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素粥,嶽母說休息一下再走。
廟裡有很多樹,樹下有專門為香客準備的石凳。
妻子坐下後說她想喝水,她好像很渴,一口氣喝瞭大半瓶,這在以前從未有過。
我拿出紙巾給她擦汗,她臉紅紅的看著我,小聲的說瞭一句:「老公……」
「怎麼瞭?」我問。
「我想上廁所。」妻子說。
我忍不住笑瞭:「誰讓你喝這麼多?」
妻子皺著眉不說話,樣子很可愛。
嶽母說:「廟裡有廁所。」抬手指瞭一個方向。
妻子把剩下的水喝完,帶著空瓶子離開瞭。
隻剩下我跟嶽母兩個人。
嶽母低著頭玩手機,雙腿並攏,坐姿非常優雅,陽光透過樹葉星星點點落在她的身上,既溫柔又恬靜。
嶽母是個比妻子還要柔弱的女人,除瞭偶爾跟嶽父爭吵,從來沒有見她跟別人生過氣。
她出生在一個書香世傢,從小就是一個溫柔賢淑的大小姐,受盡傢人疼愛。大學畢業後便嫁給瞭嶽父,專心培養妻子,從來沒有經歷過人心險惡,她溫柔到看個傷感的電視劇都能難過好久。
所以今天她會聽從王立君的指揮擺出各種姿勢給他拍照其實並不意外,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拒絕別人。
我看著嶽母,不知怎麼我忽然想起昨天不小心偷看到她的裙底。
我真的沒有想到如此知性賢惠的嶽母居然會沒有穿內褲。
幾縷發絲貼在嶽母臉上,也許是真的累瞭,嶽母的臉上有一抹淡淡的紅暈,顯得更加性感和嫵媚。
「這張照片好看嗎?」嶽母忽然抬起頭問我。
我有些失神,連忙把頭靠瞭過去,我們的臉離得很近,我甚至可以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體香。
嶽母說的是王立君蹲在她的屁股後面,從她打開的雙腿縫隙拍到妻子的照片。
「你不喜歡嗎?」我問。
「顯得我的屁股很大。」嶽母說,「不過小顏的樣子很可愛,我不知道要不要刪。」
嶽母和妻子一樣,好像都很介意自己的大屁股。
「這樣不好嗎?」我問。
嶽母似乎有些意外:「原來你也喜歡這樣嗎?」
我尷尬的笑瞭笑:「我是說你很好看,怎麼拍都好看。」
嶽母忽然抬起頭,捂著嘴笑瞭起來。
「今天王立君也這麼說,他還想讓我給他當模特。」
我心中一驚,連忙問道:「你答應瞭?」
嶽母搖搖頭:「沒有,不太習慣,如果要拍的話,還是你來給我拍吧。」
說完不知想到瞭什麼,忽然又有點臉紅。
我笑瞭笑:「當然可以。」
經過一番猶豫,嶽母還是決定暫時把照片留下。
她繼續往後翻,有很多照片都是大同小異,我不知道王立君到底拍瞭多少,嶽母已經刪瞭很多,但好像怎麼也刪不完。
我坐在嶽母身邊,不知怎麼也開始欣賞起瞭她的照片。
還是嶽母最先回過神來,抬起頭看著我,我們離得這麼近,我甚至能夠看見嶽母眼睛裡的倒影。
嶽母臉上忽然閃過一絲慌亂,又轉過頭去,用一種極細的聲音說:「小顏怎麼還不回來?」
我也才發現,如果隻是上廁所的話,妻子離開的時間未免也太久瞭。
難道迷路瞭嗎?
我左右看看,完全找不到妻子的身影。
嶽母拿出手機給妻子打瞭個電話,等瞭好一會兒她才接聽。
「你去哪裡瞭……好吧……早點回來……我們等你……」
掛斷電話,嶽母無奈的告訴我:「小顏說她到處轉轉,拍幾張照片。」
在這陌生的山上,讓妻子一個人總感覺有些擔心。
「我去找她吧。」我站瞭起來。
「這樣也好,找不到她就打電話。」嶽母說。
我點點頭,記得她是向西走瞭。
西邊有幾棵大樹,既幽暗又寂靜。
往西走到盡頭可以看到遠處的山,居然開瞭許多白色的小花。
我拿出手機想要拍下來分享給妻子,忽然發現草叢後面有人做著同樣的事,我不禁笑瞭起來,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
星星點點的陽光下,妻子蹲在草叢後面,很認真地舉著手機,跟我拍的是同一片風景。
山間的風有點大,吹得她的發絲散亂紛飛,就連身體也有些晃動,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有時候我覺得我們的相性真的很好,喜歡同樣的食物,喜歡同樣的音樂,喜歡同樣的風景,就好像是天生約定好的一樣。
我正要走過去,忽然看到妻子把手機放瞭下來,低頭看著地上。
因為被草叢遮擋,我隻能看到她肩膀以上的位置,她分開腿蹲著,臉有點紅,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我忽然想到她不會是在尿尿吧?妻子是個特別愛幹凈的人,如果廁所太臟,她情願會跑到野外。
我停下腳步,心想等妻子尿完再過去,讓她發現我偷看的話,她肯定又要生氣。
妻子很安靜的蹲著,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感覺過瞭很久,妻子還是一動不動,如果是尿尿的話,她未免也太慢瞭。
就在我要走近一點看清楚時,妻子的身子忽然抬高,又忽然落下,很快很輕。
我一陣錯愕。
在想自己是不是產生瞭幻覺的時候,妻子的身體慢慢前傾,頭埋的更低,我看不到她的臉,但她的身體一直在抖,這是尿完瞭在抖屁股嗎?但是未免抖得也太久瞭,一直沒有停下的意思。
我的手緊緊抓著手機,好像要將其生生捏碎。
山下的風穿過妻子吹到我的身上,感覺好冷。
她的身體起伏得更加厲害,好像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在這陰冷幽寂的山中,我聽到瞭不合時宜的「啪啪啪……」的聲音,很微弱,不認真聽,根本聽不見,但是落在耳中卻如滿天雷鳴,炸得我頭腦生疼。
妻子剛剛爬山,難道一點不累嗎?為什麼還有這麼好的體力?
妻子的頭發被風吹起,我看到她的側臉紅的厲害,像沾瞭血的晚霞,美得讓人心驚。
我的手機裡還停留在那張拍到的遠山和白花的照片,我以為我們心意相通,可是沒有想到,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願。
心冷的厲害,好像已經失去瞭知覺。
我拿起手機想要拍下這一幕,妻子似乎有所感應,動作忽然停瞭下來。
我恢復瞭一點理智,嶽母她還在山上,如果這時候我跟妻子鬧離婚,她應該如何自處?
想到嶽母對我的好,我終於還是把手機放下。
無論如何我還是不願意看到嶽母因為我們的事傷心難過。
妻子又跟最初一樣,低著頭一動不動,好像很疲憊。
我看見一隻黑色的大手忽然伸出,就像來自深淵地獄的惡魔,她一點點伸向妻子,想要撥開妻子凌亂的發絲,但是妻子伸手擋瞭一下,我不知道妻子現在是什麼表情,但是那隻惡魔像是遇見天使一樣慢慢縮瞭回去。
「林老師,你還在生氣嗎?」果然是王立君的聲音。
妻子明明跟我們說他已經下瞭山,如此的從容和淡定,我沒有過絲毫懷疑。
妻子明明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可是為瞭王立君,她毫不猶豫的欺騙瞭我和嶽母。
難道他們就如此迫不及待,非要在這隨時可能來人的荒野之中?
還是說他們就是要故意尋找這樣的刺激?
我本來以為王立君的出現是個巧合,現在想來,或許一切都是妻子安排好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到底把我當成瞭什麼?在她的劇本裡,我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嗎?
極度的悲傷之下,我居然忍不住想笑。
妻子一向是個心思縝密的人,這是我最喜歡她的地方,也是我現在最難受的地方。
妻子一直沒有說話,我看不到她是什麼表情,王立君似乎很怕她,但是她又允許王立君對她胡作非為,甚至為瞭找到一個來見這個男生的理由,她一口氣喝瞭一瓶水,這在以前我是從來不敢想的。
「林老師,我真的知道錯瞭,以後在你面前,我再也不說你老公壞話瞭。」
「我隻是開個玩笑,你就原諒我吧。」王立君苦苦的哀求。
妻子依舊默不作聲,沒有想到,讓妻子如此生王立君氣的人居然是我,難道她的心中還是在意我的嗎?可是為什麼又要做出這樣的事?
我現在真的看不透妻子,陌生的讓我感到害怕。
「我隻是隨便說說的,我又沒有見過他那裡,哪裡知道是大還是小……」王立君還想要解釋。
「你說什麼?」妻子的聲音很冷。
王立君忽然坐瞭起來,想要抱住妻子,但是妻子很強勢的推開他,王立君隻能雙手撐在地上,兩人面對面坐著,但是我知道他們的下半身連在一起。
「林老師別生氣瞭,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我保證,可以嗎?」王立君還是在不停的討好妻子。
「快一點,我沒有時間。」妻子冷冷說。
「不行,如果你不原諒我,我就一直不動,一直纏著你。」王立君滿臉無賴的表情。
「所以你還是不能意識到自己的錯是嗎?」妻子說,就像在講臺上訓斥一個不遵守班級紀律的壞學生。
「我真的知道錯瞭。」王立君聲音很小,但感覺有些不服。
「那你說錯在哪裡瞭?」妻子說,有種說不出的威嚴,大概這就是老師特有的氣場,雖然她現在正光著屁股坐在這個學生粗大的陰莖上。
「我不該說他是你的小雞巴老公,還慫恿你跟他離婚。」王立君輕聲說,偷偷看瞭妻子一眼,似乎擔心她又要生氣。
「還有呢?」妻子繼續追問,就像一個審訊犯人的女警官,明明手裡掌握瞭犯人的罪證,卻還是要讓他一條一條全部說出,作為後期量刑的依據。
「我不該跟蹤你,走小路跑到半山腰假裝跟你偶遇……我不該給你和阿姨拍照的時候偷偷摸你屁股……我不該威脅你來見我,明知道你不開心還要操你……」
王立君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落在我耳中的聲音卻越來越大。
我最初以為這是妻子安排好的劇本,沒想到卻是王立君策劃好瞭一切,而且他居然可以威脅妻子,讓妻子即使在生氣的情況下也不得不乖乖給他操。
妻子身上到底發生瞭什麼?我居然渾然不覺。
我就像在看一部簡單而又倉促的懸疑片,茫然沒有絲毫頭緒。
「還有嗎?」王立君問,他坦白瞭自己的罪行,正在等候妻子發落。
我的心裡卻感到一股深深的恐懼,他明明可以直接威脅妻子聽他的話,卻還是裝出一副弱勢的樣子,他不但要得到妻子的身體,他還想要得到妻子的心!
這個少年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危險。
「你最不該在我傢人面前出現,還說一些奇怪的話,要是讓他們發現,我死都不會放過你。」妻子惱怒說。
「對不起,我太沖動瞭,我怕你以後都不理我,所以才……」王立君又是一陣道歉。
「那你以後要不要聽話?」妻子說。
王立君連忙點頭:「隻要你不生氣,以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妻子說:「那你現在拔出來。」
「啊!」王立君一臉震驚,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妻子隻是看著王立君也不說話,我不知道她是什麼表情。
王立君一陣糾結之後,痛苦的說:「林老師,那你自己站起來。」
妻子依舊沉默,一動不動。
怎麼回事?王立君不是已經放過她瞭嗎?為什麼她還不逃走?
「你抱我起來。」妻子軟軟的說。
我這才明白,剛才一直是妻子坐在王立君的陰莖上主動套弄,現在已經精疲力盡。
王立君摟著妻子一陣發力,兩個人同時站瞭起來,我這時才終於清楚看到兩人的下半身,同樣都是半脫著褲子,赤裸的部分緊密貼合,即使看不見也能猜到發生瞭什麼。
妻子的屁股正對著我,又大又圓,在幽暗的樹影中白得嚇人。
「放開。」妻子說。
王立君的眼中閃過一絲糾結。
「林老師,你現在要走瞭嗎?」有種哀求的味道。
妻子緩緩轉過頭,沒有看著王立君,她的側臉很紅,有種我看不懂的情緒。
「換個姿勢。」
妻子的聲音很輕,卻讓我瞬間跌入深淵。
明明可以離開,她卻主動和王立君做到底。
難道她真的已經迷失瞭嗎?
王立君臉上閃過一絲狂喜,他猛地從妻子的陰道裡抽出陽具。
「哦。」入侵者猝不及防的退出讓妻子發出一聲嬌喘。
「林老師,你想用什麼姿勢?」王立君問。
妻子沒有回答,隻是轉過身,扶著一棵樹,默默的撅起瞭屁股。
這算是主動求操嗎?
我真的不懂。
王立君興奮地頂瞭上去,但是隨後又被妻子一把推開,我以為妻子想要反悔,沒想到她卻彎下腰,把牛仔褲和內褲全部脫掉,放在一旁的雜草上。
現在她的下半身除瞭一雙白襪和運動鞋,便已經全部赤裸瞭。
可是這裡隨時都會有人來啊,她把下半身脫得精光,真的不怕被發現嗎?
王立君激動的把玩著妻子的兩個赤裸臀瓣,一陣肆意的揉捏,然後用力掰開,眼裡出現一道灼熱的光,整個手掌都在顫抖。
他一定是看見瞭妻子的屁眼,他不會要對妻子的菊門下手吧?我不安地想。
好在王立君隻是把陽具放在妻子的臀縫中,一頂一頂來回摩擦。
妻子低著頭沒有絲毫阻止。
此時妻子正面對著我,我站稍遠的地方,身體大部分被樹擋住,我想如果被妻子發現,那就直接攤牌,可是妻子眼神迷離,一直盯著地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妻子好像扭瞭一下屁股,王立君受到某種暗示,奮力把陽具插入妻子的陰道。
「嗯!」妻子發出一道壓抑的呻吟。
「啪啪啪……」王立君開始快速抽動。
「林老師,舒服嗎?」王立君溫柔的問。
妻子沒有回答,她低著頭,好像地上有什麼寶藏,身體隨著王立君的撞擊一前一後的動,垂落的發絲也是晃來晃去。
「林老師,你這麼脫光瞭褲子,要是被人看到怎麼辦?」王立君問出瞭我疑惑的問題。
半脫著褲子也能插入,如果有人來瞭還能快速穿上,可是妻子卻主動脫光,不給自己留一點退路,難道她真的被自己的情欲完全控制住瞭嗎?
妻子默默的承受著來自身後的撞擊,沒有回答。
此時妻子隻穿著一件白色襯衫,完全蓋不住她光潔赤裸的下半身,雙手扶著樹幹,主動撅起屁股,任憑身後的學生操弄自己。
「林老師,如果來的是一個男人,我們讓他一起操你怎麼樣?」王立君興奮地說。
妻子的身體劇烈顫瞭一下,臉頰瞬間通紅,雪白的手指緊緊按著樹幹,好像有什麼情緒要噴湧而出。
「不!」妻子一生哀嚎,猛然抬頭,秀發都被甩在瞭背後,就像一匹被勒住韁繩的白馬。
「啪啪啪……」王立君又用力頂瞭幾下,然後猛的抽出陽具,在妻子還沒來得及閉合的陰道口,噴出一大股透明的液體。
妻子雙腿發抖,身體軟軟的倒下,王立君連忙將她抱住,讓妻子坐在自己的身上。
王立君對妻子這麼溫柔,我不知道她會不會大受感動。
妻子的身體還在發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王立君躺在地上,心甘情願充當她的坐墊。
這一瞬間,我真的感覺妻子有朝一日會被這個少年從我身邊奪走,身心俱失。
此時妻子就穿著一件長袖襯衣,光著屁股,分開雙腿坐在自己學生的肚子上,把雪白光滑的赤裸肥臀對著王立君。
我終於知道妻子為什麼要脫掉牛仔褲,她高潮時噴瞭這麼多水,如果不把褲子脫掉,一定會濕一大片。
她沒有幹凈的褲子換瞭。
王立君溫柔的撫摸妻子的屁股,好像在等她的高潮結束。
妻子低頭,看著這個把自己操弄的狼狽不堪的巨大陽具還在高高的聳立著,羞澀的轉過身,正面對著王立君坐下,她沒有看王立君,隻是把手伸到屁股後面,抓住瞭那根滾燙的陽具,竟是要主動讓自己的陰道吞下。
我整個人都目瞪口呆。
妻子她明明才剛高潮,這麼快就忍不住瞭嗎?居然去主動伺候王立君。
這跟被動承受完全不一樣。
妻子雖然是遭受威脅,但會不會其實她也沉迷其中?
「林老師,等一下。」王立君忽然叫住瞭妻子。
此時妻子正反手抓著王立君的陽具,雙腿分開蹲在上面,隻差一步就破門而入,但是妻子緩緩下降的屁股停下瞭,那佈滿濃密黑毛的陰部,肥美潮濕的陰唇,就像一張來自天空的深淵大嘴,烏雲壓境吞噬大地,那高高聳立的陽具就像無懼邪惡指向天空的擎天柱,要麼攪得烏雲散去,要麼被邪惡黑暗吞噬。
王立君拿出手機,要把這一幕拍下。
妻子低著頭,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
她真的是一個很合格的模特。
「林老師,坐下去吧。」王立君說,他的手還舉著手機,但是沒有拍照,而是改成瞭錄像,他要把擎天柱和烏雲融為一體的畫面記錄下來。
妻子抬頭看瞭一眼,看到王立君在錄像又低下頭來,表情非常羞澀,但是居然允許瞭。
她的屁股慢慢下降,直到滾燙的陽具頂到瞭陰道口,然後居然瞬間加速,一口氣坐下。
「哦!」妻子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為瞭減少被人錄像的羞恥,她隻能這麼做,有點像憂鬱癥患者的自殘,看得我心中一驚,差點就叫出聲來。
王立君也嚇瞭一跳,他把手機放下,雙手抱著妻子的屁股,關心的問:「林老師,你沒事吧?」
妻子沒有說話,屁股開始一上一下的聳動,兩人又開始瞭我最初看到的畫面,隻是當時他們的下半身被草叢擋住,我看不到,現在卻清清楚楚的發生在我面前。
「林老師你別動瞭,還是讓我來吧。」王立君心疼道。
他雙手托著妻子的屁股,粗黑的陽具不停的向上刺去,好像真的要捅破這烏雲密佈的邪惡陰道。
妻子的呼吸開始加重,她的身體向後倒去,雙手撐在地上,兩人的身體形成一個傾斜的鈍角,妻子的臉一直向著被樹葉遮蔽的天空,眼神迷離有些翻白。
「啪啪啪……」王立君的抽插越來越快,身體流瞭很多汗,那粗暴的動作,仿佛又要走向失控。
妻子張開嘴巴,痛苦的哈著氣。
兩人都沒有看向彼此,隻有下半身在進行著最原始最純粹的交媾。
「啪啪啪……」肉體碰撞的淫靡聲音在幽靜的樹影裡顯得特別清晰。
「林老師,我可以內射嗎?」王立君的聲音特別沉重,好像已經快要壓抑不住。
妻子眼中似乎閃過一絲清明,但是卻沒有說話。
昨天在教學樓樓頂的時候,王立君也問過妻子這個問題,但是被妻子果斷拒絕瞭,我以為這是妻子的底線,然而今天妻子卻沉默瞭,這讓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可以……」妻子的聲音非常虛弱,模糊不清,卻讓我的心瞬間破碎。
「太好瞭,林老師,我要給你灌滿,我要你給我生孩子。」王立君激動得渾身發抖,居然還可以繼續加速。
「啊啊啊!我是說……不……不可以……」妻子被操的聲音模糊,痛苦大喊。
但是已經來不及瞭,她給瞭王立君一個錯誤的信息,讓王立君為之瘋狂。
「林老師,都射給你。」王立君用力一頂,和妻子的屁股緊緊貼合。
「嗷!」妻子張開嘴,發出痛苦的哀嚎,一滴清淚也隨之流瞭下來。
兩個人的屁股都挺立在空中,在空中交配,在空中發抖,在空中受精,每射一股,妻子的身體就要跟著抖一下,我不知道射瞭多少,但是從昨天王立君射在妻子屁股上的量來看,應該足夠把妻子的子宮灌滿瞭。
射精結束,王立君再度躺倒在地上,陽具還插在妻子的陰道裡,堵著精液不讓流出。
「不是說瞭不讓你內射嗎?」妻子惡狠狠地說。
王立君撓撓頭,又是一陣道歉:「對不起,我聽錯瞭。」
其實我聽到的妻子最初的回答也是可以,我不知道是我們都聽錯瞭還是妻子清醒過來後忽然反悔瞭。
心裡很無奈,我們來拜廟就是想要一個孩子。
但是現在內射妻子的不是我。
我不知道他們後續要怎麼處理,我沒有心情再看,我現在唯一在意的是,妻子到底有沒有變心?以及王立君用來威脅妻子的把柄到底是什麼?
無論結果是不是離婚,都要先弄清楚真相,把能夠傷害到妻子的隱患除去,這大概也是我最後能做的瞭。
我們相愛瞭這麼多年,我也不想最後落得狼狽收場,如果可以的話,大傢都體面一點,像平時那樣告別就好瞭。
我回到小廟,嶽母還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坐在原處,她看到我,問:「小顏呢?」
我說:「沒有找到。」
嶽母拿出手機給妻子打電話,沒有人接。
我說:「我打吧。」
鈴聲響瞭很久,妻子接聽瞭。
「老公,她的聲音很平靜,跟平時沒有太多區別。」
「你在哪?」我問。
「我很快就回來瞭。」妻子說。
掛斷電話,我笑瞭笑,對嶽母說:「我們再等等吧。」
過瞭大約十分鐘,妻子終於回來瞭,依舊是那一身白衫加藍色牛仔褲,臉紅紅的,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看來是我們催得太急瞭。
妻子笑著說:「剛才有些迷路瞭。」
嶽母並沒有責備,隻是說:「你休息一下,我們就回去吧。」
妻子點點頭,想要坐下時忽然又站起來,跟我說:「老公我還想喝水。」
下山的路顯得尤為安靜,妻子和嶽母都不怎麼說話,或許是大傢都累瞭,又或許是都藏著心事。
回到城裡,我們先找瞭一傢餐廳吃飯,一是大傢都累瞭不想自己做,二是彌補昨天沒能給嶽母接風洗塵的遺憾。
點瞭很多菜,但大傢好像都沒什麼胃口,一邊吃一邊玩手機。
我點開微信,妻子和嶽母都發瞭朋友圈。
嶽母發的是我和妻子跪在地上虔誠參拜的背影,配文是:百年好合幸福美滿!
這是嶽母對我們的祝願。
她越是對我們滿懷期待,我越是不知道怎麼跟她說明真相,她似乎把人生的意義都托付給瞭我和妻子,可是我們終究要辜負於她。
妻子發的是我找到她時她在草叢裡拍的遠處開著白花的山,配文是:花葬。
我的心裡一陣觸動,照片裡的景色真的很美,雲霧繚繞,山花爛漫,一幅可遇而不可求的絕美畫卷。
可是誰也不會想到,拍攝者此時正光著屁股,陰道裡插著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
鏡頭前後的場景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獄,正如妻子配文所說的花與葬。
如果這是她的真實心境,難道她當時也曾感到難過嗎?
可是為什麼後來全然順從?甚至最後讓王立君完成瞭內射。
我已經越來越搞不懂她。
吃不完的菜,我們打包回傢。
妻子換上拖鞋,想要進浴室洗澡,嶽母卻忽然說:「今天剛求瞭那個,還不能洗澡,你們今天晚上要個孩子,明天起床瞭再洗。」
我和妻子同時愣住,妻子很聽嶽母的話,可是她現在陰道裡還留存著王立君的精液,我又不能說出真相,又不能無視嶽母的明示,隻能尷尬的說不出話。
嶽母說完也有些臉紅,默默的回瞭房間。
我和妻子面面相覷。
「老公。」最終還是妻子打破瞭平靜,她滿臉羞澀的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模樣。
她到底想說什麼?跟我說出真相嗎?還是找個理由拒絕跟我做愛?
我看著她,靜靜等待著她的答案。
但是妻子忽然嘆瞭一口氣,抓著我的手,聲音嬌澀的說:「老公我們回房吧。」
我像是聽到一個冷笑話,明明不好笑卻還是笑瞭。
我全都猜錯瞭,她想帶著別的男人的精液跟我做。
我無法擺脫她的手,她把我拉進房間,點瞭香薰,默默的爬到床上。
「老公,把燈關瞭。」她的聲音很平靜,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可以做到如此鎮定自若。
我像一個木偶一樣關瞭燈,把妻子推倒,一切都按部就班,輕車熟路,沒有任何感情。
我伸手去脫妻子的牛仔褲,她的屁股很大,脫起來有些費勁,我的雙手用力一拉,她的屁股就彈瞭出來。
黑暗中我什麼也看不見,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幸運。
我把她的內褲脫下,感覺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妻子她很為我著想,沒讓我發現她身上有其她男人的氣味。
我知道很多動物通過氣味來確定某個物品的歸屬權,我不知道人類是不是也這樣。
我把妻子的牛仔褲和內褲一起脫下,分開她的雙腿,沒有感情的插瞭進去。
妻子的陰道裡很熱很濕,跟平時不太一樣。
我不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我像往常一樣抽插,分不清妻子陰道裡流出的是自己的愛液還是王立君的精液。
妻子一動不動,她既沒有呻吟也沒有慘叫,好像已經沒有力氣再附和我,我們隻是在完成一項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老公舒服嗎?」妻子在黑暗中問我。
這是她第一次問我這樣的話,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的身體裡有欲望,但是心裡又空空如也。
妻子的陰道剛被王立君操過灌滿瞭精液,我插進去滑膩膩的,這樣應該感到舒服嗎?
我像往常一樣很快就射瞭,第一次覺得這樣似乎也不錯。
全部都射在瞭妻子的體內,一天之中被兩個不同的人內射,我不知道妻子會不會懷孕。
嶽母希望我們要一個孩子,如果妻子真的把兩人的精液都留下嘗試受孕……
我感到渾身發冷。
「老公你怎麼瞭?」妻子似乎察覺到瞭我的不適。
「小顏,你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我問。
沉默瞭片刻,妻子笑著說:「沒有呀,跟葉老師偷偷出去喝酒算不算?」
妻子顯然並不願意坦白。
「如果遇到瞭什麼一定要跟我說,我一定會全力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
「老公,你今天怎麼瞭?」妻子不安的看著我。
我說:「沒事,可能爬山有點累瞭。」
妻子說:「老公不要胡思亂想,我很好。」
我說:「那你會離開我嗎?」
「老公,你到底在胡說什麼?」妻子忽然變得從未有過的憤怒,感覺她的身體都氣得發抖,但是她一向溫柔,就算再生氣也不會大喊大叫,隻是會讓自己變得特別的壓抑。
「除非你不要我瞭,否則我是不會離開你的。」妻子堅定的說,但是又有些擔憂。
「老公你會離開我嗎?」
「當然。」我說。
這一夜我沒有抱著妻子,我希望她能聽懂我的暗示,早點跟王立君做個瞭斷。
我們懷著各自的心事,疲憊的睡瞭過去。
半夜時醒來,我去客廳喝瞭杯水,感覺頭有點暈。
回到臥室,妻子還在熟睡,她的手機放在梳妝臺上,就像中瞭毒一樣,明知道沒有好事,還是不由自主的伸出瞭手。
輸入密碼,點開相冊,妻子拍瞭很多照片,她跟我們說去拍照瞭,這一點確實沒有說錯。
我往下翻瞭翻,有廣場上來來往往的香客,有我和嶽母坐在樹蔭下休息,有各種各樣的風景,但是最多的,是長在陰影中,一朵孤零零的小白花。
花蕊淺黃,花瓣純白,形狀有點像向日葵,但是比向日葵小得多,開的特別燦爛,花瓣沒有任何殘缺,傾斜著面向天空,像一個不屈服於命運的孤傲者。
周圍並沒有同樣的花,或許是因為意外才紮根在瞭這裡,孤零零的一朵,顯得有些突兀。
山裡的風很大,花桿被吹得有些沉重,我想它一定活不久瞭。
妻子從各個角度對這朵白花進行瞭特寫,拍瞭很多照片,看得出來,她對這朵花真的很喜愛,美麗、孤傲,倔強,確實很符合妻子的性格。
我隻是不知道,妻子在拍這朵花的時候,王立君到底在不在。
點開妻子的微信,看到瞭那隻可惡的老虎的頭像,我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難過,妻子總會刪掉她和王立君的聊天記錄,可是王立君總會發新的消息過來,好像怎麼刪也刪不完。
明知道這是一場悲劇,還是下意識的點開。
就算已經做好瞭心理準備,但是看到王立君發來的照片,我的心緒還是瞬間碎裂。
畫面裡一隻雪白渾圓的大屁股半蹲在空中,雙腿大大分開,烏黑濃密的陰毛清晰可見,在風中一片凌亂,肥美嬌嫩的陰唇又紅又腫,有種讓人心痛的破碎感。
一股股白灼的液體從下面的肉洞中流出,滴落在一朵孤零零的白色的小花上,將純白的花瓣,淡黃的花蕊全部污染,這麼多的黏液,幾乎要將小花全部掩埋,細小的花桿不堪重負,向下彎折,有種奄奄一息的萎靡感。
純潔被污濁全部包裹,形成極度的反差。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花葬。
我完全猜錯瞭。
妻子發的朋友圈是她和王立君兩個人才知道的秘語。
我不知道妻子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明明很喜歡這朵孤零零看起來很可憐的小白花。
「林老師,你發的朋友圈我看瞭。」
「你不但是一個極品的模特,還是個一級的攝影師。」
「你真是太完美瞭。」
「感覺我已經離不開你瞭。」
「我明天會聽你的話,記一百個單詞。」
「林老師,你不要再冷落我瞭。」
妻子始終沒有回復,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
放下手機,抱著熟睡中的妻子。
「除非你不要我瞭,否則我是不會離開你的。」妻子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我不知道她是欺騙瞭我,還是欺騙瞭王立君,又或者她欺騙瞭所有人。
第二天,妻子很早就起床洗澡。
嶽母把昨天打包的剩菜熱瞭一下,又煮瞭蔬菜瘦肉粥。
昨天爬山的後遺癥感覺渾身酸痛,沒什麼胃口。
我把妻子送到學校,她穿瞭一身白色的連衣長裙,很樸素,也很優雅。
「老公,慢點開。」妻子笑著跟我說。
她看起來很疲憊,沒什麼精神。
我不知道今天王立君會不會放過她。
我隻能看著她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