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故事之命運》

第三十七章:恒定的光速
小說作者:我的老婆是騷貨 · 章節字數:4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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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又亮瞭,已經是第十天瞭。我又被晨勃給弄醒瞭,現在我連尿尿都要受劉莉控制瞭,我又喊她瞭,她還在睡著。她起來瞭,把鏈子解開,然後讓我到瞭外面,打開瞭尿管上的夾子。拉著我回來,把我又拴到瞭床頭,我倆就又接著睡瞭。每天都是這樣,我已經習慣瞭。又睡到瞭中午,阿傑的人送飯來我才醒。這一天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瞭。我真的隻剩下吃飯拉屎和睡覺瞭。  

    天又黑瞭,我又睡瞭。老婆和小苑怎麼樣瞭,我也不知道。阿傑也沒來,送飯的人放下飯盒就走瞭。他就是留下也沒用,他不會中文。劉莉也是特別的煩躁,她嘴裡一直罵這裡的人。時間過去的太長瞭,她罵的什麼,和我說瞭什麼實在不記得瞭。反正那些事情和我無關。  

    十一天瞭,天又亮瞭。又到中午瞭,今天飯送的晚瞭。我都餓瞭,送飯的人也沒來。他們是不是把我倆給忘瞭?劉莉也餓瞭,她在屋子裡亂走。生氣的大罵。人終於來瞭,看來他們還沒忘瞭我倆,這次是阿傑自己來的。「莉姐,我給你送飯來瞭。」「阿傑,我還以為今天沒飯瞭呢。」剛才劉莉還在破口大罵,看到阿傑她卻不罵瞭,連重話都不說。  

    「有飯,有飯。我剛才有點事給耽誤瞭,你快吃吧。」劉莉開始吃飯瞭,阿傑給我的床上扔瞭一盒,我也蹲在地上開始吃飯。阿傑沒有走,就坐在凳子上看著劉莉吃。他沒走我就知道劉莉可能又要挨肏瞭。「阿傑,她倆怎麼樣瞭?」「接客瞭,昨天她老婆接瞭10多個,一直到早晨4點多才完事。這回她是讓客人給肏飽瞭。還是富姐有辦法,開始她都是求著客人肏。昨天下午出去拉客的時候,她第一個就出去瞭。在外面拽著客人就不松手。那場面你是沒看見。」  

    「怎麼才10多個啊?上次不還20個呢麼?」「那是特殊情況,每個客人半個小時。現在正常瞭,每次1個小時。就是她想讓客人肏她,到瞭後半夜也沒人瞭啊。」「上次你說肏她一次是888對吧?」「是,富姐給她定的價。」「那10多次就是也有9000瞭吧?」「你別算瞭,12個客人。1萬吧。」「那她行啊,1天就1萬美金。」  

    「那當然瞭,要不然富姐舍得把那套環給她戴啊?我們現在都把她當奶奶拱著。富姐說瞭,隻要沒有客人,誰也不能去打擾她。給她吃的都是後面有專門的人給做,比咱們吃的都好。」「那我帶她來是讓她享福來的啊?怎麼這樣啊?」「她能賺錢當然這樣瞭。」「你們這的女人都這樣啊?」「那不是,就三四個賺錢多的這樣,其他人不行。」  

    「那昨天給她照相瞭麼?」「照瞭啊,昨天早晨我就把照相的給叫來瞭,給她倆拍瞭合影,照的可好瞭,就掛在上次的位置上瞭。」「那小苑呢?昨天她怎麼樣?」「你說銀環啊?她不行,才接瞭5個客人。富姐說再看看不行就要給她降價瞭。」「就她那麼胖,長得也一般,5個也可以瞭吧?」  

    「可以個屁,第一天才5個,後面那還有人要麼?」「她也是888吧?」「現在是這個價,所以富姐說不行就降到666再看看。」「其實富姐也是,當初我就和她說這個傻逼有錢,可以找他多要點。富姐就是不聽,才要瞭100多萬。富姐怎麼想的?」「莉姐,富姐有些錢不願意賺,就像這100萬還不是也給你買藥瞭。她就想賺客人的錢,她說那樣的錢用著放心。你可能不知道,你聯系富姐之前我們這有兩個不錯的叫別人給挖走瞭。所以富姐聽你說能帶人來才答應你的。這種綁人的事以前我們也幹,但很少,富姐每次都是特別的小心。她這個人不想惹麻煩。不像阿龍哥,什麼事都幹。富姐說這樣才能長遠。我覺得她說的挺對的。你想啊,要是再找他要100萬,可能他也拿的出來。但萬一他要是心疼錢不出瞭怎麼辦?現在的人嘴上說的都好聽,誰知道誰是怎麼想的?他要是真的自己回去瞭,你還怎麼給那個死人報仇啊?到時候你跟不跟他走?這100多萬不也就沒瞭麼?再說瞭100萬算什麼?她老婆10天就掙回來瞭。」  

    「阿傑,那我能去前面看看照片麼?」「過兩天吧,昨天富姐也說瞭,讓你再在後面住幾天。先別到前面去。」「那你怎麼不替我和富姐說說好話啊?」「我怎麼沒說?我要是不說她能提這事?」「那富姐幹嘛還不讓我到前面去啊?」「她是怕你再去搗亂,再說瞭,前面的女人都是接客的,你沒看晚上連富姐都很少露面,她都是自己在屋裡待著,有事瞭都是讓我去辦。你說你老在哪裡待著,你又不接客,客人要是看上你怎麼辦?你要是也同意接客富姐馬上就讓你去前面。」  

    「你少廢話。我才不和她倆一樣呢。再說瞭,我接瞭客你還怎麼肏我。」「哈哈,你說的也是,那來,讓我先肏你一次。」「你等我把飯先吃完啊。哎呀,你別拉我。」阿傑已經把劉莉從凳子上拽瞭起來。「肏完再吃,先肏一次。」阿傑摟著劉莉就解她的褲帶。把她的褲子往下一拔,然後推著她的身子到瞭床邊,按著劉莉的後背,就把她推的趴在瞭床上。  

    阿傑自己把短褲往下拉,扶著雞巴就插劉莉屄裡瞭。「哎呀阿傑,哎呦。」又是一頓猛肏。5分鐘結束戰鬥。阿傑抽出瞭雞巴,上面還滴著精液他就把短褲提瞭上來。劉莉也從床上爬瞭起來。「難怪富姐說你,你這雞巴還真是借來的。」「嘿嘿,肏女人嘛,肏完就完事瞭,搞那麼多花樣幹嘛?莉姐你接著吃吧。」劉莉拿紙擦瞭屄,然後提好瞭褲子,又坐到瞭凳子上。  

    「還吃個屁啊?肏都讓你肏飽瞭。」「哈哈,莉姐我和你商量個事?」「什麼事?」「阿城你認識吧?就是門口站著的那個?」「知道啊?」「我和他們說我肏你的事,把他們羨慕的不行。」「肏我你告訴他們幹嘛?」「哎呀,大傢都是朋友,說說怎麼瞭?他們每次肏瞭誰也和我說。」「你想幹嘛?」「阿城讓我問問你,能不能也讓他肏你一次。」  

    「你答應他瞭?阿傑你怎麼能這樣?」「莉姐,我沒答應他,你別急,你坐下聽我說,你想啊,反正你也回不去瞭,以後大傢都在一起混瞭。你要是有什麼事不也得他幫忙麼?你要是不讓他肏,以後你有事他要是不幫你,我可不管。」「阿傑,你,你。」「反著都是肏,讓誰肏不一樣。你不是也還美呢麼?讓不讓你自己想,你不讓我就直接告訴他不行。」  

    「那,那,那回頭你讓他來吧。」「哈哈,你同意瞭?那我現在就叫他來。」阿傑掏出電話就撥號。「現在?你現在叫他來幹嘛?」「哎呀他早就都等不及。哇啦,哇啦。」他又說當地的話瞭。「行瞭莉姐,你快吃吧,他說現在沒事馬上到。以後咱都是自己人瞭,富姐要是再讓你到前面住,大傢也都能照顧你,多好啊。」劉莉滿臉的不樂意,但她也沒辦法瞭。  

    自己走的路,沒人能幫她。阿城來的很快,應該是跑著來的,不是他一個人,他們一共來瞭5個。這5個人我都見過,他們也都肏過我老婆。阿城他們進瞭屋,劉莉看到這麼多人嚇的站瞭起來。阿城和阿傑說瞭句當地的話,就過來抓劉莉瞭。「阿傑,他們幹什麼?不是就阿城一個人麼?」  

    她說話的時候已經被阿城給按到桌子上瞭。「哎呀,莉姐,大傢都是朋友,一起玩玩,他們很快的,你忍一會就完瞭。」她的褲帶又給解開瞭。阿城的雞巴也插進去瞭。劉莉雙手抓著桌子的兩側,身子被後面肏她的阿城頂的來回晃動,那個破桌也嘎吱嘎吱的響瞭起來,我都怕桌子散架瞭。阿城和阿傑一樣,上來就是猛肏,他一邊肏還一邊和阿傑說著當地的話。  

    「哎呀,哎呀,疼啊,啊,阿傑,阿傑,讓他輕點啊。疼啊。」「莉姐,阿城說瞭,他想肏你不是想瞭一天兩天瞭。以後你讓他肏,他就聽你的,隻要富姐不反對,你讓他幹什麼都行。咱都在富姐手下混,這樣大傢的關系也就更好瞭。以後沒事瞭我們就過來,你放心不會耽誤你太長的時間的。」  

    阿城還在猛肏,他的雞巴在劉莉的屄裡快速的進出著。使勁往裡一頂,他就射瞭,他抽出雞巴,劉莉的陰道裡的精液流出來瞭。劉莉剛想站起來,身子就又被人給按住瞭。她不知道她身後早就有人脫瞭褲子等著瞭。阿傑剛一躲開,一個雞巴緊跟著就又插她屄裡瞭。  

    「哎呀,阿傑,他們怎麼這樣啊,讓我去洗洗啊。」「哎呀,洗什麼?不用瞭。等他們都肏完瞭你再去洗。」「啊,啊,哎呦,慢點啊,捅死我瞭。」劉莉喊瞭起來。這個人的雞巴稍微長瞭點。每下捅的的都挺深的。「莉姐,現在肏你的這個人叫阿建。他跟著阿城的。」這個阿建剛完事,又一個人緊跟著就過來肏瞭。  

    阿傑又給劉莉介紹,我忘瞭這個人的名字瞭。隻有那個阿建我記著。上次我來的時候,他是和阿城一起站在門口的人。劉莉已經趴在桌子上不動瞭,嘴裡也不叫瞭,她身後的人還在肏。她的手死死的抓著桌子,她的身子和桌子一起在晃動。男人們都肏完瞭,那個阿城早就走瞭。肏完就和阿傑說瞭什麼然後就走瞭。他們每個人都是,肏完瞭就提起褲子走人。最後的一個人也走瞭。  

    劉莉雙手按著桌子想站起來,阿傑又脫瞭褲子,「莉姐你先別起來,讓我再肏一次。」他沒等劉莉同意就用手把她的身子按回到瞭桌子上,他的另一隻手在劉莉的屄上一抹。把正從屄裡流出的精液抹到瞭劉莉的屁眼上。雞巴也頂進瞭劉莉的屁眼裡。劉莉哎呀瞭一聲之後就沒來動靜。她不叫瞭,隻是隨著阿傑雞巴的肏動嘴裡小聲的哼哼著。肏一下她哼哼一下。  

    阿傑還是肏的很快。沒多一會他就肏完瞭。「莉姐,還是肏你屁眼好,下次我和他們一塊肏。行瞭,你自己起來吧,我還有事,我先走瞭。」他一提短褲就跑瞭。劉莉還趴在桌子上,她的雙腳上還掛著她的褲子,現在褲子上面已經都是男人的精液瞭。她的屄裡還在往外流,已經不多瞭。都快流完瞭。她的上衣還穿著。她就這樣被輪奸瞭。我的心情很復雜,借用金瓶梅裡的一句話來表達吧:不敢生悲,不忍稱快,然而心實惻惻難言哉。我不知道現在她後悔瞭沒有,要說我,青爺的死我絕不後悔。  

    劉莉按著桌子站瞭起來。她低頭看看腳下,把褲子從腳上踢瞭下來,然後自己走到瞭水管前,她在洗屄瞭。最後蹲在水管下面,水把她的上衣都沖濕瞭。她整個人都濕瞭。她雙手捂著臉蹲在水管的下面,她的身子在顫動。我知道她在哭,但她沒哭出聲。她站起來瞭,沒有看我,上衣她脫在瞭木池子裡。她在往外走,頭發濕濕的亂亂的。水管還在流著水。  

    她出去瞭,可能是沒手巾擦,她到外面去曬太陽瞭。我聽到瞭外面的哭聲,哭聲從很遠的地方傳瞭過來。看來哭的很厲害。但這又怪的瞭誰呢。在阿傑他們眼裡,劉莉和我老婆小苑,沒區別。她們都是女人,他們都能肏。劉莉回來瞭,她的身子已經幹瞭,頭發也幹瞭,亂亂的,還是亂亂的。這裡天氣熱,曬一會馬上就能幹。她看著地上的褲子和上面男人留下的精液。  

    她用褲子在擦桌子,那上面也有精液瞭。讓後擦地,她把褲子扔到瞭門外。她又用水洗上衣,也就是用水沖沖,這裡連肥皂都沒有。她出去把上衣涼到瞭樹杈上。她又回來瞭,坐在瞭凳子上。她看著我,「我願意,我願意讓他們肏,他們肏我是我同意的。」「給我解開,我要拉屎,尿尿。」這次她沒為難我,給我把鏈子從床頭解開瞭,我到瞭外面她拿下瞭那個夾子。「自己去吧。」  

    我往拉屎的地方走,尿管裡的尿流瞭一道,媽的我腿上都是尿瞭。我拉完瞭屎又洗瞭屁股洗瞭腿,我往回走。她在門口看著我,手裡還拿著那個遙控器。她又把夾子夾好瞭。「進去吧。」我坐回瞭床上,她又把鏈子拴好瞭。她坐在凳子上不說話瞭,也不看我。她一直光著身子,從剛才在屋裡的水管下全脫瞭她就一直光到瞭現在。  

    「你別以為我會難受,我是願意的,我願意讓他們肏我。」她沒看我,又把剛才的話說瞭一邊。誰管你願不願意。誰管你想不想挨肏。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和你說話呢?我不難受,我願意。你沒聽到啊?」「我聽到瞭啊。你都願意瞭,你讓我說什麼?恭喜你?」「肏你媽的,這群王八蛋。」不知道她在罵誰。愛罵誰罵誰吧。  

    又到瞭該吃晚飯的時候瞭。阿傑又送飯來瞭。「莉姐?你怎麼不穿衣服啊?」「我有衣服麼?我衣服都在前面瞭,開始就說住兩天,我箱子都沒拿。」劉莉發飆瞭,她也就隻能借這個小事發發脾氣瞭。「哦哦,我忘瞭,我忘瞭。你先吃飯,我這就去把你箱子拿來。」阿傑走瞭,他還真把劉莉的箱子給拉來瞭。然後他就又跑瞭。她開始穿衣服瞭。天又黑瞭,我躺在床上,她也躺在床上。時間應該還不晚,天剛黑,大約也就8點多的樣子,我老婆和小苑應該又開始接客瞭,不知道她倆今晚又有幾個人肏。  

    「你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劉莉躺在床上再問我。「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現在你老婆肯定又被人肏著呢。」「我知道。」「你知道?你不難受?」「我難受不也沒用麼。」「是沒用,但我想看你難受。你一難受我就高興。」「行,為瞭讓你高興我難受。哎呦,難受死我瞭。我難受啊。行瞭吧?」「肏,有他媽的病。喂,我問你個事,你必須老老實實的和我說,不許騙我。」「行,我不騙你,不過我也想問你個事,你也不許騙我。」「嗯,那你先問。」  

    我確實想問她個事,雖說現在已經不重要瞭,但反正也沒事幹,所以我就問瞭「李青死之前的那個下午,他去哪瞭?你知道麼?」「哼,你現在還能想著青爺?我當然知道瞭,他去找我瞭,你用瓶子砸瞭他的腦袋,他就跑的我傢瞭。」哎,看來我想的還是沒錯,隻是劉莉隱藏的太好瞭。  

    「行瞭,該我問瞭,青爺的視頻是不是你拿走的?」「哈哈,你這不也想著他麼?」「別廢話快說,是不是你?你要是不說我就再叫紅姐來。」「你不用拿她嚇唬我,我都說瞭我會告訴你的。」其實她這招確實管用。她一提那個人的名字我頭皮都發麻,雞巴都小瞭很多,都想縮回身子裡頭瞭。「那你快說,是不是你拿的。」  

    「你都多餘問,當然是我瞭,除瞭我還有誰?」「你為什麼要拿青爺的視頻?」「你什麼意思?你剛開始說幫我的時候,我就已經和你說瞭我要那些視頻?你忘瞭?你不還帶我去他傢裡偷麼?」「那你為什麼把視頻拿走?你想要,拷一份不就完瞭?你不知道那些視頻是青爺命啊?」「知道啊,所以我就拿走瞭。」「你早就想要他的命瞭是不是?」「那到不是。我當時直接把硬盤拿走,是因為時間太緊瞭。他錄瞭那麼多,要是拷貝,一天也拷不完。再說瞭,就是我不拿走,視頻他也拿不走。他照樣沒命。」  

    「你怎麼知道他拿不走?」「他是晚上才來的,下午警察就把他傢抄瞭。」「誰和你說是晚上去拿,我下午就去瞭。」劉莉不說,我還真是不知道她那天下午去過。「你進他傢瞭?」「我剛進小區就看見一大堆的警察,哼哼,還看見你瞭,你正和一個小警花聊的火熱,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她就是小苑。」「你沒進去?」「我還進去幹嘛?」「那你還是來晚瞭,你要是早點來,趕在我前面視頻就是你的瞭。」「那小苑問瞭你那麼多次,你怎麼都說視頻不是你拿的?你和你老婆也沒說過那些視頻裡的事。和我也沒說過。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你看,我和你說瞭我都說實話,可說瞭實話你又不信瞭,你讓我怎麼辦?」「那你以前不說,現在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不是你問我,我才說的麼。現在說不說已經無所謂瞭。再瞞著也沒什麼意義瞭。所以才告訴你。」「那好,你把那些視頻給我。」「可以啊,你把我放瞭,回國我帶你去拿。」「回國?你休想,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讓你回去瞭。」「那我回不去怎麼給你視頻?」  

    「你告訴我視頻放在你傢什麼地方瞭,等給你打完瞭針我就去你傢拿。」「我傢?誰和你說我把視頻放傢裡瞭?」「你不放傢裡還能放哪?你別騙我。否則我就叫紅姐來問你,看你說不說。」「我沒說不告訴你。但視頻我真沒放傢裡。那麼重要的東西,我連我老婆都沒告訴,也沒告訴你倆,我怎麼可能把它放我傢裡。你也知道,我老婆天天在傢,我不可能讓她找到的。」  

    「那你說,你放哪瞭?」「放公司瞭,就在我辦公桌的抽屜裡鎖著呢。」「好,把你辦公室和抽屜的鑰匙給我,我去拿。」「鑰匙?你看我身上還有放鑰匙的地方麼?」「你鑰匙放哪瞭?你箱子我也拿來瞭,是不是在箱子裡?」「是,你要是有箱子那就有鑰匙瞭。」「好,那我一回去就到你公司去拿視頻。」  

    視頻我是絕對不會給她的,我就是死在這裡,她也別想看到那些視頻。李青的硬盤我都毀瞭,新拷的硬盤就在我傢書房的電腦裡。不過我加瞭密,她拿到硬盤也看不到裡面的東西。我到是希望她真的能回去拿硬盤,我的公司管理很嚴,我這麼長時間沒回去,公司裡的人一定不會讓她進我的辦公室,她要是趁著沒人的時候去偷,就一定會被捉到。公司有24小時的監控。她要是被警察捉到瞭,警察一定能從她的嘴裡知道我們的下落。當然那時候我肯定已經廢瞭,她說過要等給我打完針再回去。但至少我老婆和小苑能得救,這就足夠瞭。  

    「你想什麼呢?我怎麼總感覺你是在騙我啊?」「我騙你什麼瞭?」「哼,我還是懷疑視頻是警察拿走的,沒準就是小苑拿的。」「哈,她怎麼拿?當時那麼多警察都在呢,硬盤可是很大的,根本藏不住。」「青爺和我說有三塊,是不是?」「行瞭,你不用詐我,一共五塊。我都拿瞭。你要是還不信,這樣吧,我和你說一個裡面的事你總該信瞭吧?」「什,什麼事?那五個硬盤真是你拿走的?」  

    「李青強奸我老婆之前,他和你說過看上瞭一個女人,當時他告訴你瞭就住這個小區,你還問他這個女人是誰,可他不告訴你。後來你把他惹急瞭,他用皮帶打瞭你的屁股。這個事你沒和我們說過吧?」「你?看來視頻還真在你手上。」「我都說瞭我不騙你,都現在瞭,我還騙你幹嘛?」「那些視頻你都看瞭?」「那哪看的過來,不過我老婆的我都看瞭,你的我也看瞭不少。」  

    「你在視頻裡都看到什麼瞭?」「你倆挨肏唄,還能看到什麼?」「你,你,我明白瞭,怪不得你非要和你老婆離婚。原來你是看瞭青爺的視頻,是不是?」「哈哈,你才知道啊?可惜我就聽瞭你的一句話這婚就沒離成,要不然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瞭。」「哼,我就是不讓你倆離,我就想讓你看著她受罪的樣子,讓你心裡難受。」「好啊,你成功瞭。」「那當然。」「但你看我難受瞭麼?」  

    「你,你當然難受瞭。別和我說你無所謂,我看的出來。」「是,你是看的出來,我看誰受罪我都會難受,就像下午看他們輪奸你我也難受。」「你難受個屁,我是自願的,你少廢話。你心裡指不定多高興呢。」「高興談不上,我這個人心軟,看不得別人受罪。但要是說我難過也不可能。你要是不害我們,我一定特別的難過。所以看他們肏你,說實話我沒什麼感覺。」  

    「你少提我。看你老婆受罪你不難受?」「我說瞭,我難受啊,她又沒害我。我當然難受瞭。不過也就那樣。」「什麼樣?你把話說清楚瞭?」「沒什麼不清楚的,我怎麼逼著她離婚你是看到瞭的。那不是假的吧?」「嗯,不是假的。」「所以說嘛,她要是在我心中還有地位的話,我也就不會玩命和她離瞭。當初你和我說的那句話你還記得吧?」「什麼話?」  

    「你勸我別離的話啊?不是你說的她都讓別人玩爛瞭,我還沒玩過她,我多冤啊。」「對,我說過。」「就是聽瞭你這就話我才沒和她離的。沒離的原因就是想玩玩她。所以你說我會有那麼難受麼?」「你少和我說這些沒用的,別想騙我。來這之前,你不是一直護著她麼。」「我當然要護著她瞭,我也得做做樣子,讓她知道我還關心她吧。不過你該玩的不也讓你玩瞭麼?即讓她知道我關心她,又讓你玩痛快瞭,有什麼不好的?」「當時你是這麼想的?」「哈哈,你認為呢?」「那你怎麼不和我說?」「和你說什麼?告訴你就沒意思瞭。」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是真的不愛她瞭?」「怎麼說呢,沒法愛瞭。」「什麼叫沒法愛瞭?為什麼?」「她變心瞭,身子讓人肏瞭沒辦法,但心變瞭就沒法要瞭。」「什麼變心瞭?她變什麼心瞭?你怎麼知道的?」我在等著她問這句,這樣我才能把話拉到視頻上,我必須讓她對那些視頻產生更大的興趣。  

    「視頻裡啊,當然是看瞭李青的視頻知道的。」「你?你都看到什麼瞭?」「看到她和青爺做愛瞭。」「切,青爺天天肏她,這有什麼奇怪的。」「我沒說肏,我說的是做愛。」「做,做愛?你?你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他倆是做愛?不是青爺肏她?」「這又不是我說的,是視頻裡李青自己說的。」「他說什麼瞭?」「那天晚上他說是和我老婆做愛,就像夫妻一樣。」  

    「做愛?還像夫妻一樣?那青爺是在哪肏的她?」「他傢床上啊?要不然怎麼能叫做愛呢?」「你,你說什麼?床上?那然後呢?」「然後他倆就睡覺瞭?」「你老婆睡哪瞭?」「不是和你說瞭睡床上瞭麼?」「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記性可真不好,那天晚上我不是還給你打電話,告訴你他倆已經回來瞭麼,第二天一早你不就跑我傢去瞭麼?」「就,就是那天?」  

    「對啊,他倆先在浴缸裡泡澡,讓後上床做愛,再然後關燈睡覺,再然後就沒有然後瞭。」「你,你騙我,你一定是在騙我。」「你急什麼?誰騙你瞭?等你拿到視頻看看不就知道瞭?再說瞭,李青死瞭,另一個當事人可在這,你想知道去問問不就完瞭?」「你,你和你老婆早就串通好瞭。」「哼,我連這些視頻在我手裡都沒告訴過她,怎麼串通啊?」「那,那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這不是你問我的麼?你要是不問我才不說呢。」「那視頻裡還有什麼?你還看到瞭什麼?」「看到的多瞭,要不然我也不會非要和她離婚。」「那你說說你還看到什麼瞭?」「嗯,還看到青爺想把你推給我。然後他想霸占我老婆,等你拿到我公司的名冊就用視頻威脅我,逼著我和我老婆離婚。我要是不同意他就把咱倆的事告訴我公司裡的所有人。」「我和你有什麼事?你就肏過我一次。」  

    「他可不這麼認為。他認為我已經看上你瞭,認為你一直住我傢裡。當然瞭,這些不都是你自己和他說的麼,你又忘瞭?」「那,那他沒說他和你老婆好瞭我怎麼辦?」「說瞭啊,說讓你跟我。」「不可能,我不可能跟你的。」「這又不是我說的,是李青說的,他說他會逼著你跟我。然後他可以帶著我老婆走。」「你,你老婆同意瞭?」「當時她沒說話。但沒說話也就和同意差不多瞭。」「我,我不信,我不信。我要看那些視頻,我要親耳聽他說。」劉莉哭瞭起來。  

    「硬盤在哪都告訴你瞭,你自己去拿吧。現在你還認為她受罪我看著會那麼難受麼?」「你,你要是敢騙我,我回來就弄死你。」「你其實現在就可以去問問我老婆,看她怎麼說。就知道我騙沒騙你瞭。視頻裡的東西太多瞭,李青在裡面一直罵你,所以我才認為他對你沒那麼好,我也才輕易的相信瞭你。」「他罵我什麼瞭?怎麼罵的我?」  

    「他的那些話都是在肏我老婆的時候說的,當時我也沒太註意。光顧著看他怎麼肏我老婆瞭。所以原話都忘瞭,就是他老說什麼你不懂事啊,沒我老婆好啊,什麼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成心說給我老婆聽的。反正你不在的時候他都會說你的事。具體的記不清瞭。你也別問當時他說的什麼瞭,省的又說我騙你。」「那視頻裡你還看到什麼瞭?」  

    「還看到富姐瞭。」「還,還有富姐?」「有啊,你不知道啊?」「你騙人,哼,我知道瞭。哈哈,你要是不說富姐我還不知道,你說富姐我就知道你騙人瞭。」「我騙什麼瞭?提她怎麼瞭?」「哼,青爺跟著富姐的時候根本就沒錢,他用什麼拍視頻?富姐也不會讓他拍的。你剛才的話都是在騙我。」「誰說是視頻瞭。」「那不是視頻是什麼?」「照片,很老的照片。都是掃描進去的。就幾張。」「那其他人呢?」  

    「都有,有的視頻多,有的視頻少。他強奸娟子的那個視頻是在車裡用記錄儀拍的,根本看不清。」「那個你也看瞭?」「對啊,看瞭啊,怎麼瞭?你也看過。」「那個他給我看過。」「信瞭吧,我沒說錯吧?」「我一定要看那些視頻,一定要看。青爺,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瞭你啊。你知道麼?」她開始自言自語瞭。我不能再說瞭,再說她就沒興趣瞭。  

    「還有什麼?」「都和你說瞭,他的視頻太多瞭,你也知道5個硬盤啊。根本就看不過來。再說瞭,看的時候我隻關心我老婆瞭,你們其他人的事我都是累瞭的時候,隨便點開看的。說的什麼我都沒往心裡去。等你拿到視頻自己慢慢看吧。」「那五個視頻你都放一起瞭?」「對啊,我辦公室就我一個人用。抽屜有鎖著,沒人會動的。」「視頻你都是在公司看的?」「嗯,我沒敢在傢看,怕被你們知道。」  

    「肖偉強你也太狠瞭。為瞭這些視頻要瞭青爺的命還不算。還把視頻拿走自己偷著看。」「那沒辦法,誰讓他搶我老婆的。」「不對,不對,你還是騙我。」「又怎麼瞭?」「你那麼玩命的和你老婆離婚,在樓頂幹嘛要去救她。」「這有什麼不對的。當時我不是還沒看到視頻麼。李青死瞭我才拿到的視頻。你怎麼瞭?腦子讓門擠瞭?」「你腦子才讓門擠瞭呢。那天下午你拿的視頻,青爺是夜裡才死的。」  

    「廢話,拿瞭我又沒法看,誰知道裡面是什麼?他晚上就來瞭,我老婆,我當然要救瞭。我那知道他倆到什麼程度瞭。」「那你要是先看瞭視頻呢?你還救她麼?」「不知道,沒發生的事情我怎麼知道。你問的這個我早就想過瞭,真不知道。以後你看瞭視頻就明白我的心情瞭。」「哼,如果當初你給我看瞭那些視頻,沒準我就不把你們騙來瞭。」  

    「沒有如果,都說瞭沒發生的事情,誰也沒法知道結果。」「哎,肖偉強,你是不是特別狠青爺?」「這用問麼?」「其實吧,青爺除瞭喜歡玩女人沒有其它的不良嗜好。我真的喜歡他,愛他。」我沒說話,心裡罵瞭句有病,病的還他媽不輕。「你知道麼?青爺讓你用瓶子砸瞭他有多慘?」  

    「我怎麼知道。」「你砸瞭他,你是解氣瞭。他跑到瞭我傢,當時我看到他渾身都是血。他說和一輛出租車司機要瞭件破衣服,他拿著個破毛巾捂著頭。你知道他當時有多慘麼?我從來沒看到過他那樣,那麼無助,那麼可憐。他的頭發都被血粘到瞭一起。我拿剪子都快把他的頭發給剪禿瞭。你怎麼那麼狠,你為什麼那麼狠?他的身上都是玻璃,有的都紮肉裡面去瞭。我用鑷子一片一片給他往外拔。還有他的腿上,雖然他穿著褲子可玻璃把褲子都紮破瞭。我勸他去醫院,他不敢,他說你一定報警瞭。我就去藥店買藥,我用紗佈把他的身子都快纏滿瞭。我讓他帶我走,和我永遠離開這裡。他同意瞭,你知道麼?他同意瞭。」  

    我本想說他活該,可又一想還是算瞭。她要是真去把那個小紅叫來,我可受不瞭。所以我沒說話。她還在繼續說,越說越激動,好像她又回到瞭那天。她不像是再和我講述,更像是在說給她自己聽。「他說他拿到他的硬盤就帶我走,永遠也不再回來瞭,也不再去找你老婆瞭。他以後都和我在一起,他答應和我結婚,和我過一輩子。可我還是去晚瞭,我沒能拿到青爺的硬盤。我回來和他說,視頻咱不要瞭,以後我再讓你拍,你想怎麼拍就怎麼拍。可是他不幹,他說視頻要是沒瞭,他也不活瞭。他要去找你,要去和你玩命。我拉著他不讓他去。他打我,打我我也不松手,我就是不讓他去。我跟瞭他這麼長的時間,這還是我第一次不再聽他的話,他打我,我也不聽,死都不聽。他把我傢床單撕瞭,撕成瞭條。他用佈條捆我,我不讓他捆,他就又打我。我被捆到床上瞭。我看到他哭瞭,青爺從沒怕過什麼,更是從沒哭過,可是那天我看見他眼淚瞭。我求他,玩命的求他。他給瞭我把剪子,塞我手裡瞭,告訴我他要去拿那些視頻。讓我自己把佈條剪開。他說他一拿到視頻他就回來,然後就帶我走。讓我等他,不讓我跟著他,更不讓我去找他。他說這次我要是敢不聽他的,他就再也不理我瞭。我問他我要等到什麼時候。他說讓我等到明天早晨。我問他要是他不回來怎麼辦?他沒說話,他就這麼走瞭,永遠的走瞭。我自己把佈條剪開瞭,我就等著,等著我的青爺回來。該吃晚飯瞭,他沒來。我給他做的飯都涼瞭,他還沒來。我看瞭表,已經10點瞭,我的青爺還是沒回來。我等不瞭瞭,當時我怕急瞭,我要去找他,無論如何我都要去找他。我罵自己,我為什麼沒把他留住,為什麼?這次他就是打死我,我也要去。我到瞭他傢的小區門口。很遠的地方我就聽到警車的聲音瞭。門口已經有警察攔著不讓進瞭。外面圍瞭好多的人。他們說裡面有人在樓頂,要往下跳。我嚇壞瞭,我的腿和手一直都在抖,根本就控制不瞭。可警察攔著我進不去。裡面出來個警察說人掉下來瞭,已經摔死瞭。是一個男的,你知道麼?我當時還抱著希望摔死的那個人是你。可警察又說那對夫妻沒事,我哭瞭,我的眼淚一直流,可在那裡我不敢哭出聲。我的青爺,我的青爺再也回不來瞭。你知道我是怎麼回的傢麼?我手腳都不聽使喚瞭,跟本沒法開車瞭。我一個人往回走,一邊走我一邊哭。走到樹的旁邊我就抱著樹哭。走到車站沒有人,我就坐在那裡哭。我從小區門口走到傢,我走瞭整整一個晚上。到瞭傢天都亮瞭,我的眼淚也哭幹瞭。我給青爺做的飯還在桌子上擺著,他再也吃不到瞭。他再也回不來瞭。我就像是得瞭場大病,我整整一天沒吃沒喝。後來我想通瞭,我不能叫青爺就這麼輕易的死瞭,我要給他報仇,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要給他報仇。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恨你瞭吧?要是你不把青爺的視頻拿走,他根本就不會死,他會帶著我走,和我過一輩子。」  

    「劉莉。」「你別叫我。現在我不想聽你說話。」她不想聽我就不說瞭。過瞭很長的時間,她也不說瞭,我也沒說話。「剛才你想說什麼?別和我說青爺先強奸的你老婆,就是強奸也不至於要他的命。」「沒有,我不是想說這個。」「那你想說什麼?想說就是你不拿視頻他也拿不到?但是視頻你拿瞭,他去找你要,你給他不就完瞭。」「也不是,我也不想說視頻的事。」「那你想說什麼?你說。」  

    「我想說就是我給瞭他視頻,他也不會帶你走的,更不會放過我老婆。」「你什麼意思?青爺已經答應我瞭,剛才你沒聽到我的話麼?」「聽到瞭。」「你認為他是騙我?」「可能吧,但即使他當時不是騙你,等他拿到視頻後,或者再過一段時間以後,他一定會回來找我老婆的。所以他不會和你廝守一輩子。」「你為什麼這麼說?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不會一輩子跟著我?」「我要是說我比你瞭解他你信麼?」「我,我不信。你又沒和他接觸過,你怎麼瞭解他的?光靠看他的視頻,你就敢說你瞭解他?」  

    「也不是,視頻隻是一部分。」「那還有什麼?」「還有就是我也是男人,而且他和你們玩的你也讓我都玩瞭。每次你玩我老婆,或者我肏你們的時候,我總感覺我在學他的樣子,你沒感覺到麼?」「為什麼?你學他幹嘛?」「也不是我想學。白天我在公司看完瞭他在視頻裡怎麼玩你們,怎麼肏你們。晚上下班你就讓我接著玩,接著肏,你說我能不想著視頻裡他是怎麼做的麼?」「那怎麼瞭?那你就敢說你瞭解他?」「我說瞭,我倆都是男人。又玩著同樣的女人,你說我能沒有當時他的感受麼?」「你想說什麼?你感受到瞭什麼?」  

    「你真讓我說?你可別生氣,我說的都是實話。」「那你說。我聽著。」「我想尿尿。」「你?好,尿,你尿。」她下床瞭。「喂,和你商量個事行麼?」「什麼事?」「你把尿管給我拔瞭。」「不行,幹嘛給你拔瞭?」「那不行就算瞭。」「你什麼意思?不給你拔你就不說是吧?好,那我就不讓尿瞭。看你說不說。」「沒有,我這不是和你商量麼?你不拔我也說。」她解開瞭我的鏈子,「到池子裡尿」  

    我蹲在瞭池子裡,她拿下瞭夾子。「行瞭,讓你尿瞭,你說吧。」「嗯,我就是感覺李青對我老婆好,他不會帶你走的。」「為什麼?」「就是我的感覺,沒為什麼?」「你,什麼叫感覺?你把話說清楚瞭。」「就是我的感覺,感覺這東西怎麼說啊?」「那還有呢?」「沒瞭。」「你,你成心不說是不是?」「沒有啊,我不是都說瞭麼,我就感覺他不會帶你走,我倆都是男人,我能感覺的到。別再問我為什麼,我真說不出來。行瞭,尿完瞭,給我夾上吧。我回去睡覺瞭。」「你,你,你成心。」「真沒有。我都說完瞭。」「好,好,我給你拔瞭,你和我說,要是拔瞭你還不說,我就再叫紅姐給你插一根。」  

    劉莉去拿針管瞭,尿管終於是給我拔出來瞭,我終於可以自己尿尿瞭,再也不用麻煩她瞭。「行瞭,你說吧,青爺為什麼不會帶我走,視頻裡你都看到瞭什麼?」「我都說瞭就是我的感覺,視頻裡他也沒說不帶你走。」「肖偉強你真想再插一根是吧?」「沒有沒有,你看你又生氣。你上床吧,我也上床。我慢慢說,都是我感覺到的,也不一定準,你要是不愛聽就當我放屁。可不許和我著急。更不許再給我插尿管。」  

    劉莉回瞭床上。「行,不管你說什麼,隻要你不是騙我,我就不叫紅姐再給你插瞭。」「我覺得他不會讓我老婆和我離婚,他也不會和你結婚。他就想這樣,把你推給我,讓我肏你,他肏我老婆。」「你怎麼知道的?視頻裡他說瞭?」「沒有,我剛才說瞭,都是我的感覺。」「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你告訴我,難道你就沒感覺到麼?你別騙我,你真的相信他會帶著你走?相信他會和你過一輩子,不再去找別的女人?」「我?我,我不知道。我隻是希望他那樣。」  

    「你當然希望瞭,可他不喜歡玩你,他更喜歡玩我老婆。我說的沒錯吧?」「沒錯,這個我知道。都是因為你老婆,是她把青爺從我手裡搶走瞭。所以我恨她。」「你恨她幹嘛?你就不想想為什麼?」「為什麼?對啊,那你說為什麼?」「哈哈,你現在剛想起來問啊?」「你快說到底是為什麼?」「因為你太聽他的話瞭。」「你什麼意思?我聽不懂。」「這有什麼聽不懂的。你太聽話瞭,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他想怎麼玩你,你也讓他玩。」「那怎麼瞭?你老婆不也是這樣麼?」  

    「她不是,她會反抗,她會不願意,即便是最後也都是讓青爺玩瞭,但感覺不一樣。」「那有什麼不一樣的?我還是不懂。」「這麼和你說吧,上次你來這裡,我倆去送你,回來的時候我在車外邊肏瞭我老婆你知道吧?」「知道,你們說過,怎麼瞭?」「我覺得沒勁。」「什麼沒勁?」「肏著沒勁,讓她下去她就下去瞭,讓她趴著她就趴著瞭,我想怎麼肏她都同意,那還不如我在傢肏她呢。所以沒勁。」  

    「那,那,那怎麼才有勁?」「記得咱們從農傢院回來我在路上肏小苑麼?」「記得啊。」「她當時特別害怕,她不願意我在車下面肏她,她怕被別人看到,她緊張,所以肏著有勁。你明白瞭麼?」「你不是說青爺喜歡肏你老婆麼?你怎麼又說肏她沒勁?」「我肏她覺得沒意思。就像李青肏你。你什麼都不怕,他讓你幹什麼你都行,那肏著還有什麼意思啊?對瞭,你記得咱倆去公園麼?那個晚上,你讓我在公園裡肏你。」「怎麼瞭?我記的。」  

    「當時我就覺得特沒意思。你什麼都不怕瞭,你比我還膽大呢,外面又肏不舒服,那還有什麼意思。」「那就因為這個青爺不喜歡我?」「他把女人分成四種你知道麼?」「什麼四種?我不知道,他從沒說過。」「行,反正也睡不著,那我就和你說說,這些都是我在視頻裡看到聽到的。他說有種女人不願意讓別人玩,心裡不願意身體也不願意。還有種女人願意讓別人玩,心裡願意,身體也願意。」  

    「那我和你老是那種?」「你倆那種都不是。你倆是後面的兩種。」「後面還有什麼?願意不願意你都說瞭。」「不是我說的,是李青說的,他說你是心裡願意但身體不願意。你是麼?」「我當然願意瞭。身體這麼瞭?怎麼不願意瞭。」「他說玩你,你身體沒反應,即便有反應也是假的,他看的出來。所以玩著沒勁。」「你胡說,我怎麼沒反應瞭?」「不是我說的,視頻裡青爺這麼說的。」「我不信。」  

    「你以後拿到視頻看瞭就知道瞭。」「我,我一定要看,到底看看他是不是這麼說我的。那你老婆呢?」「她是最好的那種。也是李青最喜歡的那種。」「是什麼?」「她心裡不願意但她身體願意。就是你們說的她騷。」「那她心裡不願意青爺幹嘛喜歡她?」「她心裡不願意但也擋不住李青玩她啊?不願意不是也沒用麼?就像我在外面肏小苑,其實她也是不願意的,但我也肏瞭。所以感覺特別好。」  

    「那你怎麼又說肏你老婆沒意思瞭?」「她跟我在一起就成你跟青爺瞭。她自己都說瞭讓我隨便玩,她什麼都願意。所以我就覺得沒意思瞭。你也知道,我倆在一起的時候我一般也就是肏肏她就完瞭。也沒想著怎麼玩她。」「那你倆不也就是這麼過麼?青爺怎麼不能和我這麼過?」「李青不是我,我有工作,除瞭肏屄我還有好多別的事。李青隻有肏屄,所以我說他不會帶你走,隻肏你這一個屄的。」「你,你罵我?」  

    「沒有啊?咱倆這不是說李青呢麼?我怎麼罵你瞭。你不想聽就算瞭。」「我沒不想聽,你說的這些視頻裡都有?」「我是根據視頻裡李青說過的話自己感覺的。」「這些話他和誰說的?」「好像是我老婆麼?要不是娟子?我忘瞭,我隻記著他的話瞭,和誰說的沒記住。回頭你自己看吧,還有好多視頻我也沒看。他和每個人說的話都不一樣。」「視頻,視頻,我一定要看,我倒要看看青爺是怎麼說的。」她在自言自語瞭。「那還有什麼?」  

    「還有什麼?你想知道什麼?」「我想知道青爺那天和你老婆在床上是怎麼肏她的。」「嗯,這個我看瞭。跟你說過瞭,他倆先一起泡的澡。然後在浴缸裡就肏瞭她,我老婆趴在浴缸裡,青爺從後面肏的。記得我在你傢咱倆泡澡麼,當時白天我剛看完那個視頻。我就讓你趴成瞭我老婆當時的樣子,我也和李青一樣在你身後肏的你。」「我,我記不清瞭,但我知道。」「嗯,然後他倆出來,李青給我老婆洗的身子。」「他還給你老婆洗澡?」  

    「對啊,洗完瞭他把我老婆抱上床的。」「你,你說什麼?他抱你老婆上的床?」「你這麼驚訝幹嘛?」「那然後呢?」「然後他倆就在床上做愛瞭。」「怎麼做,怎麼肏的你老婆?」「嗯,這麼和你說吧,記得你第一次上我的床麼?當時你把我老婆捆在旁邊瞭。咱倆在床上肏。」「記得,我忘不瞭。」「嗯,我老婆後來跟我講述她和李青在床上的時候,她說瞭一句話。」「她說什麼?」「她說那天看我肏你怎麼和那天青爺肏她一模一樣啊。」「青爺也是那麼肏的她?還讓她在青爺的上面瞭?」  

    「你不信可以去問她。」「我,我,我這是為瞭什麼啊?嗚嗚。」劉莉哭瞭,誰他媽的知道她是為瞭什麼?我是為瞭讓她去我公司拿那些視頻,為瞭讓警察把她抓到。「行瞭,別哭瞭,你現在哭也沒用瞭。還有個事,我剛想起來,也挺有意思的,你想聽麼?」「嗚嗚,還有什麼?你說。」「我說瞭你肯定不信。」「我為什麼不信,你要不騙我我就信。」  

    「那我剛才說的你信麼?」「我,我要是不信我能哭麼?」「行瞭,別哭瞭,我說點你不信的。」「什麼?」「李青給你舔過屄吧?」「當然瞭,怎麼瞭?」「一共舔過兩次對麼?」「你,這你也知道?」「哈哈,還都是你求著他,他才給你舔的。好像是一次你過生日,還有一次他打錯你瞭,才給你舔的。」「是,你,你到底看瞭多少視頻?怎麼什麼你都知道?」  

    「那當然瞭,但他沒給你舔過屁眼。」「青爺從不舔女人屁眼的。」「哈哈。」「你想說什麼?」「我知道,當初富姐讓他舔屁眼他就舔,後來好像是舔到屎瞭。你知道麼?」「我聽說過。」「那我要說他給我老婆舔過屁眼你信麼?」「不可能,我絕對不信。你老婆怎麼求他,他也不會舔的。」「那我再說他是主動舔的,而且不是舔瞭一次,你信麼?」「我不信,你,你說的是真的?他真的主動給老婆舔屁眼?」  

    「我還說,舔完瞭他還不讓我老婆告訴你,你還信麼?」「為什麼?和我有什麼關系,為什麼不能告訴我?」「這他可沒說,他就說千萬別告訴劉莉他舔過你屁眼。原話就是這麼說的。可能是怕你知道瞭,你逼著他也給你舔屁眼吧。你想想當時你要是知道瞭你會怎麼做?」「你說的這些是視頻裡看到的,還是你老婆跟你說的?」  

    「當然是我在視頻裡看到的,她和青爺在床上的事,也是我先看瞭視頻才逼著她承認的。她這個人你還不瞭解,這些事她是一定不會主動告訴我的。」「所以你就在傢裡裝瞭攝像頭,是吧?」「是,所以那天你和李青來我傢說保險的事,他在我身後和我老婆幹瞭什麼我都知道。」「你,你可太陰險瞭。」「我怎麼陰險瞭?我在我傢裝攝像頭怎麼瞭?」「哼哼,我傢的攝像頭你是不是也看的到。」  

    「那當然瞭,你不是說瞭麼,是成心讓我看的。」「哼,我就知道。」「知道就知道吧,反正以後也看不到瞭。」「你到想的開是吧?」「我想不開又能怎麼樣?」「哼哼,肖偉強,今天你不會是故意說瞭那麼多視頻裡的事吧?」「多麼?也就是幾件吧,視頻太多瞭,我記不瞭那麼清楚。」  

    「你放心,我就是回去,也是先去你傢裡找。找不到我才會去你公司。」「可以啊,鑰匙串上也有我傢的鑰匙。你隨便翻。反正我也回不去瞭,你找幾天都行。」「我就在你書房裡找,硬盤要是在你傢,你一定是放書房裡瞭。」「對,我要是把硬盤放傢裡的話,一定會放書房,就那裡有電腦,不放那還能放哪?」「好,你承認就行。等藥到瞭,給你打上我就走。」「嗯,可以。」「等我看完視頻,視頻裡要是不像你說的那樣,你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隨便,你想怎麼樣都行。把我弄死也行,弄殘也行。」「你,你可真敢說。」「這有什麼不敢,我又沒騙你。到時候你自己看。」「好,既然今天你和我說瞭那麼多視頻的事,我就也和你說個視頻裡沒有的事。」「視頻裡沒有的事?你怎麼知道視頻裡沒有?視頻你又沒看過?」「那你就聽我說說,看看視頻裡有沒有?」「什麼事你說。」  

    「記得你老婆出去賣屄麼?」「嗯,記得。我剛才說他倆在床上睡覺不就是他倆剛回來的事麼。」「其實那次青爺帶她出去,根本就不是賣出去的。」「你什麼意思?我沒聽懂?」「你老婆和你說買她的那個人瞭麼?就是拔你老婆屄毛的那個。」「她說過,視頻裡也有。不過光聽到瞭他說話,沒看到人。李青的攝像機當時應該是裝包裡瞭。好像管他叫王哥,應該姓王吧?」  

    「哼,他根本就不姓王。當時我也讓青爺給騙瞭。」「那他姓什麼?李青和你說的?這個視頻裡真沒有。」「青爺沒和我說過,所以我才說視頻裡沒有。」「那你接著說,你是怎麼知道的?我也能幫你分析分析李青幹嘛連你也騙。」「他們去的那個城市我知道,我也去過好幾次。沒記錯的話青爺帶我去過一次,我自己去過兩次。都是同一個人找的我。青爺死瞭,我想給他報仇,就聯系瞭所有我認識的人。那個肏瞭我三次的人我有他電話,所以我也聯系他瞭。他和青爺關系不錯,很早就認識瞭。我打過去電話才知道,肏你老婆的就是他。而且他上次肏你老婆根本就沒花錢,是青爺白讓他肏的。你老婆的屄毛也是青爺讓她刮的。隻不過他自己做主給一根根的拔瞭。哈哈。」  

    「你說的是真的?」「當然瞭。他姓李,是青爺聯系瞭他,然後帶你老婆去的。他在電話裡也就說瞭這麼多。一聽我說青爺死瞭他就嚇的把電話掛瞭。」我的腦子又有些亂瞭。李青這麼做是為什麼?幹嘛瞞著小莉?「喂,我說完瞭。視頻裡有麼?」「沒有。我想想,你讓我想想。」我倆誰也不說話瞭,我一直再想,直到想的睡著瞭。  

    又過去瞭一天,後院裡已經很安靜瞭,就剩瞭我和劉莉。中午還是阿傑來送的飯,「莉姐,飯來瞭,吃飯吧。」「阿傑?富姐到底要叫我在這裡住多長時間啊?你到底和她說沒說啊?」「莉姐,你別著急,告訴你個好消息。」「什麼好消息?」「你不是想看金環銀環的照片麼?一會阿城在前面看門,讓你出去看一眼。」「就這個?」「哎呀莉姐,這已經不錯瞭。富姐那邊我已經替你又說瞭,你先別著急,隻要她一松口,我馬上就來告訴你。行瞭你先吃吧,吃完瞭我先帶你去看照片。」  

    劉莉滿肚子的不願意,但她也沒辦法。阿傑一直在這等著,直到我倆吃完飯。劉莉過來給我解鏈子。「莉姐你解他幹嘛?」「你不是說帶我們去看照片麼?」「就你一個,他不行。」「為什麼?」「這還是背著富姐呢,要是讓富姐知道瞭我們都要挨罵。你快跟我走吧。」劉莉跟著阿傑走瞭,後院就剩我一個瞭。  

    不過我感覺挺好。鏈子剛才劉莉解瞭一半,我站起來,用身後的手試著去解鏈子,還真解開瞭。我想試試那個小窗戶,看能不能弄開,可手在身後銬著,跟本沒法夠到窗戶。我在門裡往外看,院子裡沒人。可我要是這麼出去瞭,隻要有人來,我就別想再不被看到就回來。從樓的後門能直接看到我住的這個狗窩的門。  

    我最後也沒敢出去。在屋裡轉轉,用身子撞瞭撞木板墻,撞不動。我又試著弄手銬,可根本就弄不開,還他媽的真是警用的。多虧瞭剛才我沒出去,我在屋裡還沒轉兩圈劉莉就回來瞭。我從門口看到她往屋子這邊走,趕緊跑到床頭,又背著身把鏈子弄好,然後我就躺在瞭床上。「大白天你躺著幹嘛?」「沒事幹,不躺著幹嘛?」  

    「她倆的照片我看瞭,是她兩的合影,拍的還不錯。尤其是你老婆,那個騷勁就別提瞭。那些環都反著光亮晶晶的,可好看瞭。」「是麼?好看就好看吧。」「剛才去的時候我又和阿傑說瞭,可他死活不讓你去,我也沒辦法瞭。」「你認為他會替你去說好話麼?」「他愛說不說,我也沒指著他,全他媽的是王八蛋。走吧,咱倆到外面待著吧,身上都他媽的長毛瞭。」  

    我倆在外面一直待到瞭天黑。那天和她說的什麼都忘瞭。又是一天過去瞭。第十三天瞭,我徹底沒瞭老婆和小苑的消息,也不知道她倆現在怎麼樣瞭。這次阿傑都沒來送飯,他讓別人把飯放下就走瞭。我和劉莉都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第十三天也過去瞭。十四天瞭,我倆現在連話都沒瞭。隻剩下她看著我,我看著她瞭。她很急躁,我也很心煩。  

    中午阿傑來瞭,「阿傑,富姐到底同意沒同意我到前面去啊?」「莉姐,吃飯,先吃飯。」「你快說,她還讓我在這待著啊?」「富姐出門瞭。」「出門?去那瞭?」「這我哪知道?」「那她什麼時候回來?」「可能要去幾天瞭。」「那我怎麼辦?還在這待著啊?」「呵呵,莉姐,我都說瞭,能幫你的我一定幫你。」「那你到是幫啊?光嘴上說有什麼用?」  

    「你別急,你先吃飯,你一邊吃,我一邊和你說。」「你快說吧,我沒胃口,不想吃。」「你不吃那我可不說瞭。」「我吃。你說,怎麼幫我?」「你非要去前面幹什麼?」「什麼幹什麼?那兩個人是我帶來的,我去看看不行啊?」「她倆都接客呢,有什麼好看的?」「我不管,我就不想在後面住瞭,我成瞭被你們關在這裡瞭。一天天的煩死瞭。什麼事也沒有。當初富姐和我說好瞭讓我來幫她的。」「你別急,這不是富姐走瞭麼?現在這裡我說瞭算,嘿嘿。」  

    「啊?那你能讓我去前面住?」「我和你說過的我會幫你。」「真的?那等我吃完就走?」「你不是想看她倆接客麼?去那麼早幹嘛?她倆現在還沒起呢。」「那什麼時候去?」「我是這麼想的,你不能在前面的樓裡走,讓別人看到告訴富姐就麻煩瞭。」「那我在哪待著?樓裡每天都有人怎麼能不被人看見?」「二樓一進後門旁邊的屋子,我已經讓他們給騰出來瞭,晚上裡面也不再安排人瞭。你一進後門直接就能進屋,一般最後面過去的人也不多,你進去瞭就別出來瞭。」「不出來我怎麼看她倆?那和在這有什麼區別?」  

    「那個屋子和旁邊的屋子以前是一個大間,後來用板子給隔成瞭兩個小間,中間就是一層木板,不隔音的。晚上你想看誰我就把誰安排到旁邊的屋子裡。那邊怎麼肏你都能聽的到。這總行瞭吧?」「嗯,那行,我就想聽他老婆挨肏。」「行,反正房間都是我安排,這沒問題。到時候我讓阿城在門口盯著,隻要富姐一回來,你就從後面趕快過來。」「那萬一讓富姐知道瞭呢?」  

    「莉姐,我這可都是替你擔著風險的,不過你放心,我阿傑說道做到,就是有人告訴瞭富姐,我也說是我讓你去的。到時候我和富姐去說,保準不會讓她怪你。」「真的?」「那當然瞭。不過我提前和你說,你在屋裡可不許說話,也不許大叫。你可別害我。」「我不叫,我又沒挨肏,我叫什麼?」「嘻嘻,莉姐,那我現在肏你看你叫不叫。」「哎呀你幹嘛啊?我還沒吃完呢。」  

    這個阿傑說來就來,從不給女人反應的時間。他已經把劉莉從凳子上拉瞭起來,伸手就去解劉莉的褲帶。劉莉一把抓住瞭阿傑手,搞得阿傑一愣。「你先等會再肏,我還有個條件。」「啊?你還有條件?什麼條件?」「我要帶他一起去。」劉莉的話到是把我嚇瞭一跳,我真沒想到她這時候還會想起我。  

    「莉姐,你帶他去幹嘛?」「我聽他老婆挨肏有什麼意思?我是來報仇的,我想讓他看著、聽著她老婆去賣,去讓人傢肏。」「莉姐,這不行啊?富姐知道瞭我沒法說瞭。」「有什麼沒法說的?你放心,我倆在屋裡都不說話。」「你管的住他?他要是不聽怎麼辦?你總不能這幾天都把他嘴堵著吧?」「不用,他要是敢說一句話,我和他一起回來,我也不看瞭。」「行吧,你松手,我等著肏呢。」劉莉松瞭手,她的褲帶也解開瞭,阿傑又是把她推到瞭床邊,雞巴進去就是五檔。劉莉還沒喊幾句他就先射瞭。  

    「行瞭莉姐,我走瞭,下午我帶你過去。」提上褲子他就跑瞭。「肏,什麼東西,老娘還他媽的沒感覺呢,他就完事瞭,真他媽的晦氣。」劉莉一邊拿紙擦著屄一邊說。「喂?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想看你老婆啊?」「無所謂。看瞭又怎麼樣?不看她不是也還那樣。」「看著玩唄,不看白不看。我可和你說,你要是真敢在那鬧,以後你可就再也別想看到你老婆和小苑瞭。到時候你別怪我沒提醒你。剛才阿傑說的那些話你可也都聽見瞭。」  

    「我有什麼鬧的?再怎麼鬧她倆不還是一樣挨肏。」「你知道就好。」吃完瞭飯就隻剩下等待瞭。阿傑還真來瞭,這次他是和阿城一起來的。「莉姐,這次可是多虧瞭阿城。」劉莉和阿城點瞭點頭。「莉姐,阿城還想再肏你一次,他肏完瞭咱就走。」阿傑說著阿城就過來解劉莉的褲帶瞭。劉莉也沒阻攔,又被阿城推到的床邊,阿城又享受瞭一次快餐。  

    「莉姐,手銬你可千萬不能給他打開。」「行,我知道,他跑不瞭,我這還有遙控器呢。」劉莉晃瞭晃手裡的盒子,按下瞭電門,我又被電的蹲在瞭地上。「他要是敢跑,抓回來我就叫紅姐玩死他。」「行瞭莉姐那咱走吧。」他們三個讓我走在前面。我進瞭樓裡的後門,阿傑拉著我的胳膊上瞭二樓。阿城打開瞭二樓的後門,擺瞭擺手。「行,走吧。」  

    從後門出來,阿傑說的那個屋子的門就在旁邊,離後門也就兩三步遠。「莉姐,就是這間瞭,你倆在裡面待著吧,我沒事瞭就會過來看。你倆可千萬別大聲說話。」阿傑和阿城走瞭。我看看屋裡,不是特別的大。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件房子應該是在富姐的那間樓下,上面就是她的房間。  

    屋裡有一個木頭的雙人床。床上鋪著軟軟的墊子。這個床就像是一個老式的傢具,床的上面有一個木頭架子,掛著粉紅色的幔帳。除瞭床還有一個躺椅,也是木頭的,很是結實。再有就是兩個獨凳,和兩個床頭櫃。屋裡的燈不是很亮,打開瞭也是粉紅色的。屋子的墻上掛著女人的裸體畫,有好幾張,都是拍攝的照片。和樓外面掛的海報不同,這些畫上的女人都是沒穿任何衣服的。畫裡面我沒有看到老婆和小苑。可能各屋的畫都不同吧。  

    靠窗戶的地方有一個佈簾。佈簾的後面有一個玻璃圍起來的廁所,沒有坐便是一個蹲坑。有一個淋浴頭。和一個小的手盆。手盆連龍頭都沒有,洗手的話也得用淋浴頭,就那麼一個出水的地方。窗戶上拉著窗簾,我沒去看。  

    「知道麼?這裡的屋子都是一樣的,你看瞭這間,其它的也就等於是看瞭。你老婆每天就是在這裡挨肏的,今晚上咱倆好好聽聽。」「就一個床,咱倆怎麼睡?」「這麼大的床還不夠咱倆睡啊?幹嘛?你不想和我睡一個床?那你就睡地下吧。」「我沒事,我是怕你不想和我睡一個床。」「嘻嘻,睡一個床怎麼瞭?你現在又肏不瞭我。我才不在乎呢。」我坐到瞭床上,劉莉躺在瞭躺椅上,我倆就又是她看著我,我看著她。  

    屋子裡掛著表,我看看時間已經5點半瞭。阿傑來瞭,「阿傑,怎麼聽不到旁邊的聲音啊?」「現在聽什麼,又沒人。」「那她們在哪吃飯睡覺啊?不在屋裡?」「沒客人的時候她們都在一樓,她們有專門睡覺的地方。有瞭客人她們才上來。」「那什麼時候開始啊?」「快瞭,她們現在正吃飯呢。吃完瞭就陸續出去拉客瞭,我這不是提前過來看你有什麼事麼。」「那我倆的飯呢?」「一會等我忙的差不多瞭,我就給你送來。」「行,那你去忙吧,我這沒事。」阿傑又走瞭,劉莉跑到窗邊拉開窗簾往外看。  

    沒過多一會她就開始喊瞭,「快來,快來,你老婆出來瞭。」我到瞭窗戶前,往外面看。這間屋子在樓的最裡面,離樓的門口有些遠,也隻能是斜著看。確實有妓女已經出去拉客瞭。路上的人現在還不多。我看到我老婆瞭。我是先看到的小苑,胖胖的身子一看就是她。  

    老婆和她在一起,兩人的身上都穿著薄紗,裡面穿沒穿看不清。她們的說話我也聽不到。路上有幾個人過來瞭。幾個妓女在和路人招手。老婆和小苑也是。她倆也都是妓女瞭。幾個人向她們走去,妓女們都迎瞭上去。阿傑也過去瞭,他應該是去給做翻譯。每個男人都領著一個妓女往大廳裡走,老婆也被人領著瞭。我看到那人摟著老婆的腰,他的手在老婆的屁股上,然後就他們就走出瞭我的視線。  

    小苑沒人領,她又往回退瞭幾步。「嘻嘻,你老婆行啊,剛出去就接到客瞭。比小苑強。」又有人過來瞭,小苑又迎瞭上去。人走瞭,她又沒拉到客。出來的妓女多瞭。有八九個瞭。陸續的有人被客人拉著進大廳瞭。小苑還在外面站著。走廊裡已經能聽到聲音瞭。阿傑回來瞭,「金環,你今晚就在裡面這間吧。220,你記好瞭,別走錯瞭。」「我知道瞭阿傑。」  

    阿傑好像是又說英語瞭,老婆拉到的客人難道是個歐美人?這也不奇怪,她第一天拍賣的時候裡面就有歐美人。旁邊屋子的門響瞭,「金環,抓點緊,讓這個鬼佬早點射。別非等1小時我來叫他。」「阿傑我知道。」阿傑又說瞭外語然後就走瞭。我真後悔,當初為什麼沒好好學學英語。老外的嘴裡說著什麼我聽不懂,但他一會嘴裡就發出啊啊的聲音,顯得挺舒服。我猜老婆可能是給他口交瞭。  

    外面的燈已經亮瞭。鬼佬大叫瞭一聲,然後就是咣當的一聲,老婆啊的一聲,然後就是老婆呻吟的聲音瞭,而且越來越大。一定是鬼佬在肏她瞭。劉莉都趴到墻上去聽瞭。「嘻嘻,肏的還真帶勁。」老婆的喊叫聲越來越大,從她的聲音中我能感覺到她快高潮瞭,她的叫聲我太熟悉瞭。她不叫瞭,喘息聲隔著房子是聽不到的。不知道鬼佬射瞭沒有。應該是沒有,老婆又叫瞭,可見鬼佬還在肏。  

    我看看表,20分鐘瞭。能聽到鬼佬的嘴裡發出瞭吼聲。老婆也跟著大叫。然後聲音突然就都沒瞭。他絕對是射瞭。過瞭一會,鬼佬在說外國話瞭。「哎呀,別,別拽啊,求你瞭,啊,不行,啊,疼啊。哎呀。」鬼佬一定是在拽老婆身上的環瞭。我聽不出來他拽的是哪個環。鬼佬在大笑,老婆在痛苦的呻吟。又過瞭20分鐘瞭。門響瞭,阿傑來瞭,他在和鬼佬說話。  

    有人走出房間的聲音,「行瞭,你不用下去瞭,有客人專門來找你瞭。你趕緊收拾收拾。過5分鐘,我就把人帶過來。」「好,我知道。」阿傑出來瞭,直接來瞭我們的這屋,他小聲的說,「莉姐,怎麼樣?聽的見麼?」「還行,就是這人說話我聽不懂。」「是個白人,雞巴可大瞭。等一會我再帶個人過來,我就去給你拿飯。」「幹嘛還過5分鐘啊?現在她在屋裡幹嘛呢?」  

    「洗呢,總得把屄洗幹凈瞭吧。還得把衣服穿上。」「穿衣服幹嘛?一會不還得脫。」「那也得先穿上再脫啊。行瞭不和你說瞭,我去帶人瞭。」阿傑走瞭。窗外已經看不到小苑瞭,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被人領走的,我光註意聽我老婆挨肏瞭。「嘻嘻,還是這好,要不然咱倆今天晚上又沒事幹瞭。」樓道裡阿傑在說R國話,又他媽的是一個小鬼子。  

    「金環,你老相好來瞭,快迎接一下。」「目黑君你好。」她知道這個鬼子叫目黑,看來還真是老相好。「金環好。」他居然能說中文?但口音太重瞭。金環兩個子不仔細聽都聽不出來。然後他就又開始說R國話,老婆又開始呻吟瞭。我都不知道他肏瞭沒肏。「趴下。」我分析瞭半天才感覺他是在說趴下兩個字。老婆在哎呀,哎呀大叫瞭,傳來瞭啪啪的聲音。  

    阿傑拿著飯進來瞭。「肏,這他媽的小鬼子又打屁股玩瞭。」「那多好,給她打爛瞭才好呢。」「他敢?在這把人打壞瞭他就別想走瞭。你快吃吧,我過去看看。」「你過去幹嘛?這你也管啊?」「那當然瞭,打出傷來後面的客人怎麼辦?」阿傑出瞭這屋就去和鬼子說R國話瞭,打人的聲音沒瞭。阿傑又回來瞭。  

    「打的怎麼樣?」「就是紅瞭,沒什麼事。他不敢使勁打,我告訴他瞭,想玩SM可不是這個價錢。」「這個鬼子老來麼?」「嗯,這幾天他都來,每次都找她。看來是喜歡上金環瞭。」「他不會是想把她贖出去娶瞭吧?」「小鬼子能幹那人事?我們這最討厭的就是這幫小鬼子。每次都得盯著。」「盯著他們幹嘛?」「這幫人最不是東西瞭。花一次錢狠不得把人往死裡玩。這個目黑還算是好的呢。昨天還有個鬼子肏她,雞巴頂嘴裡就不出來,差點沒給她憋死。所以我們這都得盯著他們,而且吧,這些小鬼子從來都是不到時間不走,一分鐘都不提前。肏,有的時候我都懶得搭理他們。富姐也是最狠他們瞭。但也沒辦法,總不能不接待吧。」  

    「對瞭阿傑,在這裡我好像還沒看到過黑人呢?」「沒有,黑人不讓進,也沒黑人來玩。他們雞巴太大,讓他們肏一次後面就沒法再接客瞭。再說瞭,黑人也沒那麼多錢。所以這條街上都一樣,都不接待黑人,後來也就沒黑人來瞭。」阿傑走瞭,我也開始吃飯瞭。旁邊的屋子裡開始肏瞭,我老婆也一直在叫瞭。這個小鬼子還真是等到瞭阿傑去叫他,他才離開。已經一個多小時瞭。  

    「他沒把你怎麼著吧?」「沒有,就是開始打我屁股來著,後來又拽我身上的環,用手指扣我的屄。」老婆和阿傑說的還真詳細。「嗯,沒事就行。你不是也知道麼,有事就喊發財。樓道裡都有咱的人的,聽到瞭就會過來。」「我知道。富姐和我說瞭。」「嗯,快洗洗吧,收拾好瞭下樓。」老婆應該是又去洗屄瞭,我聽到那個屋子裡的水響瞭。過瞭一會聽到瞭走路的聲音,她應該是下樓瞭。  

    劉莉又跑的瞭窗口去看。「你老婆怎麼還不出來?小苑到是在外面瞭。」我也過去看瞭一眼,又看到小苑瞭,她在拉路人的胳膊。那個人甩開瞭她的手走瞭。她又跑去拉另一個人。她已經習慣瞭一個妓女的日常行為瞭。老婆一直也沒出來。隔壁的門響瞭,有人進來瞭,一個男人又說著我聽不懂的話,這次不是英語。又開始肏瞭,老婆又叫瞭。10分鐘以後結束瞭,又過瞭10分鐘那個人好像是走瞭。隔壁又傳來瞭水聲。然後老婆就又走瞭。窗外小苑還在拉人。老婆也沒出現。很長的時間隔壁都沒聲音瞭。  

    阿傑又來瞭,這次他坐到瞭床上。「他怎麼樣?還聽話吧?」「挺好的啊,我們倆連話都不敢說。」「嗯,那就好,聽話還能在這多待幾天。」「她老婆呢?外面怎麼沒看見?」「大廳裡呢,也不能都去外面啊,外面最多去六個人。她們都是輪著出去。再說瞭,大廳裡也有不少客人呢。」「銀環呢?今天接瞭幾個?」「肏,她錢都降到688瞭,今天才接瞭一個,再拉不到客人,等著富姐回來收拾她吧。」「啊?沒客人也收拾啊?」  

    「那當然瞭,我們這裡總不能老養著廢物吧?」「那怎麼收拾她?」「不知道。要是其她的女人沒瞭客人也就讓她們走瞭。銀環這樣的是不可能讓她走的。她沒瞭客人,沒準讓她掃廁所,收拾屋子。」「哦,就這個啊?我還以為多厲害呢。」「怎麼不厲害?這麼多屋子呢,等最後一個客人走瞭沒準天都亮瞭。都收拾完瞭也快中午瞭。晚上有沒有客人不也是要去外面拉麼。再說瞭,她吃瞭藥沒人肏她,她多難受啊。」「那這的女人都吃那個藥麼?」  

    「不是啊,沒幾個吃的,人傢都是自願來的,吃藥幹嘛?她們接客都是自己賺錢,接的越多賺的越多。」「那你們怎麼分賬啊?」「一半一半。888她們自己賺444,我們賺444。」「那金環呢?現在還是888?」「嗯,她行,她每天的客人都不少。現在還在大廳裡坐著和客人聊呢。」「她聊什麼?她聽的懂麼?」「來瞭幾個中國人,和她聊呢,一會就上來瞭。」  

    「那你們這最貴的多少錢?」「就888,已經不便宜瞭。五六千人民幣呢。你們那一個月也就掙這點錢吧?」「那有幾個888的?」「算金環有四個。以前還有兩個,後來跑別的場子裡去瞭。為瞭這個富姐還生瞭一肚子氣。」「那你們就讓她倆這麼走瞭?」「那怎麼瞭?這不很正常麼?我們這也有別的場子裡過來的啊。富姐說瞭,她們來去自由。要是換瞭以前的阿龍哥可不行,非帶著人去搶回來。」  

    隔壁的屋子裡已經進去人瞭。「行瞭,旁邊來人瞭,我不說瞭,也該下去看看瞭。」阿傑就像是走馬燈一樣又走瞭。「你叫金環?」「嗯,張哥。」「你幹這行多長時間瞭?哎呀,我先躺會,這床還真舒服。」「沒幹多長時間,張哥,我先給您按按吧。」「行,按吧,讓我舒服舒服。」「你們三個人是一起來玩的?」「嗯,專門來這裡玩,昨天剛到。」  

    「那你們來幾天啊?」「住個四五天吧?都玩一遍然後就回去瞭。還真是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上中國人,你長得還挺漂亮。傢是那的?」「XX省。」「哦,那咱離的不遠。」「怎麼跑這賣來瞭?國內現在也能賣啊?」「這賺錢多。」「哦,行瞭,把衣服脫瞭吧。你身上的這些環還真好看。」「哎呀,張哥別拽,疼。」「我就輕輕的,又沒使勁。我肏,你陰蒂可夠大的?」「啊呀,張哥,啊。」「怎麼瞭?摸摸你就受不瞭瞭?」「真受不瞭,哎呀,啊,張哥,求你瞭,別揉瞭。我,我啊,啊。」  

    「哈哈,怎麼瞭?」「張哥,先,先,啊,先讓我給,給您脫瞭衣服,脫瞭再玩,行麼?」「行吧,你可真開放,戴那麼多個環。你說話都大舌頭瞭。」「張哥,您躺下,我先給您吃雞巴吧?」「行。可別給我吃吐瞭,一會我還要肏你呢。」「是,張哥我知道。」「我肏,你嘴可真好。舌環舔著還真舒服。深喉行麼?」「我肏,你還真棒。舒服死瞭。對瞭,剛才你給我哥們介紹的那個銀環也這麼棒麼?」  

    「她也行,和我一樣。」「她就是胖瞭點,我看剛才都沒人找她。你倆一起的?」「嗯,是。張哥,要不我坐您身上吧。」「你想女上?」「行麼?」「行啊,那你坐上來吧。」「啊。」「嘿嘿,這樣好,我還能揉你大陰蒂。」「啊,張哥,哎呦,哎呦。」「你到時動啊?坐上面不動幹嘛?」「您揉著我那裡,我動不瞭。」「我又沒拽你環,你動你的。」「啊,哎呦,不行瞭啊,我受不瞭瞭。啊,啊。」  

    「我肏?你還真高潮啊?不是裝的吧?」「啊,啊。嗯,啊。」「我肏,你下面還真流水啊?我這還沒揉幾下呢。行瞭,我不揉瞭,你動吧。」「等,張哥,等下,我,我還沒過瞭那個勁。」「我肏,你真是太棒瞭,難怪那麼貴。我肏瞭那麼多的女人還是第一次碰到你這樣的。不行,明天我們還來,讓他們兩個也試試你。」「啊,啊」「對,上下動。」  

    「那,那張哥,明天您找銀環吧。她,她真不錯的。」「那你說說他那不錯?就是比你便宜點?」「她腿能劈一字馬,我不行。」「她那麼胖還能劈叉?」「能,我不騙你,真的。」「行,聽你的,明天我試試她。行瞭,你下來吧,該我肏你瞭。」「您想怎麼肏?」「趴著,我從後面肏。」「哦好。」「啊,啊,嗯,嗯。」  

    「你屄還真緊,真沒幹幾天啊?」「啊,啊,我真剛幹。」「我肏,真他媽的爽。下地,把一隻腳踩床上。我肏,我肏,我使勁肏。」「啊,哎呀,哦,受不瞭瞭。」「怎麼著?你又要來啊?」「快,快,快使勁肏我。使勁啊,使勁肏啊。」「好,使勁,我使勁。」「啊——」「你可真棒,嗯,嗯,嗯。額,額,額。」  

    男人射精時嘴裡常發出的聲音。他應該是射瞭。「張哥,我給您擦擦吧。」「嗯。咱倆還有多長時間?」「還有20多分鐘。」「行,你陪我躺會吧,一會我就走。」「張哥你不用著急,到瞭時間他們會來叫的。」「嗯我知道。你身子還真軟,你傢裡有老公麼?」「沒有。」「你沒結過婚?」「張哥你別問瞭,我不想說。」「嗯,不說就不說。你多大瞭?」「25瞭。張哥您呢?」老婆說謊瞭。  

    「我都36瞭,孩子都上學瞭。這次我們幾個來是專門來買春的。沒想到剛到這裡就碰上你瞭,這次可是沒白來。你還回國麼?留個電話,回去我也能找你,到時候還按這個價錢不就完瞭。」「我,我可能不回去瞭。您還是來這裡找我吧。」「那你永遠也不回國瞭?」「我不知道,我就是回去也不幹這個瞭。」  

    「行,那我先走瞭,明天再來找你。」「張哥你不用這麼著急走,時間還沒到。」「沒事,我出去看看我那兩哥們完事瞭沒有。走瞭,白白。」這個中國人走瞭,老婆那邊沒瞭動靜。又過瞭一會聽到阿傑的聲音瞭,「客人都走半天瞭,你怎麼還躺著?趕快去洗啊?」「哦,阿傑,我有點累瞭,我馬上洗,馬上。」「快點,現在客人正多呢,洗完瞭趕緊出去。」  

    阿傑走瞭,他也沒來我們這個屋子,他可真是夠忙的。老婆洗完瞭就又出去瞭。沒過多一會就聽見她又帶人回來瞭。有兩個男人說著思密達和老婆進瞭屋,兩個男人大聲的說笑著,他倆都是老婆的客人,老婆要同時挨兩個人的肏瞭。她全程沒有說話,那兩個思密達不會中文。  

    已經開始瞭,老婆又大聲的呻吟瞭起來,兩個男人也同時的喊叫著,我沒聽出來老婆是否高潮瞭,她被兩人肏瞭半個小時才完事。兩個思密達是同時肏的她,看來這次她的屁眼也挨肏瞭。兩人完事後就走瞭,他倆走的到快。老婆又去洗瞭,然後就又出去瞭。  

    我看瞭下表,10點多,她已經讓5個人肏瞭。我不知道兩個人同時肏她要花多少錢,如果按5個人算的話,這4個多小時她已經給富姐賺瞭4000多美金。她剛出去沒多會就又回來瞭,這次還是個鬼佬。鬼佬又拽她身上的環瞭,她在啊啊的大叫。嘴裡喊著疼喊著受不瞭。鬼佬並沒有松手,他一直玩瞭半個多小時,老婆被他玩的高潮瞭好幾次,好像是,我不太確定。  

    鬼佬開始肏她瞭。射的倒是挺快的。最後好像把精液射她嘴裡瞭。鬼佬射完瞭也不走,一直在說著鬼話,聽不懂的鬼話。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可能是抱著我老婆的身子亂摸吧,我隻能猜瞭。阿傑又來瞭,告訴他時間到瞭,把他轟走瞭。阿傑沒有和我老婆說話他就走瞭。快12點瞭,老婆又去洗瞭。她又出去拉客瞭。到現在已經是六個人瞭。  

    又一個人和她一起回來瞭,我聽不出是那裡的人。上來就肏,肏的還挺猛的,老婆又在啊啊的大叫瞭。她好像換瞭姿勢,然後又肏,不是中國人,他們都沒有對話,我也不知道是怎麼肏的。反正是肏的挺猛,這個人還真厲害,自己就肏瞭半個小時。肏完瞭也沒過多的話,直接就走人瞭。又是水響,老婆又出去瞭。七個瞭。  

    這次老婆去的時間有點長,劉莉又跑到窗戶上去看瞭。我也去瞭,沒有老婆和小苑的身影。但路上的人還是不少,我看到兩個白人進瞭樓裡,個子很高,都是黃毛。沒多一會就聽見樓道裡走動的聲音瞭。人好像比較多,裡面有阿傑,他在說著英語。還有女人的聲音,而且不止我老婆一個。他們都進瞭旁邊的屋子,阿傑出去瞭。女人在叫,男人在笑。  

    除瞭我老婆還有另外一個妓女,她和我老婆都在大聲的呻吟喊叫著。同時聽到瞭啪啪的聲音,是身體的撞擊聲。兩個男人互相說著話,他倆是不是在比賽?阿傑推門進來瞭,「莉姐,我給你拿夜宵來瞭。」「還有夜宵?以前你怎麼沒給我送過?」「以前這個時間你都睡覺瞭。快吃吧,要到很晚才完事呢。」「旁邊什麼人?他倆一起肏?」「嗯,兩個白人,叫瞭她老婆和阿花,你聽,這不肏著呢麼。」  

    「我剛才在窗戶看他倆才剛進來。」「那怎麼瞭?進來不就肏麼。」「白人厲害麼?」「反正比我厲害,他們雞巴大,但也肏不壞。白人最好瞭,一般都是肏完就走,不耽誤時間。」「現在客人還多麼?」「最多的時候是11點,現在也不少,但大部分都肏著呢。新來的不多瞭。」「我看你還真忙,哪個屋子你都管啊?」「也不是,幾個價錢高的我管,其它的有瞭事他們叫我,沒事我就不過去瞭。」  

    阿傑看來是不太忙瞭,在屋裡和我們一起聽著隔壁的動靜。「阿傑,富姐那天回來啊?」「應該過個兩三天吧。」「對瞭,我買的藥現在怎麼樣瞭?」「在船上瞭,好像是前天開出來的吧。」「那多長時間能到啊?」「還要半個月左右吧。」「怎麼這麼長時間?我都等不急瞭。」「他現在又肏不瞭人,早打晚打還不是一樣?船走的慢,中間還要到港,卸貨裝貨。沒辦法的事。你放心,隻要船一到,我馬上就去給你拿來。」船已經出來瞭,看來我變成太監的日子也快瞭。  

    「阿傑,我想著給他打完針就回中國一趟。」「你還回去?回去幹嘛?」「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房子也得賣瞭,我好把錢拿過來啊。你跟我一起去麼?」「我?我是想去,可那要看富姐同不同意瞭。」「你和富姐說說,跟我一起去吧,到時候咱倆還睡一塊,我讓你隨時肏我。」「行,到時候我和富姐說。陪你走一躺。」  

    隔壁的兩個男人還沒肏完,他倆好像換著肏瞭。老婆和那個叫阿花的還都在叫著春。又過瞭一會他們終於是完事瞭。「行瞭,莉姐,他倆肏完要走瞭,我過去看看。」「行,你忙吧。」我不知道這應該算是我老婆接的一個客人還是兩個客人,應該算一個吧。人都走瞭,老婆和阿花也洗完瞭走瞭。  

    「嘻嘻,怎麼樣?聽著你老婆挨肏有意思吧?」我想說劉莉你不會有好結果的。但我什麼都沒說,廢話已經沒必要說瞭。「你怎麼瞭?這就難受瞭?哼,剛才你也聽見瞭,藥沒幾天就到瞭,等我把那個藥給你打上瞭。以後我和富姐說,讓你到屋裡看著你老婆挨肏。嘻嘻,到時候你的小雞巴就再也不管用瞭。」  

    第九個客人來瞭,我不知道是那裡的人,老婆又挨肏瞭,時間已經很晚瞭,都快夜裡3點瞭,老婆還在工作。街上的人明顯的少瞭。街上的妓女也少瞭,但各傢的紅燈還都亮著。那個人走的時候已經3點多瞭。我已經困得不行瞭,這幾天從沒這麼晚睡過。旁邊居然又來人瞭,他們到底還讓不讓我老婆睡覺啊?我已經沒心情聽瞭,劉莉也困的不行瞭。她把我的鏈子拴在瞭床頭就上床睡瞭。  

    隔壁還肏著她就睡著瞭。我也躺在瞭床上,強忍著困意聽著隔壁的聲音。終於結束瞭,客人走瞭,阿傑在和我老婆說話,「金環,你今天還可以。趕快洗洗,下樓去睡吧。」老婆洗完走瞭。屋裡又進去瞭人,可能是在收拾屋子瞭。我不知道,我太困瞭,睡著瞭。  

    15天瞭,已經半個月過去瞭,對於我來講幾年都沒這麼長。老婆已經徹底的變成一個妓女瞭。以後的每一天她都要這樣的過麼?我恨李青,恨劉莉,更恨我自己。是什麼使我鬼迷瞭心竅相信瞭劉莉這個毒蛇一樣的女人。如果我的雙手沒在背後銬著我真想掐死她,和她一瞭百瞭。我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她去拿硬盤,被抓住以後能把我老婆和小苑救出去。至於我?已經無所謂瞭。  

    我醒瞭,阿傑送飯把我和劉莉給弄醒瞭。他放下飯就走瞭,我又躺瞭一會,太困瞭。我看看表已經下午1點多瞭。起來吃瞭飯,劉莉也起來瞭。現在旁邊的屋子裡沒人,整個樓裡特別的安靜。她解開瞭我的鏈子,我去拉屎瞭,回來的時候到窗口往外望瞭望,街上的人特別的少,也看不到妓女瞭。有兩個阿城的手下在門口懶散的站著。這裡隻有晚上才能熱鬧起來。我和劉莉又沒事幹瞭,她看著我,我又看著她。隻等晚上旁邊的屋裡老婆再接客瞭。我又睡瞭。  

    睡著瞭時間就過的快瞭,我在一睜眼已經是下午5點瞭。老婆又快上班瞭。我現在到是希望劉莉的藥快一點到瞭,這樣她就能早點回國,我老婆和小苑也能早一天獲救。旁邊的屋子裡有瞭動靜,有人來瞭。阿傑在說話瞭,「您來瞭,今天可夠早的,姑娘們還都吃飯呢。還找金環啊?」「嗯,還找她,今天早點過來,一會省的等瞭。」  

    還是昨天的那個中國人,沒記錯的話他姓張。「您三位都找她?」「她不是還有個妹妹銀環麼?讓她倆一起來吧。」「那不再找一個瞭?要不我給您介紹個好的,保證您滿意。」「我們三個找她倆不行麼?」「行到是行,就是這價錢還得按3個人算。」另一個人說話瞭。「按3個人算?怎麼算?」  

    「這樣吧,您三位昨天也都來瞭,以後還希望您們多關照呢。錢呢咱這樣,金環是888,銀環是688。您三位就給一個金環的錢,兩個銀環的錢。人您隨便肏,就是您三位都肏金環也行。」「那時間呢?我們可是出瞭三份的錢,還一個小時可不行。」「這樣吧,時間咱也別加瞭,一個小時您三位要是還沒完事,我就晚點過來。要是加時間的話,前面沒法記賬瞭。您放心到瞭我們這保證讓您們玩美瞭。」「老張,行瞭,一個多小時也差不多瞭,一會咱還去別的地方玩呢。」「行,那就這樣,你去把金環銀環叫來吧。」  

    「三位稍等,我去看看她們吃完飯沒有,等她倆一吃完我馬上就帶她倆過來。」阿傑走瞭。「老張,那個金環有你說的那麼好麼?」「等一會來瞭你不就知道瞭。」「李哥,昨天你肏的那個888的怎麼樣?」「也可以,但就是不會中國話,我讓她換個姿勢都得用手拉著拽著的。你肏的那個銀環怎麼樣?」「也還行,挺胖的,趴她身上特舒服。」  

    「老鄭,昨天金環可是說瞭,那個銀環能劈一字馬,你沒試試?」「啊?是麼?我不知道啊?她也沒和我說啊。」「哈,你真廢物,一會等她來瞭,咱倆拽著她腿,把她腿拽直瞭讓李哥肏。」這三個人一邊聊天一邊等。從他們的說話中我知道,一個姓張,昨天肏的我老婆,一個姓鄭昨天肏的小苑。還有一個姓李,昨天肏的別的妓女。  

    沒有一會阿傑就回來瞭,「讓三位久等瞭,她倆馬上就吃完。」「沒事,我們正好聊聊天,不急,就是一會你別把我們等的時間算進去就行。」「看您說的,那怎麼會呢。現在還不到5點半,待會我按6點算時間。您三位玩到7點這總行瞭吧?」「行,那謝謝你瞭。」「不用不用,這謝什麼,我們還指望著各位客人發財呢,呵呵。她倆來瞭。你倆快點,客人都等半天瞭。來來來,快進來,給三位客人問好。」「三位先生好。」是老婆和小苑的聲音。  

    「那您三位先玩著,我就不在這耽誤著瞭。」「行瞭,你忙去吧。」阿傑走瞭,「張哥您來瞭?」「鄭哥,您好。」「哈哈,看看她倆多懂事,連咱們叫什麼還都記著,來過來,讓哥再摸摸。」「張哥,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早啊?」「早還不好?這不是怕你被別人選走瞭麼。」  

    「我給你介紹介紹,昨天和銀環玩的鄭哥你認識瞭,昨天不就是你給他推薦的銀環麼。」「是,鄭哥好。」「嗯。」「這位是李哥,昨天你沒看見,你出來的時候他都進去瞭。」「李哥好。」「嗯,你好。」「過去讓李哥抱抱,今天他倆肏你,我肏銀環。銀環,過來,聽說你能劈一字馬是麼?」「張哥好,李哥好。是,我能劈開。」「銀環這就你的不對瞭,昨天咱倆一起的時候你怎麼沒給我劈開看看啊?」  

    「鄭哥你別生氣,我昨天忘瞭,一會我給您劈開,讓您看。」「老鄭,你還別說她身上的這些環也挺不錯的。」「哎喲,張哥,不行,哎呦。」「哈哈,她陰蒂也不小。站起來,我把你衣服脫瞭,你倆躺下,讓我們看看你倆下面的環。」「哎呀,李哥,別拽,疼。」「我肏,陰蒂真這麼大?躺下躺下,讓我們看看。」「我肏,老張,你見過這樣的陰蒂麼?怎麼沒有包皮蓋著啊?」「我也沒見過,我肏,這有個小刀口。你倆這是怎麼弄的?」  

    「我,我倆把包皮割瞭。」「我肏,這也太狠瞭吧?我還真沒聽說過誰帶環直接帶陰蒂頭上的呢?」「老李,你見得那些女人陰蒂都太小,頭上根本沒法帶,你看她倆這大陰蒂。你倆天生就是這樣的啊?」「是,是。哎呦,別揉。」「啊,難受,不行啊。」老婆和小苑同時喊叫瞭起來。「哎呀別拽啊,不行,別揉,嗷。」老婆嘴裡突然發出瞭一聲從沒有過的怪叫。  

    小苑的陰蒂也被人揉著,她也一直在喊叫。「我肏,看金環,高潮瞭,高潮瞭。」「我回去怎麼和你倆說的?我沒說錯吧?她可厲害瞭。」「銀環也來瞭,她也快高潮瞭,快摸,給她揉。」「啊,啊,受不瞭瞭,不行瞭,咿呀。」小苑也高潮瞭。「我肏,她倆真棒。看她倆下面流的水,我肏,這麼多啊?」「喂,老鄭,昨天你不是和銀環在一起瞭麼?怎麼不知道啊?」  

    「昨天我就直接肏的,肏完就出去找你倆瞭,根本沒好好玩。」「可真有你的,錢都他媽的白花瞭。都出來瞭,還不玩痛快瞭。行瞭,你倆一會肏金環吧,我今天肏銀環瞭。你倆先幫我把她腿拉直瞭,劈開瞭我肏她。」「哎呀,啊。」「往下點。到床邊上,我站下面肏她。」「我倆拉著腿怎麼往下啊?你抱著她屁股一拉不就行瞭。」「也是,你下來點。」「哎呀。」「行瞭,你看她腿劈開瞭,下面的環更好看瞭。」  

    「哎呀,別弄瞭,張哥求你瞭,我真受不瞭啊。快肏我吧。」「哈哈,想挨肏瞭?金環,你坐銀環臉上,讓她給你舔屄。」「哦,好。」「唔,唔。」「啊,啊。」「銀環那我可肏你瞭。」「唔唔。啊,啊。張哥,肏我,快肏我。」「金環,坐下去,別讓她說話。」「唔唔。嗯。嗯。嗯。」男人應該是開始肏小苑瞭。「老張使勁啊?剛才沒吃飽啊?」「著什麼急?有的是時間,慢慢肏唄。」  

    「我可撒手瞭,我肏金環去瞭。金環過來,到椅子上,我肏你。」「是李哥。」「啊,啊,張哥,哎呀,咿呀。」「你倆都松手吧,銀環,你自己把腿分著不許動。一動可就掉下來瞭。」「啊,啊,我,啊,哦,知道。」「老張,那你肏著,我也和老李去玩金環瞭。」「去吧,去吧,我一個人肏她就行。胖點多好,肏著舒服。啊。行瞭,你把腿合上吧,往裡面躺,我趴你身上肏。這身肉,趴上面多舒服。」「哎呀,張哥,你也不輕啊。」「哈哈,咱倆可能一樣沉。我肏,好舒服,我就喜歡這樣肏。我老婆太瘦瞭,我每次壓著她,她都受不瞭。」  

    老張還在地上肏小苑的時候,那邊已經開始肏我老婆瞭。聲音都是一起發出的,我也隻能說完一個再說一個瞭。那個老李說話瞭,「來,金環坐我身上。真舒服,我覺得躺椅比床舒服,昨天那個女的我就是在躺椅上肏的她。」「啊,啊,李哥,啊,這麼動,您舒服麼?」「舒服,你看看金環這小腰,動的真他媽的舒服。真不錯,難怪老張一回去就誇你棒,今天特意又拉著我倆來。真他媽的爽。」  

    「哎呀,鄭哥,您別使勁拽我乳環,乳頭要壞瞭。」「哈哈,沒事,壞不瞭,我幫你揉揉奶子。」那個正肏著小苑的老張又說話瞭,「剛才那個管事的和我說她倆的後門也都能肏,要不你倆誰試試?」「我可沒那個愛好。」「我也不試,屄肏著多舒服。」「哦,對瞭,她口活也不錯。舌頭上戴瞭環,舔著可舒服瞭。」  

    「這到是可以,金環,你下來,趴椅子上,我從後面肏,你給老鄭舔。」「哦,好。」「看看金環這小屁股,多白啊。」啪的一聲,可能是誰的手打在瞭老婆的屁股上瞭。「趴好瞭,我可來瞭。」「李哥,我趴好瞭。啊,嗯。」「張嘴。」「唔唔。」「我肏,這小嘴還真是不錯。喂,咱明天還來找她倆麼?」「你想把錢都花她倆身上啊?」「要不然呢?花哪不是花啊?」「算瞭,明天咱再去別的地方玩玩。」  

    「哎,對瞭,金環有電話麼,留一個等你回國瞭,我們去找你玩。」「你別問瞭,昨天我都問完瞭。她說不回去瞭,就是回去也不幹這個瞭。」「不幹瞭也能一起玩啊,那怎麼瞭?」「李哥,我真沒電話,這裡不讓我們用電話的。」「還這樣啊?那一會肏完瞭,你留我個電話,回國缺錢瞭就找我們。這一次五六千瞭,也不便宜。」「哦,那,那行。」「行瞭,你接著給鄭哥吃吧。」「算瞭吧,別吃瞭,再吃我他媽的都要射瞭。我還是等著肏屄吧。」  

    「別急,你可別催我。」「我不急,你慢慢肏,我還是給她揉奶子,這兩個環夾手裡特好玩。」「哎呀,啊,嗯。啊」肏瞭一會老婆的叫聲開始大瞭,那邊的小苑已經高潮一次瞭。可能是吃瞭藥的緣故,她高潮來的也特別快瞭。老張開始加速瞭,小苑的叫聲都連上瞭。老張也開始喊瞭,「來吧,咱倆一起。」小苑一聲高亢的叫聲,老張的嘴裡也嗯嗯的低吼著。「我肏,爽死瞭。真他媽的棒。我就喜歡肏肉多的。」  

    「啊,啊,張哥,你,你真棒,美死我瞭。」「真的假的?是不是每個人肏完你你都這麼說?」「不,不是。」「別騙我,你們幹這行的,沒幾句是真話。」老李也開始加速瞭,老婆也在大叫瞭。他應該是射精瞭。「我肏,不錯不錯,老鄭,該你瞭。」「啊,李哥,鄭哥,等等,我先去洗洗。」「嗯,洗去吧。」  

    又傳來瞭水聲,「怎麼樣老李?她比昨天你肏的那個好吧?」「嗯,其實昨天那個也不錯,就是不會說中國話,有點別扭。活也挺好的。」「這就叫影響力,以後幹這行的都必須先普及中文,要不然生意都沒法做。哈哈。」「金環,過來,咱倆上床。」「是,鄭哥。」「昨天我可是給你面子,你給我推薦的銀環,我就肏她瞭。今天你可得好好表現。」  

    「鄭哥沒問題,您想怎麼肏我?」「你跪床邊上,趴下去,把手按地上。我從上面往下肏你。你手可按住瞭,一松手你可就摔下去瞭。」「這樣啊,哎呀。我,我胳膊沒那麼大勁啊,鄭哥。」「往後點,靠著點床,按住瞭麼?」「按住瞭。」「那我可肏瞭?」「哎呀。銀環,快來扶我一下啊。」「姐,我扶著你,行麼?」「行行,哎呦,哎呦。啊,啊,嗯,啊,啊。嗯,嗯。哎呦,受不瞭瞭,不行瞭,啊,來瞭,啊。啊。嗯。」  

    老婆的喊叫聲越來越小瞭,我不知道他倆用瞭什麼姿勢。幹嘛還要小苑扶著。但我老婆高潮瞭這是沒錯的。我沒給她數著她一共幾次高潮瞭,後面還要挨肏,根本就數不過來。現在才6點多,外面的妓女們有的才剛開始拉客,她已經挨瞭兩次肏瞭。老鄭也完事瞭。三個男人又湊在一起互相吹牛逼瞭。中國人喜歡這樣,中國男人更喜歡這樣,中國有錢的男人特別喜歡這樣,中國有錢的男人在妓女面前非常喜歡這樣。他們的說話不再有任何的顧忌。也沒人會去追究他們說的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他們吹牛的時候,是否摟著我老婆和小苑的身子。兩個女人就是跟著嗯啊著。6點40的時候三個男人走瞭。他們沒等到7點。屋裡就剩下老婆和小苑瞭。  

    「婷芳姐,咱以後可怎麼辦啊?也不知道肖哥現在怎麼樣瞭?」「我也不知道啊,看來咱們是逃不出去瞭。都是因為我,是我害瞭你,也害瞭我老公。劉莉要是真給我老公打那個針,我也不想活瞭,我就一頭撞死在這。」「婷芳姐,你別這麼說,我不死,我要活著,就是受再大的苦我也要活著。」阿傑進來瞭,「你倆幹嘛呢?客人都走瞭,還不快出去?」  

    「哦,阿傑,我們穿好衣服就出去。」「快點吧,到門口拉客去。快走。」老婆和小苑走瞭。「哼,撞死,我到要看看她是不是真撞死。」劉莉又來勁瞭。老婆和小苑出去瞭,我在窗戶前看到她倆的身影瞭。老婆穿的那哪能叫衣服啊,她的雙乳中間有一個圓環,不是很大。圓環上拴著佈條,向上的繞過她的脖子,算是掛在她身上瞭。  

    左右兩邊的在她的乳房上勒過,佈條很窄,隻剩蓋住她的兩個乳頭。還有一個長佈條向下,通過她的雙腿間,根本就不是蓋住瞭,而是勒進瞭她的屄裡。太遠瞭,看不太清。小苑穿的內褲也特別的小,根本就算不上是內褲瞭,隻能說是細細的帶子,從她的腿間勒過。上面也是一個窄窄的佈條,隻蓋住瞭乳頭,然後佈帶在身後一系就算是完事瞭。  

    老婆剛一出去,就有人過來和她說話瞭。然後兩人進瞭大廳。小苑則還是在外面繼續拉客。老婆回來瞭,又帶瞭個小鬼子來。「先生,您請進吧。」「OK,你,漂亮。」肏,聽他說話就像是在看老電影,裡面的鬼子都這個口音。這個鬼子能說簡單的詞,「咱,洗澡。」「好,先生,我先給您脫衣服。」「嗯。」水響瞭。「啊,先生,您別弄我,先讓我給您洗吧。」  

    「哈哈。」「啊,嗯,哎呀。不行啊。啊。先生,不行啊。哎呀。」「趴下。」「好好。啊,啊,嗯,啊。」可能是開始肏瞭。怎麼洗著澡就肏起來瞭?「啊,啊,使勁,哎呀,啊,啊,嗯,好,好,啊。」老婆的聲音越來越大。水聲也根本就沒停。小鬼子低吼瞭兩聲應該是肏完瞭。又是好一陣以後水聲才停,「走,床。」「好,我先給您擦擦。」「哈哈,你,很棒。」「是,先生。哎呀。求您瞭,別弄我的環好麼?」  

    「環,很棒。」「哎呦,哎呦,疼啊,別拽瞭。不行啊。」「哈哈哈。」「乳房,很好。」「是是,啊,啊,是。」老婆一直在逢迎和哀求著這個鬼子,但鬼子一直沒放過她。她被鬼子玩出瞭兩次高潮。她越是說不行,她後面的喊叫聲就越大。鬼子看來玩的很開心,又讓她口交瞭。聽著聲音是,老婆嘴裡開始唔唔瞭。鬼子又肏她瞭,就在一個小時快到瞭的時候。他射完沒多久阿傑就進來瞭。小鬼子走瞭。  

    「怎麼樣?剛才小鬼子肏瞭你幾次?」「兩,兩次。他還一直弄我的環。」「這群王八蛋,真他媽的能算計,一分鐘他都不浪費。下次看見鬼子躲遠點。」「我知道。」「行瞭,快去洗吧。」阿傑走瞭,沒多一會他就拿著飯送瞭過來。「阿傑,你剛才幹嘛讓她躲著小鬼子?以後多給她安排幾個這樣的,玩玩怎麼瞭。」  

    「莉姐,你又來瞭,我們這是賺錢。」「小鬼子不給錢啊?」「金環又不缺客人,每人要是早走十分鐘,她就能多接一個。小鬼子太他媽的摳門,肏完瞭也不願意出來。我還得盯著叫他們。你快吃吧,我去忙瞭。」老婆出去瞭沒多一會就又帶著人回來瞭,那人說著英語,應該是一個洋鬼子。洋鬼子沒那麼多事,也不說話瞭,進門就肏。  

    他好像肏我老婆屁眼瞭,老婆在喊疼,喊著太大瞭進不去。後面她就開始啊啊的叫瞭,看來還是進去瞭。男人不說話,老婆一直在喊叫著,還有就是身體碰撞發出的啪啪聲。洋鬼子很強,肏瞭有半個小時才完事。他和小鬼子就是不一樣,肏完就走瞭。老婆洗完瞭又出去瞭。窗戶外面已經看不到小苑的身影瞭。  

    老婆又回來瞭,這次她帶瞭個中國人來。「先生請進吧。」「嗯,別那麼客氣,我姓張,叫我張哥就行。」又是一個張哥。「張哥,你是第一次來這裡麼?」「是,我和老婆來旅遊的,她累瞭,我就自己出來玩玩。你們這個床還不錯,夠結實。」「是,那您還先洗洗麼?洗的話我給您洗。」「我不洗瞭,剛才在賓館都洗完瞭。你和我說說,你們這都有什麼項目?888都包含什麼?」  

    「您想做什麼我都行,都能給您服務,不過時間是一個小時。」「嗯,那行,漫遊會麼?」「先生我會。」「那行,你先給我舔一遍,然後我在肏你。」「先生那我先給您脫瞭衣服,你趴下我給您服務。」「嗯,行。」沒聲音瞭。「張哥我舔的行麼?」「嗯,不錯。」「您趴起來吧,我給您舔屁眼。」「好。我肏,嘶,好他媽的癢,舒服。肏,嘶,你舌頭可真好,帶著環還這麼棒。還是你們這裡專業,比國內強多瞭。看來你幹這行時間不短瞭吧?」  

    「沒,沒有。」「我肏,嘶,啊,舒服死瞭。好爽。」「先生,還讓我接著舔麼?還是給您舔前面。」「舔前面吧,讓一下,我翻身。行瞭。」又沒聲音瞭。「先生,能給您舔腳麼?」「嗯,沒事,舔吧。」肏,他進門連腳都沒洗就讓我老婆給他舔。「嘶,哎呦,癢死瞭,大點勁。」「嗯。」「我肏,你這個小舌頭深我腳趾中間可真他媽的癢癢。」他一直鬧著癢,還讓我老婆給他舔。「張哥,你雞巴好大啊。」「嘿嘿,還行吧。」「唔唔。」「哎呦我肏,再深點,我肏,還是你棒,真厲害。不行不行,別舔雞巴頭瞭,再添就他媽的射瞭。」  

    「那張哥,我坐上來吧?」「給我戴個套。你們這不會沒有吧?」「有有,我去拿。」「用嘴給我戴。」「嗯好。」「嗯,行瞭,坐上來吧。」「啊,嗯。嗯。」「我肏,真他媽的爽,你動慢點,一會我受不瞭瞭。」「哦好,您看這樣動行麼?」「哈哈,你服務還真到位,難怪剛才那個人說你是最好的,讓我等著。」「啊,是,嗯。嗯。」「還真不錯,你多大瞭?」「24」  

    「那我比你大一歲,我25。你幹多長時間瞭?」「有幾年瞭。」「我說你活怎麼這麼好呢。不行瞭,你下來吧。還是我在上面吧。」「行。」「你躺下吧,把腿劈大瞭。」「好,這樣行麼?」「行。嗯。」「啊,張哥,你雞巴好大啊。啊。哎呦。」「這樣舒服吧,腿盤我身上。對。」「哎呦,啊,好舒服。啊,張哥的大雞巴肏我啊,肏死我啊。」「嘿嘿我來瞭。」「啊,啊,哎呦,不行瞭,啊,啊。」「額,額,額。」男人嘴裡額額的使著勁。老婆在大聲的叫喊著,沒多一會他就射瞭。  

    「張哥,我能先去洗洗麼?洗完瞭再陪您躺著。」「嗯行,你去吧。」「張哥,我洗完瞭,我陪你躺會。」「還有多長時間?我是不是該走瞭?」「張哥不急,還有10多分鐘呢。一會時間到瞭他們會來人叫的。」「你要是還有客人就不用陪我瞭,我自己穿衣服走就行瞭。」「張哥,你別著急走,我陪著你,我也歇會。」「哦,那行。」劉莉生氣瞭,「這個婊子,客人要走她還不讓,還想偷懶,一會我就告訴阿傑。」  

    「什麼聲音?誰說話呢?好像還說中國話?」那個張哥聽到劉莉說話瞭。「沒事張哥,是隔壁。這個房間隔音不好。」「這也太不好瞭,旁邊是誰啊?是中國人麼?」「我也不知道,房間都是前面安排的。」時間到瞭,阿傑來瞭。老婆又出去拉客瞭。劉莉扒著房門喊阿傑。「阿傑,阿傑,來一下。」阿傑進來瞭。「怎麼瞭莉姐?」  

    「剛才這個婊子,客人想走她不讓走。你去教訓她。」「什麼客人想走?」「就剛才她接的那個中國人。人傢肏完瞭就想走。她想歇著,就拉著客人不讓走。她就是想偷懶。」「哈哈哈哈,莉姐你可真行。行,一會我去問問她。沒事瞭吧,我前面還忙呢,我先走瞭。」阿傑走瞭。「哼,想偷懶,我盯死她。」  

    我對這個劉莉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瞭,要是有我早就掐死她瞭。老婆又回來瞭,這次的這個人我聽不出來是那裡的瞭。老婆說話也少瞭,她發出的聲音隻剩下瞭被肏的叫喊聲。這已經是第六個人瞭,她今晚已經被肏7次瞭,小鬼子肏瞭她兩次。這個人走的時候剛到12點,後面不知道她還能接幾個客人,還要被肏多少次。我麻木瞭,聽的都麻木瞭,我躺在瞭床上。老婆的屄不知道是不是也早就被肏麻木瞭,可能沒有吧,她好像還能高潮。  

    阿傑送夜宵來瞭,我也沒吃,懶得動瞭,我又困瞭。阿傑和劉莉說瞭什麼我都懶得聽瞭。老婆又帶人回來瞭,還是個外國人,又肏起來瞭。我好像是睡著瞭。再睜眼的時候,老婆還在旁邊的屋子裡叫著,我已經不知道這是她今晚的第幾個客人瞭。  

    我看看表已經三點多瞭。劉莉也睡著瞭,我的手在身後銬著,沒法掐死她,就是現在弄死瞭她也沒用,我老婆和小苑也沒法得救。我睡瞭,再睜眼的時候天早就亮瞭。已經快12點瞭,我不知道老婆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劉莉也醒瞭。我好想連晨勃都沒瞭。她解瞭鏈子,我去拉屎撒尿瞭。阿傑1點多才送飯來,我餓瞭。「莉姐,吃完瞭就帶他回後面去吧。」「啊?富姐這麼快就回來瞭?」「沒有,她還要等兩天。」「那幹嘛讓我們回去?」「金環銀環走瞭,你在這啥也聽不到瞭。」聽瞭阿傑的話我的心裡咯噔瞭一下,老婆和小苑走瞭?這是什麼意思?她倆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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