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芬被蘇福軒溫柔地扶著坐在椅子上,溫暖的水流從身上沖刷而過,她的身體逐漸放松下來,但心中仍然燃燒著一團火焰。
「老蘇,我太累瞭,我想睡一會兒。」柳芬輕聲說道,她的聲音略帶沙啞,帶著一絲疲憊和滿足。她的身體感覺仿佛被抽空瞭一般。
她的肌膚泛著淡淡的紅暈,嘴唇微微閉著,她的身體依然在微微顫抖著,仿佛仍然在回味著剛剛的高潮,她的呼吸漸漸平穩。
藝強躺在床上,身體仍然在微微顫抖,呼吸急促而不規律。盡管體力消耗巨大,但心中的歡愉卻難以言喻。
蘇福軒將柳芬抱出房間後,藝強閉上瞭眼睛,回想著剛剛的情景。他的身體依然處於一種高度興奮的狀態,雞巴半軟的貼在小腹上。
人生第一次的三人行,就在這不經意間實現瞭,盡管蘇福軒並沒有脫去衣服,可當著蘇福軒的面,操著他的老婆,操著慧兒的媽媽,那種刺激,那種快感,讓他心跳加速。他甚至幻想著有那麼一天,可以把美娟,柳芬都放在一張床上的大被同眠。當然如果慧兒也能參與就更好瞭,可是……唉,慧兒也隻能是想想瞭。
藝強的雞巴再次變得堅硬起來,他伸手在自己的腰上捶瞭捶,「唉,要滿足兩個熟女,沒有點體力還是不行滴,看來這個健身這事得要提上日程瞭」,藝強暗自思考著。
他一邊揉著腰,一邊走向洗手間,打開冷水龍頭,讓冰涼的水流淋在自己的雞巴上。這種突如其來的冷感並沒有讓他的雞巴軟下來,藝強在自己的雞巴上擼瞭擼,也就放棄瞭。簡單的沖瞭個澡,收拾瞭一下床,想瞭想又打開瞭窗子,找來空氣清新劑在房間裡噴瞭噴。這才躺回床上。
藝強這剛躺下迷糊沒一會兒,長生的電話就打瞭進來。
「爸?」藝強拿起手機迷迷糊糊的。
「你怎麼還在睡覺,快點到河神廟這邊來,馬上就要開始問河神同不同意你媽做主祭和河神奶奶瞭。快點過來,整個村子裡的人都差不多到瞭,你不來算怎麼一回事?」
藝強聽到長生的電話,頓時清醒瞭一些。藝強知道類似這樣的活動村子裡人都是非常重視的,更何況這個祭河神今年是重新恢復,蘇慧又是做為唯一的一個主祭和河神奶奶的人選,如果問河神的時候,自己不去,那被其他村民知道瞭,那是會說閑話的。
「我馬上過來!」藝強急忙回答,「你等一下,你過來的時候,順便問一下看看你外公外婆要不要一起過來湊熱鬧?」
「哦,我問看看。」藝強,藝強放下電話穿好衣服,走出房間。對面蘇福軒和柳芬的房門還關著,藝強貼耳過去,裡面安安靜靜的,沒有點聲音。
藝強下到樓下,隻見蘇福軒一個人坐在前院屋簷下的躺椅上,眼閉著,也不知是睡瞭還是在想著心思。
藝強經過剛才的三人行,面對蘇福軒時心理上已經有瞭和他平等的心。藝強輕著腳準備悄悄出門,誰知蘇福軒一下就睜開瞭眼,「藝強?要出去?」
「外公,那個我爸說河神廟那邊準備問神瞭,村子裡在傢的都過去瞭,讓我也過去一下。你跟我去嗎?」
「聽慧兒說,這個不是不讓外面的人參加的嗎?」
「那是她們晚上的祭祀,不能外村人和男人參加,其他的都可以的」
蘇福軒睜開眼睛,思索瞭一下,然後點瞭點頭,「好,我們一起去湊個熱鬧。」他站起身,輕輕拍瞭拍藝強的肩膀。
「要不要叫上外婆?」
「她……讓她多睡會兒吧,她剛才……嗯……累瞭」
「哦……那個……她沒事吧」
倆人間的氣氛略顯有些尷尬。
「藝強,聽說……嗯……聽說你喜歡柳芬?」蘇福軒的聲音有些低到藝強不註意都聽不到聽不清。
「外公,我……」
「沒事,你怎麼想的就怎麼說,雖然你現在喊我們外公外婆,畢竟我們也沒有那個血緣關系。」蘇福軒停下腳步看著遠處的青山。
「外公,我……」 藝強咬瞭咬唇,遲疑地開口。
蘇福軒抬起頭,註視著藝強的眼睛,示意他繼續。
「我確實喜歡外婆。」 藝強坦率地承認道,心中的石頭仿佛被放下瞭一般。
蘇福軒輕輕點瞭點頭,沒有打斷藝強的話。
「而且,我得感謝你,安排我們……上床的事情。」 藝強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激和不安。「如果不是你的安排,我也許永遠沒有機會和外婆表白,也更不可能會和外婆做那事,我……」
「我問你,那美娟……」
「外公,我也愛美娟」
「你……」
「外公,我知道我很渣,可是我確實是愛著美娟也愛著外婆,我兩個都愛。她們一個是生我養我的母親,一個是慧兒的母親,而我都已經和她們發生瞭那樣的關系,在我心裡她們就都是我的女人,外公……」
「你別說瞭,我沒有說你的意思,畢竟我也是男人,年輕的時候比你還要渣。我問你,如果讓你做柳芬的情人,你願不願意?」
「外公,我……」 藝強的聲音充滿瞭激動和喜悅,「我願意!我願意做外婆的情人!」
「不過,你外婆那邊得要你自己去想辦法讓她同意,另外這事還是想別讓你爸媽知道。」
藝強的心情如同一團烈火在燃燒,充滿瞭激情和決心。「我會的,外公!我會盡一切努力讓外婆同意的!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記住這事先別讓慧兒和長生知道」
「明白,明白」
兩人聊完事情,就急忙往河神廟趕去,趕到河神廟時,不大的廟裡的外外都站滿瞭人。藝強帶著蘇福軒好不容易擠到瞭最前面。
隻見蘇慧穿著一襲艷紅的漢服,紅色的綢緞上鑲嵌著金色的花紋,她的長發梳成高髻,上面插著一枚精致的玉簪,簪頭鑲嵌著碧綠的寶石,閃爍著微光。她的臉龐柔和而秀美,肌膚細膩白皙,仿佛晶瑩剔透,微微泛著紅暈。她的唇紅齒白,微微上翹,透露出一絲含蓄的笑意,給人一種溫柔和親切的感覺。她身姿挺拔而優雅,舉止間透露著一種成熟和自信的氣質。她的手指修長纖細,手腕上戴著一串金鐲,微微搖晃著,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蘇慧跪在河神像前,雙手合十,神情虔誠。而神婆婆則換上瞭一身深邃的道袍,站在河神像旁,手持拂塵,閉目念誦著古老的咒語。神婆婆念完,遞給蘇慧兩個不知用多少年的牛角擲茭杯。
蘇慧接過擲茭杯,朝著河神拜瞭三拜,扔下茭杯。
「聖杯」神婆婆看瞭眼茭杯,高聲唱和到。
蘇慧拾起茭杯,再次扔下。
「聖杯」神婆婆看瞭眼茭杯,再次高聲唱和到。
蘇慧第三次拾起茭杯,再次扔下。
「聖杯」神婆婆看瞭眼茭杯,第三次高聲唱和到。
這時候圍觀的村民都點瞭點頭。神婆婆向著河神像拜瞭拜,然後對蘇慧說,「慧丫頭,河神已經同意你做這次的主祭,和這次的河神奶奶,你有沒有興趣繼續擲杯,看看河神對你的滿意程度?」
不待蘇慧回答,圍觀的村民就高呼著繼續,繼續,繼續。
蘇慧環顧瞭一下四周,微笑著接過瞭神婆婆遞來的擲茭杯。她輕輕地托起茭杯,凝神屏息,扔下茭杯。
「聖杯」
蘇慧在村民的歡呼聲中,拾杯,擲杯,拾杯,擲杯不斷的重復著。聖杯也一再的出現,最終不可思議的扔出瞭27個聖杯。
(這段情節,隻為突出蘇慧的主角光環,絕無褻瀆神明之意。)
神婆婆看向蘇慧的眼神隨著聖杯的不斷出現,越來越尊敬。在蘇慧扔出第27個聖杯以後,神婆婆沒讓蘇慧繼續,轉而從神臺上取來瞭簽筒,遞給瞭蘇慧。
「河神奶奶,這裡面裝著五個備選侍女的名字和八字。你搖兩支出來,做你的侍女吧。哦對瞭,這侍女也是你和河神的女兒,當然選出來的侍女願意做多久你和河神的女兒,全憑她們自願,她們不願做河神女兒的時候,隻要來廟裡把這簽燒瞭就可以瞭,你知道瞭嗎?」
「慧兒,明白瞭。」
「那你就抽吧」神婆婆示意著。
蘇慧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然後從簽筒中抽出瞭一支簽,遞給瞭神婆婆。
神婆婆看瞭眼簽,「林雅嫻」神婆婆開口道。
「林雅嫻,是誰?」圍觀的村民和蘇慧都一臉的茫然。
「來瞭,來瞭」四嬸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
「怎麼是四嬸啊?四嬸叫林雅嫻?」四嬸嫁到村子裡,大傢不是叫她四嬸就是四嫂,老四媳婦的,沒人知道她的真名。
林雅嫻擠過擁擠的人群,先是跪在河神像面前恭恭敬敬的磕瞭三個頭,然後又跪在蘇慧腳下,認認真真的給蘇慧磕瞭一個頭。這才站到瞭河神像的旁邊。
蘇慧再次閉上眼,搖瞭搖簽筒,再次從裡面拿出一支簽,遞給神婆婆。神婆婆接過簽,「劉美娟」神婆婆高聲唱和著。
「美娟?」藝強心裡驚呼到,這換親讓美娟從婆婆變成瞭兒媳婦,現在又成瞭蘇慧和河神的女兒,這……藝強看著站在河神像前的蘇慧,覺得自己離她是越來越遠瞭。
美娟聽到神婆婆喊到自己的名字時,她的內心一陣慌亂和迷茫。她站在人群中,眼神遊離,這換親讓她剛剛適應自己做為藝強的老婆,蘇慧的兒媳婦的身份,現在又多瞭個女兒的身份,這……以後還能換的回來嗎?雖說過瞭端午做不做女兒,還可以自願。但是蘇慧現在是自己的婆婆,她會讓自己舍去這個女兒的身份嗎?
美娟不知道自己怎麼站在瞭河神像的面前,機械的朝著河神像磕頭。站在蘇慧的面前,她有些迷茫瞭,可是村民和神婆婆都看著她,等著她。她最終選擇瞭跪在蘇慧的腳前,恭恭敬敬的給蘇慧磕瞭頭。
神婆婆等美娟在四嫂旁邊站好,才對圍觀的村民說,下午的儀式已經全部完成瞭,讓大傢都回去,然後帶著蘇慧她們三個到瞭廟後面的小屋子裡,沒人知道神婆婆和她們三人說瞭什麼。
藝強和蘇福軒到傢,沒多久長生也回到瞭傢,長生一進門就鉆進廚房忙著晚上的飯菜,而柳芬才剛睡醒過來。
飯菜擺上桌的時候,蘇慧和美娟才回到傢,過瞭一會兒林雅嫻(四嬸)領著兒子藝盛也到瞭,因為四叔已經在醫院住院,而林雅嫻這兩天又要跟著做祭祀和巡遊,所以蘇慧就讓雅嫻把孩子帶過來,打算著由藝強幫著看兩天。
蘇慧帶著美娟和雅嫻匆匆吃完瞭晚飯,就又去瞭河神廟準備晚上的祭祀去瞭。
夜色越來越重,村莊被厚重的雲層籠罩,暗淡的天空中連一星半點的星光也無法穿透。細雨開始在天空中飄著,村子裡的男人都已經回到自己的傢裡,就連公狗都也被鎖在瞭傢中。整個村子隻有女人穿行在暗夜中,往河神廟的方向而去。
河神廟前的湖邊,幾天前長生領著村裡人搭好的祭臺,從湖邊一直延伸到湖裡。上面搭瞭高高的涼棚,祭臺四周已經點滿瞭蠟燭插滿瞭香。燭光搖曳,猶如星星點點,將祭臺照亮得通明。
蘇慧,身著一襲透明的白裙,宛若一位神秘而妖嬈的女神,跪在祭壇前,她的長發披散在肩上,如瀑佈般垂落,白裙下,她的裸體若隱若現,肌膚如同雪白的羔羊,柔軟而光滑,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而她身後的美娟和雅嫻,一身淺粉色的透明紗裙。在後面村子裡的女人們都以脫光瞭身上的衣服,雙手合十的閉著眼祈禱著。
身穿道袍的神婆婆在祭臺的四周遊走著,吟唱著。她的聲音如同古老的咒語一般,時而低吟,時而高唱,仿佛能喚醒沉睡的神明。她的手指輕輕劃過祭臺上的符文,每一個動作都充滿瞭神秘的力量,讓女人們的心靈深受觸動。
跪在祭壇前的蘇慧眼神漸漸迷離,仿佛被神婆婆的吟唱所牽引,她的心靈被一種無法言喻的力量所撼動。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胸膛不停地起伏著,如同被一股無形的潮流所沖擊。
她的雙手顫抖著,不由自主地在自己的身體上摸索著,尋找著那股無法滿足的渴望。
神婆婆的吟唱似乎在她的耳畔回蕩,每一個音符都像是觸動著她心中最深處的欲望。她的身體漸漸被一種無法抵擋的力量所支配,一股強烈的欲火在她心中燃起,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殆盡。
她閉上瞭雙眼,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感受著那股熾熱而澎湃的沖動。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每一次呼出都帶著一絲興奮和熱切,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要在欲火中化為灰燼。
蘇慧的欲火漸漸燃起,如同湖畔的篝火般熊熊燃燒,她仿佛成瞭欲望的化身,任由那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席卷而來,讓她沉浸在無盡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
蘇慧身後的美娟和雅嫻,身體也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被一股無法抵擋的欲望所籠罩。她們的雙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摸索著每一寸肌膚,仿佛在尋找著某種解脫的方式。她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每一次呼出都帶著一絲興奮和熱切。
而在她們後面的全裸女人們,也被這股神秘的力量所吸引,她們的身體如同火炬一般燃燒著,欲望在她們心中肆意蔓延。她們不停地用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摸索,發出呻吟聲和喘息聲,仿佛在追逐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讓她們沉浸在無盡的欲望之中,無法自拔。而這一切,都在河神廟前的湖畔,隨著神婆婆的吟唱和遊走,悄然展開。
隨著神婆婆越來越高亢的吟唱,整個祭臺仿佛籠罩在一片激蕩的氛圍中。她的聲音如同一柄巨大的魔杖,揮舞在空氣中,激發著每個人內心最深處的欲望。
女人們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仿佛是一支狂熱的合唱團,隨著神婆婆的吟唱愈發高亢,她們的聲音也越發激烈。蘇慧的呻吟聲在這片狂亂中特別顯眼,她身體的每一根神經仿佛都被火焰所點燃,欲望在她心中肆意翻騰。
美娟和雅嫻的身體也像被放入瞭燃燒的熔爐,她們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狂亂而妖嬈的旋律。她們的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尋找著那些能夠滿足她們欲望的觸感,仿佛要將自己融入到這場淫亂之中。
而全裸女人們更是在這股瘋狂的氛圍中盡情釋放著自己,她們的身體如同火焰一般熊熊燃燒,欲望在她們心中肆意蔓延。她們的呻吟聲和喘息聲交織在一起,響徹整個祭臺,仿佛在訴說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和滿足。
整個祭臺充滿瞭淫蕩的氣息,女人們的身體在欲望的火焰中翻滾,高潮的聲音此起彼伏,仿佛是一場肆意釋放的狂歡。神婆婆的吟唱像是一股神秘的力量,操縱著每個人的靈魂,讓她們沉溺在無盡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而這一切,都在河神廟前的湖畔,隨著神婆婆的吟唱和遊走,達到瞭狂熱的高潮。
神婆婆慢慢停止瞭吟唱,她的聲音漸漸消散在夜色中,仿佛是一陣微風吹過,將欲望的火焰輕輕吹滅。女人們在高潮後漸漸平息瞭下來,她們的呼吸逐漸恢復平穩,身體的顫抖也慢慢止息,仿佛從一個夢中蘇醒。
整個祭臺上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欲望之後留下的是一種空靈的寧靜。女人們的眼神逐漸清澈。蘇慧站起瞭身,伸手瞭雙手,美娟和雅嫻腳步晃晃悠悠的上前,脫去瞭蘇慧身上的白裙。
隨後美娟和雅嫻一左一右的護著蘇慧慢慢走進瞭湖裡,祭臺上的女人們,開始不斷的往河裡拋灑著鮮花。
在湖水中,美娟和雅嫻不斷地往蘇慧的身上澆著清涼的湖水,天空開始漸漸變得陰沉,厚重的雲層籠罩在湖面上,密集的雨點落下,打在湖水中濺起水花。
女人們也都下到瞭湖裡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洗好的女人陸陸續續的回傢去瞭,她們要回到傢門口才能重新穿上衣服,今晚村裡不知有多少男人要加班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