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飯後,早已等的不耐煩的弟兄們都如約而至瞭。朝香早就蘇醒過來瞭。由於雙臂平伸捆在刑架中間的橫杠上,她不得不老老實實地跪在地上,低垂著頭,垂下的秀發遮住瞭臉。不過即使不看她的臉,我也註意到瞭她的躁動不安。因為她那肥白滾圓的大屁股在不安的晃動,兩條跪在地上的大腿也在不安分地一夾一夾,動個不停。我心裡有數,走到跟前,抓住朝香的頭發,拉起她的臉。看到這張臉,弟兄們都嚇瞭一跳。隻見這張一向淡定優雅的俏臉面帶潮紅,目光迷離,滿臉都是細細的汗珠,一排細細的銀牙緊緊咬住幹裂的嘴唇。益西托起她的下巴得意地問:“怎麼樣母狗,這下舒服瞭吧?”
朝香好像什麼都沒有聽見,眼神裡透著急切,小聲地嘟囔:“快……快……讓我……”
益西眼一瞪,明知故問:“讓你幹什麼?”
朝香臉憋的通紅,吭哧瞭半天才擠出兩個字:“尿尿……”
弟兄們哄地笑成瞭一片。益西朝我們擠擠眼,我伸手抄起這娘們的一隻腳,和益西一起,把她的兩條腿拽起來拉開。弟兄們呼啦一下都圍瞭上來,我們一看,全樂瞭。這母狗原先平平的小肚子漲的圓滾滾的,一定是早上那幾大杯水見瞭效。岔開的大腿中間,肉洞洞口那兩片肉唇變得格外肥厚,直直地向外張著。仔細看去,還在微微顫動。這娘們一定憋壞瞭,正拼瞭命忍著。我故意不急不慌地說:“母狗,尿吧!”
朝香微微張開眼,看見咫尺之間那一雙雙幾乎要冒火的眼睛,趕緊閉上瞭眼。她怯生生地哀求:“求求你們……不要看……”
她話音未落,弟兄們已經吵成一片:“騷母狗,你他媽還變靦腆瞭!尿!老子就要看!”
“奶奶的,老子還真沒見過母狗撒尿,快撒給老子看!”
有人幹脆上去直接用手去撥弄她光禿禿的下身。朝香嚇的渾身哆嗦,可哆嗦瞭半天,圓滾滾的小肚子鼓瞭幾鼓,也沒有尿出來。她拼命地搖著頭,楚楚可憐地哭瞭起來。益西假裝嘆瞭口氣,拍拍她白白的大腿道:“母狗,臭毛病還挺多!當人面尿不出來?好,老子成全你,過會兒你可得乖乖的聽話!”
益西說完,招呼一聲,上來幾個兄弟,把女人從刑架上解瞭下來。但益西並沒有讓她去廁所,而是按著她,像真正的母狗那樣四腳著地,趴在地上。益西使個眼色,頓珠擠上前來,抓住朝香的右腿,高高拉瞭起來。我順手把一個洗臉盆扔在她的胯下。益西捏著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說:“好啦,尿吧!”
這娘們仍是哀哀地哭泣不止,嘶啞著嗓子哭道:“不……不啊…我尿不出來…我不是……”
頓珠這時變瞭臉,厲聲叫罵:“奶奶的,你不是什麼?你他媽就是條母狗……連你們那個什麼狗屁天皇都是米帥的哈巴狗!尿……快尿……哪條母狗不是這麼尿的!”
聽到頓珠提到天皇,朝香的哭聲立刻停住瞭,淚水漣漣的俏臉僵在那裡。我忽然驚訝的發現,她微微張開的眼睛裡居然飛快地閃過一絲兇光。沒等弟兄們反應過來,嘩地一聲,一股臊熱的濁液從她的胯下沖決而出。
弟兄們一個個都樂開瞭花,一個個擠在母狗被掀起的大腿後面,伸長瞭脖子,津津有味地觀賞著冒著臊氣的尿液從那紅腫的肉縫裡面噴湧而出,打在地上的臉盆裡叮咚作響。尿噴瞭好一會兒,才慢慢斷瞭線,隻剩少量水珠掛在軟塌塌的陰唇上,一滴一滴地落在臉盆裡。朝香白嫩嫩的身子軟瞭下來,長長地出瞭口氣,舌頭舔著幹裂的嘴唇,眼睛微微睜開瞭一條縫隙,偷偷窺視著我們。我發現她盯著一個弟兄脹的鼓鼓的下身,嘴唇微微動瞭動。看來這會兒誰要是掏出傢夥塞到她嘴裡,她是不會死扛瞭。不過,我們沒有給她這個機會。我和頓珠一起上前,拉起她的雙手扳到背後,拿出一副手銬銬死,把她掀翻在地,四仰八叉仰在瞭地上。我們已經商量好瞭,既然弄就弄她個狠的,讓她記一輩子,以後永遠不敢反悔。兩個弟兄拉開瞭朝香的大腿,她嚇的哇哇大哭,渾身瑟瑟發抖。益西蹲下來捏住她的奶頭冷冰冰地說:“現在知道害怕瞭?晚瞭!這次給你點教訓,讓你記一輩子!”
說著一揮手,一個早就脫瞭褲子準備好的弟兄挺著雄赳赳的大肉棒沖瞭上去。
“媽呀…不行……我聽…啊呀……”
粗大的肉棒粗暴地打斷瞭她的央求,怪蟒入洞般鉆入光禿禿帶著焦糊血跡的肉縫,隨之一陣撕心裂肺般的慘叫震的人耳膜生疼。肉棒毫不猶豫地全根沒入,等再次抽出來的時候上面已是血跡斑斑。那兄弟倒是滿不在乎地繼續抽插瞭起來。朝香臉色發青,渾身抖的像篩子,嘶嘶地喘著粗氣,“哎呀……哎呀……”
的慘叫不止。不一會兒她的胯下就殷紅一片,臉上則是淚水和汗水橫流。頓珠點上一顆煙,一邊吐著煙圈一邊悄悄和我說:“這娘們也真不簡單啊,她洞洞裡烙那兩下子比戳她兩刀還厲害。現在你插她一下就是割她一刀。這次她該知道和我們犟是什麼下場瞭。”
說話間,那兄弟已經怒吼一聲出瞭精。隨著肉棒拔出,大股的粘液湧瞭出來,居然是紅多白少。後面的兄弟掏出肉棒走瞭過來,朝香眼露驚恐、渾身哆嗦,強撐著抬起上身,大大地張開櫻桃小口,求饒似的看著頓珠哀求他:“我……我吃……我乖……我聽話……不要……哎呀……”
頓珠根本不理她,在她絕望而又哀怨的目光中,示意那個弟兄把肉棒又狠狠插進瞭血糊糊的肉縫。
那天幹到第四個弟兄,朝香終於承受不住又昏厥瞭過去。益西看看再接著幹她也沒有什麼意思,再說也怕再幹下去真的會出人命。於是去叫來瞭營地的醫生,把弟兄們都打發回去瞭。醫生看瞭看朝香血肉模糊的下身,無聲地搖搖頭。他默默地給朝香的下身上瞭藥,又給她打瞭一針。離開之前,我問他這娘們能不能再吊起來,他驚的瞪大瞭眼睛連連搖頭。我們隻好把朝香軟塌塌的身子架上木案,把她仰面綁在案子上,都回去睡覺瞭。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我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訊室。一開門我吃瞭一驚,屋子裡面已經有好幾個人瞭,而原先赤條條綁在案子上的朝香卻不見瞭。我看見一個粗壯的男人背著門坐在一張椅子上搖頭晃腦。走到近前一看,原來是頓珠。這傢夥早脫瞭褲子,光著下身岔開腿坐在椅子上。他兩條腿中間,跪著雙手反銬一絲不掛的朝香。她正吃力地張開櫻桃小口,把頓珠粗大的肉棒拼命吞到嘴裡,呼嚕呼嚕認真地嘬個不停。這時益西也進來瞭,看見屋裡的情形,拍拍我的肩膀得意地笑瞭。
看看屋裡那幾個弟兄一個個垂涎欲滴的樣子,我隻好先去吃早飯瞭。吃過飯,回到刑訊室,見朝香雙手反剪、滿臉脹的通紅,還跪在那裡賣力地吸吮弟兄們的肉棒。我瞅瞭個空坐到她的面前,她機械地仰起臉,張開小嘴,湊瞭過來。當她發現我並沒有解開褲子的時候,眼睛裡露出瞭疑慮和驚慌的神色。我托起她的下巴,見她下巴上糊著白痂,胸脯上奶子上都掛著臟乎乎的粘液。肯定這一早上兄弟們給她灌瞭不少。她的嘴似乎已經合不上瞭,習慣性地張著,連嘴裡的口水好像都兜不住瞭,合著腥臊的粘液一溜一溜的從嘴唇上淌瞭出來。看她這個樣子倒真像一條臟兮兮的母狗瞭。我站起來,用昨天給她接尿的臉盆接瞭半盆水回來,放在她的面前,示意她把臉放進去。她猶豫瞭一下,一咬牙,撅起屁股,把沾滿淚水、汗水和五花八門粘液的臟兮兮的小臉浸到水盆裡面。她的表現還算讓我滿意。我脫瞭鞋,把腳伸進盆裡,用腳在她的臉上胡亂搓瞭起來。那細嫩的皮膚給我的感覺好極瞭。我看的出來,她赤條條的身子在發抖,她的心肯定也在發抖。我用右腳找到她的嘴唇,用大腳趾慢條斯理地在柔軟的嘴唇上摩擦。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嘴唇的顫抖。過瞭一會兒,我覺的差不多瞭,一隻腳托起瞭她的下巴,一隻腳把臉盆踢到一邊。我把濕淋淋的腳放在她的眼前,輕聲細語地對她說:“給老子舔幹!”
朝香愣瞭一下。大概是這一早上吃過的肉棒和吞下去的精液太多,這母狗的腦子壞掉瞭,竟然沒有明白我要她幹什麼。我剛要發作,她好像突然醒過夢來,急忙趴下身子,伸長粉嫩的舌頭,在我粗糙的大腳上仔細地舔瞭起來。她舔的我好舒服,不過我也感覺到有涼涼的水滴滴在我的腳面上。不用看我都知道,那肯定是她的眼淚。
有幾個弟兄吃完飯過來瞭,一見朝香在給我舔腳面,他們就吵吵起來:“嘿,你小子譜真大啊,讓母狗給你舔腳!老子的雞巴還閑著呢!”
我朝他們神秘地笑笑,指指朝香朝天撅著的大白屁股說:“我這兒還沒完事呢,你也別閑著,上那裡面去遛遛。”
剛才吵吵的弟兄被我一說來瞭興趣,轉到朝香的後面,扒開結實的臀肉去摳她的屁眼。我感覺到朝香的舌頭停頓瞭一下,接著後面的弟兄就叫瞭起來:“嘿,這母狗的屁眼好像沒怎麼用過唉!”
說著就開始解褲帶。朝香赤裸的肩頭一震,帶著哭音低聲叫道“不……”
我沒等她再說別的,一手揪起她的頭發,一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把她的臉塞進瞭我的褲襠。朝香嗚嗚地哭著胡亂搖頭,我沒容她掙紮,把早已暴脹起來的肉棒塞進瞭她的櫻桃小口裡。她的身後,那個弟兄硬梆梆的大龜頭也已經抵住瞭她圓圓的小屁眼。女人含著我的肉棒一動不動,緊張的全身肌肉繃緊。我抓住她軟綿綿的大奶子用力一捏,大聲命令:“吃,快給老子使勁吃!”
就在這時,後面的弟兄腰一挺,大肉棒戳進瞭小屁眼。朝香嗚嗚地悶叫起來,頭左右搖擺企圖擺脫我的手。我一手使勁揉搓她熱乎乎的大奶子,一手抓住她的頭發往懷裡拉。她嗚嗚地慘叫著把我粗大的肉棒幾乎全部吞瞭進去。後面的弟兄配合著我的動作把肉棒全部插進瞭她的屁眼。朝香放棄瞭掙紮,渾身顫抖著任我拉著她的頭前前後後擺動,同時忍受著插在屁眼裡的肉棒的大力抽插。這娘們真是天生的騷母狗,沒過多會兒,她就前後支應,應付自如瞭,嘴裡還不由自主地哼哼起來。我悄悄地松開她的頭發,兩隻手一手抓住她一個大奶子,愜意地揉搓起來。那張潮濕火熱的小嘴已經自動地含住我的大肉棒,不停地往裡吞。柔軟的舌頭纏繞在肉棒的四周,連舔帶嘬。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淌到瞭地上。我的大肉屌暴脹起來,足有半尺多長,每次插到底,都幾乎插進她的嗓子眼,插的她直翻白眼。後面的弟兄也越插越來勁。而且他插的越狠,朝香就嘬的越賣力,還不停地呻吟,居然是一副陶醉的樣子。這皇帝般的感受又讓我回想起當年沈醫生那令人回味無窮的香舌。我被她舔的快受不瞭瞭,我一面加快手上的動作,一面朝後面的弟兄使眼色。眼色還沒使完,我就勒不住瞭,一股洶湧的洪流噴湧而出,全部沖進瞭朝香的喉嚨。與此同時,後面的弟兄也快活地叫瞭起來,捧著他的大肉棒像端著一挺機槍,盡情地掃射起來。我們用瞭好一會兒才把精出盡。朝香被灌的嗆嗽不止,她的小嘴已經裝不下這麼多東西,濃白的漿液順著嘴唇流淌瞭出來。我捏住她的下巴厲聲說:“咽!都給我咽下去,丟瞭一滴看我不肏死你!”
朝香嚇的臉色發白,大口大口地吞咽著腥臭的白漿,還不時伸出舌頭把掛在嘴邊的漿液舔幹凈。我滿意地提起褲子,扒過她的屁股一看,那裡也已經是泥濘一片瞭。我順手到她胯下摸瞭一把,赫然發現肉縫裡居然也濕淋淋的洪水泛濫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