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警察》

(四)
小說作者:墮落警察 · 章節字數:134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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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著魯麗溫柔的呼喊,暖洋洋的陽光射進我剛剛睜開的眼睛,“快起來,懶鬼,火車已經到廣州瞭!”陽光下,魯麗美麗的臉頰燦爛迷人。

    “你真美。”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對她稱贊。

    魯麗的臉蛋微微一紅,不知是因為我的贊美還是想起凌晨的荒唐,她避開我火辣辣的眼神,“快起來吧,免得待會乘務員來趕你。”說完,就坐回自己的鋪位。

    多年的訓練讓我沒有留戀溫暖被窩的習慣,猛地從床上坐起,車窗外和熙的陽光下,南國最大的城市——廣州的樓群,出現在我的眼前。

    讓我沒想到的是,父親派來接我們的警衛員,竟然將軍車直接開到站臺上來瞭。還拿著個喇叭喊:“××市公安局的張××同志請到這邊來,有人接您。”

    早就聽說廣州的軍人最牛,可也沒想到竟然牛到這種程度。

    免去瞭擁擠出站的辛苦,坐在掛著廣州軍區牌照的進口小轎車,一路駛向我父母親的新傢。魯麗有些受寵若驚地感覺。也是的,在我們城市,隻有市長書記這些大領導,才有專車在火車站臺接送的權力,沒想到在廣州這樣的大城市,我們竟然能享受到這種優待。

    魯麗親密挽著我的手,不時欣賞窗外的建築,父親的警衛員看來是個比較活潑的人,向我們熱情介紹著沿途的風景,讓第一次到廣州的我們,有種很親切的感覺。

    已經差不多有兩年沒有見到父母親瞭。父親是那種很傳統的軍人,從小對我要求嚴格,想到自己現在的變化,我不由有些近鄉情怯地感受。當初違背紀律和筱靈談戀愛受處分時,父親寫信把我罵得狗血淋頭,要我改造自己的思想靈魂,向組織靠攏。

    讓我一時有些想不通,後來才從父親的戰友處知道,為瞭此事父母親大吵一架,但父親仍然拒絕為我找人疏通,還是母親背著父親打電話給父親的戰友,托他們為我幫忙。想到這些,我的心情更是緊張。

    萬萬沒有想到,父母親都在傢門口的院子裡等著我,他們的頭發都白瞭,明顯比上次相聚時要老多瞭。父親穿著挺括的軍服,肩章上一顆顆閃耀的星星,在陽光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

    我放開魯麗的手,沖到父母親的面前。看著他們臉上的皺紋,淚水忍不住流瞭下來,父親溫和的看著我,母親卻是忍不住擦瞭擦眼角。拉起我的手仔細的看著我,又回頭對著父親說:“我們的孩子長大瞭。”

    父親點瞭點頭,說:“看起來是成熟些瞭,”父親看著我身上的夾克衫皺瞭皺眉頭:“你怎麼不穿制服?”

    我忙解釋是為瞭路上方便些。父親打斷我的話頭:“方便,幹警察就像做軍人一樣,時刻要記住自己的身份,回頭把制服穿上。”

    我不由尷尬起來。

    母親插話道:“你怎麼還這麼羅嗦,讓孩子們先進屋歇歇,”說著,看著我身後的魯麗說:“這是小魯吧?嗯,真漂亮的姑娘。”

    魯麗走上前來,乖巧地對我的父母親叫道:“伯父、伯母,你們好!”

    母親的臉上綻開瞭笑容,父親也微笑著點點頭。

    母親牽住魯麗的手,說:“路上辛苦瞭,來,進屋歇歇。”轉頭對警衛員招呼:“小薑,麻煩你把他們的行李拿到客房去。”

    寬大的客廳內,我和魯麗都穿著警服站在父母的面前,父親看著我精神的模樣,忍不住含笑點頭,母親則笑著對父親說:“你整天說我們的孩子沒用,你看孩子現在有出息瞭,他肩膀上的星星比你的還多一顆”。母親此言一出,我們都笑瞭起來,整個房間都充滿瞭歡快氣氛。

    晚餐很豐盛,都是我自小喜歡的菜肴,都帶著北方菜的風味。看來父母親並沒有習慣南方菜系,仍保持著自己的愛好。飯後,魯麗將帶來的禮物交給母親,都是些適合中老年人補身的土特產,母親念叨著大老遠過來帶這麼多東西幹嘛,也不嫌路上麻煩,眼裡卻滿是欣慰神色。

    父親坐在沙發上對我說:“我和你媽不稀罕你帶什麼東西回來,不過,你們有這份心我們還是很高興。”接著又細細詢問我的情況,當得知我已經進政法學院讀本科時,他的情緒更好瞭,勉勵我要努力學習,認真工作,不要辜負組織的信任。

    沒想到父母親現在也開通瞭,安排我和魯麗睡在同一間房子。雖然心裡很高興,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我們還沒有辦結婚證,並不是合法夫妻。魯麗也羞得低垂著頭不敢說話。

    雖是春寒料峭的季節,廣州的夜晚卻沒有象我們生活的城市那樣寒冷,不用開空調,穿著薄薄的內身衣物,在房間裡走動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適。魯麗讓我先去洗澡。我想叫她一起洗澡,她死活不肯,卻耐不過我的一再堅持,隨著我進瞭房內的浴室。

    父親居住的這棟小樓條件真的很好,客房內的浴室空間很大,還有個很寬很大的雙人浴缸,我將浴缸放滿熱水,就脫光衣物將身體全部泡瞭進去,水蒸汽彌漫在房間內,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能感覺到舒坦的慰貼,象是無數雙溫熱的小手在按摩著我的肌膚。

    魯麗看著我赤裸裸躺在寬大的浴缸內,臉頰紅彤彤的,溫柔的眼波內蕩漾著盈盈的羞意。

    “快進來啊,”我催促著遲遲不肯脫衣的她:“浴缸裡好舒服喲,水溫也正好。”

    魯麗抿著嘴唇,轉過身子,背對著我開始寬衣解帶。

    隨著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下,她光滑美麗的身子,裸露在我眼前,雪白的肌膚,纖細的腰肢,圓潤挺翹的豐臀,筆直修長的玉腿,在氤蘊的水霧中仿似仙子般動人心魄。

    魯麗緩緩轉過身來,一手遮在根本無法遮蓋的豐滿玉乳,一手擋在兩腿間,抬腳跨進浴缸內,那種嬌羞的神色讓我立即又有瞭反應。按理說,我們已經有瞭很多次的親密接觸,她實在不應該再如此羞澀,但似乎是她的天性一般,每次我們親熱時,她仍是如此的害羞,讓人無可奈何。不過,話說回來,我也非常喜歡甚至是疼愛她的這種羞澀,它能激起我最強烈地愛欲。

    我們並肩躺在浴缸內,赤裸裸的身體在水中接觸,有種很新奇、很刺激的快感,魯麗美麗的乳房在水中蕩漾,兩顆嫣紅的乳頭在水面上一起一伏,充滿瞭迷人的魅力,透過蕩漾的水波,可以看見她兩腿間那豐盛的毛發,象水草般漂浮在水底,似乎在顯示著旺盛的生命力。

    我的手從水底登上瞭她高翹的乳峰,手指夾著她的乳頭溫柔的捏動,魯麗低低的呻吟著,眼神在這水霧騰騰的空間顯得迷離恍惚,嫩滑的小手卻目標明確的伸進我的胯間,輕輕撫弄著我的陰囊。

    浴室墻壁上幾盞射燈將水霧染上瞭繽紛色彩,讓人有種疑幻疑真不知身處何地的輕微幻覺。整個空間都彌漫著溫馨旖旎的氣氛。在水中,肉體的觸覺似乎特別敏感,魯麗的撫摸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陰莖在水中慢慢地抬起頭來,赤紅的龜頭鉆出瞭水面。

    魯麗嬌笑著輕輕握住我的陰莖,“真可愛!”她戲謔地用手指將我的龜頭壓下水面,然後一松手,龜頭又彈出水面,還顫悠悠地晃動著。

    我頓時欲火大漲。來而不往非禮也。也伸手遊向她的下身,撥開那微微凸起的小丘上豐盛的水草,在她嬌嫩潤紅的肉縫上刻意撩撥。

    魯麗嬌羞地扭動著,躲避我的襲擾,小手卻抓著我的陰莖不放。一時間,小小的浴缸裡水花四濺,春色無邊。

    半晌,我們才停止瞭嬉鬧,我將手指伸向魯麗面前,手指上黏黏的沾滿瞭她體內的愛液,“你看,你裡面都濕瞭,”我笑著,“是不是想我來愛你啊?”

    魯麗羞得閉上眼睛,兩頰酡紅。不依的嬌聲說:“你壞!你壞死瞭……”

    我哈哈一笑,扳起她的左腿放在自己的腰上,側著身子抱著她的臀部往身前湊近。胸膛貼著她豐滿濕滑的嫩乳,借著水的滋潤,屁股用力一頂,陰莖直插進她已是愛液泛濫的肉縫裡。

    水中歡愛,那種感覺真是妙極瞭,隨著陰莖的出入,魯麗的肉縫被撐得門戶洞開,浴缸的熱水擁瞭進去,又被我的龜頭頂進腔道的深處,她被這滾燙而又怪異的刺激弄得連連呻吟,腔道內的肉壁一陣陣顫栗。我也感覺非常刺激,熱水和著她腔道內的愛液,讓我的抽插很潤滑,陰莖在狹窄肉壁的緊緊包容下,體驗著非同尋常地快感。

    魯麗的呻吟聲纏綿悱惻,臀部聳動著迎向我的陰莖,臉上盡是迷亂的神色,兩隻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滿媚態。張嘴咬在我的肩頭,讓我感到鉆心的疼痛,忍不住叫瞭起來。我報復性的更加快速攻擊著她的身體,粗壯的陰莖象條蟒蛇般,在水中一次次深入她的嫩穴,攪得水花四濺。

    保持著側式歡愛瞭一段時間,我覺得不是很能盡興,托起魯麗的身子,讓她跪坐我的小腹上,換瞭個女上男下的姿勢。這下感覺就好多瞭。我撫弄著她微微下垂的豐乳,輕松享受著她在我身上一起一落帶來的快感。由於主要是靠她來用力,我可以很輕松的感受著,陰莖一次次深入她體內所帶來的快樂,龜頭重重撞在她腔道的深處。忍不住發出一聲聲歡愉地喘息。

    魯麗瞇著眼睛,臉上盡是艷若桃花的春情,她手扶在浴缸的兩邊,蹙眉咬牙像是忍受又像是不堪刺激的嬌態,讓我的心裡更加舒服。隨著她的起伏,她下身的毛發象水草般,一會兒進入水底漂浮,一會兒在空中緊貼在肉縫邊。浴缸裡水花飛濺,在彌漫的霧氣中,一切恍若仙境。

    刺激,強烈的刺激,我們好像還從沒有如此瘋狂、肆無忌憚地歡愛過。我和魯麗都沒有房子,每次親熱不是在她的宿舍偷偷摸摸,就是象別的戀人般在公園等地,嘗夠瞭緊張無奈的滋味。象現在這樣歡樂無拘束地品嘗男女至樂,真的,還是第一次。

    魯麗今夜好像也是特別興奮特別熱情,腔道內的收縮一陣強似一陣,起伏的動作瘋狂而又熱烈。最後,在她身體的貪婪吸吮下我們同時到瞭高潮,以前我們都是用體外射精的方法避孕,但這一次的極度快樂,我們都忘記瞭這一點。她柔若無骨的身子,軟綿綿的扶在我身上,我下身的痙攣持續瞭很久,仿佛要將體內所有的精華全部射空一般。

    我們在水中躺瞭好一會兒,直到浴缸裡的水慢慢變冷,我們才起來擦幹自己的身體。看著浴缸水面上漂浮的一些渾濁的液體,用浴巾緊緊裹住自己身體的魯麗,不由又是紅著臉嬌嗔地瞪瞭我一眼,匆匆跑出瞭浴室。

    躺在柔軟的床上,抱擁著魯麗光滑溫暖的身體,我卻沒有象往日般,在高潮後的疲累中睡去。魯麗依偎在我懷裡睡得很香。不知是什麼原因,我的腦子裡思想特別活躍,想著很多事情、很多人、無數曾經歷的人人事事,在腦海裡放電影般清晰。

    睡不著。聽著魯麗在我懷裡發出輕微的鼻息。我輕輕地脫開她溫柔的擁抱,赤著身子來到窗邊,將窗簾拉開一角。外面是空曠冷清的暗夜,天上也是黑壓壓的,沒有那熟悉的滿天星鬥。

    我點起香煙,深深吸瞭一口,吞進肚子裡,尼古丁在我的身體裡轉瞭一圈,又化成一個個淺白色的煙圈飄向空中,幻化成絲絲縷縷的細線。父親是幸運的一代人,有自己堅定的信仰,執著的信念。在戰場上流過血,在軍營裡流過汗。他的一生是無悔的一生。我呢?工作瞭這麼久,做過些什麼?我不敢想下去,如果父母親知道我的所作所為,他們會怎麼想?

    好冷,不知道是外界的冷還是心裡的冷,有種沁入骨髓般的深寒。我望著床上魯麗那曲線玲瓏的美體,心中湧起一種極強烈的空虛落漠。今天的我似乎隻有依靠女人的體溫,來抗拒自己的失落,在女人那美妙的竅穴裡麻醉自己的神經,在女人的嬌喘呻吟聲中獲得可憐的自尊。

    我血液裡流動的征服、創造、拼搏等等父輩和軍營薰陶的男性基因,隻有在一個又一個新鮮的女體上偶爾閃現,這是我想要的生活嗎?我不知道,從前的雄心壯志,從前的意氣風發,遙遠得像是個一醉千年的夢,隻在深夜孤獨的靈魂流浪中出現。

    不知道什麼時候,寒冷中的我無法抗拒魯麗溫暖身體的誘惑,再次擁著她進入瞭沉沉的夢鄉。

    廣州是我印象中最開放的城市,對全國湧來的人張開熱情的懷抱。可沒想到眼前的廣州,骯臟擁擠得像是個忙亂的碼頭。而且給第一次來廣州的我們一個不堪回首的記憶。

    那天中午,在靠近黃埔老港的一個雜亂的居民小區。我陪魯麗來找她的一個中學同學,她的同學在臺灣人的一傢電子廠做文秘。尋人未遇,我們卻碰到瞭檢查暫住證的聯防隊,我覺得我們倆怎麼看也不象南下打工的人,可因為沒帶工作證和身份證,又不會說粵語,那些滿嘴鳥語的聯防隊員怎麼也不聽我們的解釋,一定要把我們帶到派出所。

    我想到瞭派出所,說明情況應該不會有問題,誰知道到瞭所裡之後,那些聯防隊員開口就要罰款,而正式警察一個也不見,隻有這些象土匪般的聯防隊員,象審賊一般對著我們叫囂。威脅著我們叫人送錢來,不然就要將我們扭送到收容站去,一個黑瘦黑瘦的小個子,好像是個小隊長,一直淫褻地盯著美麗豐滿的魯麗身上那些挺翹的部位,色瞇瞇地說如果我們不交罰款,就把我們當成賣淫嫖娼來處理。

    我和魯麗相視苦笑,真沒想到身為警察的我們,竟也會遭遇這樣荒唐無聊的事。

    我和魯麗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和其他被抓來的人一起,站在派出所的小院子裡。面對這些不講理的聯防隊員,我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隻好說打電話叫人送錢。派出所裡竟然不能打電話,沒辦法,我隻有跑到派出所外面的雜貨店去打電話,好一會兒才有人接。父母親不在傢,和戰友們聚會去瞭。隻有父親的警衛員小薑在傢,問明瞭我所在的地方之後,叫我在派出所等著,馬上就來接我們。

    小薑是軍人,等會兒他到派出所來瞭問題就解決瞭,想想應該沒什麼事,我又在雜貨店買瞭包香煙,才走回派出所。進瞭院子,赫然發現魯麗竟已不在人群中,我忙四處尋覓,哪兒也不見她的影蹤,我嚇瞭一跳,廣州這地方很復雜,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魯麗雖然是警察,可隻是個文職警察,又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我越想越緊張,忙問其他被抓來的的人,那些人都麻木著毫無表情看著我,沒有人回答我的問題。隻有一個戴眼鏡像是學生的年輕人,偷偷告訴我魯麗被聯防隊員叫到辦公室去瞭,還指給我看,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媽的,二樓那個房間房門緊關。

    我問是哪個聯防隊員,眼鏡給我形容瞭一下,竟然是那個一直色瞇瞇的黑瘦小個子,我頓時心頭火起,查暫住證把人單獨帶進房子裡幹什麼?肯定沒好事。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剛登上樓梯,就有兩個聯防隊員抓住我的肩膀,“幹什麼?你要去哪裡?”

    半生不熟的普通話聽起來很別扭。

    我道:“我去找我女朋友,你們把她帶到哪去瞭?”我心急如焚差點吼叫起來。

    一個聯防隊員猛地推瞭我一把,將我從樓梯上推瞭下來。他瞪著我罵瞭一句聽不懂的廣東話,然後說:“找她做筆錄,你慌什麼?待會一樣也要找你的。”

    他這話騙騙別人可以,但怎會騙得瞭我。

    我想魯麗不知道在上面現在怎麼樣瞭,心裡又急又怒。佯裝畏懼地靠近站在樓梯上的他們,張嘴象要說話的樣子,突然出拳,很很打在他們的小腹上,他們痛得彎下腰來,還來不及呼痛,我已提著他們的衣領將他們從樓梯上扯瞭下來。他們從樓梯上滾到院子裡撞在一起。

    我三兩步沖上二樓,就聽見一聲女子的尖叫,正是魯麗的聲音。來到房前,想也不想,運勁一腳就踹在門上。

    房門應聲而開,裡面的一幕頓時讓我目齜欲裂。隻見魯麗被兩個聯防隊員按在桌子上,一個胖些的聯防隊員壓著魯麗的兩隻手,同時用嘴壓在魯麗小嘴上,想要阻止她的呼喊,兩人用自己的雙腿分別夾住魯麗一條腿,將她的大腿分開,魯麗上身的衣衫已被扒掉,真絲的奶罩隻剩一條帶子搭在肩膀上,光滑白皙的肌膚赤裸裸地露在空氣裡。

    那黑瘦小個子被曬得黝黑的手,正在魯麗堅挺豐滿的嫩乳上狠命的捏著,另一隻手撩起魯麗的棉裙,在她的陰部活動著,魯麗渾身無法動彈,嘴裡發出“嗚嗚”的悲鳴。

    我怎麼也想不到在派出所裡竟會有這樣的事發生,全身的血都擁瞭上來,眼睛都紅瞭,呆瞭一呆,就從嘴裡發出一聲怒吼撲瞭過去,揮拳砸在胖子的臉上,同時,一腳踢向那黑瘦的小個子。胖子被我充滿憤怒仇恨的拳頭打得滿臉鮮血,那黑瘦小子身手卻是相當靈活,就地一滾躲瞭過去,隨後沒命的沖出門外。我繼續重擊著那胖子,重手猛砸,隻兩三下,他就象爛泥般軟癱在地上暈瞭過去。

    魯麗嗚嗚地痛哭起來,我脫下身上的外套給她披上,這時就聽見外面一陣亂叫,樓梯被踩得轟響,有很多人上來瞭。無暇安慰魯麗,叫她快穿上我的衣服,從墻上摘下兩根警棍走瞭出去,迎面隻見五六個聯防隊員拿著棍棒叫喊著撲來,我毫不畏懼地猛沖上去。

    棍棒飛舞。慘呼聲中,兩個聯防隊員頭破血流的倒瞭下去,我的肩膀和頭上也挨瞭重重幾下,血從頭上流瞭下來。我咬牙忍著劇烈地疼痛,繼續揮舞著警棍猛沖,那些人被我兇狠的樣子嚇住瞭,紛紛向後倒退。

    我把他們趕到樓梯下,自己守在樓梯口居高臨下的瞪著他們,頭上的血流到我的眼睛裡,外界的一切在我眼裡都是血紅血紅的。他們又沖瞭一次,結果還是無法沖上來,反而又有兩人被我的警棍打得哭爹喊媽,他們骨頭斷裂的聲音,在我耳裡勝過世間最美妙的音樂。

    一塊撕裂的佈片包住瞭我的傷口,滿臉淚水的魯麗哽咽著,用手絹將佈片固定。

    我用手臂在她身上撫慰地拍瞭拍,手上的血登時染紅瞭她的衣服。看著她悲傷的表情,我心裡五味交集,身為共和國警官,在公安派出所卻無力阻止自己的女友受人凌辱。我的心似乎也在滴血。

    遠遠傳來瞭警笛的尖嘯,樓下的聯防隊員,不,強盜,土匪,他們歡叫瞭,又在大聲辱罵叫囂著。我開始懷疑這是不是派出所,雖然到處都有警用物品和標記,門口還有廣州市公安局××分局××派出所的標牌,怎麼如此劇烈的打鬥,也沒見一個穿警服的公安出現。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瞭整齊的腳步聲,我循聲望去,一大群身著迷彩軍服的軍人湧進派出所,帶頭的正是父親的警衛員小薑。

    我頓時松瞭一口氣,放松下來。

    ***    ***    ***    ***

    寬大的客廳內,父親嚴肅地坐在我面前,換瞭一身衣服的魯麗,在母親懷抱裡嚶嚶低聲哭泣著。部隊的衛生員正給我在頭上綁著繃帶。我向父親敘述著在派出所的遭遇。

    “簡直就是土匪、強盜。我救出小麗,還沒能走出房門,他們就拿著棍棒撲瞭上來!”我激動地訴說著。

    父親的臉色變得鐵青,胸口劇烈起伏著,顯示出他的憤怒已經到瞭極點。

    外面的電話響瞭,過瞭一會兒,警衛員小薑走瞭進來,對著父親立正敬禮,說:“報告,保衛部來電話。”

    父親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說!”

    小薑說:“保衛部說,公安那邊有兩個輕傷,三個人住院,他們分局長在保衛部要我們交出打人兇手。”

    父親哼瞭一聲站瞭起來,對著小薑說:“還算沒丟我的人,你們呢,有人受傷嗎?”小薑站得筆直,恭敬的說:“報告首長,我們沒有人動手。隻是強行從公安手裡把人接回來瞭。”

    “噢”父親轉身看著我,眼裡流露出贊賞的目光:“不錯,小子,一個幹倒五個,自己還沒倒下。要在部隊,可以進偵察連瞭。”

    聽著父親罕有的稱贊,我不由覺得全身的疼痛都減輕瞭。

    “好好休息,孩子。”父親溫和地對我說,又對仍在低泣的魯麗:“小魯,別難過瞭,伯伯一定會給你們出氣的。”說完,帶著小薑匆匆走瞭。

    事情的處理沒有任何意外,那公安分局長本以為隻是普通的軍人鬧事,誰知竟是聯防隊員把軍隊高級軍官的兒子、兒媳抓進派出所,還侮辱甚至企圖強奸他的兒媳,嚇得臉都青瞭。

    在部隊保衛部乖乖答應瞭所有的條件:賠償醫藥費、營養費,追究當事人的刑事責任,對有關失職人員也要追究等等。最後我父親冷冷地告訴他,部隊會等著看處理結果來決定是否向上反映。相信那些土匪不如的傢夥肯定不會好過的。

    我躺在床上,頭上仍然纏著繃帶,魯麗躺在我身邊溫柔的為我按摩受傷的臂膀。我這才有機會問她當時的詳細情況,魯麗的臉霎時紅瞭,想起當時的情景不禁有些憤憤然,又帶少許的羞意。但仍是一五一十告訴我當時的經歷。

    當我離開派出所打電話時,那個黑瘦小子叫她到辦公室做個筆錄,她雖然是警官,但一直從事文秘工作,並不清楚其實根本不需要,所以跟著那人上瞭二樓辦公室。誰知道一進辦公室,那人就和另一個聯防隊員把她推到桌上壓著,她根本沒有想到在派出所會發生這種事,一下子竟然懵瞭,呆呆地不知道抵抗。

    那兩人像是經常做這種事,配合得相當默契,分工明確,將她身體控制住,熟練地就把她的上衣脫瞭,那胖子還把她的手牽向自己的褲襠,她下意識的握住那人的陰莖,肥肥粗粗的肉條在她手裡竄動,才讓她醒過神來,發現自己的上身已赤裸在兩個陌生男人的眼前,那個黑瘦的小個子正摸著她的乳房,還湊嘴向她的乳頭親吻。

    她又羞又怒,沒想到身為警官的自己,會在派出所的辦公室,被這些黝黑猥瑣的聯防隊員侮辱,她忙松開那人的陰莖,奮力地推拒想要反抗,但卻被那胖子用力摁住兩隻手,兩個乳房分別被兩張大小不同的手狠命揉搓,兩條腿也被兩個男人夾著動彈不得,想要張嘴喊叫,胖子臭烘烘的大嘴又壓在唇上。

    那黑瘦的小個子象頭惡狼般在她身上到處肆虐,一隻手伸進被分開的大腿,撩起她內褲,手指頭直接插進她的體內,她痛得眼淚都出來瞭,像是陷進瞭無法驚醒的惡夢一般。

    情急之下她用力的咬著那胖子伸進嘴裡粗粗的舌頭,那胖子吃痛退出。她忙叫瞭一聲,旋即又被胖子蓋住嘴唇。而那黑瘦小個子的手,又增加瞭一根手指伸進她的肉縫,她的下身痛得像要裂開似的。幸好就在這時,我及時沖瞭進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說著說著,魯麗的眼眶又紅瞭,淚水在眼睛裡直晃悠。

    我柔聲安撫著她,卻見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流下,在白皙的臉頰上拖出兩行讓人心痛的淚痕。看著魯麗梨花帶雨的嬌柔模樣,我的心在隱隱作痛。派出所裡那讓人怒不可遏地一幕,在眼前不斷出現,魯麗近乎半裸的粉嫩身體,在兩個混蛋的控制下動彈不得,無奈地承受著近乎摧殘的凌辱。我隻恨自己沒有帶槍,否則我一定會把那兩個畜生幹掉。

    我的頭又痛起來瞭,忍不住輕聲呻吟。魯麗擦瞭擦臉上的淚水,溫柔地為我輕輕揉捏著頭部。床上很溫暖,柔和的燈光給房間一種溫馨平靜的色調。我的手沿著魯麗光滑的肩背遊移到她背後,解開她奶罩的搭扣,她豐滿嬌嫩的乳房立時彈跳出來,親密的貼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受著她身體的陣陣熱意,在她高挺而又充滿彈力的臀部,輕輕撫摸著,“別再難過瞭,”我安慰著魯麗:“那兩個傢夥會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魯麗將頭伏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地說:“我當時真恨不得馬上死去,也不願承受他們的侮辱。”

    我們不再說話,靜靜地依偎在溫暖的被窩裡。感受著魯麗溫暖的胸乳在我胸前溫柔的擠壓,小腹升起一陣融融暖意,陰莖高高翹瞭起來,魯麗立即感覺到瞭我的沖動,抬起頭,淚汪汪的眼睛看著我,說:“你的頭受瞭傷,醫生要你好好休息。”

    我無奈地苦笑道:“它又不會聽我的指揮,誰讓你是如此漂亮?”

    聽著我的稱贊,魯麗仍掛著淚痕的臉頰泛起瞭微笑,她的手伸進我的內褲握住陰莖,火熱的陰莖在她柔嫩的小手中脈動著。

    她癡癡地望著我,輕聲說:“你……你很想嗎?”

    我想點頭,剛動瞭一下,一陣疼痛阻止瞭我的動作,魯麗看著我因疼痛而皺起的眉頭,咬瞭咬嘴唇,象是下瞭決心似的說:“你別動,讓我來,”說著她的身體慢慢鉆進瞭被子下面。我驚訝看著她在被子裡蠕動著。

    魯麗在被子裡脫下瞭我的內褲,然後用她溫暖嬌嫩的乳房將我的陰莖包在乳溝中,她的嘴唇從我的小腹緩緩往下親吻。一種異樣的快感隨著她的親吻,遊走在我的身體中,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否真實感受著這一切。

    在我的熱切期待中,魯麗香甜的小嘴吻到瞭瞭我的下身,那亂茸茸的毛發隨著她的吸吮,不時溜進瞭她的口中,這強烈的刺激讓我的陰莖,不安分的在她乳溝中脹得更加堅硬。

    輕輕的,她的舌尖在我的龜頭上舔瞭一下,我象觸電似的渾身顫動,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暢的嘆息。緊接著,我的龜頭進入瞭她濕潤膩滑的口腔,感覺到她牙齒在上面溫柔的輕觸,這瞬間,我快活得想要飛起來瞭。

    以前我經常和魯麗一起看繳獲的黃色錄像帶,每次看到有口交的畫面時,她總是覺得骯臟,雖然在我的半強迫下還是和我一起欣賞,但還是覺得難以接受,認為那隻有妓女才肯做的行為。任憑我軟硬兼施,絕對不肯為我做這樣的服務,沒想到此刻,她竟會主動用她的小嘴來親吻我的龜頭。

    我心中滿是愉悅的快感,忍不住掀開被子。魯麗赤裸的身體在柔和的燈光下纖毫畢現,緞子般光滑的肌膚白嫩似雪。她的身體因為突然的涼意而微微顫抖,但仍是溫柔體貼跪在我的身側繼續為我服務。

    魯麗溫柔的小嘴動作生疏的含著我的龜頭,用舌頭舔、用嘴唇輕咬。以前,雖也嘗試過口交的滋味,但看著眼前純情漂亮的女友,在做著以前堅決不肯的服務,我仍是爽樂極瞭。含瞭一會兒,漸漸習慣瞭我碩大的龜頭在她口內的沖撞,慢慢放松乳房對我陰莖的擠壓,小口微張,一寸寸的吞入我的陰莖,我感覺到她兩片薄嫩的紅唇從上往下移動,龜頭伸進瞭她喉嚨的深處。

    她盡力的含著我的陰莖,然後上下滑動著,我的陰莖在她溫暖膩滑的口腔裡緩緩抽動,這種與在她肉縫裡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讓我的情緒更加亢奮瞭,陰莖怒脹,將她的小嘴漲得滿滿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亂的海洋中。

    思緒在茫無邊際的快感中飛翔,不知怎麼回事,腦海裡又出現瞭魯麗在派出所被剝得上身赤裸任人凌辱的畫面,而我卻意外的沒有怒火,反而有種邪惡的快意。

    恍惚間似乎看見那胖子的大嘴堵在魯麗的紅嫩小嘴上,又肥又粗的大手在魯麗嬌嫩的豐乳上亂捏,兩腿也夾著她的大腿廝摩,褲襠間鼓鼓囊囊的一砣緊緊頂在她的腰上,那黑瘦靈活的小個子夾著魯麗的另一條腿,張嘴在她粉紅色的乳頭上親吻,她的乳房乳暈上沾滿瞭口水,小個子的一隻手在魯麗光滑柔嫩的肌膚上遊走,另一隻手從她被分得大開的兩腿間伸瞭進去。

    從魯麗裙子的隆起就可以猜到小個子的手在她那美妙的肉縫處怎樣熱烈的活動,一個溫柔漂亮的女警官,就這樣無法抗拒的,在派出所辦公室桌子上,被兩個猥瑣的男人凌辱著,這是怎樣一幅讓人血脈賁張的暴虐場景。

    或許每個人的心底深處都有一種潛藏的凌虐意識,在合適的溫度下就會暴露出來,此刻,我雜亂的意識似乎釋放出瞭自己心底的魔鬼。幻想中我好像就是那個黑瘦的小個子,正在派出所雜亂的辦公室裡,凌辱著躺在桌子上動彈不得的美女——這個聲稱自己是女警官的美女。

    我親吻著她帶著清香的乳頭,撫摸著她動人的身體,她夾在我兩腿間的大腿正無用的掙紮著,反而刺激著我躍躍欲試的陰莖,手伸進她門戶大開的下身,撩起她的裙子。手一用力,就將她薄薄的內褲撕裂瞭,手指迅速撥開茂盛的毛發,在那溫暖的嫩肉處亂摳。那美女全身繃緊,嘴裡嗚嗚地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粉嫩的酥胸劇烈起伏,充滿瞭令人亢奮的誘惑。

    一聲悶哼,將我從淫褻地幻想中驚醒,才發現自己仍躺在床上。因為極度興奮而不斷挺動的小腹,使得陰莖深深插入魯麗的口腔,龜頭已突進瞭她的咽喉深處,那種強烈桎梏感覺讓我快樂到瞭極點。她難受的搖擺著頭顱,想要吐出我的陰莖,正沉浸在快樂中的我哪會放松,兩手用勁按住她的頭,陰莖在她的口腔內不斷膨脹收縮,緊接著腰眼一陣酸麻,精液從龜頭狂噴而出,直射進她的喉嚨。

    魯麗的身體拼命掙紮,但直到我射完之後,才從她的口內抽出微軟的陰莖,魯麗劇烈的咳嗽著,匆忙的沖向浴室,我全身虛脫般軟綿綿躺在床上,想起適才的性幻想,心裡不禁升起一種邪惡快意。

    派出所得事情怎麼處理我和魯麗都不想再管,畢竟,我們都是警察,事情如果傳出去那就真是天下奇聞瞭,就由部隊出面以軍屬被侮辱的名義,向公安局追究是最恰當的。我們在廣州又呆瞭兩天,就匆匆踏上瞭回傢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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