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女佳人兩相宜》

(三)几许风月几许愁
小說作者:douwen · 章節字數:15488
上壹章 返回詳情 下壹章

    瀑發散落,軟香入懷,當那泛著茗香的軟糯唇瓣徑自貼上來時,雲棋不由自主地摟緊瞭少女的腰肢,血液經由心臟擠壓瘋狂湧向下體某個雄健的部位,褲襠中支起每個正常男人都應該產生的正常反應。  

    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他又不是瞎子,怎麼會看不清師軒雲眼中那熾熱的愛意,他想不到的是僅僅一個深吻,自己便如此輕易地勃起瞭,幾世輪回,他什麼樣的大美人沒見過?即便面對姿色同樣出彩,身段更為出挑的師墨雨,他的心臟也從未像現在這般瘋狂躍動,明明昨晚才在師傢母女身上宣泄過獸欲,此刻心底那份莫名的躁動卻又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的肉棒渴望進入這個少女的身體,渴望再度被那枚緊致而濕熱的肉洞所包容,與容貌,身份,氣質,衣著無關,他就是想肏她。  

    丁香小舌撬開重重阻隔,輕而易舉地覓得貝齒城墻後的同類,歡快地糾纏著彼此,肆意挑逗,唾液在粗重的喘息中交融,師軒雲的初吻是如此的熟稔且熱烈,如同預演瞭無數遍一般,不帶半分青澀與矜持,大概連她那位浸淫此道多年的母親也不會做得更好瞭,她一手攀住雲棋後頸,一手輕輕握住對方下體那根異軍突起的兇器,細細安撫,師軒雲驚異於自己身子怎麼就做出這般放蕩的舉動,可她就是這麼做瞭,如此的理所當然,水到渠成,她做瞭一個性奴該做的一切。師軒雲仿佛做瞭一場久遠而香艷的迷夢,夢中另一個她,被骯臟的乞丐壓在身下,被邪神的信徒輪番凌辱,被監牢的獄卒施以性刑,被妓寨的嫖客暴戾抽插,最後甚至與母親一起被脫光瞭衣裳,並排俯跪在華清寺中,佛像座下木魚敲動,聲聲如故,母女身後肉根輪換,啪啪作響。  

    春雷乍現,雨打芭蕉,她醒瞭,原來師傢沒有淑女,隻有扮作淑女的……性奴隸……  

    唇分,師軒雲兩眼迷離,朱唇湊到雲棋耳廓邊,呵氣如蘭,耳語道:「公子,我下邊都濕透瞭,給你的女仆長下第一道命令吧……」  

    雲棋緊緊懷中意亂情迷的窈窕少女,淡漠的眼眸逐漸染上狂熱的緋紅,額上青筋拔起,喉結幾番蠕動,他一手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撫過她的翹臀,猶豫片刻,沉聲道:「給我像個性奴一樣發情!」  

    師軒雲一笑嫣然:「軒雲性奴謹遵公子法旨。」  

    師軒雲嘴角微翹,纖纖玉指細細挑住束衣上那四根連接各處要害的細絲,往外輕巧一拉,媚肉重重遭罪,帶著三分纏綿悱惻,三分欲拒還迎,三分閑情別致,外加一分放浪形骸,她的淫叫是如此銷魂,直取人心柔弱處,教人憐惜,又教人難以憐惜,寵溺之餘,又難忍侵犯施暴,古外今來,紅顏禍水,莫過於此。  

    玉片受力,將恥部與臀瓣兩處肉穴掰至極限,就連內裡那峰巒疊嶂的肉壁皺褶也纖毫畢現,細絲拉扯,將扣上乳環的兩對奶子扯成筍狀,就連穹頂那嬌艷欲滴的兩顆紅梅也含羞受虐,束衣環環收緊,春水潺潺而落,她美得驚心動魄,她淫得顛倒眾生。  

    詩酒趁年華,豆蔻少女正值初熟美好,上邊一張小嘴咿咿呀呀吟誦著淫糜的詩歌,抑揚頓挫,勾魂攝魄,下邊一張小嘴淅淅瀝瀝傾吐著甘甜的蜜汁,醇如美酒,一醉方休。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雲棋一聲低吼,解下長褲,無比蠻橫地架起少女雙腿,將她以一個相當羞人的姿勢抱入懷中,師軒雲兩腳懸空,下肢的劇烈擺動讓三個敏感部位再度淪陷在驚濤駭浪中,她下意識地嚶嚀一聲,俏臉燒起紅雲,下頜伏在雲棋肩上,像極瞭背著傢人在林中與情郎幽會的鄰傢少女,情到濃時,幹柴烈火,忍不住做那傷風敗俗的茍且之事,心如鹿撞地地念叨著,被人瞧見瞭可如何是好,唔,大概會被剝光瞭衣裳吊在村頭那棵榕樹下示眾,最後被賣到窯子裡接客吧,村裡覬覦她姿色的潑皮無賴們一定會來,私塾裡那個道貌岸然的老學究應該會來,偷看過她更衣沐浴的幾個遠房表親約莫會偷偷地來,這樣一天要被搞多少次呀?五次還是十次?他們是一個一個來,還是一起上?  

    淪為性奴後,師軒雲再無世俗禮法諸多顧忌,心中所想,無拘無束,許多過往想都不敢想的荒唐念頭接二連三地冒出,每一個念頭都足以讓一位淑女丟盡臉面,可話說回來,她都當性奴瞭,還要這臉面作甚?  

    灼熱的異物頂開粉紅縫隙,師傢大小姐再次感受到小穴被侵襲的愉悅,不同的姿勢,同樣的肉棒,不同的緣由,同樣的結果,若說昨晚的野合是礙於天道壓制的命數,那此刻的水乳交融完全就是她主動引誘公子的功勞,自小就爭強好勝的她不想輸給任何人,包括她的母親師墨雨,她當性奴,就要比母親更淫穢,更放蕩,更不知廉恥,最重要的,她願意為公子淫墮,願意為公子做任何事。  

    粗壯的肉根沿著涓涓細水一路逆流而上,沿途並未受到哪怕一絲像樣的抵抗,順順當當地頂到花房深處,倒不是少女的淫穴不夠緊致,恰恰相反,那種陰道內壁嚴絲合縫般的貼合感,猶如一位癡纏情人的溫柔撫慰,難舍難離,讓雲棋剛插入其中便舒服得幾乎要呻吟出來,險些精關失守,他打瞭個激靈,定瞭定神,若是陰溝裡翻瞭船,指不定要被這師傢女人如何緋腹。  

    師軒雲得意地笑瞭笑,她固然是以母親傳授過的技巧牽動肉壁皺褶,然而更重要的原因是,經過昨晚雲棋那惡鬼般的瘋狂施暴,她的騷屄早已是對方的形狀,換而言之,她已經是公子專屬的……肉便器瞭……  

    不消片刻,雲棋便想通其中關節,咬瞭咬牙,今天若不好好懲治這個小妖精,以後這尾巴不得翹到天上去?其實這不能怪雲棋大意,昨夜恢復神志時師傢母女已經被肏得氣若遊絲,他總不能再探究人傢淫穴內的景況吧。  

    雲棋緩緩將懷中竊笑不已的少女往上托起些許,師軒雲有些不解,公子這是要做什麼?可當她發現雲棋不懷好意地盯著自己那對扣著乳環的蓓蕾時,頓感大事不妙,連聲嬌呼:「不行!公子,那裡不行!」  

    雲棋似笑非笑:「獻乳!」  

    師軒雲哭喪著臉說道:「公子,軒雲性奴知錯瞭,饒瞭我這遭吧……」  

    雲棋:「還不到一天,這會兒就開始不聽話瞭?」  

    師軒雲聞言,皺瞭皺鼻子,無奈地捧起自己那對隻輸母親半籌的白皙椒乳,誰讓她挑釁在先呢。  

    雲棋瞇瞭瞇眼,不作聲。  

    半晌,師軒雲嘟瞭嘟小嘴,使勁將胸前兩團軟肉往裡擠瞭擠,把那對僵直的乳頭送到主人嘴邊。  

    雲棋一口叼住少女奉上的美味甜點,腰桿挺動,下體那桿無往而不利的兇器也展開瞭屬於男人的復仇。  

    師軒雲覺得自己要死瞭,欲生欲死!  

    她的奶子本就因為乳環穿刺與束衣圈禁而變得異常敏感,現在整坨軟肉被雲棋挾持在貝齒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偏偏這又不算肌膚上的損傷,乳環上那兩枚療傷靈玉對此慘況不能說袖手旁觀,隻能說視而不見。上邊受罪,下邊又能好到哪去?騷屄內那條窮兇極惡的巨龍洞悉這肉穴內的玄妙後,便開始遊曳於花房水道中,翻江倒海,興風作浪,總在最恰當的時機撩撥最脆弱的點位,可憐師軒雲在母親的調教下雖是滿腹經綸,可這身子在昨夜之前到底還是處子之身,哪經得起雲棋這般針鋒相對,幾個回合下來不能說一敗塗地,隻能說一潰千裡。最要命的是那身專為折騰性奴而設計的束衣,俞是高潮迭起,那纏繞其身的金絲便拉扯得俞是緊實,而這種束縛帶來的不適感卻又讓她產生某種被掌控的快感,反過來讓她的身子變得更為敏感,高潮更為迅猛,性奴少女敗局已定,除瞭淫叫還是淫叫,不能說慘無人道,隻能說慘絕人寰。  

    赤裸嬌軀起伏不定,婀娜胴體分外妖嬈,師軒雲腰身下挫,騷屄被迫咽下巨棒,滿滿當當地擠入花芯,高潮頓起,乳尖受制於貝齒,插入之際肉球卻被高高扯起,高潮再起,一雙赤足蕩漾在風中,雙膝與酥胸兩對細絲在臀縫中反復拉鋸,後庭菊穴如泣如訴,高潮盡起。  

    年輕的女子劍仙徹底屈服瞭,屈服在肉棒與束衣的淫威下,淒慘淫叫,然而她卻並不討厭這種被主人懲罰的感覺,反而覺得這才是一個性奴隸的本分,心底隱隱湧出某種不可言說的期盼,她喜歡這樣,喜歡這樣被男人糟蹋……  

    師軒雲羞紅瞭臉,暗罵自己一句無恥,這樣被幹真的好疼,可真的好舒服啊,舒服得不想停下來,舒服得想被更多人幹,她這樣名滿天下的大小姐,真的……很適合被性虐輪奸呢……都怪母親,生瞭我這麼一個放蕩的女兒!  

    此時此刻,俯跪在馬廄中的師墨雨沒來由地打瞭個噴嚏,自言自語:「莫非是昨晚著涼瞭?」旋又扭過頭去,對身後的馬夫們笑道:「都愣著做什麼,來幹我呀,難不成還要本夫人教你們怎麼搞女人麼?」  

    雲棋覺得自己很滿足,酣暢淋漓!  

    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不但征服瞭師軒雲的身子,還有她的心,隻是懷中這位本來隻當作泄欲工具的師傢大小姐,莫名在心底占據瞭一席之地,他肏著她的騷屄,滿腦子都是昨夜醒來時看見那一臉的嬌羞。  

    他知道,她姓師,名軒雲,年方十八,心思縝密,劍道天賦極高,花容月貌,風姿綽約,可謂絕代佳人。知悉天命,一朝淫墮,願作失貞蕩婦,衣衫盡褪,捧奶獻穴,甘為下賤性奴。  

    她是他的部下,是他的女仆長,是他的性奴隸……  

    他喜歡她,喜歡這樣叫床的她,喜歡被暴戾操弄時依舊如此可愛的她。  

    師軒雲長發亂舞,香汗淋漓,身子已觸及極限,斷斷續續喊道:「啊,啊,公子,公子把陽精泄到軒雲裡邊吧,啊,啊,啊,軒雲好想讓……好想讓公子射到雲端,啊,啊,公子,可憐可憐軒雲吧……」  

    雲棋一聲悶哼,擎天一柱猛然往上頂入,粘稠精液轉瞬灌滿陰道子宮,少女一聲高唱,星眸在迷茫中失去焦點,已然隻剩下絕頂後的失神嬌喘。  

    正午的陽光穿透濃霧,晶瑩汗珠折射著迷人的光彩,師軒雲依偎在雲棋懷中,側臉貼在堅實的胸膛上,緩緩睡去,她仿佛又聽見瞭寂寞在唱歌……  

    約莫一個時辰後,師傢大小姐師軒雲,身著束衣,頸套項圈,如同一隻馴服的母犬般攀爬在師傢禁地的山道中,乳浪如鐘擺,翹臀濺水花,那一路灑落在臺階上的水漬,正是她今天的早課……  

    東方神州,天水郡林奉村,四季如春,民風淳樸,雖說是村落,卻因鄰近山林中出產最上等的檀香木而遠近聞名,村裡好些木匠都是祖上傳下來的手藝,做工精細不說,價錢還公道,頗受郡裡富貴人傢青睞,據聞跟某些仙傢門派也有采購往來,遠的不說,去年一夥流匪逃竄至此,打傢劫舍,還鬧瞭人命,知府大人三度遣人清剿,均是無功而返,正當大夥兒焦頭爛額之際,一位仙子翩然而至,不消半日便將那夥神出鬼沒的悍匪緝拿歸案,可笑的是這些淪為階下囚的男人在公堂上還嘴硬,繪聲繪色宣稱如何輪奸那位姓師的仙子,呵,講得跟真的一樣。  

    林朝海叼著旱煙,挨著長椅,半瞇著眼,將手中一根短棒量瞭又量,他是一個木匠,子承父業,衣食無憂,至於一輩子沒見過海的爹娘為啥給他取瞭個朝海的名字,則不得而知瞭,前些日子一位女子前來,全身裹得嚴實,讓他打造一枚物件,聽口音不像是神州本國人士,那物件圖紙頗為繁復,林朝海懶散慣瞭,本想拒絕,奈何傢裡那婆娘不由分說就接下瞭訂金,還拍著胸脯說十日內定能交貨,唉,這日子是清閑不下來瞭。  

    林朝海搗弄瞭半天,終於長舒一口氣,仔細將物件放置在木盒中,往煙鬥裡添瞭些許煙絲,吞雲吐霧,意態閑適,他平日裡滴酒不沾,唯獨好這一口,隻是從來不敢讓傢裡那位母老虎知道這煙絲多少銀子一兩。  

    想起媳婦王氏,林朝海臉帶笑意,老婆性子是潑辣瞭些,可年輕時也是個俊俏的小傢碧玉,更難得的是持傢有道,是個會過日子的,隻可惜身子骨弱瞭些,生下女兒時幾乎去瞭半條命,此後便再也懷不上瞭,時常暗自念叨著沒法子給他林傢繼承香火,這時候林朝海便會故意調笑道,那不如再娶一房?換來媳婦那句十年如一日的質問,你敢?臉上陰霾盡消。  

    說來就來,王氏端出三碟小菜,兩碗米飯,一壺清茶,朝丈夫喊道:「飯都做好瞭,今兒天熱,玉兒又不在,咱們就在院子裡吃吧。」  

    林朝海把手隨意在身上抹瞭抹,端起碗筷,扒瞭口米飯,含糊問道:「玉兒那丫頭一大早就不見人,又跑哪去瞭?」  

    王氏給丈夫夾瞭兩塊小炒肉,笑道:「我讓她跟趙二嫂到鎮上挑些佈料,回頭著人量瞭尺寸,做幾件新衣。」  

    林朝海:「前年不是剛做過麼,怎的又要做?」  

    王氏白瞭丈夫一眼,沒好氣說道:「你也知道是前年,閨女身段一年一個樣,你又不是沒瞧見!」  

    林朝海呆瞭呆,暗自點頭,閨女確實是長大瞭,身材相貌隨瞭母親,這些年抽條得愈發亭亭玉立,隻是自己天天看著,習以為常,還是把她當作那個受瞭委屈就哭鼻子的小女孩。  

    王氏:「過幾天又有一戶人傢想上門說媒,你這當爹的倒是拿個主意,別整天跟悶葫蘆似的。」  

    林朝海:「閨女還小,過幾年再說。」  

    王氏:「還小?玉兒明年過瞭立秋就年滿十八,再不嫁出去都要招村裡人笑話瞭。」  

    林朝海:「無妨,閨女像你,不愁嫁。」  

    王氏啐瞭一口,說道:「凈是胡說八道!」可臉上那嬌羞的神色,心裡分明是歡喜的。  

    林朝海:「閨女在身邊多留些日子總是好的,嫁瞭夫傢可就不能常見瞭,你舍得?」  

    王氏嘆道:「舍不得也沒法子,我們當爹娘的總不能耽誤瞭閨女不是?我瞧著鎮上李員外傢裡的三公子就不錯,去年剛考瞭童生,模樣看著也周正。」  

    林朝海:「不成,那小子上次廟會裡見著玉兒,眼珠子盡是往胸脯腚兒上瞄,我沒一腳踹過去已經很客氣瞭。」  

    王氏似笑非笑:「當年你不也是一個勁往我胸脯腚兒上瞄嗎?還借故往我身邊蹭。」  

    林朝海左顧右盼:「有這檔子事?不可能,肯定是你記錯瞭,我這麼老實的人,能幹那種事?」  

    王氏:「裝,你繼續裝,不過話說回來,李員外在郡裡也算大戶人傢,定然不會虧待瞭玉兒,這些年我替傢裡攢下好些銀子,加上聘禮足夠在鎮上添置一處房產,當作閨女嫁妝,也不至於教婆傢小覷瞭,咱們就這麼一個閨女,待將來走不動瞭,一起搬到鎮上,也好有個照應。」  

    林朝海:「也不知道玉兒喜不喜歡。」  

    王氏:「這你就別操心瞭,昨晚我跟玉兒探過底瞭,聊起三公子,那丫頭臉蛋兒燙得跟發熱似的。」  

    林朝海:「不會是真的發熱吧?」  

    王氏:「還能不能好好說話瞭?」  

    林朝海:「好吧,這種事總是你想得周全。」  

    王氏:「那下回人傢上門說媒,你可不許擺出一副冷臉。」  

    林朝海:「依你,慢著,你說過幾天有人上門說媒,就是李傢?」  

    王氏給丈夫夾瞭幾根竹筍,笑瞭笑,沒說話,盡在不言中。  

    林朝海悶哼一聲,把竹筍就著米飯胡亂塞到嘴裡,沒嚼幾下,忽然如同石像般僵在當場,直勾勾地盯著院子藩籬外的小道,那裡剛巧走過兩個人,玄衣男子,白裙女子,走在前頭的男子氣宇軒昂,落在後邊的女子……春光乍泄……  

    明明是個大晴天,長發飄逸的妖嬈少女卻是徑自撐起一柄油紙傘,三寸金蓮套著素色高跟皮靴,錯落於鄉間泥濘小道上,教人詫異的是這種本不適合出遊穿戴的皮靴,鞋跟卻半分不曾陷入泥地中,彷如雲中仙子踏過紅塵,薄如蟬翼的紗巾架在高挺鼻梁上,遮掩住她那神秘的面容,可單就那對顧盼生輝的清眸,便可讓人斷定紗巾後的容顏定是傾國傾城,鎖骨清冽,香肩削玉,勾勒著祥雲紋飾的雪色窄身長裙盡顯身段妖嬈,這種名為旗袍的裙裝傳自神州北方,對腰身曲線最是挑剔,若非對體態有著十二分自信,是斷然不敢往外穿的,哪怕酥胸稍稍下垂,小腹上略有贅肉,玉腿不夠修長,穿上後隻會顯得不倫不類,貽笑大方,幸好這些瑕疵不曾出現在少女身上,隻讓人理所當然地覺得這樣的裙子就應該穿在這樣的女人身上,不過讓林朝海這般失態,顯然不是好看二字所能解釋的,尋常旗袍開叉隻在左側,剛及大腿,已算是十分大膽的款式,而這位少女所穿旗袍,不但左右皆有開叉裁剪,而且居然直達盆骨兩側,簡直像是生怕旁人看不到自己走光,而更令人血脈僨張的,裙擺揚起的瞬間,少女大腿根部最重要的那個部位,仿佛,似乎,也許,好像……什麼都沒穿?  

    白裙少女,撐傘而行,一身貴氣,滿身淫賤。  

    王氏察覺異樣,順著丈夫視線往外看去,同樣是一呆,身為女子的她也不禁覺得院子外的那個美人兒好看得過分,片刻後回過神來,一把扭住林朝海耳朵,怒道:「好呀,剛還說自己是老實人來著,這會兒就被那狐媚子勾瞭魂魄?」  

    林朝海吃疼,驟然驚醒,哪還顧得上偷窺那旖旎風光,連忙說道:「哎喲,娘子饒命,不就多瞧瞭一眼嘛,松手,快松手,耳朵要掉下來瞭。」  

    王氏冷哼一聲,算是放過丈夫,枕邊人的品行,她再清楚不過瞭。  

    林朝海摸著漲紅的耳廓,怔怔望著相守瞭十幾年的媳婦,歲月滄桑侵蝕她的容顏,柴米油鹽熏陶瞭她的性情,可在他眼中,媳婦還是一如當年那般可愛,他忘不瞭洞房花燭夜,媳婦在紅帳中親手解下褻衣後的欲語還休。  

    王氏:「看我做什麼,吃飯呀,菜都涼瞭。」  

    林朝海默不作聲,忽然一把抱起媳婦往裡屋走去,一如當年的洞房花燭夜……  

    雲棋身著玄衣走在前頭,扯瞭扯嘴角,說道:「這都第幾個瞭?」  

    師軒雲一襲白裙落在後頭,撓瞭撓腮幫,若有所思,片刻後笑道:「太多,數不過來。」  

    雲棋:「跟我出門,你穿得嚴實點也不打緊。」  

    師軒雲:「所以我這不是戴上面紗瞭麼?」  

    雲棋翻瞭個白眼,身形一閃,幾下起落,須臾間人已遠去。  

    師軒雲急道:「公子,等等我,不是說好慢慢走麼?」  

    白裙少女一剁腳,不情不願地收起油紙傘,縱身一躍,風姿曼妙,裙擺飄舞,花園深處,水光瀲灩,風景獨好。  

    離林奉村不遠一處偏僻山洞內,菱靜馨與沐含薇望著邪獸遺骸,嫌惡地捂住鼻梁,那一根根散落在地上的須狀觸手倒是嚇不著她們這些修行者,可遺骸下那一灘子乳白色粘液所散發的異味,著實教人聞之欲吐,但小姐既然讓她們在守在此地,那她們自然不會因為區區異味而擅離職守。  

    兩位如花少女分別身著粉翠兩色旗袍,本都是各自傢族中的美人胚子,雖不如師軒雲那般風華絕代,可也算得上相得益彰,隻是這大腿兩側的開叉同樣毫無顧忌地延伸至腰身,教兩位小美人兒多少有點局促,總是下意識地扯住裙擺,這彷如掩耳盜鈴的嬌憨之舉,讓本就可愛至極的少女們,更為撩撥人心。  

    沐含薇小心用一根樹枝戳瞭戳邪獸遺骸,皺眉道:「靜馨,這邪獸到底哪來的,我怎的從未見過。」  

    菱靜馨:「你沒見過不稀奇,這邪獸名為蟄須,多在東瀛沿海一帶禍害漁民,為何出現在神州內陸這深山老林中,倒是叫人費解。」  

    沐含薇:「它當真死瞭吧?」  

    菱靜馨無奈道:「若是被砍成這樣子還能活過來,那就真的見鬼瞭。」  

    沐含薇:「到底是什麼人出的手,看這創口像是被刀劍所傷,可跟我們仙傢門派所用的刀劍又好像不太一樣。」  

    菱靜馨:「若我所料不差,應當是產自東瀛屬國的太刀。」  

    沐含薇:「也就是說誅滅邪獸的是東瀛派系的修行者?看樣子還是一人所為,靜馨,若是我們倆在這麼狹隘的陰暗山洞內與這邪獸對峙……」  

    菱靜馨苦笑道:「隻怕要比上次在師傢禁地時淒慘十倍……」  

    沐含薇聞言,盯著地上那灘白濁,嬌軀不自覺一陣哆嗦,在師傢歷經一旬調教,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對性事一無所知的小女孩,但正因如此,她更確定自己絕對無法挺過這邪獸的奸淫。  

    菱靜馨:「倒也不必擔憂,以小姐的品行,斷然不會輕易教咱們以身犯險。」  

    沐含薇笑道:「說的也是,小姐心腸那是極好的,隻是今兒非要咱們穿著這身出門,分明是捉弄我們姐妹,這一路上不知被多少人看光裙底,渡船上那些個老漢,就差沒蹲下來端詳瞭,幸好裡頭還穿著丁字褲……」  

    菱靜馨感同身受:「可不是,小姐什麼都好,唯獨在這種事上越加過分,哎,不過也是沒法子的事,誰讓小姐是那位大人的性奴呢。」  

    沐含薇:「靜馨,你說那位大人到底是個什麼身份,竟能讓神州師傢上下臣服。」  

    菱靜馨一個爆栗敲在沐含薇額上:「不該知道的事還是不知道為妙,都忘瞭夫人是怎麼說瞭?況且小姐也說瞭,咱們能留得性命,也是多虧瞭那位大人出手醫治,能讓小姐與夫人如此敬服,怕是聖人境界。」  

    沐含薇:「可我從未聽說大陸上多出這麼一位聖人啊,上回小姐被他從後山禁地牽著爬回院子裡,那身性虐束衣真的把我們都驚呆瞭。」  

    菱靜馨:「是啊,原來小姐可以這般淫賤,可以這般美艷,而且我看得出來,小姐是真心願意被那位大人調教。」  

    沐含薇:「你說小姐是不是喜歡上那位大人瞭?」  

    菱靜馨默默轉過身去,面朝洞口,細聲道:「誰知道呢……」  

    沐含薇正要搭話,忽然從裙底臀瓣上傳來縷縷柔和的觸感,忍不住一聲呻吟,羞道:「靜馨,咱們正在辦正事呢,別在這時候胡鬧好不,萬一被小姐撞見可不得讓她笑死。」  

    菱靜馨茫然道:「胡鬧?我什麼時候胡鬧瞭?」緊接著便察覺到裙擺被撩起些許,旖旎愛撫如期而至,忍不住一聲叫春,惱道:「胡鬧的是你吧?」  

    沐含薇:「你還好說,這些天都是你在欺負人傢,呀,不要,不要脫我的丁字褲。」  

    菱靜馨:「我……我沒啊……啊,啊,含薇你才是,今兒怎的摳起我後庭來瞭,平日裡不是總嫌這地方臟麼?」  

    兩位懷春少女終於察覺異樣,各自驚詫回頭,才發現撩撥自己情欲的並不是閨蜜,而是兩根不知道什麼時候探入裙底的觸須。  

    這下真的見鬼瞭!  

    兩道凌厲劍光閃過,滑膩觸須應聲而斷,菱靜馨與沐含薇畢竟不是尋常女子人傢,當機立斷抽出腰間長劍,斬斷侵入裙中的邪獸殘肢,隻可惜,還是慢瞭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  

    觸須末端,已然在千鈞一發之際紮入瞭少女們緊致的屁穴,蠕動著往溫熱的直腸內鉆去。  

    感受到後庭內那淫邪異物的膨脹觸感,菱靜馨與沐含薇頓時覺得一陣惡寒襲上心頭,連忙伸手捏住那一小截觸須殘肢,不曾想這觸須殘肢分泌的粘液異常滑膩,表皮上的吸盤更是死死啜住腸壁,任憑兩位少女如何施為,竟是奈何這觸須不得。然而最讓她們羞憤交加的是,每每使勁將那殘肢往外拖拽,難免會牽動直腸內壁,激起一番自作自受的高潮,兩位競相浪啼的小仙子,明明已經為阻止這邪獸侵犯而竭盡全力,看上去卻仿佛縱欲享樂一般,況且她們身上所穿的旗袍還是這般的……不得體……  

    簡直就像兩個不知廉恥的小淫婦,相約躲在洞裡自慰尋歡,用的還是邪獸的殘肢,插的還是自傢的屁眼!  

    菱靜馨與沐含薇幾度泄身,兩腿一軟,雙雙俯跪在邪獸的遺骸前,高高撅起屁股,藕臂越發乏力,看著便像兩個向邪神膜拜的淫穢信徒一般,被殘肢徹底侵入腹中也隻是遲早罷瞭。  

    一道強光照進陰暗的洞穴,兩張符籙凌空飛至,觸須殘肢轉瞬化作一陣青煙散去,兩位少女相繼癱倒在地,徑自嬌喘不已。  

    師軒雲收起符籙,峨嵋高蹙,問道:「公子,之前我已查探過這邪獸生機已絕,為何這殘肢還會動?」  

    雲棋淡然道:「蟄須不同於尋常邪獸,隻要觸須內尚有邪氣留存,即便本體已死也會自行遵循交合本能襲擊女子,古往今來,遭其禍害的女子修士不計其數,不過這殘肢也難以危及性命就是瞭。」  

    師軒雲:「想不到還有這種門道,倒是我一時大意,險些連累她們倆遭罪,諜報上說此地出現的蟄須共有三頭,一頭被斬殺在此,另外兩頭想必也不會太遠。」  

    雲棋瞥瞭一眼邪獸身上的傷口,緩聲道:「殺它的那位女子,刀術不俗,境界應該不在你之下。」  

    師軒雲給菱靜馨與沐含薇各喂下一顆丹藥,笑道:「公子能從傷口看出境界不奇怪,怎的還知道對方是男是女?」  

    雲棋:「她用的那柄刀是東瀛伊勢神社的靈刀,隻有神社的巫女們能揮動。」  

    師軒雲:「公子曾經造訪過伊勢神社?」  

    雲棋:「去過。」  

    師軒雲:「傳聞神社裡的巫女都是不世出的大美人啊。」  

    雲棋:「想說什麼就直說。」  

    師軒雲狡黠一笑:「公子知道我想說什麼的。」  

    雲棋正色道:「一個也沒有。」  

    師軒雲撇瞭撇嘴:「公子說沒有,那就沒有吧。」  

    雲棋輕輕一嘆:「能被選為巫女的女子當然不會難看,但她們活得並不是表面上那般輕松。」  

    師軒雲剛將兩位餘韻未消的少女扶出洞口,忽有所覺,和雲棋不約而同望向東南方向,神色凝重。  

    雲棋:「我先趕過去看看,你先把她們倆安置妥當再跟過來,切勿暴露行蹤。」  

    師軒雲拱手道:「軒雲遵命。」  

    待師軒雲與雲棋在林中會合,運起仙傢法門極目遠眺,不由嘖嘖稱奇,美,人美,刀亦美,人如畫中來,刀似筆點睛。  

    在山谷中正與邪獸纏鬥的持刀巫女,在縱橫交錯的觸須中騰挪閃轉,看似漫不經心卻又總能在毫厘之間避過狂風暴雨般的突襲,清秀通雅的眉眼流露著與年齡不符的恬靜自若,如瀑秀發以看似尋常的紅繩紮成一束長辮,宛如撒潑在畫中的一縷墨色,略顯寬松的素白襦袢將酥胸上的峰巒疊嶂重重封印,教人無從猜度其中尺寸,下體卻不像傳統巫女般以緋袴為著裝,而是換上瞭殷紅的及膝百褶短裙,既是短裙,交手中難免走光,內裡倒是讓人無可指摘的傳統三角款式,隻是那玉臀的鼓脹弧度對一位少女而言未免太飽滿瞭些,一雙足以讓任何女人嫉妒,讓任何男人癡迷的修長大腿包裹在雪色長筒襪中,襪頭邊緣微微陷入腿肉,圍成一圈誘人的勒痕,肉感十足偏又勻稱得無可挑剔,此等天賦異稟,隻能說是上天的恩賜瞭,三寸金蓮踢著一對可愛的木屐,似乎隨時會從腳尖掉落,又似乎永遠不會掉落。  

    少女絕不輕易出刀,可每每劈砍必會斬落一根觸須,喚來漫天灑落的腥風血雨,引出一道滿是怨恨的怒吼,隻是這等本應稱得上噩夢般的畫面,在少女手中卻洋溢著一種寧靜的美感,靈刀劃向風中,櫻花遍染血色,少女作畫,邪獸凋零。  

    師軒雲可以斷定,當這位巫女擊殺邪獸之時,身上甚至都不會沾上一點血跡,正如師墨雨砍下男寵手臂一般。  

    可世事又豈能盡如人意?正當那柄靈刀直指邪獸要害之時,一根本已斬落的觸須卻是鬼使神差般恰巧絆住瞭少女右腳,隻是一眨眼功夫,邪獸僅剩的幾根觸須已經牢牢纏住瞭她的四肢和腰身,拉至半空,緩緩撩起瞭她的裙擺……  

    靈刀脫手,異國巫女恬淡如水的眉眼終於湧現出一絲與年齡相符的失措,毫無意義地扭動著嬌軀,她忘記瞭一件事,對蟄須這種邪獸而言,獵物徒勞的掙紮隻會讓它的欲望更為高漲,兩根細小觸須已然扯住瞭她的內褲兩側。  

    佈料撕扯的聲音,少女尖叫的聲音,邪獸低吼的聲音,混雜在陰暗的密林內,脆弱的內褲守不住貞潔的秘密,一線肉縫在三角花園內吐露羞赧的真相,猶如那道美味佳肴上最可口的部分。  

    觸須急不可耐地戳向少女私處,隻要奸污這位伊勢神社的巫女,不但能讓斷落的觸須盡數重生,還有機會讓它的實力更進一步,它已經可以預見少女被精液撐大肚子的慘淡模樣瞭。  

    可世事又豈能盡如人意?就當那根觸須要探進少女淫穴時,一道自上而下的劍光終結瞭它的生命,它最後看到的畫面,是一位身著色氣旗袍的少女,她裡邊什麼也沒穿……  

    師軒雲攔腰抱住異國巫女,輕佻笑道:「好標致的姑娘呀,叫什麼名字?」  

    巫女羞紅著臉,抿瞭抿朱唇,別過臉去,好一會兒才以摻雜著東瀛調子的口音說道:「我叫如月凜子。」



UUVV成人文學網:www.uuvv.top
上壹章 返回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