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恩離開惠安的身體穿上瞭衣服,並叫浩然與石門從樓上走瞭下來就先出去瞭。
兩人幫惠安解開瞭麻繩,這時蕙安的紅通通的肉穴,陰道剛被伯恩操得淫水直流,加上先前射在裡面的精液,而惠安大致完全開放的大腿根部,美麗的花瓣張開嘴發出淫邪的光澤,先前的精液覆蓋在陰端口上,在惠安那肥美的肉唇旁也還有稀疏的陰毛所包圍著,暗紅的陰蒂驕傲的挺立在兩人面前。
而最令兩人吃驚的是惠安的陰蒂與陰唇簡直是肥美到極點,陰唇與陰蒂那皺折的淫肉因為充血而明顯地裸露在外,與之前兩人操的穴比起簡直肥美得誘人,一對大豪乳沉甸甸微微抖動,頭發有點散亂,臉上露出索求之色。在感官的刺激下,和女人淫亂的神色中,兩人的陽具早已高舉,色迷迷地註視惠安兩隻不停在空氣中顫動而高挺著乳頭。
昏沉中的惠安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東西要進入自己的嘴巴,很自然的含入陰莖並開始吸吮著浩然與石門的龜頭,幫兩人打起手槍,直至射精完畢!而惠安已經躺在地上動也不動,如死人般,嘴角殘留的精液流出。而她張大瞭空洞失神的眼,淚水不斷向兩旁流下,不知要到何時才能脫離魔手。而兩人在玩弄完惠安的肉體後,露出滿意的微笑,然後穿回衣服各自回傢。
一如往常伯恩回到傢裡,不同的是在傢裡等不是媽媽而是一個成熟的女體。
一個任由自己玩弄的玩具,伯恩心裡面想著。
甫一進門,碰巧惠安剛剛洗玩澡出來正在找吹風機。惠安:“伯恩,吃飽瞭嗎?桌上還有飯菜。“伯恩:“我在外面先吃瞭,你在找什麼?”
惠安:“吹風機啊!剛剛洗玩頭發要吹幹它。”
伯恩:“在我房間裡有一隻,我先去洗澡瞭今天留瞭一身汗。”說完伯恩就進浴室洗澡去瞭。
惠安聞言走到伯恩的房間要拿吹風機,順便就吹起頭發來。卻找不到鏡子,幸好衣櫥內有鏡子,惠安一邊吹著頭發一邊幫伯恩整理一下衣櫥,可是老天卻讓她看到瞭不該看得東西……
一個黑色不起眼的咖啡色包包引起她的註意,好奇心令她墜入瞭一個萬劫不覆的淫欲世界。惠安拿著包包坐在床頭一打開,一根造成雄偉的男性象征映入眼簾,還有許多的性愛玩具!惠安心跳加速,久久不能接受自己的兒子竟然會有這樣的東西。
惠安一件件把它們從袋子裡拿出,每件東西都好象似曾相識,身子慢慢的發熱,惠安不禁奇怪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最後床上都是琳瑯滿目的色情用品,而袋子裡隻剩下三本精美圖庫,隨手拿起一本標示著“TEACHER”的相本翻開,內容都是一些女性性交時的相片,有的是陰戶、菊門、有一些SM的裸照,還有如廁時的照片,上面還細心的著名日期與地點。心底突然一震,一張正在口交的臉孔不就是鬱涵嗎?被凌虐的女子不就是鬱涵嗎?惠安心底涼瞭半截,自己的兒子竟然會幹下這種事。
換瞭另外一本上面用英文寫瞭“NURSE”也是一樣,鬱涵身著護士服,全身被誇張的綁著露出胸部與陰戶,乳頭上夾著夾子、陰戶下被人插入一隻露出一半的性具,正痛苦的咬住綁在嘴裡的圓球,淚水與口水從圓球的空洞留下。
惠安手顫抖的拿起最後一本標示為“MOM”的相本,慢慢的翻起第一頁,一張被放大的四乘六相片裡面的主角正是自己,躺在床上的照片。惠安今天穿著她性感的白色透明絲質睡衣,那美艷的睡姿……
時間似乎回到當時,惠安覺得衣著越來越少,浩然與石門的行為也越來越不規矩。惠安覺得自己好象又被強奸瞭,終於讓惠安的心碎瞭,不但肉體被凌辱,連精神也喪失瞭,因為自己的淫照竟然在兒子的衣櫥裡……惠安終於崩潰瞭,隻是呆呆的拿著相本面無表情的坐在床上,雙眼中的光華也不見瞭,整個人好象行屍走肉般。
伯恩在浴室叫著惠安要幫他拿換洗內衣褲,叫很久都沒聽見回應,隻好在重要部位披著一條毛巾,走到房門口,剛剛好看到惠安拿起最後一本相本,伯恩不動聲色的在門外觀看著。看瞭很久,伯恩發覺惠安的情形不太對,急急忙忙跑過去。惠安的思想已經陷入混亂之中瞭,伯恩叫她也不回應,隻是一直重復著說:“我是個淫賤的女人!我是個淫賤的女人!”
伯恩也慌瞭手腳,不知道要怎麼辦。就在這當頭伯恩的毛巾掉瞭下來,伯恩靈機一動,腰一挺,肉棒就往惠安嘴裡插去。
肉棒滑進正叫鬧著不停的惠安淫嘴,直頂到喉頭,隻隱約聽到“我是……淫賤的……是……亂……倫……不……”,接下來由於肉棒不住的澎脹,惠安的小嘴就隻能吞吐著我的肉棒,再也講不出話來瞭。
漸漸的,惠安的雙眼有瞭光輝,本能的要抗拒。伯恩見方法有用瞭,急急忙忙的將肉棒從惠安的嘴裡抽出,這時氣氛顯得很尷尬。
還是伯恩先打破沉默,說:“媽,你還好吧?”
惠安的眼淚終於潰堤,不斷的責罵伯恩:“你為什麼會有我這些相片?”惠安問著。
面對著惠安的質問,伯恩無言以對,伯恩想:你既然已經恢復神智,那我就不用煩惱瞭,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伯恩要將肉棒插入惠安的嘴中。惠安緊閉著口抵死不從,伯恩突然一拳打向她肚中,惠安慘叫一聲,張開瞭口,陽具便塞入她的口中,大力抽動著。
而看到惠安因為羞恥、傷心而哭泣的伯恩,反而有另一種強奸的快感。有瞭上次奸母的經驗,所有的道德良知早已消失不見,腦中隻有惠安那陰蒂與陰唇。
伯恩雙手更不自覺狂暴地擠壓惠安的奶子,並用舌尖舔弄著漸漸挺立的花瓣,因為充血而明顯地裸露在外,再用舌頭舔遍惠安的陰戶。
惠安極力的反抗,可是身上的衣物在伯恩的魔手下一一的被撕裂,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驚惶地叫:“伯恩,快住手!”同時開始想推開伯恩。
而伯恩哪裡會放手,他雙手按住惠安的雙腿,繼續地吸吮著。沒多久惠安已經完全放棄抵抗,叫不出來瞭,身體更劇烈的淫動起來,隻是一直發出淫蕩的哼聲,再也叫不出來,整個淫嘴被雞巴征服瞭。
那副極度淫樂的失神模樣與平常端莊高雅賢淑,慈母的形象簡直判若兩人,令伯恩欲火焚身,雙手用力掰開惠安的花瓣,用手輕觸惠安的陰洞,隻覺溫暖潮濕,絲絲蜜露從洞內泌出。
惠安給伯恩手指愛撫陰部,感覺如遭雷殛,渾身趐麻,已不知身處何地,待感覺身體被人重壓時才清醒起來。全身赤裸的伯恩壓在惠安身上,而兩腿已頂開瞭她雙腿,一條堅硬而灼熱的柱狀物體正在惠安陰縫中揩擦。
“ㄝ……伯恩……不要……求求你不要……伯恩……”惠安無意識的說著,臉上的表情哀求道。
伯恩的龜頭此時已抵著惠安的陰道口,雖然耳邊聽見媽媽的哀求,但濃濃的欲念已控制瞭理智,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幹穴”,就算是媽媽的穴那也要操。
龜頭已鉆進瞭一小半進洞內,惠安“嗯……噢……嗚……”淫叫著,伯恩慢慢的抽動肉棒,讓龜頭摩擦著陰肉不理會惠安繼續抽送著,“啪、啪……”聲不絕。
惠安仍然如泣如訴的哀求著:“嗚……饒瞭我吧……請饒瞭我吧!”惠安象在說夢話般的喃喃自語,下半身不停地發抖。
伯恩的肉棒粗暴地在陰道口進出,還不時發出贊嘆聲。猛烈地搖動著腰,肉棒在陰部內粗暴地抽動。惠安大叫,身體震動著,她絕望的呻吟聲不斷地傳遍瞭整個屋內。
“嗯,這小穴的功能真不錯,光是插進去就令人覺得舒服呢!”伯恩故意用淫蕩的語氣說。
這時惠安陰道裡的肉壁柔軟而緊密地裡著肉棒的粗幹,一點也沒有松弛的觸感,尤其是在慢慢抽動的時候,那種緊合感更令人舒服得魂似要飛到九霄雲外去瞭。
伯恩說:“媽媽的穴部真是一級棒的!”
“啊,你不要說瞭……”惠安猛烈地搖著頭,心中有著無比的恥辱與羞愧,可是身體卻又不斷的迎合肉棒。
伯恩騎在這全身裸露的惠安身上,肉棒插入她那肥厚的陰道內,“媽媽,你的陰戶果然是最上等的,跟我之前幹過的穴不一樣,你是不是覺得很爽啊?”伯恩看到惠安那因羞愧而發出不絕於耳的呻吟聲,沉浸在一種滿足的征服感。
後來惠安越來越主動,起初還欲拒還迎的反抗著,但後來竟不住的搖擺著美淫臀迎合肉棒上下的抽插,惠安興奮得連兩條小腿也彎曲瞭起來,緊緊的夾住瞭伯恩的腰際。彈簧床褥被壓得在“吱吱”作響,淫水由惠安的穴裡不停地流,濕透的大腿內則在燈光的反映下份外覺得晶盈雪白。
惠安:“啊……好舒服……哎……喲!”屁股搖擺得更厲害。
伯恩雙手捧著她的屁股,拼命地挺送,愈插愈快,比下午還來得狼勁。
惠安又發出無意識的淫叫:“快一點……再快一點!”並且渾身巨震起來,“噢噢”亂叫一通:“哎喲……好舒服啊……啊……我要泄喇!伯恩……呀……糟糕……不可以在裡面射,快……抽出來……”
伯恩並沒有聽惠安的話,伯恩龜頭噴出無數的稠濃的精液,如噴泉般往子宮射去。射完後伯恩並沒有將肉棒從惠安的陰道中拔出無論惠安怎樣掙紮,仍然是緊壓著她的腰。
“媽……舒服嗎?你的小肉洞很暖,讓我留多一會吧!”
惠安推開伯恩,在床上哭著說:“伯恩,為什麼?你要這樣子對我……?”
濃濃的精液由她飽漲的罅縫處溢出來,一直流到大腿處。
過瞭一會兒,惠安突然摑伯恩一巴掌:“壞兒子、禽獸,媽媽你也幹,你還是不是人,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嗚……嗚……”
“媽,對不起,你別惱我,我知道是我錯,禽獸不如,但我真的忍不住,我整天都想幹女人,也沒心思去讀書,你又是那麼漂亮,我真是忍不住瞭。我知道不能幹媽媽,但隻要我們都高興就行瞭,我們不說,有誰會知道?剛才你也有高潮,我看你被操的幾次都沒有這次那麼激。”
惠安考慮一下,伯恩立即說:“媽,爸已經出海這麼多年,我也知道你很辛苦,你就把我當成爸爸,白天我做兒子,晚上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伯恩見惠安態度軟化瞭,就伸手去摸她身體,另一隻手去摸捏她的乳頭,又接著說:“現在這個時代都沒所謂瞭,你看那些相片裡,那個鬱涵給我幹得多爽啊!我雞巴足足有七寸長,一定可以給你很多歡樂,而且米已燒成飯,你都給我幹瞭,時光也不能倒流,不如放開懷抱,開開心心給我幹更好。”伯恩說完就伸舌頭去吮吸惠安的奶頭。
“不要吧……好吧?”伯恩說完就真的去把自己留下的精液舔進嘴裡。在伯恩舔精液時,惠安在床上笑看著自己的兒子為自己服務。
伯恩一直往下舔去,舔到惠安的陰阜上,然後用舌頭去逗弄她的小穴隙縫:“惠安,你的淫穴有很多汁,好香,陰唇肉紅紅的,舔得全嘴都是淫汁……我很久沒這麼興奮……呀!”伯恩再用力地吸吮,惠安全身都顫抖瞭高潮又來瞭,隻是“呀呀嗯嗯”地叫床著,完全就不能招架。
惠安主動的把位置掉換瞭過來形成六九式,小嘴一張,把伯恩的雞巴含進嘴裡。惠安這時早已認定性愛是美麗的,那嬌羞無限的惠安已經永遠消失在伯恩的回憶中……
此後隻要伯恩一回傢,惠安便馬上成為伯恩的禁臠。不管惠安在幹什麼,隻要伯恩想要,就立刻剝開惠安的衣服,操幹起來。有時惠安正在跟人講電話,伯恩也不客氣的讓惠安媽咪像母狗趴下,操起淫嫩穴,害的惠安隻能對著電話“嗯……嗯……”不絕,對方還以為惠安在熱烈的回應他,哪裡知道……更有時惠安在廚房臺做飯,看惠安擺動的淫臀肉,似乎在挑逗著他,當然免不瞭又是上前推倒,一陣的狂抽插的懲罰。
後來惠安幹脆連內衣褲都不穿,每晚與伯恩睡在一起,以方便正值青春期的伯恩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