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時覺得陰戶內幹澀緊狹,入瞭百來下那物擦得林碧玉淫水一陣一陣出來,林朝英又冷笑道:「見我把你捧在手心裡,就把我當呆子,說到底不過是個小淫婦,一樣給我操出浪水兒,出得還不比那些個蕩婦少!」說著,一手握住她一隻柔軟的玉乳,一手掐擰她吹彈即破的白嫩臀兒,道:「你看,你的小浪逼夾著我的大雞巴,我越掐你它夾得越緊,我想抽都抽不出來。」又劈嚦啪啦的拍打林碧玉的俏臀,亂搗她的小穴。
林碧玉悲啼婉轉,攢眉喚痛,畏畏縮縮,幾番欲阻攔,怎敵周身軟糯糯的,臀部如遭火燒,沒半點氣力,隻得任隨林朝英搗碎花心,猛沖直撞,撞得嬌嫩如柳枝的身兒趴在地上。
弄得林朝英正快意連連的大陽物猛地跳出瞭小嫩穴,在滑膩的穴口邊上插瞭幾下。
林朝英一把拎起林碧玉,托起她彈性十足的臀兒,扶著那粗大陽物在穴口磨瞭幾磨,一插而入那穴兒,道:「你個小淫婦,含著爹爹的大雞巴一定爽翻天瞭罷!」雙手扳住那臀兒,挺腰一發力,那穴肉一層層的裹上陽物來,林朝英用力頂入,道:「抑或是個男人都讓你爽翻天?」一聳再一頂,那粗物兒方才進入半截。
林碧玉覺這次插入小穴內仍如刀刺般疼痛,脹得難過,遂斷斷續續地哀叫道:「爹爹,我那小穴兒痛得厲害,容我,容我歇會兒。」那雙修長的玉腿兒環纏著林朝英的壯腰,生怕他一生氣便把她摔在地上。
剛才趴在那粗粗的地上,刮傷瞭她的小手和膝蓋,展眼又被林朝英捅入那穴兒,痛得她死去活來。
林朝英哪肯聽,又猛的一頂,隻聽唧地一聲,又進瞭大半截,林碧玉急急用手推住,額頭汗珠滲出,淚兒又湧出,口裡啜泣不斷,哀懇道:「爹爹,爹爹,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林朝英見她實在痛苦不堪,度口到她櫻唇上,舌兒輕抽緩送入她嘴裡,道:「小浪貨,這就當不得瞭嗎?你不是常這樣侍候那些個男子嗎?扭著那小腰兒浪叫嗎?被爹爹用強就浪不起瞭嗎?」
又是一陣狂弄狠操,猛入瞭千來下,操得林碧玉骨酥神離,叫道:「不要,不要,不要呀!」浪叫不已。那大肉棒下下操入瞭花房內,牽出淫水連連,丟瞭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