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蕭春蘭和梁毛皮成親的情景,單表這蕭興哥是因何種機緣進的趙王府。
個中曲折說來話長。在這還要牽扯到一個人,你道這個人是誰?這個人就是前文提過的趙榮的遠房表侄陸敏。
原來陸敏除瞭好女色,現在還好上瞭龍陽。說來好笑,卻不是他去入男子的後庭,而是喜那男子來入他後庭。自他奸瞭林碧玉,操別個女子都憎穴大。一日瞅見沈玉宏和伴當李修戲屁股,煞是有趣。不免撅起那白白的屁股讓他一試。誰知陸敏一試後竟成主顧,成瞭前面吹蕭,後面排笛的主。得閑時隻纏著沈玉宏要做那龍陽事。那沈玉宏原不是好這口的,隻偶一為之。況戲這小祖宗的屁股可是要擔風險的,沒多久便尋事跑去瞭外縣。撇下陸敏情思勃然,難以遏禁,見府中的俊仆蕭興哥那物英偉,不由毛遂自薦,請他像肏女人一樣肏他一肏,又許下錢財和前途。蕭興哥雖不甘願,奈何人在矮簷下,焉能不低頭?
這陸敏也是個妙人,得瞭興哥,一顆心系於他身上,就像興哥是他的漢子,他是興哥的娘子。任憑要什麼,陸敏一一順從,就是要肏他的嬌妻美婢,也雙手奉上。過瞭半年,有些不堪話傳到陸老夫人耳中,陸老夫人得知獨子做瞭傢裡仆人的小官,怒不可遏,要打殺興哥。倉促下,陸敏隻得編瞭一套說辭央瞭表叔趙王爺將蕭興哥收做侍衛,以逃一死。有人報知瞭趙榮消息並牽出林碧玉的軼事,趙榮聽瞭哈哈大笑,收留瞭蕭興哥。
蕭興哥長相既美,又是個有算計有心事的,且有個大值錢的胯下物件。見王府中的養娘和女侍們多是青年女子,滿懷春意,極易上手,就舍瞭臉皮,結交瞭三四個有用的,著實奉承。
一日,天色已晚,蕭興哥帶瞭林碧玉貼身女侍秋菊到園子的竹林裡好生做瞭一番那事。
事畢,蕭興哥閑閑地道:「咱們王妃回這趟娘傢忒回得久瞭,累我想死你。」
秋菊撇嘴道:「你這賊精,既這樣想我,趁我不在府裡,和海棠那賤蹄子在我房裡操,打量我不知道哩。」
蕭興哥臉上堆笑,道:「親親,她哪點如你?我的好人兒。」說罷,嘴接著嘴親她。親完,秋菊嗤的笑瞭,說道:「她哪一點不如我,你說瞭我聽,我好學瞭臊臊她的脾。」蕭興哥急瞭,投瞭陽物進秋菊的陰戶裡狠入。
幹瞭一個時辰,蕭興哥道:「親親,倘我們二人之事,給王妃娘娘知道瞭,可怎麼是好?」秋菊道:「好沒意思!我們自做我們的,大不瞭求瞭王爺,放我們出去做對小夫妻。難不成還為這砍我們的頭?關王妃娘娘什麼事兒?」蕭興哥知她起瞭疑,隻得將與趙王妃林碧玉的那段往事擇些可說的說瞭出來。
秋菊聽得呆瞭,道:「我看王妃不像是個淫的,怎的做女兒時招你肏她?空長瞭這等好模樣,卻是個養漢的。」蕭興哥道:「我的嬌嬌,因是我破瞭她黃花,隻怕她呷你的醋,壞瞭你我的好事。這可不屈死你?」秋菊啐道:「放你的臭屁!
癡瞭心的胡塗賊漢子,王爺哪一樣不強過你,她倒不愛他,愛起你來?「細想瞭一回,道:」我知你打著什麼主意,我勸你收瞭心罷。要是給王爺知道瞭,她倒沒事,你沒地兒死呢。「
蕭興哥苦苦哀告,又使瞭許多花樣,弄得秋菊神魂與授,浪叫道:「親哥哥,愛肉肉,我依瞭你,隻不許有瞭她便丟瞭我!」蕭興哥一聽此言,怎能不應允,遂加多幾成肉緊,操得她呀呀喊快。
時逢六伏天,趙榮王爺攜王妃林碧玉去別莊避暑,一眾侍衛中也有蕭興哥隨行護衛。恰巧莊上有一對嬌滴滴的姐妹花。這對姐妹花一個年方二九,一個才二八年紀,很是標致,是趙榮的堂表侄女兒。趙榮和她們日日敘舊情,夜夜貪雲雨。
直把自己那天仙似的王妃拋在腦後,戀起這閑花野蔓。
俗語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著的又不如偷不著的。真個是男人心,海底針。任你是月裡嫦娥下降,新鮮勁兒一過便丟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