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蕩婦系列》

第七十六章
小說作者:robert5870 · 章節字數:116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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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還在適應地牢裡的感覺時,聽見三姐不斷的催促著蘇傢兄弟把自己捆綁起來的要求。話語裡那焦急興奮的聲音,令我暫時忘掉瞭以前恐怖的回憶以及再次進入地牢的不適感。  

    「三姐~~你~~你怎麼~~你這是~~你就沒心裡陰影嗎?」我看著一臉興奮的三姐積極的迎合著蘇傢兄弟捆綁自己的三姐問道。  

    「什麼陰影?」三姐幫著蘇傢兄弟捆綁自己,連抬頭的時間都欠奉。  

    「地牢啊~~你不覺得這裡很~很壓抑嗎~?就像又回到地牢裡一樣~~」回想起地牢裡那暗無天日的生活,我全身一陣顫栗。  

    「嗯?哦!那個啊~有啊~~不過我覺得那~~」三姐看瞭看我,話說到一半就閉嘴瞭,帶著一臉的羞紅,低下頭不敢再看我。  

    「你覺得什麼?就沒覺得這裡比那個大地牢還要陰森嗎?你~~你怎麼~~」我看瞭看蘇傢兄弟,又看瞭看三姐,忍不住問道。因為那是在地牢裡的生活,讓我收緊屈辱和折磨,不過好在我們終於逃瞭出來。  

    「其實~這裡就是按照你三姐的要求改的,改瞭四五次才變成現在的樣子,可花瞭不少錢。」蘇海濤看瞭看我,又開始忙著在三姐身上綁繩結。  

    「啊?為~~為什麼?」聽到解釋,我感到更吃驚瞭,盯著三姐想要她回答。  

    「回答她。嗯!必須回答。」蘇傢兄弟嚴厲的說道。  

    「我覺得刺激~~」三姐羞得滿臉通紅,說話的聲音都小瞭。  

    在蘇傢兄弟的逼迫下,三姐將自己的想法和感覺全說瞭出來。聽完三姐的解釋,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腦子被她說出的享受這個詞轟炸的宕機一般。  

    當初在宿舍的床頭會上,三姐經常說跟蘇傢兄弟做愛高潮以後,總覺得少瞭點什麼,這欠缺的一點卻在被抓進地牢以後找到瞭。那就是被人征服,被人統治,被人壓迫到隻能按照他人的意志行動的感覺。  

    那種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的感覺令三姐感到特別興奮。那種肉體與精神都被人拿捏得死死的,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掌控下,根本無力反抗的心情和感覺,令三姐在感到興奮的同時還回味無窮。  

    凌少趁著捆綁的時間,仔細詢問瞭一下三姐,然後向我解釋道。三姐並不是享受被人支配的感覺,而是被自己無法掙紮反抗的強者徹底征服的感覺。所以三姐享受的是從開始到最後結束時的過程,而不僅僅隻有結果。  

    所以三姐才把這裡弄成一間既讓人充滿希望,但是又根本沒有任何希望的牢籠。墻上那個能看到外面,但又隻能看到一點的窗口。雖然沒有欄桿遮擋,好像能穿過,但是又不足以讓人通過的窗口,就足以說明三姐現在的心理。  

    所以,通過凌少的推斷,三姐在監牢的後半段時間,其實非常享受,甚至說,對於逃出來還有些遺憾。  

    「遺憾?享受?自由自在的難道不好嗎?」看到三姐對凌少的解釋點頭默認,我不但感到震驚,更感到不可思議。  

    「而且吧,這是她的房間,睡覺休息的地方。」蘇海波指瞭指地牢裡一處最陰暗的角落說道。當我順著蘇海波的指點看清那處角落裡的鐵籠子時,禁不住更加吃驚的看向三姐。  

    「你~~你~~你~~」三姐喜歡睡在狗籠子裡的這個事實讓我震驚的說不出句子。  

    「也不是一直睡裡面~~是偶爾~~偶爾~~」三姐說的聲音越來越小,讓我覺得也許把這個偶爾常態化也許更好些。  

    「那你不偶爾的時候睡哪裡?」凌少問三姐,但是疑惑的目光卻看向蘇傢兄弟。  

    「我們腳底下,或者腦袋底下。」蘇海濤得意的說道。  

    「什麼意思?」凌少看向三姐問道。  

    「要麼給他們當腳墊,要麼當枕頭,要麼~~要麼~~」三姐低著頭不敢看人。  

    「要麼趴在我們褲襠上。要麼在這上面樂的昏過去。」蘇海波說著,順手在一張鐵管拼接成的架子上拍瞭拍。  

    「這是做什麼的?」我看著蘇海濤拍過得鐵架子問道。  

    「上去,給你學妹看看。」蘇海波臉色一沉,看著三姐,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是主人~~」三姐答應一聲,躺到瞭那張大字型的小鐵架上。  

    這個鐵架更婦科診療臺的作用差不多,都是為瞭讓人分開雙腿準備的。隻是這個鐵架的體積要小很多,無法把三姐的全身都固定住。  

    因為鐵架的長度比較短,所以當三姐被拘束在上面時,屁股完全懸空,小臂和小腿也無處著力,所以為瞭能讓自己躺的省力些,舒服些,就必須將雙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雙腿也要分開,放在鐵管上,無處借力的頭部隻能懸在半空,向後仰著。這麼看起來,三姐活脫脫就是一隻挺著腰背肚皮朝天,等著被人解剖的性感母青蛙。  

    「她就這樣躺到天亮?」我指著三姐問道。  

    「不是躺到天亮,是躺到我們起床。」蘇海濤一邊撫摸著三姐的身體,一邊解釋道。  

    「起床?你們都什麼時候起床?」我疑惑的問道,總不會讓三姐就這麼躺到中午吧?  

    「有時候玩過瞭,就下午或者晚上瞭。」蘇海波抓瞭抓後腦說道。  

    「上次他們把我給忘瞭,想起來的時候,我在這上面躺瞭二十多個小時。」三姐帶著一臉的幽怨,將不滿寫在臉上,但是嘴角卻又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福甜美的微笑。  

    「就這麼躺著?不難受嗎你?你怎麼不叫他們?應該能聽見的吧?」我對蘇傢兄弟有些氣憤。真要是最愛,怎麼會將她遺忘,尤其是還這麼不舒服。  

    「不是就這麼躺著。是被~~」三姐話說瞭一半,羞得說不下去瞭。  

    「你被什麼?你倒是說啊~~你~你~你被玩瞭~玩瞭~你這是被玩瞭多久~?」我驚訝的看著三姐問道。  

    「將近~~將近~二~二十六個~小時。」三姐的臉上露出些許後怕的表情,但是她的身體卻開始興奮起來,因為一些晶瑩的露珠,正順著她粉嫩艷紅的陰部縫隙滑落。  

    「二~二~二十多個小時!你~~你這騷逼和腚眼兒不給操爆瞭?」我驚訝的看向三姐的時候,發現她正帶著一臉既期待又害怕的表情,看向蘇傢兄弟。  

    「沒有啦,沒你想的那麼瘋。他們沒用多粗的東西插我,休息瞭一天就好瞭。」三姐聽出我對蘇傢兄弟的不滿,馬上就為他們開脫。  

    「你們怎麼搞得?居然連續弄瞭這麼長時間?」凌少皺著眉頭問道。  

    「是張霄說起來的,她說她跟唐老二最瘋的一次是唐老二在挑戰連續直播最長時間的時候,不眠不休的弄瞭她三十個小時。然後她還說她自己被弄得有多爽,自己是多麼興奮,有多麼滿足。然後,然後~~」蘇傢兄弟看瞭看三姐,又看瞭看有些生起的凌少,低著頭說道。  

    「然後你就提出這麼個要求?你怎麼想的?」凌少驚訝的看著三姐問道。  

    「就是想比比,不想輸給二姐。我就把~這個~借來瞭。而且,而且~~我也想試試~~看看能不能~~看看有多爽~就~就~你就別怪他們瞭,他們也是讓我纏的沒辦法瞭。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多休息兩天的事情。真挺刺激的。」三姐些不好意思的為蘇傢兄弟開脫著。  

    「你們怎麼弄得,二十幾個小時,誰受得瞭?」我看著三姐問道。  

    「老公,要不給她們看看?」三姐帶著一臉的羞紅,看向蘇傢兄弟的目光中充滿興奮,她的身體激動的有些顫抖,但絲毫不影響三姐騷扭腰肢和挺聳陰部的緩慢節奏。  

    「就是這個。」蘇傢兄弟從隱藏在墻裡的工具櫥裡拿出一個小型炮機,然後又拿出兩根小號的假陽具,安裝在雙頭炮機上。  

    「好老公,親老公,快來,淫奴受不瞭瞭,快來。」不知道三姐是真的需要,還是為瞭幫蘇傢兄弟開脫,一邊扭動著自己滿是淫水的陰部,一邊騷叫著催促。  

    「來瞭來瞭,急什麼?」蘇傢兄弟聽到三姐充滿期待的淫叫,趕快將炮機固定到鐵架上,並且將兩根隻有他們雞巴一般粗長的假陽具插入三姐的肛門和陰戶,並且打開瞭開關。  

    「當時還有這個,幫著潤滑。」蘇海濤又拿出一個裝滿甘油的大瓶子說道。  

    「哦~~是這樣~~我還以為~~」凌少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瞭笑,說道。  

    「我們可沒那兩口子瘋,那兩口子才是真的變態。弄完瞭,張霄的腸子都快從腚眼子裡翻出來瞭,騷逼都快成隧道瞭。」蘇海波給人的感覺並不是害怕,而是有些興奮和躍躍欲試。  

    「算瞭,你們玩你們的,我出去透透氣。你來不來?」凌少無奈的看瞭看蘇傢兄弟,又看瞭看身上的龜甲紅繩快被勒進肉裡的三姐,轉頭看向我,問道。  

    「嗯~~」我答應一聲緊跟著凌少的腳步來到別墅的花園裡。  

    「他們怎麼回事?以前不這樣啊?難道被洗腦瞭?」我回想著二姐三姐的轉變,疑惑的問道。  

    「不是被洗腦瞭,是把他們心裡的欲望激發出來瞭。」凌少看著我微笑著回答道。  

    「激發?什麼意思?」我有些明白,又有些疑惑。  

    「人在誕生的時候,那些心底的欲望就產生瞭。比如同性戀,比如受虐狂或者施虐狂。這是天生註定的,是註定隻能隱藏,不能更改的癖好。這些癖好會在我們的成長過程中,被社會主流的法則逐漸禁錮在思想深處。比如宗教,比如道德,比如法律。這些規范人類行為準則的東西,也將我們自身的那些不良性癖好壓抑在意識深處。當這些禁錮被打破,切實體會到禁忌之性的時候,這些被塵封在身體深處的怪癖就會像火山爆發一般,不可阻擋。這也就是為什麼你二姐三姐從地牢裡出來以後,玩的這麼瘋狂的原因。她們以前之所以不這麼玩,是因為她們不知道自己的性癖好,當她們把這些東西嘗過一遍,知道瞭自己性癖,而且有能力掩蓋,從這些性癖中獲得快感所產生的後果以後,她們也就無所顧忌瞭。所以,你二姐三姐他們不是因為洗腦調教變成這樣,而是因為她們以前不知道自己喜歡這樣。懂瞭沒?說白瞭,就是那監牢生活讓她們明白瞭自己到底喜歡什麼,出來以後就徹底的放縱瞭。」凌少看著天淡淡的說道。  

    「懂瞭。隻是~~哎~~她們會變成什麼樣子呢~~」對於二姐三姐,我對她們的感受是一言難盡。有羨慕,有嫉妒,有無奈,有擔憂。  

    「你二姐應該還能掙紮一下,一但發覺不對頭,可能會選擇放棄唐少。但是,你三姐嗎~~一但離開蘇傢那對兄弟很難說瞭。」凌少想瞭想認真的說道。  

    「什麼意思?為什麼?說清楚點。」我驚訝的問道。  

    「很簡單,你二姐和唐少麟同屬於是暴露狂,別看唐少麟他玩的野,但絕對不會讓自己以外的人碰你二姐。他隻是喜歡炫耀罷瞭,就像小孩子向別人炫耀自己得到的好東西一個心情,不會讓別人染指的。可你三姐她,說起來有點復雜,她享受的是那種被~被~支配~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被鎮壓的感覺和過程。」凌少點點頭,認真的看著我。  

    「鎮壓?就是那種,支配與被支配?是那種?」我疑惑的問道。  

    「差不多,不過支配與被支配的基礎是虔誠與卑微。但是你三姐,她可不是卑微的接受,而是激烈的反抗。就像被政府鎮壓下去的暴動一般。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很刺激。如果這種怪癖升級的話……畢竟蘇傢兄弟還愛惜你三姐,要是換個不愛惜的,鎮壓特別的狠的,比你三姐傷害自己的話,你三姐未必做不出來。所以說,哎……」凌少無奈的聳聳肩,看著我苦笑瞭一下。  

    「所以說什麼?你是說最好預測結果的是二姐,三姐這種癖好的很難預測?」我猛然驚醒。因為三姐喜歡的是那種被鎮壓的感覺,與支配有很大的不同。一樣的事情,比如吃屎喝尿,二姐會因為難以忍受而選擇離開。但是三姐卻會因為無法反抗而真的吃下去,而且還會因此而高潮。一邊惡心一邊高潮那種。  

    凌少認真的點瞭點頭。就在我們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二姐被唐少麟摟著小蠻腰進入瞭我們的視野。  

    「你們在做什麼?好像是個很嚴肅的話題啊?」唐少麟笑著說道。  

    「你們怎麼玩才來,等你們一會兒瞭。」凌少笑著迎上前去,講話題岔開。  

    「嘿嘿嘿~~我們就這麼一路操著逼就來瞭。嘿嘿嘿~~你們看看她的樣子就知道瞭,嘿嘿~~老婆,爽不爽?是不是很爽?」唐少麟將二姐又摟緊瞭些,帶著一臉的壞笑說道。  

    「你們幹什麼瞭?」凌少臉上帶著疑惑和驚訝問道。  

    「你們這是?操~~你們怎麼來的?」等看仔細些才發現,他們二人身上的黑色漆皮摩托服都是畫在身體上的,二而且,二姐的腰部以下什麼都沒有。換句話說,這兩人除瞭二姐腿上的一雙幾乎卡到大腿根上的長筒靴以及唐少麟腳上的那雙鞋以外,她們身上根本一絲不掛。  

    「嘿嘿~~騎著摩托~這樣來的。」唐少麟說著,又將二姐抱在胸前,將他的大雞吧插入二姐的肛門裡,不停的挺動腰部,撞擊著二姐的屁股,發出一串淫靡的皮膚撞擊和二姐的浪叫。  

    「這樣的話,為瞭不讓人看見她這裡,所以她隻能撅著屁股。讓我給她蓋住嘿嘿嘿~~」唐少麟好像駕著馬車的車夫一般,將二姐的雙臂手腕當做韁繩,用雞巴不停的頂著二姐的屁股往前走。  

    面對這樣的兩人,我和凌少除瞭說一句變態以外,竟然無言以對。  

    等我們四人再次進入地下室,就看見被倒吊起來的三姐,正不斷的發出充滿誘惑力的悶哼。  

    等湊近些,才看清,三姐的右腳腕被鐵鏈吊起,她的左腳腕和右手腕在身後捆綁在一起。左手被固定在身前腰部。此時的她,腦袋正不斷的聳動,為蘇海濤口交,而她的陰道和屁眼,則被蘇海波用兩根不斷震顫的假陽具不斷的抽插著。  

    被紅繩捆綁的三姐在半空中顯示出如罌粟花般妖媚,誘惑著人們靠近;仿佛在風中搖曳的花朵此刻正不斷的掙紮,綻放出別樣的性感妖媚。不知是哭還是樂的男女混合呻吟在我心中掀起一片波瀾。  

    「玩這麼爽啊!嘖嘖嘖~~等一下也要把你弄成這樣。還真沒試過~~嘿嘿嘿~~」唐少麟一手摟著二姐的胸部一手抬著二姐的左腿,站在蘇傢兄弟不遠處,淫笑著在已經被操的迷迷糊糊的二姐耳邊說道。  

    「唔哦~~好~~哦哦哦~~真舒服~~好厲害~~」二姐帶著滿臉的醉人淫笑靈蛇般扭動著身體,發出浪叫。  

    「要不你也給她弄倒立好瞭,這樣才公平嗎。」凌少樂呵呵的說,他摟著我腰部的手慢慢的往我屁股上滑,而我也假裝什麼都沒察覺,繼續看著二姐和三姐的淫蕩表演。  

    「好~~」二姐答應一聲,讓唐少麟放開自己,幫自己倒立。  

    完成倒立的二姐,用手肘和雙手支撐著弓起的身體,雙腿分開成一字,唐少麟站在二姐背後,扶著二姐的大腿,不停的抽插二姐的屁股。  

    「吆喝,高難度啊,沒想到你兩口子還能整這些!嘖嘖嘖~~厲害。」凌少向唐少麟伸出大拇指晃瞭晃,整個手掌也已經覆蓋在我的屁股上,慢慢揉捏。  

    「哎呀~~直播這行當想要吸引人,還是得有些才藝的。你是不知道,這幫子色狼眼界高著呢。不但新鮮花樣要多,才藝也不能太低瞭。光是刺激淫蕩,絕對滿足不瞭那些花大價錢的有錢人。一句話,這直播難做啊。」唐少麟雖然說的淒苦,但是臉上的表情和腔調卻充滿笑意。  

    「直播的門檻這麼高瞭?那可是辛苦二位瞭。」凌少的語氣滿是揶揄的味道。  

    「那可不,為瞭滿足那幫孫子,我們倆可是煞費苦心,不但要研究這艷舞怎麼才能勾魂攝魄,還要研究什麼體位看著更刺激。老費勁瞭。」唐少麟說著調整瞭一下姿勢,繼續抽插二姐的肛門和腸道。  

    他們後面的對話在我腦中漸漸模糊,因為我的全部註意力都被眼前的淫靡場面奪走,耳朵裡也都是二姐三姐的淫浪騷叫。  

    每當唐少麟的雞巴深深地插入後,二姐那平滑的小腹,就會出現一條凸起,尤其是肚臍眼附近的皮膚,會被唐少麟的龜頭頂起一個明顯的大鼓包。被倒吊在半空,為蘇傢口交的三姐,在她的小腹上出現瞭一條比二姐還要凸出的鼓起。  

    二姐三姐那甜美的呻吟聲,令我心中欲念大作,身體變得滾燙,口幹舌燥,不住地吞咽著口水,不停的幻想著,期盼著自己能跟她們換換,享受一下這令人消魂蝕骨的滋味。  

    滿腦子正在把他們跟凌少和我位置對調的我,根本沒有察覺自己的短裙後擺已經被凌少掀開到腰上,露出瞭我純潔外表下的淫蕩一面。  

    赤紅色的丁字褲被我的兩塊臀肉淹沒,被淫水浸濕的小三角遮擋,完全貼在飽滿的陰戶上,不但擋不住別人的視線,反而讓我的陰戶看起來更加的性感誘人。  

    涼嗖嗖的感覺並沒有將我滿腦子裡的淫亂思想揮走,反而讓我的臉和身體一起燙瞭起來,呼吸也變得更加急促粗重,看向凌少的眼神也變得朦朧,口幹舌燥的感覺讓我想要尋找能夠解除我饑渴的東西吸吮一下。  

    已經被眼前的淫靡刺激起情欲的我,已經將自己和凌少帶入到二姐三姐她們都淫戲中,滿腦子都是凌少正在玩弄自己的畫面,所以,我絲毫沒有註意到自己的雙手此刻早已插入內衣,安慰著自己浴火難耐的身體。  

    終於,我最後的一點理智也被二姐三姐的高潮浪叫摧毀,毫無顧忌的勾住凌少的脖子,與他熱烈的親吻起來。  

    我的敏感部位,被凌少的手指不斷挑逗著。嘴唇也被凌少嘴上的兩片熾熱熨燙著。舌頭被他的軟熱攪動著,一陣陣舒適的安慰從身體傳入大腦,強烈的刺激將我的意識與廉恥碾的粉碎。風騷妖冶的扭動和不知廉恥的呻吟出現在瞭在場人的面前。  

    「小妹這麼風騷啊。嘖嘖嘖~~騷的真夠味兒。真不得瞭,看的我又來興致瞭。」一群淫女色男看的興致大起。  

    餓瘋瞭一般的我,跪在凌少的身前,貪婪的吸吮著他的雞巴。瘙癢的身體讓我情不自禁的抓揉著自己的乳房,揉搓著自己的陰部。欲求不滿的滿足感讓我的陰戶一片水潤,臉上的潮紅也蔓延到胸口,凸起的乳頭和陰蒂也亢奮的堅硬如鐵。  

    神智迷糊中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凌少壓在地上,隻覺得自己的陰部被一股熾烈的浪潮吞沒。灼熱的柔軟不停的吸啜著我的陰唇和陰蒂,噴吐著熱浪的軟嫩在我陰唇下的嫩肉裡不停的劃過。一陣比一陣更加強烈的空虛和瘙癢感順著我充血赤紅的陰唇向陰道內蔓延,令我水潤粉嫩的大白饅頭中流躺出一股又一股,晶瑩黏膩的淫汁。  

    越來越空虛的身體,令我窒息般的呼吸著帶著腥臊的雄性氣息,瘋狂的吸吮著口中的堅挺,用我喉嚨裡的這條碩大填滿身體裡的空虛與瘙癢。一股又一股的灼燙沖入口腔和咽喉,終於令我得到瞭片刻的滿足,臉上也露出瞭陶醉與甜美的笑容,細細的品嘗回味著嘴巴裡的腥臭。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全身赤裸著躺在凌少的懷裡,被他玩弄著自己的雙乳,而耳邊不斷的傳來二姐和三姐的騷叫聲以及男人們壓抑的低吼聲。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還沒盡興嗎?」恢復理智的我將凌少的手打開,將自己的一群擋在身前,歡愉過後的舒爽令我感到既羞恥又甜蜜。  

    「還不是因為你?剛才你不但高潮還潮吹瞭。所以這三個孫子想要找回場子,於是就這樣瞭。」凌少帶著一臉的壞笑看著正在穿內衣的我,解釋道。  

    「你少胡說。我才不會那麼淫蕩。」我羞得滿臉通紅,情不自禁的用衣服擋住自己的大紅臉。  

    「這會兒知道羞瞭?都不知道你剛才那會兒喊的多不知羞。哦~~啊啊~~腚眼子~~哦~~真美。」二姐狗爬在地上,迎著唐少麟的沖刺用力的將屁股向後撞。  

    「就是,真應該錄下來讓你自己聽聽,看看。啊啊~~哦~~啊啊~~爽~~真爽~~用力~~」站在兩個男人之間的三姐,抬著一條腿,一條手臂勾著一個男人,不斷的扭動著腰肢。  

    「嘿嘿嘿~~~呵呵呵~~~」三個男人一邊做著活塞運動,一邊露出淫笑,看向凌少的臉上,露出既羨慕又嫉妒的表情。  

    「騷在骨子裡的娘們~~別裝清純瞭,咱現在誰還不知道誰~~~。就是,趁早也給這騷貨的逼和腚眼子操瞭,看看她還怎麼說。要我說應該給她都拍下來,看看誰更淫蕩。」二姐三姐你一言我一語的揶揄著我。  

    對於她們二人的揶揄,我真的無力反駁。因為剛才凌少給我舔弄陰戶時的片段出現在我的腦海裡,「老娘的騷逼香不香?騷貨的奶子甜不甜?給我把騷逼都吃進去。大雞吧真好吃。玩我的大奶子,玩爛瞭才好。」  

    這些恬不知恥的話語令我臉上一陣陣發燒,自欺欺人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往凌少懷裡鉆。  

    「哈哈哈哈,還裝鴕鳥呢?你剛才還要求凌少操你的腚眼子,還要凌少把你綁起來的事你知道嗎?嘿嘿嘿,你骨子裡也不是什麼好貨~~」二姐三姐繼續揶揄著我。而且還盡力露出正在被抽插的部位,向我顯擺。  

    面對她們的嘲笑,我的腦海裡浮現出被我遺忘的話語,我不但要求凌少捆綁我,跟我性交,而且還主動的要求凌少抽打自己的身體。因為我的屁股,陰部,和乳房正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感。顏面喪盡的我更加不敢看向眾人,隻能不斷的央求凌少趕緊帶我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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