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傢父女和趙榮王爺日夜淫戲,甚是快活,然林碧玉本不甚健壯,奈不瞭兩人需索無度,越發弱不勝衣,現出另一段風流體態。宿留瞭十來日,王爺伉儷方起駕回府。此中排場不再多言。
話說六平庵裡的老尼靜心是時常來王府裡走動的,這日來正值八月初七,因庵裡才做瞭醮,便送幾卷上過供的經書到府裡。林碧玉做姑娘時見過這靜心,遂請到上房,與一眾姬妾一同吃茶,聽她說些人情世故因果循環。正說得熱鬧間,忽見侍女掀簾進來,說王爺找樣東西找不著,急著叫王妃娘娘拿鑰匙過去開盈秀閣。林碧玉帶著婆子和侍女繞過花園前去。
於是眾人散瞭,那靜心見洪氏使眼色,便尾隨其到所住的別院,因她素與洪氏交好,眾人不以為異。
入瞭房,洪氏命女侍海棠備瞭四色果子,倒茶與靜心吃。吃瞭茶,說瞭會子閑話,這時趙柏的媳婦焦氏回房換瞭衣裳後過來請安,洪氏喉嚨裡「唔」瞭一聲,也不朝焦氏看,對靜心道:「現在做媳婦可是順心得緊,像咱們還得去娘娘那立規矩,這些小輩一回房就回瞭一個多時辰,不知道的,說咱們沒規矩,小門小戶出身,管不瞭她們。」
靜心見說,忙道:「我見柏哥兒也才從房裡出來,多半是有事找他媳婦兒,耽誤瞭這些個時候。」洪氏冷笑道:「這一個也找她有事,那一個也找她有事,磨在房裡半日,打量誰眼瞎耳聾不成。」焦氏僵立在那,身兒冷瞭大半。
洪氏又道:「那些個小輩仗著年紀小,不顧臉面,日頭炎炎的,纏得漢子不放過她。」靜心不好答話,焦氏又是羞,又是氣,眼圈子銹紅。洪氏不肯饒她,道:「一說漢子找就滾水燙腳似的撲上去,敢情後面有老虎吃她呢。」說瞭一車子夾槍帶棒的話,靜心忙尋由頭岔開瞭去。
一時散瞭,焦氏回去哭濕瞭幾條絹子,她那陪房丫鬟齊兒勸道:「二奶奶,快別哭瞭,要是哭得眼兒腫瞭,又該說你擺臉子給她看瞭。」焦氏道:「我理她做什麼?她是什麼好貨兒?不過是王爺買回來的『瘦馬』,值得做這些張致?當著那些個下人的面來糟蹋我?」齊兒忙對她擺手,掀開簾子看看簾外無人,方悄聲道:「好罷咧,我的大小姐,你當這兒還是咱們尚書府,當心給人聽著瞭學給她。讓她變著法子算計你。」說完,給焦氏攏好頭發,又勸瞭些軟話兒。
至晚,趙柏見焦氏雙眼紅腫,猶有淚痕,自然知道是母親說瞭難聽話兒,隻不好插手管,故為她拭淚,道:「雪雲,你也知道母親是這個樣兒,你多擔待些,便是我的福份瞭。」說著,抱住她親瞭幾個嘴兒。
焦雪雲倒在他懷裡道:「你不知道她那張嘴不饒人,說得我恨不能立時死在她眼前,方遂瞭她的願。」趙柏拉著她的手兒,呢呢喃喃說瞭許多情話,末瞭寬衣解帶,蹲下高壯的身兒,埋首在她那紅紅的縫兒親將起來。
焦雪雲熬不住,哼哼地歡叫。趙柏親一會,咬一會,把個焦雪雲咬得陰精噴出,噴瞭他一臉。
兩人相擁在床,趙柏斜著狹長的眼兒望著她,道:「你等會再洗一次澡兒,大哥今晚要過來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