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種換親》

第九十九章
小說作者:逍遙老道 · 章節字數:13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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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芬對蘇慧的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接,畢竟從一開始誰都想不到,這換親到現在,盡然是自己這個本不是換親對象的人,懷上瞭藝強的寶寶。  

    門鈴聲突然響起,打破瞭屋內的沉寂。柳芬緊張的看瞭眼蘇慧,她害怕蘇慧讓自己去開門,畢竟自己現在是一絲不掛,而從她從洗手間出來到現在,蘇慧也沒有一點要她穿上衣服的意思。  

    柳芬的心中瞬間掀起瞭波瀾,門鈴聲如同一道閃電,劃破瞭她腦海中的寧靜。她緊張地看向蘇慧,心中不禁祈禱著,希望蘇慧能把自己的衣服還給自己,原本已經有些適應瞭一絲不掛的柳芬,又因為這突然響起的門鈴聲,讓她的臉頰因羞愧而微微發熱,隨即又被一陣恐慌所包圍。  

    「慧兒不會讓我去開門吧。剛才和福軒那樣的羞辱我,還不能讓她滿意嗎?」一個念頭從她心裡升起。「不,我不能在用慧兒來稱呼她,她現在是我老公的媽,是我的婆婆,讓婆婆滿意,讓婆婆高興,本就應該是我這個做兒媳的本分。」另一個念頭又從她的心裡升起。  

    就在這時,門鈴聲再次響起。柳芬的心跳在加速,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而蘇慧好像沒有聽到門鈴一般,手指無意識的敲打著沙發的扶手。  

    指節叩擊木扶手上的聲音像敲打在她的心頭一般。柳芬盯著蘇慧塗著暗紅色甲油的手指,指甲在沙發扶手上刮擦著,就好像剛才她手中那剃須刀,劃過她的肌膚一般,讓她的心莫名的有瞭幾分興奮。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羞愧與興奮交織的情感。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這樣緊張的時刻,有瞭那種想要的感覺。那一瞬間的羞恥與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心跳加速,令人窒息。  

    「我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柳芬心中疑惑,自己對蘇慧的情感愈發復雜。眼前這個年輕的女子,既是她的婆婆,又曾是她的女兒。但在這樣的氛圍中,她卻感受到瞭一種無法言喻的親密與吸引。是因為對方的強勢與自信,讓她感到一種迷醉嗎?還是因為在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傢裡,讓她有瞭一種安全感?  

    門鈴再一次響起,仿佛在催著柳芬去開門,怎麼說現在這個傢裡,就她的輩分最低,開門這樣的事,做為長輩的蘇福軒和蘇慧不去,那也就隻能是她去瞭。可她隻到現在蘇慧也沒有點想讓她穿上衣服的樣子。這讓她心裡矛盾不已。  

    坐在沙發上的蘇慧,自顧著輕敲著扶手,手指尖在敲擊的同時,還刮擦幾下,柳芬突然覺得自己的耳如火燒一般的滾燙。蘇慧那敲擊在沙發扶手上的動作,都仿佛是敲擊在她的陰蒂上。手指尖在扶手上刮擦發出的聲音,就好像那剃刀刮在她的陰唇上一般。  

    柳芬的身子軟瞭,奶頭硬瞭,小穴隨著蘇慧敲打在沙發扶手上的節奏一下一下的收縮著。  

    門鈴依舊在響著,這個時候哪怕是蘇慧要她起身去開門,她也站不起來瞭。  

    「媽……」柳芬的呻吟有些顫抖,蘇福軒也許是不好意思面對赤裸的柳芬,一直躲在房間裡不出來。而門外已經傳來瞭美娟的聲音,「媽,你在傢嗎?是我娟兒啊。」  

    蘇慧的目光從沙發扶手上移開,似乎意識到瞭什麼,微微一愣。柳芬的心跳加速,臉上的熱度更是如火焰般炙熱。她的聲音在這個瞬間顯得格外脆弱,仿佛整個房間的空氣都凝固瞭。  

    「媽,姐姐在門外按著門鈴……」柳芬怯怯地說道,聲音顫抖著。她的目光不敢直視蘇慧,心中一陣緊張。  

    蘇慧的神情逐漸從沉思轉向柳芬,似乎是被這句話喚醒瞭。她微微皺眉,像是剛剛從夢中醒來,眼神中透出一絲不滿和疑惑。「娟兒?那你怎麼不去開門?跪在著做什麼?」  

    柳芬在蘇慧的註視下,心中一陣緊張。她撐著婆婆的膝蓋站瞭起來,身體微微顫抖,仿佛在這一瞬間,所有的羞愧與不安都集中在瞭她的心頭。她轉身準備去開門,卻又忍不住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小心翼翼地問道:「媽,能讓我穿上衣服嗎?」  

    蘇慧的眉頭微微皺起,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可很快就變成瞭不屑,「娟兒又不是外人,怎麼這個時候不好意思瞭?你們又不是沒有這樣的坦誠相見。」  

    「可是……」柳芬的聲音更加微弱,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堪。  

    「就這樣去,反正你不是喜歡在傢裡不穿衣服的嘛,今天就給你這個機會。」蘇慧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催促,眼神中卻又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忍。她深吸瞭一口氣,似乎在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盡量讓自己變得冷靜。  

    柳芬聽瞭蘇慧的話,心裡是有苦也無處可說啊,蘇慧明顯的今天是不打算放過她瞭,這才是她嫁到劉傢的第三天,她連回門都還沒回,看樣子做為她現在的婆婆今天是打算用她來立威瞭。  

    柳芬心中一陣緊張,腳步卻仍舊向門口移動。她的心跳如雷,仿佛每一步都在向她宣告著即將到來的尷尬。她深吸瞭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但臉上的熱度卻依舊不退。  

    就在此時,蘇福軒從臥室走瞭出來,聽到門鈴聲一直響個不停,眉頭微微皺起。「誰啊?」  

    「外公,我是娟兒」門外的美娟回應著。  

    柳芬幾乎是避無所避的,蘇福軒打開瞭門,而她就這樣一絲不掛的站在瞭蘇福軒的身後。而隨著門的打開,美娟和藝強首先出現在瞭柳芬的面前,而長生就站在兩人的身後,柳芬不敢確定自己這樣的一絲不掛是不是讓她的公公,藝強的爸,自己婆婆的老公長生看得完完整整的,可從她看到藝強的身影,都無須看清藝強的面容,柳芬心裡那無盡的委屈就填滿瞭她的心,那淚水就不由自主的流瞭下來。  

    藝強的目光在第一時間就與柳芬相遇,心中不由得冒起瞭火焰。看到她如此赤裸,看到她淚流滿面,他的眼神如烈火般燃燒。他的手緊握成拳,心中一陣不平靜,幾乎要沖上去將她擁入懷中,保護她不再受到任何傷害。  

    「老婆,你……」藝強第一時間就沖進瞭屋裡,將柳芬緊緊的攬入懷中,隨後立刻將自己身上的T恤脫瞭下來,想要套在柳芬身上。而柳芬看瞭眼蘇慧,躲逼著。  

    「蘇慧!你要做什麼,為什麼讓我老婆一絲不掛的?你到底想幹嘛?你不知道她是我老婆嗎?」  

    藝強的聲音如同怒雷般在屋內炸響,滿臉的憤怒與不解。他將柳芬緊緊攬入懷中,心中的火焰燃燒得愈加猛烈。此刻,他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蘇慧,仿佛要將她劈成兩段。  

    柳芬感受到藝強的憤怒與保護,心中一陣暖流湧動。她輕輕依偎在他的懷中,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感到無比的委屈與無助。可又畏懼著蘇慧,不敢讓藝強將他的體恤套在自己的身上。  

    藝強護著柳芬,三步兩步的來到瞭蘇慧的面前,怒視著蘇慧。「蘇慧,你想幹嘛?芬兒是我老婆,你憑什麼讓她這樣一絲不掛的出現在別的男人傢裡?你就這樣做她的婆婆嗎?」  

    「你還知道我是她婆婆?」蘇慧從沙發上站瞭起來,仰頭看著比自己高瞭一個頭的藝強,聲音不帶一點點溫度的冷冷的看著藝強。「你叫誰蘇慧?蘇慧也是你能叫的?」話音才落,蘇慧的手掌就毫不猶豫的不帶一點點溫度的,重重的和藝強的臉頰貼合在瞭一起。  

    「啪!」一聲脆響,清脆而響亮,仿佛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刺耳的弧線。藝強的臉頰被扇得向一邊側去,憤怒與不可置信交織在他的臉上。  

    與此同時,蘇慧的手掌並未停下,手腕一轉,掌心卻毫不留情地打在瞭柳芬的肩頭。那一瞬間,柳芬的身體微微一震,心中充滿瞭無奈與痛苦。她感受到那一掌不僅僅是力量的撞擊,更是對她尊嚴的無情踐踏。  

    「你喊誰蘇慧?蘇慧是你可以叫的嗎?」蘇慧心裡的那股氣被藝強徹底的激怒。  

    藝強的臉頰因被扇瞭一巴掌而微微發紅,但他並沒有退縮,反而更加憤怒。他強忍著臉上的火辣,直視著蘇慧,仿佛要將她看穿。「蘇慧,你想幹嘛?你以為你在做什麼?你知道她是誰?她是生你養你的女人!你這樣對她?」  

    柳芬的肩頭傳來的疼痛感讓她心中一陣發涼,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感受到不僅是身體的疼痛,還有來自心靈深處的無助與委屈。她咬著嘴唇,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蘇慧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臉上的表情愈發扭曲,仿佛一頭憤怒的獅子,準備撲向她的獵物。「你還知道她是生我養我的女人,那你是什麼人?而我又是什麼人?」她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刀鋒,刺入藝強的耳中,帶著無情的譏諷和指責。  

    「從你沒有點主見的,利用我曾經對你有的那麼點點愛,換取瞭我答應你換親的那一刻起,你……我是你什麼人?」她的語氣愈發尖銳,仿佛要將藝強的自尊撕扯得粉碎。她轉頭看向長生,聲音高亢而刺耳,「長生!娟兒告訴他,我是他什麼人?」  

    就在這時,蘇慧的手再次抬起,毫不留情地朝著柳芬的屁股狠狠一掌打去。那一瞬間,清脆的響聲在屋內回蕩,仿佛是對柳芬無辜的又一次打擊。柳芬被這一掌打得身子微微前傾,疼痛感瞬間襲來,令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湧出。  

    「你知道她是生我養我的女人,你還好意思睡她。你還好意思讓她懷上孩子?你還好意思和她結婚?」蘇慧的聲音如同怒濤般洶湧而來,滿是憤怒與不屑。她的眼光如同刀刃,直刺向藝強,仿佛要將他的自尊與驕傲一並擊潰。  

    就在她說完這句話的同時,蘇慧的手再次抬起,毫不留情地朝著藝強的臉頰狠狠一巴掌打去。那一聲響亮的耳光如同晴天霹靂,令人心驚。藝強的臉頰瞬間被扇得向一邊偏去,憤怒與不可置信交織在他的臉上,心中充滿瞭無奈與憤怒。  

    而蘇慧並沒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在轉身之際,手腕一轉,緊接著又將手抽向瞭柳芬的屁股。那一掌打下去,清脆的聲響再次響起,柳芬的身體幾乎失去瞭平衡,疼痛感如潮水般湧來,令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  

    蘇慧的聲音如同怒雷,震耳欲聾「娟兒,告訴他,我是他什麼人?長生告訴你這個兒子,我是什麼人!劉藝強,我告訴你,從我答應你換親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你親媽!我是你親媽!你就是這樣和你親媽說話的?」她的眼神中燃燒著狂怒,手中的力道毫不留情,仿佛每一掌都要將對方的尊嚴撕扯得粉碎。  

    柳芬的身體在她的攻擊下顫抖,心中充滿瞭無助與絕望。疼痛感在她的屁股上蔓延,仿佛每一次的掌擊都是對她心靈的重創。她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淚水止不住地流下,既是因為身體的疼痛,更是因為心中的委屈。  

    藝強見狀,心如刀絞,憤怒與無奈交織在一起。他不願看到柳芬受委屈,立刻上前,試圖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她。他的雙臂緊緊環住柳芬,像是一道堅固的屏障,不讓蘇慧的怒火繼續侵襲她。  

    「夠瞭!」藝強的聲音在屋內響起,帶著強烈的怒意。「你要打就打我!別打我老婆!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你媽?」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刺蘇慧的心底。  

    然而,蘇慧的目光更顯得瘋狂,她毫不退縮,眼中透出一絲無法抑制的瘋狂。  

    「她是我媽?那我是不是還應該叫你一聲爸?長生,你看看你養的好兒子,他能耐啊,他想當你嶽父佬啊!」蘇慧氣得沒有力氣在追打著藝強。  

    美娟搶先瞭長生一步,她一把拉過瞭藝強,甩手也是給瞭藝強一個耳光,「你瘋瞭,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然後就跪在瞭蘇慧的腳下,「媽,藝強他不是有心的,這事不用他爸,我這就好好的說說他,您先消消氣。」說完站瞭起來,拉著藝強就往洗手間去。  

    處在漩渦中央一絲不掛的柳芬,離開瞭藝強的庇護,顯得格外的柔弱,臉上掛滿瞭淚水,跪在瞭地上,哭泣著說「媽,藝強是無心的,他隻是看到我沒穿衣服,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和你外公欺負你瞭?」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藝強的老婆,藝強隻是……隻是不希望我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看到。」柳芬淚眼汪汪的看著蘇慧那冰冷的臉,越說越沒底氣,連抽搐的哭泣都停瞭下來。  

    此時,美娟和藝強在洗手間裡的爭吵聲傳瞭出來,顯得格外刺耳。美娟的聲音焦急而堅定,「藝強,你怎麼可以這樣和媽說話?如果要按你說的那樣算,你還是我生的,我一樣是生你養你的人。現在不還是和你成瞭夫妻?而且我也是在河神廟裡,正式的認瞭慧兒媽媽做媽的,那她就是你的外婆。怎麼你還想在換回去?你就是這樣口口聲聲的說愛我,說我是你的大老婆?怎麼現在把小老婆娶回傢瞭,就不打算要我這個大老婆瞭,我這個大老婆是不是又要變成你的媽瞭?」  

    「不是,不是」藝強被美娟的一巴掌打的有些懵瞭,在他的記憶裡,美娟可是從來沒有動手打過他的。  

    「不是什麼不是,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你以為你還換的回去嗎?先不說在族譜裡,已經明明白白的寫著慧兒媽就是你的親媽,而我和妹妹是你的老婆。在法律上,你爸和慧兒媽,他倆那是有結婚證的,爸和媽的關系那是有法律保護的。從法律的角度上,她不管怎麼說不是你親媽,那也是你繼母。你以為你是在過傢傢啊,想怎麼換就怎麼換?」  

    「老婆,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隻是看到芬兒她沒穿衣服,我……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你是我的老婆,永遠都是。我……」藝強努力的在辯解著,他的聲音越來越低。  

    美娟冷冷一笑,「你和我說這些有什麼用?你要記得從妹妹嫁到我們劉傢的那一天起,她就有且隻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我們劉傢的媳婦。別說媽讓她在傢裡不穿衣服,就是媽讓她在外面不穿衣服,做為我們劉傢的媳婦,妹妹她也必須老老實實的聽媽的,把自己脫的精光。這不隻是對妹妹而言,對你我都一樣。當然瞭,你牛,你可以對媽大呼小叫,我可是不敢。我明著和你說,不要說媽讓我脫光衣服,就算媽要我離開你,要我嫁給別人,我也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因為她是我在河神廟裡當著全村的父老鄉親,認下的媽,我是她女兒。」  

    「老婆,別說瞭,我……」  

    「老公,你要知道,如果不是因為媽愛著你,你以為媽會同意換親嗎?這段時間以來,我深深的明白,如果不是因為當時咱媽對你的遷就,以媽的性格與個性,你覺得你有什麼地方能吸引咱媽的。要錢沒錢,說能力三個你綁在一起也不如咱媽,遠的不說,就說現在咱村子裡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事,你覺得讓你做,你能做的好?以前媽在人前那是處處讓著你。你自己心裡就沒點數?如果不是媽,你能有副總經理的位置?你自己在公司裡,給公司創造瞭多少價值,你心裡沒有點數?如果不是媽,你能這麼順利的和妹妹結婚?老公,我們做人,不能忘本啊。憑良心說,我們傢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傢庭,你就是個農民的孩子,如果不是因為你認識瞭咱媽,你現在會是什麼個樣子,你自己心裡要有點數啊!」  

    「可是她也不能讓芬兒一絲不掛啊?」藝強倔強的辯解到。  

    「唉,你怎麼還不明白?媽那是讓妹妹不穿衣服嗎?媽不過是要利用妹妹來給你我立規矩!你……我都不知道要說你是聰明還是傻,我這個沒讀幾天書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你……還好你遇到的是媽,要是別人,你被賣瞭都不知道。」美娟看著眼前這個傻老公傻兒子,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瞭。  

    長生站在客廳中央,目光復雜地看著蘇慧,心中充滿瞭無奈與心疼。他知道,作為蘇慧的丈夫,他有責任去安慰她,去勸說她,然而藝強是自己的兒子,他保護自己的女人,說話沒經過大腦,也能算是情有可原。  

    「慧兒,你冷靜一下。」長生試圖用溫柔的聲音打破這股緊張的氣氛,緩緩走向蘇慧。「都是一傢人,不要讓小事影響瞭彼此的感情。」  

    「小事?你覺得是小事?」蘇慧眼神如同兩把利劍,直直的插進瞭長生的心裡,讓他不由得也有些害怕和膽顫。「老公,你現在告訴我,這個女人,到底是你嶽母,還是你兒媳?」蘇慧指著跪在地上,頭緊貼著地,身子不斷顫抖的柳芬。  

    「她……當然是兒媳婦啊。」長生摟過瞭蘇慧的肩。  

    「你當她是兒媳婦,可你的兒子,確想做你的嶽父佬。你覺得呢?」  

    「這……慧兒,藝強這孩子,有時候就是說話不經過大腦的,你都是當媽的人瞭,就別和孩子們一般見識瞭?給我個面子,就讓柳芬穿上衣服吧。她要這樣,尷尬的還不是我這個做公公的嘛。哪有兒媳婦在公公面前不穿衣服的?」  

    蘇慧看瞭看長生,「怎麼讓你看看,你還有什麼想法瞭不成?」  

    「老婆!」長生的聲音高瞭幾分,隨後又立刻溫柔瞭下來,「老婆,你這不是冤枉我嘛!除瞭你,其他女人在我面前不過就是紅粉骷髏而已。」  

    「紅粉骷髏?」她踮起腳尖,鼻尖幾乎貼上他的臉,「你現在還知道紅粉骷髏瞭?」  

    本就說不過蘇慧的長生,知道說的在多都不如用行動來說明一切,一把摟過瞭蘇慧,唇毫不猶豫的如蓋章一般,蓋在瞭她的唇上,舌頭迅速地侵入瞭她的嘴裡,仿佛要將她的怨氣和不滿一並吞噬。蘇慧愣瞭一下,心中湧起一陣溫暖和甜蜜,  

    蘇慧的膝彎突然發軟,像是被抽瞭骨頭的錦鯉,整個人順著長生臂彎往下滑。長生手掌托住她後頸的力道,與每晚解開她胸罩扣時如出一轍,隻是此刻他拇指正碾過她突突跳動的頸動脈,激起一片細密的戰栗。  

    「嗯……」破碎的喘息從鼻腔溢出。長生舌尖掃過上顎的瞬間,她小腹突然竄起灼熱的電流,腳趾在拖鞋裡蜷成春蠶。鬢角滲出的細汗沾濕瞭碎發,黏在潮紅的臉頰上,恍惚間又成瞭每晚床上歡娛時的薄汗。  

    喉間突然溢出甜膩的嗚咽,讓本在生氣的蘇慧驚醒,長生突然含住她耳垂的力道,讓她膝頭一軟險些跪倒。一陣微風拂過鉆進瞭她裙子裡,卻澆不滅腿根滾燙的潮意。  

    蘇慧喘著氣的輕推開長生,「老不正經」她嗔怪的話尾還沾著蜜糖般的喘息,「孩子們和爸都在呢!」  

    「這有什麼,他們看到我們夫妻倆那麼恩愛,心裡肯定是高興的。」  

    長生扣在她腰後的手掌忽然收攏兩寸,拇指恰好卡進她後腰凹陷處。這個角度他們再熟悉不過——每回蘇慧趴在床上,讓長生從身後進入她身體的時候,他總是用他的大手掐在那地方。  

    「你!」蘇慧耳尖紅得能滴血。茶幾上的玻璃倒映出她凌亂的鬢發,像是剛從三月桃林裡滾過一遭。  

    蘇慧感到一陣羞愧與窘迫,心中既有憤怒又有難以言喻的悸動。她不敢直視長生的眼睛,隻能低下頭,試圖掩飾那抹緋紅的臉頰。  

    長生見她如此反應,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手掌卻仍舊不離她的腰,溫暖的氣息包裹著她。他低下頭,貼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已經填滿瞭我心裡的每一個角落,已經沒其他地方瞭。」  

    蘇慧心中一顫,似乎被他的情感所感染,臉上的紅暈愈發明顯。她微微咬唇,試圖掩飾內心的波動,「你又在哄我,現在是你兒子不認我這個媽,想當你嶽父。」  

    「這個由得他?在族譜上寫的明明白白,你就是他親媽,那個小娟小芬就是你兒媳婦。他敢不認?都不用你開口說他,村子裡的鄉親們一人一句就能讓他抬不起頭。你和他一孩子置什麼氣啊。」  

    「就是,媽,藝強就是小孩子,說什麼話都不過腦,你就別和他一般見識瞭」美娟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藝強,兩人一絲不掛的走到瞭客廳。  

    美娟跪在瞭柳芬邊上,還不忘扯著藝強,「媽,藝強他知道錯瞭。」  

    「媽,對不起,剛才是我胡說八道,我……我錯瞭……」藝強的聲音越來越輕。  

    「你那裡有錯啊,你老婆那可是生我養我的女人,我都得喊你一聲爸,我怎麼擔得起你這一聲媽。」蘇慧冷冰冰的回應道。  

    柳芬急忙接口,聲音中帶著幾分緊張,眼中閃爍著不安:「媽,您別生氣,我知道我說的這些可能無法完全讓您相信,但我還是想說,從我決定嫁給藝強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訴自己,我不僅是藝強的老婆,更是劉傢的媳婦。」  

    她微微低下頭,鼓起勇氣繼續說道:「您現在是藝強的媽,這是村子裡的父老鄉親們都認可的,也是族譜上寫得明明白白的,連法律上也承認。作為藝強的妻子,這個身份會伴隨我終身,我永遠都是您的兒媳婦。」  

    柳芬仰起瞭臉,濕潤的眼眶泛起桃花瓣似的淡紅:「所以,您就別生氣瞭嘛。我知道藝強剛才說錯瞭,真的很對不起。我相信他以後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瞭。您就別生氣瞭,好不好?」最後那句「好不好」裹著蜜糖似的鼻音,柳芬突然把發燙的。散落的發絲掃過翡翠鐲子,「媽~」這聲帶著水汽的呼喚在舌尖轉瞭三轉。  

    她抬起頭,眼中滿是期待與懇求,微微撅起嘴,像是孩子般撒嬌地請求著蘇慧的理解。這樣的舉動讓蘇慧的心中不由得軟化,臉上的冷峻表情也漸漸消散。  

    「你們兩個怎麼也把衣服脫瞭?」蘇慧看瞭看美娟和藝強。  

    「媽~」美娟也甜的發膩的叫著蘇慧,臉頰也貼上蘇慧另一支微涼的手背,「我和夫妻三人是一體的,妹妹沒穿衣服,我和藝強怎麼好穿著衣服瞭。」  

    「怎麼,你還是在怪我,沒讓你妹妹穿衣服?」蘇慧臉沉瞭下來。  

    「不是,不是,哎呀媽~,你知道你這個女兒沒讀過幾天書,不會說話……」美娟急忙解釋,眼中閃爍著幾分無辜的神情,像是小貓一樣朝蘇慧撒嬌,「我隻是想說,媽媽你不讓妹妹穿衣服,自然有你的道理,我們這些做兒女的,隻要聽話照做就好瞭。我們農村人說,老母雞帶著雞崽過河——」尾音突然化作咯咯輕笑,「我和妹妹兩個小母雞,可不全指著您這身本事撲騰水花呢?」  

    「姐,你說什麼呢?媽才不是老母雞呢」柳芬忍不住調皮地反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還含著淚水的眼裡閃爍著幾分刻意的頑皮光芒。她用手指輕輕拍打美娟的手臂,  

    「唉呀呀,我又說錯瞭,該打該打」美娟說完,轉過瞭身子,高高的翹起瞭屁股,對著蘇慧搖瞭搖。  

    蘇慧看著美娟那高高翹起的肥臀,手掌即便是高高的舉起,輕輕的打在美娟的肥臀,也還是發出瞭清脆的聲音。清脆的聲響在寧靜的客廳中響起,仿佛將空氣都擊得微微顫動。美娟的身體隨之微微一顫,臀部的肉肉在那一瞬間似乎被震動開來,輕輕晃動著,宛如波浪在水面上蕩漾。  

    「哎呀,媽,你真打啊?」美娟忍不住嬌笑,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容,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她的臉頰因羞澀而泛起紅暈,像是盛開的桃花,嬌艷欲滴。  

    蘇慧看瞭眼柳芬,那白皙的膝蓋已經通紅,心中終是不忍,輕輕的說到「好瞭,都起來吧,地上涼。」  

    雖說有美娟在緩和著氣氛 可柳芬心裡對剛才蘇慧打在藝強臉上的幾個耳光,還是有些心中暗自的不爽。因為有美娟的調和,加上自己的那幾分刻意的玩笑,柳芬看著蘇慧也沒那麼生氣瞭,這會兒她在蘇慧看向跪著的自己眼中那隱約可見的不忍,又有些持寵而嬌的對著蘇慧使起瞭小性子。  

    在柳芬的心裡,蘇慧可以打她罵她,可覺不能打藝強,更何況還是打瞭藝強的耳光,都說打人不打臉。蘇慧就這樣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瞭藝強的臉,這讓柳芬心裡十分的不痛快。  

    在蘇慧讓自己起來的時候,柳芬脫口而出的說到「媽——」她尾音拖得綿長,泛紅的眼尾還凝著未幹的淚痕,嘴角卻勾起刻意討好的笑紋,「您不生氣瞭?」突然把臉轉向別處吸瞭吸鼻子,又轉回來時已換上嬌嗔模樣,「要不在打我幾下屁股吧——」話音未落就扭著腰肢轉過瞭身子,她半側著臉偷瞄蘇慧神色,貝齒輕咬下唇,「再消消氣,別氣壞瞭身子,反到是我這個做兒媳的不是瞭。」說罷當真撅起瞭屁股,圓潤白皙的弧線上那一條條紅色的手印,就展示在蘇慧的眼前。  

    蘇慧看著柳芬那嬌臀上,自己留下手印,心中也是暗自的懊悔。可誰讓她現在是婆婆啊,她暗自的嘆瞭口氣,不理會柳芬的挑釁,拉著長生的手,在沙發上做瞭下來。而柳芬被蘇慧這樣的無視,更加有恃無恐的瞭,那嬌臀撅得更高瞭。讓長生尷尬不已。  

    美娟在柳芬的嬌臀上輕拍瞭一下,「好瞭妹妹,媽不打你,你還得意起來瞭,現在我替媽打你。你這個新媳婦我替媽教訓就好瞭,讓媽打不還把媽累到啊。」  

    柳芬被拍得腰肢一軟,就勢倚進美娟懷裡。她咬著唇瓣乜瞭藝強一眼,眼尾洇開的胭脂像沾瞭晨露的桃花:「姐姐手勁比媽還重三分呢。」  

    美娟扶著柳芬站瞭起來,倆人並排而立的站在蘇慧面前。被蘇慧拉著坐在沙發上的長生,一下子眼都不敢看向面前現如今的兒媳。眼緊盯著茶幾上的茶壺,就連呼吸的聲音都不敢大。  

    「媽,你看能不能讓妹妹坐下來,她這肚子裡可還有藝強的寶寶,這剛才那麼跪著……」美娟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蘇慧剛緩和的臉,也是越來越冷。  

    柳芬聽到美娟開口,心裡就知道要壞瞭,可在蘇慧面前,她什麼都不敢動,心裡隻能是乾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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