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瞭幾日,林朝英監督夥計們搬完貨,想起春蘭的妙處,教旺兒讓她晚上來書房。
春蘭想瞭想,道:「你跟大爺說,姐兒怕黑離不瞭我。上回姐兒半夜要茶不見人,要是照實講給大爺聽,又怕他以為我拿喬。反正姐兒夜裡睡得沈,我又睡在外邊的榻上,你可令大爺來繡房偷一偷我,悶聲大幹也甚有趣味。」旺兒答應而去。
話說林朝英進瞭屋裡,脫瞭外裳,坐上榻,就著窗外微微的月光,把嘴去親春蘭的唇兒,隻覺入口芬芳,想道:「春蘭那小妮子怎的那麼香,上回似乎不是這般香。」
一點的櫻紅香唇,小巧柔軟,林朝英越親越有味,雙手越攬越緊,她的一雙高挺豐滿的玉乳貼著他的胸,心道:「好一雙乳!」胯下那物已硬之極,一面戀戀不舍地親她嘴兒,一面褪她的衣裳,現出羊脂似的嬌美身段兒,漲卜卜的玉峰傲然挺立,修長的玉腿根部是那白生生的情穴。
林朝英暗嘆道:「這身段兒稀世難求,書房那次沒仔細瞧,真是罪過。她現時剃瞭陰毛小穴更白嫩更可人瞭。」
林朝英不由伸出手指挖入小穴,穴肉緊緊地裹著他的手指,沁出些水,林朝英放在嘴裡細品,香甜美味,遂俯下身去,分開她的玉腿,吸吮那甘露,大舌伸入那小穴,一出一入的抽送,水兒泛濫成災。
林朝英大吸大吮瞭一陣,方才住嘴。除瞭褲兒,一手攬著她,一手握那大大長長的陽具對準小穴口一送,擠出許多的淫水。林朝英反覺愈入愈艱,隻入瞭碩大的龜頭,穴肉就將他的龜頭吸得快意連連,林朝英忖道:「幾日不見,這丫頭穴內怎的這麼緊?」林朝英奮力一挺,已到底,陽具仍未入盡,抵著花心。她輕輕「啊」瞭一聲,花心自主地磨研他的龜頭。
林朝英暗呼有趣,情興勃然,遂又夾緊雙股,直入直出,一口氣頂瞭數千,見她能受用,捧起她的玉腿高高擱在肩上,一陣狂抽猛送狠搗,心裡贊道:「如此狹小緊湊的小穴,縱是我見識多,也不曾遇過,真真是美穴也。」弄瞭半個時辰,林朝英愈戰愈勇,使出百般氣力弄她。
她在林朝英底下唇兒咬著被兒,嬌喘不已,下身地直往上迎湊林朝英的肉棒,次次直搗花房內,弄得她死去活來,嗚咽而泣。
林朝英忌憚女兒,不敢出聲,又憐愛她,捧著她的粉面吮咂。一身壯肉壓在她嬌小的身子上,大手壓著她柔嫩的手兒,狂搗不止,肌膚相撞,發出乒乒聲。
約摸一個多時辰,林朝英陽精一泄,泄在她的小穴內。林朝英緊緊摟著她睡瞭會兒,趁夜色出瞭女兒的繡房。
次日清早,林碧玉梳妝完畢到母親張氏屋裡請早安。出來時在門廊上撞見父親林朝英,父親問瞭幾句閑話,便笑吟吟地望著春蘭,春蘭則臉紅地低著頭。林碧玉想道:「瞧這光景,父親可是看上春蘭瞭?」
是晚,林朝英識髓知味,依然來弄春蘭。
來到房內,隱約見一個妙人兒隻著香羅紗坐在榻上。林朝英上前親個嘴兒,便剝她羅衫。
那小妙人兒兩隻雪白的俏乳兒映入眼簾,林朝英手摩弄她那粉紅的乳頭,她便微微的呻吟。林朝英握著她的纖腰讓她跨坐在他腹部,用她那濕濕的情穴擦著自己的粗大陰莖,一顛一顛地模仿交合動作,讓她上下起伏,隻不插入那陰戶,拉她胸兒貼胸兒,哺舌兒入她的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