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的不錯嘛,以後還是要努力啊,考個好大學,以後做啥都行。」穿著睡衣的陸虹染坐在陸源床上檢查瞭一遍陸源的試卷之後滿意道。雖然二十多瞭,出來工作的人瞭,身上的睡衣依舊是十幾歲的時候的樣式,加上其沒什麼優勢的身高,陸虹染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小女孩——如果忽略她胸前的兩團的雪膩的話。檢查完試卷的陸虹染直接躺在瞭陸源的床上,柔順的長發如同花朵散開,此刻她的眼神有些迷離,似乎是在想什麼東西,也沒有管還在旁邊學習的陸源,自言自語道:「要是爸媽還在就好瞭……這樣此時坐在這裡的就是母親而不是我瞭。」說完扭頭看向正在學習的陸源,外面就是猛烈的太陽光,此時陸虹染的角度看過去正好是背光的陸源的臉,姐姐看弟弟一般都會帶一層濾鏡,無論陸源多帥在陸虹染看來都是醜的不行,她撲哧一聲笑瞭,原本她還在考慮陸源的未來。
此刻她卻突然開始想起瞭自己的未來,雖然傢財萬貫,追求自己的人也不在少數,但總是不去想自己未來是要做些什麼,總想著怎麼維持傢業,不,與其說是維持傢業,倒不如隻是在用巨大壓力麻痹自己對美好生活的渴望罷瞭,結婚生子……她真的還沒有考慮過,周遊世界?那好像更不可能,自己還得照顧弟弟呢,等他長大再說吧……所以等陸源長大以後呢?自己又該怎麼繼續生活?如果弟弟比自己更早結婚呢?想到這裡陸虹染一陣腦仁疼,捂著腦袋痛苦地叫出聲來,把陸源嚇瞭一跳,連忙放下筆想要看看陸虹染怎麼回事,看著披頭散發的陸虹染,陸源有些慌張,連忙撥開她面前的頭發,看見瞭淚流滿面的陸虹染,陸源這下真的慌瞭,以為是自己又惹她傷心瞭,連忙講瞭一大堆沒什麼卵用的直男安慰語錄,畢竟親姐姐,將就著安慰吧。
陸虹染很快就被陸源莫名奇妙的話語逗笑瞭,擦瞭擦眼淚一腳把陸源踢下瞭床,好在陸虹染的力度控制的十分精準,剛好把陸源踢倒在瞭床邊的沙發上,陸源臉上戴著痛苦面具揉著肚子站瞭起來,一連說瞭幾個「你」之後還是不知道該怎麼罵一個剛哭過的人。陸虹染輕輕哼瞭一聲道:「你姐我還輪不到你這種小屁孩安慰,你趕緊學習去。」說著站起來拍拍屁股走瞭。陸源癱坐在沙發上陷入瞭沉思,感覺剛才陸虹染的態度並不像是生氣他昨日的成績,而是別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百思不得其解的陸源再次坐回瞭書桌前,打開瞭電腦。
「周末過得好快……轉眼間就過去一半瞭。」 陸虹染坐沙發上嘆息道。廚房裡依稀傳來洗碗的聲音,望著外面漆黑一片的天空陸虹染開啟瞭她慣例的Emo時間,隻不過今天的Emo想的事情更多瞭,扭頭看到準備回房間的陸源,心情有點復雜,掏出手機想要找個人聊聊天,但卻發現聯系人全是公司的……自己好像……一個能說話的朋友都沒有,或許唯一能和自己說上話的人就是陸源瞭?在外面她總是以微笑示人,大傢都隻是當她為瞭維持形象,隻有陸源和傢裡幾個做久瞭的女仆知道,這就是原本的她,久而久之連她自己也分不清平日的微笑到底哪一次是她本來的樣子,哪一次是維持形象瞭。
盧婉茵從廚房裡出來時,客廳已經沒人瞭,陸虹染估計已經回房間睡覺瞭,白淵此時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拿著一本書坐在瞭沙發上,此時的她依舊是一身女仆裝,加上她的一頭長發和一副非常有氣質的眼鏡,幾乎連盧婉茵都以為她真的是準備看書瞭。白淵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個泡面碗,開始在旁邊的茶幾燒水,然後又拿出來一包方便面,水燒好之後把剛才的書拿出來蓋在碗上,大功告成,白淵打開瞭電視,她晚飯吃的不多,所以一直都有吃宵夜的習慣。盧婉茵已經見怪不怪瞭,白淵做事挺不合常理的,雖然工作認真,隻有一起生活久瞭之後才會明白她有多奇怪。
「今天你們是把少爺榨幹瞭?他回來的時候很虛的樣子。」盧婉茵一屁股坐在白淵旁邊問道。白淵嘆瞭口氣,拿起蓋泡面的書看瞭一眼又蓋瞭回去,漫不經心道:「原本隻是想玩玩,沒想到安荷直接上瞭,用的還是在床上的姿勢,這下可把少爺整生氣瞭,估計這段時間安荷是沒法靠近少爺瞭,除非她想和少爺破罐子破摔,強上,不過那樣的話大小姐肯定就會知道瞭。」 盧婉茵撇撇嘴:「大小姐遲早會知道的,早點知道對她沒多少影響,不過安荷確實太過分瞭,今晚沒去碰少爺算她識相。」白淵隻是笑笑,沒有繼續說話,把書拿開吃起瞭泡面。
空氣中罕見地出現瞭死寂,一時間兩人竟然也找不到話題瞭,白淵吃泡面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今晚你要去陪少爺嗎?」盧婉茵問道。白淵扭頭看著盧婉茵,指著自己有些驚奇道:「我?茵姐不去安慰一下少爺嗎?我怕他看見我就大喊大叫瞭。」 盧婉茵嘆瞭一口氣,整理瞭一下裙子,起身道:「呵呵……今天差點讓大小姐碰見瞭,現在少爺看見我才嚇得大喊大叫呢,大小姐和少爺平時跟你說話最多,你不去誰去。」「嘁,是誰剛才還在說大小姐遲早會知道……」白淵話還沒講完就被緞帶封住瞭嘴巴,盧婉茵一臉危險的笑容看著她:「你去不去,不去我把閔雨熙拽起來讓她去,到時候你和安荷這個月都別想碰到少爺。」白淵一頭冷汗點點頭,緞帶終於松開瞭她的嘴巴,盧婉茵離開後她長長舒瞭一口氣,看著陸源房間的方向眼裡有些猶豫,但很快又變成瞭興奮,「嘿嘿嘿,今天可還沒盡興呢,既然茵姐不來幫你泄火,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瞭。」活脫脫一個女流氓的樣子,抱著泡面碗進廚房瞭。
陸源睡得很香,漆黑一片的房間,十分安詳,以至於陸源根本無法感受到危險的逼近……一條粉色的絲綢在吊燈處突然出現,正好卷在陸源的正上方,絲綢不斷纏繞,從中突然伸出一隻玉足,腳趾勾住被子一路下拉,綢帶也隨之冒出。陸源平日裡就有裸睡的習慣,如今這樣更是門戶大開,一根軟在一邊的肉棒很快成瞭綢帶的目標,一聲輕笑響起,無數粉色綢帶從四面八方襲向陸源的陰莖,纏卷之間不斷加厚,逐漸將肉棒扶直,綢帶中的人也終於顯出身形,正是今日給陸源燉雞湯的閔雨熙,浮動的絲綢呼的一聲展開成巨大的裙擺,穿著華麗綢緞衣裙的閔雨熙緩緩落下,壓在瞭陸源身上,突如其來的快感讓陸源悶哼瞭一聲,隨後便被大量綢緞纏繞腦袋,柔滑的裙擺完全覆蓋瞭陸源的身體,裙下的綢緞無窮無盡地湧動著,將陸源的身體纏卷進去。
「呵呵~做個好夢吧,少爺~」 閔雨熙摟著陸源的身體媚聲說道,然後就那樣靜靜地趴在那裡不動瞭……「哇,誰的婚禮啊,這麼隆重。」陸源不知怎麼突然發現自己在一個禮堂之中,四周擺滿瞭鮮花,裝飾場地的輕紗和絲帶到處都是,禮堂非常大,在陸源的記憶裡這種禮堂隻有超過兩對新人結婚才會有,陸源四周看瞭看,所有人都在翹首以盼,似乎是在等新人進場,他正好坐在第一排,對於他剛才的問題,並沒有人有興趣回答,陸源自己也沒有繼續問的打算,隻是看著禮堂的大門,四周彌漫著甜香,給這婚禮現場更添幾分浪漫。
鐘聲響起,新人要進場瞭,穿著大拖尾華麗婚紗的新娘走瞭進來,後面還有,一個接一個走瞭進來,每個新娘的婚紗樣式都不一樣,有的是蓬裙,有的是魚尾裙……裙擺和頭紗拖在身後隨著腳步搖曳,芳香四溢,蓋著頭紗的新娘門臉上仿佛有一層迷霧,陸源根本看不清她們的樣子,隻能從身材上依稀看見熟悉的感覺……「等等!你們要結婚瞭??」陸源這才發覺這些人為什麼這麼熟悉,不正是經常在他身邊榨取他的幾個女仆嗎??除瞭閔雨熙以外所有人都處女不保,她們那種性格有誰敢娶啊?!
「對啊~少爺這不是明知故問麼?」盧婉茵媚笑著轉瞭個圈,她穿的是一件魚尾裙,緊致的佈料將她豐腴的身材襯托地無比誘人,旋轉時散發著芳香的頭紗輕輕掃在陸源臉上,一不小心可能就被迷住瞭,陸源連忙擦瞭擦鼻血,驚愕道:「那……那你們的新郎呢?」陸源的問題仿佛很不可思議一般,新娘們面面相覷,最後齊齊掩嘴笑道:「新郎不就是少爺你嗎?」「當——」陸源的腦袋仿佛禮堂上方的大鐘一樣轟鳴瞭一下,他的腦子一瞬間空白瞭,禮堂裡的賓客隻是眨眼的功夫便全部消失不見,與此同時新娘們圍住瞭陸源,看著懵逼的陸源她們笑瞭起來,似開心,又似嘲笑。阮清伸出手,輕輕摟住瞭陸源,安慰道:「少爺不要緊張……人都有第一次的嘛,來~放輕松……很舒服的……」陸源從未見過如此溫柔的阮清,卻又找不出違和感,一下子竟然也沒瞭動作,任由女仆們掰扯著四肢抱進懷裡,全身都陷入柔軟的衣裙當中無法自拔,「對……就是這樣……少爺隻需要享受就可以瞭。」五隻戴著純白絲緞手套的玉手陸續摸上瞭陸源的肉棒,陸源的陰莖算不上小,但也不可能同時讓五隻手摸到,此刻他卻發現自己的陰莖變得無比粗大,肉棒隨著絲滑手套的撫摸逐漸豎起,變得更大瞭,陸源還未來得及驚訝便被裙擺蒙住瞭腦袋,閔雨熙撩起裙擺將陸源的腦袋罩瞭進去,柔軟的佈料緊貼臉部,絲毫沒有阻擋呼吸的同時將濃鬱的香味混雜著空氣灌入陸源的鼻腔和嘴巴,「唔……」陸源被嗆瞭一下,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抬起,這香氣仿佛有催情作用一般讓他的全身都興奮起來,緞帶順著五個女仆的手臂爬向陰莖,從龜頭處溫柔纏繞,伴隨著令人難以忍受絲滑觸感以及一陣陣堪比蜜壺的全方位鎖緊,陸源的死穴被幾人拿捏住瞭,在仿佛催促射精一般的撫摸下陰莖一陣顫抖,濃稠的精液濺射在緞帶上,此時肉棒已經被絲緞不留死角地包裹起來,在肉棒表面輕輕遊走,滾燙的精液被射出後便被全部攔下,滲入原本便潔白無瑕的緞帶當中。
「呵呵~」黃安荷笑瞭起來,學著閔雨熙提起裙擺將陸源的半個身體籠罩進去,另一邊的白淵也有樣學樣,三人便將陸源完全包裹在瞭裙下,與此同時所有手離開肉棒,任由那緞帶自由纏繞,從肉棒處往陸源的軀幹上如爬墻虎一般肆虐生長,纏繞,配合著裙擺的蠢動讓陸源仿佛沉浸在散發著香氣的絲緞海洋當中,每一寸被織物覆蓋的肌膚都在歡呼一樣給陸源的大腦輸送興奮的信號。盧婉茵和阮清穿的是魚尾裙,雖然裙擺依舊很大,但都是到膝蓋附近才延伸開來,故而不能像其他三人一樣將陸源包在裙下,但兩人臉上沒有絲毫懊惱。
緞帶互相摩擦,如流水般刷洗著陸源的全身,肉棒處緩緩擰緊,然後又放松,仿佛有生命一般渴望著精液,陸源的肉棒在這,陸源的肉棒在這升天一般的快感中不爭氣地再次吐出白沫,但這一次射精過後根部突然被勒緊,尿道仿佛塞瞭一顆膠囊一樣難受的不行,精液也漏不出來瞭。
「少爺可不能這麼快把存貨都射出來,今天的主角還沒到呢……」盧婉茵的玉手摟住陸源的袋子柔聲道,還仿佛挑釁般輕輕捏瞭兩下。陸源懵瞭,還有誰啊,平日裡不就那麼幾個女仆會榨自己的精液嗎?
嗡——一陣悠揚的管風琴聲響起,禮堂內的花瓣和華麗飾佈隨著琴聲開始飄蕩,門外一個身影仿佛天使下凡,攜著潔白的輝光走進禮堂,無數白絲帶在她的身邊飄動,環繞,近乎不可思議的巨大裙擺幾乎鋪滿半個禮堂地面,頭紗也是大的不可思議,無人托舉這巨大的衣裙,她的腳步卻沒有絲毫阻礙,搖曳生姿,踏在紅地毯上緩緩前行,禮堂裡的長椅早已不見瞭蹤影。閔雨熙放開瞭陸源的腦袋,他看見瞭門外進來的新娘,他的身上依舊裹滿瞭緞帶,但都停留在瞭脖子以下。看見這新娘的第一眼陸源就愣住瞭,這撲面而來的高貴,聖潔的氣息,似在灼烤他的靈魂,他楞在原地不敢動彈,生怕擾亂瞭氣氛,那巨大的裙擺很快延伸到瞭陸源的腳下,陸源呆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不知所措。
「源……」頭紗下傳出一道熟悉且親切的聲音,陸源的腦袋仿佛再次遭到重擊,這個聲音,會這樣叫他的,唯一一個人,不就是他姐嗎???這禮堂裡就他一個男性,不用想都知道陸虹染的結婚對象是哪個,但他還是不敢相信,用顫抖的聲音問著:「姐……你……你的……新郎……呢?」「呵呵~新郎?新郎不就在我的面前嗎?」陸虹染說著張開瞭雙臂,寬大的白紗披肩垂下,曳在裙擺上,「來,到姐姐這裡來,把我的頭紗掀開吧~」「不……怎麼可能……你……我,我們是姐弟啊!!!」陸源歇斯底裡。誰知陸虹染歪瞭歪腦袋,巨大的頭紗輕輕搖擺,一聲明顯至極的嘲笑傳來:「對啊,誰讓你高考成績差到隻能上一些野雞學校呢?你這種廢物以後除瞭做姐姐的肉奴還能做什麼呢?啊,不對,你還可以去擰螺絲,不過嘛~我們陸傢好歹傢大業大,怎麼會讓傢族子弟出去擰螺絲呢?來吧,躺在姐姐懷裡,開始你的新生活吧……」說著陸虹染再次踏步向前,女仆們也在慫恿著陸源去揭開頭紗,陸源卻是越來越難以置信,踉蹌著後退幾步,「不……不可能的,你怎麼會……」女仆們倒也沒有阻止陸源的退後,隻是齊齊笑出聲來,在陸源聽來如同嘲笑他一樣,羞憤的同時也越發害怕。
「不……不要!離我遠點!離我遠點啊啊啊!」看著逼近的親姐姐,陸源驚叫一聲,被嚇得扭頭就跑。「我猜少爺不會超過半分鐘就會射出來,嘻嘻~」白淵調笑道。正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此時纏繞在陸源身上的乳白色緞帶正是如此,緞帶最開始是從他的肉棒纏繞,然後延展到全身的,每當陸源邁動腿,緞帶就會被牽引著收縮,包裹陰莖的緞帶縱橫交錯,在陸源逃跑的途中從龜頭處一路緊縮,像有無數隻嫩手幫他擼動陰莖一樣,「松……松開啊」陸源一邊逃一邊用手扒拉著身上的緞帶,氣喘籲籲,終究是讓他拉開瞭一個扣子,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扯,「嘩」的一聲,纏繞肉棒的緞帶全部松開,不過松開的時候緞帶不停擦過肉棒,絲滑的緞帶在解開時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阻攔,就這樣一扯就開,但這可苦瞭一直興奮著的肉棒,在如同漩渦一般的緞帶摩擦之中再也止不住精關,顫抖著將精液射瞭出來,「啊……啊……」陸源絕望地叫著,一波劇烈射精讓他雙腿立馬癱軟下來,他用上瞭最後一點力氣想要挪動身子,在地上匍匐,但是也隻是杯水車薪。織物摩擦的沙沙聲越來越近,新娘們各色的體香籠罩著他,仿佛一個囚籠,但是終究是倫理占據瞭上風,陸源依舊死命爬著,急得滿頭大汗,緞帶飄動,輕柔地幫他抹去臉上的汗珠,仿佛真的在鼓勵他逃跑一樣。
「少爺快點呀,大小姐要追上來瞭~呵呵」黃安荷笑地花枝亂顫,蓬裙鼓動著,裡面充作裙撐的緞帶仿佛要掀裙而出。
「哎呀……這裙子還真是重,源~等等姐姐,別爬那麼快呀~」陸虹染提起裙擺悠閑踱步,流蘇般的頭紗閃閃發亮,裙下的緞帶像輻射一般繼續擴散著,卻始終沒有碰到陸源的身體。
「呼哧,呼哧……」陸源越來越累,雙腿依舊沒有恢復力氣,持續的爬行讓他的雙手越來越酸,眼皮也有些沉重,在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折磨中,他心中那點掙紮在被持續淡化……為什麼要逃跑?門在另一邊,她們好像在戲弄我……我這樣子根本不可能爬的出去……剛才被緞帶摩擦著射精好舒服……陸源爬她們就走,陸源停她們就停,仿佛在玩一二三木頭人,這也是陸源小時候最喜歡玩的遊戲,如今……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幾歲,這個木頭人遊戲似乎沒有小時候那麼好玩瞭……「嘶嘶~」絲滑綢緞的摩擦聲越來越密集,仿佛就在他的耳邊,陸源又回憶起瞭剛才被緞帶撩撥到射精的快感,手一軟沒抓到地板上,織物摩擦的聲音忽然變得急促起來,陸源嚇得再次開始往前爬,她們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似乎越來越濃鬱瞭,陸源越是喘氣心中那點掙紮越是無力,而且他也僅僅扯掉瞭陰莖上的緞帶,身上的緞帶依舊纏繞著,時而幫他擦汗,放松肌肉,陸源全然不覺自己隨時會被拉回去。陸源的動作越來越慢,禮堂中那個十字架就在不遠處的前方,雖然到瞭那裡結果不會有任何變化,但陸源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那個就是救命稻草,他拼瞭命的爬,但每次移動的距離卻是越來越短……「呵呵呵~」陸虹染嫵媚的笑聲響起,陸源感覺到自己的腿被什麼東西碰到瞭。
「啊啊啊!!!」陸源不知從何處再度爆發一股力量,拼瞭命地往前爬,那碰到自己的腳的東西卻如同附骨之疽怎麼都甩不掉,他以為自己爬瞭一段距離,但實際上從頭到尾不過移動瞭兩三個身位,雙手終究是抓到瞭十字架,陸虹染的長裙卻停止瞭侵襲,陸源艱難地扒著十字架坐起,回頭一看,整個禮堂都已經被乳白色織物所覆蓋,柔軟的綢緞在燭光下反射著柔和的絲光,連空中都有綢緞縱橫交錯,有的連接瞭墻壁,有的從屋頂垂下,也不知都是從何而來,隻是所有綢緞兜兜轉轉最後都連在瞭陸虹染的身後和裙下,那誇張的婚服大裙仿佛有無數雙手托舉一般,難怪她走起來毫不費力。
「怎麼瞭?爬不動瞭嗎?」 陸虹染嬌笑道。大量綢緞朝他緩緩飛去,陸源已經瀕臨崩潰,抱著腦袋抽噎道:「不行……不行啊……我怎麼可以……」裙擺悄悄將陸源的腳踝束縛起來,看著抽噎的陸源陸虹染卻揮手停下瞭飛舞的綢緞,隨手打瞭一個響指,陸源上方一條緞佈緩緩垂下,懸停在陸源的股間,不知從何處吹來一陣陣微風,長緞在陸源的股間搖擺,若即若離地觸碰著陸源的陰莖,陸源的身體不由得顫抖瞭一下,渾身僵硬,不敢動彈。
「少爺怎麼瞭?是太緊張瞭嗎?」盧婉茵坐在陸源身旁咬耳朵。
「少爺要動起來呀~就這樣抱著腦袋怎麼會舒服呢?」阮清坐在另一邊輕聲說著,已經開始輕輕拉下陸源的雙手,仿佛母親教孩子寫字一般手把手教他抓住瞭緞佈,往肉棒上碰,陸源的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左右都被夾著,身前是綢緞大裙身後是十字架,陸源就算再害怕,肉棒還是不爭氣地開始有起立的跡象。「對……就是這樣,幸福是要靠雙手創造的……傻楞在那裡可不好。」盧婉茵說著也抓住瞭陸源的另一隻手用綢緞上下擼動陰莖。
隨著股間的發熱,陸源那仿佛被千斤巨石壓著的腦袋也終於恢復瞭力量,他抬起頭,臉上的淚痕已經幹涸,望著陸虹染的眼神有些空洞,她站在原地沒有動,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似乎完全不在意陸源剛才的行為,四目相對,最終還是陸虹染先開瞭口:「成績不行……本事沒有……連逃出姐姐的掌控都做不到,醒醒吧我的好弟弟,你根本沒有資格掌控自己的命運,來做姐姐的肉奴反而能下半輩子不愁吃穿,你說是嗎?」陸源在擼管卻聽著陸虹染如此正經的說辭,這場面多少有點詭異瞭,但陸源隻是張瞭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反駁,兩個女仆放開瞭手,陸源似乎已經認命瞭,雙手依舊在上下擼動,抓著奶白色綢緞尋求快感,雙眼仿佛已經幹涸,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用嘶啞的聲音說著:「廢物……我是廢物……」儼然一副自暴自棄的樣子。手上的動作倒是越來越快,懸在四周的綢緞纏上瞭他的雙手,將他吊離地面,接著纏繞雙腿,讓他呈「大」字型吊在空中,屋頂垂下的綢緞落下,掛在已經勃起的陰莖上垂下,分作兩道,白淵與黃安荷一人拉住一端像放風箏一樣輕輕拉扯,像拉鋸條一樣摩擦著陰莖表面,陸源發出一陣悶哼,也不知是被扯著難受還是太過舒服。搓瞭好一會之後兩人把手中綢緞一甩,拉著陸源的肉棒彈跳瞭一下,經過一番搓洗之後的陰莖變得更加粗大,如同玉柱一般潔凈無瑕,甚至沾染瞭不少緞帶的香味。肉棒一跳一跳,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緞帶的拉扯。從陸源此時的位置看去,已經能完全看到陸虹染的裙擺覆蓋范圍之廣,又想起剛才自己拼命逃離的滑稽樣子,陸源都想嘲笑自己的天真。
陸虹染將白紗披肩甩出,一下子纏在瞭陸源的陰莖上並打瞭個結,陸虹染輕輕拉扯,吊起陸源的緞帶也配合著動作將陸源往陸虹染的方向吊過去。
「現在知道你要做些什麼瞭嗎?」 陸虹染笑著說。「我……我要,射……出來……」陸源的語氣中已經沒有瞭任何感情,緞帶將他的手拉向陸虹染的頭紗,陸源便抓住瞭頭紗一掀,陸虹染那張傾城的臉蛋久違的出現在瞭陸源的面前,此時的她臉上還特地化瞭妝,整個人看上去更加嫵媚動人。「既然知道瞭就趕緊開始吧~」 陸虹染說完在陸源的脖頸處用力一吸,發出一聲享受的嘆息,似乎很喜歡陸源身上的味道,又或者說,喜歡陸源被染上自己的香氣。雙手將陸源擁入懷中,巨大的頭紗漂浮,將兩人籠罩其中,陸源成瞭香氣的俘虜,每一次呼吸都仿佛帶著淡粉色的霧氣,整個下半身不受控制地陷入瞭柔軟的禮服當中,陰莖在包裹的過程中已經無意識地漏出大量精液,陸源兩股戰戰,蓬裙仿佛有生命一樣蠕動著,不斷吸取他射出的精液。
「嗯~這才對嘛」 陸虹染滿意說著,頭紗開始收緊,緞帶在其上纏繞,將兩人裹的像一個巨大的絲繭,讓陸源永遠沉浸在溫柔鄉中貢獻出他所有的精液……「哇!這小子,真會想啊,一副口嫌體正直的樣子……真是……唉。」閔雨熙猛地睜眼,此時她的雙眼已經變回瞭平時的烏黑,粉色綢帶盡數收回,看著滿頭冷汗的陸源臉上盡是無奈,萬萬沒想到他的潛意識裡居然迷戀著他自己的姐姐,她也沒眼看下去瞭,雖然腹黑的本性讓她覺得可能會很有趣,但她依舊沒心情繼續引導夢境,打瞭個響指將被裹在一旁昏睡著的白淵放開,綢帶飛回裙下,出門前回頭看瞭一眼陸源,這個關系線路也不比自己的父母簡單到哪裡去,她開始猶豫要不要繼續使用引蛇出洞的策略瞭……「白淵姐?你怎麼躺在這裡啊。」陸源一睡醒就看見瞭白淵坐在墻邊,像昏迷瞭一樣,聞瞭聞胳膊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白淵的體香,甚至沒有任何味道,說明昨晚確實什麼都沒有發生,那為什麼會有女仆在房間裡……「啊……」白淵迷迷糊糊睜開眼,女仆的頭飾歪歪扭扭,披頭散發的樣子完全沒有平時的氣質,睜開眼就看見陸源蹲在瞭自己面前搖晃自己的肩膀,一個裸男叫醒瞭睡在墻邊的女仆,這種畫面多少有點詭異,但陸源對自己沒有穿衣服這件事情全然不覺。白淵的內心翻江倒海,一邊尋思著昨晚是誰襲擊瞭自己一邊整理服飾,陸源也揉揉腦袋,然後……還處在晨勃狀態的肉棒打在瞭白淵的臉上。
「呀啊~」被這滾燙的棒子一抽,白淵的臉微微發紅,思緒全亂瞭,陸源這才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捂住襠部。白淵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把手伸向陸源的襠部,一臉癡迷道:「少爺害羞什麼呀,有需要就跟傢裡的女仆講就好瞭呀~」說完把臉湊到瞭陸源襠部,輕吐香蘭,陸源被白淵的豬突猛進撞瞭一個踉蹌,白淵的裙下忽然湧出大量黑色綢緞,張牙舞爪地纏繞陸源的身體,陸源掙紮無果,身上的綢緞越扯越多,逐漸覆蓋脖子,纏繞腦袋,蓋住口鼻,白淵身上的體香隨之湧入陸源的鼻腔,掙紮之間逐漸變為一隻黑色的蠶蛹,躺倒在床上,一根腫脹的肉棒高高豎起。
「嘻嘻~少爺,真精神呀,來開始晨運吧~」白淵媚眼如絲,伸手解開女仆裝胸口的扣子,一對包裹在黑色蕾絲胸罩中的發育的不錯的乳房重見天日,壓在陸源的龜頭上,將肉棒緩緩吞入乳溝當中,將其緊緊夾住,不斷揉搓。
陸源剛起床哪裡經得住這種刺激,瞬間一瀉千裡,大量精液濺到瞭白淵臉上。
「嗯~」 白淵舔瞭舔嘴邊的精液,嘿嘿一笑,用綢帶把陸源的肉棒擦幹凈便放開瞭他,陸源軟倒在床上,今天是周日,所以也不會有人來叫他起床,白淵想瞭想,還是決定不要再動手瞭,出門前道瞭一聲:「少爺最好在中午之前起床哦,今天阮清姐會回來呢,要是被她發現你一直躺著……嘿嘿……」陸源瞬間驚醒,趕緊跑到衣櫃前拿衣服穿。
白淵關上門,正好看見閔雨熙提著一袋東西迎面走過,「雨熙早啊,提著的這是什麼啊。」 白淵打瞭個招呼。閔雨熙的眼神有些閃躲,道:「沒什麼,茵姐讓我處理一下大小姐房裡不要的雜物。」從外面能看到半透明的袋子裡面是一些玻璃瓶和鉛筆什麼的,白淵撓瞭撓腦袋,她感覺今天的閔雨熙怪怪的,但她也沒想太多,繼續思考著昨夜是誰打暈瞭她。
當陸源走出房間時,便聞到瞭一股香味,像是有人在煎韭菜盒子,他並不喜歡這玩意,並不是味道不好,而是每次吃完晚上必然會莫名其妙的欲火焚身,然後被某個女仆按在床上一頓狂榨。
陸源走到客廳,看見瞭坐在沙發上打盹的盧婉茵,似乎是察覺到瞭陸源來到瞭客廳,她睜開瞭眼睛,頓時四目相對,她用眼神示意陸源看門口的鞋架,陸源順著她的眼神看向門口,那裡多瞭一雙青色的運動鞋,陸源渾身一涼,身後傳來陶瓷盤子放在大理石桌面上的聲音。
「少爺,要吃早餐瞭嗎?」阮清站在桌前,臉上帶著微笑問道,桌子上還放著剛剛煎好的韭菜盒子。
陸源剛坐下,陸虹染便走瞭出來,看見瞭阮清,眉毛一挑,似乎是沒想到她今天能這麼早回來,笑著打瞭聲招呼:「阮清姐早啊,令尊身體還好吧。」阮清回應道:「嗯,還好是良性腫瘤,我離開的時候已經可以出院瞭,對瞭,大小姐,你現在要吃早餐瞭嗎。」阮清與她父親的關系並不是很好,所以她並不想談論太多關於她父親的話題,於是便支開瞭話題。
陸虹染幹笑兩聲,這件事她自己是知道的,也沒有繼續問下去,點瞭點頭。阮清便轉身回到廚房端瞭一碗餐蛋面出來。
陸源都看傻瞭,怎麼他就要吃韭菜盒子,轉頭道:「阮清姐,還有面嗎?」阮清低頭看瞭一眼陸源和他盤子裡的韭菜盒子,問道:「少爺也想吃餐蛋面嗎?」在沙發上看書的盧婉茵看瞭過去,但很快又收回瞭目光。
陸源想都沒想便點瞭點頭,阮清咧嘴笑笑,道:「那少爺先把盤子裡的吃完吧,吃完這個面就煮好瞭。」說完她便又走進瞭廚房。陸源看著盤子裡還冒著熱氣的韭菜盒子,尋思這玩意也不是很大,估計也頂不瞭肚子,便開始吃起瞭韭菜盒子,完全忘瞭以往的韭菜盒子給他帶來的痛苦回憶。
然後他就後悔瞭,這玩意看著不大,但是莫名其妙的有種飽腹感,像喝瞭汽水一樣。沒過多久,阮清便端著面走瞭出來,碗的大小和陸虹染的的一樣,但陸源此刻卻感覺這碗面像座山一樣,擋住瞭他所有的視線。
「不要浪費糧食噢。」 陸虹染拿紙巾擦瞭擦嘴,留下瞭這樣一句話便回房間瞭。
盧婉茵打開瞭電視,點開瞭一部叫《飯局也瘋狂》的電影。
阮清坐在瞭陸源身旁,支著腦袋玩起瞭手機,一言不發,但陸源感受到瞭巨大的壓力,隻能硬著頭皮拿筷子開始吃面。
過瞭許久,「少爺……吃不完嗎?」阮清放下手機問道。陸源的手緊緊抓著筷子一言不發,看著碗中還剩下大半碗的面冒出瞭冷汗。
「果然少爺還是沒什麼記性,碗給我吧,不要浪費瞭。」阮清輕聲說道,拿開瞭陸源僵硬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