然如我所預料的那樣。

    從後院大門到緊貼小店墻壁的樓梯這裡,積雪中是一串顯眼的腳印,遺憾的是從下午到這會兒,天上一直都在飄雪花,腳印已經被掩蓋的很模糊瞭,也看不出什麼端倪。

    最明顯的是樓梯的上,雖然被房簷遮擋的臺階上那層積雪很薄,上面腳印也很凌亂很淺,但明顯能看出來那是兩個人的腳印,而今天我可是沒上過樓的。

    要按以前的話,到瞭這裡我幾乎就已經可以斷定,那大白奶子阿姨是從後門來的瞭,前門沒腳印後門有腳印,這你讓誰來判斷都會覺的,這阿姨她肯定是從後門進來的,但我現在卻不敢下定論瞭。

    我生怕最後真相是,人傢其實是爬房頂翻窗戶來的,既沒有走前門也沒走後門,再次把我襯托的跟大傻子一樣。

    要麼就是……屋裡其實是個男的,後院的腳印隻能證明今晚有人來過,並不能說來人就是個大奶子阿姨,飯店老板是說看到瞭一對大白奶子,跟揉面一樣貼在窗戶玻璃上不停的亂蹦,但人傢可沒說是今晚看到的,是我自己把時間從夏天平移到瞭現在,強行跟漂亮阿姨聯系起來的。

    又或者那阿姨來的時候,腳上套著塑料袋幹鞋從前門進來,然後跑後院踩一串腳印故意誤導我?

    好像也就這些瞭吧,我就不信這次還能有什麼「農村胖大爺」,會被我像睜眼瞎一樣給忽略掉,覺得沒什麼紕漏瞭,我把手電筒一關,搓著手就跑上瞭二樓。

    隻是我剛上到二樓,還沒想好怎麼跟猴子開口呢,就被旁邊窗戶裡的畫面給鎮住瞭,褲襠裡許久沒用過的肉棒,也瞬間膨脹大到瞭極致。

    說實話雖然我年齡不大,但在男女之間這點事上,也算是身經百戰見多識廣瞭,但眼前屋裡正在發生的事情,還是給我造成瞭極大的精神沖擊。

    二樓宿舍的陳設很簡單,進門兩邊各有一張鐵架子床,兩張床中間是個帶著煙囪的火爐,靠近窗戶這裡是張破舊的木桌,別的就沒有什麼大件兒瞭,無非就是一些臟衣服和臭襪子,算是一間典型的維修工宿舍,突出一個凌亂骯臟。

    而現如今這間骯臟的宿舍裡,卻出現瞭一個跟環境格格不入的人。

    隻見一位身子豐盈白膩的阿姨,赤身裸體的趴在爐子旁邊,撅著個壯觀無比的大白屁股,晃著胸前那倆飽滿肥碩的嫩乳,正賣力的吞吐著猴子胯下,那根光溜溜還沒長毛的黑屌。

    阿姨那大白屁股十分漂亮,就跟個巨大的白肉桃子似的,又白又嫩感覺都能擠出汁水,胸前那對活蹦亂跳的白肉球,真就像飯店老板說的那樣,圓溜溜的又白又大。

    一身不顯骨的細膩白肉,讓她看上去極具少婦感,黑瘦的猴子在她面前盡顯幼態,簡直就像個還沒自己媽媽的屁股大的猴孩子。

    特別是猴子還不怎麼主動,隻是光著他那個黑屁股蛋兒,弓腰曲腿紮馬步一樣的站在爐子旁,齜牙咧嘴被動的承受阿姨的服務,纖細手臂明明什麼都沒碰,但上面的青筋,卻比平時搬沉重的鋼軸時還要顯眼,脖子漲得黑紅黑紅的,喉嚨裡是拉風箱般的粗重喘息,肚子上精瘦的腹肌若隱若現,可就是不往前主動挺。

    再加上白嫩豐滿的阿姨,和黑瘦的猴子體型差距太大,而猴子的那根黑屌的根部和卵袋上,也還沒發育出明顯的毛發,而那根暴起青筋的黝黑細長肉棒,也幾乎都在阿姨的嘴裡,這讓我莫名產生瞭一種莫名的錯覺。

    就好像,裡面那位豐乳肥臀的美阿姨,撅著她那巨大的白肉臀,不是在吃小情人雞巴,而是在給自己年幼懵懂的兒子洗澡。

    一個幼小的孩子渾身赤裸,緊張兮兮的站在洗澡盆裡,而他的母親則撅著個讓人嘆為觀止的大白屁股,對他進行著熟練的搓洗,但由於母親和兒子的身形差距過大,母親所認為的合適力道,對兒子來說還是太粗暴瞭,搓的對方齜牙咧嘴的。

    在抗拒母親粗暴搓洗的過程中,兒子經常碰觸到自己媽媽那,讓無數人趨之若鶩的豐乳巨臀,甚至有時候那隻小手,還會戳到自己的出生密地,給母親來一個尷尬突然襲擊。

    像這種事你說它變態吧,好像也沒什麼可變態的。

    兒子一切的不規矩都隻是在玩鬧,不同於外面那些虎視眈眈的老色狼,他對自傢媽媽的一身媚肉,不但毫無興趣甚至想遠離。

    而母親光著個大白屁股,露著大腿根肥厚的肉縫,也隻是為瞭防止弄濕衣服,給兒子洗澡方便一點而已再說瞭小孩子知道什麼,母子一塊洗還節約瞭用水。

    可你要說它正常吧,也不盡然。

    母親撅著大白屁股,晃著胸前渾圓雪白的巨乳,給自己同樣赤裸的兒子洗澡,且小傢夥還很鬧騰,動不動就碰到母親敏感部位,這種畫面很難不引起人們的遐想,小傢夥真要把自己的某個部位,插進瞭母親大腿根那個長著毛的肉縫裡,那會是什麼樣的情形?

    純潔和變態有時候很難說的清楚的。

    這種大車小馬的刺激場面,也讓我產生瞭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就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甚至是親身經歷過一樣,但我仔細一想卻發覺自己從沒見過,更別提什麼親身經歷瞭。

    以前小輝胔趙嬸兒的時候,看似是也是以小博大,但事實上小輝早就成年瞭,隻是他那發育不良的白嫩小雞雞,還有那幼兒般的智力,容易給人造成一種,他還是小孩兒的錯覺。

    而小帥也就是胖大爺孫子,雖然那晚他趴我媽身上,大白奶子吃的不亦樂乎,下身稚嫩的小雞雞也在我媽汁水的潤滑下,在鮮嫩的蚌肉中間不停的來回沖撞,看的我是心驚膽戰的,生怕那節小東西,哪次會沖進我出生的聖地裡,變成我媽事實上的「小丈夫」,但到最後一刻還是被我給阻止瞭,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並沒有跟胔到我媽。

    況且親生母親肥厚多汁的生殖器,被小屁孩的雞雞反復沖撞摩擦,做為兒子心裡隻有揪心屈辱和憤怒,根本就沒心情欣賞什麼小馬拉大車。

    欣賞什麼啊?欣賞一個年齡比自己還小,雞巴上還沒長毛的野小子,像當初父親胔母親一樣,在黑毛饅頭屄裡奮力抽插胔幹,最後哆哆嗦嗦的射進去,用雞巴征服自己的母親?

    理論上我胔我媽應該算瞭,十幾歲毛都沒長全的男孩兒,掙紮著爬到高大豐滿極品美少婦身上,用自己毛都沒長全的稚嫩大肉棒,爆胔對方黑毛叢生赤紅濕滑的火熱肥穴,這應該正統的不能再正統瞭吧?

    可實際上我跟我媽胔屄的時候,心裡從來就沒有過什麼小孩男兒胔大阿姨的想法,當初我激動的把自己的肉棒插進我媽的赤紅肉縫裡時,就是單純的母子亂倫回老傢。

    漲硬到極限的赤紅肉棒,插進自己媽媽緊致火熱的饅頭屄裡時,平時嘮嘮叨叨甚至有點害怕的媽媽,突然變成瞭長著騷屄浪乳挨胔的「凡人」,那種身份上的別扭感既刺激又惡心,兩者會腦子裡不停的糾纏轉換,根本沒空想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更何況作為當事人,我也看不到自己在我媽大白屁股上的英姿,頂多看到一根粗長的赤紅肉棒,在我媽同樣赤紅的肥厚屄梆子中快速進出,感慨一下自己離開多年後又回來瞭。

    而現在窗戶裡面情形,才是真正的小馬拉大車男孩胔阿姨,倒反天罡的長幼顛倒尊卑不分,沒有年齡上的錯覺,也沒有下藥更不是母子,就是單純的小孩在胔大人。

    在這一刻我忽然就理解,為什麼李思娃喜歡看我胔我媽,胖大爺也喜歡看我胔趙嬸兒瞭。

    它跟白毛老頭,用長有老人斑的黝黑肉屌,去胔青澀少女的無毛白虎嫩屄一樣,具有最直觀的亂倫視覺刺激,但又遠沒有白毛對白虎,枯肢揉嫩乳的那麼惡心。

    像是現在屋裡正在發生的事,阿姨把猴子那根濕漉漉肉棒吞進嘴裡,最起碼不存在黑毛糊一臉的惡心情況,嘴唇隻是在跟猴子的肉棒在摩擦。

    屋裡那個阿姨吞吐的極為賣力,每次把那根細長的黑肉棒吞進嘴裡,她都會主動配合著,主動撅起身後的白色大肉臀。

    不知道的還以為,猴子蜉蝣撼大樹般的,僅用胯下那根小小黑肉屌,就把阿姨巨大的白肉臀給挑瞭起來,真讓對方變成一個套在他雞巴上的的肉套子。

    僅用自己的雞巴,就把學校的女老師或鄰傢阿姨,胔成一條言聽計從母狗,很多青春期男孩都幻想過,猴子也還沒脫離這個階段。

    隨著阿姨大白屁股的不停扭動,猴子控制不住的搖擺起瞭精瘦的公狗腰,主動把黑屌往阿姨嘴裡猛插,配合著對方吞吐的動作,幾乎每次都是一插到底,根部那倆兩個皺巴的褐色卵蛋像肉塞子一樣,把阿姨的嘴給塞瞭嚴實。

    雙手也往下一套,捏住瞭阿姨那倆飽滿的大奶子,使勁兒的往自己胯下拉扯。

    但由於那倆白肉球太大也太滑瞭,猴子的小黑爪子隻能抓住三分之一,每次他一用力拉扯,那兩團渾圓白肉都會從他手中滑走,他隻能重新再捏上去,可緊接著又會再次滑走。

    整個過程……就像在給阿姨擠奶一樣,小黑手在兩個活蹦亂跳的肥乳上,每次都是從上往下的,一直捋到最下面那嫣紅的奶頭,最後捏著兩粒紅棗狠狠一掐才算完事兒。

    並且嘴裡也開始嘟嘟囔囔的謾罵起來:「騷屄……我的雞巴好吃嗎……胔死你個賤貨……以前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騷呢……這白屁股真他媽大……再撅高點……」

    被肉棒卵袋堵住嘴的阿姨,自然是沒辦法回應猴子的。

    但身體卻十分的聽話,棉花糖般的大白屁股越撅的越高,喉嚨裡也發出陣陣低吼,她整個人就像隻發情的母獸,正急切的渴望著雄獸跟她交配。

    其實,相比發情到要「吃人」的大白屁股阿姨,猴子這小子今天梗讓我意外。

    以前在一塊兒洗澡時,他給我的印象就是瘦,一米六五的身高雖說不算高,但這年頭也還湊合。

    誰曾想他在豐乳肥臀的漂亮阿姨面前,會顯得這麼單薄跟小雞子似的,感覺他那腰還沒阿姨白大腿粗呢,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

    這也難怪猴子會猙獰著臉那麼拼命瞭,就他那個黑瘦的小身板雞巴又細,想要降服大奶牛阿姨隻能拼盡全力,這個極品的大白屁股阿姨,既是天堂般的享受也是壓力啊。

    應該說猴子找的這個阿姨,光從身材上看確實挺像趙嬸兒的,都是豐滿型的美人但又不顯胖,這種肉肉的火爆身材,反而給她賦予瞭一種人妻人母的特殊氣質。

    糟心的是,由於窗戶玻璃的遮擋,有些我看的不太清楚。

    北方的朋友都知道,冬天的室內隻要有人,玻璃是必然會起霧或霜凍的,這會兒宿舍裡有火爐,玻璃上出現霜凍倒是不至於,但卻起瞭層白色的水霧,再說搞機修的窗戶玻璃本就邋遢。

    這就導致我看到的畫面都是霧蒙蒙的,就跟青春期男孩兒的春夢似的,漂亮阿姨的臉和私密部位,永遠都是那麼的模糊不清。

    也許是經常一塊兒洗澡,彼此之間都太熟瞭吧,同樣隔著層窗玻璃,猴子這邊我就看的很清楚,很神奇。

    其實看不清楚臉也好,本來我也沒打算知道,真要看清人是誰瞭反而麻煩。

    小縣城的圈子真沒多大,萬一阿姨是我哪個同學的媽媽,或是爺爺哪個老友的閨女兒媳呢?被人看到光著個大白屁股,趴在地上給一個小孩兒舔雞巴,那弄不好可是要傢破人亡的,所以人說有時候還是糊塗點好。

    我看猴子和阿姨這意思,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下來,而我又不可能一直在門外挨凍,那就隻能打斷他們瞭。

    要是按平時我和猴子的相處方式,這會兒就應該找法子嚇嚇他,臭小子在我的地盤玩大奶子阿姨,也不跟我打聲招呼,這也太不夠意思瞭吧。

    可考慮到裡面那位阿姨是長輩,人正光著大白屁股發情呢,感覺這麼搞好像又不大合適。

    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一年前的雛瞭,知道女人在床上和生活中,完全是兩副不同的面孔,不會因為看到瞭阿姨放蕩的一面,就對她產生什麼不切實際的想法,一旦身體被人看瞭個通透,就丟掉尊嚴理性隻知道發情的女人,隻存在青春期男孩兒的幻想裡。

    為瞭不出現的太過於突然,我就原地踏起瞭步子,踩出瞭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委婉的提醒著屋裡正纏綿的野鴛鴦,門外有人來瞭。

    可讓一墻之隔的我傻眼的是,屋裡裡那對「洗澡的母子」,在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後,非但沒有表現出被人捉奸時,著急忙慌穿衣服躲藏的戲碼,反而一些做出瞭一些讓人難以理解的行為。

    正捏著阿姨那對雪白大奶,死命的往對方嘴裡捅雞巴的猴子,聽到瞭門外的「咚——咚——咚——」的腳步聲後,正奮力搖擺的身體瞬間就僵住瞭。

    接著他雙手觸電般的,松開瞭阿姨胸前那兩團嫩白,並心虛的高高舉過頭頂,好像在證明自己無害,然後踉蹌著後退幾步,把沾滿濕漉漉肉棒,從阿姨的嘴裡拔瞭出來。

    應該說到這裡,猴子的一系列行為還算正常,但接下來屋裡的兩位,就開始朝一個奇怪的方向發展瞭。

    也許猴子聽到我的腳步聲,誤以為門外的人是大屁股阿姨的傢人,這種當著兒子的面兒,狂捏對方媽媽的大白奶子,當著丈夫的面兒,用雞巴猛捅他媳婦的嘴的事兒太刺激瞭。

    他那根占滿瞭阿姨口水的細長黑屌,脫離瞭阿姨嘴唇後沒瞭束縛,整根肉棒往上一彈,粉紅的龜頭直接頂到瞭阿姨的鼻子上,有瞭一個個短暫的停頓。

    緊接著那根前半截粉紅,後半截黝黑的肉屌,就變成瞭一桿肉做的水槍,對著阿姨的臉就開始瘋狂噴射,那一股股的白漿又多又濃,像一大灘粘稠的白色鼻涕,糊的阿姨滿臉都是,眼睛都快睜不開瞭。

    阿姨的臉本就模糊,這又附上瞭一層濃厚的精液,我就更看不清她的面容瞭。

    一陣瘋狂的噴射過後,猴子那根黝黑的肉棒,肉眼可見的開始縮小,很快就恢復成,平時露半個龜頭的蔫黃瓜狀態。

    整個人也活像隻,還沒滿月的小奶狗,被嚇的直接鉆到瞭阿姨身子底下,身體蜷縮成一團,背對著窗戶不停發抖。

    而阿姨這邊的表現則更為奇葩,猴子在她臉上射精的那一剎那,她非但沒有本能的去躲閃,反而騷浪的主動張大瞭嘴,甚至還把粉嫩的舌頭伸瞭出來,生怕猴子的精液射不進她嘴裡。

    之後她的表現就更絕瞭,猴子一鉆到她的身下,那撅瞭半天都舍不得放下來的大白屁股,立刻就塌瞭下來,恨不得壓低到地板上的平滑腰肢也拱瞭起來,整個人似騎似抱的壓在瞭猴子身上。

    仿佛是一隻抱窩的老母雞,在保護自己的孩子,而她胸前的那對肥乳,身後挺翹的巨大肉臀,還有下面的那雙豐腴的白大腿,就是潔白無瑕的肉羽翼。

    又像是個饑渴到極致,一刻也離不開男人的騷浪少婦,騎在蜷縮成一團的黑瘦少年的身上,在用對方的身體研磨自己的騷屄肥乳。

    阿姨跟猴子兩人身體貼的很緊,以至於猴子恐懼的抖動,都傳到瞭阿姨的身體上,特別她那個大白屁股上面,白色臀肉一顫一顫的特別明顯。

    但跟胔屄撞擊出來的白肉浪不一樣的是,它是一種小幅度晃動的細波動,有點像建築隊裡振動棒震出來的,如果不是那個白肉臀過於肥軟碩大,我在外邊也很難看出來。

    在阿姨這種特殊的安撫方式下,猴子的很快就不發抖瞭,身體也不再那麼緊繃繃的。

    這時半爬半騎的阿姨大屁股一撅,就把身體重新抬瞭起來,接著像安撫嬰兒一樣,握住猴子面前的肥乳,小心翼翼的把頂端那顆嫣紅肉粒,親自送到瞭他的嘴裡。

    並主動拉著對方的小黑手,放在自己那白的亮眼的白肉球上,讓對方抱著自己巨乳盡情吮吸。

    阿姨那對的大奶子裡面,有沒有甘甜的奶水我並不知道,但這肉奶嘴讓人放松的效果,確實是挺顯著的。

    猴子張嘴叼住嫣紅的奶頭後,脖子上的喉結就開始大幅度的跳動,像嬰兒一樣瘋狂的吞咽瞭起來。

    很快他的身體就不再蜷縮瞭,雙腿自然的從阿姨的胯下伸瞭出來,抱著腦袋上方的兩個白肉球又舔又吸吃的「嘖—嘖—」直響,就跟真能吸出甘甜的奶水似的,甜的他把門外的危險都給忘瞭。

    甚至吃奶吃的,胯下那根雞巴都再次勃起,虎視眈眈的指向阿姨的大腿根兒。

    我原本的計劃是,在門外弄出點腳步聲,給他們留點穿衣服的時間,在他們穿衣服的過程中,猴子作為地主會開口試探門外是誰,然後我就直截瞭當的表明身份,這時候他們衣服也穿差不多瞭,在穿好衣服的情況下,後面不管怎麼做都不至於太尷尬。

    可誰曾想,猴子這小子聽到腳步聲問都不問,就知道鉆阿姨懷裡抱著奶子吃奶。

    阿姨這邊也是,猴子他一小孩不懂你大人還不懂啊,您老人傢可還光著個大白腚呢,你難道就不怕門外是你兒子嗎?

    年輕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他要是一腳把門踹開,看到自己媽媽撅著個大白屁股趴地上,用曾經哺育自己的雪白嫩乳,去安慰一個黑瘦的同齡男孩兒,那還不當場血濺五步啊。

    這裡的情況跟前面剛好相反,看到自己媽媽被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孩子給胔瞭,遠要比被一個白毛糟老頭子胔痛苦多瞭。

    這個也算是我的經驗之談,就像胖大爺和他的孫子小帥,雖然後者那白白嫩嫩的小雞雞,客觀上比胖大爺那根黝黑粗短還長滿灰毛的老雞巴好看多瞭,身體也遠比滿是體毛的老肥豬胖大爺幹凈。

    可你非要讓我在這兩個人中間,選一個人來胔我媽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讓胖大爺上。

    自己媽媽光著身子撅著個大白屁股,被同齡人甚至比自己還小的男孩兒,用小雞雞胔的嗷嗷直叫喚,這更令人難以接受。

    不過既然屋裡的二位,對自己光著屁股無所謂,那我也就沒必要臟著掖著瞭,咱還是直接開門見山吧。

    為瞭防止再出現什麼幺蛾子,能讓猴子第一時間認出我。

    我特意用瞭平時搞怪的口氣,一本正經的對著窗戶說:「暴國同志我是小志,我現在有重要情報要向組織匯報」

    正抱著大白奶子,狂舔猛吸大口吞咽的猴子,聽到我的聲音身體一個激靈,立刻把嘴裡的紅奶頭吐瞭出來,扭過頭一臉心虛的對著窗口,嘴裡結結巴巴的話都說不清楚瞭:「小志……你……你……怎麼……我……」見猴子被我嚇的話都說不清瞭,就跟看到瞭胖大爺一樣害怕,我本想開口表明自己的立場。

    可還沒等我張嘴說話呢,猴子那張心虛膽怯的黑臉兒,立馬就又漲紅猙獰瞭起來,嘴上更是毫不客氣的對我說:「等我射完這大奶子騷屄,再跟你說……」由於前面已經射過一次,猴子這次射出的精液相對稀薄一些,但卻更加的急促有力瞭。

    雖然我在側面,被阿姨的白大腿擋住瞭視線,根本看不到猴子射精的情形,膽怯能隱隱聽到精液沖擊大腿根,發出的那種輕微的「滋—滋—」聲。

    就在我思索著,猴子的雞巴沒插進阿姨的屄裡,直接在體外對著她的屄肉縫射精,能不能把對方給射懷孕時。

    趴在地上的阿姨,突然卻岔開瞭她那兩條豐腴的大白腿,讓自己巨大的白肉臀順勢沉瞭下去,在白肉臀沉下去那一刻,猴子和阿姨兩個人同時發出瞭一聲壓抑的悶哼。

    「嗯……」

    「嗯……」

    緊接著屋裡那一大一小,就跟犯瞭病一樣身體不停地抽搐。

    特別是阿姨激動地都直起瞭腰,那壯觀的跟山一樣的白肉臀,跨坐在猴子身上瘋狂聳動起來,看的窗外的我心驚膽戰,生怕阿姨一屁股把猴子沒瞭。

    阿姨下半身甩著大白屁股,忙著用自己的騷屄套弄雞巴,上半身自然也不會閑著,就是動作非常的奇怪。

    她並沒有去瘋狂的去撥弄捏掐,更加敏感更能讓她感到舒服的紅奶頭,而是伸出自己的兩隻大手,把肥乳的頂端那兩粒嫣紅的奶頭給捂瞭個嚴實,然後像揉面團一樣揉搓瞭起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怪癖。

    可能是離爐子太近,那對肥乳熱的出汗太多,或者是說猴子剛吃奶的口水沒幹。

    在阿姨瘋狂的揉搓擠壓下,那對雪白的巨乳很快,就被她給揉的油光鋥亮,表面像跟抹瞭一層油脂一樣,在昏暗的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淫靡。

    而這邊,被巨臀壓頂的猴子,不但不去托住那個巨大的白肉臀,以防自己的小身板兒被坐壞,反而伸出纖細的手臂,不自量力的抱住那個白色大肉桃,玩兒命的往自己的跨上按。

    但阿姨的屁股太過肥軟巨大,猴子抓向巨臀黑瘦的小手,就像遇到瞭白色的流沙,迅速的陷進瞭白膩的臀肉之中,特別是手指都快被淹沒瞭,隻能看到指縫中溢出奶白色臀肉。

    作為過來人我一看就知道,阿姨大白屁股剛才沉那一下,猴子的龜頭肯定披荊斬棘的沖開層層嫩肉阻隔,刺進瞭阿姨肉屄的最深處,這會兒兩人的生殖器正緊密的結合在一起享受高潮呢。

    或者換個更直接點的說法,猴子那根黝黑細長的肉棒,正在阿姨火熱的肉洞裡不停的收縮抽搐,並不停的往屄芯子裡噴射,本該由阿姨丈夫射出來的精液。

    而阿姨也在主動降低子宮,縮短自己的肉屄長度,幫那些年輕強壯的精子縮短路程,盡快沖破阻礙遊進她的子宮裡,最終完成受精的大業。

    我不得不承認,猴子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居然能不戴套直接射阿姨的屄裡,難道阿姨就不怕被猴子給射懷孕嗎?

    最離譜的是遇到緊急事件,阿姨還會用自己赤裸的身子主動護住猴子,這待遇估計阿姨的兒子都沒享受過吧,你這到底是誰的親媽啊?

    這要是被阿姨的兒子看到,自己的媽媽的屄梆子,被同齡還沒長毛的雞巴頂開,肉貼肉的插瞭進去,並且還跟他爸爸一樣,射在瞭他出生的地方,給他媽受精……不行我不能再想瞭,再想我就要射褲子裡瞭。

    高潮射精也就十幾秒的事兒,很快猴子就給阿姨受精完畢瞭,當然,也許阿姨體內有避孕環,但仍不妨礙她丈夫的腦袋發綠,也不耽誤她兒子氣急敗壞。

    妻子(媽媽)的屄肉被別的雞巴插進去反復摩擦,最後還被射滿瞭濃稠的精液,這可比單純的被「避孕套摩擦」嚴重多瞭。

    阿姨的兒子要是親眼看到,猴子的雞巴插在他媽媽的肉屄裡,而且還咕嘰咕嘰的射瞭進去,而這時猴子卻拍著對方的肩膀安慰說,你放心吧,你媽的屄芯子裡有避孕環,我不會把你媽給射懷孕的。那事情發展隻會變得更壞。

    欲望伴隨著精液,被射進阿姨體內後,抱著大白屁股喘氣瞭片刻的猴子,終於想起來我這個損友還在窗外呢。

    也顧不上回味高潮瞭,急忙松開瞭身上白肉臀,並一臉慌張的推瞭地方一把,看樣子是想把阿姨給推開,進而分開兩人結合在一起的生殖器。

    隻是猴子這一下太過突然瞭,而阿姨的身體又遠比猴子重的多,這一推不但沒把阿姨給推開,反而讓對方一個趔趄,身子朝我這邊一歪,把兩人生殖器結合的奇特畫面,直接展現在瞭我的面前。

    老實說,阿姨大腿根長的那個肉屄,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並沒什麼驚世駭俗的很普通,但跟我媽好友趙嬸的屄都不太一樣。

    阿姨大腿根那裡,除瞭小腹下邊,有一團極其濃密的黑屄毛,其他地方都是光潔溜溜的,好吧也許上面有零星的毛發,但以我在窗外的視角來看,那兩瓣又肥又厚赤紅屄梆子就是光溜溜的,遠遠看上去就像白嫩的大腿盡頭,突兀的腫起瞭紅色的肉饅頭。

    正中靶心的插在紅肉饅頭中間,猴子那根同樣光溜的肉棒,那我就更熟悉瞭。

    真正讓我感到奇特的,是兩者互相結合的方式,跟我以前見到的都不同,甚至毛片上都沒見到過。

    由於猴子那根雞巴……或者說小雞雞的粗度不夠,並沒有像常規男女胔屄是那樣,把阿姨外面那兩瓣赤紅肥厚的屄梆子給撐開,紅肉饅頭仍然是肥鼓鼓的一團,隻是中間有些微微的開裂而已。

    一邊是熟透到極致,熟的上邊都長瞭黑毛的水蜜桃,另一邊卻是青澀半成,花骨朵都還沒落的生瓜蛋子,兩邊的差距實在是太大瞭。

    這就導致,那本該跟老公爹一樣恪守規則,隻能在新房外聽墻根的黑褐色卵袋,在接觸到阿姨肥軟濕滑的屄梆子後,打破常規也跟著陷瞭進去,被兩瓣肥厚的肉梆子給吞瞭一大半,隻剩下一小片褐色在一片紅中掙紮。

    猴子的雞巴本就在阿姨的體內,這下卵蛋也跟著進去瞭,再加上阿姨小腹上那團黑毛的遮掩,這乍一看猴子胯下就跟什麼都沒長一樣,隻是在用光禿禿的小腹,跟那肥厚多汁的紅肉饅頭在廝磨。

    入眼隻有阿姨紅饅頭屄,而男方下邊又沒有長毛,那種「母子洗澡」的感覺瞬間就又回來瞭。

    沒有什麼激情的抽插,也沒有什麼惡心對比,有的隻是無邊的包容。

    母親用自己肥厚柔軟的肉梆子,去包容兒子調皮可愛的小雞雞,讓對方感到無比幸福。

    就像回到瞭小時候一樣,那熟悉的懷抱溫暖又舒適,還伴著一股讓人安心的氣味,這是一種另類的童年味道。

    媽媽我又回來瞭,回到瞭童年回到瞭……最開始的地方。

    但可惜的是,成熟肥軟饅頭屄包裹稚嫩小雞雞,這種另類的幸福「母子」畫面,持續的時間非常短。

    隨著阿姨穩定好身體,大白屁股輕輕的往上一抬,屋裡就出現瞭堪比胖大爺幻想的變態一幕。

    隻見那肥厚的赤紅饅頭屄,突然裂開瞭一條巨大的肉口子,一團滿是褶皺的黑褐色肉團,緊貼著兩瓣肉梆子被擠瞭出來。

    皺巴巴醜陋肉團很大,在出來的瞬間就把倆屄梆子給撐開瞭,慢慢的肉縫被它越撐越大,慢慢都變成一個肉洞瞭,最後「咕嘰」一聲,整顆醜陋的黑褐色肉團,連同後面那根腸子一樣的東西,隨著大量白漿一塊兒滑瞭出來。

    整個過程簡直……簡直就跟生孩子一樣,阿姨用她那張有黑屄毛的肥熟饅頭屄,生下瞭一跟稚嫩無毛的小雞雞。

    這時我猛然想起瞭,胖大爺曾經跟我說過的話。

    既然閨女是用大奶子肥屁股甚至是嫩屄,不停的在老父親的雞巴內部刺激而射出來的,那兒子在內部用肉棒把媽媽胔出高潮讓自己順利降生,好像也沒什麼不合理的,包括我當初胔我媽和趙嬸兒時,也是恨不得把卵蛋也塞進他們的屄洞裡。

    難道說小男孩胔大阿姨,以小禦大本來就是這樣的,由於雙方的生殖器相差太大,成熟肥軟的饅頭屄很容易會張開血盆大口,把年幼的小男孩給一口吞瞭,當初小帥的肉棒如果真的胔進我媽的屄裡,也會是這樣的後果,連槍帶蛋一塊兒陷進濕滑火熱的肉洞裡?

    怪不得為什麼長時間看兒子給親媽配種的胖大爺,會產生瞭老雞巴裡射出個大閨女,這種的變態又離奇的想法。

    費力把猴子「生」出來以後,阿姨終於不再捂自己奶子瞭,伸手理瞭理額頭上散亂的劉海,然後真就跟盡職的母親一樣,給猴子收拾床鋪去瞭,當然,她要是穿上點衣服,把她那白的晃眼的大白腚給檔上的點話會更像。

    阿姨這一走開我才看清楚,他們並不是在水泥地上打滾,地上鋪著猴子的褥子和工作服鋪呢。

    怪不得猴子工作服平時那麼邋遢,上面還有莫名其妙的怪味兒,原來根在這兒啊,這小子隱藏的夠深的。

    恢復理智的猴子,這會兒又害羞瞭起來。

    剛才還抱著阿姨的大白屁股,龜頭使勁兒的往人傢屄芯子裡鉆,恨不得把對方給胔死,這會兒別說說對阿姨有什麼不軌舉動瞭,甚至連看他都不敢回頭看瞭,隻知道站原地那扣手指。

    仿佛鋪床的阿姨真成瞭他媽媽,面對光著大白屁股的美母,兒子羞怯的有些不知所措。

    原地墨跡瞭許久,他才晃著胯下濕漉漉的蔫黃瓜走到窗邊,賤兮兮趴到瞭桌子上:「小志同志沒看組織正忙著呢嗎,也沒點眼力勁兒,你有什麼情況要匯報?」靠,你小子在這跟我裝是吧,那可就別怪我瞭。

    我撇瞭一眼旁邊撅著大白屁股,把屁股縫裡紅屄都漏出來的阿姨,故意對著窗戶大聲說:「那個……我過來是想提醒你,你和「趙嬸兒」胔屄的事已經有人懷疑瞭,以後別太招搖瞭,小心讓「胖大爺」發現,把你的小雞雞給割下來喂狗」出乎我意料的是,聽到我說猴子有「另外」的情人,阿姨居然沒有任何反應。

    反而是知道我在說什麼的猴子,被我給嚇的一哆嗦臉色都變瞭,慌忙對我說:

    「我……我知道瞭,你還有別的事兒嗎?」

    猴子話語中,趕我走的意圖很明顯,不過這我也能理解,反正告訴猴子,他跟阿姨胔屄這件事,我知道但不怪他,外加提醒他做好保密工作,這兩個目的我已經完成瞭,最後還給他嚇瞭一哆嗦,別的事兒就明天再說唄。

    「那你自己小心著點,我這就回去瞭……對瞭,「趙嬸兒」今晚是從後門來的吧?」

    我這個問題沒前沒後的,讓猴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猶豫不覺的回頭看瞭看阿姨,才目光躲閃的說:「對……是後門來的……怎麼瞭?」「沒什麼,我隻是提醒你一下,後門經過的人也不少」看來是我想的太多瞭,胖大爺那種終究是少數,今晚猴子就是約阿姨胔屄,並不存在什麼我意想不到的真相。

    ……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進店就看到猴子像往常一樣,在把玩他的那把劍。

    但跟往常不一樣的是,他並沒有張牙舞爪的跳大神,展示他所謂的絕世劍法,而是頂著倆熊貓眼坐在凳子上,看著手裡的劍在那發呆。

    「暴大俠,又對這把寶劍產生什麼想法瞭嗎?是黑狗血啊,還是童子尿?」正發呆的猴子聽到我的調侃,瞳孔一縮立刻恢復瞭神采,對我露出瞭一個勉強的微笑:「昨晚你在劉紅星(爺爺)同志那裡,戰況進行的如何?」「唉……還能如何一敗塗地唄,本以為那問題對爺爺是小菜一碟,可誰知道我昨晚開口一問,他老人傢臉色一變,直接就回臥室瞭」,我走上奪過起猴子的寶劍,一臉無奈的對空劈砍瞭起來。

    「啊?不會吧?什麼問題啊,你爺爺都答不上來?」「問題很簡單,沈陽市以旅遊為目的宣傳張作霖,那宣傳到什麼程度會被打壓?會被誰打壓?」

    「額……這個問題很難嗎?以你爺爺的政治理論水平,那不是張嘴就來?」「誰說不是呢,可爺爺偏偏就沒搭理我,我就說嘛,外公的問題哪有那麼簡……我靠,你在劍柄上塗什麼東西瞭,鼻涕嗎?怎麼這麼惡心啊」就在我用寶劍盡情發泄時,劍柄那節螺紋的金屬短棒上面,像是事先塗的什麼膠水被我給暖化瞭,黏黏糊糊的粘瞭我一手,惡心的我起瞭一身雞皮疙瘩,趕緊又丟還給猴子瞭。

    要是往常我說猴子的寶劍惡心,他肯定會不依不饒的跟我掰扯,可今天他卻破天荒的沒回嘴,隻是皺著眉頭,盯著那濕滑的劍柄不停的看。

    沉默瞭片刻一開口,猴子就也給我來瞭個炸雷:「你說我要是親自把我媽扒光瞭,抱到阿姨兒子的床上,掰著我媽的屄梆子求他胔我媽,那他會不會原諒我呢?」

    阿姨有兒子這件事我並不意外,就昨晚那阿姨的條件,肥奶大屁股的皮膚還那麼白,她們那代人或多或少的又都重男輕女,隻要生育能力上沒問題,那有個兒子太正常瞭,要不然昨晚我也不會往她兒子身上聯想。

    真正令我詫異的是,猴子應對阿姨兒子的方法,這簡直就是不戰而降,說得難聽點甚至有些下賤瞭,還親自掰開屄梆子求對方胔自己媽媽。

    我生怕是自己聽錯瞭,趕緊跟猴子又確認瞭一遍:「你的意思是說,讓你媽也就是孫阿姨,跟昨晚那阿姨的兒子……那什麼,換取對方原諒你?」「對,讓阿姨的兒子胔我媽的屄吃我媽的奶子,必要的時候……」,說到這裡猴子的臉變得通紅無比,「……必要的時候,可以讓我爸親自教他,我媽的屄該怎麼胔奶子該怎麼舔,你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嗎?」聽猴子這話裡的意思,阿姨的兒子似乎已經知道,他跟阿姨之間的奸情瞭,要不然他也不會害怕的,把自己親媽都貢獻出去,甚至父子倆一塊兒獻。

    我這會特別想知道,阿姨的丈夫兒子是誰,居然能把猴子逼成這樣,但考慮到猴子的臉面,我想瞭想還是算瞭。

    阿姨的兒子是誰我可以不問,但猴子這種投降的意圖,卻是一定要打壓下去。

    我就不信對面的兔崽子還能翻天啊,你再厲害你媽不還是被我哥們給胔瞭嗎。

    一想到這些我就心裡暗爽,到時候當著那小子的面,我好好誇一誇他媽媽的火爆身材,猴子再說一說雞巴插進他媽的騷屄裡的美妙感受,保準把那小子氣的半死哈哈。

    好吧扯遠瞭,現在最重要的是,讓猴子打消投降的念頭。

    為瞭能讓猴子感同身受,我特意舉瞭一個他容易理解的例子:「原諒?這種事怎麼可能原諒,你可以設身處地想一想,假如昨晚那阿姨真就是趙嬸兒,窗外站的不是我而是光哥,他看到你抱著他媽的大白屁股,往她媽的屄裡邊咕嘰咕嘰射精,他會覺得跟你扯平瞭嗎?」

    見猴子皺著眉頭不說話,我生怕還他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就繼續說道:

    「你還記得一年前秋天,咱們去釣河蝦的時候,你要偷河邊的玉米打窩,當時我說過什麼嗎?偷東西被人給發現瞭,不是說還回去或照價賠償就沒事的,你那是偷不是買,再說胔屄這種事你很難講道理,即使是阿姨主動勾引的你,也不影響她兒子恨你,所以我建議你來硬的,也不用什麼約架之類的瞭,直接在農村搞把土槍一步到位」

    一聽到我說土槍猴子都傻瞭:「土……土……土槍?這太過瞭吧,他要是報警怎麼辦?」

    「不這樣嚇唬不住人啊大哥,你也不動腦子想想,這年頭破水果刀能唬得住誰?咱就別說什麼水果刀瞭,就是拿上你這把劍也不行,至於報警的問題……」我自信的嘿嘿一笑,「……你大可不必擔心,這年頭農村的土槍多得是,被警察發現最多就是收繳加口頭教育,咱是嚇唬又不真一槍崩瞭對方,沒有你想那麼嚴重」

    對於我的暴力建議,猴子既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隻是問出瞭個疑惑:

    「額……槍又不是什麼復雜東西,咱自己就能做,為什麼非要去鄉下找呢?」「那你就是非法制造槍械,弄不好真就進去瞭,這兩個性質可是天壤之別,不過從嚇人方面來說,自造槍確實威懾力更強,要是在旁邊掛袋鋼珠化肥,那就更唬人瞭哈哈」

    聽完我的分析,猴子再次審視起瞭手裡的寶劍:「唉……看來……這把劍確實沒什麼用……行瞭,開工吧」

    周六的工作跟平時不同,都是些打掃衛生保養機器的雜活,本來應該是很清閑的。

    可正因為清閑,我和猴子通常都會把一天的活,壓縮到一上午就幹完,給自己拼半天的假期,代價就是這半天會非常累。

    忙活到中午十二點終於搞定,我倆灰頭土臉趴在爐子旁邊,還沒來得及緩口氣呢。

    我就看到胖大爺站在門口,沖我笑瞇瞇的打招呼。

    接著他就像變魔術一樣,從懷裡掏出一隻小奶狗放瞭進來,小傢夥胖乎乎的十分可愛,也很機靈知道哪裡暖和,小爪子一著地就往爐子這邊跑。

    牠一跑過來,我伸手就抱進瞭懷裡,撫摸著毛茸茸的狗頭,對門口的胖大爺說:「這狗崽子您直接送傢不就得瞭,我這地方到處都是鐵屑,別再把小東西的爪子給劃傷瞭」

    「送什麼傢裡,我又沒說狗崽是送你的,你小子這麼積極幹嘛」說著胖大爺就搬瞭個凳子,大大咧咧的坐到瞭我和猴子中間,笑著把狗崽從我懷裡抱走,轉身就放到瞭猴子的大腿上。

    嗯?不是送給我的?胖大爺這個離奇舉動,一下就把我跟猴子都給搞懵瞭。

    要知道這種俗稱大狼狗的德國犬,即使血統不怎麼純,那價錢也不是普通土狗能比的。

    這麼貴重的東西,胖大爺不送寶貝閨女生的「親外孫」,反而給瞭騷屄閨女瘸子女婿生的「婊外孫」,這太陽今天打西邊出來瞭?

    他難道不應該當著猴子的面,誇獎孫阿姨奶子溫軟屁股挺翹,說暴叔叔推他屁股推得特別有節奏嗎?

    要麼就是陰陽怪氣的說,某個下賤妓女和她的瘸子王八老公雙雙給他舔腳,這送禮物算是個什麼事兒啊?

    就在我揣摩胖大爺這麼做的動機時,他原本人畜無害的笑臉突然一耷拉,板著張臭臉死死地盯著猴子:「怎麼?你嫌棄我的犬血統不純不想要?」猴子平時看到彌勒佛版胖大爺都怕的不行,這會兒被滿臉橫肉的胖屠夫盯上,嚇的簡直都要靈魂出竅瞭,兩條腿像得瞭帕金森不停的抖:「沒……沒有……我沒……沒嫌棄……」

    得到猴子的投降宣言,胖大爺像變臉一樣,瞬間切換回瞭平時的笑臉,欣慰的拍瞭拍猴子瘦弱的肩膀,像長輩教育晚輩一樣說:「這就對瞭嘛,外公好不容你送你一次禮物,你怎麼能不要呢,這多不禮貌啊」如果沒有李思娃,在我媽大腿根插那一肉杠子,從我這邊最初的輩分來論,猴子確實可以隨著我管胖大爺叫外公。

    但實際上我們仨都心知肚明,這裡這個外公的來源並不是我,而是猴子媽媽的孫阿姨,是她張開大腿一邊挨胖大爺的胔幹,一邊喊親爹親爸爸一遍遍喊出來的。

    可就算明知對方不懷好意,猴子他也做不瞭什麼,隻能咬著嘴唇屈辱的點點頭:「謝謝……外公」

    「哈哈跟外公還客氣什麼,大傢都是一傢人嘛,咱一傢人不說兩傢話,我知道你爸腿瘸身體不行,所以特地找的這小傢夥,來頂替你爸位置的,隻是這狗將來長的會有點大,你傢能放得下嗎?」

    胖大爺皺著眉頭,一臉擔憂的看著猴子懷裡的狗崽子,仿佛在擔心小傢夥未來的生活。

    猴子生怕胖大爺有什麼不滿,對方剛說完他就趕緊應聲附和:「放的下,放的下,我傢絕對放的下」

    聽到猴子說放得下,胖大爺的嘴角迅速上揚:「原來我憑感覺還有點還擔心,怕大狼狗會把你傢給撐壞,畢竟你都這麼長時間沒回過傢瞭,不過既然你這當兒子的都說放得下,那我這做外公的就不再多說什麼瞭,但還是要跟你交代幾句,這東西牠畢竟是個畜生,跟你們父子倆住的時候,還是有些不一樣的,牠平時跟你媽鬧騰的時候,你們父子倆還是要註意,提前做點防護措施,比方說把牠前爪上的指甲剪瞭,防止你媽後背和肚子被劃傷,事先在你媽脖子上纏點東西,防止牠太激動咬人什麼的」

    也許是有些事情我本身知道,也有可能是我自己太變態,本身就喜歡往邪路上想,胖大爺說到這裡,我瞬間就明白他要幹什麼瞭,但我又不敢明說出來,這種事兒一但被點破,胖大爺沒瞭這層朦朧的束縛,那猴子一傢就徹底完瞭。

    這可不同於普通的男女關系,真被這小東西給……內什麼瞭,弄不好可是會死人的。

    隨即我便伸瞭個懶腰,假裝自己在活動脖子,沖對面的猴子瘋狂的搖頭。

    不過糟糕的是,猴子這會兒的註意力,全在胖大爺的身上根本沒空看我,隻知道傻乎乎的點頭:「我……我知道……我知道這狗會長很大,我跟我爸會註意的」

    你知道什麼呀知道,趕緊把狗崽子給我放下,他當初為瞭能生閨女,都恨不得讓狗騎在自己媳婦屁股上配種瞭,甚至還想到瞭打獸藥這種變態辦法,對你爸媽他隻會更狠,不要抱有什麼僥幸心理,他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可事願人為,我這一陣瘋狂的搖頭,非但沒引起猴子註意,反而把胖大爺給招來瞭。

    他扭頭對我狡黠一笑,伸出粗糙的胖手,在我後脖頸上捏瞭兩把:「怎麼?

    你脖子不舒服啊?脖子不舒服你這麼扭沒用的,胖大爺有辦法專治脖子的,保證你馬上就好」

    接著胖大爺也不裝瞭,直接轉身對猴子,說出瞭他心裡陰暗齷齪的想法:

    「暴小子,我聽說這狗鞭要是硬起來啊,後面會起特別大一個的肉疙瘩,公狗跟母狗配的時候屁股對屁股分不開,就是被這個肉疙瘩給鎖住瞭,你說這玩意兒要是插進女人的屄裡,會不會也被鎖住分不開啊,要是一個女的跟一條狗屁股對屁股半天分不開,這要是被人看到瞭,嘖嘖嘖——」胖大爺這幾乎明示的嘲諷,讓猴子臉上的諂媚和順從瞬間消失,氣的騰一下就站瞭起來,捏著小狗的後脖頸,手臂往後一仰就要往門外扔。

    「你手腳最好輕著點,這小傢夥可金貴著呢,我買的時候花瞭好幾百塊,要是不小心摔壞瞭,你媽得做多少生意才賠得起啊」,見猴子要把狗給摔死,胖大爺眼皮微微一抬,「好心」的提醒瞭對方一句。

    而本想把狗摔死的猴子,聽到手裡毛團的價格後,立刻被嚇的又坐瞭回去,他們一傢人的屈辱本就是錢鬧的,真要把這麼貴的狗給摔死瞭,那情況隻會變得更糟。

    看到猴子那進退維谷的憋屈樣子,胖大爺忍不住的大笑起來:「哈哈那就這樣吧,沒事我就先回去瞭,你倆忙活一上午還沒吃飯呢,我這個討人嫌的老傢夥,就不在這耽誤你們時間瞭」

    說著他站起來拍拍屁股,轉身就要往門口走去。

    我見胖大爺都要走瞭,猴子還抱著狗崽子不松,急的我沒辦法瞭,隻能一個箭步上前攔住瞭對方。

    雖然我知道,我在胖大爺面前說話會管用,但這種特權從來沒用過,沒辦法今天為瞭猴子,隻能硬著頭皮上瞭:「要不……狗崽您還是抱回去吧,猴子那傢庭狀況養狗挺不方便的」

    讓我欣慰的是,對於我的請求,胖大爺沒有任何的討價還價,答應的十分幹脆:「不方便嗎?我覺他傢挺方便的啊,不過既然你說不合適……那就算瞭,狗崽子我先帶回去,等將來你覺得合適瞭咱再說嘿嘿,那行你們忙吧」就是最後說的那句話,有點挑撥我和猴子的嫌疑,什麼叫將來我覺得合適瞭再說?

    這不是把我放架子上烤嗎,這萬一胖大爺將來,針對孫阿姨做出什麼「好奇」的事來,我可就說不清楚瞭,這胖老頭心眼兒可真多。

    胖大爺走後,猴子就一直呆那沒動,看到他那個失魂落魄的樣子,我仿佛看到瞭曾經的自己,痛苦絕望不知所措。

    不過,這種情緒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好事,這間接的說明他身上的傷口少還知道疼,像我這種遍體鱗傷的可憐蟲,對身上多一道口子少一道口子的,呵呵早就麻木的無所謂瞭。

    我洗完臉換好衣服,見猴子還是那個鬼樣子,估計他也沒心思出去吃飯瞭,就打算去斜對面弄點吃的過來,結果我剛走到門口,身後就傳來瞭一陣顫音。

    「剛才……他是開玩笑的對嗎?」

    雖然這次我也很想跟往常一樣,順著猴子的想法去吹捧,但考慮到現實的問題,還是殘忍的搖瞭搖頭:「剛開始……也許是在開玩笑,可如果你剛才真順勢收下瞭禮物……那就難說瞭」

    其實我這裡用「不好說」這個詞,已經是非常委婉瞭,但就是這個美化過的真相,對於神經脆弱的猴子來說,依然還是難以接受。

    「那就是條狗……一條狗啊,他怎麼……怎麼敢的……他讓人和狗……他簡直禽獸不如……他……他……嗚嗚嗚……」

    猴子的哭聲很淒慘,恍惚間我像是看到瞭一個白凈的男孩,在滿臉淚痕的向我哭訴。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幫我?我們不是一個人嗎?你不是一年多以後的我嗎?

    我們自己應該幫自己不是嗎?還是說你早已成瞭一隻,靠幻想自己是爺爺和媽媽雜交生出來而存活的怪物瞭?那你跟自己曾經所仇恨的李思娃有什麼區別?

    不……我劉心志不是你這樣的……不是的……,我沒你這麼冷血軟弱是非不分……你就是個懦夫……怪物……變態……不是我……不是我……「胖大爺的便宜不是那麼好占的,以後千萬別亂收他的東西瞭,就算是硬給也不能要,那就是他整人的手段,不行的話……我明天回村去求求他……」我怕自己被猴子的情緒感染,說完我捏瞭捏發酸的鼻梁,就趕緊出來瞭。

    我知道猴子這種情況,也吃不下什麼正經飯,就隻買瞭二斤豬頭肉,外加一瓶用來「下飯」的白酒,回來後直接把他拽上瞭二樓宿舍。

    猴子的酒量並不怎麼樣,外加上心情不好喝的又猛,兩個人一瓶酒還沒見底呢,他就已經不省人事瞭。

    看到眼睛還噙著淚,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半大男孩,我心裡暗自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跟胖大爺好好說道說道,不說幹涉他胔孫阿姨的事,最起碼也要放過猴子吧。

    這都什麼仇什麼怨啊,非要逮著一個孩子緊逼不放?

    有時候我甚至都懷疑,昨晚坐猴子跨上的大白屁股阿姨,也許真就是發騷的趙嬸兒,要不然胖大爺哪來這麼大的氣性,狗這種事兒跟人不一樣,真要有點什麼風聲,猴子一傢可就沒臉活瞭。

    可我仔細一琢磨,又覺的不太可能,要知道趙嬸兒體內可沒避孕環,猴子真要肉磨肉的把精液射進趙嬸兒的騷屄裡,那搞不好是會把她給射懷孕的,如果是這樣的話,胖大爺中午又顯的過於和風細雨瞭。

    胖大爺是做夢都想要閨女,但那僅限於自己射出來,和寶貝閨女生出來的種,外人把趙嬸兒射懷孕,那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趁猴子這會兒睡著瞭,我在宿舍裡轉瞭一圈。

    發現屋裡其實還是有異常的,隻不過這些異常,在不知道真相的前提下,很難事先察覺到。

    像是在猴子的床底下,那堆用過的黃褐色衛生紙團裡,就混著倆黃色的避孕套包裝紙,由於它們跟衛生紙的顏色差不多,平時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瞭,曾經把阿姨大白奶子擠成白肉餅,讓對面飯店老板誤以為是面團的臨街窗戶,也被人擦瞭個一塵不染。

    臨大街的窗戶是臉面,比臨院的窗戶幹凈是常態,而避用套計生辦的經常免費送,猴子弄兩個用來擼雞巴也很正常,這要是不提前知道怎麼回事,鬼能把這兩件事,跟胔大屁股阿姨聯系起來啊。

    不過令我困惑的是,既然臨街窗戶這麼幹凈,當時又是夏天不存在水霧,這一上一下頂多五六米的距離,飯店老板居然都沒看清楚阿姨的臉,總不能是猴子真在玻璃上撒瞭層面粉吧?

    更令我不解的是,猴子胔屄胔瞭這麼長時間,除瞭主動把大白奶子貼窗戶上,被飯店老板看到過一次,周圍的街坊居然沒任何人談論過。

    就像昨晚臨走前,我跟猴子說的那樣,後門是人少可不等於沒人,阿姨她是個人不是女鬼不能飛過來,時間長瞭被發現可以說是必然。

    除非……除非……除非阿姨的身份很特殊,特殊到即使被人看到也無所謂,就像當初傳言我媽出軌,我爺爺在我傢進進出出的,就是沒人往他身上懷疑一樣。

    可問題跟猴子走的近,又不會惹人懷疑的漂亮阿姨,好像就隻有他自己的媽媽,但昨晚那個大白屁股阿姨,顯然跟小傢碧玉的孫阿姨,明顯又不是同一個人。

    難不成阿姨跟趙嬸兒是同類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隻有光屁股時才好看,穿上衣服後反而平平無奇瞭?

    歡?等等……大白屁股肥奶子……還跟猴子有所聯系的阿姨……我怎麼把她給忘瞭,巧合的是她出現的時間也是今年夏天,跟飯店老板看到大白奶子的時間大差不差。

    畢竟當初猴子跟我說的是,為老不尊的幹瘦老頭子,在墓地胔年輕的大奶子美少婦,從來就沒說過老頭和少婦是誰。

    是我自己強行理解成,我媽的扶著父親的墓碑,撅著個大白屁股掰著肥穴,被爺爺那根寶刀不老的老肉棒爆胔的。

    最可疑的是,猴子當初的描述還十分模糊,看似洋洋灑灑說瞭一大堆,現在回想起來,感覺就跟沒說一樣。

    他隻是不停強調阿姨的奶子肥屁股大,皮膚也特別的白人也漂亮,然後就是被老頭子胔的刺激過程,幾乎沒給任何有用的外貌特征。

    甚至胔少婦的那個老頭兒,有沒有頭發他都不願意透露。

    不僅如此,我發現如果把猴子所謂的聽說,改成是他自己親眼看到的,那他跟阿姨的事情就會變的,前所未有的合理。

    十幾歲的男孩兒在墓地,意外發現瞭漂亮阿姨的變態秘密,兩人一個是如狼似虎的饑渴少婦,一個是牲口年紀的青春少年,那猶如是幹柴遇到瞭烈火,跟阿姨一番盤腸大戰後,那種用雞巴擊碎長輩光環的征服感,讓他像打遊戲通關瞭一樣,忍不住的想跟朋友炫耀,但又怕說出來會出事,所以就編個瞎話說是聽別人說的,反正這種事也很難溯源。

    這樣的話就直接解決瞭,猴子是怎麼跟阿姨開始的難題,因為他們根本就沒這個過程,從一開始兩個人就是赤裸裸的。

    唉……看來明天猴子酒醒後,得跟他好好談談瞭,這麻煩怎麼都紮堆來啊,胖大爺的麻煩還沒解決呢,就又添瞭一個阿姨兒子……村裡目前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為瞭避免回村時碰到熟人,從而被動瞭解到一些,不該瞭解的破事兒,我還是用的老辦法——早起躲避人群。

    為瞭做到萬無一失,就連身上穿的衣服,我也是選的從沒在村裡穿過的衣服,並且還用圍巾把自己的臉給包瞭起來,這樣就算是被熟人看到瞭,隻要我不說話對方也是認不出來的,把防護措施搞好後,我就騎著自行車上路瞭。

    這下瞭一夜的雪,直到現在天上還在飄雪花,而路上的雪也還沒有清理,那積雪厚的就跟剛犁過的農田一樣,松松軟軟的騎上去特別的費力。

    這樣的路況再加上灰蒙蒙的時間,路上真就跟我預料的那樣,除瞭一個收破爛的路過,其他的一個人都沒看到。

    但我的好運氣也就到此為止瞭,一到村口那個熟悉的岔路附近,我的計劃就不出意外的出意外瞭。

    隻見那條本該冷冷清清的鄉村小道上,現如今密密麻麻站的全都是人。

    大爺大媽們人手一把笤帚,在嶄新的水泥路上,聊天的聊天掃雪的掃雪,一個個精氣神十足,特別是對著馬路這邊的正村口,在一群溜冰滑雪的孩子群中間,我甚至還看到瞭一個賣糖葫蘆的,簡直就跟趕廟會似的。

    我怎麼把水泥路這茬給忘瞭呢,村裡很多人傢都還是土坯房呢,這門前突然修瞭這麼平整的水泥路,那他們還不寶貝的一天掃十遍啊,正好冬天還是農閑時節,這種情況下想要路上沒人,那弄不好得等到天黑瞭。

    無奈之下,我隻好推著自行車,拐進瞭旁邊的農田裡,反正冬天地裡是冬小麥,再說還有這麼厚的積雪墊著呢,即使被人看到也沒事,我還是從這兒繞過去吧。

    可倒黴塞牙的是,我深一腳淺一腳的推著自行車,好不容易繞到胖大爺傢那條街的側面。

    抬頭探腦的還沒來得及往裡邊偵查呢,身後就傳來瞭一個警惕的聲音:「你鬼鬼祟祟幹什麼呢?是不是想偷東西?」

    接著一隻鐵鉗般的大手,就抓住瞭我的胳膊,往後一個拉扯就把我給拽躺下瞭。

    「走,跟我去趟大隊,別耍花招啊,我手裡可有鋤頭,打死不論的」這年頭的治安過於混亂,村裡人會怎麼對待小偷,那我可太清楚瞭瞭,通常情況下就一個原則,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被拽躺下後,我生怕對方再給我來什麼,脫鞋、抽皮帶、扭胳膊之類的狠手,趕緊仰頭確認瞭一眼身後的人是誰,就急忙拉開自己臉上的圍巾:「趙醫生是我呀,小志」

    看到我這張熟悉的面孔,趙醫生立刻把手裡的鋤頭放下,扯著衣領把我從雪地裡拉瞭起來,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小志?你怎麼不走大路啊?我在那邊采藥的時候,老遠見一生人捂得這麼嚴實,有大路不走偏走雪窩子小路,還繞著村邊鬼鬼祟祟的轉悠,我還以為是小偷在踩點呢,沒想到是你小子」「大路我怕小孩溜冰溜的太滑,騎自行車容易摔跤,想著換條沒人踩過的小路,這誰知道走小路,最後還是摔瞭哈哈」,我往摔成白色的後背無奈一指。

    聽到我這麼說,趙醫生有些不好意思,隨即解下瞭自己脖子上的圍巾,在我後背甩起瞭雪:「你是有什麼急事兒嗎?我怎麼看你連傢都沒回,就直接拐這兒瞭」

    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這自傢門都還沒進呢,就急匆匆先去別人傢,這要是傳出去瞭弄不好又是一陣風言風語,還是編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吧。

    「呵呵,其實也不算是急事,就是猴子心煩睡不著覺,我過來找您幫他買兩包安眠藥」

    「買藥就買藥吧,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這麼偷偷摸摸的幹嘛?」我面露難色看瞭趙醫生一眼,「尷尬」的說:「我爺爺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歡中醫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嘛,省的被人給看到瞭,將來傳他老人傢耳朵裡,回過頭來再嘮叨我」

    外公和爺爺的矛盾,村裡人幾乎都知道,我一扯到他老人傢頭上,趙醫生就知趣的不再問瞭,臉上的詫異也轉變為寵溺的微笑。

    「哈哈我說你小子怎麼跟做賊似的,原來是怕傳你爺爺耳朵裡啊,要是這樣的話確實不能走大路,更不能在大路上摔跤……要不這樣吧,你在這等著我現在就回去配藥,配好後直接給你送過來」

    看到趙醫生突然這麼熱情,身為長輩要給我這個小屁孩跑腿,我心裡頓感有些不妙,立馬開口拒絕道:「這多不合適,我還是跟您回去吧」「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就這兩步路而已,你等著叔馬上就回來」然後趙醫生拿著鋤頭提起編織袋,頭也不回的就跑回瞭村裡。

    對方的行動速度非常快,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他手裡就提著個塑料袋,連走帶跑氣喘籲籲的回來瞭。

    看著眼前這個,皮膚黝黑面容消瘦的中年老農,為我手忙腳亂跑瞭一腦門的汗,我心裡有些五味雜陳的。

    就現如今的情況來說,村裡的男性長輩對我太好,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啊。

    在等待這會兒,我嫌冷又把圍巾給圍上瞭,因此趙醫生也沒註意到我不悅,把藥面兒往我衣服口袋一塞,就交代瞭起來。

    「這藥不能放太長時間,我就先給你包瞭三包,你那發小第一次吃,我怕會扛不住藥勁兒,可以先吃半包適應一下」

    「這藥……喝完酒能吃嗎?」,沒話找話的我說話時,都不敢看趙醫生的臉,生怕自己腦子裡會出現,他一臉亢奮的抱著我媽大白屁股,噗嗤爆胔黑毛肥肉屄的不堪畫面。

    「能啊,不過喝完酒這藥起反應的時間會縮短,這點需要註意一下別的也沒什麼事,哦對瞭,剛才叔肯定拽疼你瞭,這瓶紅花油你拿回去抹一抹,記著以後學乖點,回村別這麼鬼鬼祟祟的,幸好你們哥倆都是遇到我瞭,要是遇到瞭個脾氣暴躁的,你們可就吃不瞭兜著走瞭」

    哥倆?正在胡思亂想的我,聽到趙醫生說哥倆,立刻就警覺瞭起來,不會是猴子偷鋼筋(斬蛟劍)被發現瞭吧?

    「我們哥倆?怎麼?猴子也被您誤當成小偷過嗎?」趙醫生把紅花油也塞進我口袋裡,用手拍瞭拍確保不會掉出來後,笑著對我點瞭點頭:「對啊,就是河邊那次」

    河邊?看來還真是偷鋼筋的事,那為什麼當初猴子跟我說,他偷鋼筋時沒人發現呢?難不成他被趙醫生威脅瞭?

    偷類似菩薩像的民俗物件,這種事挺敏感的可大可小,再加上趙醫生也算是半個神漢,我也不敢問的太過直接,隻能模棱兩可的試探說:「那當時……您沒為難他吧?」

    「哈哈為難什麼呀,那天我從你們傢大門口路過,突然從裡邊就竄出來個生面孔,我看他面紅耳赤一臉的慌亂,紮著腦袋就往外跑都不敢看人,還以為是個偷子呢,上前就把他給拽住瞭,後來你媽聽到門口的動靜,出來一解釋我就把他放瞭,這應該不算是為難吧?」

    「啊?猴子一臉慌亂的從我傢跑出來?您沒記錯吧?再說他從我傢跑出來,跟河邊有什麼關系?」

    猴子這小子是我媽看著長大的,小時候我媽還經常抱他呢,兩個人不敢說是親如母子,那也差不瞭多少,而李思娃的性子又比較軟,我實在想不明白這兩個人,有什麼能讓猴子可慌亂的。

    看到我眉眼間滿是質疑,好像並不太相信他說的話,趙醫生急忙跟我解釋:

    「這我怎麼可能記錯呢,當時正趕上小輝娶媳婦,大夥聚在你胖大爺傢幫忙,自傢反而沒什麼人,這種情況是最容易招小偷的,你發小那天正好撞點上瞭,怎麼?

    那天你不在河邊啊?」

    嗨,合著他說的是一年前釣河蝦時,猴子回村喝水發生的事,我還以為偷鋼筋事發瞭呢,嚇我一跳:「小輝娶媳婦那天……我確實在河邊……」等等?小輝娶媳婦的時候……小輝娶媳婦的時候,我剛跑回城裡沒多久,按照胖大爺自己的說法,那個時間段他和我媽正父女情「深」呢。

    猴子那倒黴蛋兒那天進門後,不會是看到我媽跟胖大爺在親熱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一臉慌張的跑出門,好像也就說得通瞭,看到昔日鄰傢阿姨大著個肚子,被一個農村胖老頭猥褻,這個變態場面可不是一個隻看過毛片的十幾歲男孩所能承受的。

    同時也解決瞭,胖大爺為什麼敵視他的問題,真要都是這樣的話,那猴子的問題就好辦瞭。

    這個思路讓我內心燃起瞭一絲希望,匆忙塞給瞭趙醫生十塊錢,轉身就跨上瞭自行車。

    我傢本來就在村邊,有瞭一段來時碾壓的車胎印,再走幾乎同樣的路就快多瞭,很快就繞到瞭後門。

    拉開那熟悉的破柵欄,我就看到穿著一身青黑色破舊棉襖,蹲廚房門口喝粥的李思娃。

    今天是周日,我媽跟小蕾都在城裡,傢裡就李思娃一個人,我也就不用跟他客氣,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他:「小輝娶媳婦那天,猴子來喝水的時候,胖大爺在咱傢嗎?」

    正哧溜哧溜喝粥的李思娃,看到我推著自行車突然從後門出現,興奮的眼睛都在放光,立刻把碗放下沖我跑瞭過來。

    跑到我身邊後,伸出那雙被凍的有些幹裂的枯手就想摸我的臉,但猶豫瞭幾次還是沒太敢,就也給我拍起瞭雪花。

    不同於趙醫生道歉式的敷衍,李思娃從上到下拍的很仔細,時不時的還用嘴吹兩下:「小輝娶媳婦那天?小輝娶媳婦那天,你胖大爺他當老公公的是要陪客的,肯定不能在我們傢呀,當時就我和你媽在傢」雖然我對這個猜想,並沒報多大的希望,但聽到李思娃否認,內心還是難免有些失落:「胖大爺不在……那猴子那天跑出門,被趙醫生抓住是怎麼回事?」聽我提起猴子被誤抓的事,李思娃那張興奮不已的老臉,頓時變的無比尷尬。

    「額……你說這個啊,這其實是個誤會,那天中午我正在大門口那廁所尿尿呢,你那發小突然就從外面進來瞭,你也知道我下邊是什麼鬼樣子,又是白毛又是瘤子一樣的卵蛋,他一進來就被嚇住瞭,盯著我那長白毛的卵蛋不停的看,一直到我尿完提褲子他才回神,問我對門是不是劉心志傢,我一聽人傢是來找你的,就趕緊跟人說我跟你是一傢子,然後就領著他回傢瞭」「可誰知道他城裡孩子,根本不懂我說的「一傢子」是什麼意思,進門後看到我給你媽捏肩膀,還以為是老公爹,在占大肚子兒媳婦便宜呢,可不就嚇的撒腿就跑嗎」

    「一傢子」這詞是個農村土語,用來委婉表示繼父子關系的,應該說李思娃這裡並沒有用錯。

    他隻是沒預料到猴子不懂,誤會瞭他跟我媽的關系,作為過來人我很清楚,一位大著肚子的年輕美少婦,跟黑瘦猥瑣的小老頭站一塊兒,兩人再有點什麼親密的動作,確實很容易讓人產生,老頭胔少婦把肚子胔大的遐想。

    難怪當初猴子喝水回來,跟我感嘆李思娃年紀大呢……看到我皺著眉頭一言不發,李思娃低著看瞭看自己那一身,跟乞丐差不多的破舊棉襖,怯怯的對我說:「我這醜樣子……是不是給你丟人瞭?」「別誤會我沒怪你,我隻是有些事想不明白……你知道猴子跟胖大爺,他們有什麼矛盾嗎?」

    可令我失望的是,李思娃聽到我的問題,同樣也皺起瞭眉頭:「他們倆?他們倆八竿子打不著啊,能有什麼……」

    話說一半,李思娃忽然眼睛一亮,但說出的話對我目前的處境,卻仍舊沒什麼幫助:「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一件事,前幾個月你倆在村裡幹活的時候,他不是把橋上的斬蛟劍拿走瞭嗎,你胖大爺對這種老物件很重視的,當初因為保皇派搶這東西,他還跟你外公鬧到公社革委會去瞭,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啊?」「當初胖大爺外公他們去鬧的那把劍,是有文物價值的真傢夥銅的,跟現在的破鋼筋是兩碼事」,我面無表情的搖瞭搖頭。

    李思娃這番話中,唯一令我感興趣的就是,他居然知道猴子偷鋼筋的事。

    要知道鋼筋這東西,是批量生產的工業品,樣子都是大同小異的,隻要不是被抓現行,你很難判斷哪根是哪根。

    對李思娃我不用拐彎抹角,就直接開口問他:「猴子偷鋼筋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那天他用割炬除銹的時候,你在墻邊看出來瞭?」一聽我說到鋼筋的事,李思娃就來勁兒瞭,呲著個大黃牙對我得意的說:

    「這還用什麼看出來啊,你們來村裡幹活那幾天,他經常偷偷的問我,他那個年齡雞巴上沒長毛算不算青龍,能不能跟白虎屄對沖,我說他年紀太小不算得用老物件,然後他就問我該怎麼對沖,那裡有能用的老物件,我告訴他後沒幾天,橋上的鋼筋就沒瞭,你說這還能是誰拿的?」

    青龍怎麼跟白虎對沖我並不清楚,但青龍怎麼跟白虎屄對沖,托李思娃的福我還是知道的,這玩意兒看似復雜,但運行邏輯卻非常樸素,即在不影響懷孕生孩子的情況下,想盡一切辦法讓物件跟白虎肉屄接觸。

    在這個原則下,李思娃把斬蛟劍掛墻上,其實某種程度上是一種無奈的妥協,它正確歸宿應該是像假雞巴一樣,在我媽肥軟濕滑的肉屄裡反復抽插,直接在最前線跟白虎屄「對沖」才對,隻是受限於金屬加工的能力,李思娃做不到罷瞭。

    順著這個思路一想,我瞬間就明白,猴子那時為什麼那麼執著鋼筋瞭。

    他跟當初的李思娃一樣,怕被光溜溜的白(紅?)虎屄給克死瞭,而昨天早上劍柄上那層黏糊糊的東西,應該就是阿姨饅頭屄裡的屄水。

    可現在的問題是,別說把猴子把劍柄插進阿姨的紅肉饅頭屄裡,搞什麼青龍對沖白虎屄瞭,就算他拿劍把阿姨的屄給捅爛,甚至是胔大肚子幹懷孕,那也跟胖大爺沒一毛錢關系啊。

    那就隻有最後一個可能瞭,猴子和胖大爺矛盾,跟我目前所瞭解的全都無關,但同樣是一件不想讓人知道的私密,且這個私密我大概率還調解不瞭。

    因為單從隱私方面考慮,我作為當著他的面,胔過他媳婦的「親外孫」,胖大爺跟我還真沒什麼不能說的。

    唉……算瞭先回去再說吧,既然胖大爺不願意告訴我,那我還是別當面找晦氣瞭,讓李思娃傳話應該也能消停一陣子,後面的等搞清楚瞭再說吧。

    活動瞭一下冰涼的雙手,我推著車調瞭個頭,然後就沖李思娃擺瞭擺手:

    「那你忙你的去吧,我這就趕回去上班瞭,順便幫我跟胖大爺傳句話,讓他以後有事就去傢裡找我……別去店裡瞭,如果他還當我是親人的話」知道我這人不喜歡客套,臨離別李思娃也沒再說什麼,讓我掉雞皮疙瘩的肉麻話。

    隻是遠遠的跟在我自行車後面,不敢離的太近又不想離得太遠,一直傻傻的送到瞭馬路上,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對我揮手,看著我越騎越遠……得益於起床早,我趕回店裡的時候,猴子還沒開始上班。

    他跟昨天一樣,坐在凳子上望著手裡的寶劍發呆呢,就是眼睛看上去腫的有些厲害。

    見我推著自行車,全副武裝的站在門口,許是看出來我幹嘛去瞭,且成果也不怎麼樣。

    猴子嘴角往上一咧,就說起瞭他的另一個煩惱。

    「阿姨兒子的事……其實你不用擔心,阿姨她曾經跟我說過,隻要我自己不亂說話,她兒子是很難發現的我們的,現在……主要是我不想再騙她兒子瞭,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坦白」

    猴子沒提胖大爺,我自然也不會沒眼色的硬提,就坐他旁邊順著他的話,提起瞭建議:「既然還能騙,那就繼續騙下去唄,對阿姨的兒子來說,知道真相不一定就比現在好」

    猴子一臉煩躁的撓瞭撓頭,然後幽幽的說道:「我當然知道真相會讓他很痛苦,甚至會讓他崩潰,可你不覺的一個人被周圍所有人騙,太可憐瞭嗎?」「被周圍所有人騙?你的意思是阿姨的兒子被他周圍所有人騙嗎?這怎麼可能呢?」

    看到我瞪大瞭雙眼,驚得差點從凳子上站起來,猴子苦笑著對我搖瞭搖頭。

    「剛開始我也不信,以為阿姨隻是在跟我說笑,可後來我發現她兒子真就跟中邪瞭一樣,對我跟他媽媽的奸情視而不見,我那時還以為阿姨會什麼邪術,所以我才造瞭這把寶劍,要不然你以為我閑的啊」原來猴子的劍是這麼來的,不是看《倩女幽魂》看昏頭瞭,可這也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瞭,哪有人會被身邊所有騙的,一個人身邊幾百上千人呢,這又不是拍電影。

    「那後來呢?你搞清楚他兒子怎麼回事兒瞭嗎?」「唉……也不算清楚吧,隻能說知道瞭個大概,那時候我問過阿姨,她跟我說小孩眼裡的所有人,看起來好像有很多,實際上也就身邊的幾個親人而已,陌生人說不說謊影響不大,隻要把這幾個親人搞定,那對小孩來說就是所有人瞭」猴子的解釋再次讓我體驗瞭一把,事情發展大大超出自己想象的感覺。

    但仔細一想又確實很有道理,像那種十天半個月都說不上一句話的街坊,甚至說每天見面都打招呼的人,他們說不說謊還真就無所謂。

    不過就算是這樣,隻控制身邊的親人,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兒:「你的意思是說阿姨的傢人,都在配合著騙她兒子,也包括阿姨的丈夫嗎?你跟阿姨都這樣瞭,她丈夫不管?」

    一提起阿姨的丈夫,猴子就不屑的撇瞭撇嘴:「丈夫?呵呵,她丈夫就是個窩囊的老王八,我第一次去阿姨傢裡的時候,阿姨讓我幫她洗頭,我當那老王八的面兒,站在阿姨的大屁股後面,龜頭隔著裙子都頂阿姨濕軟的屄梆子上瞭,那老王八硬是裝作沒看見,要不是我第一次太慌張沒膽,我當著那老王八的面兒,就能直接把阿姨給胔瞭」

    怪不得猴子隻怕兒子不怕丈夫,原來阿姨的丈夫也是個慫貨。

    雖說鋼筋的事,我心裡已經有答案瞭,但我怕自己再出現什麼誤解,就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那要是這麼說的話,前幾個月你冒險偷鋼筋,是不是也是因為阿姨啊?」

    而猴子這邊也沒令我失望,對好朋友沒有任何的遮掩,直接跟我吐出瞭實情:

    「差不多吧,其實……以前我跟你說的那個,墓地老頭胔少婦的事……那不是聽人說的,而是我親眼看到的,那時阿姨鬧著不讓我戴避孕套,說兒子跟媽媽之間不應該有隔閡,可我怕不戴套直接射的話,太缺德會遭報應不同意,接著她就給我來瞭個光屁股騎墓碑,跟她那老王八丈夫在墳前折騰瞭半天,向我證明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報應,我一看這架勢知道拒絕不瞭瞭,隻能找個傢夥避避邪瞭」在瞭解一切原委後,我思考瞭片刻,再次堅持瞭剛開始的想法:「我還是建議你應該瞞著阿姨的兒子,你跟阿姨又不會結婚,玩一段時間肯定要分手的,你們一分手這事兒就算是過去瞭,你非在這個節骨眼去找人兒子,交代你胔人親媽的萬惡罪行,你這不是找抽嗎?聽我的心硬一點,別可憐阿姨的兒子瞭,先可憐可憐你自己吧」

    我這個建議挺中肯的,不像先前那個那麼暴力,對猴子對阿姨包括對阿姨的兒子都挺好的。

    可猴子似乎並不太願意執行,隻是極其敷衍的說瞭句:「嗯……我會考慮的」作為外人,話說到這裡就已經到頭瞭,我也就不再多嘴,直接把衣兜裡的藥掏瞭出來。

    「這就是我以前跟你提過的「蒙汗藥」,以後你晚上要是睡不著瞭,就吃半包這個,這可比喝酒管用多瞭,這瓶紅花油你也拿回去吧,給暴叔叔抹一抹腳腕兒,能省一點是一點嘛……哦對瞭還有,你要是真想接濟阿姨的話,記得要每月給櫃上稍微留點餘錢,要不然你花光次數太多的話,即使我幫你打掩護,還是會引起爺爺懷疑的,哥們兒隻能幫你到這兒瞭,加油!」囑咐完猴子註意事項,我就去裡屋換工作服瞭。

    當我換好工作服再次回來時,猴子手裡那把寶劍就已經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一把嗤嗤燃燒的割炬,而地上則是堆銀色的廢鐵渣。

    察覺到我在他身後,猴子低頭抹瞭抹眼角的眼淚,扭頭對我露出瞭個賤兮兮的笑容:「既然咱倆是哥們兒,那我肯定不能光占你的便宜,你放心,過兩天哥們就幫你解決一個大難題,不用謝叫我雷鋒就好,隻要劉老板你能放我兩天假嘿嘿」

    看到猴子終於又笑瞭,而且還把跟阿姨相關的東西融瞭,我是發自內心的替他高興,也同樣吊兒郎當的笑罵道:「想休息就直說唄,跟我繞什麼彎子啊,滾滾滾趕緊給我滾」

    「嘿嘿,那我這就滾瞭啊,你以後一個人多註意點」「什麼叫我以後一個人啊,你的意思是你明天就死唄?要是這樣的話,我建議你把我的狼牙拿走,這東西從玄學上來說,可比你那破鋼筋管用多瞭」「那還是算瞭,君子不奪人所好,再說我以後也不需要這東西瞭」「以後不需要瞭?難道你小子明天真要死瞭?」「靠,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啊,行瞭,咱哥們江湖再見」「江湖再見」

    我倆像電視劇裡一樣,面對面鄭重的抱瞭個拳,猴子就像他所向往的俠客一樣瀟灑的走瞭。

    兩天的時間很短,特別是在沒人聊天,隻能埋頭苦幹的情況下,幾乎可以說是轉瞬即逝。

    第三天一大早天還沒亮,我正蒙著被子呼呼大睡呢,書房的門「哐啷——」一聲,就被爺爺粗暴的給推開瞭。

    「小志,小暴請假前跟你說過什麼沒有?」

    我不情願的掀開頭上的被子,見爺爺坐在床邊,一臉緊張的看著我,我迷糊的撓瞭撓頭:「請假前?沒說什麼呀?」

    「你再好好想想,主要是那些亂搞男女關系的話,要是有的話趕緊告訴爺爺」聽到爺爺說亂搞男女關系,半睡半醒的我立刻就被嚇清醒瞭,跟猴子相關的亂搞男女關系……那隻能是那個大白屁股阿姨瞭。

    可前兩天,猴子已經把劍都融瞭啊,以我對猴子的瞭解,即使他做不到永久性的,跟阿姨的一刀兩斷,但至少短時間內的剝離是沒問題的。

    總不能是猴子提出分手,阿姨不願意找上門來瞭吧?

    我急忙把毛衣毛褲胡亂套上,從床上坐瞭起來:「猴子是不是出什麼事瞭?」「對,是出事兒瞭,所以我想問問你,請假之前他跟你說過什麼沒有?」爺爺的嘴很嚴,並沒有跟我明說發生瞭什麼,這弄得我十分被動,再說也不一定是阿姨的事事發瞭。

    我隻好裝傻充楞:「也沒說什麼呀,就跟以前一樣,天南海北的隨便……」我這邊還沒說……編完呢,爺爺那硬的跟鋼筋一樣的食指,一指頭就戳我額頭上瞭:「你個臭小子少跟我這打哈哈,你們倆天天鬼混在一塊兒,他買那麼大一包麻藥,你能不知道?」

    「嘶——爺爺你輕點,那麻藥就是我送給他的,我能不知道嘛」「你送給他的?你送他這種東西幹什麼?還有你送麻藥這個事兒,都誰知道?」,一聽麻藥是我送給猴子的爺爺更急瞭,拉著我的手就把我從被窩裡拽瞭出來。

    更讓我感到害怕的是,把我拽下床後,爺爺竟然還把鼻梁上的眼鏡也給摘下來瞭,就裸著一雙肉眼直勾勾的看著我,這可是他發脾氣爆發的前奏。

    幸好關於蒙汗藥的事,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趕緊如實的交代瞭起來:「猴子這段時間心煩,有點睡不著覺,正好我想起來,我以前在村裡吃過的安眠藥,效果還挺不錯的,就幫他買瞭幾包,至於說都誰知道這藥是我買的……除瞭我和猴子,好像也就趙醫生知道瞭,怎麼這藥有什麼問題嗎?」「小暴昨晚用你買的藥,把你暴叔叔孫阿姨麻翻瞭,然後當著你暴叔叔的面,強奸瞭你孫阿姨,這會兒已經坐上南下的火車瞭」爺爺說這番話的時候,雙眼死死地盯著我的臉,就像是在看某種犯人一樣。

    「啊?猴子他……他……他……他……他……他為什麼會這麼做啊?」,不應該是大屁股阿姨嗎?怎麼又扯到猴子父母身上瞭?

    見我震驚的張大瞭嘴,話都快說不利索瞭,爺爺的臉色頓時緩和許多,從兜裡掏出一塊兒手絹,低頭擦起瞭眼鏡鏡片。

    「唉……誰知道呢,真是苦命的一傢……」

    說到這裡爺爺明顯有些停頓,眼神復雜的看瞭我一眼:「……你們倆真的沒商量什麼嗎?小暴已經犯下瞭不可挽回的大錯瞭,你可不能跟著發傻啊」原來爺爺是被猴子給嚇到瞭,他怕我有樣學樣的,把我媽也給強奸瞭,可惜啊爺爺說的太晚瞭,晚的都有一年多瞭。

    這種時候,我實在不想對爺爺說謊,隻能取瞭個巧說:「不會,我不會跟著猴子犯傻的」

    聽到我信誓旦旦的保證,爺爺欣慰的點瞭點頭,把眼鏡重新戴瞭回去:「那就好……那就好啊……行瞭你趕緊洗漱去吧」

    猴子這一離開,他身上所牽扯的麻煩,那自然也就不存在瞭。

    我既不用幫他操心,阿姨兒子報復的事兒,也不用平衡他跟胖大爺的矛盾,還有一個好消息是,暴叔叔和孫阿姨也不再賣淫瞭。

    他們賣淫的目標,本就是為瞭攢錢給猴子娶媳婦,現在兒子變成瞭強奸母親的禽獸,那他們所謂的忍辱負重,也就失去瞭意義。

    而我則徹底淪為瞭孤傢寡人,每天就是上班下班兩點一線,勉強算是過上瞭枯燥的正常生活,隻有胖大爺偶爾來店裡,問我要不要回村胔趙嬸兒時,才會讓我想起那恍如隔世的荒唐日子。

    人都說冬天到瞭,春天還會遠嗎。

    可我總感覺這次春天來的特別遲,這忙忙碌碌的都到三月份瞭,外面還是一副天寒地凍的樣子,

    但很快我就明白,春天不是沒有來,而我忙於工作沒察覺到而已。

    這天晚上,我正陪著爺爺看無聊的蘇聯紀錄片呢,傢裡的固定電話突然響瞭起來,作為傢裡「業務」最忙的人,爺爺很自覺的就去接電話瞭。

    我本以為爺爺會像往常一樣,接完電話就出門跟對方詳談,這樣電視就又屬於我瞭。

    誰知道我這邊,還沒來得及換臺呢,外公的一句話就絕瞭我看電視的念頭:

    「小志快快快,煤礦上出事兒瞭」

    接著我們爺孫三人就匆忙出門瞭,連電視都沒顧得上關。

    「……八一九事件以後,蘇聯的局勢發生急劇變化,聯盟的瓦解蘇聯的終結,是二次大戰以來,對世界格局影響最深遠的重大國際事件……」

    PS:下一章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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