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真正從酒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瞭。當我們稀裡糊塗地看到地上的大灘烏黑的血跡,才依稀想起昨晚的狂歡和女人的慘嚎。我們馬上跑去找史密斯。見到史密斯,他隻是淡淡地說:“沒事兒,TJ0235好好的,隻是胎兒流產瞭。”
益西喃喃地說:“怎麼會這麼……”
教官面無表情地打斷他說:“被你們搞掉瞭啊。我給你們講過的,女人懷孕早期對性交很敏感的。高頻率高強度性交引起流產是正常現象,不必大驚小怪。”
我們要求看看朝香,他痛快地答應瞭。他帶我們去瞭營地的醫療中心。在一間小病房裡,我們看見瞭朝香。她躺在一張病床上,身上依然是一絲不掛,讓我們意外的是手銬摘瞭。她面色蒼白、滿臉憔悴疲憊,眼神麻木,直瞪瞪地望著天花板。她雙手緊握著病床兩側的欄桿,岔開著雙腿。下身的情況我們看不清楚,隻看見一個穿白大褂的大鼻子手裡拿著鑷子,俯身在她下身忙活著。教官拍拍益西的肩膀對他說:“別擔心,女人懷孕流產沒什麼稀奇。她不是好好的嗎。”
接著他突然嚴肅地轉向我們大傢說:“你們趕緊回去,過一會兒營地會有重要的事情宣佈。”
果然,我們剛回宿舍就被召集到營地禮堂。讓我們感到意外的是,不僅我們全班,在營地受訓的其他班的幾十個弟兄和所有教官都來瞭。這次會議是營地最高指揮官戴維少將親自召集的。他開門見山地宣佈:由於南亞局勢出現重大變化,所有在訓的訓練班都將提前結業。我們所有學員將在一至三個月內全部返回前線。這個消息讓大傢都有點意外,原來以為在這裡還要再呆上至少半年,沒想到很快就能回去瞭。回到教室,我們從史密斯嘴裡才知道瞭一些詳情。原來自大法王帶著噶廈逃到天竺國以後,魔教軍尾隨進駐瞭藏南,與執行前進政策已經推進到達旺的天竺軍在東線達旺和西線阿克賽欽形成東西兩線對峙。最近以來,被魔教軍打敗逃到海島上去的原國民政府常大統領緊鑼密鼓地準備反攻,魔教軍左支右拙,大軍雲集東南沿海。大概天竺軍覺得有機可乘,就在藏南步步緊逼。結果兩軍劍拔弩張,聽說已經發生多次小規模沖突,雙方都死瞭人。根據“傢”的情報,沖突有可能升級,甚至擴大成全面戰爭。大施主覺得這是他們在南亞插足的好機會,所以決定在這個地區投入更多的力量,關註甚至影響事態的發展。我們的木斯塘營地剛好地處中竺對峙東西兩線的中間地帶,是一個很好的情報和行動基地,因此“傢”決定讓我們提前結業,加強基地的行動力量。
這對我們來說是個好消息。能回傢鄉本身就是件開心的事。況且,中竺要真的開瞭戰,大施主再上來拉拉偏手,說不定我們就有機會跟著大法王榮歸故裡。這樣的事以前不是沒有發生過。其實,我們心裡明鏡似的。達旺從來都是大法王的地盤,一直都在噶廈的治下。那裡的百姓和我們一樣說藏話、吃糌粑,為大法王納捐服役。我小的時候還曾經跟著老爹到那裡跑過馬幫。不過,現在為瞭能報仇雪恨,也管不瞭這麼多瞭。
史密斯告訴我們,訓練營裡各隊都有行動規劃。雖然我們要提前結業,但主要課程還要完成。各隊將按照行動規劃完成速成課程,然後分批返回。我們的任務除瞭速成剩餘主要課程之外,還增加瞭高山峽谷人員物資精確定點空投的訓練。大傢一下就沉浸在即將返鄉和重回戰場的興奮之中,第二天就出瞭野外。六個月的課程壓縮在兩個月完成,弟兄們都忙的四腳朝天,可誰也沒有怨言。轉眼間過去瞭一個多月,有一次回營地休整的時候,我們碰到瞭史密斯教官。他見到我們大為興奮,拉著我們說要去看一個人。他帶著我們來到貞子隔壁的房間,我註意到門口掛著TJ0235的牌子,不禁大感意外。推開門一看,大傢都驚呆瞭:屋裡梳妝臺前坐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滾圓的屁股、高聳的胸脯,身材凹凸有致。她齒白唇紅,風姿綽約,聽到門響偶一回眸,真是萬千嫵媚、楚楚動人。可她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被我們肏的死去活來的朝香。朝香見是我們,款款離座,就勢跪在瞭床邊的地上。弟兄們呼地擁進房去,把她圍瞭個水泄不通。我一把拉起那張熟悉的臉,見那雙曾經充滿怨恨和絕望的眼睛裡平靜如水,既沒有恐懼,也沒有仇恨。弟兄們都看呆瞭,誰也不說話,幾隻大手隻顧在她光溜溜的身上上下摸索。教官這時踱瞭過來,若無其事地對我們說:“你們手上都輕點,TJ0235可是孕婦哦。”
他這輕輕的一句話像個炸雷把大傢都震住瞭,幾隻在朝香赤條條的身子上摸索的手同時縮瞭回去。大傢都愣愣地看著教官,以為他在開玩笑。史密斯朝我們擺擺頭,把我們帶到屋外,一字一句地對我們說:“你們沒聽錯,TJ0235又懷孕瞭,還是你們的人幹的。”
我們這時才想起,前些日子確實有三個弟兄莫名其妙地失蹤瞭一個禮拜。回來後問他們去幹什麼瞭,他們隻是神秘地笑笑,什麼也不說。“
傢“的手段真是讓我們心服口服,剛被我們肏掉瞭孩子的女人,這麼快就能又讓她懷上。有瞭這樣的靠山,我們還有什麼事情做不成嗎?
我們還沒有來得及回味朝香的變化,就又來瞭新任務。教官臨時通知我們,我們小隊被選定進行小型飛機臨時起降場地訓練。我們要學會利用藏地隨處可見的冰湖冰面或者山間小塊平地,為“傢”的小型飛機選擇和準備臨時起降場地,以便運送人員和物資。看來大施主真的要大幹一場瞭。這時營地裡其他小隊的弟兄們已經陸續登程瞭。我們卻被新的課程忙的暈頭轉向。什麼山形、地質、風向、水流,還有復雜的對空聯絡,弟兄們學的腦袋都大瞭。先是課堂教學,然後是野外實地訓練。又忙瞭兩個多月,我們才拿到瞭結業證書。這時的營地已經是空空如也,我們是最後一批離營的學員瞭。
大傢興高采烈地收拾行裝,準備出發。聽說這次我們先不回木斯塘,“傢”用飛機把我們直接送回藏地,在錯那一帶的高山地帶建立一個臨時營地,負責協調東線的情報活動。出發前一天的晚上,史密斯教官來給我們送行瞭。讓我們喜出望外的是,跟他一起來的,還有香子、貞子和朝香三個日本女人。雖然沒有見到陶嵐多少有點讓人失望,隱約聽說她早已不在營地瞭。不過一下有三個女人來讓我們銷魂,實在是雪中送炭。這幾個月我們忙的都很少沾女人,現在,我們又有機會最後享受一下這高山營地令人終身難忘的溫柔鄉瞭。
和以前每次都不一樣,三個女人都是穿著和服來的。不過她們一進屋,沒等吩咐,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身上艷麗奪目的和服脫瞭個精光。原來三個女人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外面的衣服一脫,馬上就一絲不掛瞭。三個女人脫光瞭衣服,先規規矩矩地給我們鞠瞭個躬,然後就貼瞭上來,殷勤地伺候起我們喝酒瞭。我們幾個圍住一個女人,大傢的手和眼睛都沒有閑著。既然陶嵐沒來,我最感興趣的當然還是朝香瞭。我就近把一絲不掛的朝香摟在懷裡,這才發現,她的肚子果然圓圓的,已經有點顯形瞭。看來教官說的是真的。我看著她的眼睛,那裡面清澈如水,嫵媚可愛,早已沒有瞭原先那種高高在上的倨傲之氣。我故意把手伸向她的胯下,沒想到她自己岔開腿迎瞭上來。用熱乎乎的大腿夾住我的手,然後身子微微下蹲,讓我的手指漸漸深入溫暖潮濕的蜜穴。我一時竟有點不知所措,空著的手下意識地握住瞭她白嫩豐滿的奶子。她緩緩地把身子貼緊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好像在征詢我的意見。我輕輕地點點頭,她默默地跪在地上,輕手輕腳地解開瞭我的褲帶,纖細的小手伸進我的褲襠,捧什麼寶貝一樣捧出瞭我的大肉棒。手捧滾燙的肉棒,她絲毫沒有猶豫,張開櫻桃小口,一條粉嫩的香舌伸瞭出來。那柔軟的舌頭先把龜頭和包皮仔仔細細舔瞭一遍,連溝溝壑壑都舔的幹幹凈凈。然後她小嘴一張,把整條大肉棒都吞瞭進去。她的小嘴被我的大肉棒塞的滿滿的,我一頂她就嗆的直翻白眼。可她絲毫沒有懈怠,呼嚕呼嚕賣力地吸吮起來。我被她吸的情緒高漲,忍不住從她嘴裡拔出肉棒,把她掀翻在地,劈開雙腿,火燙的肉棒搭在瞭她濕漉漉硬挺直立的肉唇中間。一雙小手輕輕握住瞭我的肉棒,溫柔地引導著它插入瞭溫暖潮濕的肉洞。洞裡濕滑無比,肉棒嗤地就進去瞭一多半。小手忽然停在瞭半路,朝香貼著我的耳朵怯生生地柔聲說:“這裡最近比較松,換個地方好嗎?”
我簡直受寵若驚,連連點頭。嫩白的身子微微抬起,那溫柔的小手握著粗硬的肉棒退出瞭肉穴,然後引導著它對準瞭後面的菊門。我實在忍不住瞭,挺身把肉棒捅瞭進去。我身下那個白白嫩嫩的身體配合地向後一坐,把我的大肉棒整個吞瞭進去。這裡面確實別有洞天,溫暖的肌肉緊緊地包裹住節節推進的大肉棒,還不停地一夾一夾地把它往裡送。我的肉棒剛插到底,朝香就開始輕輕的呻吟起來,這一下把我撩的淫性大起,擺臀挺腰抽插瞭起來。
我一邊抽插一邊看著我身子下面這個眼光迷離、嬌喘陣陣的赤裸美人。真不敢相信,這個高貴的日本皇族淑女、曾經的東京社交名媛,當年米帥的枕邊佳人,如今被我騎在胯下予取予求。看著她飄飄欲仙陶醉的樣子,幾個月前她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死硬面孔真是恍如昨日。我在朝香的配合下越插越起勁,直到插的渾身冒汗,才在她嬌羞的喘息中出瞭精。我在她圓滾滾的肚皮上趴瞭片刻才拔出肉棒,站起來的時候腿直打晃,扶著一把椅子才站穩瞭身子。這時,我看見頓珠酒氣沖天地走過去,一把將軟在地上的朝香拽瞭起來。看著她杏眼含春嬌喘不絕的樣子,頓珠口齒不清地說:“瞧你美的,知道你是誰嗎?”
誰知朝香立刻垂下睫毛,低眉順眼地回答:“我是聽話的騷母狗。”
頓珠一樂,挑戰似的追瞭一句:“哦,那個天皇呢?”
朝香輕輕地說:“他是聽話的哈巴狗,所以我是欠肏的騷母狗。”
頓珠哈哈大笑,醉醺醺搖搖晃晃地摟著她軟軟的身子往一邊去瞭。環視四周,貞子和香子也都在弟兄們的胯下欲死欲生。貞子還是嘴上吃著一條,下面插著一條。
我退到一邊,正看到史密斯端著酒杯笑瞇瞇地朝我走來。我朝旁邊努努嘴,那裡,朝香正在頓珠胯下含著大肉棒吃的吱吱作響,同時岔開的兩腿夾著另一個弟兄赤裸的大腿摩擦的如醉如癡。史密斯悄悄問我:“現在你看能打多少分?”
我毫不猶豫地挑起大拇指:一百分。史密斯得意地笑瞭。益西和另外兩個弟兄湊上來,一面向史密斯敬酒一面感嘆道:“這就是教官說的心死如灰瞭。看來搞大女人肚子這一招還真是靈啊。”
旁邊的弟兄嘟囔說:“這女人真是邪門瞭。不就是搞大她肚子,再給她弄掉。她就服帖瞭!”
史密斯看瞭他一眼道:“你不懂女人哦!”
我趁機上前說:“教官給我們點撥點撥!”
史密斯聽瞭微微一笑,看看那邊在兩個男人夾攻下正如醉如癡的朝香,翹起二郎腿,喝瞭口酒,點上一支煙,狠狠抽瞭一口,滔滔不絕地講瞭起來:“一個女人在什麼時候最無奈?不是在受刑的時候。無論多麼厲害的刑法,就算使女人屈服,她也隻是屈服於外力。她可以把仇恨和秘密深深地藏在心底。但有一件事對女人非同尋常,這就是不情願地被搞大肚子。任何一個女人落在敵方手裡,都會想到要面對酷刑、強奸甚至輪奸。她們對這些會有心理準備。她們被人強奸,承受的是屈辱,往往能夠忍受。而當她們被搞大瞭肚子的時候,她們就會處於一種完全無助的狀態。因為那時不但外力強加給她們屈辱,而且她們自己的身體背叛瞭她們的意志。這時她的意志就會像陽光下的積雪一樣融化。尤其是當這種情況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而且屢試不爽的時候,她們的意志就會崩潰。我們長期的研究表明,當一個女人被強迫搞大肚子的時候,她內心的沮喪,絕望比受任何酷刑的時候都要強烈。因為這是她自己的身體天然的反應,不以她自己的意志為轉移的。無論她多麼頑固,面對別人想搞就可以把她的肚子搞大的事實,她都會逐漸對自己失去信心。因為她會覺得整個世界、包括她自己的身體都背叛瞭她。她會對自己抵抗的意義、甚至自己存在的價值產生懷疑。這個事實,可以讓任何女人萬念俱灰。越是身份高貴的女人,這個辦法的效果越明顯。當一個女人自身的價值在她自己心目中被打的粉碎的時候,你要她什麼她還會吝惜呢?”
我不得不承認,史密斯確實一語中的。無論陶嵐還是朝香都是在萬念俱灰中變成行屍走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