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那該死的破電話,又沒完沒瞭的響,我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順手抓過那破電話的話筒,剛貼到耳邊,裡面便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呵斥聲,“喂,懶鬼還不起床,你還等著我揪你下來呀?”
我靠,我的小美妞等急眼瞭,我三下五除二穿上衣服,然後在衛生間抹瞭兩把臉,便旋風一樣竄瞭出去,到院裡打著我的越野車,把車飛一樣開向目的地。
唉,你們別笑話我,談戀愛的男人都我這德行,天天陪著笑臉,日日搞著新花樣,玩來玩去,啥時候把女孩騙上床,領瞭結婚證,那就是萬裡長征走完瞭第一步,就可以風雲變幻,嘗嘗當爺的滋味瞭,嘿嘿,我才剛開始,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不過這滋味也挺甜的。
對瞭,忘瞭介紹自己,我叫孟天明,我可是個人才,國防科技大學的高材生,是武器制造和軍事指揮的雙料博士,人長的也別提多英俊瀟灑瞭,就跟那李蓮傑樣子差不多,就因為這點從高中到現在,我身後的追求者有他媽的一個排,個個貌美如花,你不信,說我吹牛,吹就吹瞭。
今天我和我那女友嬌嬌,對瞭,大名叫楊嬌的女友約好上山采風,我那嬌嬌別提多漂亮瞭,還特有才,是北大經濟管理系的出名才女,寫的那些關於經濟管理的論文都上瞭國外的學術刊物,唉,就一點不好,脾氣特火暴,不高興時損我跟損他外甥似的,奶奶的,和她談戀愛別提多受氣瞭。
開著越野車感覺就是牛鼻,那車一跑起來,我就覺得自己真是特帥氣、特瀟灑,象那個美國二戰將軍巴頓一樣威風凜凜,過一會再拉上嬌嬌,那就是帥哥美女開跑車,還不弄成一道羨煞全市人民的城市風景線啊!
嬌嬌一定站在她傢公寓門口等我,這嬌嬌傢裡賊拉的有錢,要不能把她慣成那個熊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辣妹子德性。不過我到挺喜歡的,有情趣!
我的車開到瞭她傢公寓門口,我那嬌嬌果然站在那裡傻等,我一瞧她的樣子,哇,今天這小妞打扮的太美瞭!一身白色連衣裙,配上她的白嫩的俏臉,看起來真他媽的性感。那水靈靈的美目,那櫻桃的小口,那纖細的楊柳腰,還有那白嫩如蓮藕一樣的小手,哪樣都讓男人色迷迷的魂牽夢繞、愛得欲瘋欲狂。
我停下車,笑嘻嘻的說道:“嬌嬌,我來瞭,上車,咱出發。”
那嬌嬌撅著小嘴,把一個大佈兜扔到越野車後座上,然後上瞭車,小屁股坐到瞭副駕上嘟囔道:“壞小子,故意讓我等這麼長時間,都急死我瞭,還說愛我呢?你說,世界上哪有讓漂亮女孩等傻小子的道理!”
你瞧瞧,張口就把她抬起來瞭,把我貶進地獄瞭!得,誰讓咱來晚瞭呢,忍著點吧!現代女孩對她一個不順心,就這德行。
我可不想讓我的小美妞不高興,連忙口吐白沫的好頓解釋。
嘿,她到煩瞭,把小手向我一揮道:“別廢話瞭,走啊!”
我那越野車呼的一下就躥瞭出去。旁邊坐著小美人,那開車的心情就是不一樣,沒事瞧瞧旁邊那個俏臉,心理就是一個字,爽。
我們的越野車在路上飛奔,我那可愛的小美妞一會就忘瞭剛才的不快,一路上看著掠過的景致大喊大叫,靠,這路兩邊的風景她也不是沒看過,用得著這麼激動嗎?純是在我面前玩浪漫、搞純真,女人要是對男的動瞭心,那就是激情四射,射的你暈忽忽的。
這不,她張開兩隻手臂,抬著頭大喊大叫,弄的我不住瞧她那雪白的胳膊和那白嫩的脖子,奶奶的,真他媽的性感,小美妞再這麼展露下去,我一會到地方還不得犯致命錯誤,現在都有點欲火攻心瞭。
越野車出瞭城,在盤山公路上飛快的前進,我們的目的地是香山風景區,那裡的自然景致是我們這一地區的一絕,早就和嬌嬌定好休息日上香山風景區散散心,想瞭好幾禮拜才擠出時間,誰讓咱是軍人呢?
這盤山公路真讓人練駕車技術,有的地方也太陡瞭,不過好在咱軍校出身,這點小菜算個屁呀!
山道越來越陡,嬌嬌開始老實的坐好,雙手把住扶手,安全帶也系上瞭,嘿嘿,辣妞也有害怕的時候。
我的車也不敢開快,可是馬力不夠還不能爬坡,沒招就保持一定的中速吧!
怪瞭,這山上的霧好像越來越大,都他媽的上午瞭,還這麼大的霧,我的心裡有些突突瞭,嬌嬌看樣子也有些害怕,緊著叮囑我註意車速。
不過,好在霧雖大,路還勉強能看清楚,再加上我過人的車技,這點問題還能克服。
前面怎麼出現瞭多彩的霧團,邪瞭門,隻見過白色的霧,從哪冒出瞭這些五顏六色的霧團,管他呢?開過去再說。
越野車呼的幹瞭過去,怪瞭,四周怎麼還傳來音樂聲,再一瞧四周都是那多彩的霧團,渾身也說不出的爽,怎麼有點打手槍時的感覺差不多瞭。
嬌嬌也開始嬌氣直喘,臉色變的緋紅,嘴上嘟囔道:“真爽,好舒服。”
我一看壞菜瞭,這小美人也要發情,看樣子我們好像進瞭性愛大師的懷抱,再待一會這小美人非得要和我纏綿不可。
我加大越野車馬力向前開去,開瞭一會,彩色霧團越來越稀,而越野車也象到瞭平地,隻是路面有些不平,難道到瞭山頂?
霧在我們的身後消散瞭,周圍的景致漸漸清楚,我停下車,下來看瞭看四周,頭腦模糊起來,咦,我們這是到瞭哪呀!這不是在平地上嗎?我們剛才上的山道跑哪裡去瞭?香山也不見瞭蹤跡。
嬌嬌也下瞭車嚷瞭起來,“喂,明明,咱們這是到啥地瞭,怎麼開瞭半天,卻跑到平地上來瞭,香山呢?”
我看瞭一下四周,我們現在正在一個長滿蒿草的草地上面,四周都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野草地,四周除瞭鳥鳴和蟲聲,再也聽不見任何的聲音。
我們倆正納悶,遠處傳來馬的嘶鳴聲,我們尋聲望去,漸漸看清有兩匹馬向我們這裡跑來,馬上好像都有人。
過瞭一會那兩匹馬跑到瞭跟前,兩匹馬上分別坐著一個白胡子老頭和一名慈祥的老太太,奇怪的是他們都穿著古裝的衣服,那老頭腦後還拖著一個馬尾巴。
那老太太先說瞭話,“喂,老東西,咱倆早上說要找個好徒弟,這不就有現成的嗎?你瞧這倆人漂亮的,我看瞭好喜歡。”
那白胡子老頭點瞭點頭道:“正好倆,咱倆一人一個,誰也不用搶,我教男的,你教女的,咱倆把他倆分瞭。”說完還仔細打量起瞭我和嬌嬌,那樣子就像相看牲口。
嬌嬌先不幹瞭,扯著嗓子嚷道:“喂,兩個老傢夥,你們看牲口呢?什麼一人一個,我們是商品呀!用你們評論。”
那老太婆一聽她說話,樂瞭,說道:“老傢夥,你瞧這丫頭這潑辣勁,有沒有當年我的風范,這小樣子我是越看越有點喜歡瞭,這徒弟我是收定瞭。”
那白胡子老頭連連點頭,嘴上說道:“要得,要得,這小子筋骨不錯,樣子也不孬,看樣還真是老天爺給咱們送來的倆徒弟,就是這一身行頭,不咋地,等著我給他換換。”
這倆老的一唱一和,把我給弄迷糊瞭,我琢磨著,這倆人不是精神病就是不正常,怎麼滿嘴說胡話呢?
正迷惑著時,那老太太又說話瞭:“這倆人看樣不太樂意當咱徒弟呢!連點表情也沒有。”
那老頭一笑說道:“管他們樂意不樂意,先抓回去再說。”說完雙手一揮,我和嬌嬌就像傻子一樣呆立在當場,好在腦袋還清醒,嘴巴也會動彈。
嬌嬌咧嘴哭瞭,眼淚吧唧的說道:“明明,咱們碰上妖人瞭,這回完蛋瞭,永別瞭。”
她和我告上別瞭,這時我也蒙瞭,腦袋裡就想這些都是什麼人呀!於是張口問道:“老爺子,你們是幹嘛的?咋說抓人就抓人呢?”
那白胡子老頭笑嘻嘻的說道:“你們倆娃好福氣,碰上我們倆這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二高手想收你們當徒弟,有多少人想當我們徒弟,我們都沒答應,今天早上剛來興致想找倆徒弟教教,就碰上瞭你們倆,你們說你們這不是好福氣嗎?”
那老太婆一聽問道:“咱倆誰是天下第一高手。”
老頭應道:“當然是我瞭。”
那老太婆一撇嘴,冷笑道:“你這老東西真不要臉,昨天還讓我踢瞭個跟頭,今天又自吹自擂上瞭。”
那白胡子老頭也一撇嘴道:“我昨天是喝酒喝多瞭,才讓你占的便宜,自己不知道自己那兩下子,還到處賣弄。”
我一看這倆人爭上瞭,自己和嬌嬌動都不能動的樣子也夠難受的,不禁著急的說道:“我說倆老人傢,沒事別爭瞭,我們也和你們無怨無愁,也不可能當你們的徒弟,再說這朗朗乾坤,你們也不能綁架人啊!”
那老頭一聽生氣的說道:“什麼朗朗乾坤?這世界都讓大清朝那些貪官污吏給弄的亂七八糟,還有什麼朗朗乾坤,你小子別亂甩詞。”
老頭這一說,給我弄糊塗瞭,看樣嬌嬌也糊塗瞭,她問道:“現在啥朝代呀!”
那老太婆瞧瞭瞧嬌嬌,對那老頭說道:“這丫頭看樣被咱倆嚇傻瞭,連現在大清朝都不知道瞭,得瞭,咱別爭瞭,先把他們倆帶回去,調教一下,省得說話傻不溜球的。”
那老頭點頭道:“要得,要得。”說完一揮手,我的身體便飛瞭起來,一下子橫爬在他的馬背上,而嬌嬌也被那老太婆以同樣手段,弄在瞭老太婆的馬背上,他倆夾著我倆,打馬跑瞭起來。
嬌嬌這時醒過味來,在馬背上咧嘴哭瞭起來,對我說道:“咱倆怎麼混到清朝來瞭?”
那越野車還停在原地,但離我越來越遠,瞧著自己心愛的車和自己拜拜瞭,弄的我也哭瞭,是啊!這是真的嗎?怎麼混的,跑清朝來幹嗎?還成瞭人傢的俘虜,唉,都是這破桃花運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