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小蕾起床吃飯瞭」
媽媽的聲音從廚房傳瞭過來,一起傳過來的還有炒菜的叮呤咣啷,被媽媽叫醒後我坐在床上發著呆。
李思娃震天的呼嚕聲還在,我扭頭一看這老傢夥還在呼呼大睡,連內褲都沒穿,黑白相間雜亂的毛發中一條黑色的肉蟲子趴在那裡。
這邊小蕾也沒起床,聽到媽媽叫我們起床,小蕾這丫頭還把頭蒙上瞭。
我一伸手就把小蕾的毯子從頭上掀開瞭:「蒙頭也沒用趕緊的,不吃早飯以後長不高」
被我掀開之後小蕾耷拉著小臉也坐瞭起來埋怨道:「都放假瞭還不能睡會兒懶覺,煩死瞭」
「這話你跟咱媽說去,你哥我也是受害者,我就在傢帶個小孩也要早起……認命吧」
其實醒瞭之後坐在床上發呆,不光是為瞭緩解一下剛起床的困意,還因為……下面的晨勃。
我和李思娃誰的雞巴更大我並不知道,畢竟沒放到一起比過大小,隻是看上去感覺差不多,不過他是黑色的顯得更可怕惡心一些,我的雞巴是紅色更稚嫩一點,反正都不小。
這就造成瞭一個尷尬的後果,雞巴勃起後會直接把內褲頂起來,粗長堅硬的肉棒頂的內褲松緊帶都直接脫離瞭我的肚皮,僅僅能兜住龜頭而已,粗壯的棒身都露在外面,所以基本上早上我都會讓雞巴在外面透氣蓋上一團床單或被子。
本來我像平常一樣,坐著發會兒呆迷糊一會兒,下面會慢慢消退的,可今天小蕾穿著內褲光著兩條小白腿,在我面前走來走去的疊著毛毯,還有那幾乎毫無作用的小背心,兩個圓溜溜的奶子把背心撐得很緊,就像一件不合格的胸罩?凸起的小奶頭清晰可見,這背心廠傢也不做的厚一點。
最要命的是疊完瞭毛毯,小蕾直接把小內褲脫瞭,好久不見的白虎屄又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還是那麼的幹凈白嫩沒有一根屄毛,不過也就一瞬間小蕾換瞭條內褲,擋上瞭她腿間的美景。
這下我完蛋瞭,雞巴根本就軟不下來啊,我對小蕾也沒有什麼太齷齪的想法,但是我下面的小兄弟好像不這麼看,就像不受我控制一樣,稍有點刺激它就起來瞭。
小蕾穿好衣服後,看到我還坐在床上發呆,一把就把我身上的床單掀開瞭:「不讓我睡,你自己還不是……呀——管好你的壞東西」
床單突然被小蕾拿走,刮得我龜頭有點疼想說她兩句,別這麼毛毛躁躁的,結果這丫頭惡人先告狀捂著臉說:「你……你快穿上啊,也不害臊」
「姑奶奶我這個樣子穿的上嗎?站著說話不腰疼」,漲硬通紅的大肉屌不軟下來,別說內褲瞭,大褲衩穿著都尷尬。
「肯定是你在想壞事,活該你慢慢等著吧」,看瞭一眼我那頂起來的帳篷,小蕾打瞭個哈欠的出屋門瞭。
「怎麼說話呢你」
這丫頭昨晚睡得也挺早的,又不像我加瞭個班「幫」李思娃生孩子,怎麼也……看到李思娃還在睡,我趴在小蕾的床上,聞瞭聞昨晚夾在小蕾腿間的毛巾被,看著小蕾剛換的內褲,也許昨晚除瞭丫丫大傢都睡得很晚……
一直到吃早飯的時候李思娃還沒起床,我不禁有些奇怪:「媽,你不叫李叔起來吃飯啊」
「不用管他我們吃」,媽媽並沒有過多的解釋,連理由都沒說。
小蕾不高興的捧著粥碗:「早知道我也不起來瞭」
「你李叔是昨晚上班太累,你跟著瞎起什麼哄啊,吃你的飯」,往日和顏悅色的媽媽,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小蕾撞槍口上瞭。
之後小蕾一直低頭用筷子扒拉著碗裡的粥,媽媽看小蕾不吃菜,還主動給小蕾夾瞭幾次菜,這是媽媽特有的道歉方式。
剛吃完飯我在廚房洗著碗,就聽到小帥又來瞭,我感覺光聽腳步聲就能聽出來是他,我探出頭一看果然是,在客廳門口還沒進去,看到我之後沖我招瞭招手。
如果將來小帥長大瞭,回憶這段時光會不會感覺自己特傻,天天拿著本武俠書往女孩兒傢跑,好像還以為別人不知道看不出來他什麼心思。
刷鍋洗碗紮煤封火,等我廚房的事情忙完媽媽已經走瞭,可能是顧及到李思娃在睡覺,小蕾他們沒有開電視,而是坐在沙發上一起看著那本神雕俠侶。
我把丫丫抱到瞭院子裡,也沒心思架著胳膊讓她跑瞭,而是像以前一樣,讓她在涼席上自己爬。
直到現在李思娃那滿是暴起青筋的可怕肉棒,在媽媽肥鼓鼓的紅色肉縫裡瘋狂抽插的畫面還是揮之不去,明明以前也見過李思娃肏媽媽,為什麼這次就……,難道是因為這次知道媽媽要給李思娃生孩子瞭?
也可能是我心態變瞭,但是要問具體什麼變瞭我也說不上來。
李思娃一直睡到中午快十一點才起床,起床後還是有些無精打采的。
而媽媽中午回來手上的雞蛋和肉讓我更加的不爽瞭,雖然我明白媽媽有很大一部分是為瞭丫丫的戶口,但是……你買雞蛋和肉是生怕李思娃雞巴沒力氣,肏不動你的屄是嗎,可能是昨晚李思娃肏屄肏的猛,媽媽今天走路姿勢都有點不對。
「媽今天過節啊」
「看你說的,不過節就不能吃點好的啊,你李叔起來沒有」
「剛起去廁所瞭」
我剛說完李思娃就從後門回來看到媽媽瞭,眼神惺忪打著哈欠:「回來這麼早啊,鍋裡我還沒添水呢」
「那你就先歇著吧,小志過來摘菜,丫丫讓小蕾看著」,媽媽到廚房放下菜之後就叫我過去。
我有些不情願,但也沒辦法把丫丫丟給小蕾進廚房瞭,小帥眼看中午瞭怕又被留下吃飯早溜瞭。
夏天的廚房像是個大蒸籠,不過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不是說我不怕熱,而是說現在我有更糟心的事情。
對於我來說媽媽現在所做的一切都難以接受,她是在做飯嗎?她是在給肏自己的那根雞巴肉屌補充能量,又是雞蛋又是肉的,李思娃吹著電扇坐在客廳休息,讓我在這裡打下手。
我感覺自己像一個小醜,就像媽媽結婚那晚,我親手推著李思娃的屁股,把她的雞巴推進瞭媽媽的屄裡邊,兒子推著外人的雞巴肏自己媽媽。
現在不也是這樣嗎,媽媽要做好吃的給李思娃補補身體,好方便李思娃晚上肏自己的時候更有勁,而我他媽的還要幫忙摘菜。
這跟李思娃肏我媽,我在後面幫他推屁股有什麼區別,人傢心裡估計爽翻瞭,肏瞭別人親媽她兒子還要幫忙,生怕他雞巴狀態不好,沒把他媽媽的屄肏爽瞭沒種上種。
越想越氣我直接把菜扔到瞭籃子裡:「我肚子不舒服上個廁所」
從廚房出來後我並沒有去廁所,而是直奔水龍頭洗瞭個頭,從蒸籠出來洗個頭涼快多瞭,媽媽也沒問我為什麼沒去廁所。
雖然我快氣炸瞭,可看著媽媽一個人在廚房忙活我還是有些不忍,裡面的什麼感受我又不是不知道,更何況媽媽還多穿一件圍裙圍著灶臺轉那溫度就更高瞭,我不幹的活會落在媽媽身上,對人傢李思娃好像沒有任何影響。
「媽我幫你」
媽媽可能沒想到我會再次進廚房,背對著我一直在切菜:「廚房挺熱挺難受的,你去客廳帶著丫丫吧」
「沒事兒我閑著也是閑著,幫你切切菜練練刀工」,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笑著說的。
媽媽聽到之後我能看到案板上滴落瞭些什麼,而且聲音也是顫抖的:「小志……媽媽對不起你,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可……我是你親媽,我們不能……」
「媽我幫你切」,我不知道怎麼接媽媽的話,或者說我根本回答不瞭。
給李思娃補身體做飯我就是很難受氣憤,我就是想肏我媽的屄,前者媽媽是知道的,至於我想和媽媽肏屄媽媽也知道,隻是不能接受,我多想有一天突然發現,我是爸媽抱養的不是親兒子,這樣媽媽或許就接受我瞭,但是又怕我跟媽媽沒有血緣關系怕失去她。
「嗯那你小心點別切到手」,說著媽媽拿毛巾擦瞭擦紅色的眼眶。
媽媽知道我心情不爽,之後就沒說什麼話瞭,我們母子就像尷尬的陌生人,隻是搭配在一起幹活而已。
午飯後小睡一會兒,媽媽和李思娃就上班去瞭,小蕾也出去找同學玩瞭。
傢裡沒人之後就該我行動瞭,現在最應該弄清楚的就是,昨晚抹在媽媽屄梆子上面的神秘液體是什麼,不過上次運氣好有鑰匙,這次可沒那麼好運氣瞭,我也不能總等著李思娃把鑰匙拉下吧。
不過我也有辦法,大床邊上的桌子一共三個抽屜,上鎖的那個抽屜是最靠近床的,把跟上鎖相鄰的也就是中間的抽屜抽下來,就可以通過中間那個抽屜的空隙,把手伸進上鎖的抽屜。
反正傢裡又沒人,我不慌不忙的把中間的抽屜取瞭下來,上鎖那個抽屜和桌面的空隙還不小,手鉆進去挺輕松的。
因為怕把東西弄亂引起李思娃警惕,我隻能慢慢的摸,靠裡邊的佈娃娃還是老樣子,不過娃娃屄那個位置的針好像多瞭幾根,童子尿的小瓶子也輕瞭不少,看樣子用瞭不少,那兩包藥還在不知道他吃沒吃,記事本旁邊多瞭一些零錢,最後就是那個礦泉水瓶子。
礦泉水瓶子我在周圍摸瞭摸確定不會碰到其他東西後,就想把他拿出來,可是那個縫隙太窄瞭,手腕能進去礦泉水瓶子卻太粗出不來,這可怎麼辦呢,我主要就是想知道瓶子裡邊是什麼,可它卻拿不出來。
如果是空瓶子的捏扁一點就能出來瞭,可是裡邊有水就不能這麼幹瞭,我把手電筒拿過來照瞭照,發現裡邊的可疑液體並不滿,瓶口斜著靠在縫隙上不會灑出來,打開聞一下也行不必非要拿出來。
蓋子剛打開熟悉的騷臭氣息撲面而來,又是一瓶子的尿,但是泡瞭柳樹枝氣味變得很怪,總之是很難聞,不是有一瓶童子尿瞭嗎,怎麼又來一瓶,難道還有什麼說法?
算瞭隻要不是別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童子尿就童子尿把,李思娃做這些無非就是怕被白虎克死,要麼就是想要兒子想瘋瞭。
為瞭防止裡邊添加瞭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忍著惡心在自己胳膊上塗瞭一點,並沒有什麼反應,就是一股尿騷氣。
把瓶子蓋上放回原位,中間的抽屜也放回原位,在準備洗手的時候照鏡子才發現,自己已經弄得灰頭土臉瞭,就像一隻暗地裡搞破壞的老鼠,晚上一切如常,吃過晚飯洗完澡後,看瞭會兒電視就都上床睡覺瞭,當然瞭我肯定是睡不著的,因為我知道晚上會有什麼,躺在床上睜著眼睛,像是等待受刑的囚犯一樣。
不知過瞭多久,外面傳來嘩嘩的水聲,應該是從廚房那邊傳來的,再之後是啪嗒啪嗒的腳步聲走來。房門吱的一聲,進入屋內的是皎潔的月光和一個巨大的黑影,終於還是來瞭,如期而至的來瞭。
嗒嗒兩聲腳步聲後,咔的一聲屋內一下子亮瞭起來,我本能般瞇上眼睛,燈光下他一絲不掛的站在房間裡,晃蕩著那條黑色的肉蟲。
「你開燈幹嘛」,媽媽像昨天一樣側躺著,頭也沒回的說。
他沒說話,依舊是呵呵笑著,人已經摟住瞭媽媽,手在媽媽屁股上摸索著。
「這細腰大屁股,到底怎麼長的,嗯?」
見媽媽不說話,李思娃又嗯瞭一聲。
「我哪知道,天生就這樣」
「我看那,隨的你媽,她年輕時候那屁股……」
「滾,別惡心人」啪的一身,媽媽一巴掌打在李思娃手上。
「哎,這不是說說話找找刺激麼」李思娃討好般的說著。
「刺激你媽去,別碰我」
李思娃沒有理會,很快傳來瞭一陣滋滋的聲音。
我稍稍睜開眼,看著對面床上交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看到這一幕,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憤怒、嫉妒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也可以說是…興奮。雞巴一下子跳瞭起來,在內褲裡頂得難受,隻能蜷縮著身子把屁股向後撅著,看著眼前兩個人的表演。
媽媽躺在床上,被李思娃摟著,身上穿著的睡裙已被脫去,全身隻剩一條紅內褲,李思娃湊在媽媽胸前,把玩著那一對白皙豐滿的大奶,一隻在李思娃手裡搓著,另一隻被李思娃吃在嘴裡滋滋作響,時不時的還有哈的一聲,像一隻發情的老狗。吃瞭一陣之後,啵的一聲,在媽媽一聲輕叫中,李思娃一把把媽媽摟瞭過去,接著就隻看到兩個人的頭湊到瞭一起,伴隨著兩個人的粗重呼吸和含糊的呻吟,許久才又分開。
「真香,嘿嘿」,李思娃說著從床上坐瞭起來。
「小娟」李思娃半躺在穿上,手握著半硬的肉屌甩動著。
「來」李思娃繼續叫喚著。
「快點」李思娃又握著雞巴抖瞭抖。
媽媽爬瞭起來,一絲不掛,兩團雪白在垂下的長發裡抖動著。隻一瞬間便是咔嗒一聲,整個房間一下子黑瞭下來。
說是黑其實月光從窗口照進來,稍微適應之後我睜大瞭眼睛,房間裡依稀可能看得清楚。月色中媽媽整個人像是比月亮還要白,斜背對著我跪坐在床頭,細腰肥臀看著像個銀白色的葫蘆。她理瞭理頭發,拿起發夾一夾,這個白葫蘆就伏瞭下去,像是在給李思娃磕頭。滋滋的聲音和喘息聲響瞭起來,伴隨著李思娃時不時喔嗚的鬼叫鉆進瞭我耳朵裡,我雞巴硬得難受,輕輕抬瞭抬屁股,在黑暗中把內褲脫瞭下來。
「小娟」
「嗯?」
「你真漂亮」
媽媽嗯瞭一聲算是回應,像是受到瞭鼓勵一般,又是對著李思娃一連滋滋作響的磕瞭好幾個頭。李思娃嘶的一聲,吸瞭口冷氣說瞭聲行瞭,轉身下床往我這走來,我趕緊閉上瞭眼睛,隨後又悄悄的睜開。他離我也就一米遠,在床尾那站瞭起來,伸手一拉,我媽就這樣被他拽瞭過去,她取下瞭發夾,黑亮的頭發披散下來,躺倒在瞭床上任他擺佈。
理所當然,內褲被李思娃脫瞭下來,他隨手一拋,內褲正巧落在瞭我的床頭,那濃鬱的氣味說不出來的勾人,讓我又閉上瞭眼,肉棒興奮得發抖,連同我的心臟一起砰砰跳動著,我握緊瞭拳頭。
隨後是擦擦的拖鞋聲,聽聲音李思娃像是蹲瞭下去,又是呼嚕呼嚕聲音,我想我們此時舔進嘴裡的是同樣的東西。
「真騷」他嘿嘿的笑著。
「肏你的屄」一句話在這個夏夜裡振聾發聵,我的雞巴像是被嚇到瞭一跳,劇烈地抖瞭一抖,讓我不可抑制的睜開瞭眼睛。在此同時李思娃壓瞭上去,離我那麼的近,近到我幾乎能聽到雞巴插進我媽屄裡的滋的一聲。隨後李思娃就開始挺動起來,不時的叫著小娟,回應他的是媽媽粗重的喘息和大床吱吱的叫聲。
「爽不?」
「給李叔生個大胖兒子」
又傳來瞭滋滋的吮吸聲,然後是啵的一聲,老狗般哈哈的喘氣聲。
「奶子真肥,看這奶頭翹得」,李思娃雙手握著媽媽的奶子,抖瞭抖。
「你小聲點」媽媽終於說話瞭。
「怕啥?日自己老婆怕啥」李思娃嘿嘿笑著,聳動著的屁股比他的笑更惡心,真想一腳把他踹死。
他們離我很近,我躺床上看去,在月光下清晰看到媽媽渾圓肥厚的屁股被李思娃壓在身下,好似一個白面團,李思娃那粗黑的雞巴擠在面團裡進進出出,亮晶晶的像塗瞭層油一樣,在月光下微微發光。李思娃有節奏的挺動著屁股,啪啪的肏著我媽,跟著他的節拍,媽媽嗯嗯哼著。兩條圓滾滾的腿被李思娃扛在肩上,白嫩的小腳也跟著節奏搖晃著,李思娃突然抬起頭,張嘴就含住瞭肩頭的一隻腳,滋溜滋溜的舔瞭起來。
「也不嫌…惡心…」
李思娃依舊是滋溜舔著,下面啪啪作響。
「老婆混身都是香的」李思娃說著頓瞭頓,俯下身子摟住瞭媽媽。
「屄又香又騷,屁眼也香,哎喲疼」
「讓你胡…嗚嗚」媽媽把手從李思娃腰上拿瞭出來,又摟住瞭他。
李思娃整個人壓在瞭媽媽身上,舌頭伸進瞭嘴裡,隻剩下瞭媽媽嗚嗚的聲音,隨後李思娃抬起瞭屁股,接著猛的就是啪的一聲響,沒多久又是一聲,動作不快但是聲音一聲響過一聲,黑夜裡挺著像是在抽誰的耳光。
「爽不?」李思娃又問瞭一遍,其實咕嘰咕嘰的水聲已經替回答他瞭。
「呵…嗯…」媽媽的喘息又粗又急,就跟上次被我舔的時候一樣。
「這奶子這身段,嘖嘖——死瞭也值」說話時李思娃的手上下動著,他頓瞭頓,低頭又是啵的一聲,「想瞭二十年,想你這屄喲」
「不要臉,現在如願瞭?」
「嘿嘿,叔肏乖侄女的屄」
「再胡說不弄瞭!」媽媽輕叫瞭一聲,語氣聽起來很兇,但聲音卻不大。
「好好好,那你說是什麼?」說著李思娃把頭湊瞭過去。
聲音很小不知道媽媽到底說瞭什麼,隻看到之後李思娃得意的笑著。隨後媽媽又是一陣悄悄話,聲音很小很細碎,隱約聽到上學、孩子之類的。
「答應答應,全聽你的」
隨後李思娃嗯的一聲,爬瞭起來去床頭拿瞭個枕頭,硬挺挺的肉屌炫耀似的上下抖著,那惡心的肉屌已然不是原來的黑色,而是變成瞭白色,抹瞭層奶油那樣的白。
媽媽呢,她很配合的抬瞭抬屁股,李思娃把枕頭塞瞭下去,墊在瞭媽媽屁股下面,媽媽扭瞭扭調整瞭下姿勢。
「弄吧」媽媽說這話的時候,大白屁股被枕頭墊的高高的。
「你把燈拉開啊,這可不能含糊,我摸錯門怎麼辦」
「德性——」,媽媽回瞭一句燈又亮瞭。
接下來跟昨天差不多,李思娃又趴瞭上去,挺動著老腰,他們背對著我,我睜大瞭眼睛隻看到一個幹瘦的黑屁股壓著一個豐熟的白屁股,兩個屁股中間是一根染白的黑屌,在媽媽那團美肉裡抽插扭動。
而濕漉漉的毛發裡,媽媽的屄裹著這根粗黑屌,李思娃每次把這根黑裡沾著白的肉屌抽出來,下面的白屁股就像是不舍肉棒的離去一樣,緊緊包裹著他絞著他。但這是徒勞的,肉棒最終還是抽瞭出來,帶著些許不舍他離開的鮮紅屄肉,當抽到隻剩屌頭子時,再啪的一聲全根推進去,身下的白屁股抖動著,擠出一圈乳白色的泡沫。
咕嘰——咕嘰——的聲音再次響起。
媽媽的大白屁股被枕頭墊的高高的,李思娃挺動著老腰,粗大的黑色肉屌在媽媽紅色的屄梆子中間快速的抽插,粗壯的肉棒能保證它和媽媽的屄肉充分摩擦,讓男女雙方都充分感受到肏屄的快感。
就像爆米花老大爺手裡的風箱一樣,不嚴絲合縫的話是送不上風的,媽媽現在就是李大爺的肉風箱,黑雞巴就是把手,赤紅肥屄就是把手進出口,李大爺的黑色把手一拉一推呼哧呼哧的給媽媽送春風,每次啪的一聲,身下的風箱就呼呼作響,又嗚嗚的哼著,像喘氣又像是在哭,在深夜裡格外清晰。
黑色肉把手抽出來的時候,媽媽火紅的屄肉也被帶出來很多,證明屄肉和雞巴是真的貼的很緊,可能以往沒碰到過的地方都被充分摩擦到瞭。
如果說眼前是兩個陌生人,那這樣的場面看起來就會很爽很刺激,一位大奶肥屄的美少婦被一個屌大的老頭壓在身下爆肏.
甚至白嫩碩大的奶子和屁股都不用看,光看肏屄就很過癮。
漆黑茂盛的屄毛早已被屄水弄得一縷一縷貼在火紅鼓起的屄梆子上,整個紅屄像熟透的瓜果一樣誘人,而那根肉屌卻顯得恐怖一些,每次大肉棒都去裡的插進肥屄裡邊,看上去讓人感覺很充實。
說充實好像有點奇怪,但就是這個感覺,粗大的雞巴把肥屄撐的緊繃繃充分的摩擦周邊著屄肉,一下子肏到底把裡邊的汁水都擠出來瞭,看著特別過癮,怎麼說呢……就像用鐵鍬挖瞭滿滿一鍬的土,大咬一口喜歡吃的大包子,給輪胎打氣得時候感覺很沉很有勁兒,三伏天裡喝一大碗涼水……
讓人感覺這滿是屄毛的漂亮肥屄,就應該被這樣出大的肉棒肏,不讓這個粗大的雞巴肏進去跟裡邊的屄肉肉貼肉的摩擦就是暴殄天物。
僅僅看粗大的肉棒肏火紅的肥屄自然過癮,但是稍微放大點范圍就會很別扭,別的不說那些隨著雞巴肏屄撞擊在屄梆子上的白色雞巴毛時刻提醒著,這根大肉屌的主人是個糟老頭子,與其說是夫妻兩口子,更像是公媳在偷情,不會有人認為床上的美少婦是糟老頭子妻子的,老頭又黑又矮又瘦,趴在豐滿少婦身上像他兒子一樣,可偏偏她親兒子隻能在旁邊看著。
就像胖大爺喜歡看自己兒子和自己老婆肏屄一樣,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看李思娃肏我媽似乎也有一種別樣的刺激,特別是兩個人雞巴和屄特別的契合,一黑一白的兩具肉體攪合在一起,好似在看一場荒唐淫靡的大戲。
可唯一的問題是,這個漂亮誘人的帶毛屄主人是我媽媽親生媽媽,那個用猙獰粗壯肉棒在和我媽屄肉充分摩擦的人卻不是我爸爸,他們對於我來說也不是陌生人。
一個極黑一個極白一枯一榮,少有的紅色還在被黑色入侵,荒唐淫靡的大戲還在唱,我卻想明白瞭一些廢話。
為什麼這兩天媽媽和李思娃肏屄我更難受,因為媽媽要懷孕給她生孩子瞭,一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道理我現在才想明白,而且是看著別人的雞巴在我媽屄裡進進出出想明白的。
懷孕是直接占有瞭媽媽的肚子,而我不想媽媽被搶走,這種情況下哪怕李思娃雞巴不碰媽媽身體,僅僅是把精液塞進屄裡邊我也會難以接受,更別說現在媽媽的屄被人傢大肉屌爆肏瞭。
而且我中午還幫李思娃做瞭好吃的,為瞭讓李思娃更好的肏我媽的屄,可我現在能怎麼辦?
「怎麼樣比你以前那個厲害吧」
「弄出來吧」我正癡癡的看著眼前的活塞運動,媽媽這一句話讓我突然醒瞭過來,汗涔涔地流瞭下來。
「我這就給你種上……來瞭」李思娃越動越快,喘息聲越來越重,他猛的抽送瞭好幾下,把媽媽緊緊的抱住壓得死死的,像是怕她會跑瞭一樣,我知道對於他來說現在是到瞭最重要的時刻。
最後啪的一聲脆響,李思娃說瞭一句「騷屄」,腿蹦得直直,身下的媽媽把腿一彎,勾住瞭那繃直的大腿,手搭在瞭他的腰上,幹瘦的黑屁股使勁的往前拱,嘴裡哼哼的整個身體僵著不動瞭,我低眼往下看去,李思娃把雞巴插到瞭底,黑漆漆的卵蛋蓋在媽媽的屄上,在媽媽發抖般的喘息聲中,兩辦黑屁股肉正一繃一繃的,每一次繃緊卵蛋便是一縮。
一目瞭然,他現在正向我媽體內註射著什麼。
我緊緊握著拳頭,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一黑一白的兩個人以一種傳承瞭億萬年的原始姿勢連接在一起,恍惚間他們仿佛合為一體成為瞭一個人。那顆不斷膨脹收縮黑卵蛋,宛如一顆黑色的心臟,砰砰跳動著為眼前這個黑白連體人輸送著骯臟的白血。
卵蛋一連縮瞭十來下,李思娃長出瞭一口氣,依然抱著媽媽哼哼唧唧的喘著粗氣,又過瞭一會兒才心滿意足的爬瞭起來。
他慢慢的把像在奶油蛋糕裡搗過一遍的黑屌拔瞭出來,雞蛋大的龜頭從媽媽肉洞拔出的時候,啵——的一聲響,就像開啤酒瓶的氣聲。果然啤酒瓶口冒出瞭大量白色的泡沫。老頭他握著黑漆漆的酒瓶塞子,抹著擦著那流出來的酒沫,把它們塞回瞭那葫蘆狀的酒瓶子裡,滑稽又可恨。
然後又拿出瞭那個礦泉水瓶子,打開之後用毛筆蘸瞭蘸準備塗抹。
媽媽問道騷臭味扇瞭扇鼻子:「怎麼這麼難聞啊,你快點」
「沒辦法你再忍忍,良藥苦口利於病」,李思娃訕笑道。
「我又沒病」,看來媽媽也不喜歡這惡心的東西。
「姑奶奶我有病行瞭吧,再說又不倒你屄芯子裡邊,抹屄梆子上怕什麼,你平時尿尿……」
「姓李的你什麼意思嫌我臟瞭啊,嫌臟買你的十幾歲小姑娘去啊,人傢是沒出嫁的閨女幹凈不像我殘花敗柳」,媽媽像是被戳到痛處感覺都要蹦起來瞭,給李思娃一頓數落。
李思娃慌亂的把瓶子和毛筆放下,雙手捧著媽媽的肥臀,照著中間的屄肉就是一頓猛啃:「我媳婦的屄最香瞭怎麼會臟呢,嗯……好吃屄水都是甜的」
媽媽著推瞭推李思娃的腦袋:「看你那個樣子,別啃瞭怪癢的……趕緊塗完睡覺」
李思娃嘿嘿一笑把瓶子拿瞭過來,仔仔細細的屠宰媽媽屄梆子上,屄毛自然是濕漉漉的,然後拉燈睡覺。
呼嚕聲很快就再次響起來。
既然他睡瞭就該我行動瞭,我看瞭一眼小蕾,還是像昨晚一樣,面對墻背對著床邊,兩條腿夾著毛毯在睡,而且是夾在大腿根。
媽媽這邊也是一切如常,隻是今晚沒有踹我那一腳,讓我手指插進媽媽的肉洞更順利,慢慢的把李思娃的精液摳出來,然後想象著是自己的雞巴在肏媽媽的屄,鮮艷紅色的滿是屄毛的屄。
可這時候出現瞭意外,我所幻想的自己肏媽媽畫面,全都是剛才李思娃大黑吊肏媽媽紅屄的畫面,我想把畫面裡的黑吊換成我的但發現根本做不到,我一想和媽媽肏屄,腦子裡出現的就是李思娃的雞巴肏媽媽紅屄的畫面,也許是我真的沒有肏過媽媽,畫面根本想象不出來。
看著睡的正香的李思娃,因為離得近,還能看到他胯間軟下來的巨蟒輪廓,他的巨蟒可以直接給媽媽體內註射毒液,我這個親兒子卻不行……哎。
在媽媽屄上特有的騷味幫助下,我草草結束回到瞭自己的小床。
第二天果然李思娃又是睡到中午才起的床,看樣子真的就是吃藥瞭透支的身體,中午還有肉和蛋,看來一直會伴隨著晚上的配種活動,可我還是他媽的要幫李思娃做飯,好讓他肏我媽的時候更有勁兒,把我媽肏懷孕,這叫什麼事兒啊。
飯後李思娃早早上班去瞭,小蕾也出門瞭,媽媽和丫丫躺在吊扇下面,側著身體嘴裡哼唱著茉莉花。
「……茉莉花呀茉莉花」
「好一朵美麗的茉莉花」
「芬芳美麗滿枝椏又香又白人人誇」
「讓我來將你摘下送給別人傢……」
很輕柔想搖籃曲一樣,就跟以前哄我和小蕾睡覺時候唱的一樣好聽。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媽媽的大屁股,不斷告訴自己要勇敢一點,劉心志啊劉心志就是一句話的事兒,你個膽小鬼為什麼就不敢開口呢。
「媽」
「嗯」,媽媽並沒有回頭,還是看著丫丫。
「我想……想摸摸你的屄」,我們說好瞭不肏屄但可以摸的,但直接跟自己媽媽說要摸他的屄,還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畢竟不是每次都有什麼吃奶談心的契機的。
聽到兒子要摸她的屄,媽媽沒有瞭剛才的慵懶和從容,身子扭瞭過來有些為難的說道:「我今天身體不太舒服,要不過幾天吧,過幾天媽讓你摸」
又開始推脫瞭,呵呵這人啊還真像《萬裡長城永不倒》唱的:因為畏縮和忍讓,人傢嬌氣日盛。
李思娃是這樣,媽媽也是這樣。
「媽你答應過我的」,我盡量讓自己語氣平緩些。
媽媽有些為難的說:「媽媽今天確實不舒服,過幾天……過幾天媽媽敞開讓你摸好不好」
「過幾天啊?」
聽出瞭我語氣不對,她臉上有些尷尬的笑:「四……五天,五天之後你想怎麼摸都行」
「又保證?我怎麼記得你以前說,隻要我不回門兒可以隨便摸的」
媽媽面露難色:「可是……今天媽媽確實不舒服啊」
聽到媽媽再次說不舒服,讓我感覺媽媽曾經的承諾就是敷衍我,是隨便找理由騙小孩的把戲,根本沒把我放心上,這讓我直接爆發瞭:「昨晚李思娃肏你的時候你不是很舒服嗎,還抱著他不松手怕人傢跑瞭是吧,今天我摸一下你就不舒服瞭,我手上有刺啊,那你昨晚怎麼不一腳把我踹下去,讓李思娃打死我啊」
滿臉委屈的媽媽被我說的啞口無言,因為我說的是事實,她張瞭張嘴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
「我今天非摸不可」,說著我趴在媽媽身上,把媽媽的裙子從下往上卷瞭起來,內褲也拔瞭下來,不知道媽媽是不是愧疚,並沒有反抗,而是安撫著被我吵醒的丫丫,丫丫被吵醒後哇哇哭著,隨後便被眼前的場景給嚇住瞭,她睜大著眼睛,好奇的看著身邊的哥哥和媽媽正在做著什麼。
媽媽茂盛的屄毛沒有濕的情況下,稍遠一點看媽媽的屄就是片漆黑的屄毛,近一點才能看到屄毛下面的紅肉,可今天我沒有心思慢慢欣賞,手指快速的插進漆黑屄毛中間的紅色裂縫,我想象中的火熱柔軟並沒有到來,而是在媽媽的屄裡邊碰到瞭硬物。
「你怕我摸到這個東西是嗎,是李思娃讓塞進去的吧,怪不得你走路不太對,原來幫李思娃夾著寶貝呢呵呵」
媽媽沒直接理會我的嘲諷,而是蹲瞭起來,屄口那倒紅色肉縫不停的收縮開合,因為這時候媽媽並沒有動情,應該是她自己主動控制讓屄肉蠕動的,慢慢的紅色肉縫越來越寬,最後掉出瞭一個圓形物體——一個雞蛋。
媽媽有些怯生生的:「這是牛牛滿月的喜蛋,你李叔特意留的……沒別的意思」
我這時候反而氣的有些想笑,這麼荒唐的事情媽媽居然順從的照做瞭,從媽媽手裡拿過雞蛋說道:「堵著不讓精液流出來方便懷孕是吧,小男孩滿月的喜蛋,既能堵著精液寓意又好,你就這麼想給他生孩子」
啪——的一聲那個雞蛋被我甩在瞭院子裡,碎瞭一地的粘液。
「你口口聲聲說為瞭我們三個,李思娃摸過小蕾的屄你知道嗎,他那段時間中午可是光屁股不穿衣服的,別跟我說你不知道啊」
媽媽被我問的有些慌亂:「不會的,那段時間他隻是說下面很難硬起來,所以……」
「所以想借助我和小蕾刺激刺激是吧」
「我跟他說過的,隻要我懷孕就不這樣瞭……」,媽媽想拉我的手被我甩開瞭。
「用我和小蕾幫李思娃硬起來呵呵……,你們還真別出心裁啊,那是你親生女兒」
「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童子尿為什麼不跟我說,你現在是一心想給李思娃生孩子啊,為瞭生兒子什麼都不顧瞭是嗎,你真的是為瞭丫丫的戶口嗎?還是為瞭你自己?也許……我和小蕾當初應該留在城裡」
說完我就直接奪門而出,媽媽想追可是沒穿內褲,再次回屋穿上內褲抱著丫丫出來已經追不上我瞭。
「小志——小志——」
出來之後我也不知道該去哪,去外公傢嗎?外公為瞭還債幾乎沒有休息日,現在傢裡估計沒人,退一步說萬一外公問我,我該怎麼說?去爺爺奶奶傢嗎?可那就代表我和媽媽之間徹底撕裂瞭,我還不想那麼做。
往前一直走來到瞭河邊,小河並不遠離村子不到一公裡,剛到河邊氣憤暴怒的情緒好像隨著時間消瞭一些,覺得剛才自己的話似乎有些過分,可媽媽那是什麼話啊,用我和小蕾幫助李思娃勃起,她就不怕小蕾被李思娃玷污嗎,幫助勃起呵呵,親母子肏屄回門兒也很刺激,為什麼不是我和媽媽肏屄幫助李思娃勃起呢,還不是不想自己有風險。
河邊是一大片玉米地,遠處還有幾個釣魚的人,我在河邊無聊的打著水漂,我該去哪呢?思來想去還隻能是外公傢,不過還是等情緒平復瞭再說,省的外公問東問西……
「這個位置可不太好,沒魚沒螃蟹的」
我不回頭也知道這聲音是胖大爺的,應該不是什麼巧遇,估計是來勸我的。
他今天戴瞭個大草帽,手裡拎著啤酒和魚竿,走到河邊自己一個人翻弄著魚線,然後一竿子甩瞭出去,把魚竿固定好之後走瞭過來,遞過來一瓶啤酒:「來一瓶?」
都說借酒消愁,我現在還真就想大醉一場,然後什麼都忘記,就接住瞭胖大爺的啤酒,咬開蓋子猛灌瞭大半瓶。
「十幾歲的孩子跟大人吵架鬧矛盾很正常別放心上,我們傢老大以前也這樣」
我並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喝瞭口酒,胖大爺可是出現在李思娃記事本上的,用自己的雞巴對著媽媽的裸體,而且在媽媽結婚當晚他還真這麼幹過,現在媽媽又讓他來找我,這讓我感覺到瞭的極度危險。
咬人的狗不叫,像狗山子那種人媽媽壓根不會搭理,反而是胖大爺有時間還有點錢,對人都很和氣媽媽弄不好……
「生活本來就挺艱難的,同樣的摔跤打針受傷大人就不疼嗎?都是肉做的怎麼可能不疼,隻不過大人更能忍,不像小孩不用忍,疼瞭不舒服瞭就直接哭」
「可……我的不一樣」
胖大爺喝瞭一大口酒感嘆道:「有什麼不一樣的,不就是因為思娃嗎?哎……主要你們傢屋子太少,你晚上聽見點動靜,心裡難受也正常可現實就這樣,總是不能如意的」
這可不是聽見「點」動靜的問題,胖大爺可是聽過李思娃故事會的,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我跟你說不清楚」
「說不清楚就慢慢說,你等下好像上鉤瞭」,胖大爺慌忙拉桿,咬鉤的是一條巴掌大鯽魚。
重新掛上魚食甩鉤之後才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這種事確實……那啥,但是大人總是要結婚的……」
胖大爺還是那老一套,什麼生活艱苦要忍耐,什麼大人總要結婚過日子的,不可能單身一輩子。你媽帶著孩子怎麼不容易之類的廢話。
不過說瞭半天我還是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並沒有多大的效果,不僅僅是因為他車軲轆一樣的廢話,而是胖大爺很可能從一開始都隻是用我來討好媽媽,來達成他的齷齪想法,這讓我想起鬧洞房那天,他們欣賞媽媽人奶噴泉給我的五十塊錢,現在又道貌岸然的跟我說這些話,讓我既後悔又惡心。
看到自己的勸解無效,胖大爺皺瞭皺眉頭,好像意識到瞭什麼:「你是不是知道我們在地下室幹什麼瞭」
一提這個我的火氣馬上又上來瞭,根本偽裝不瞭,氣憤的說道:「不知道」
胖大爺無奈的嘆口氣,「哎……那天我就看你不對勁……這種事……其實真的沒什麼,就是你李叔講瞭幾個葷段子,隻不過……隻不過裡邊的女的……用的是你媽」
看到我還是在沉默,胖大爺直接把魚竿收瞭起來:「以前不跟你說就是怕你聽瞭心裡不舒服,既然你知道瞭還是說清楚的好,省的聽別人胡說,河邊喝多瞭不安全還是回傢說吧,你把剩下的兩瓶啤酒拿上」
胖大爺走的很幹脆沒有等我,我猶豫再三還是拿上啤酒跟瞭上去。
趙嬸和小輝還在午睡,胖大爺弄瞭盤花生米:「今天沒什麼菜湊活著吧」
這個屋子是以前小帥爸媽的婚房,他們搬出去之後,就改成瞭胖大爺招待朋友喝酒的房間瞭。
把門關好後,胖大爺脖子上搭著一條濕毛巾,仰著頭直接吹瞭一瓶,喝完後放下瓶子說:「我說理解你是真的,不是出於長輩的說教敷衍你,警察在小商店堵門的事你知道吧」
「我聽說過」
「哈哈哈……你聽說的那就是一句話,對我來說那可是生死存亡啊,你覺得你趙嬸好看嗎」
胖大爺突然這麼問讓我不知道怎麼說,說好看好像不合適畢竟是長輩,說不好看好像也不合適,不過胖大爺瞪著眼睛等著我回答呢:「……好看」
我這也是實話,趙嬸應該也有五十歲瞭,但看上去更像是四十歲,奶子屁股也還都鼓鼓囊囊的,要不然媽媽結婚那天胖大爺也不會有底氣說讓媽媽和趙嬸比誰屁股大,當然比媽媽還是差點畢竟沒媽媽高,不過我想媽媽五十的時候也應該和趙嬸差不多。
這時候胖大爺滿臉的幸福:「你嬸兒年輕的時候更好看,我好不容易才娶到的,那是含在嘴裡怕化瞭捧在手裡怕摔,地裡的活都不舍得讓她碰,天天寶貝似的放在傢裡直到警察堵門……」
這時候胖大爺又倒瞭一杯跟我碰,一杯酒下肚臉色也變得嚴肅瞭,眼神像是失去焦距:「那天你嬸兒的身子被人傢看的清清楚楚,幾根毛都知道」
大爺說完之後有些呆呆的,仿佛在回憶那段痛苦時光,自己寶貝媳婦脫光瞭讓人看,這性質還真就跟我媽現在差不多。
緊接著又給我倆杯子滿上瞭自己一飲而盡:「外面不是傳言說,我和你嬸兒是不是蓋著床單被子?其實什麼都沒有就是光著身子」
「那你……當初怎麼不給我嬸兒蓋上著點啊」,既然不希望自己老婆被別人看,怎麼還會這麼做啊。
「你終於能多說幾個字瞭,我還以為你今天下午不打算理我瞭,就幾個字幾個字的往外蹦,杯子裡碰瞭我跟你說」,然後就把杯子舉瞭起來。
我對後面也很好奇,就又一次跟大爺碰瞭一杯。
「因為蓋上瞭之後……別人就看不到我是怎麼和你嬸兒肏屄的,我必須要保證,警察如果破門而入的話,要一眼就看到你嬸的屄,他們看得越清楚越好,而且肏屄的動靜有多大弄多大,這樣才有理由和他們糾纏……,畢竟說破大天去也是兩口子肏屄他們強闖進去瞭,老百姓還不罵死他們」
這是我第一次從外人嘴裡聽到真正意義的肏屄這兩個字,而且還是一位長輩:「你當時也可以蓋著的啊,警察在外面也不知道」
「可我賭不起啊,你蓋上萬一人傢闖進來怎麼辦,一旦我被抓這一傢就完瞭,你嬸要帶著小輝脫不開身,你光哥還小再加上罰款,到那時這個傢就完瞭,而且當時跟警察喊話還不能有一絲害怕,所以必須來真的,然後……那些來玩牌的一個個的從床邊走過,一個個排著隊看著你嬸的屄從後門出去……」,說到這裡大爺用力的捏著杯子,手指都有些發白。
自己心愛的女人,張著大腿被別人排隊看屄,這擱誰身上的受不瞭吧,胖大爺居然忍瞭。
又給自己倒瞭一杯之後胖大爺才再次開口:「然後我就挨個警告他們別亂說話,不太聽話的就上門找人跟他『談』,慢慢的就沒人敢亂傳閑話瞭,這好日子啊都不是白來的」
外人眼裡的荒唐壯舉的背後,隻是一個人生活的無奈,可李思娃跟別人說媽媽的事情,我就不信他有什麼無奈:「那……他是怎麼開始的」
突然拐到李思娃身上,胖大爺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有些尷尬:「最早是我們哥幾個喝瞭點酒,有人講瞭個黃色笑話,然後話題就轉到你媽身上瞭……」
「我記得那天好像是誰講瞭個段子,說一個人在伺候日本軍官夫人洗澡,然後雞巴硬的不行,就直接肏瞭日本女人,日本軍官看到後問他在幹什麼,他就指著夫人的屄一邊肏一邊說:太君裡邊地搓幹凈。然後話題就轉到瞭李思娃的雞巴上,畢竟他的……最大,後面自然而然的就說到你媽瞭……」,大爺小心翼翼的看著我,生怕我生氣。
「然後呢」,我最起碼要知道李思娃到哪一步瞭吧。
「然後……然後就有人開玩笑說,你李叔自傢的餃子機搓幹凈沒有,說他下面那麼大還不把……餃子皮撐破瞭,你李叔就不服氣,說你媽下面……下面肥的很撐不壞,就跟……那大屁股一樣肥」,大爺每次說到關鍵就停頓一下,看我是不是生氣瞭。
我確實生氣,生李思娃的氣,不過瞭解他要幹什麼更重要,胖大爺復述的東西李思娃已經說過瞭,我也就不太在乎他再說一次。
看到我沒說話,胖大爺再次開口:「別人就跟他爭吵瞭起來,說……白虎本來就嬌嫩,怎麼能承受那麼大的搟面杖,你李叔就急瞭說你媽不是白虎,而且……而且屄毛很多根本不是白虎,大傢就說怕死是很正常的,但也不能把白的說成黑的,說白虎有很多屄毛,自欺欺人是沒用的,最後你李叔才承認,你媽下面就是白白嫩嫩的沒有毛,之後閉嘴不說話瞭」
胖大爺看我好像沒有生氣,也就不再顧及什麼屄不屄的臟話瞭:「你叔一生氣不說話,其他人反而急瞭,又是買煙又是買汽水的道歉,然後趙醫生就問你叔,你媽的白虎屄是什麼樣的,說不定能幫他解瞭這個白虎煞氣,你叔猶豫瞭一會兒並沒有直接說,而是笑罵瞭趙醫生,直到最後就剩我們哥幾個瞭他才說瞭」
「你媽的屄特別肥,屄梆子鼓得像大白饅頭,而且屄嘴特別厚實,屄豆子也大,整個屄跟奶子一樣白好看極瞭,一根屄毛都沒有」
人都喜歡被別人誇贊,但要是別人誇贊你媽媽的屄怎麼好看怎麼美呢?這我想就沒人喜歡瞭,可我必須要聽,因為這涉及到瞭童子尿的事,應該就是從這開始的,萬一有黑狗血之類更離譜的東西呢,不過聽胖大爺的話,李思娃說的白虎屄更像是小蕾而不是媽媽。
「趙醫生聽瞭之後,說你媽的屄又白又肥是白虎中的極品,所以克人很厲害,但是隻要晚上肏屄節制一點應該問題不大,但是白虎欲望難填,普通人又很難忍得住,你李叔抱怨這個隻是小事,而是愁著你媽肚子沒動靜,趙醫生也讓他別著急,這種事急不來過幾個月再看看,跟你媽肏屄的時候屁股墊高點,然後用童子尿破破煞氣」
說著說著胖大爺直接勃起瞭,龜頭直接從大褲衩的頂來瞭一點,好像大爺還沒發現一直在說。
「然後給你叔開瞭點藥,說是能幫助懷孕的,本來就到此為止瞭,但是你叔好像喜歡上瞭一堆人圍著他轉的感覺,所以時不時的說一點跟你媽事,有時候還有你……」
「他說我什麼瞭?」,這裡我很緊張,我可是不止一次看著李思娃和媽媽肏屄的,他不會說這個吧?
「他說有一次正在和你媽肏屄的時候,你要起床尿尿,他快射精瞭,就雞巴插在你媽的屄裡邊,讓你媽給你開燈,幸好毛巾被蓋著沒被你發現,你其實發現瞭對吧?」
「嗯」,根本沒有什麼毛巾被,而是當著我的面肏的,不過也幸好李思娃沒胡說八道。
「後面就一發不可收拾瞭,他好像上癮瞭,一有空就說一段,別人也喜歡聽,趙醫生還給你叔做瞭個佈娃娃,說是要用童子尿鎮著,幾根針封上也不會傷人,隔幾天用柳樹枝抽打抽打」
好像沒說要塗抹在媽媽屄梆子上啊,也沒說把柳樹枝泡進瓶子裡啊。
「後面就有時候說一段怎麼和你媽肏屄的,你媽的屄和奶子怎麼反應,怎麼肏的叫他叔……」
突然有人拍大門:「胖叔在傢沒,各組組長要去村委會開會」
被人一打斷,胖大爺勃起的雞巴很快軟瞭下來,匆匆的出去走到門口:「知道瞭我一會兒就過去」
拍門聲也把趙嬸和小輝吵醒從屋裡出來瞭,胖大爺說道:「小志跟你嬸看會兒電視,我一會兒就回來」
「嗯」,回來幹什麼?繼續講我媽的屄和奶子怎麼漂亮好看?我去你媽的吧。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也是其中一員嗎,知道自己老婆被別人看不舒服,還說著別人的媽媽硬起來瞭。
「你跟你大爺喝瞭那麼多啊,吃根冰棍」,趙嬸剛午睡起來穿瞭件的確良的外衣,洗瞭洗臉給我拿瞭根冰棍,當然也有小輝的。
不用瞭」
「嗨客氣啥,來」,一條肉乎乎的白胳膊伸瞭過來。
「你媽帶著你們仨挺不容易的,都是一傢人有事好商量嘛」,趙嬸看樣子也知道我和媽媽吵架瞭。
「真不用」,不過我的事情沒得商量,我想和我媽肏屄這有的商量嗎?不像眼前這對母子,兒子真的回門兒肏瞭媽媽,而且媽媽還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兒子。
推搡間趙嬸外衣上下抖動著,我一眼瞅去,目光就像是被她領口那一道深深的溝壑給吸住瞭,回門兒、你嬸長得怎麼樣這些話突然出跳進瞭我腦子裡,褲襠裡的雞巴不可救藥的硬瞭起來。
我接過瞭冰棍,跟趙嬸一起坐在瞭沙發上吃瞭起來。瞥眼瞧瞭瞧,趙嬸雖然已不年輕,但身材肉鼓鼓的很有韻味,特別是那胸口像兜著兩個小西瓜,看似比媽媽的還要大。
趙嬸下身穿著一條短褲坐在我旁邊打開瞭電視,兩條肉腿把中間夾出瞭鼓鼓的一團,她倒也沒在意,也是在自己傢裡,再說估計當我是小孩吧,她滋遛滋遛地嘬著冰棍,發出一陣陣昨晚媽媽朝李思娃「磕頭」的聲音。
這冰棍吃著,人卻越來越熱,正當這個時候,小輝瞭過來一把抱住瞭趙嬸的大腿。
「吃肉肉」,趙嬸的臉騰的一下紅瞭。
「這會兒吃什麼肉,快松開,晚上做給你吃啊」,說這話時她看瞭看我。
「吃肉肉,吃肉肉」,小輝不依不饒的繼續搖晃著趙嬸的腿,手卻往短褲的褲管裡摸去。
「松開松開,打死你」趙嬸站起來作勢要打,小輝忙縮到瞭一旁。
「來,那根冰棍一邊吃去」
她畢竟還是舍不得打小輝的,接過冰棍小輝暫時消停瞭,也坐在瞭沙發上吃瞭起來。小輝這一坐,我作勢屁股往趙嬸那挪瞭挪。
「讓小志看笑話瞭」
「嬸,小輝他要吃的什麼肉,好吃嗎?」說著我又往趙嬸那湊瞭湊,腿貼在瞭她腿上,涼涼滑滑的,讓我褲襠裡的帳篷完成瞭搭建。
換作以前打死我也不會這麼幹,現在不知怎麼的就冒瞭出來瞭,這裡面是什麼,是胖大爺是李思娃又或者是媽媽?
「就肉唄,有什麼好吃不好吃的」趙嬸的臉紅紅的看著電視,往邊上挪瞭挪,靠在瞭沙發扶手上。
「那現在就讓他吃唄」
「等下去買肉,給小輝做飯」,趙嬸依舊直愣愣的盯著電視機。
「啥肉這麼好吃,我也想吃」我又往趙嬸那擠瞭擠,這下肩膀湊著她的肩膀,屁股貼著她的屁股,肉鼓鼓的觸感傳來讓我興奮得一跳一跳的。
我手繞到瞭身後一抓,滿手豐熟肥厚的肉感,把頭湊瞭過去說:「吃肉肉」
「小志!」一聲驚呼,趙嬸一把打掉我捏著她屁股的手,轉過身來看瞭看我襠部的巨大帳篷,又看瞭一眼:「你要幹嘛」
盡管之前已經下定瞭決心,但是這時候面對一位長輩還是心理發虛的。
「肏你的屄!」這句話就這麼跳瞭出來,事實上以後它會一次又一次的跳出來。
我說完這句話屋子裡一下安靜瞭,隻剩下電視的聲音,然後趙嬸才紅著臉說:「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這話可不能亂說,讓小輝他爸聽見可不得瞭」
趙嬸說著就站起來轉身要走,我自然不會讓她就這麼走瞭,搶過去一把摟住瞭她腰貼瞭上去,手上是軟乎乎的,雞巴上也是軟乎乎的。
「松手,再這樣我生氣瞭啊」
「我就要肏你的屄,跟小輝一樣吃肉肉」
「你……你……什麼小輝」
「就是小輝啊,肏他親媽的屄母子回門兒」
說完這話,剛還在不斷推扭的趙嬸一下子僵住瞭,我把頭靠在瞭她肩膀上在她耳邊說:「嬸,我要肏你的屄」說著這話的時候,我屁股來回挺動頂瞭好幾下,讓她明白我堅硬的決心。
「我是你嬸,比你大那麼多呢,聽話以後嬸給你找個好姑娘」我抱著的這個女人不掙紮瞭,就這麼任由我聳動著屁股。
「我就要肏你的屄」我又重復瞭一遍,隨後伸手就去扒拉她的短褲,然而才拉下小半截,就被趙嬸死死的握住瞭我的手:「就我和小輝,沒人會知道的放心」
說著我解開瞭褲帶,褲子嘩啦一下掉瞭下去,「你摸摸」,抓過把她的手放在瞭我滾燙的雞巴上。
「你摸摸,沒人知道的」懷抱裡的女人微微發著抖,沒多久,我的雞巴在一隻軟乎乎的小手裡跳瞭一跳。
我騰出手來,伸手扯下瞭趙嬸的短褲,裡面是一條內褲,很湊巧它也是紅色。摟著趙嬸直接就倒在瞭沙發上,伸手要去脫她內褲,被她的腳給蹬住瞭。
我右手一把握住瞭她左腳腳踝,趙嬸雙手在我胳膊上又掐又打。我壓瞭上去把她壓得死死的,左手往下她腰間一探一扒,她一聲驚叫,雙手不再打我瞭,而是捂住瞭裸露的下身。
她轉身想跑,我一把撲倒瞭她,騎在瞭那白花花圓滾滾的的屁股上,她伸手過來推我,又被我反手扭在瞭背後。趙嬸被我騎在身下,扭著像一條被拖上岸的白鯉魚,翻滾打挺腳啪嗒啪嗒的打在我屁股上,我哪還知道疼,倒像是在為我加油助威一樣。一旁的小輝像是被嚇到瞭,跑得遠遠的,蹲地上傻傻的看著沙發上扭打的我們。
我騎在趙嬸的身上,手握這雞巴往她腿縫裡送,隻一蹭那毛茸茸濕乎乎的感覺讓我像觸電一樣的麻癢,身下的女人也像是被電擊瞭一樣,一下子又劇烈的翻越起來。我們就像現在電視裡正放的牛仔騎牛大賽一樣,牛仔大腿緊緊的夾著身下的野牛,任其如何打挺顛簸也始終穩穩的的騎著。
沒多久母牛就沒瞭力氣,嘴裡也不再罵人,而是呼呼的喘著粗氣求饒,但我這時候毫無憐憫之心,我知道勝利的果實就在眼前,這時候大意不得。
我一手死死按住瞭她的腰,一手握著脹紅的肉屌往身下的屁股縫裡按瞭下去,這女人像是回光返照一樣又恢復瞭一絲力氣,又反手推著我扭起瞭屁股。幾次失敗之後我惱羞成怒,對著那肥白的屁股啪的一巴掌,趙嬸呀的一聲輕叫,我接著又是啪啪的連打瞭幾下。
「別,別打瞭」
我沒有理她,拉開瞭她的手繼續要打,趙嬸趕忙雙手捂在瞭自己的屁股上,兩辦屁股上一邊一隻。
「被小輝他爸看到不得瞭」
我沒有再打,而是雙手按著趙嬸的雙手,把她的屁股分瞭開來,首先屄毛並不多,隻是在屄上面的小腹那裡有一小撮屄毛,不同於媽媽的紅色屄肉,趙嬸的屄是褐色的,就好像隻有屄梆子那一塊能曬到太陽,把那一塊地方給曬黑瞭,屄嘴很小一塊兒也是褐色,代表著這個肉洞可能已經身經百戰瞭,而且是父子同穴的那種。
我突然玩性打起,來回掰瞭好幾下屁股,看那花蕊蠕動著吧唧吧唧吐著花蜜,而黑牡丹的主人喘著粗氣,既不叫也不動的任我擺佈。
我雙手繼續掰著趙嬸的屁股,挪瞭挪坐在瞭她大腿根上,低頭看瞭看,把身下的短棍頂瞭過去,屌頭子搗在她灰黑中透著肉色的肥逼上,那毛茸茸的麻癢又一陣陣傳來。趙嬸一動不動,連喘氣聲都沒瞭,整個人都僵瞭,隻有發抖的身體讓我知道這是個大活人。
電視裡的牛仔馴服瞭野牛,得意洋洋的給它套上瞭嚼子。
既然你做初一就別怪我瞭,想搞我媽我先肏瞭你寶貝老婆,我用力一頂,兩片肉唇被我的龜頭劃開,滋溜的一下就劃瞭過去,身下的女人抖瞭一下,再來瞭一次還是這樣。
我忍耐也像是要到瞭極限,雙手用力按在趙嬸的手上,使勁把她的屁股掰到瞭最開,那深處的縫隙也被扯瞭開來,變成瞭一個紅色的小洞,就像昨晚的房間那樣,黑暗中透著無比誘人的光。
我感覺全身的血都聚集在瞭身體的兩個脹得發紫的頭上,雞巴硬得連晃都不帶一點晃蕩,扭著屁股調整位置,把脹得快滴血的龜頭湊瞭過去,兩辦黑紫的肉唇含住瞭龜頭,往前一送,火熱的感覺傳遍瞭全身,一股尿意襲來。
我知道這是什麼,繃緊瞭屁股想要忍住,這股前所未有的強烈尿意太過激烈,感覺像陷入瞭一個火熱的泥潭裡,軟泥四面八方的包裹而來,慌亂中想要抓住什麼,於是緊緊的抓著趙嬸兩胯的肥厚臀肉,卻還是不可避免的一點點陷瞭進去。
我腦子斷瞭電,屁股本能的頂著,軟軟的兩團東西貼在瞭我的肚子上阻礙著我的前進,而尿意越來越強,隻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怎麼的我一隻腳蹬在瞭地上,又伸手拉住瞭沙發腳,鉚足瞭渾身的力氣又壓進去瞭一截,卵蛋蓋在瞭趙嬸的屄上熱乎乎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隻覺得好似有一種原始又野蠻的本能強烈催促著我頂進去,再頂進去,不斷的頂進去。
趙嬸的屁股肉被我年輕的腹肌壓成瞭一團白面餅,龜頭觸到瞭一團軟中帶硬的肉,再一頂,這泥潭像是塌方瞭一般緊緊卡住瞭我深入其中探索肉屌,趙嬸的屁股肉猛的一縮,肥軟的臀肉緊緊的夾住瞭我的卵蛋,讓我再也控制不住,腦子裡滿是白光。
我射瞭準確的說是尿瞭,噴湧而出連續不斷,這股「尿」比打飛機要長很多很多,一瞬間我甚至害怕自己是不是會這樣「尿」死,但那遠比尿尿要爽太多太多的快感讓我沒空去想死不死的事情。
頭皮發麻的快樂讓我昂著頭一聲聲的歡叫,這時候我想起瞭動物世界裡看到的章魚,雄性在交配一次之後就會死亡,又想起瞭草原上為瞭交配而死鬥的公牛,當時疑惑現在我全明白瞭,這是一種哪怕死你也會去追尋的快樂。
終於我尿完瞭無比酣暢淋漓的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