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敏暗贊道:「好一雙玉乳!又香又滑!」俯下身含住碧玉兒軟軟的乳頭,舌兒在乳頭上攪動,手不停地揉弄那雙彈性十足的奶兒,頭埋在她胸前吸吮得嘖嘖有聲,吮得林碧玉乳兒上沾滿陸敏的口水。
林碧玉被壓制住掙紮不得,哭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情願為奴為婢,給小官人端茶遞水!」陸敏抬頭笑道:「這般嬌滴滴的美人兒我怎舍得讓她端茶遞水?況且為奴為婢可是要為主人傢鋪床暖被的,你現在先來暖我的床,也是一樣的。」雙手扣著碧玉的後頸,湊上嘴兒,貼上那小巧柔軟的紅唇,道:「親親,我絕不負你,親親就依瞭我罷。」
陸敏一頭親嘴,一頭撥弄她那無毛的妙處,直弄到小縫滑溜濕潤,方解開自個兒的衣裳,現出那三寸來長的挺硬陽物。林碧玉隻緊閉雙眼不理會,暗恨自己:「那賊囚挑弄我我也流出水來,我不愛他我也會這樣,想來我不過是個淫婦!」心中越發悲苦,一面想,一面又滾下珠淚來。沈玉宏見林碧玉哭,伸過手替她拭淚,心疼道:「別哭瞭,哭得我心兒都碎瞭。」
林碧玉聽瞭這話,不覺怔住,回思瞭一番:「這話我似曾聽過,莫非在庵裡和我幹事的不是興哥哥,而是沈傢哥哥?那說我是被拐子賣來這也必是哄我的!定是他們拐我來這,想長期欺占,怕我不依,所以編一套話兒來騙我!又說爹爹娘娘不派人來尋我,必也是假的!爹娘在傢不知怎樣心急,怎樣啼哭瞭?」又氣又恨又喜又悲又苦,百感交集,嗚咽起來。
陸敏不曉得沈玉宏那句情話泄瞭機關,見林碧玉哭得淚人兒似的,也甚沒趣,掃興道:「莫哭瞭,我是愛你得緊方如此,你既不願,我現在也不強求,待你想轉瞭再和我做罷。」說罷,拿瞭外衫蓋在她身上,又道:「你我外貌相當,想來我也配得起你,你被拐子賣瞭給我,我定會對你好好的,過兩日我再來罷。」一面說,一面穿上衣裳,對沈玉宏說道:「小沈,咱們走。」
過瞭會兒,婆子來服侍林碧玉穿好衣服,扭瞭巾子給她洗臉醒酒,又扶她回房睡下。
林碧玉神思倦怠,一會兒聽爹爹罵道:「我沒有你這個淫奔的女兒!你辱我門風,壞我姓名!你敢回來我就打死你!」一會兒聽娘娘哭道:「你到底在哪?我和你爹爹找不著你,娘哭得眼睛都瞎瞭!」一會兒聽沈玉宏哄道:「別哭瞭,哭得我心兒都碎瞭。」一會兒聽陸敏笑道:「哭什麼?不是流出浪水瞭嗎?還裝什麼貞女?」一會兒聽蕭興哥斥道:「滿口情情愛愛,展眼還不是在別人身下浪叫,你莫要來纏我,連是不是在我身下都分不清!」一會兒聽蕭春蘭說道:「你爹爹把古董兒給瞭韓愛姐做私體已,怕你娘責怪,卻誣賴我和哥哥偷盜,你也不替我們求求情兒,枉我還當你是好姐妹!」
那婆子進房時見林碧玉左翻右騰,口中喊道:「我沒有!我沒有!」知她魘住瞭,忙推醒她,道:「小娘子,天亮瞭,醒醒。」
林碧玉頭痛欲裂,一摸枕頭,整個枕兒早被淚浸得濕涼。
林碧玉心驚膽戰地過這兩日,想要逃走,卻被李嬤嬤時時緊跟,步步不離,隻能暗自垂淚:「總不能死在這,要是死在這兒,爹娘隻當我與人私奔。縱是死,也要死在傢裡,做個明白鬼。」
這日,陸敏穿著一身華麗的衣裳坐在林碧玉房內,林碧玉用完飯回房一見他,腿軟瞭一半,心兒七上八下的咚咚的跳,又見他臉上堆笑,一旁的李嬤嬤架著她胳膊肘兒福瞭福身,便關門退下,餘兩人在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