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得定走進房間,鎖上瞭房門。他想要優雅,但卻發現雨蘭不知何時換上瞭芭蕾舞服,正是上次在自己傢中那件。
「好看嗎,主任。」
雨蘭的聲音像一劑濃烈的春藥,順著空氣傳播,直沖吳得定的腦門。血液在體內快速循環,他吞咽著口水,額頭的青筋逐漸暴起。方才垂下頭的小兄弟蹭地再度昂首挺胸。
「好看,好看得很。梁總有福氣,今天我也有福氣瞭。」
吳得定的話不隻是說給雨蘭,同樣也是說給微信電話的另一頭聽。
啟正接到吳得定電話時,剛吃過晚餐,正在河邊瞎逛。他猜到吳主任的意圖,掏出耳機,找瞭個榕樹樹根坐瞭下來。那一頭吳的話像一條蛇,咬瞭自己一口。他有些憤怒,無助,但同時又有幾分刺激,身體的血液循環也快瞭起來。
吳得定一手將雨蘭摟瞭過來,雨蘭想要掙紮,但吳的氣力使她無法動彈。此時的他也顧不上什麼優雅瞭,如今的他,滿腦子都是二十年前的故事。而身子,也仿佛回到瞭二十年前般強壯有力。
男人的嘴唇和女人的貼合到瞭一起,男人的舌頭同樣強勢伸進女人的口中。女人試圖掙紮,但很快又放棄瞭掙紮,隻得對男人口吐芳蘭:「慢點兒,衣服容易壞。」吳這才松開懷抱,但雙手依舊不老實地在腿間遊走。
女人緩緩脫下衣服,潔白如瓷的胴體在黑暗中有股幽幽的光芒。女人的雙手圍住男人的脖子,二人的嘴唇再次熱烈地碰到瞭一起。雨蘭比瑾語年輕好幾歲,接吻的方式也更加大膽多樣,吞吐自如,進退有度,主動權反而到瞭雨蘭的手裡。
女人的舌來到瞭男人的耳蝸,舌頭在攪動,唾液在交織,「咵嗤咵嗤」的聲音撥動吳得定的心弦,讓他的呼吸也越發沉重起來。
男人脫下內褲,一隻面目猙獰,高傲挺立的陽具赫然出現。吳得定的陽具抵住雨蘭的下腹,而雨蘭也配合地扭動著腰肢。
男人的手穿過內衣撫摸到女人的乳房。隨著下身的欲望越發強烈,他揉搓乳房的力量也逐步加大。女人的下身逐漸濕潤,乳頭隨著揉搓更加堅硬筆挺。
「吳主任…嗯…你比上次…還大啊…」
「你把他喂飽瞭,他還能長的更大!」
「是嗎,我來喂喂她。」
雨蘭格格地笑,伏沉身體,右手扶住根部,緩緩將整個陰莖包裹在自己的小嘴中。
啟正不是第一次聽到雨蘭說這些,他們兩人在床上時常說些肉麻甚至粗俗的情話,但聽到妻子在另一個男人面前袒露身體,說著淫詞艷曲,一股扭曲的快感從心底鉆出。
雨蘭的口活並不是特別熟練,但看著如此的美人在自己胯下吞吐,一股莫名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啪!」雨蘭的屁股上出現五個手指印。
「轉過身,我要從後面操你!」
雨蘭雙腿趴開,美麗的蜜穴在吳主任如饑似渴的目光下暴露無遺。
「啊…都濕成這樣瞭…」
「穴這麼小,是你老公的雞巴太小,還是平時不行操的太少啊…」
「膝腕半圍團,金蓮三寸窄。中間一段情,露出風流穴。果然是好詩啊哈哈!」
吳主任的話令她既難堪又刺激,但對方似乎隻是觀察和評論,卻不行動,她全身開始急迫等待吳主任的雄雞,能夠鉆入自己的蜜穴。
吳主任的話自然是說給啟正聽的。不舍,糾結,憤怒,酸楚,各種情感此時正在啟正內心糾結,他想要自己歇斯底裡地憤怒,但實際上他內心卻隻能感受到快感,扭曲到極致,讓人欲罷不能的快感。啟正將手偷偷鉆進內褲,心中想象著吳主任在妻子身上馳騁,雙手在陽具上下套弄。
「嗯…嗯…啊!」吳主任的雄雞沒有提前通知,給雨蘭來瞭一次突如其來的偷襲。雄雞一沖到底,沒有半點憐憫。
吳主任開始瞭最激烈的沖鋒,他狠狠插入,死死頂住,達到極限後緩緩抽出,幾次往復又再一次深入沖鋒。
身下的女人已經失去瞭對語言的控制,她眉飛色舞,她嬌喘連連。尖叫聲,喘息聲,甚至牙齒碰撞的聲音,從她的嘴中不規律地發出。一張白凈的臉因缺氧和激動變得緋紅,如同燦爛的晚霞。
「你不是組織部處長的女兒嗎?」
「你爸不是瞧不起我們農村的嗎?」
「看我不把你操上天!以後天上不下雨,下屌,出門就被操!」
「說,你是不是騷貨!」
「快說!」
「啪!」另一個屁股也出現瞭五個手指。
「我…騷…我…騷貨。」
不止沖鋒瞭多少次,吳主任那熱辣滾燙的兒女們被發射進雨蘭的身體。女人的頭發,早已沾滿汗水,她緊緊依附住男人,面色慘白,幾近虛脫。
那一頭,啟正也發射瞭,隻不過他的子子孫孫,成瞭內褲上的一片精斑。
「操…我也要找個女人泄泄火。」啟正站起身,系緊皮帶,嘟囔著回瞭酒店。
過瞭好一會兒,雨蘭和吳得定緩過神來,雨蘭依舊依附著得定。
「等你把汪書記搞下來,給我也謀個好崗位嘛。咱不貪心,盡快搞定編制就行。對瞭,那個汪蕓嵐不能放過她,一定要搞倒搞臭!」
吳主任輕輕撫摸雨蘭的雙乳,沉吟片刻,說:「既然要幫你,那就幫個大,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至於汪蕓嵐嘛,啟正已經跟我說瞭一個絕妙的方案…」
————
汪書記雖然嘴硬,但現實卻令他不得不重新審視吳主任的提議。近幾日,針對人民醫院的負面報道隻多不少,到瞭第三天,甚至有人跑到醫院門口,說自傢孩子在醫院被治死瞭。
本身防疫抗疫已讓醫院頭大,這類事情此起彼伏更讓汪院長如坐針氈。當他得知雨蘭將胡文華保出來,前後一聯系,更加坐立不安。
蕓嵐眼見事情發展成這樣,又愧疚又後怕,自己的任性竟然造成這麼大的後果。但不知道該如何彌補,她拉不下臉去找雨蘭,啟正則像是人間蒸發,每天發消息打電話一概不接不回。
突然,蕓嵐的置頂聊天框冒出一句新消息。
「你爸有麻煩瞭,衛健委要搞他。方便的話給我回個電話,我跟你說下。千萬不要跟你爸說,切記!切記!」
蕓嵐幾乎想也沒想就將電話撥瞭過去,當熟悉的聲音傳來,蕓嵐的復雜情緒一瞬間噴湧而出。
「啟正!啟正!你這幾天都去哪兒瞭,我看到你的紙條瞭,對不起!項目的事我們先我爹好不好,找他商量好不好!」
「你先別激動,有個事情可能更重要。」啟正的聲音冰冰涼涼,聽不出什麼情感。他沒有顧及蕓嵐的問題,徑直說瞭下去。
「你應該知道,這個項目你爹和衛健委的吳主任在鬥。你爹這次站隊站錯瞭,吳主任不但要拿下這個項目,更要徹底把你爹,把浙江幫趕出去。」
「上個禮拜,他找到雨蘭,把胡文華給放出來瞭。現在正在準備舉報你爹的材料呢!我勸你要麼趕緊帶上錢出國!要麼你過來跟吳主任談談,看還有沒有回旋餘地。」
啟正一席話讓蕓嵐啞口無言,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面對如此龐大的信息量?
「再拖下去,他們這幫人有一百種方式把醫院拖垮,這可是你爹一輩子的心血啊。」
「你盡快做決定,最好馬上給我回復,等到明天局勢就無法挽回瞭。」
「我去談!我去談!」蕓嵐幾乎沒有遲疑,雖然跟父親諸多爭吵,但此時此刻,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去解救父親。
「晚八點,地址我微信發你。」
————
七點四十,南方市南城賓館。吳主任面朝著落地窗,手背在身後,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啟正聊著天。
「有時候我真羨慕你們這些人,你就屬於成功要趁早的,名校畢業,名企就業。不像我,那個時候搞計劃生育,好多人揚言要殺瞭我,睡覺都睡不安寧。」
「主任您說笑瞭,任何的經歷都是寶貴的。您看您現在比我強太多。汪蕓嵐她就是沒吃過虧,馬上她就要見識到您的威力瞭。」
「我的威力?哈,哪個威力!」吳主任轉過身,四目相視,滿眼的不懷好意,繼而二人又大笑起來。
清脆的門鈴打斷瞭二人的笑聲,二人稍微收拾衣服,啟正前去開門,果然是蕓嵐。
蕓嵐紮瞭個馬尾辮,穿上筆挺又合身的西服,下身著深藍色短裙,黑色絲襪將小腿勾勒得高挑筆挺,一雙高跟鞋更是彰顯氣質。
「蕓嵐,這位是南方市衛健委吳主任。吳主任,這位是雲斕科技的汪總,汪蕓嵐。
匆匆做過雙方介紹,啟正便找瞭個理由出瞭門,臨行前還和蕓嵐嘮叨「吳主任是個好領導,咱們跟緊他的步伐,一定不會有錯的。」
「汪經理,不知道您知不知道,你父親,也就是汪書記這次的事情有多嚴重。」吳得定一上來便給蕓嵐一個下馬威。
「我父親醫者仁心,在人民醫院從醫半生,成績斐然。如果有什麼誤會,咱們好商量,我們一定配合衛健委的工作。」蕓嵐的回復不卑不亢,同時也說明瞭來意。
「你,要不看看這個?」吳得定掏出準備好的舉報信,遞給蕓嵐。比起給汪書記看的版本,沒有做任何刪減,簽個名就可以直接寄給監察委瞭。
蕓嵐匆匆翻閱起來,她自然知道,父親一方面在老傢購置房產,一方面又支持她在國外就讀,自然會有些灰色收入。但沒想到,醫術高超的父親,竟然背地裡幹瞭這麼多事情。她強作鎮定,回復道「吳主任,您想怎麼處置這份舉報信呢。」
「這,就要看您這邊的誠意啦。毛主席說過,懲前毖後,治病救人。我們也不希望把事情鬧得很僵,現在疫情防控關鍵期,國傢也需要汪書記這樣的人才。」
「你說吧,你需要什麼條件。」蕓嵐盤起腿,雙手插在胸前。一雙玉足直勾勾地對著吳得定,他不由得狠狠咽瞭口口水。
「我相信汪書記也是一時糊塗,被小人蒙蔽。所以首先我們要將汪書記身邊的小人給清楚掉。」吳主任身體前傾,不讓自己凸起的陽具過於顯眼,「比如你們那誰,餘建國,還有幾個原先一塊從浙江來的幾個老桿子,我覺得問題都很大啊。」
吳得定的眼光上下打量著蕓嵐,從臉龐,到胸脯,到腰肢,再到修長的腿。蕓嵐被盯得渾身不自在,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很危險。
「本來我是想直接遞交給省裡的巡視組的,但啟正一直求情,說他跟你們父女倆有交情。」吳得定掏出火機,將舉報信燒盡,「我可以考慮啟正的話。但,我是一定有條件的。大傢都說汪書記的女兒如花似玉,如果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能夠跟我共度良宵,那該多好。」
得定的雙眼繼續在蕓嵐的身體徘徊,眼神中充滿著欲念。
「你!你也有臉說這些,論貪,論違法亂紀,你們這些當官更臟!」
蕓嵐說著就要走,卻驚奇地發現,門打不開。這自然是啟正的功勞,他在門鎖上動瞭些手腳。
「汪小姐,不要沖動嘛。我也不是強迫你。隻不過你走出這扇門,後果可就無法估量瞭。」
蕓嵐停瞭下來,怔住瞭。過瞭十幾秒,她突然奮起一腳,往吳得定身上踢過去。吳一個躲閃,高跟鞋飛出,在吳的臉上結結實實劃開一道口子,頓時臉上形成一道紅色的血跡。
「媽的!反瞭天瞭!」
吳得定怒吼著,左手抓住蕓嵐的頭發,一揪,一拉,又一抓,漂亮的馬尾辮四散開來。右手拉住蕓嵐的腰肢,就往床上拖。蕓嵐劇烈掙紮,但又不敢太過火,眼前的男人是如此恐怖,隨時要把自己吃掉。
蕓嵐被重重地扔在床上,得定雙手脫下西裝外套和腰帶。蕓嵐想要阻止,但無濟於事,很快,他的白襯衫崩掉幾顆扣子,雪白的雙乳若隱若現。破碎絲襪的深處,似乎別有洞天。
得定看著眼前的春光,下身很快有瞭反應,他的手沒閑著,從光滑的大腿,到大腿根部,越過絲襪,雙指直達柔軟濕潤的溫柔鄉。
「你留學的時候,那些洋人的大雞巴有沒有進來過。」吳得定淫笑著將絲襪全部褪下。
蕓嵐的大腿光潔,皮膚更是細膩。因為在國外留學,在外國人的影響下酷愛運動,皮膚雖然沒有雨蘭白皙,但臀部,腰身肌肉緊致,富有彈性,得定光是看著都歡欣不已。
得定扒下瞭蕓嵐的內褲,蕓嵐連最後一絲屏障都被攻破。她終於放棄瞭抵抗,任由得定再她的胴體來回撫摸揉捏,低聲的嗚咽在房間不絕地回蕩。
吳得定管不瞭這麼多,汪書記跟自己的不合全市皆知,這次自己狠狠地羞辱瞭他的女兒,更何況,這還是個留過學,自視甚高的海歸!想到這,他的肉棒更加猙獰,龜頭上跳動的青筋昭示著男人不老的活力。
「汪鴻洋真是個廢物!讓女兒來救他!」吳得定定住蕓嵐的大腿,讓陰戶完整的顯示出來,隻見兩瓣嫩肉粉粉嫩嫩,冒著誘人的熱氣。
「好嘛!看來真是個貞潔烈女,下面還是粉的!那我更要享用瞭!」男人的龜頭抵上女人的陰唇,試探三兩下後,一個沖鋒,整個肉棒被陰唇吞沒。這緊致的快感,是他與瑾語,雨蘭做愛都不曾感受到的。
一聲殺豬般的嘶嚎劃破寂靜,蕓嵐不知從哪重新獲得氣力,腰胯不住地扭動,雙手胡亂地在得定臉上拍打。
「啪!」吳得定這一巴掌打在蕓嵐的臉上,這一掌將蕓嵐最後的掙紮意識也打散瞭,她的側臉腫瞭,身子也呼地軟瞭下來,取而代之又是細長的嗚咽。
得定找到蕓嵐的內褲,硬生生地塞進她的嘴巴。蕓嵐沒有反抗,也沒有掙紮,甚至嗚咽聲也小瞭許多,她鼓囊著嘴,瞪著得定,那眼神,像是要將眼前這個男人射穿。
得定將蕓嵐的頭扭向一邊,更加賣力地抽插瞭。他的心裡有些發怵,盡管他有十足的把握,眼前的女人不敢報警,也不敢報復,但蕓嵐的眼神,始終讓他有種說不明的擔憂。但這種近乎強奸的舉動,加之蕓嵐高傲的身份,又令他感受到無比地刺激與瘋狂。
女人的小穴被越撐越大,隨著肉棒進進出出,陰唇一會兒內斂,一會兒外翻。女人的眼色也不再凌厲,變得迷離,失神。
「你爸不是很屌嗎,號稱浙江幫帶頭人?怎麼連自己的女兒都保不住!」
「你不是國外留學嗎,留學就是為瞭給我這種鄉巴佬操的,哈哈!」
「媽的!讓你掙紮,讓你反抗,現在老實瞭吧!爽的話就叫啊,說爸爸真爽,哈哈!」
……
一聲聲不堪入耳的淫語,一聲聲肉體碰撞的噗嗤,一聲聲不易察覺的啜泣。隨著男人一聲低吟,這場精心策劃的大戲才最終落幕。
蕓嵐沒有久留,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擦瞭擦紅腫的眼睛,悄然離開。
窗外烏雲密佈,一場傾盆大雨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