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香一把扯開幃帳,看著不著一絲的兩人,故作吃驚,指著林碧玉道:「你怎麼在這?」不等她答言,嚎道:「我知道你貪她長得好,瞅著動火,就拿我去換她。」說罷,捶胸頓足地哭天抹淚。
馮飛揚見說,怔忡問道:「我拿你換她?」趙秀香道:「不是你拿我換她,怎的在王爺面前攬著她,親嘴摸奶,也不避我?王爺扯住你略勸,你就瞪直瞭眼打他,說『你的娘子便是我的娘子』,又把我撕瞭衣裳推入他懷裡讓他操,還說『今兒個你也弄她個夠本,方不負我』,噴著酒氣,抱著王妃娘娘就走。」馮飛揚聽得目瞪口呆,終不成是自個酒後無德,強把個美人兒抱來奸瞭。
趙秀香又道:「王爺氣也不是,罵也不是,喝瞭些酒,把我也……」說罷,捂著臉嬌嬌的哭瞭。
林碧玉聞聽趙秀香的這些話兒,氣的亂戰,想要說又說不出口。
一會兒,隻見趙榮掀瞭簾子,說瞭一些話;馮飛揚紅著臉辯著什麼,趙秀香隻顧哭;自己都沒哭呢,她哭什麼?林碧玉已心灰腸斷,恍似這天地間再沒有容得下自己的地兒,活著不過現世罷瞭。
他們說瞭一陣子,趙榮父女便走瞭。那馮飛揚不知說瞭什麼,見她仍癡癡地不言不語,急得一額汗,倒瞭桌上的冷茶與她喝瞭幾口,林碧玉定定神,方問道:「你們說瞭什麼?」
看她如此,馮飛揚如何說得出口那些話,隻道:「並沒說什麼。」說罷,著瞭衣裳出瞭門。
須臾,秋菊進瞭來,服侍林碧玉穿瞭衣服,淡淡地笑道:「小馮將軍在園子裡等著娘娘過去用早點呢。」林碧玉咳瞭一聲,道:「王爺在哪?」秋菊頓瞭一頓:「房裡呢。」林碧玉看也不看她,也不用她扶,一徑出瞭門。
腳跟不點地的走回上房,入瞭裡間,掩瞭門,顫聲道:「你把我送瞭人嗎?」
聲聲含恨,字字淒楚。
趙榮合上手中的書,笑道:「你從哪裡聽來這些胡話兒,我什麼時候把你送人瞭?」林碧玉含淚道:「既不是把我送人,為什麼讓我陪那野漢子?」那臉兒有如煙籠芍藥,雨潤桃花,嬌嬌欲滴。
趙榮硬著心腸道:「飛揚和我情同手足,事到如今,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林碧玉心如針刺,淚如斷瞭線的珍珠,顆顆滾落,朦朧淚眼中見他不是全然無情。
遂一璧哭,一璧顧不得羞恥輕解羅衫,露出一身冰肌玉膚,妖妖嬈嬈的體態,上前抱住他的腰,嗚咽道:「你心腸太狠毒,不要說做瞭一年的夫妻,就是抱一塊石頭也抱熱瞭。你說舍就舍,可見我白識得你瞭。」說著,勾下趙榮的頸子,仰起脖兒,吮咂那雙薄唇,淚兒亦流入他嘴裡。
趙榮低著頭兒,由她貼住自己的唇兒亂親亂咂,丁香小舌鉆入口中,又吸著他的舌兒要吃唾液。那甜甜的香津溫溫柔柔地送到他舌上,道:「郎君,你不愛我嗎?」
玉手引著趙榮的大手往下伸到自己的陰部,在上著力揉搓起來,林碧玉粉面紅霞,杏眼乜斜,嚶嚀嬌吟,那淫水從無毛的小嫩穴溢出,沿著修長的腿兒滴下。
林碧玉又把他的指兒向穴內猛插,然後雙腿夾緊,親著嘴兒,道:「郎君,你真的不要我瞭嗎?」那趙榮又不是石刻做木雕就的,怎能按捺住?
那肉棒脹至極限,好似再脹將要爆裂開一般,一發不可收拾,趙榮扯去自己褲子,連外衣也不除,一手抱住林碧玉的細腰,嘴兒發瘋瞭似的狂親那櫻桃小嘴,一手扶著兒臂粗的肉棒照那細縫兒一頂。
才入瞭龜頭,下面的嘴兒似已飽飽滿滿,不能再容。趙榮忍受不瞭,忙弓腰著力,還是難入,隻得抱她坐在桌沿,又狠插,才入瞭大半。
林碧玉是下瞭狠心的,陰肉一收一縮吸著那陽具,面上卻似弱不勝受,盈盈欲淚,低低道:「郎君,你射破我瞭。」無限風流情態隻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