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席芳婷離開的第二天早上,席芳婷就來告訴我,老主人生命垂危,醫生正在竭盡全力的延長老主人的生命,到五天後的祭禮結束。
聽瞭席芳婷的通知,我知道必須抓緊時間寫作。於是整整五天的時間,我都把自己悶在房間裡拼命寫作。不過好在有席芳婷這個能言會道的助手常伴左右,並且向我不斷的傳授性虐知識,我才終於在祭禮開始前一天,完成瞭名為黃淑芬自傳,實為性虐故事的黃色小說。
趁著老主人回光返照的最後時光,我將最後的手稿交給瞭老主人,不僅得到瞭老主人的贊賞,也得到瞭參加性虐聚會,以及黃淑芬祭禮的許可。
既然可以在城堡裡隨意活動,作為一個男人,還是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得來不易的放縱時光。剛離開老主人的房間,我變向一身西裝革履的席芳婷請副管傢教起性調聚會的規矩。
"看見這個瞭嗎?這個項圈就是性奴的標志。"席芳婷歪瞭歪脖子,讓我看到她脖子上的黑色皮質項圈。
"看到瞭。"我驚訝瞭一下,隨即壞笑著點瞭點頭。
"看見這個掛飾瞭沒?"席芳婷用手指夾著一個連接著項圈的銀色小掛飾讓我看。
"看到瞭,好像是根那啥~~是那啥吧~~"我覺得猜的沒錯。兩個睪丸,加一根直立的雞巴,一看就會聯想到男人勃起的生殖器。
"對就是雄性的生殖器。這個掛飾代表著女奴能接受什麼樣的調教。我這個一根雞巴的意思是單人奸淫,隻能接一個人。如果是兩根雞巴,就是可以接受輪奸。如果是三根雞巴,代表著女奴可以三穴全開,可以接受群奸。"席芳婷的臉上帶著些許羞澀的微紅,微笑著看著我說道。
"哦。是這樣。"我不確定席芳婷是不是許我操她,所以我約束著自己想要將她撲倒沖動,用微微的壞笑向她暗示我的需求。
"還有別的掛飾,有的是雞巴上有個皮鞭和馬鞭組成的X型標記,那意思就是說,女奴可以接受性虐。畢竟那兩個東西是性虐常用的東西。還有很少能看到的狗的蹲姿掛飾,那是母狗的專用標記,意思就是什麼都能接受,就像黃淑芬那種,怎麼作踐,怎麼玩都行。"席芳婷說起黃淑芬時,強烈的憤怒表情在她臉上一閃而過,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哦,是這樣啊。那~~您有什麼建議嗎?對我。"我想瞭想問道。
"有的,最好別碰那些項圈上帶著牽繩的女奴,那牽繩代表著賤奴有主,碰之前最好先找主人問明白。如果不是主人有特別聲明,你最好別亂碰,站遠處看著就行。不然你會給自己惹上大麻煩。"席芳婷一臉嚴肅的看著我,非常認真的再次提醒我道。
"明白瞭,我就找脖子上帶黑色項圈的人操就好瞭,是吧。"我想瞭想說道。
"對。這是最聰明的做法。麻煩最少。"席芳婷笑著點瞭點頭。
"好的,謝謝。"我向席芳婷道謝後,帶著一臉疑惑的表情,接著問道:"那,知道對方是女奴瞭,也是我很欣賞的女奴,想要跟她發生性關系~~我需要怎麼做呢?要詢問嗎?比如說,暗示或者明說,還是說~~額~~"
"都是奴瞭,哪有拒絕的權利,你可以為所欲為,隻是記住瞭,更性奴就隻能發生性關系。對性虐的的那種,你可以加點暴力,比如打屁股,或者打耳光。看中誰直接命令就行瞭,比如說~~"席芳婷露出會意的媚笑表情,故意拖瞭一個長腔,隨後突然板起臉對一個路過的雙手捧著床單的女傭厲聲呵道:"賤奴,你給我,站住。"
"是,主人。"擦身而過的女傭聽到命令後,馬上轉身面對著席芳婷跪在地上,用額頭點著地面,卑微的說道。
眼前的女仆身穿黑色蕾絲肚兜般的上衣,包裹著她那堅挺肥碩的大奶子。下身的齊逼蕾絲超短裙,隨著她的邁步不斷的掀起波浪,令雙腿間的幽密若隱若現。稍顯粗壯的雙腿在黑絲的包裹下,也顯現出淫靡的性感。再加上標志著女仆身份的白色圍裙,頭上的白色發卡,以及脖子上的黑色項圈,無不刺激著雄性的原始本能。
"馬上求這位先生給你個為他口交的機會。現在馬上。"席芳婷渾身散發出女王般的氣息,帶著一臉的威壓表情,居高臨下的蔑視著腳下的女奴,嚴厲的命令道。
"是主人,謝主賜淫。"受到命令的卑微女奴,誠惶誠恐的說完,馬上狗爬到我的腳前,跪趴在地上,以非常卑微的聲音,戰戰兢兢的祈求道:"尊貴的主人,請您允許賤奴用骯臟低賤的嘴巴,吸吮您高貴的雞巴。"
"啊?這樣……這樣……好嗎……這個……"第一次嘗到居高臨下滋味的我,雖然感到極其不適應,但面對著如此豐潤性感的漂亮女仆,還是露出瞭躍躍欲試的笑容。
被席芳婷叫住的女仆長著一張圓潤的鵝蛋臉,精細而又粗狂的五官鑲嵌在正合適的位置上,高挺的鼻梁,豐滿的厚嘴唇,水汪汪的大眼睛,微笑中露出兩個迷人的小酒窩,尤其令我滿意的就是她那兔子般的大板牙,令我一見傾心。再加上她那散發出三十歲女人特有的成熟魅力的性感豐腴的身體,更是令我這個窮屌絲興奮不已。她那圓滾滾的大屁股,堅挺豐滿的大胸脯,筆直修長的雙腿,更是令我為之傾倒。
"這不就是女奴該有的樣子嗎?"席芳婷非常的自然回答,緩解瞭我的不適和尷尬。
"那~~那~那好吧~~那就麻煩你瞭~~嘿嘿~~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嘿嘿~~謝謝~謝謝~~"我對女奴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對,不對。女奴要做的是迎合主人,哪有主人迎合女奴的道理。你應該像我這樣,強硬些,威嚴些,你應該用充滿鄙夷的眼神看著她,用嚴厲的口吻命令她。這樣才能讓女奴們覺得刺激,覺得過癮。不用把她們當人看。"席芳婷看著眼前的女奴,笑著對我說道。
"賤婊子,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伺候主人?"席芳婷突然板起臉,對女仆呵罵道。
"是,主人。賤母狗請尊貴的主人,允許賤婊子,用淫賤的嘴巴吸吮您聖潔的雞巴。"女仆用額頭點著地板說完,揚起瞭她那張嬌媚的容顏,用充滿期待和興奮的目光看著我。
"啊?這~這~這~好吧~那就~"面對著如此有氣質的美貌女性,我雖然躍躍欲試,但還是自慚形穢的說道。
"咳咳咳~~咳咳咳~~咳嗯~~"席芳婷看到我的囧樣,幹咳著,提醒道。
"咳咳~賤婊子過來,用你的賤嘴給爺好好吃。"我反應過來,幹咳幾聲,學著席芳婷聲色俱厲的對女仆命令道。
"這才對嘛。在這賤婊子面前,你把自己想象成君臨天下的帝王,把她想成手紙,抹佈,廁所,便池那些令人厭惡惡心的東西就行。這樣她就會覺得非常刺激,非常過癮瞭。千萬不要尊重性奴,這是讓這性奴感到愉悅的關鍵。"席芳婷滿意的點點頭,稱贊著,將下巴向女仆揚瞭揚:"繼續啊。繼續。"
得到瞭席芳婷的贊揚,我心中升起一絲得意和興奮,雖然極力的板著臉,但還是藏不住心中的興奮和愉悅。我雙手抱著女仆的腦袋,隨著女仆的吸吮頻率,緩緩的挺動著腰部,向席芳婷展示自己的溫柔體貼。
"嗯~~舒服~~很好~~深一點~~再深一點~~嘶~~不錯~不錯~很不錯~~用力吸~~再吸~~很好~~"我逼著眼睛享受著女仆嘴巴裡的濕熱黏膩,一陣陣帶著麻痹感的電流順著雞巴傳到我的後腰,令我的雙腿酸軟,腰肢麻痹,舒服的連睜開眼睛都睜不開。
"這娘們技術還真不錯,不知道席芳婷的怎麼樣,等下試試席芳婷的口交技術怎麼樣。嘿嘿嘿~~反正席芳婷脖子上有項圈,還有掛飾,我可以隨意奸淫凌辱。"我打定主意後,睜開瞭眼睛,看向席芳婷。
"嗯?人呢?"可舉目四望,席芳婷早就沒瞭蹤影。一陣懊悔浮上心頭,難受的我不停呻吟:"哦~~額啊~~"
我怎麼就不想想這麼標志的大美女怎麼會不知道我在盤算什麼?又怎麼會不知道保護自己?就我這窮屌絲的小心思,人傢早就看透瞭,都稀罕跟咱這沒見識,玩不出什麼花樣的多廢話。
可不管怎麼說,席芳婷的便宜占不到,不如先把能占的便宜占完再說。於是,我將女仆的腦袋牢牢的抱緊,將她的嘴巴當做發泄憤恨的陰戶,用力的挺腰抽插。
"臭婊子,賤母狗,你就喜歡這樣對不對?老子操爛你這賤嘴。給老子接好瞭,一滴不許流出來。"我對席芳婷的不滿,以及對自己措施良機的憤怒,全部化為怒火,全部發泄到女仆的嘴巴裡。
"爽~~過癮~~嗯~~不錯~~"我面對著女仆臉上的淚痕和鼻涕,心中毫無波瀾,一邊提褲子,一邊冷漠的說道。
"咳咳咳~~咳咳咳~~謝謝主人誇贊~咳咳~~"女仆一邊用手絹擦試著自己臉上的穢物,一邊道謝。
"是~是這樣吧~~我~我~沒試過~~嘿嘿嘿~~你覺得怎麼樣?"看到女仆的淒慘樣子,我覺得還是表現一下紳士風度比較好,於是在攙扶女仆站起身時,不好意思的貼在她的耳邊問道。
"啊?!嗯~~還好~~就是弄得時候感覺有些痛苦,心理上的快感還是不錯的。咳咳咳~~最好註意一下。雖然性虐也是性愛的一種,但卻更偏向兩人同時愉悅。這是訣竅,記住這一點,您的性虐技術再差,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這是賤婊子個人的建議。"女仆微笑著,在我耳邊回答道。
"好的,我記住瞭,謝謝,十分感謝。"感覺滿載而歸的我,露出發自內心的微笑,向女仆輕聲道謝。
就在我準備離開時,幾個健壯的年輕人,來到女仆身邊,將剛為我口交完的女仆從頭到腳仔細打量一遍,便命令女仆掀起裙子讓他們看看陰戶。
聽到命令的女仆,看瞭看幾個年輕人那鼓鼓的褲襠,馬上就露出開心的媚笑,毫不猶豫的分開雙腿,掀起自己的齊逼超短裙,將她那肥鼓鼓的好似小饅頭一樣的一線天完全暴露在幾個年輕人面前。
年輕人歡呼一聲,他們的手掌和嘴巴好似水蛭般吸附在瞭女仆那小麥色的皮膚上,弄得女仆淫水泛濫,俏臉一片緋紅,不斷的發出迷醉的呻吟:"嘶~喔~你們太會弄瞭~~哦哦~~嘶~~好舒服~哦~"
"原來成熟的女人這麼性感啊,比小姑娘舒服多瞭。就是,好敏感啊。"幾個小夥子們七嘴八舌的話語,逗得女仆心花怒放,表現得更加放蕩,迎合著小夥子們的挑逗不斷的浪叫騷扭著。
"那當然。小姑娘哪有我們的經驗,我們的身上的肉可是專門為做愛產生的軟墊,操起來很舒服的。要不要試試?"女仆用手指剝開瞭自己的陰戶,露出內裡隱藏的赤紅色肉壁。帶著一臉嫵媚淫蕩的笑容,看瞭看身邊的幾個小夥子,得意洋洋的說著。
她的一條手臂水蛇般的纏上瞭身後小夥子的脖頸,大腿也纏在瞭面前小夥子的腰上,腿和手臂輕輕一用力,就將兩個小夥子一前一後的貼在她的身上。
"不想試試女人和小姑娘的不同嗎?我們的生殖器和身體,可都是為性愛準備好的呀。"女仆的動作大膽而狂野,表情嫵媚而妖艷,舔舐嘴唇的舌頭充滿貪婪和期待。
"哦~~啊呀~~"粗長的雞巴不由分說,直接插入瞭女仆那滿是淫水的陰道。身後的小夥子在龜頭上抹瞭幾口口水,也插入瞭女仆的肛門。前後被同時插入的漲滿感和酥麻感,令女仆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哦啊~~舒服~~好大~~好硬~~好熱~~舒服~~好滿足~~太棒瞭~~"
女仆淫蕩的浪叫,男人們的悶吼,肉體的碰撞聲,混合在一起,不斷的在走廊裡回蕩。
"唔~~唔~~嗯~很棒~太棒瞭~舒服~~"跨坐在小年輕腰上的女仆,晃動著她的大屁股,同時套弄著兩根雞巴,不斷浪叫著。
"過來一下~~這裡也要~~來~~都來~~"成熟的女仆看著周圍小年輕們那興奮的表情,想要賣弄一番。於是,帶著一臉淫浪的表情,向不遠處的正在手淫的小年輕們勾瞭勾手指。
"啊~~"女仆張開嘴巴,弓腰挺胸,用力的扭動腰肢,撐在小年輕胸口的雙手也抬瞭起來,做著擼動的動作。
"哇~~這麼厲害啊~~哈哈哈~~"正在手淫的小夥子們發出一陣興奮的叫喊,用他們勃起的雞巴,包圍瞭女仆那靚麗淫蕩的臉蛋。
"身為性奴,總不能讓主人們自己解決吧?那也太失禮瞭,不是嗎?"女仆帶著一臉興奮的騷媚表情說完,用嘴巴和雙手套上瞭小夥子的雞巴。
"說的好,說的好。在理,在理。嘶唔~舒服。好婊子,太會弄瞭。"小夥子們高興的叫喊道。
"性奴就是伺候主人高興的,做不到這一點怎麼對的起性奴這名號?"女仆的聲音裡充滿發自內心的自豪和榮耀。
女仆說完,又看向正在看著他們行淫的我和另一個恰好路過,也在看熱鬧的男人,帶著一臉得意和自信的表情說道:"那兩位先生,也一起來玩吧。賤婊子的奶子和屁股都是真貨,可以隨便玩。"
女仆說完,一手按在乳房上,一手按在屁股上,用力的揉抓拍打幾下,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響後,她的雙手再次握住空缺出來的雞巴,不斷的套弄起來。
既然美女都這麼大方的發出瞭邀請,我們兩個也就沒必要扭扭捏捏的瞎矯情,也都大方的來到女仆身邊,玩弄起她的乳房和屁股。
來到女仆身前的我,終於可以看清女仆的全貌。中年美婦那全身麥色豐腴的胴體,豐潤嫩滑,胸前一對肥碩稍有下垂的大乳房上,兩粒紫紅色如葡萄一般大小的奶頭,挺立在兩圈紫紅色的大乳暈上,微微凸的小腹上生有數條灰褐色的花皮紋,濃密烏黑的一大片陰毛,從肚臍下三寸起一直延生而下、蓋住瞭那個迷人而神秘的桃源春洞,肥厚圓大的屁股及兩條粉白渾圓的大腿,緊緊夾著那肥隆多毛的陰阜,中間一條細長的肉縫,隱約可見。
中年美婦,準確的說,應該是淫蕩性奴,好象是一頭噬人而食的野獸般,不斷的扭動腰肢,挺動屁股,晃動腦袋和雙手,瘋狂從雞巴上榨取著性快感。用實際行動印證瞭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經驗之談。
騷浪的女仆應對七個男人的群奸迎刃有餘,榨取完所有男人的精液後,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直接將紗裙丟到一邊,扭著大屁股,裸露著滿是淫水的陰戶,向另一群尋找獵物的男人們應瞭上去。
爽過之後,我又開始懷念起席芳婷那有氣質,有顏值身材又一級棒的性感尤物,腦子裡不斷的幻化出席芳婷的騷媚扭動,以及淫聲浪叫。為瞭找到席芳婷,我的足記遍佈整個城堡,從樹林到花園,從花園到性奴調教地牢,又從調教地牢跑到性奴健身房。雖然沒找到席芳婷那尤物,但是這一路找來,我的雞巴早已疲不能興,就算看見席芳婷,我也有心無力瞭。
不過這一路嫖……走來,我也算開瞭眼界,參與……體驗瞭不少新鮮玩法,射瞭……奉獻瞭自己七回。
在尋找席芳婷的時候,我正好遇上瞭女奴肛交比賽。三個女奴一字排開,四肢撐地,高撅著屁股,狗爬在地上,看誰在限定的時間裡,用肛門收集最多的精液。
三個女奴使出渾身解數,不遺餘力的騷扭著,大聲的淫叫著,為自己招攬更多的客人。
"大傢快來操母狗的肛門吧,又軟又韌保證舒服。"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肛交女王的肛門值得主人您留步體驗。"
"賤母狗的肛門絕對緊致,保證給您不一樣的肛交體驗,請主人試過再走。"
三個女奴一邊搖擺著屁股,扭動著腰肢,晃動著乳房,不斷的發出淫媚套好的浪叫聲。
"賤婊子的騷腚眼舒服不舒服?您喜歡不喜歡?賤婊子的騷屁眼是不是最棒的?"一個女奴自賣自誇。
"那賤母狗的腚眼子都快給操爛瞭,你不如試試騷婊子的肛門吧,肯定比那倆爛貨的緊,包您滿意。"有的女奴貶低別人。
"讓賤婊子給您舔幹凈雞巴吧。不管您操誰,操完瞭,賤婊子都會給您舔的幹幹凈凈的。"有的女奴通過提供售後拉攏客人。
"主人,賤母狗看您憋的難受,不如先玩玩母狗,解解饞吧,等會兒有空位瞭您盡管去操。"
"主人,讓騷母狗給濕一下雞巴好不好,那樣操起來能舒服些,不會傷到您高貴的雞巴。"
有競爭才能提高品質,三個女奴為瞭爭奪有限的客戶資源,不斷的增加服務內容。在這樣攀比式的競爭中,我也湊到那三個女奴身邊,跟大傢一起玩弄……學習起瞭營銷。我真是去學營銷的,我可是交瞭一股精液當學費的。
晃悠到中午時,正好路過一間開放式廚房,所有的廚師脖子上無一列外的都帶著項圈,供食客們隨時奸淫。他們中有男有女,但是都頭戴雪白的廚師帽,赤裸的身體上隻有一條潔白的長圍裙。無論何時,不分男女,意之所起,便可抓來就操。
例如廚師切菜時,就可以將雞巴插入她們或者他們的身體裡抽插。
再比如女廚師一手端一個盤子上菜時,就被二男一女抓住,讓那個女廚師端著盤子,在陰道肛門被雙插的同時給女人舔肛門。一個男廚師上菜時,就被一個帶著男性奴的主人抓到,主人奸淫廚師的肛門,男性奴負責吸吮廚師的雞巴。
由於奸淫的太過激烈,男女廚師的盤子都被打翻在地,為瞭不浪費糧食,男女廚師不得不像狗一般爬在地上,將掉落在草地上的食物全部吃進嘴裡,重新給客人再上一份。並且很多時候在性奴廚師進食的時候,還會有很多客人奸淫她們或者他們的下體。
在我酒足飯飽後,隨著人流,尋著此起彼伏的呻吟聲,晃悠到一片正在小樹林裡。映入眼簾的是一排全身赤裸,雙手抱頭,蹲在地上不停扭腰起伏屁股的女奴。
那些一字排開的女奴,正用肛門和陰道不斷的套弄著樹立在地上的假陽具,通過不斷的扭動和抽插,不斷的增加著快感,來對抗馬尾鞭抽在身體上的疼痛。
女奴的呻吟浪叫以及鞭打皮膚發出的脆響組成的交響樂在林間回蕩瞭一小時後,終於落下帷幕,起勝利者屬於一個黑白混學的女奴。該女奴在一小時的淫虐中以高潮五次,潮吹一次贏得桂冠。最主要的是,她竟然在猛烈的鞭打中,興奮的昏瞭過去。
雖然在這場性虐比賽中,無緣一嘗那些女奴的滋味,略有遺憾,但好在那些供人淫樂的高品質性奴隨處可見,泄欲這碼子事在這三天,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三天的性愛狂歡眨眼而過,來到瞭第四天清晨,舉行祭禮的時刻。
我跟著消失瞭三天的席芳婷,來到瞭一個大草坪,整個草坪上隻有一個木頭搭建起來的簡易高臺。高臺下出席祭禮的所有人,都身著盛裝,表情也都非常嚴肅莊嚴,除瞭脖子上的項圈能夠表明性奴的身份外,從服裝到動作表情,根本分不出主奴。但是在這嚴肅中,我卻察覺到些許異樣。
通過我的觀察,參加祭禮的人,他們的表情可以分成三類,一類是興奮和羨慕,主要以不分性奴為主,在人群裡算是最小眾的一群。
第二類,是人數最多的一類。他們表情凝重,在說起祭禮和黃淑芬時,都會浮現出嚴肅和尊敬的表情。其中,以奴主占據絕大多數。
第三類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一說起祭禮和黃淑芬就會請不自己的哀嘆搖頭,臉上寫滿不忍和無奈。
但無論是那一類人,當大傢湊在一起的時候,都會盡量表現出輕松愉快的表情,並且相互恭喜,預祝這場祭禮能夠順利完成。雖然我被這些人的反常舉動弄得一頭霧水,但隨大流總是不錯的。
就在大傢彼此攀談時,高臺上的大喇叭傳出祭禮即將開始的消息。在聽到祭禮即將開始後,在場所有人都停止瞭攀談,並且將臉轉向高臺。
隨著抑揚的歌聲,四個牧師打扮的人簇擁著身穿潔白婚紗的黃淑芬,走到瞭高臺上。
四個牧師打扮的人站立在黃淑芬的四邊,與站立在中央的黃淑芬形成瞭骰子裡五點的形狀。
當黃淑芬站定,司儀宣佈儀式開始後。黃淑芬在司儀的帶領下,進行著一般教會都會做的禱告、誦經、唱聖詩等程序。
由於牧師的禱告詞說的我頭暈腦脹,昏昏欲睡,為瞭不破壞形象,我隻好有樣學樣,雙手合十,腦袋低垂,裝作禱告的樣子,無聲的重復著:"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來打發時間。
就在我昏昏欲睡,嘴裡隻念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的時候,隱約聽見牧師說瞭一句什麼什麼苦修路。然後就聽見臺下觀眾們發出一陣由衷的歡慶,還有言不由衷的歡呼,其中還夾雜著強顏歡笑的無奈嘆息。
不知所以然的我抬頭看向高臺上的黃淑芬,隻見她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掉瞭婚紗,站在高臺上,雙臂平展,面露喜悅之情仰面向天,激動的淚水不斷的滑落面頰。
此時的黃淑芬頭戴婚紗,脖子上帶著潔白的項圈,修長的美腿包裹著白色的蕾絲長筒襪,白色的吊襪帶纏繞著她的纖纖蠻腰,兩個純白色的吊墜懸掛在她豐乳上的兩點艷紅。這一切令那個淫蕩成性的黃淑芬散發出混合著聖潔的性感。
四個牧師將黃淑芬平展的雙臂用黃色的麻繩固定在一根黑色的金屬長桿上,兩根碩大粗長的底部帶著兩個圓環的假陽具被同時插入黃淑芬的陰道和肛門。牧師們取來一根鐵鎖鏈,穿過假陽具底部的圓環,然後在黃淑芬腰上纏繞瞭兩圈,形成一個鐵鏈做的T字褲。
一切準備工作做完,黃淑芬在牧師的攙扶下,緩緩走下高臺,進入祭禮的第二個環節,走完堅定意志的三十裡苦路。
平展雙臂,穿著馬蹄鞋的黃淑芬,用纏在腰上的金屬鏈末端拖著一個大鉛球,不斷的前進。
"哈呀呀~~哎呀呀~~啊啊啊~~"黃淑芬一邊拖行著鉛球前進,一邊不停的發出慘叫和呻吟。五十斤的鉛球在地上拖出一條軌跡。那沉重的重量不但拖慢瞭黃淑芬的腳步,也將那兩根插入黃淑芬下體,猶如成年人手臂粗長的假陽具,頂進黃淑芬身體的更深處。
"哈呀~~哈呀~~啊呀呀呀~~不行瞭~~不行瞭~~堅持~~堅持~~母狗一定要堅持~~一定要堅持~~啊呀呀~~母狗要堅持~~哈呀呀呀~~"黃淑芬一邊步路蹣跚的努力前行,一邊發出痛苦的呻吟給自己打氣。
隨著黃淑芬體力的流逝,黃淑芬夾緊那兩根假陽具繼續深入的力量也逐漸消失。被那兩根假陽具撐大的小腹凸起,正向著黃淑芬體內延伸。
從那條延伸到黃淑芬胸腔的較淺凸痕,不難判斷出插在肛門裡那根更長的假陽具,幾乎插到瞭黃淑芬的胸腔。
"唔~~噗~~哦哦哦~~哈呀呀呀~~哦嘔~~咳咳咳~~呼哈~呼哈~~"深插所引起的劇烈便意,幹嘔,難以呼吸的副作用,在黃淑芬的身體上顯現。
"啊呀~~呀呀呀~~啊啊~~哦啊~~咿呀~~站起來~~母狗要站起來~~哈呀~哈呀~~哈呀呀呀~~"黃淑芬一次次摔倒,又一次次艱難的再站立起來,咬緊牙關,翻著白眼,拖著那五十斤種的鉛球繼續前進。
黃淑芬拖著鉛球一路走到瞭山腳下,做後的十裡苦刑路黃淑芬不但要拖著鉛球在崎嶇的山路上攀登,還要忍受牧師們的鞭打和責難。
四個牧師解開瞭腰間的腰帶,暗褐色的藤條要帶,變成瞭被稱為"薔薇鞭"的鞭子。在那條看起來就很可怕的鞭子上,佈滿瞭小型的尖刺,每一鞭都足以打出一條血紅的傷痕,簡直是一件可怕的中世紀式的處刑具!每一次與皮膚的碰觸,都留下一道血紅色的傷痕,每一鞭過後,黃淑芬的皮膚上都滲出點點血珠。
"哈呀呀呀~~啊呀呀呀~~"黃淑芬的痛的全身痙攣。每一次鞭打,都令她的身體緊繃,腳步停滯。但停滯也隻限於被鞭子擊中的那一瞬間,疼痛稍緩,黃淑芬便繼續拖著鉛球前進。
"加油~~加油~~騷婊子你行的~~放棄吧賤貨~~騷母狗還是留下給爺們們玩就好~~臭婊子你還堅持個屁,讓爺們操爛你不好嗎~~"一直跟隨著黃淑芬前進的人群,不斷的聒噪著。
的準,一個出色的大美人在受刑時自有其特殊的魅力:美人哀鳴的嬌聲、美人香汗淋漓的香艷肉體、美人隨著每中一鞭,身體都劇扭一下,一雙美乳更如涼粉般彈跳震顫。
"哈呀呀呀~~呀呀呀~~"直接抽打打在黃淑芬挺秀的乳房上的一鞭,恰好出現在乳頭的稍上方,一滴滴鮮血像珍珠般排列瞭在傷痕上。黃淑芬雖然痛的彎下瞭腰,但稍事片刻,她還是咬著牙挺起胸,撅著屁股,拖著鉛球繼續在山路上攀登。
黃淑芬一路慘叫著,終於在太陽落山後,來到瞭苦刑路的終點,那個當初我從山上滾進的那個詭異的山洞前。當牧師宣佈黃淑芬完成瞭苦刑路的意志測試後,黃淑芬激動的仰天高呼一聲,便兩眼翻白,搖晃兩下,摔倒在瞭草地上,不斷喘息,臉上滿是幸福和激動的淚水。
四個牧師們將滿身傷痕的黃淑芬攙扶到樹立在空地上的木框裡,將黃淑芬懸掛在衡量上。做完這一切,牧師第二階段的祈禱詞也正好結束。
"請諸位一起歡送這位賤奴榮登天堂吧。"牧師帶著一臉悲天憫人的表情,仰天說完,率先脫掉瞭身上的白色長袍,全身赤裸的站在瞭被懸吊在半空的黃淑芬身前。
"唔嗯~~啊啊啊~~好爽~~好舒服~~"黃淑芬發出一陣嬌媚的呻吟。
"高潮吧~~潮吹吧~~盡情的享受快感吧~~"牧師一邊挺動腰肢,一邊招呼大傢向黃淑芬的身邊聚集。
篝火燃起,群情激奮。
在場眾人不分男女,紛紛站在黃淑芬身體前後,帶著各種表情,等待著抽插黃淑芬的淫穴。從月升到月落,直到東升的太陽落山。黃淑芬就這樣被掛在木梁上,承受著不間斷的淫虐。
無數的雞巴,拳頭,以及手臂,不間斷的插入黃淑芬的陰道和肛門,不斷的抽插,不斷的震顫,為黃淑芬的高潮和潮吹提供著源源不斷的快感刺激。
"啊啊啊~~不暈倒~~母狗還能堅持~~堅持~~母狗沒昏倒~~啊啊啊~~高潮瞭~~又來瞭~~啊呀呀呀~~"由於不斷的呻吟浪叫,黃淑芬的聲音早已沙啞。
"賤婊子真能堅持~~怎麼還沒昏過去?昏過去多好?你個賤婊子~~臭婊子,真尼瑪耐操,這麼操都不行嗎~~"在村子裡見過的村民,咬牙切齒的用拳頭不停的快速抽插著黃淑芬的陰道和肛門。
"啊啊啊啊~~高潮瞭~~又高潮瞭~~啊啊啊啊~~休息~~讓母狗休息一~~啊啊啊又來瞭~~啊呀呀呀~~"手臂酸麻的村民,剛從黃淑芬的肛門裡抽出手臂,第二條手臂就迅速填補進空缺,繼續快速的抽插起來。
"你們兩個小毛頭學著點,這騷逼要這麼玩,起開,學著點。"村裡的老村民來到黃淑芬面前,扒拉走瞭那兩個小小年輕,蹲在黃淑芬的身下,將拳頭插入瞭黃淑芬的陰道和肛門,不斷的旋轉著手臂和拳頭,快速的抽插起來。
"這樣也不行,光抽插滿足不瞭這騷婊子,要使勁的虐一虐才行。"兩個老村民一邊說,一邊來到黃淑芬身邊站定。
"騷婊子高潮幾次瞭?"一個村民捏著黃淑芬的臉頰,厲聲喝道。
"不~~不知道~~沒~沒數~~"黃淑芬回答道。
"你這賤婊子為什麼沒數?"村民抽瞭黃淑芬一個耳光後接著問道。
"賤母狗隻想高潮瞭,所以沒數~~"被抽瞭一個耳光的黃淑芬,帶著一臉癡迷的艷媚表情說道。
"被抽耳光爽不爽?刺激不刺激?"捏著黃淑芬臉頰的老村民一邊抽著黃淑芬的耳光,一邊嚴厲的問道。
"好爽,好刺激~~好舒服~~"黃淑芬的滿臉陶醉的回答道。
"看見沒,你們那麼玩這賤婊子,玩不爽她。要這樣玩才行。"捏著黃淑芬臉頰的老村民說完,與黃淑芬來瞭一個激烈的舌吻,吻得黃淑芬嬌喘連連,騷哼不斷。
"老弟兄們,趕快啊,時間不多瞭呀。一定要讓這騷婊子樂昏過去,加油呀。"玩弄黃淑芬的老村民不斷的刺激著黃淑芬的敏感部位。
不知道為什麼,那些老村民的表情和語氣都非常焦急,看向黃淑芬的眼神都充滿無奈,他們的動作都好似在於時間賽跑,即使累的渾身大汗,氣喘籲籲,也依舊咬牙堅持,一定要讓黃淑芬樂暈過去。
抽插黃淑芬騷逼的單一拳頭已經變成瞭雙手緊握的雙拳抽插。
插入黃淑芬肛門的已經不是拳頭,而是手肘以上的整條小臂。
玩弄黃淑芬身體的方式也從單一的暴力揉抓,變成瞭大力的抽打拍擊。
一道道赤紅的巴掌印出現在黃淑芬的臉上,胸部,屁股,小腹,大腿內側,凡是能夠輕松抽擊的地方,都被打的一片赤紅。
在這殘酷的奸虐中,黃淑芬高潮不斷,潮吹不停,呻吟浪叫不止:"啊啊啊~~~高潮~~又來瞭~~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母狗~~又來瞭~~呀呀~~"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身穿白袍的牧師走到黃淑芬身旁,呵止瞭還在不停奸虐黃淑芬的老村民們:"規矩就是規矩,哪容得你們放肆。停手。"
"可是~~可是~~她~~我們~~"老村民們無奈的停住瞭奸虐,帶著一臉無奈和祈求的表情看看牧師,又看瞭看黃淑芬,喃喃說著。
"放肆。退下。"牧師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
守在黃淑芬身旁的老村民們無可奈何的讓開瞭牧師走向黃淑芬面前的道路。
"母狗黃淑芬,你通過瞭第二場歷練,是否還要繼續走下去。"牧師認真的盯著黃淑芬那疲累到幾乎睜不開的眼睛問道。
"太好瞭,母狗~~母狗~~終於~~撐到瞭~~呼呼呼~~母~母~母狗~~要~要~繼~繼~~繼續~續~~呼呼呼~~"黃淑芬的目光中帶著感激回望著牧師,語調中滿是激動和感恩。
"好母狗~~真是條好母狗~~非常忠心堅定的母狗~~願主保佑你~~接納你~~"牧師的語調中充滿不舍和無奈,臉上寫滿慈悲。
"母狗黃淑芬,你住備好經歷清早的煉獄路瞭嗎?"牧師深吸幾口氣,面對黃淑芬高聲喝問道。
"是~~母狗準備好瞭~~"黃淑芬目光堅定,表情堅決的回答道。
"母狗黃淑芬,最後再問你一次,你是否準備好經歷清晨的煉獄路瞭嗎?"牧師用更加嚴厲的聲音喝問道。
~是~~母狗黃淑芬準備好瞭,請牧師大人應允母狗黃淑芬參加清晨的煉獄路。"黃淑芬深吸一口氣,快速說完後,不斷的大口喘息。
"好,三穴封印到清晨,準備參加清晨的煉獄路。"牧師說完後,大手一揮,四個牧師到黃淑芬面前,將三根更加粗長的假陽具插入瞭黃淑芬的身體,並且用束帶勒緊,令那三根假陽具深深地固定在黃淑芬的身體裡。
第二天清晨,大傢再次來到祭禮場,參加最後的祭禮儀式。
在白袍牧師的主持下,掛在橫梁上一整晚的黃淑芬,被轉移到一個鐵板凳上,好像狗爬般被再次拘束起來。
同樣冗長的禱告後,在白袍牧師一句:"煉獄路開啟,請大傢為母狗黃淑芬完成心願祈禱吧。"
在牧師說完後,在一陣陣越來越近的狗叫聲中,大傢都雙手合十,腦袋微垂,嘴裡念念有詞。
所謂煉獄路,原來是獸奸,是讓大傢看著黃淑芬這母狗,如何被公狗的大雞吧操肛門操得高潮迭起。我偷偷的看瞭看那些默默地觀賞著被一根又一根狗雞巴操到高潮的黃淑芬,心中滿是鄙夷和不恥的想道:"裝什麼裝?輪奸完瞭再獸奸,這算什麼祭禮?算是什麼儀式?一群淫棍聚眾奸淫女人的借口而已。"
雖然我本人不能上去淫玩黃淑芬,但是獸交的場面全是看的我一陣陣興奮。但從早上七點,看到下午三點,這換湯不換藥的獸奸場面,也就看膩瞭,就在我想著是不是要找個借口趕緊離開,趁著這最後的時光再找個女奴樂一樂的時候,一陣充滿節奏感的清脆清脆鈴聲在山谷中回響著,向我們慢慢的靠近。
當我尋聲望去,第一個映入眼簾的是我三天遍尋不到的席芳婷,赫然走在兩排拉車的母畜奴的最前方。
此時的席芳婷頭戴噴泉造型的五彩高冠,臉上套著馬籠頭,嘴裡咬著馬橛子,脖子上佩戴著黑色的項圈。看到這些禦馬的道具,表明瞭席芳婷她拉車畜奴的身份。
我的目光習慣性的看向席芳婷的胸部。她那對形狀較好的豐胸美乳被纏繞在乳房根部的黑色皮革繩索嘞的更加堅挺豐滿。在她那雪白豐滿的乳上兩點艷紅處,是一對閃閃發光,不斷晃動的銀色飾品。
席芳婷的雙臂對折彎曲,緊緊的夾著身體,兩個小拳頭就放在乳房兩邊,絲毫沒有想要遮擋乳房的意思。
兩條性感的馬甲線將席芳婷那平滑的小腹以及不盈一握的小蠻腰映襯的更加性感。
隱約可見的粉色蝶翅,在席芳婷那寸草不生的肥白雙欒間,展露出妖冶的淫靡誘惑。
白皙筆直的修長美腿,在黑色的膠質長筒靴的包裹下,顯得神秘而性感。
看完瞭席芳婷,我的目光又漂移到席芳婷身後的那兩列四排,共計八個美畜奴身上,相同的裝扮,相同的身材,同樣的性感,唯一不同的是,她們的眼睛上都帶著眼罩,乳頭上的吊飾鏈接在前一人的項圈上,雙臂的臂彎處夾著一根金屬棒。
所有畜奴的腳步整齊劃一,同時做著高抬腿的前行。雙腿交替抬起,落下的動作,令拘束在她們腳腕處的鈴鐺不斷的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所有畜奴經過正在禱告的人群時,她們身後拉著的四輪長凳上的東西,出現在我的眼前。那是一個全身赤裸,猶如幹屍一般,滿身皺紋的幹癟老人,要不是他那粗大的雞巴高高豎起,胸口不斷起伏,我會以為那是一局千年幹屍。
老人被席芳婷拉到剛跟公狗們完成肛交的黃淑芬身邊,牧師便解開瞭黃淑芬的束縛,拔出瞭插在黃淑芬騷逼裡的粗長假陽具,然後攙扶著早已虛脫的黃淑芬,騎在瞭老人身上。
我是在弄不清楚,已經被擴張到可以容納兩個拳頭的大騷逼如何能夠給老人那正常尺寸的雞巴帶來快感的時候,一直被摔在樹林裡的黑色坐騎,被牧師的助手牽到瞭黃淑芬身邊。
稍作調整後,黃淑芬雙手握住馬兒的大雞吧,對準瞭她那早已無法合攏的大腚眼,緩緩的插瞭進去。
"跟馬肛交?這娘們騷瘋瞭吧?不要命瞭?!"眼看著黑色駿馬那長到足以穿透黃淑芬身體的大雞吧,我心中的驚訝,將對幹癟老人死也要奸淫黃淑芬陰道的仇恨震驚的煙消雲散。
"啊呀呀呀~~好粗~~好長~~啊啊啊~~好爽~~母狗的騷腚眼要裂開瞭~~好漲~~肚子要撐破瞭~~~騷屁眼要裂開瞭~~好爽~~好棒~~母畜好幸福~呀呀呀~~"黑色駿馬那粗長的雞巴不斷的在黃淑芬的肛門裡抽插著挺近,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插越深。強烈的快感,令黃淑芬不斷的發出幸福陶醉的呻吟浪叫。
但隨著駿馬的雞巴越插越深,反著白眼一臉花癡的黃淑芬再也發不出一聲浪叫,粗長的馬屌全部插入黃淑芬的身體,將黃淑芬的脖子頂的更加粗大。
"救人啊~~快救人啊~~要被操死瞭~~吐血沫瞭~~"當我看到黃淑芬嘴裡不斷的噴出粉白色的血沫時,才從淫靡的震驚中反應過來,一邊高聲的叫喊著,一邊沖向黃淑芬。
"你幹什麼?"一個老村民一把抱住我的身體,滿臉淚痕的哭著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