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芳離開我去長沙上學的第二天,孟政委從長沙回來瞭。
很快,局裡傳出消息,省電視臺已經搞定瞭。我的心情不由也隨之忐忑不安起來,不知道他們所謂的“搞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一直到下午,魯麗和局辦公室主任先後撥通我的手機,我才算弄明白事情的原委。
省電視臺堅持原則,孟政委想盡辦法,最後決定丟車保帥。於是趙大慶強奸案立即證據確鑿,依法對罪犯提起公訴。原辦案人員工作馬虎,以致未能識別偽證,給予通報批評,直接負責此案的我,因欠缺專業能力負有不可推脫的責任,給予記過處分一次,調離分局刑警隊。同時,通過省公安廳請省電視臺作後續采訪,大力報道我局警風警紀的整改工作和相關措施。
整個事件,我成瞭唯一的責任人。但處罰之輕出乎我的意料,沒有追究任何人的刑事責任,雖然如此,我表面上仍然裝作極大的不平和憤怒。主任自然是極力的安慰我,告訴我處分決定不進入檔案,決不會影響我的警銜和職務提升。
而且孟政委保證我的職位不會降低,局領導內部會議已經確定,調我到派出所當所長,派出所所長和分局刑警隊指導員的級別是一樣的,但所長可是獨當一面的小諸侯,各種有形無形的收入和權力,就不是刑警隊指導員所能相比的。
我隻有裝作無奈兼感激的神情表示接受,同時請主任向孟政委表示我的感激之情,自然,也不會忘瞭向主任說些感激關照之類的言語,反正說好話又不要成本,何樂而不為呢?
消息傳得飛快,很快,分局的同事就知道我要被處分瞭。一個個都向我表示同情和不平,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刑警隊的小夥子們卻表現出瞭極大的憤慨,倒是隊長似乎知道得更多些,僅僅隻是在無人的時候對我說,以後不要忘記刑警隊的弟兄們,好象知道我會去更好的地方任職一般。
一個星期後,作為分局刑警隊歷史上任職時間最短的指導員,分局大會上,劉副局長宣佈瞭對我的處分決定,同時號召全體幹警從我的事上吸取教訓,切實加強思想政治學習,增強明辨是非防腐拒變的能力,將分局的工作推上一個新的高峰,以實際行動向新世紀獻禮,向黨中央向人民群眾獻禮。
在新的工作任命下達之前,實際上是要等到省電視臺做完後續報道之後,我難得的輕松瞭,處於“放假”的狀態。不需要再每天早起去報到上班瞭,心裡反而空蕩蕩地有些失落,有些怪怪的感覺。看來馬克思理論說得沒錯,進入共產主義社會之後,勞動是人的樂趣而不是生存的需要。
不管怎麼說,整天悶在房子裡,心情是好不起來的。出於一種歉疚的心理,我拒絕瞭魯麗要我在她宿舍住的提議,她是唯一知道事情全部真相的人,當然,她不會知道我背著她,和另外一個年輕美麗女大學生的情事。
她很體諒我此刻的心態,讓我好好休息幾天。反正政法學院也隻有一個星期就開學瞭,我給孟政委打電話報告瞭一下,說自己想提前去學校作準備。孟政委大概以為我是因為受處分而心情不好,所以在電話裡安慰著我,再次重復瞭他的許諾,然後讓我到學校後把手機開著,回來後到市局財務科報銷電話費發票,我也樂得如此。
給魯麗說瞭自己準備提前去學校,她體貼地為我準備好瞭行囊,叮嚀著我一路小心,在學校要好好照顧自己,等等,十足一副妻子的模樣,她進入狀態這麼快,我卻是………唉!
看著魯麗象個最溫柔的小妻子般為我忙這忙那,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有個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友,我卻不知滿足,不但在外面嫖娼,有秘密情人,現在還要去尋找一份渺茫的早已失去的情感,如果她知道這一切,會怎麼想?換做是我呢,我又會怎麼想?我不敢想下去瞭,象逃跑似的匆匆離開,臨出門時她眼裡那蘊涵著柔情萬種的目光,更是讓我覺得如芒刺在背難以承受。
背著簡單的行囊,我坐在大學的校園裡。上車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到瞭曾記載瞭我最初歡笑、情感的地方,試圖在熟悉的景物、陌生的人群前尋覓一些從前的記憶。天空依然那麼藍,白雲下那些年輕的大學生們,一如從前的我和筱靈般歡笑歌唱。人工湖畔的草坪上坐滿瞭成雙成對的戀人,他們的甜蜜親熱更加反襯出我的孤單落寞。
懶懶地躺在被太陽曬得暖烘烘的草坪上,我專心聽著校園喇叭裡放的一些歌曲,《同桌的你》、《戀戀風塵》、《千紙鶴》……一首首熟悉的歌曲在純潔的校園上空飛揚。
這些年來,曾在歌廳、KTV等場所無數次的聽過這些歌曲,但隻有此刻,在這特定的環境下,我的心我的情我的感覺才能如此地融入這動人的樂曲中去,一任如水的音樂,洗滌著我沾染瞭太多污垢的血脈靈魂。直到最後的一線夕陽無奈的消失在遠方的群山之下時,我才離開瞭這讓人黯然神傷的地方。
火車的空調開得很大,車廂裡顯得很涼爽,正值大中專院校開學之際。車廂裡大都是去學校讀書的學生。我獨自坐在車廂盡頭的座位上,默默的想著該怎麼找筱靈,分別瞭那麼久,彼此間全無音訊。人海茫茫,她究竟在什麼地方。
筱靈的哥哥姐姐都出國瞭,她自學校退學後就再也沒有消息瞭。我通過各種渠道打聽,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唯一的線索是她哥哥出國前,將她的戶口遷到瞭南方的一個城市,那是一個新興的開放城市,聚集瞭來自全國各地的人才。可惜我通過當地公安局查詢後,也僅僅隻是知道她的戶口掛在一個已經破產的工廠,而她本人卻從來沒有出現過。
這個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想找一個人有時很容易有時卻又難於上青天。
深夜,火車到達瞭長沙火車站,我隨著擁擠的人群走出車站,站臺前的廣場上港商捐建的音樂噴泉,在彩燈照射下幻化著五顏六色的水幕,拉客的人們象烏鴉般在耳邊鴰噪不休,我匆匆擠出人群,叫瞭輛出租車直奔小天鵝酒店。政法學校不會在晚上辦理手續,今夜我隻有在賓館投宿瞭。
剛進客房,習習的涼風還未能消除我身上的汗熱時,口袋裡的手機就響瞭,我以為是魯麗,誰知竟是李曉芳,她的聲音仍是那麼甜美,隻是略帶些不滿,她問我為什麼到長沙都不給她打電話?如果不是她打電話到局裡找我,也不知道我到長沙來瞭。
我忙解釋下車已經是深夜瞭,我不想影響她休息,準備明天再給她打電話。電話裡的她沉默瞭一會,然後問我想不想要她今夜陪我?我問她晚上不在學校住宿會不會有麻煩,她說學校還沒有正式開課,宿舍晚上不查鋪。
我聽得出她很想和我在一起,不想她傷心,就告訴她我住在小天鵝酒店的×××號房間,李曉芳明顯地感覺到我的態度不是很歡迎,有些猶豫的說,如果我想好好休息的話她就不過來瞭。
我很想安慰安慰她,但說出來的話卻又是那麼生硬,我說,我無所謂,你決定瞭。看來我的話讓她有些傷心,她半天沒有作聲,最後低低的說瞭聲那就這樣吧,隨後掛斷瞭電話。我呆呆的拿著電話,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用這種態度對待李曉芳,可以想象她滿懷熱情的想在我這個不稱職的情人懷抱裡,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卻不曾想我會如此冰冷的態度。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自從那夜決定瞭一定要找到筱靈後,我對於自己現在的荒唐生活非常的厭倦,雖然仍不可避免的被魯麗、李曉芳嬌媚動人的肉體所吸引,但情感上隱約有瞭些拒絕和她們的親密接觸。
或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再美麗的女子,隻要占有瞭她的肉體後,似乎就象登上瞭山巔般的失落空虛,她在我心裡就失去瞭原有的那種神秘吸引力,很難再激起我情感上的劇烈波動,剩下的僅僅隻是肉體的誘惑。
我想李曉芳是不會來瞭,也不想睡覺,打開瞭電視坐在沙發上,幾個頻道的節目都很無聊。隻有衛視音樂臺的音樂節目勉強可以,靠在沙發上懶懶的聽著音樂,舒緩著鬱悶的情緒。
大概過瞭半個小時,房間裡的電話響瞭,我下意識的想到可能是李曉芳來瞭吧,趕忙拿起話筒,裡面傳來瞭清脆的女子聲音:“先生,這麼寂寞的晚上,您需要人陪嗎?”原來是酒店的夜鶯。
我說:“謝謝,我心情不好,請不要打擾我。”
那女子說:“先生,心情不好我可以為你解憂啊,我陪你聊聊天,你累瞭我為你按摩,保證讓您舒舒服服。”
我苦笑著說:“謝謝你的美意瞭,小姐,我隻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休息。”
那女子卻仍是不依不饒地糾纏著:“先生,我們的小姐都很年輕很漂亮的,我讓小姐過來,您可以先看看,如果您不滿意就算瞭,您看好嗎?”
我被她說得有點心動瞭,坐瞭那麼久火車,感覺也有些腰酸背痛的,有個女人按摩一下也好。就叫她找個按摩技術好些的小姐過來。
放下電話,我把房門的暗鎖打開,換上賓館的睡衣躺在床上,想想覺得自己有些無聊,放著年輕美麗的女大學生不要,卻會被賓館的夜鶯小姐三言兩語打動瞭。
說是按摩,其實按上火來還不是一樣要辦事。也許是潛意識裡不想讓自己跟李曉芳的感情再這樣繼續發展下去,對於花錢買笑的行為反而覺得容易接受,畢竟這是不需要投入任何情感的,隻是純粹的發泄欲望而已。
沒多久,按摩小姐就來瞭,問我是否願意接受她為我服務,這個按摩女看起來隻有二十歲左右,留著一頭黑亮的長發,長得很甜,潔凈的白色短衣短裙,讓人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在我的審視下她毫不羞怯,一臉嬌媚的微笑,隻是眼神裡似乎有種難以抑制的野性。
我迎著她期待的目光點瞭點頭,微笑著說:“好的,我全身都疳痛的要命,你先給我好好揉揉。”
按摩小姐脫下鞋子上瞭床,跪在我的腰邊,兩手熟練的在我的胸肩部位不輕不重的按著,我們的距離很近,可以看見她胸部隆起的乳房是如此飽滿,被頂得高高聳起的胸衣上兩粒小小的乳頭也清晰可見,白色的短裙下,光滑白皙的大腿結實而富有彈力,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摸。她的身上淡淡的散發著一股香氣,不是很濃烈,但聞起來卻也令人心神蕩漾。
我閉上眼睛舒服地享受著,隨著她的動作,我本就沒有扣上的睡衣漸漸敞開瞭,露出瞭赤裸裸的胸膛,這時那按摩小姐說,“先生,你把睡衣脫瞭好嗎?這樣按起來比較方便。”
“這有什麼不好的?”我坐起來,將寬大的睡衣脫瞭。隻穿著一條內褲近乎赤裸的躺在床上,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坨將內褲撐得高高隆起。
那按摩小姐將兩隻熱乎乎的小手分別放在我的胸口和小腹上擠壓,絲絲的熱力從她的掌心傳到我體內,感覺舒服極瞭。
也許是她覺得安靜的氣氛不適宜於進一步的動作,開口和我聊瞭起來。
“先生這麼帥,在哪裡發財啊?”
我笑笑:“發什麼財?給老板打工的。”
她又問我姓什麼,我隨便說我姓徐,問她叫什麼?她想瞭想說叫她小惠吧。
我們心知肚明,這種場合誰也不會說真名的,僅僅要有個代號好稱呼罷瞭。
小惠很會說話,我不時被她說的一些半葷半素的笑話逗得開懷大笑。她的動作技巧也很嫻熟,富有挑逗性,雖然按的都是些不重要的部位,但卻讓我感覺到全身舒坦,而且從身體的各個角落都有一絲絲的熱流向小腹下集聚,那種男性的欲望在她的纖纖十指下漸漸燃起,陰莖也開始有瞭反應,半硬不硬的脹起,內褲上隱隱顯出瞭肉條的輪廓。
我的手也開始動作起來,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著,沿著那美妙的曲線向短裙裡滑動,小惠象征性的躲避瞭一下,就任憑我在她的腿上繼續動作,隻是嘴裡嬌嗔的說:“別亂動,讓我給你好好按摩。”
我調笑著說:“你給我按摩這麼辛苦,我也要給你按按,這才合理嘛。”
我的手在她的腿上摸瞭一會兒,又伸向她的腰間,她的腰很細,沒有一點贅肉。隔著衣物也可以感覺到那裡的肌膚光滑細膩。小惠繼續為我仔細地按摩,隻是從她微喘的氣息和不時擺動的小動作裡,才可以看出她是在極力忍受著我的逗弄。
客房裡桔黃的燈光柔柔的照在我們身上,小惠的秀發閃耀著淡淡的光澤,秀氣甜美的臉頰,讓我一時間難以相信她是個為瞭金錢出賣肉體的夜鶯。小惠的身子微微前傾,豐滿的乳房垂在我的胸口上方,有種說不出的誘惑。
她的兩隻手伸到我的大腿根部,在我大腿內側的肌肉上按摩著,手背不時的觸碰我的陰囊和勃起瞭一半的陰莖。這種刺激真是太強烈瞭,我的陰莖立即堅硬起來,翹得老高,欲火在身體裡熊熊燃燒起來。
我伸手握住小惠垂在我胸前的乳房,很溫暖也很有彈力,象兩隻小巧的鴿子般在我手裡跳動。
小惠輕輕打瞭一下我的手,嬌笑著說:“下面不老實上面也不老實。”說著用手輕輕撫摸著我的陰囊,另一隻手在我蠢蠢欲動的陰莖上來回撫摸著。
雖然隔著內褲,我仍是感覺到她溫暖的小手帶給我陣陣的強烈刺激,握著她乳房的手不知不覺的用力揉捏著。
“哎,”小惠痛得輕叫一聲,“別那麼用力啊,好痛的。”
我有些歉疚地松開她的乳房,在她的腰臀間輕撫。涎著臉說:“小惠,我下面好難受,給我好好按摩一下。”
小惠嬌嗔地瞪瞭我一眼說:“那麼壞,讓它痛死算瞭。”
話雖這麼說,她仍是將我的內褲拉下,褪至膝蓋處,我的陰莖立時象高射炮般高高豎起,斜斜的指向她。她一邊輕柔地玩弄我的陰囊,一邊套弄著陰莖,看著我一臉的舒坦相,故意在我的陰囊部位稍稍用力,裝得兇巴巴的說:“你再壞我就捏爛你。”
我裝作恐懼的樣子:“千萬不要,你捏爛它我可就完瞭,中國已經沒有皇帝瞭,我想當太監也找不到地方。”話一說完,我們同時笑瞭。
小惠的手柔滑溫軟,握在我的陰莖上感覺舒坦極瞭,近似在女子體內的舒爽感覺,我看著她賣力的動作,淫蕩的念頭油然而生:“小惠,你把身上的衣服脫瞭,我要看著你。”
她的臉微微泛紅,乖巧的坐起來,在床邊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露出瞭一身白皙潔嫩的肌膚。胸前那嬌嫩的美乳堅挺地聳立著,絲毫沒有下墜的感覺,筆直修長的大腿緊緊閉合在一起,隻露出兩腿間一蓬細軟的黑色毛發。長長的秀發披散在兩肩,一派青春靚麗的氣息。
“真美!”我情不自禁地贊嘆著。“小惠,你真美!”
小惠聽著我的贊美,臉上露出驕傲的微笑,我從床上跳下來,將她光滑的身體緊緊摟在懷裡,感受著她溫軟身體所帶來的愉悅,她豐盈的雙乳被我堅實的胸膛壓得微微變形。她不由發出蕩人心魄的喘息,我貪婪地在她身體上撫摸著,光滑的肩背,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豐臀,誘惑著我的手深深陷入她嬌嫩的肌膚裡,而下身那火熱的陰莖,也硬硬的頂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留連忘返。
小惠赤裸的身體在我的懷抱裡漸漸熱瞭起來,她也動情瞭。
我的腦子裡熱烘烘的,看著她嬌嫩的肌膚,紅艷艷的小嘴,頓時沖動起來想要她為我口交。我捉住小惠的頭往下按,“幫我含一下下面”,我厚顏無恥的要求小惠。
她慌亂的拒絕:“不,我不做這個……”她扭動著頭顱想要躲開。
我壓著她的肩膀向下用力,繼續要求她:“小惠,給我含一下嘛。”
小惠抬起頭望著我,一副可憐兮兮地樣子哀求著我,“對不起,我從來不給客人做這個的。”說著,她用手握住我的陰莖,快速地套動著,想要轉移我的欲望。
我看著她害怕恐懼的神態,一股蹂躪摧殘的邪惡欲望更是強烈瞭。更加用勁將她的身子按得蹲瞭下去,挺著肚子將陰莖伸向她的臉部,“你給我含一下,你要多少小費,我給你。”欲火已將我的理智燒得一幹二凈,此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將自己的陰莖塞入小惠的小嘴裡去。
一手抓著我的陰莖,一手抓著我的大腿,小惠蹲在我胯間極力躲避著,我的陰莖不時掃過她的臉頰。她的表情又痛苦又羞辱,她在我的淫威下象個可憐的小兔子般顫抖哀求:“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從來不給客人這樣做的,我給你叫別的小姐來,她們可以給你含,好不好?”
小惠這副嬌婉柔弱的美態讓我興奮極瞭,感覺就象是在強暴她一般,調笑著說:“從不給客人做?那是給男朋友含瞭,今天就把我當你男朋友嘛,給我含含啦,我不會小氣的。”
血脈賁張下我的動作更加有力瞭,將她的身子牢牢固定在我胯間。陰莖努力的追尋著她的小口,慌亂地掙紮中,小惠秀美的長發散亂的飄在臉頰上,十足一副被凌辱的模樣。
乘著小惠張嘴喘息的空擋,我不顧一切的向前一頂,陰莖準確的插進她的口裡,龜頭直接頂在她的咽喉,暖暖的濕熱立即包容瞭我的半截陰莖。她被這猝不及防的突然襲擊弄懵瞭,一時緩不過神來,溫軟的舌頭還緊緊裹著我的陰莖。
不過也隻是一瞬間的事,她立即清醒過來,劇烈掙紮著要擺脫我的侵犯,因為嘴裡塞滿瞭我的陰莖無法作聲,隻有鼻腔裡發出的嗡嗡聲,示意她是多麼的憤怒羞辱。
可她嬌嫩的身體,怎麼能夠和受過嚴格訓練的強壯男人相抗衡呢,我一手壓著她的肩,一手從她腦後固定著她的頭顱。她不敢用牙齒咬,隻是用力推著我的腿,拼命的搖動著頭想要將我的陰莖吐出來,這種反抗對於沉溺在欲望中的我來說太微不足道瞭,簡直可以說是蚍蜉撼樹。我緩慢地擺動著腰部,盡情享受陰莖在她小嘴裡抽插的快感。
舒服!真是舒服極瞭。
小惠從鼻子裡發出嗚嗚的哀鳴,眼見自己的掙紮無濟於事,終於放棄瞭無謂的反抗,軟軟的跪在地上,扶著我的兩腿支撐著身體。任憑我肆意地凌辱她的小嘴,我漸漸加快瞭在她口裡的動作,陰莖也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將她的小嘴脹得滿滿的。隨著我粗暴的動作,她的幾縷長發也粘在被她口水潤濕的陰莖上,一次次進入她的口腔。
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跪在我胯間的小惠,她明艷光潔的身體隨著我的動作一陣陣的顫抖,那種生理上、心理上的極度快感交匯在一起,無比強烈刺激著我的每一個細胞,我快樂的沉浸在這暴虐地淫戲之中。
也許是我的動作過於粗暴讓她非常難受,讓我驚訝的是,小惠開始配合起我在她嘴裡的動作,她用手扶住我的陰莖根部,手指將那些堅硬的陰毛壓平,迎合著我的聳動,主動擺動著頭顱吞吐我的陰莖,還不時的用舌頭啜吸我的龜頭,這一下頓時讓我舒服得飄然欲仙瞭。沉迷在欲望中的我,無暇思及剛剛還在拼命反抗的小惠,為何會有如此嫻熟的口交技巧,全身放松的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
漸漸掌握瞭主動的小惠,非常清楚該怎樣讓我得到最大的快感,她的唇舌靈活的刺激著我的陰莖,讓強烈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浪一浪襲遍我的身體,中間簡直沒有停頓。我忍不住連聲輕叫起來,感覺到渾身的欲望都在小腹下集中,射精的沖動也逐漸強烈起來,陰莖在小惠的嘴裡不停的脈動著,龜頭也在一脹一脹的,隨時要噴射出來瞭。
小惠感覺到我的沖動,改換瞭方式。用手捉著我的陰莖快速的套動著,小嘴含住龜頭吸吮,我的小腹一陣陣的痙攣,龜頭在強烈的快感中越脹越大,隨著高潮的到來,熱熱的精液破堤而出,直接進入瞭她的口腔。小惠努力的吸咂著,盡量容納著我的爆發,喉嚨裡咕咕作響,顯見已將我的精液吞入肚裡。
“啊!”一聲尖叫。
將我從極度歡愉的極樂境界驚醒,我循聲望去,立即嚇得目瞪口呆,如遭雷殛般全身僵硬動彈不得。隻見客房轉角處的門廊下站著個白衣飄飄的女子,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赫然正是我以為不會來的李曉芳。
她的臉頰雪一般慘白,沒有絲毫血色,呆呆地看著正保持著極端淫蕩姿態的我們。小惠也嚇瞭一跳,慌忙吐出我仍未疲軟的陰莖,拿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赤裸的身體,任憑我的陰莖無恥的翹在空中,一絲精液和著她留在我陰莖上的唾液向下垂出一條長長的細線。
李曉芳從震驚中漸漸恢復過來,往日柔情似水的眼神冷得象冰。她緊緊咬著嘴唇的狠厲神色,看得我心裡暗暗發毛,這樣尷尬的場面下,我的舌頭象凍結瞭一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是滿臉惶急的呆望著她,等待著她的行動。
過瞭很久,也許隻是幾秒鐘,李曉芳狠狠的將手中的袋子向我扔瞭過來,重重的砸在我身上,我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疼痛。她用憤怒的眼神冷冷的盯著我,象是要將我的整個人看穿一般,好半天才從嘴裡擠出一句話:“你無恥!”語氣裡充滿瞭極度地無望失落,更多的還是悲傷憤怒。
短短的三個字,聽在我耳裡象是電閃雷鳴一般。
緊接著李曉芳轉身快步沖瞭出去,我下意識的抬腿想追,才驚覺自己還是光溜溜的,忙撿起衣物往身上套。剛穿上內褲,腦子開始清醒過來,現在去追有什麼用?象個泄瞭氣的皮球般軟軟的倒在床上。小惠這時才從床邊緩緩站瞭起來,拿著衣服進瞭洗手間。我的腦子裡亂成一團,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從包裡掏出香煙狠狠的吸瞭起來。
過瞭一會兒,小惠從洗手間出來,已是衣衫整齊瞭。默默地看瞭看垂頭喪氣的我,徑自在沙發上坐下,拿起我放在桌上的煙也點燃一根。吸瞭一口,技巧的吐出一連串的煙圈,悠悠地問我,“剛才那是你老婆?”
我悶悶地說,不是。
“那是你女朋友?”
我搖瞭搖頭。
小惠有些訝異地看著我,“那她是你什麼人?”
我的腦子“轟”的一響,是啊,她是我什麼人?不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女友,我對她沒有任何承諾。僅僅隻是和我發生過性關系,我難受個什麼勁?可越是這麼想心裡似乎就越難受,好象身體最深處有個最隱秘的角落在隱隱作痛。
我知道瞭,小惠看著我變幻不定的表情,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是你的小蜜,想給你來個驚喜,卻看到你和我在一起。”
我無力地點點頭:“真聰明,猜得一點都不錯。”
小惠用極為優雅的姿態繼續抽著煙,臉上一副莊重嫻雅的表情,讓我根本無法將她與適才一會兒象被凌辱的少女、一會兒卻又象熱烈狂放的少婦形象聯系起來。
她冷冷的看著我,有些不屑的說:“不就是個小蜜嗎?你看你象什麼樣子?整個一個鬥敗瞭的公雞似的,哪還象個男人,剛才那股子兇勁到哪去瞭?”
看著小惠輕蔑的表情,一股無名怒火從我心底裡燃燒起來,“媽的,要不是你,怎麼會被李曉芳看見自己如此陰暗的一面,還在這裡說風涼話,你這個無恥的賤女人。”我在心裡怒罵著。騰身躍下床,沖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將她攔腰抱起。在她的嬌呼聲中將她重重的丟在床上。
她雖然嘴裡呼著痛,眼睛裡卻流露出挑戰的神色。扭動著身體在床上擺出瞭一副極為誘惑的姿勢,吃吃的笑著說:“剛剛才射的,你還行嗎?”
這一句話立即點燃瞭我的火,欲火怒火交織在一起,我惡狠狠的撲上去,將自己沉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毫不憐憫地用力揉捏著她,她的尖叫呻吟讓我的血液沸騰到瞭極點,“我要幹死你!”我兇狠的說,心裡充滿瞭征服身下這個變化多端的妖女的欲望。
小惠嬌喘著說:“來呀,我等著你,我喜歡被你幹,我願意被你幹死。”
整整一夜的瘋狂顛動,我是第一次沒有戴保險套和妓女做愛,也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身體裡流動著暴虐女子的血液。我象野獸般在小惠柔嫩的肢體上百般摧殘,她也象匹母獸般對我撕咬抓扯。
她似乎是個有被虐待傾向的女子,在床上變著花樣挑逗刺激著我的情欲,我的暴虐獸性淋漓盡致的發泄在她身上,這是我一生中最刺激最狂野也是最疲憊的一個夜晚。到最後,我的頭腦意識都是一片模糊,我沒有想到女人在完全放縱自己後能表現的如此勾魂奪魄,讓人甘願為瞭感官上的那種極度的刺激不惜粉身碎骨。
一直到天色朦朦朧朧發亮時,小惠才象一堆爛泥般癱在我身下,我感到自己的身體也象是射空瞭一般的空虛,全身軟綿綿的,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瞭。在男女之間赤裸裸的肉體戰鬥中,我們誰也沒有征服誰,或者說彼此征服瞭對方,但在心裡,我隱隱覺得自己輸瞭,除瞭被小惠開啟瞭我欲望中最荒唐最獸性的一面,似乎還失去瞭更多的東西。
醒來時已是中午瞭,我的肚子餓得咕咕叫,應該是餓醒的。小惠已不在我身邊瞭,枕頭邊放著一張印有賓館標志的信箋,拿起來一看,是小惠寫的:
沒想到你是個警察,按理說應該多收些錢,因為你的同行
經常收我們姐妹的錢。不過,你正在倒黴,算瞭吧!隻拿你五
百塊。昨夜我也很舒服,很久沒這麼痛快瞭。如果你以後還想
找我,就CALL我吧,號碼是127××××××××。
順便說一句,你那個小蜜太嫩瞭,還是甩瞭她吧,我看她
在床上絕對受不瞭你,哈哈。拜拜瞭。
看著小惠如風卷殘雲般的草書,我哭笑不得,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唉!不過她的字真的寫的不錯,很硬朗,象男人的字。想想昨夜經歷的一切,想想正處於憤怒失望中的李曉芳,頓時百感交集。
走到窗前拉開窗戶,熱辣辣的陽光直射在我赤裸的身上,一股熾熱的空氣撲面而來,驅散著房間裡滿是男女交合後留下的異味。看著窗外立交橋上川流不息的車輛,我深深吸瞭口氣,不再想什麼令人心煩意亂的事瞭。不管怎樣,今天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