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惡僧功成撤退,那妖嬈道姑就是八魔之師魏楓娘。服誅後,八魔遍尋天書不果才如此窩囊。但在無所不在的陰魔觸網下,無所遁形。可惜此天書還是有相法門,未能與無相合運。內藏九天異寶元陽尺也是有相法物,雖能受潤先天聖液,合運下威力無窮,但無相法體未達兼容境界,令待純化的法身混濁不便。隻得吸幹先天聖液離去。
回說金蟬、趙心源一同落下魔宮。正遇六魔厲吼、八魔邱舟,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手揚處,兩道黃光就朝心源飛去。金蟬兩肩搖處,鴛鴦霹靂劍光發出殷殷雷聲,象神龍一般飛起。兩魔劍光本不是金蟬對手,正在吃緊的當兒,三魔錢青選、四魔伊紅櫻雙雙飛到,上前助戰。紅紫兩道劍光雷鳴電掣般滿空飛舞,八魔邱舟的劍光已被絞斷。那道紅光比電還疾地追將過來,伊紅櫻收劍不及,化成輕煙四散。魔宮中大魔黃繡、二魔薛萍、五魔公孫武、七魔許人龍趕到。各將黃光祭起,才得保住伊、邱二人性命。
黃繡見金蟬劍光厲害,打一聲暗號,四魔各人從身畔取出一面小幡;錢、伊、邱三人,也各將身畔小幡取出。猛見那赤面長須豹眼鷹鼻的一個敵人首腦站在巽位上,手持一柄小幡,口中念念有詞。其馀七魔也都隨著念咒,倏地將劍光同時收轉,展動手中小幡。立刻陰風四起,鬼聲啾啾,隻見天昏地暗,濃煙撲鼻,八面都是毒蛇怪獸、兇神惡鬼從綠火黃塵中擁將過來。八魔各在綠火黃塵掩映下往前圍攻,紅紫兩道光華將二人身體護瞭個風雨不透。
從空中飛下一個紅衣赤腳的童子,看年紀不過十二二歲,頸上掛著兩串紙錢同一串骷髏念珠,兩條手臂比他身子還長,一手執著一面金幢,一手執著一柄由五個骷髏攢在一起做成的五老錘,滿身俱是紅雲煙霧圍繞。是五鬼天王尚和陽。
尚和陽將魔火金幢展動,立刻便有一團紅雲彩煙直朝金蟬那道紅光飛去,才一接觸,光焰便減瞭一些。尚和陽又將白骨鎖心錘祭起,一團綠火紅雲中,現出栲栳大五個惡鬼腦袋,張著血盆大口,電轉星馳般直朝金蟬、心源二人飛到。金蟬不敢戀戰,一手拉定心源,將彌塵幡展開,化成一幢彩雲繞往各門轉上一轉,引得四方八面金鐘齊鳴,最後到生門會合。
尚和陽將魔火金幢與白骨鎖心錘插在腰間,披散頭發,雙手合攏搓瞭幾搓,對四面八方發瞭出去,便聽雷聲殷殷,隻正面谷口死門上沒有回響,大為驚異。
連忙取出瞭七情網往空中撒去,被隱身在傍的陰魔劈手一把搶瞭。尚和陽大吃一驚,竟看不清來人,忙將口一張,噴出數十丈魔火,直朝四面飛去,亦無蹤無跡。隻得飛到谷口,地上橫著兩具屍身,正是守門的天耗子秦冷和桃花道人古明道。死門已被敵人破去。
這時已四面波濤洶湧,火聲熊熊,風聲大作,各處地水火風業已發動,連忙飛身回到主峰,會合毒龍尊者在主峰上行法。可惜毒龍尊者浪得虛名,隻靠軒轅老怪的外圍爪牙五鬼天王尚和陽,主持擺下的魔陣。這魔陣共分生、死、陷、溺、墮、滅、怖七個門戶。生、死兩門是全陣的命脈,死門又當青螺入門。尚和陽著獨角靈官樂三官拿他的白骨鎖心錘,同毒龍尊者的軟紅砂前去死門防守。尚和陽將腳一頓,一朵紅雲,直往生門上飛去。
陰魔當然不願來路被截,先一步射達死門,擺下玄女遁。樂三官墮入陣中,再被五行挪移迷魔障罩上,在谷口外圍直著兩眼,手裡拿著那件骷髏骨做成的兵器,四面煙霧圍繞中,跑來跑去。是因陰魔的無相血影神光與有相法物互斥,功候越深,竟越無殺傷力,隻可惑人心智,迷人六識。除假手他人外,一時間無奈樂三官何,於是任他團團轉轉,亡命奔逃。自己回投生門護花。
這時生門的一個高坡上坐定一班妖僧妖道。尚和陽降落坡上,拔起那面大旗,幡上面,有許多符咒和四十九個赤身倒立的骷髏。尚和陽口誦魔咒,往空晃瞭幾下,立刻慘霧彌漫,陰風四起,紅焰閃閃,雷聲大作,倏地從空中照下一道百十丈五色霞光,光到處先後兩三聲慘呼過去,霧散風消,雷火無功。接著飛下五個妙齡女子,來者正是靈雲、輕雲、朱文、紫玲姐妹。
女神童朱文先將寶鏡往下一照。照散瞭煙霧雷火,五鬼天王尚和陽不曾動手,在山坡上將兩手據地,周身俱有雲霧籠罩,口中念念有詞,圍著那面大旗倒行急轉。倒轉越疾,隱隱還聽得水火風雷之聲在地下發動,越來越急,頭上黃霧紅雲如奔馬一般,往中心簇擁。
忽見尚和陽在山坡上手持那面大旗一麾,立刻便有一團十馀畝方圓的紅雲往敵人劍光叢中飛去,朱文將寶鏡照將過去,鏡上面發出五色金光,將那團紅雲擋住。靈雲等在寶鏡金光籠罩之下,隻聽金光外面震天價大霹靂與地下洪濤烈火罡風之聲響成一片。魔陣中發動地水火風,地裂山崩,洪水湧起,烈火飛揚。
毒龍尊者同各門上妖僧妖道知道敵人俱己在生門困住,便將陣勢在生門上縮攏。各門上妖僧妖道將小幡一展,紛紛將軟紅砂祭起,數十團綠火黃塵紅霧飛起在上空,遮得滿天暗赤,往靈雲等頭上罩將下來。同時地面忽然震動,眼看崩塌。朱文一面寶鏡隻能攔住那團紅雲,正愁不能兼顧。紫玲忙從金蟬手中取回彌塵幡,化成一幢彩雲,剛剛升起。忽然山崩地塌一聲大震過處,眾人適才立身之處陷瞭無數大小深坑,由坑中先冒出黃綠紅三樣濃煙,一出地面,便化成烈火、狂風、洪水,朝眾人直卷過來。
眾人都在一處聚攏,由紫玲展動彌塵幡,朱文用天遁鏡,化成一幢彩雲,出來萬道霞光,在魔陣上面滾來滾去,一任他雷火烈焰,罡風洪水,毒雲彌漫,妖霧紛紛,一絲也到不瞭眾人身上。眾人俱怕妖法污瞭法寶,隻紫玲的白眉針不怕邪污,百忙中放將出去,魔陣諸妖人根行淺點不知厲害的,挨著便倒。毒龍尊者怒吼如雷,將毒砂盡量放出,魔陣中轟轟烈烈之聲驚天動地。
五鬼天王尚和陽回顧,隻死門上獨角靈官樂三官沒有到來,空著一門,想起那錘乃是自己多年心血煉就的至寶,不由又驚又怒。一朵紅雲便往死門上飛去。
那青螺谷口,四外靜悄悄的,樂三官已不知去向。
那邊青螺宮舊主,昭遠寺的梵拿加音二,正發動佛教中的厲害法術,地水火風天魔解體大法。一座孤峰,子午方位正對青螺魔宮,峰頂被一片雲霧遮蓋。借著正子午方位,正子午時辰,發出天火地雷,催動瞭子午風雷,發動地水火風。
峰上峰下起瞭一陣火光,同時滿峰濃霧大作,蓬蓬勃勃如開瞭鍋的蒸籠一般。霧影裡,山峰漸漸搖動,似要往上升起。地底下先起瞭一陣大風,風過處又是一陣水響,澎湃呼號,與先前風聲響成一片。接著從清遠寺那一方隱隱傳來瞭一陣雷聲,到瞭峰腳,便起瞭一陣炸音。炸音響過,水火風雷之聲一齊發動,那峰也逐漸往上升起。越升越高,在空中旋轉起來。越轉越疾,水火風雷之聲越來越緊,也不知轉瞭多少轉,忽然山崩地裂,一聲大震過去,那座小峰業已懸空百十丈,峰前面平地湧起百十丈洪濤烈火狂飆,千百丈洪水上湧著,照得滿天都赤,夾著風聲雷聲,好似一條銀龍、一條火龍一般,移山倒海,風馳電掣直往谷中飛去。
尚和陽在谷口,聽得遠處地底起瞭一種轟轟隆隆之聲,從地底下隱隱傳來,不似發自生門陣上,忙將身縱起空中,猛見魔陣頃刻瓦解,陣中諸人道行稍差的絕難活命,連敵人也要玉石俱焚。一看日光,收陣已來不及。也不顧魔陣諸人死活,在周身煙火紅雲圍繞,化成一朵紅雲,破空便起,如火箭一般直往東南方飛去,趁此時機飛到玄冰谷,搶奪雪魂珠。
陰魔也在空中察覺變化,忙暴漲零化的法身,吸入天地靈氣罡風,再收縮下,推動罡風吹彌塵出陣外。毒龍尊者將手指咬破,含瞭一口鮮血,運用真氣噴將出去。那百十丈軟紅砂,登時火山爆發似地化成百十丈長一股烈焰,朝彩雲追去。對含血肉的真氣,陰魔不敢硬抗,發動罡風轉瞭方向,避開瞭烈焰。
那陣中三方面紅煙綠霧,一片彌漫,昏暗暗地看不出什麼景象。地底下傳出來的風雷水火之聲一陣比一陣緊急。猛聽一個大霹靂過處,兩面地水火風卷在一起,天崩地裂一聲大震,魔陣上罡風大起,烈焰沖霄,風雷全都停息,洪水滿地,山石爆裂的炸音混成一片,震起殘肢斷體與樹木砂石,在滿空火焰中亂飛亂舞。空中無數斷頭斷腳,殘肢剩體,與砂石塵霧,滿天飛舞。有好幾道黃光綠光從空中飛過,那是幾個本領較大的見機得早預先遁走,馀者非死即帶重傷。
毒龍尊者仗有妖法護身,還想作困獸之鬥。忽聽陣前火山上有一個紅臉披發道人,穿著一件水火道袍,額上生著一個大肉包,身背葫蘆、寶劍,兩眼發直,手中拿著一面小幡不住招展,幡指處便有一溜五色火光發出,遇著的人非死即傷。定睛一看,正是適才代尚和陽把守死門的樂三官。
原來樂三官跑得兩眼發直,口吐白沫,爬伏在山石上面,手中拿著那個骷髏做成的一柄大錘,錘上煙霧已無,為窮神凌渾所見。那凌渾隱居廣西白象峰,已有數十年不履塵世。六魔厲吼偷走他洞中場的一叢仙草。他打算收瞭徒弟,去尋他算帳。偏偏他看中的俞允中,被放在青螺對面正子午位的高峰上面行法,煉那天魔解體之法。這無主的玄女遁難他不住,正好收瞭白骨錘,用樂三官換瞭俞允中。
毒龍尊者不由又驚又恨,重又掐訣念咒,咬破舌尖,一道血光直朝樂三官噴去。光到處,樂三官從小峰上倒下,滾入火海,死於非命。
忽然一道青光從空而下,光影中一個長身道童高聲喝道:“毒龍業障,還我師兄師文恭的命來!”
說罷,手一張,便照出殷赤如血的一道光華,把毒龍尊者卷瞭進去。來人是天靈子得意弟子熊血兒,用紅欲袋裝瞭毒龍尊者,徑轉孔雀河去瞭。
怪叫花凌渾現身出來,倏地又是一道金光從天而降,現出一個白發老尼,從懷中取出兩個羊脂玉瓶,瓶口發出百丈金光,朝水火風雷卷來。凌渾將足一頓,也化作長虹般一道金光,朝那水火風雷掃去。二人這一卷一收,不消片時,水火風雷一齊收入玉瓶之內。
優曇大師收完瞭水火風雷,口中念動真言,將手一指,那峰便起在空中。優曇大師飛登峰上,如飛而去。凌渾也就回往魔宮裡去。從此青螺便由怪叫花凌渾這量地官主持。
陰魔見眾人也脫出陣外,便暗暗跟蹤五鬼天王尚和陽到玄冰谷。
玄冰谷中,八姑也早有準備,將司徒平安置在谷頂一個小石穴之內,用隱形符隱住身形。送文琪到洞底去。獨自一人在先石臺上坐定,施展法術,祭起濃霧,將頭頂遮瞭個風雨不透。
五鬼天王尚和陽也知時機稍縱即逝,人才到玄冰谷就發出十數道紅綠光閃動的魔火,射入下面濃霧中,更口念真言,運用五行真氣,接連朝魔火噴去,化成五道采焰,飛入霧陣中,恰似春蠶食葉,采焰所道之處,濃霧如風卷狂雲般消逝。八姑也念咒愈急,那濃霧如蒸汽一般,在石臺上面,骨朵朵往上冒個不住。
尚和陽知等不瞭消滅濃霧,即晃動魔火金幢,怪嘯一聲,將身化成一朵紅雲,飛入霧障中。八姑忙將煙霧縮斂,緊緊護著石臺。
尚和陽業已現出身來,將金幢一指,五道采焰直往八姑飛來。八姑自走火入魔後,軀殼半死,血氣全都凍凝,須借敵人魔火重溫心頭活火。魔火才一進身,八姑便覺身上有些發燒。一會魔火將八姑渾身包攏,八姑雖然仗著雪魂珠護身,不至送命,已覺渾身如火炙一般,周身骨節作痛,心中又喜又怕!
喜的是肉身既已知痛,血氣全都冰凝的半死軀殼,借敵人魔火正可重溫心頭活火。怕的是尚和陽那魔火甚猛與眾不同,時候一多,身子便煉成飛灰。所以成敗系於一發,卻又非此不可。在烈焰燒烤下,八姑衣著化灰,外相皮膚由黑變紅,肌肉重生。回復嬌艷的樣貌,如玉的身軀,誘人的曲線。陰魔悉時趕到,看得唇幹口渴。
尚和陽見八姑還不肯祭起雪魂珠,即將身一抖,身上衣服全部卸凈,露出一身紅肉,將魔火金幢往上一拋,兩手據地,倒豎起來。渾身發出烈火綠焰,連人帶火逕往八姑撲來!
陰魔知到八姑在烈火急炙下,熱力隻附貼肌膚,五臟六腑還在雪魂珠下結瞭冰,到熱力到五臟六腑時,肌膚已化焦炭瞭。再給魔火沾身,可即時形神俱滅。
面對玉人如花,何忍舍棄,立化濃霧,包裡八姑,在魔火金幢內流轉。
八姑眼見濃霧來得似緩實快,還未起念,已護盡全身,遍體暖和,知是高人救助。耳邊傳來半大未大的童音提醒,才覺到臟腑骨骼還未感到知覺。悉時,下身陰道插入瞭幼幼長長的陽具,直抵花芯深處,射入熱熱的熔漿,透體旋繞,蕩得元靈淘醉,五臟六腑立見融和。
又羞又喜,恨不得死力匝他個結實,推那可惡的東西入更深深處,永不分離。
陰魔化成的濃霧,收集瞭金幢的魔火,借元精傳入八姑五臟六腑內溶合瞭她體內雪魂珠氣,帶回一片清涼經八姑乳蒂啜回。一熱一冷中給瞭那在純化中的法體,一個難遇機會更加凈化,進入第六層聚化的高原領域。
八姑在臟腑回復機能後,陰穴中玉莖變粗,在穴內伸縮繞磨,陣陣酸痹震撼筋絡,乳蒂的啜力,如抽出體內靈魂,嬌軀顫蕩。
正想發力間,那半大的童音指示出;肉為陽,陽中存陰,魔火熔合雪魂珠氣即可復原,但骨為陰,陰中藏陽,不是魔火所能駐紮,非九天元陽尺不可。此時骨骼疏松,動則易碎。
不待答話,那濃霧即變紅,一聲啞響,魔火金幢已被炸成粉末四散,恰巧玉清大師持兩面金光照耀的伏魔雷音金鈸,發出三聲霹靂巨響,雷聲隆隆,數十道金光,金蛇亂竄,直往魔火叢中打去。隻震得山鳴谷應,霰起雪飛,響個不住。
朱文寶鏡祭起百丈光華,照入紅雲之中,紫玲姐妹彌塵幡晃處,雙雙飛入魔火紅雲之中。寒萼手起處,一團紅光首先打去。紫玲也將白眉針祭起。
尚和陽魔火金幢已碎,留下必無幸理,猛地將身一滾,化成一溜火光,沖天而去。就任他跑得怎樣快,到底還中瞭紫玲一白眉針,八姑傳音與玉清大師,以恩人不便與眾人相見。自己被魔火所傷,非有九天元陽尺不可。於是體內陰魔交出一滴聖液,由八姑口中吐出,說出天書所在,由靈雲、輕雲前去取寶,玉清大師亦在石上守候。
八姑元神退出軀殼,下瞭石臺,口中念念有詞,她坐的那一個石臺忽然自行移向旁邊。
下面原來是個深穴,黑洞洞的,隱隱看見五色光華如金蛇一般亂竄。八姑先口誦真言,撤瞭封鎖,止住洞中五色光華,飛身入洞。寶鏡光華一照,才看出下面竟是一所洞府,金庭玉柱,銀字瑤階,和仙宮一般。隻是奇冷非常。陰魔把八姑放在室中白玉靈床,亦不現身。隻在八姑體內遊戈,聚斂牝穴,試圖乘便修練進入骨絡及三屍元神。八姑豈料引狼入體,還盡力開放,更享受那無比的性趣。
二女到魔宮時,怪叫花凌渾剛好深入魔宮底層,尋得玉匣,七八寸長、三寸來寬、寸許來高,口中念誦真言,將手一拂,玉匣便開,玉光閃閃,照耀全殿。
此書共分上中下三函,另外還有一冊副卷。除副卷普通修道之人俱能看懂外,隻上函有蝌蚪文註釋。中函被嵩山二老得瞭去。裡面三層:中下兩層俱未有人打開,上層藏著天書的副卷;下層才是天書下函;中層藏著廣成子的一根九天元陽尺與六粒聚魄煉形丹。可是聖液被陰魔抽去,寶尺軟垂無用,廢物一條。
靈雲、輕雲見物以落入人手,隻得出示聖液,寶尺即告虎虎生威,然後雙雙躬身說道:“師伯慈悲,仙丹便賜兩粒,九天元陽尺乃天府至寶,不過借去一用。”
凌渾知聖液在人手,合則兩利,不借則隻可阻手礙腳,無奈遞出。不多一會,二雲將九天元陽尺取回。玉清大師於是請求眾人洞外護法,各人將法寶劍光祭起,將谷口封瞭個風雨不透。
玉清大師入洞,手捧玉匣低聲默祝,金光亮處,從匣內飛出一盞明燈似的光亮,照眼生輝,熒熒流轉。光亮下一團黑影冉冉浮沉,行動非常遲緩,玉清大師將九天元陽尺指定金光明燈下的八姑,心中默誦九字靈符,尺頭上便飛起九盞金花,一道紫氣,引向八姑軀殼。
陰魔化身附入紫氣,隨紫氣在八姑身上流動,覺得元氣入不到骨骼,才逆紫氣透入元陽尺,由未端凝聚出身軀來。
玉清大師手上的九天元陽尺突然在柄未端漲起來,幻出陰魔來,再看看手持的竟是他的肉莖部份。不由嬌嗔道:“是你這小東西作怪!”
陰魔對玉清大師香瞭香道:“不好嗎?”
八姑認出瞭那半大不大的童音,忙謝瞭救護大恩。玉清大師真難相信是他震碎瞭那魔火金幢。
陰魔作個鬼面道:“九天異寶豈是那些孤陰獨陽的假道學識用的嗎?那是似尺非尺,中藏玉骨,不是個郭先生嗎?”
玉清大師滿面羞紅,眉目含春,嬌罵道:“你想個甚麼,怕你不成!”
陰魔噯昧道:“你怕也怕不來的,不過八姑等著救命,才到你。你看看如何受用,你就知是如何寶貝瞭!”
玉清大師又羞又氣,唾道:“希罕!”
說著見陰魔竟調整瞭玉尺粗細,涉身八姑坐盤下,面在背後。手捏八姑雙乳,指挾乳蒂。下身元陽尺插入八姑陰穴內,用先天真氣導出尺內先天真陽氣,導入乳球內凝聚,再經陰魔掌心輸入先天真氣為引,滲壓入四肢百骸的骨骼,傳入脊柱,經尾閭回歸。一壓一抽間弄得八姑骨骼好象軟軟的,騷到骨子裡,如四肢百骸都熔化瞭。但又活動不來,無奈肌脈細胞活力播然,在皮相下輪番跳躍,運身酸軟,透泄微光。更齊聚肉壁,炙熱天靈,供應著空前性趣,不住唔呀哼哦,好象要把心肝哈出來。突然一聲狂叫下,彈起數尺高。回頭正要撲向陰魔。
陰魔搖手道:“慢來,你們情同姐妹,豈可不有福同享!”
玉清大師又羞又急,罵道:“去你的,壞透瞭的小鬼!看我理你不!”
陰魔笑道:“不說,不說。行動最實際。”
一下就抖清瞭玉清大師的衣著,按她伏下,扒貼她背後,手伸前捏乳蒂,由後面插入元陽尺化成的肉莖,弄得玉清大師不停抖擻,哼得聽者也都骨頭都騷起來。
可憐八姑已肉穌骨癢,無處可搔。滑腴的肌膚泛閃紅光,乳房脹滿欲爆,牝穴空虛痕癢得要命。再耳聽玉清大師的呻吟叫床聲,深撼神經總樞。花癡似的扒相上陰魔項背,四肢爪纏緊繞,熱烘烘的嬌軀拼命澌磨,恨不得擠入骨子裡。遍體汗花射出絲絲光暈,快感中鼻息狂喘,嬌聲哼透心中蕩氣。更刺激玉清大師更敏感九天元陽尺的陽氣灌溉骨脈,焙養筋髓。
陽氣貫徹九周天雖是瞬間即過,但二仙在快感積壓下,卻似歷劫九生才陽氣回收。整個嬌軀如同全給抽空,塌陷下來。牽扯出骨脈元陰炸湧充盈,突然一個鬥彈翻起來。同時震撼的骨癢筋酸驅使下,回頭撲投陰魔。
陰魔也把元陽尺瀉下來,任由玉清大師主動摟實抱緊,套盡肉莖,狂命擠壓澌磨肉壁。
乳球亦壓擦不休,擠出元陰洶湧。陰魔啜飲陰精,與陽精二五交溝中和,混入玄精射透花心,滲灑骨默潤和,玉清大師才安靜下來,才轉向八姑。
八姑已給兩人的肉搏,挑逗的半昏迷,難以采行主動,由陰魔插入巨棒。突然的沖入刺激,敏感得如同整個人散瞭開來,無可控制下狂呼嗥叫,恢復意識,瘋狂迎合,套轉沖涮。
陰精浪濤蓋浸,被陰魔狂刺得鬼哭神號,癱如軟泥。受到交精滋潤才完成元陽尺穩固改做骨幹,突破一般修道人極限。
陰魔亦在滋潤時,試圖混帶入九天都篆陰魔大法,但功力不足以突破三屍元神,隻能化入混元幡中元靈。原來陰魔盜瞭混元幡,由喬瘦膝的天書第三卷得知,這先天魔法就是元靈移場,收押下有根器的元靈,用本身元精培養。成就後隨元精場入他人三屍元神內,永遠受影響於不知不覺間,息息相通,忠心不貳。
玉清大師以八姑還須靜養,對眾說道峨嵋有事,由她守護八姑留下。司徒平給一個極厲害的人物經過,帶瞭往廬山靈羊峰九仙洞。靈鷲救主心切,排雲下擊。優曇大師路過,恐仙禽受傷,並且不久還有用它之處,就此將它帶回山去,用靈丹化去它的穿心橫骨,以備日後之用。眾人在彌塵幡動下,化成一幢彩雲,直往峨眉飛去。
玉清大師食髓知味,自從四仙合運榨出陰魔玄精後,修為直迫乃師神尼優曇大師。更得妙一夫人密告,在莽蒼山得陰魔真陽交合真陰,妊娠中胎氣亦助長修為,已不下當年長眉真人飛升時期。難得師妹八姑亦是摩枷大法能手,合混淫法料必榨幹這小色鬼,收益豐沛。向八姑打出手語,齊齊前後赤裸擁抱陰魔,一個口含巨棒,一個濕吻吐舌,共同牝穴貼炙陰魔左右乳頭。上下舌尖卷處,真氣齊聚龜頭,內中每個細胞都脹盈蕩漾,性趣浪埋濤淹。乳頭受著軟軟的陰唇吸吮,被二仙真氣回收中抖擻元陽,挑逗得靈臺出竅。
但陰魔道行日高,功侯已勝當日多矣,二仙合運也未能奏效,反被引發淫興,熱浪傳達肉壁,雙雙牝穴濫灑淫液,浸泡陰魔乳頭。玉清大師先忍不住,轉身納入巨棒。陰魔肉莖得麻癢奇趣,不再靜伏,反身抽插,狂磨龜頭脹癢細胞。摩枷大法本就效果斐然,可惜是對象是欲林奇葩,二仙輪番受棍,亦未能挨到陰魔爆炸,已癱瘓失控,瀕臨走火入魔之險。非玉清大師及鄧八姑所能應付。
畢竟玉清大師歸正多年,克己功夫深厚,知沉迷必損毀道基,隻能等待妙一夫人等修成大法,再操淫戰。兼鄧八姑新愈,不堪瀕折,不得不高懸免戰牌,放陰魔離去。
陰魔心系紫玲姐妹,於是潛入峨嵋,遙遠看到仙雲彌漫,彩光耀目白雲彌漫,彩煙籠罩,如同百十丈圓的一個五彩錦堆,雲蒸霞蔚,瑞氣千條,變幻不定。
才離彩雲十丈以外,便覺祥光耀目,照眼生輝,不可逼視。知必有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