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校外有傢飯店,老板是個外地來的女人。
她的老傢是一個山清水秀的水鄉,女老板常說她們那裡的女人粘著俊山秀水的光,個個珠圓玉潤,膚白肉細水靈靈的都很美貌。就像這個女老板來這個城市近二十年瞭,人到中年不如年輕時婀娜苗條,身形已顯發福。但胸豐,背直,腰凹,臀翹,突凹有致,別有一番風韻。
有一個大學男生,常來這傢飯店吃飯。有兩個原因,一是價格和校內食堂相差不多,二是適合他的口味。
生意人都會觀察自己的客人,這個女老板也不例外。她發現這個常來吃飯的男生與其他學生不同:不與同學結伴也不誇誇其談引人註意。他長相不錯,個頭不矮,卻沒見他帶來過女生,他總是一個人默默點菜吃飯吃完就走。
她開始猜測這個男生:孤單無人緣,穿戴不入流,點的菜又都是價格偏低的傢常菜,可見其傢境一般。不過,這孩子長得白凈,安安靜靜,規規矩矩,讓她看著心存體憐。
有一天,他來吃飯的時候,女老板坐到瞭他身邊,挨得很近。他臉紅瞭,局促的往桌邊斜身。
她問:“小同學,是大一吧?”
他臉色通紅,點點頭算是回答瞭。
大一,是個十八九的孩子。女老板自己有兩個孩子,女兒比他大,已經上大二瞭,兒子和他相似去年高考不好復讀,今年還要考。
她又問:“小同學,叫什麼名字啊?”
他回道:“姓周。”他的臉更加的通紅。
“嗷,周同學。”她還想說些話,可是看到這個男生臉紅拘束,知道他是害羞就停住瞭話音。她明白有些男孩在女人面前會害羞,可自己已是四十四歲的中年婦女又不是黃花大閨女,還能讓他臉紅害羞,這個周同學真是個老實男孩。
“那你慢慢吃吧,我還忙呢。希望常來啊。”她撫摸瞭一把男孩的肩膀,然後離開瞭。
從那以後,周同學從常來吃飯變成瞭勤來吃飯,女老板對他這個變化都看在瞭眼裡。
飯店的生意不錯,客人絡繹不絕,她是飯店老板,總是不斷地與客人寒暄聊天,可她卻從不跟周同學主動說話。但她會經常叫過服務員,看他點瞭什麼菜,不言不語看他一眼。
轉眼到瞭來年的暑假,暑期飯店的生意清淡,女老板趕緊回瞭趟鄉下老傢,在老傢住瞭幾天,她做瞭件隱秘而又非同尋常飽含激情的事,然後心有不甘地返回城裡忙活起自己的生意。
這天,他又來瞭。她看到他,內心一熱,有種久違的感覺。
她變瞭,主動迎上前去:“呀,周同學,好久不見啊,跟我來吧。”她帶他到窗前的飯桌,彎下腰幫周同學擦本來就很幹凈的座位。
“上次來沒見到你。”他在她身後低聲說著。
周同學這麼一說,她即刻反應過來瞭:“哦,我回老傢瞭,剛回來。沒有告訴你,對不起啊。”她撅著屁股回頭看他,接著說:“你想我?”。
他點頭,沒有出聲。
她又問:“你放假也不回傢嗎?”
他說:“我傢就在學校裡,我媽是這個大學的教授,每天忙她的工作,顧不上我。我爸在國外工作已經兩年瞭,不回傢,我都是一個人。”
女老板聽此一說,才知道這男孩傢境不錯啊,自己咋就沒看出來。
她叫他坐下,喊過服務員拿瞭本子,很麻利的寫下兩個菜,對服務員說:“去上菜吧。”
她對他說:“蔥爆大蝦,牛尾湯。喜歡嗎?不貴的,以後你再來吃飯,我給你定菜定價,就像媽媽在菜場裡買菜,回傢自己燒出來一樣的價。讓你吃好,行嗎?”
他點點頭。
她在他走的時候對他說:“常來啊,男人靠吃,女人靠睡。”
果然,他勤來吃像媽媽一樣的菜。在周同學的眼裡,女老板對他的神情總是在平靜中透著體貼。
然而,周同學怎麼能懂女人,哪知道女老板真實的樣子。
暑假期間飯店下班早,那天晚上,他路過飯店,不由自主地走過去推門。
此時,女老板忙完一天的生意洗完澡,穿上一件短浴衣走下樓梯。她每晚都要檢查一下飯店然後再回樓上的臥室睡覺,這是她多年的習慣。
周同學推門的時候,她正在大廳的鏡子前敞開浴衣欣賞自己的身子。
從老傢回來這幾天,好像胖瞭,人到中年稍不註意就發胖,她摸著肚子,該減掉一圈肉啊。自己的乳房不再是圓滾滾的肉球,而像張在胸前的木瓜,她兩手托起,很大啊,很有女人味。她看到自己的陰毛,在老傢掉瞭少瞭,稀疏的遮不住兩腿間的縫隙,她在陰戶自摸瞭一把,自嘲:還能懷春啊。
正在這時,她聽到門口的響聲,急忙系好浴衣,來到門前。
她從門簾縫隙看到是他,穿著休閑的短衫短褲像納涼的樣子。
她想靜下神來,畢竟自己在他面前一貫形象俱佳,可止不住心像浮在水面的春舟遇到風開始蕩漾。
她環視飯店大廳心跳不已:我是連褲頭都沒穿的女人,他是個男孩。
他隔著門簾看見瞭她,四目相視,女老板從他的眼神裡看到瞭一種想念。這眼神多像自己的兒子啊,可憐又可愛,她不想拒絕他瞭,而且想他該融入自己。
她開瞭一條門逢:“進來,快進來,孩子,我還光著屁股呢。”這樣的話語就像在傢裡一樣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