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後,教官以TJ0235為教具,讓我們見識瞭不少米式婦刑,讓弟兄們大開眼界、興致高漲。經過幾堂基礎訓練課之後,教官給我們出瞭一個意想不到的課題:要我們用學到的方法,對TJ0235進行徹底的馴服,使她成為一條馴順的母狗。這對我們是一個既讓人興奮卻又十分棘手的挑戰。
作為“傢”移交過來的女人,朝香肯定已經沒有任何情報價值瞭。所以教官給我們規定的目標就是徹底馴服她,讓她低下高傲的頭,變得對男人百依百順,能夠毫不猶豫地接受任何哪怕是最難堪、最屈辱的要求,做出最下賤的動作。簡單的說,就是把她變成另一個香子、貞子。但這其實並不簡單。朝香出身皇族,天生麗質,又曾與米帥這樣太上皇一樣的人物共享魚水之歡,因而自視甚高。從她不惜自染梅毒、飛蛾撲火式的行為也可以看出,她的意志是多麼的瘋狂。再說她在“傢”手裡這麼長時間,什麼手段沒有見過?要讓她低頭談何容易!況且,考慮到將來我們所處的野戰環境,教官不允許我們使用基地裡那些復雜先進的刑訊設備,隻允許我們使用隨時隨地可以取得的簡單有效的手段和工具。但他強調,是我們可以想的到的一切手段。這對我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那天的課程與眾不同,教官沒有到場,隻有我們十幾個學員。兩個黑人彪形大漢把TJ0235押進教室,交給我們,就退瞭出去。朝香仍穿著那身松松垮垮的囚服,手戴著銬子坐在墻角的椅子上,微微揚著頭,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幾天每天這個時候,她都會被帶到教室給我們做婦刑示范。雖然每次都把她折騰的七葷八素,但她永遠就是這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人感到要收拾她不知如何下手。她一坐下,弟兄們就圍瞭上來,七手八腳地剝光她的衣服,有人趁機在她胸口上或大腿裡側摸上一把。我和一個叫巴巴益西的弟兄被教官指定為帶班。我們不能由著大傢胡來。我們要考慮如何征服這個倔強高傲的女人。我讓大傢先把已經被剝的一絲不掛的TJ0235背吊在刑架上,然後召集大傢一起商量如何對付這個小騷貨。這也是教官教給我們的訣竅之一。背吊使犯人處於一種極端痛苦的反關節姿勢,特別是女人,纖弱的雙臂要承擔身體的全部重量。對於意志力差一點的女人來說,光屁股背吊起來就足以讓她們求饒瞭。當然我不指望吊一會兒就讓TJ0235屈服,但這至少會讓她淹沒在生理上的無邊痛苦當中,殺殺她的銳氣。
至於如何對付這個女人,大傢倒是很快就取得瞭一致意見。剛把那日本女人吊起來,就有弟兄說:“教官說瞭,必須用最容易找到的傢夥制服這娘們。那我們就用人人都有的傢夥幹吧!”
他的話引來一片心照不宣的哄堂大笑。其實這也是所有人的心裡話。面對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據說還是皇族大傢閨秀,誰不想嘗嘗鮮,肏她個三魂出竅,先泄泄心頭的邪火呢。於是大傢一致決定,用排子槍對付這娘們。教官在給我們講婦刑基本手段時特別強調,其實最簡單有效的婦刑就是強奸,尤其是高密度高強度的輪奸。他告訴我們,人是有生理和心理極限的。女人對挨肏也是有極限的。他甚至給我們展示瞭“傢”所做的不同民族、不同年齡、不同社會地位的女人耐受輪奸極限測試的結果。真是不可思議,他們居然用瞭那麼多有血有肉的女人,真的讓無數的男人無休無止地去肏她們,直到她們停止呼吸或成為行屍走肉。然後把她們挨肏的時間和次數都記下來,再去比較什麼樣的女人更加耐肏. 這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測試結果的具體數字我記不清瞭,但我記得很清楚的是,亞洲女人耐受輪奸的極限最低。教官解釋說,這是因為,一來亞洲女人體質比較柔弱,生理極限值較低,二來亞洲女人更看重貞操、更羞澀,受到性侵犯更容易崩潰。不過我對他的結論多少有點不以為然。以我經手過的女人來說,超過他所說的那個極限的大有人在。就說當年那個沈醫生,無論是在我們手裡挨肏的時間之長,還是在短時間之內挨肏次數之勤,都超過瞭教官所謂的極限。不過他的結論我倒是很贊成:任何女人被肏到一定時候,都會受不瞭,都會屈服。這麼多年,我見過的唯一一個例外就是那個姓田的女縣長。我們可不希望這個漂亮的TJ0235也是例外,我們相信我們能夠馴服她。益西說的好:“她不是什麼狗屁皇族嗎?就是公主的意思吧。我倒要看看她有多麼耐肏!比比誰厲害吧!我們要把她變成窯姐、變成一條聽話的母狗!”
從那天以後,我們對TJ0235的稱呼就變成瞭“母狗”主意一定,弟兄們立刻就動手瞭。益西指揮幾個弟兄去把赤條條的TJ0235從刑架上摘瞭下來,擁著她來到教室裡間的刑訊室裡。這母狗顯然對將要發生的事情早有準備,居然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高高揚著頭,梗著脖子。沒等我們動手,自己就仰在瞭地上,岔開瞭雙腿,擺出瞭挨肏的姿勢,一副無所謂的神態。弟兄們反倒一下都愣住瞭,沒想到這條母狗居然如此傲慢。我倒不覺得意外,這娘們既然為瞭達到目的可以不惜給自己皇族血統的尊貴肉體染上梅毒,就肯定是一個豁的出去的主。我們對她來說不過是山裡人、野蠻人,當然不放在眼裡。其實我心裡明白,這一頓排子槍,主要是給弟兄們去去心頭火。遇上這麼漂亮的女人,不先肏她個七葷八素,誰都不甘心。這女人打十幾歲就自願作婊子送給男人肏,後來又不惜用自己的身子做報復仇人的武器,再加上在“傢”的手裡九死一生的揉搓瞭這些年。對付這樣的女人,我料定光靠肉棒是肏不服的。要想讓她馴服,就要想方設法打掉她的高高在上的傲氣。想到這,我蹲下來,撈起她一條白花花的大腿。這時早有幾個弟兄圍著她,七八隻大手抓住她白嫩豐滿的奶子在揉搓。另外幾個弟兄吵吵鬧鬧,爭著要第一個嘗鮮。我漫不經心地用手指分開朝香濃密的陰毛,粗暴地捏住她肥厚紫紅的陰唇用力揉搓。一邊弄一邊嘲弄到:“這也算是個公主坯子!你們日本公主都是天生的窯姐吧?腿開的這麼便當啊!”
弟兄們哄地笑瞭起來。我偷偷瞄瞭朝香一眼,見她緊閉著眼,漂亮的臉蛋居然也微微抽搐瞭一下。看到她的反應,我心裡有瞭點底,忽然想到一個點子。我決定給她點顏色看看。我繼續胡亂撥弄著她潮乎乎的下身,故意揪起一撮黝黑的陰毛說:“聽說你這條母狗最喜歡自己送上門給男人肏瞭!不過這東西太礙事瞭……”
我的話提醒瞭大傢,十幾個弟兄立刻同時喊瞭起來:對,給她拔光……讓她把騷屄亮出來!弄幹凈她……我發現朝香臉上的肌肉抽搐瞭一下,兩條岔開的大腿下意識地往一起合瞭一下。我心裡樂瞭:這母狗怕瞭!
沒等我招呼,弟兄們已經一窩蜂地擁瞭上來,按身子的按身子,扒腿的扒腿,把朝香熱乎乎的身子弄瞭個四門大開。我扒拉瞭一下她的下身,見那油亮的陰毛長的鬱鬱蔥蔥,從小腹的最下端一直伸延到股溝。連精致的小屁眼周圍也環繞著茂密的陰毛。我心裡動瞭一下:又是一個大黃蜂!心裡想著,我搶先抓住一縷黑油油的陰毛,壞笑著說:“母狗,我就不客氣瞭!”
說著使勁向上一揪。我張開手一看,弟兄們都呵呵笑瞭,居然什麼也沒有拽下來。“他媽的!”
我氣惱地罵瞭一聲,重新又在肉唇附近分出一撮牢牢揪住。這次我特意隻揪住瞭幾根。我屏住呼吸,手上猛一使勁。隻聽被死死按住的朝香輕輕哼瞭一聲,白白的肚皮猛地一抽。我抬手一看,幾根打著卷的油黑茁壯的陰毛已經捏在我的手指間瞭。我得意地笑瞭,轉身站瞭起來。我要把這東西留起來。這娘們是個日本皇族,這毛毛是不錯紀念。我一起來,弟兄們立刻忙瞭起來,你一把我一把,不停地把朝香胯下的陰毛一撮撮拔下來。沒多會兒,人人手裡都掐著一撮黑油油的女人恥毛在互相炫耀瞭。我看看朝香,見她雖然仍然靜靜地仰在地上,但漂亮的瓜子臉已經變的慘白,優雅的表情也早已不見瞭。看來這一招有效。忽然我發現弟兄們的興致卻沒有原先那麼高瞭。這東西確實太難拔瞭,又細又密,拔不上幾撮手就酸瞭。我們拔瞭這麼半天,這母狗胯下居然還是黑油油一片。有弟兄開始泄氣瞭,還有的弟兄等不及,吵著嚷著要上馬開始幹這娘們。“不行!”
益西在一邊發話瞭:“把這母狗下邊弄幹凈瞭再說!”
他的話一出口,弟兄們都靜瞭下來,不過大部分人都面有難色。這時一個弟兄擠瞭上來道:“讓我試試!”
他跨身騎在朝香白白的肚皮上,手一張,露出一個小小的東西。仔細一看,是一根普通的鐵釘。他低下頭,小心地掀起一大撮陰毛,仔細地纏在鐵釘上。大傢立刻都恍然大悟瞭。隻見那弟兄手指緊緊捏住纏滿黑毛的鐵釘,猛往上一提。他胯下的女人嗷的一聲慘叫,那一大撮黑黑的毛發生生給拔瞭出來,毛根上似乎還帶著血跡。弟兄們一下就都樂瞭,紛紛四處去找工具,一個個搶著撲到朝香岔開的大腿中間。隨著弟兄們此起彼伏的動作,朝香的胯下開始露出瞭細嫩的皮膚,她也終於忍不住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