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操操操~~兩個王八蛋艷福不淺啊,居然弄到這種好貨也不叫老子一起操~操~~嗯~~操~~」門外的偷窺者一邊罵一邊走,想著自己偷窺的淫靡畫面,禁不住又流出口水。
女孩白皙柔嫩的皮膚,堅挺豐滿的大乳房,挺翹鼓脹的雪臀,平滑的小腹,妖冶性感的身姿,蘇媚入骨的淫蕩呻吟,妖媚誘人的迷離表情,在偷窺者的大腦裡揮之不去,尤其是粉嫩的下體肉穴同時吞吐雞巴地淫靡畫面,更是令偷窺者沉醉。
每當想起沾滿淫水和粘液的雞巴在女孩的陰道和肛門裡進出的情景,就令偷窺者興奮的全身顫抖。
偷窺者背靠大樹,坐在地上不住喘著粗氣,手在雞巴上快速擼著。雖然已經射過三次,但是他還是感覺雞巴脹痛難忍。
「媽的兩個老吊居然能弄到這麼騷的婊子,我操,我怎麼就遇不上?媽的那大奶子,翹屁股,我操,哎呀~~一看就是生兒子的。我操~~要是摸一摸~~這手感,我操~~爽~~」偷窺者回想著自己的看到的所有淫靡場景。一手擼著自己的雞巴,一手學著女孩發騷發浪的動作,在自己的胸口,屁股上不停的抓揉。
「哎喲~嘶~~哎喲~~要是這小嘴再吸一吸~~哎喲哎喲~~嘶~~嗯~~太美瞭~~哎喲~爽死我瞭~~」偷窺者一邊呻吟,一邊回想女孩給兩個射精男人清理雞巴時的口交動作,以及臉上曖昧陶醉的表情。自己的嘴巴,也隨著女孩的吸吮動作,吸吮著自己的大拇指。
「哎吆~~這騷~~真賤~~真尼瑪下賤~~真你媽刺激~~操~~」偷窺者又射瞭一次,坐在地上不停的喘著粗氣。女孩嬌艷欲滴的身體,妖冶性感的身材,嫵媚誘人的表情,即使是吸吮抽插肛門後雞巴時的下賤行為也覺得充滿性感的魅惑力。
「這得像個辦法弄來呀~~嘖~~嗯~~」偷窺者一邊抽煙,一邊皺著眉頭思索著如何才能完成心願。
不遠處的小木屋裡,淫靡的奸淫又一次開始。
「好爽~~大老公主人的雞巴好舒服~~操得小母狗騷屁眼~浪賤逼~好爽~~漲漲的滿滿的~~真的好過癮~~哦~~」女孩媚眼如絲的發出呻吟,不停的聳動腰肢,套弄著老張頭和毀容催的雞巴。
「真想就這麼操你~一輩子~~嗯嗯~~好~~嗯嗯~~咱就操一輩子~~爽~真香~」毀容催一手抓著女孩的乳房搓揉,一手抓著女孩的乳房不住地舔弄,吸吮女孩乳頭的嘴巴,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響。
「操一輩子小母狗~這可是~~嗯嗯~~你說的~~哦,就這麼~~操半年~~你還不~操吐瞭~~好舒服~到時候~別倒貼都~~不願操~~嗯額~~~」女孩發出媚浪的哼唧聲,誘惑著男人們。
「怎麼會有操吐一說~~好爽~~哼~真緊~~我也願意~~操~一輩子~~這腚眼子~~一絕啊~~」老張頭勾著女孩的肩膀,用力的抽插著女孩的肛門。
「啊~~真舒服~~哦~~三主人就~~就不操~~小母狗~哦哦~~三個就有~一個~啊啊~看見~小母狗~就~討厭的~哦哦~~還~說~什麼一絕~操~一輩子~~嗯~~」女孩強裝做舒服的樣子,不住地淫叫,想要從兩個被雞巴支配大腦的男人嘴裡套話。
「老何~天生的~嗯~~閹狗~~雞巴就~老子~小拇指~大~操誰去~~」意亂情迷的毀容催嘲諷般的炫耀道。
「那個變態~~哼~不是~不想~~嘿~嘿~是~哼~不能~哼~~哼~~」老張頭接著說道。
「哦~~啊~~美~~用力~~啊啊~嫁給他~不是~哦哦~受~啊活寡~呀呀~在用力~要來瞭~用力~~啊~~」女孩為瞭知道更多,控制著自己下體的收縮,讓兩個男人感到更加刺激。
「那可不~~哼~~哼~~跟你說…………」兩個被女孩刺激的意亂情迷的男人,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你一言我一語的將老何的事情都說瞭出來,再加上女孩的猜測整理,對於老何有瞭一個大概的認識。
因為天生的殘疾令老何的雞巴停留在七歲,不僅尺寸小,還不能行人事,所以村裡的女性都不想嫁給他,後來處於無奈,隻好從人販子手裡買瞭媳婦。不能行人事的老何,心理早就變態。為瞭隱藏自己公開的秘密,於是每天晚上都用狠狠地抽打令媳婦發出慘叫,向村裡人證明,自己不僅是個爺們,在床上還是個非常爺們的爺們。再後來,老何媳婦成瞭村長兒子的姘頭,並且還生瞭兒子,於是,老何的媳婦就從老何傢逃出生天,一去不回。臨走前,仗著村長這後臺,指著老何傢門,跳著腳的給老何的醜事喊瞭個明白,在村裡再也抬不起頭來的老何,從此對女人就深惡痛絕。
知道瞭老何的身世女孩一邊繼續浪叫討好著兩個男人,一邊想著如何利用這寶貴的信息。兩個疲不能興的男人,將女孩捆綁完後,抱著女孩沉沉睡去。
「操你媽的臭婊子,你就這麼迎接主人回來?鍋裡空著,你逼裡滿著。飯是涼的,逼湯是熱的。你他媽就是個除瞭操逼啥都不會的賤母狗。給老子起來做飯去,等老子吃飽瞭再收拾你。聽見沒有,你個賤婊子。」女孩不知道自己睡瞭多久,就被老何抓著頭發提瞭起來,還被打瞭一個耳光。
「嗚嗚~~嗚嗚嗚~~」女孩嘴裡塞著老張腥臭的內褲,無法說話,手腕和腳腕也被捆綁著無法行動,脖子上的鐵鏈令女孩無法離開床鋪,就算是想做飯也沒辦法。
「哎呀~~這騷婊子就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別打瞭~~」老張睡眼惺忪的看瞭看怒氣沖沖的老何說道。
「算瞭,別吵吵瞭~~這母狗的騷腚眼和賤逼就閑不住,全忙活著塞雞巴瞭。哎吆呵~~腰有點酸~~先做飯吃吧,正好也餓瞭,等吃飽瞭張張力氣再收拾這小婊子,教教她怎麼伺候男人。」毀容崔躺在床上懶洋洋的說道。
對於老何的勸慰,兩個男人都是動口不動手,隻要老何的行為不會讓女孩流血出現淤青,他們都不予理會。
「你個小賤人,蠢婊子,等老子抽你呢?趕緊吃,吃完還得伺候老子娛樂娛樂呢。」老何看著跪趴在地上的女孩,呵罵道。
女孩看著放在老何腳背上的米飯以及地上被他才過幾腳的熱菜,禁不住一陣傷心難過,但是卻又無可奈何。因為女孩知道他們有的是手段讓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
女孩爬到老何的腳邊,含著屈辱的淚水,伸過頭去吃放在老何腳背上的食物。
「你個小婊子,賤母狗,有什麼資格吃人才能吃的飯?一聲不吭的說吃就吃瞭?」就在女孩的嘴巴快要碰到米飯的時候,老何就硬扯著女孩的頭發強逼著女孩仰起臉來。
「這是人吃的,不是給你這頭母狗吃的,你這騷母狗想吃得求。知道不?這點道理都不懂,還要老子教,操你媽的蠢逼。你們還指望這爛貨賣逼養你們啊?等著餓死吧,操。」老何一手扯著女孩的頭發,一手戳的女孩俏臉生疼,說完還在女孩臉上吐瞭口口水。
「哎哎~~老何~老何~城裡的婊子都缺教育,給個面子,別打臉~啊~別打臉~~他不懂咱們這兒的規矩,你的慢慢教。你個騷逼還不趕緊給你三主人賠不是?快賠不是啊~~」坐在桌邊吃飯的毀容崔帶著一臉壞笑的說道。
「說的對,說的對,趕快道歉,別到時候又打你。」老張也在也在一旁帶著一臉邪笑看著女孩起哄。
對於這些底層人來說,平時沒少受這些有錢有權人的欺辱,所以當有人欺辱女孩這個上層社會的人時,會激發他們的仇恨,將憤怒全部發泄在女孩身上。再加上也能借機調教女孩,所以在欺辱女孩時,他們會變本加厲。
「對不起,請主人責罰,小母狗知道錯瞭。」女孩的臉上帶著委屈和屈辱的淚水,向老何道歉。
「給你媽哭喪呢?你這是道歉的態度嗎?笑,給老子笑。笑的開心點。直到老子看見你這張逼臉老子就心煩不?別再讓老子發煩啊。」老何帶著一臉厭惡,在女孩臉上一巴掌推開。
「對不起,小母狗知道錯瞭。」女孩額頭點地,向老何磕頭認錯,聲音裡充滿哀傷,強顏歡笑的俏臉上掛滿淚水。
「在這裡你要笑,要開心的笑,知道不?這樣才能讓男人開心,知道不?你以後就要賣逼瞭,得趕快學會笑臉迎人。要不然沒人操你,記住瞭沒有?」老張頭坐在一旁,一邊吃,一邊喝,用最惡毒的話語刺激著女孩的心理。
「知道瞭。」傷心欲絕的女孩連強顏歡笑的心情都沒瞭,說完就不住地抽泣起來。
「你媽逼的,剛跟你說完規矩,就哭,哭,哭,哭你媽呢~~操~~你給我過來~~」老何憤怒的扯著女孩的頭發,將女孩拽到一旁,將女孩綁瞭起來。
「真是個笨逼,不吃點苦頭怎麼記不住話呢?哎~~看來是把張腦子的營養全用來張奶子瞭。哎~~」老崔帶著一臉的無奈看著女孩,搖瞭搖頭,但是幸災樂禍的心情卻溢於言表。
「哎哎~老何,看在這小賤貨白天伺候我倆挺開心的份上,賣你張哥個老臉,大人別打臉。」老張坐在桌邊一邊扣著腳丫子一邊吧嗒煙袋鍋,儼然一副等著看女孩好看的模樣。
雙臂交疊綁在背後的女孩,脖子上正套著一個連接著房梁的繩套。分開的雙腿被綁在反轉放在地上的長條凳的短橫梁上,所以女孩的雙腿大大的分開,如果站不住,脖子上的套索就會勒住女孩的脖子。
「小婊子,記住瞭,主人們說的話就是命令,你這賤母狗隻有服從的份,懂?」老何手裡拿著沾水後的佈條,圍著女孩轉悠,尋找最能帶給女孩痛苦的部位。
「是主人,小母狗記住瞭。」女孩帶著一臉驚恐的看著老何,帶著哀求的口氣說道。
「第一條,一定要保持微笑。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笑。」老何嚴厲的說道,說完空甩瞭一下手裡的佈條散鞭,發出啪的一聲翠響。
「是主人,小母狗記住瞭。」女孩馬上回答道,臉上的笑容非常的僵硬。
「我來問你,你這東西是做什麼用的?」老何摸著女孩柔嫩白皙的無毛陰戶問道。
「這是用來伺候主人的,是帶給主人快樂滿足的東西。」女孩的陰部被老何抓的一陣劇痛,但還是強裝笑顏回答道。
「這東西呢?怎麼長得這麼大這麼白。」老何抓著女孩的大乳房問道。
「小母狗的奶子是給主人們玩的。玩多瞭就又白又大瞭。」女孩強忍著屈辱,按照老何的心思回答著。
「你這什麼表情?不是讓你笑嗎?嗯?」老何捏著女孩僵硬的笑臉問道。
「知道那些賣逼的婊子都怎麼笑的嗎?嗯?你這笑能讓操你的客人舒服嗎?」老何說著,就在女孩乳房上抽瞭一鞭子。
「啊呀~~別打瞭~~求主人~別打瞭~~」女孩的乳房被打出一條紅痕,火燒一般的疼痛令女孩不住地求饒。
「剛說的不管什麼時候都要笑,怎麼這麼快就忘瞭?」老何說著,由下而上的一鞭抽在女孩的陰戶上。
「啊呀~~呵~~」女孩的雙腿因為劇痛顫抖,下意識的彎腰曲腿行為,令女孩脖子上的套索勒住瞭女孩的脖子。
「以後老子打你你得站好瞭讓老子打,知道不知道?這就是咱們的規矩,不管怎麼玩你,你都得笑,還得主動的要求人傢玩你,記住瞭。」老何捏住女孩的臉,帶著興奮而猙獰的表情說道。
「是主人,小母狗記住瞭~~記住瞭~~」女孩帶著眼淚,擠出笑容。
「你那股騷勁和浪勁呢?挨打的時候也得跟操你那爛逼一樣,要喊的又騷又浪,再用力,再深點。抽你也是玩你,記住瞭嗎?」老何揮舞著散鞭,一邊說一邊抽打女孩的身體。
「是主人~~啊呀~~呀呀~~啊呀呀~用力~~啊呀呀~~還要~啊呀呀~好舒服~~啊呀呀呀~~」女孩的乳房,屁股,小腹,大腿,陰戶,不停的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但是被勒住脖子得女孩卻隻能昂首挺胸的站直身體,迎接老何的抽打。
「嗯~~表現得不錯~~是賣逼的好材料~~」老何伸手在女孩紅腫的乳房和屁股上大力的揉抓抽打。白裡透紅的柔滑觸感和視覺令老何興奮,可越是興奮就越感到自己胯下之物的無能,看得見,摸得著,卻沒法操的事實,令女孩成為自我厭惡仇恨的老何的撒氣桶。
欺辱弱者的快感,折磨這時踩在自己頭上的權貴,令老何感到格外興奮,聽著女孩的呻吟慘叫,這美妙的感覺令老何幻想著女孩是被自己的雞巴征服時所發出的甜美浪叫。雞巴殘疾,隻有一個睪丸正常的老何也隻有在這時候才能獲得高潮射精的快感。
「臭婊子,操~~操~~操~~讓你騷~讓你浪~讓你勾引男人~~操~操~操死你~操死你個騷逼~~操~~」興奮到兩眼赤紅的老何一邊咒罵,一邊擊打女孩的身體。
「啊啊啊~~不行瞭~~呀呀呀~~饒命~~饒瞭小母狗吧~~不敢瞭~~啊呀呀呀~~不敢瞭~呀呀~~」被吊著脖子的女孩不住地慘叫哀嚎。女孩充滿無助哀求神色的目光,在看到老張和老崔正在打手槍的時候,令女孩的內心生出一股絕望和淒苦。
正在女孩向上帝祈求憐憫和寬恕的時候,聽見門口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以為自己終於要逃出生天的女孩忍著疼痛,發出一聲大喊:「救~~咳咳~~命~~咳咳~~呵呵~~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