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蕩婦系列》

第七十七章
小說作者:robert5870 · 章節字數:14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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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地下室之後的一個月,我跟凌少的日子變得更加甜蜜,但是令我萬分不解的是,凌少始終不肯跨出那越界的一步,即使我已經明確的表示出可以把貞潔交給他的時候,他也隻是微笑著搖頭拒絕。  

    但是令我更加困惑的是,二姐卻變得非常越來越神經質,經常用讓我難以理解的目光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之後又過瞭一個月,我就沒在教室看到過二姐,而且還聽說二姐不但每天晚上都去舞廳歌廳,而且還經常帶不止一個男人去開房。  

    當二姐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時,完全就是一副站街妓女的樣子。我從她的濃妝艷抹下發現瞭她憔悴的神情,深陷的眼眶,以及抹不掉的黑眼圈。  

    「二姐,你怎麼瞭?你想跟我說什麼?」我和二姐肩並肩的坐在學校的涼亭裡,問道。  

    「我完瞭,救救我吧。小妹,你幫幫我吧。」二姐說完,將腦袋埋在膝蓋裡,大聲的哭瞭起來。  

    「怎麼瞭二姐?是不是玩大瞭?被人要挾瞭?」我第一個反應就是二姐和唐少麟的被人發現瞭。  

    「不是。是~~是~~操他媽的~~操~~操他媽的~~」二姐一邊哭一邊罵,發泄著自己的情緒。  

    「到底怎麼瞭?發生瞭什麼事瞭?要不要跟我說說?」我等二姐發泄完,摟著二姐的肩膀問道。  

    「其實~~咱倆~都被騙瞭~~都被騙瞭~~哇~~~」二姐說瞭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句後,又哭瞭起來。  

    等二姐哭累瞭,心情平靜下來,我從二姐的話語中得知,我們三個人都被那幾個男人算計瞭,從被綁架到被營救出來,這整個過程,都是騙局,為的就是要調教我們三個女人變成他們想要的樣子,最起碼把身體變成他們想要的樣子。  

    聽完二姐斷斷續續,調理不清,並且咒罵不斷的敘述,我也勉強明白瞭二姐話裡的意思。我們三人都被算計,被人玩弄瞭身心。  

    「那~~那~~不會吧?是不是弄錯瞭?」雖然我很確定二姐說的都是實話,但我還是難以接受,不想接受這難以接受的事實。  

    「怎麼會搞錯?從始至終到處都是破綻,隻是我們自己忽略瞭而已。」二姐越說越激動,聲音逐漸變高。  

    「什麼破綻?比如說。」我不死心,潛意識裡還是拒絕承認這可怕的現實,自欺欺人的想要通過反駁二姐來證明這一切都是謊言。  

    「最簡單的就是被救的那一段。咱們國傢全面禁槍,有多少人摸過槍?別說那些沖鋒槍,機關槍,就是手槍,咱們超過九成以上的警察都沒摸過。」二姐一臉悲憤的看著我說。  

    「他們是特警,有槍~~肯定有的~~肯定不會被收買~~」我越說聲音越小。我母親有個同事,他傢裡就有個參軍的,從軍五年都不知道開槍是個什麼感覺。而且最明顯的,中國的那些恐怖分子什麼時候能弄到正經的長槍瞭?還是沖鋒槍和機關槍。我這會兒就是再傻也知道二姐說的是實話瞭。  

    「收買?特警?有錢什麼買不到?何況還不是特警,隻是一些演員而已。他們隻要找個拍戲的幌子,從特警那裡騙來一個作指導,再找一些演員訓練一下,然後弄些道具,佈置一下,在那種時候,咱們誰能註意到?」二姐雙手捂著自己的臉悲憤的說道。  

    「那~~那~~那些~~被咱們殺掉的呢?我看見血瞭呀。」我依舊不想承認現實,不斷的尋找著推翻這一切謊言的破綻。  

    「演員,都是演員。道具佈景,僅此而已,幾萬塊就解決瞭。幾萬塊就給咱這倆傻娘們片過去瞭。」二姐說的無比悲哀,眼中又充滿淚水。  

    「那些人呢?那些人呢?咱們在臺上,下面的那些觀眾呢?也是演員?」我驚慌的問道。  

    「哼~~那是他們自己。臺下黑乎乎的你能看見什麼?他們進入包廂,然後在燈上貼個小紙人,然後用風扇吹一吹佈簾子,再從後面出來。你那時候能註意到什麼?一些小紙人再加一些塑料模特就解決瞭。」二姐一邊說一邊咒罵著。  

    「告他們~~咱們三告他們,太欺負人瞭~~」聽完二姐自顧自的講述整個事件的過程,我禁不住心頭火起,想要為自己討個公道。  

    因為這些男人真的將我們玩弄在股掌之間,從心理繳硤澹急蝗撕鶯蒗艴�而不自知的悲傷和憤怒讓我想要報復他們一下。  

    「不是咱們三,是咱倆,是咱倆。」二姐悲傷的說道。  

    「咱倆?三姐呢?她不覺得憤怒嗎?她不想討個說法嗎?」我驚訝憤怒的問道。  

    「她不告,因為她早就知道瞭。而且她應該還算是幫兇。她還說,在地牢裡的那段日子是她覺得最刺激的日子,被人支配,除瞭享受快感,什麼都不用想的日子,讓她很期待和懷念。所以~~她~~她~~」二姐說著,憤怒的站瞭起來,狠狠地揮瞭一下手。  

    「她什麼時候知道的?那她為什麼不告訴咱們?」我驚訝的問道。  

    「咱們被分開關起來之後,不是有一段單獨做愛的時間嗎?就是那時候,她就知道瞭。」二姐說道。  

    其實想想也知道,三姐跟蘇傢少爺多久?我們才一起多久?毫不客氣的說,蘇傢兩位少爺撅什麼屁股三姐就知道他們拉什麼屎的人,怎麼會察覺不到他們二人的變化?可能就是因為三姐通過做愛知道瞭什麼蛛絲馬跡,我們才被分開關押起來的。  

    「那~~那~~咱們~~咱們~~怎麼告他們?這~~這~~」我頓時感到手腳冰涼,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怎麼告?咱們什麼證據都沒有~~能怎麼告?而且我老爸肯定也不會得罪這幾個能讓他往上爬的金主。媽的~~媽的~~自作自受~自作自受~~」二姐蹲在地上,不斷的撕扯著自己的頭發。  

    「二姐~~二姐~~別這樣~~不值得~~不值得~~」我一把抱住二姐,不斷的安慰著。  

    「你救救我吧~~救救我~~」二姐撲倒我懷裡,哀傷的不斷呢喃著。  

    「救你?泥菩薩瞭都,還怎麼救你?」我無奈的苦笑著,一邊拍打二姐的後背一邊說道。  

    「離開凌少~~對~離開凌少~~離他遠遠的~~再也別見他~~跟他分手~~這樣說不定就行瞭,對,這樣就行瞭~~對,試試看~~」二姐看著我的眼睛,有些神經質的說道,好落水的人,抓到瞭救命稻草一般。  

    「二姐,你在說什麼?你都不行我怎麼行?」你們這些真菩薩都保不住自己,何況我這個泥菩薩?「我嘴上說著,心裡這樣想著。一臉驚訝的看著二姐。  

    「不,你行,你行的。你現在還是處女吧?對吧,隻要你離開凌夢雅那廝,別讓那廝得手,我們就勝利瞭。」二姐抓著我的衣領,激動的說道。  

    「二姐,你在說什麼?你說清楚啊,你到底要幹什麼?到底發生瞭什麼?」我一邊扭動身體,一邊抓著二姐的手,讓她放開我的衣領。  

    「到底發生瞭什麼?呵呵呵~~嘿嘿嘿~~哎~~」二姐歇斯底裡的乎悲乎喜,的發出猙獰的笑聲。  

    聽完二姐的敘述我,我都不知道應該做出怎樣的反應。是同情她還是鄙夷她。  

    二姐聽到三姐說漏嘴的話後,對自己的那些遭遇越想越不對,於是趁著與三姐獨處的時候,強逼著三姐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說瞭出來,當二姐知道自己不但被騙瞭身子,還被騙瞭心得時候,憤怒的二姐拉著三姐找到唐少麟。沒想到唐少麟不僅沒否認,還主動的將事情的原委和自己的目的都說瞭出來。原來這一切都是想要吧我們,變成能夠迎合自己性癖好的女人。  

    聽到這些的二姐,指著唐少麟和三姐,以及蘇傢少爺一頓臭罵,而且直接提出分手。  

    分手後,二姐自暴自棄的不斷勾引男人糟蹋自己。口交,肛交,雙穴交合,三眼服務,捆綁,強奸,灌腸,可以說,二姐引導著那些陌生男人,將地牢裡的那些場景在自己身上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  

    越是被這樣凌辱奸淫,二姐越是能夠確認自己的這具美艷的肉體渴求著唐少麟的凌辱與奸淫。越狠就越想,越想就越要糟蹋自己,可越是糟蹋自己,自己的肉體與精神就越是渴望能夠得到唐少麟的凌辱與奸淫。  

    當二姐確定自己的身體已經離不開唐少麟的奸淫與凌辱後,二姐抱著同歸於盡的想法再次找到唐少麟,看見他正抱著劉文佳的屁股不斷沖擊的時候,二姐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怒火。不是因為唐少麟另結新歡,也不是因為唐少麟另結新歡的對象不如自己,而是因為唐少麟凌辱劉文佳的方式與地點是屬於自己的。  

    對,二姐的憤怒並不是因為唐少麟的不忠,而是因為他讓別人占據瞭本應該奸淫凌辱自己的地方。所以,二姐才能在見到這一幕時才本能的喊出這樣一句連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的話:「我才是你的性奴啊,你為什麼不來凌辱我?」  

    當這句話喊出之後,二姐一把推開劉文佳,用女奴最標準的姿勢,規規矩矩將唐少麟沾滿劉文佳淫水的雞巴吸入口中,努力的吸吮起來。當二姐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腦袋被唐少麟抱著,整根雞巴都被刺入瞭自己的喉嚨,原本應該推開唐少麟身體的雙手,卻在自己的背後交疊,抓著小臂不肯放松。  

    當一大股一大股的灌腸液被唐少麟註入自己的腸道時,二姐看向劉文佳的目光中射出對失敗者的鄙夷,臉上掛滿隻屬於勝利者的榮耀與驕傲。  

    當唐少麟的大雞吧再次進入二姐那緊窄的肛穴時,那久違的漲滿與撕裂感令二姐感到一陣陣心曠神怡的陶醉。  

    當唐少麟的大雞吧在灌腸液中蕩起波瀾時,那一浪又一浪的痛苦,令二姐發出陣陣甜美的呻吟。  

    高聳堅挺的乳房,傳來那陣陣熟悉的揉捏,揪扯,以及被擊打的疼痛時,當自己的嘴唇再次感到那如火焰般熾熱的柔軟碰觸時,二姐覺得自己快要幸福的融化掉。  

    當一切激情散盡,二姐從唐少麟的懷抱中醒來時,一股羞憤與憤怒從心中升起,對著唐少麟一陣怒罵,本想摔門而去的時候,發現劉文佳帶著一臉的興奮,騎到唐少麟身上,將唐少麟的雞巴對準自己的肛門,準備插入時,一股憤怒與屈辱,令二姐情不自禁的沖向劉文佳,一個耳光將她打到一邊,將唐少麟勃起的雞巴窩在手中,一邊吸吮,一邊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那一身妖媚誘人的白皙媚肉,為唐少麟送上自己最出色的性技巧。  

    每當自己獨處時,二姐就深恨自己的無能,想要離開唐少麟。一次次的發誓,又一次次的主動回到唐少麟身邊求歡。在電話裡,二姐一次又一次的提出分手,在心裡一次又一次的發誓不再回去,可一次又一次跪在唐少麟面前卑微無恥的祈求那一刻的歡愉。  

    這樣的情況令二姐想要自殺,想要擺脫這肉體的囚籠,精神的枷鎖,逃離這無奈的現實,可事到臨頭,卻又下不去手。所以二姐打算讓我當一個榜樣,讓我來做這個幫助二姐離開唐少麟的助力。  

    聽到這裡,我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在二姐的再三勸說下,我決定鼓起勇氣,面對凌夢雅這些惡魔一般的人。  

    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蘇傢少爺,唐少麟,丁燁,四人圍坐在一起,都帶著一臉怪異的表情看著凌夢雅。  

    「別這麼看著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瞭,這是我傢老爺子的意思,要我說,我還想再等等。可是,老爺子很嚴厲的命令我,我也沒辦法。」凌夢雅無奈的聳聳肩說道。  

    「眼看最後一步瞭,就最後一點瞭,再有點時間就成功瞭,現在倒好。」唐少麟的語調充滿遺憾,看向蘇傢兄弟的目光中滿是羨慕。  

    「其實,我到不覺得這是值得遺憾的事情,反而是個不錯的契機。對你們兩個人來說。」丁燁想瞭想,用手指點瞭點凌夢雅和唐少麟的臉說道。  

    「為什麼?」男人們面面相覷,看向丁燁的表情裡寫滿困惑。  

    「我是這樣想的,嗯~那個梅色的比喻,為什麼上帝不讓梅色帶領族人進入期許之地,而是讓他兒子帶領後代進入?這是因為梅色那一輩人對上帝並沒有那麼信。」丁燁用手指輕輕敲著桌子說道。  

    「其實,梅色帶著族人從離開埃及,直到進入聖地的過程,在我看來就是一個從不信到信的過程,而這個過程其實是一個認知的過程,不是彼此認知,而是自我認知,重生的過程。」丁燁看瞭一圈,微笑著說道。  

    「你看哈,蘇傢少爺和亓帆,他們算是認清瞭自我,算是一類人,然後進入瞭聖地。你唐少麟和張霄沒進入聖地,是因為張霄還在困惑。你凌少和和馬曉川都對自己的認知不足,所以還停留在崇拜自我建造的金牛那一關。呵呵呵~~三對變態,三個階段,真有意思。」丁燁開心的大笑道。  

    「尤其是你,凌夢雅,把自己比成梅色,想把馬曉川帶到聖地,結果自己都不知道聖地在哪裡。呵呵呵~~你這不是清高,你這是愚蠢。」丁燁說完,帶著一臉的鄙夷和不屑看瞭凌夢雅一眼,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  

    聽完丁燁的話,凌夢雅臉上露出憤怒,但因為是事實,所以當二人的目光向撞,凌夢雅的憤怒馬上就被瓦解,變成的頹然的嘆息。  

    「鬥敗的公雞不過如此。嘿嘿嘿~~你知道你們傢裡長輩把女奴交給後帶的規矩嗎?」丁燁看著垂頭喪氣的凌夢雅問道。  

    「為什麼?當然是為瞭讓女奴把我們帶入混亂。」凌夢雅疑惑的回答道。  

    「嘿嘿嘿~~當局者迷啊。」丁燁看著凌夢雅,笑的意味深長。  

    「女奴是為瞭把你們拉到染缸裡染一遍,讓你們體驗一下性的淫亂和糜爛,隻有把這些骯臟與混亂全部經歷一遍,你才知道什麼才是精華。比如,法國情婦,隻能出現在經歷過最繁華,最糜爛的法國才會有。」丁燁伸出手指,隔空點瞭點凌夢雅的額頭。  

    「你們知道他們凌傢女奴的事情嗎?」就在凌夢雅沉思時,丁燁看瞭看那幾個男人,突然就冒出這麼一個問題。  

    「什麼事情?凌傢女奴?」幾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凌傢每一代掌門人都會把讓自己的女奴服侍自己的孩子,等孩子長大成傢以後,傢主就會收回女奴,等傢主死亡時,女奴是要一起陪葬的。」凌夢雅看瞭看同班們,回答道。  

    「陪葬?真的假的?」唐少麟看著凌夢雅大吃一驚。  

    「嗯~~劉艷梅其實是我爺爺的女奴,劉文佳是我老爸的,不是我的。」凌夢雅回答道。  

    「還有這麼一說?你們傢都是變態。讓自己的兒子嫖自己的性奴……還真是……真是……」蘇海濤聳瞭聳肩,無奈的笑著說道。  

    「其實……是讓我們見識見識什麼叫淫亂,什麼叫糜爛而已,隻是我不喜歡這樣,所以,從來沒那麼折騰過。」凌夢雅低著頭苦笑著說道。  

    因為凌夢雅知道,這些凌傢的女奴都要經歷什麼。比如,劉艷梅以前並不叫劉艷梅,那是在經歷過無數痛苦,與摧殘之後,才改名叫劉艷梅。劉艷梅不是名字,而是一個代號,與劉文佳一樣,隻是一個代號。隻有經歷過那些痛苦,心中隻剩下對主人的信仰與崇拜後,才能得到的殊榮。劉文佳代表著初出茅廬的小女奴,劉艷梅則是主人對女奴忠誠與崇拜的認可。  

    每一代劉艷梅,都是劉文佳這樣的小姑娘,白天受著傳統的禮教熏陶,晚上則要目睹母親在在一群又一群男人的蹂躪奸淫下,展現出女人最為淫蕩下賤的場面。目睹著自己的母親,用性感的肉體,妖冶的動作,痛苦的呻吟,獻媚的表情來,迎合討好每一個男人的性癖好。  

    當劉文佳十六歲時,劉艷梅會在一群男人的註視下,用假陽具親自為女兒破處,然後再用最謙卑的語言祈求小主人,在自己面前奸淫自己的女兒,為的隻是能夠得到主人的獎賞。  

    這獎賞不是主人對自己的奸淫與蹂躪,而是想要看看遠離自己的兒子過得怎麼樣,為的隻是想要在看看自己魂牽夢繞兒子的近況。  

    劉艷梅不會隻生一個孩子,凌傢為瞭讓劉文佳變成劉艷梅,會讓劉文佳生下幾個孩子,然後在劉文佳用母乳喂養一段時間後,把孩子從劉文佳懷裡帶走,交給那些想要孩子而不得的人傢收養。而為瞭能夠看看兒子,劉文佳就會竭盡全力的完成主人的每一個命令,直到從劉文佳變成劉艷梅。這是每一個劉艷梅都會經歷的過程,所以,凌夢雅並不太想要這樣的重復,因為這重復中包含著太多的罪惡與黑暗。  

    劉艷梅的廉恥與尊嚴,終於被權利與金錢構築的黑暗帝國徹底粉碎。變成瞭一個可以在任何一個大庭廣眾的地方做任何事情的母狗。  

    在人滿為患的地鐵或者公車上,與人交合,或者在人來人往的商場中全身赤裸的為陌生人舔腳肛交,甚至是在眾人不斷穿梭的天橋上,不遺餘力的誘惑陌生人凌辱奸淫自己,並且旁若無人的發出甜美的浪叫呻吟。  

    劉艷梅這一切淫蕩無恥的行為,都是經歷瞭抗拒,接受,享受,再到追求的一系列轉變,從精神到肉體的徹底轉變。而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為自己長輩的欲望。  

    每當想要成為劉艷梅所必須經歷的那些屈辱和虐待,凌夢雅心中就有些抗拒,這也是為什麼凌夢雅一直不願自己跳下深淵泥潭的原因,因為他難以想象,一但自己沉淪在泥沼中不可自拔,會有怎樣的後果。更害怕自己不但會毀瞭劉文佳,更會在不知不覺間毀瞭馬曉川,甚至會不惜一切的讓馬曉川變成自己希望的樣子。  

    「那你現在怎麼辦~?就這麼拖著?不是個事吧?你要是下不去手,趁早斷瞭,趕緊換一個重新開始。」丁燁看著凌少猶豫不決的樣子,不耐煩的說道。  

    「哎~~這次他是動瞭真情,因為愛所以怕,擔心則亂嗎。他要是不喜歡馬曉川,讓馬曉川變成性奴還不是易如反掌?要我說,你這是對馬曉川不夠愛,還不如趁早斷瞭算瞭。」蘇海波說道。  

    「你怎麼也這麼說?」凌少疑惑的問道。  

    「本來嘛,愛情的力量是偉大的。你要是真的喜歡馬曉川,你還在乎掉到哪裡去?愛是最堅強的羈絆好不好?」蘇海波接口道。  

    「就是~~就像我跟張霄,開始不要接受,但是她還是回到我身邊,而且啊,我們比原來更恩愛瞭。你啊~~哼~~自以為是的什麼都不懂~~」唐少麟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帶著其他幾人一起離開。  

    幾天後,我終於做出離開凌少的決定,想把這個消息當面告訴二姐,一來,可以讓她離開唐少麟,二來,可以省去我直接面對凌少時的變數。因為我知道,我現在還是喜歡著凌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都還沒有能做到堅定的離開。尤其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跟父母說我們分開的原因。  

    再加上凌傢勢力龐大,強悍,要是真的把凌少惹急瞭,他腦子一混,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情,所以,安全起見,不如讓二姐去試探一下,分開也就分開瞭。要是凌少不願意,還有轉圜的餘地。所以我打定主意,先去找二姐三姐,看看她們能不能站在我這邊,等將來要是真出事情,也不至於孤掌難鳴,連個幫手都沒有。  

    可等我到瞭二姐最新租住的校外公寓後,映入眼簾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  

    原本烏黑油亮的直發變成瞭一頭大波浪,讓她這個二十來歲的性感大姑娘充滿瞭成熟女人才有的成熟特質,再加上臉上的淡妝,讓她看起來更加成熟,跟從前的二姐判若兩人。  

    當我想要確定一下,面前這個有著二姐嗓音的成熟少婦是否真是二姐,而上下大量的時候,才發現她此時的衣裝到底是多麼誘人犯罪。  

    白頭上的白色半透明頭紗披散在身後,脖子上一個大紅色緞帶上,正綁著一個令人往奶牛上聯想的黑白色大鈴鐺。  

    她原本碩大堅挺的乳房上唯一的遮擋,便是卡主她那葡萄般大小乳頭的上那一圈金屬片,這一圈金屬片。金黃色的小圓片,剛好遮住二姐那粉紅色的乳暈,但是卻更容易將人們的視線集中在她那對粉嫩的,已經帶上白金乳環的乳頭上。  

    因為太過性感的緣故,很容易讓人無視掉二姐身上穿的那件白色蕾絲長胸上衣。這件上衣唯一的作用不是遮羞,而是將二姐的乳房向中間聚攏,托起,讓她那一對誘人的白肉顯得更加堅挺。  

    毫無贅肉的小蠻腰,再加上性感的馬甲線,和若隱若現的六塊腹肌,令二姐性感的身體撒發出陽光般健康的青春氣息。  

    但這一切都因為看到二姐的那條白色情趣開檔內褲時,被遺忘幹凈,隻能傻愣愣的看著她雙腿間,那肉鼓鼓的淡紅色唇瓣興奮。  

    至於二姐修長雙腿上的白色長筒襪有什麼,以及為什麼濕一塊幹一塊的,反而沒有在意。至於她腳上是否穿著隻能分開雙腿才能站穩的,黑色性虐尖頭皮靴,根本不會多看一眼。  

    「二姐~~你~你~~你這是~~」看到二姐這般樣子,我站在門口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到嘴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二姐性感不?嗯?好不好看?」二姐說著,還對我挑挑下吧,然後張開雙臂,在我面前慢慢的轉瞭一圈,讓我看到她身後隱藏的玄機。  

    等看到二姐屁股裡垂下的那根狗尾巴之後,才意識到,二姐那平滑的小腹上,好似有那麼一條不太明顯的凸起,一直頂到她肚臍眼下面。  

    而二姐的情趣內褲也不是丁字褲,而更像是吊襪帶,整個屁股上就兩跟絲帶,而這兩跟絲帶全部勒緊二姐的谷間,將她那鼓鼓的肉丘嘞的更加突出。  

    她的情趣內褲上還別著兩個閃著led指示燈的塑料盒,那粉紅色小盒子上的電線一根連著二姐的肛塞,另一根則刺入二姐的水汪汪的蜜穴。  

    「二姐~~你~這是~~這是~~我~」看著帶著一臉春情媚笑著的二姐,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瞭。  

    「呵呵~~我想通瞭。反正我也挺喜歡這一口,正好遇上個也喜歡這個的,正好湊一對,多好。」二姐正說著,突然曲腿彎腰,一手扶著門框,一手按著自己的小腹,臉上也出現一抹紅霞,並且還發出一聲充滿嬌嗲的呻吟。  

    「啊?你~~二姐~~什~~什麼意思?」雖然知道瞭答案,但內心還是拒絕往二姐也已經淪陷上面想。  

    但是當我親眼看到二姐跪在地上,用地牢裡學來的女奴標準跪姿,為唐少麟口交時,我心中頓時升起一股難以言說的感覺。沮喪中混雜著羨慕,絕望中摻雜著慶幸,無助中充滿期盼。  

    就在我不停埋怨自己抓不住自己的立場,耳朵裡卻不適時宜的傳來瞭二姐吃雞巴,吃的津津有味的滋滋聲,以及充滿甜蜜與陶醉的哼哼聲。  

    眼看著二姐那雙水汪汪的大眼,向唐少麟射出崇拜與獻媚的目光時,我真的確定二姐已經徹底淪陷瞭,但是處於私心,我還是不打算放棄。  

    「二姐~~你不是~不是~打算離開他的嗎?現在怎麼又~~又~~又這樣?你~你~~他到底對你做瞭什麼?」我不知道是出於對自己立場不堅定的憤怒,還是因為對於自己也會變成一個蕩婦的恐懼,將跪在地上服侍唐少麟雞巴的二姐拽瞭起來。抓著二姐的肩膀,用充盈著淚水的目光看著面前這個面帶不悅的女~~女奴……  

    「嗯~~我剛才不是說瞭嗎?我其實挺享受這種被人看到自己是多麼淫蕩的感覺的。每當想起自己在陌生人面前所表現出的淫亂場面,我的身體就忍不住興奮。」二姐嘆瞭口氣,平靜瞭一下心情,一邊將我的雙手撥開,一邊面帶著幸福的表情說道。  

    「我當初喜歡穿比較暴露的衣服,其實是因為我潛意識裡就是想要別人看我淫蕩的樣子。但是因為那些禮教和道德的約束,我做不出那樣羞恥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已經認清瞭自己的真面目,也真的知道瞭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所以,我現在打算跟他在一起瞭。畢竟,我們都有同樣的愛好不是嗎?」二姐說著拔出瞭插在自己肛門裡的粗長假陽具,向唐少麟撅起自己的大屁股,並且向著唐少麟拍瞭拍。  

    「其實,金錢,財富,地位,名譽,榮耀這些,不過是婚姻的附加值。當我們把這些都摒棄之後,按照自己的意願來挑選婚姻對象的時候,我們往往會選擇有共同語言和愛好的人。我和你二姐就是因為在愛好和性格甚至傢室上都能互補才走到一起,這是很難遇上的事情。」唐少麟的話語聲伴隨著肌肉撞擊屁股的啪啪啪,以及二姐銷魂的呻吟聲,一起傳入瞭我的耳朵裡。  

    唐少麟和二姐的表情,話語,以及我腦子裡亂糟糟的想法混在一起,不停的在我的腦海裡翻騰。當我從心煩氣躁的感覺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來到大街上。  

    當我想清楚自己這是下意識的想要找三姐的時候,我用力的晃晃腦袋,將所有的煩亂甩出腦袋,思考瞭一下接下來要做什麼,伸手攔瞭一輛出租車,直奔蘇傢別墅。  

    可是當我看到三姐和蘇傢少爺玩的花樣後,動搖瞭我離開凌少的決心。  

    三姐身穿一身性感妖艷的棉佈哥特女仆裝。修長的美腿包裹在黑色的蕾絲長筒襪裡再加上一雙銀白色的高跟涼鞋,讓三姐看起來更加高挑。修剪合身的女仆裝,不但凸顯出三姐玲瓏的身體曲線,更是將三姐那性感的女性特征勾勒的更加突出,令三姐身上散發出一種奇特的異域風情。  

    在加上扣在三姐脖子,手腕和腳腕上,有著銀色金屬環的大紅色皮銬,很容易讓人產生強烈的施虐欲望,即使是身為她閨蜜的女性,也在心裡升起一股想要把她脫光支配一番的欲望。  

    尤其是在看到三姐居然如此享受蘇傢兄弟的支配和淫虐後,我感到自己越來越迷茫,更加不確定自己離開凌少到底是為瞭什麼。  

    看著三姐按照命令跪趴在高腳凳上,一邊強忍著蘇傢大少情趣玩具的強烈刺激而不高潮,一邊努力的為蘇傢二少努力的口交的樣子,就感到一陣迷茫。當我看到三姐因為反抗命令而私自高潮瞭三次,帶著一臉的期盼和幸福迎接更加強烈,忍受快感高潮的奸淫凌辱時,我心裡就越發的迷茫起來。  

    當我離開蘇傢別墅,坐在公園的涼亭裡,二姐三姐的回答,在我腦海裡不斷重復,令我禁不住一個勁的問自己,我到底是為瞭什麼才要離開凌夢雅。  

    雖然二姐三姐的經歷不同,說的話語也不同,但是意思一致,那就是自己因為深愛著凌辱奸淫自己的男人,而不願離開。  

    三姐天生就是個被虐狂,當她被蘇傢兩位少爺同時強占便宜的時候,自己的被虐天性就被喚醒,隻是那時候自己對此並不知情,可是當自己被拘謹在地牢,接受調教後,終於認清瞭自己的本性。  

    自己就是喜歡這樣的性生活,被辱罵,被奸淫,被捆綁,被支配,被凌辱,凡此種種與傳統禮教道德相違背的變態事情,都會讓自己的身體進入非常興奮的狀態,巴不得馬上就能開始。  

    自己之所以想要離開蘇傢兄弟,是因為害怕自己一但暴露,將會無法面對自己的父母,老師,朋友,再加上自己內心也非常排斥自己的變態,所以,一廂情願的以為自己離開蘇傢兄弟,就能變回正常的女人,可這根本就是掩耳盜鈴的做法。  

    隻是流淌在血液中的毒癮,就如此難以戒除,更何況是烙印在靈魂上的喜好,寫在基因裡的被虐狂天性,又如何能夠輕易戒掉?所以,當三姐想通之後,又重新回到蘇傢兄弟身邊,而且三人的關系變得比以前更加緊密。  

    二姐離開是因為覺得自己受到瞭所愛之人的欺騙與背叛,三姐是因為拒絕承認自己是個變態。但她們最終又回到愛侶身邊是為瞭什麼?  

    因為沒有選擇的選擇?或者是因為能夠互補的愛好?還是因為黑暗的圈子就這麼大?  

    都不是,是因為她們都能很放心的將自己的一切交給那個她們看中的男人。這從她們能夠全身心的享受男人給與自己的一切時,就能看出來。  

    在那個男人身旁,她們就會覺得安心,當男人愛撫自己的身體時,她們都會感到幸福,當男人們進入她們的身體時,她們的臉上都會露出幸福而甜蜜的春情。  

    可是我跟凌少呢?這算是什麼一回事?我愛他嗎?不愛又怎麼期盼他會要瞭我最珍貴的東西。愛他,又怎麼會想要離開?到底又是為瞭什麼讓我對於離開他而猶豫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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