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禍之傢》

(一)
小說作者:縷樂 · 章節字數:77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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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考這麼低分?」陸虹染捏著成績單臉色陰沉,自父母意外離世之後,她已經數不清自己因為這個不成器的弟弟的成績生氣過多少次瞭,雖然遺產足夠兩人吃吃喝喝一輩子,但陸虹染自己便是具有強烈上進心的人,受父母影響居多,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弟是個草包,因而每日操勞傢中大小事務,在她的運營下,父母留下的企業算是存活下來並再度出現瞭起色,公司裡不少人都覺得這個二十來歲畢業沒多久的少女前途不可限量,若不是還要照顧正在讀高中的弟弟,或許她不會活得這麼辛苦。

    她原本想要將自己的弟弟也培養成人才,奈何他看上去實在不是讀書的料,每次考試分數都奇低,照這樣下去能不能上本科都是個問題。

    「茵姐……今晚麻煩你瞭,幫阿源補補習。」陸虹染抬頭對著一個穿著女仆裝的女人說道。女人微笑道:「應該的,老爺留下我們幾個就是為瞭培養少爺的。」說完便帶著陸源回瞭房間。陸虹染看著大廳裡幾個正在休息的女仆,心中那疑團依舊沒有解開:為什麼來傢裡的女仆全都穿著這些帶著長裙的女仆裝。這是母親生前訂下的規定,因為不是什麼無法接受的規定,而且這份工作的工資穩定且不算低,因而有幾個女仆即使在兩位傢主去世後依舊留在這裡。

    雖然陸虹染覺得長裙可能會比較礙事,但畢竟是母親訂下的規定,而且傢裡也沒有出現因裙子太長而出現的意外,陸虹染便當作留個念想瞭,但是越看越覺得怪異,聽聞父親生前很喜歡歐風,不過再喜歡也沒必要把傢裡做的那麼復古啊……陸虹染搖搖頭,不再想這麼多,走回樓上準備洗澡睡覺,明天還有一場新聞發佈會,狀態得恢復的好點。

    陸虹染雖然不知為何傢裡的女仆會穿著這些長裙,但陸源作為「受害者」可是一清二楚,此刻他被乳白色的緞帶五花大綁,壓在書桌前,拿著鋼筆的手顫顫巍巍,被陸虹染稱作「茵姐」的女仆就坐在陸源身後,裙擺包住陸源的下半身,身後用來固定腰帶的蝴蝶結絲帶兩端延長到陸源身前,將裸露的陰莖緊緊纏住,還有其他緞帶給肉棒上下擼動。「茵姐」全名盧婉茵,聽聞如今已經接近不惑之年卻絲毫不見老態,從小便開始照顧陸源姐弟倆,算是進入這個傢的第一批女仆,如今也隻走剩下她和另一個叫阮清的女人,其他的女仆基本上是第二批或是第三批,第三批之後兩個傢主便不辭而別,讓盧婉茵十分惋惜,原本等著篩選完第三批女仆就離開這裡,世事無常,如今也隻有她和阮清可以擔當起教導女仆的責任瞭,當年本科畢業卻因為找工作難陰差陽錯來到瞭這裡,之後一呆便是差不多十年,如今順便指導兩姐弟或者他們的後代念書,也算是……報答兩個傢主的知遇之恩。

    「少爺真是……唉,為什麼要故意惹大小姐生氣呢?你看這個題,你明明可以做對的,不是嗎?」緞帶將龜頭勒緊,盧婉茵將試卷拿到面前,指著一道拋物線方程的題目道。「我知道少爺你對大小姐有頗多怨言,但是這也不是你放棄自己的理由呀,來,認真點把這幾道錯題重新寫出來。」 盧婉茵輕聲說著,緞帶再次擼動肉棒,似乎在催促著陸源,然後還補瞭一句:「如果少爺能把錯題全部解決……茵姐就給你獎勵~來,快寫。」 盧婉茵在陸源耳邊輕輕吐蘭,雖然陸源很想說話,但是進房間時緞帶便已將他的半個腦袋纏繞,無法出聲,那是常年藏匿在她的裙下作裙撐用的緞帶,上面散發著盧婉茵身上獨有的成熟體香,加上其滑膩的觸感,讓陸源處在一遍又一遍的高潮之中無法自拔,但是根部卻被盧婉茵身後的絲帶死死勒住,至於她說的獎勵,陸源比誰都清楚是什麼,為瞭不會難受一夜,陸源隻有努力做題,連字都已經寫的歪歪扭扭,但盧婉茵毫不在意,隻要答案是對的就行,若是不用這種方法控制住陸源,他肯定不會這麼乖乖坐在這寫題。

    隨著最後一筆落下,陸源檢查瞭兩三次答案,最終放下瞭筆。「少爺不愧是少爺,呵呵~好好做還是可以的嘛,怎麼會甘心做你姐姐說的草包呢?」看著像畫紙一樣的試卷,盧婉茵滿意說道,就在陸源松瞭口氣以為終於不會被折磨時,耳邊卻再次響起盧婉茵的聲音:「不過啊……少爺還是做錯瞭兩題呢~罷瞭,也很晚瞭,明天再說吧~」 盧婉茵輕笑兩聲,作勢要離開陸源,陸源有些沮喪,看來今晚要自己解決瞭,似乎是察覺到瞭陸源的變化,盧婉茵再次抱緊瞭陸源,輕聲道:「騙你的~少爺雖然還是做錯瞭題,但終歸是有好好寫,獎勵還是有的~」*

    隨著盧婉茵的話音落下,裙子下的緞帶無窮無盡地湧出,迅速將陸源像包木乃伊一樣卷起,勒住根部的絲帶收回到盧婉茵身後,緞帶持續擼動讓陸源忍無可忍,身體顫抖瞭一下,精液如決堤般泄出,然後連最後一絲裸露的肌膚都被緞帶包裹進去,緞帶在體表遊走,摩擦著馬眼,將每一滴精液都第一時間吸收進去,被裹纏著榨精的陸源疲倦地閉上瞭眼。

    盧婉茵抱起陸源,將他放回大床上,緞帶在書桌處收拾著,她先是操縱緞帶解放瞭陸源的腦袋,玉手輕輕撫摸那張俊俏的臉,暗嘆一聲,隨後將纏繞全身的緞帶收緊,陸源的下體劇烈跳動一下,大量精液漏出,然後滲進緞帶中被吸收,盧婉茵輕輕揮手,緞帶便如流水般回到裙下,化作一陣香風而去,隻留下精疲力竭的陸源。

    陽光照進房間,照在書桌上的感光板上,鬧鐘隨之通電,在房間裡響瞭起來,陸源捂著有些痛的腦袋起身,此時房間裡盧婉茵的體香已經消散,自己身上則一絲不掛,想起昨晚的事情他就一陣頭痛,他想擺脫這種動不動就被榨精的生活,卻又因為還在讀書不能離開這個傢,好在平時住學校,隻有周末回傢,未曾想到回來就被這樣對待,不想被這樣毫無尊嚴地榨精,但又不得不承認真的很舒服,正是這種矛盾心裡刺激著他,一日接一日地墮落著,心中又不願意承認自己有受虐的傾向,以至於每次上學前都有種不知道是該不舍還是該歡呼的感覺。

    今天是周六,除瞭鬧鐘以外沒有其他叫醒他的聲音,陸源躺在豪華的大床上不知道該幹些什麼,他扭頭看到放在桌子上的試卷……等等,試卷?看到這張試卷的同時一把溫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少爺~該起床寫錯題瞭噢~」盧婉茵隻是象征性地敲瞭敲門便推門而入,身為這個傢的資深女仆她深知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事,昨夜大小姐吩咐的任務必然是要完成的,此時她滿面笑容走進瞭陸源的臥室,女仆裙下飛出緞帶纏住將空調溫度降低,再有數條緞帶蔓延至床上,緞帶的一端像蛇一樣抬起頭,無數緞帶對著赤裸的陸源虎視眈眈,陸源打瞭個寒戰,連忙求饒道:「茵姐,別,我這就起床寫題。」說完便匆匆下床準備洗漱,沒走兩步便被緞帶纏住手臂定在原地,盧婉茵從陸源身後輕輕摟住他柔聲道:「少爺昨夜辛苦瞭,洗漱這種小事讓我服侍你就好~來,少爺,放輕松。」緞帶很快便將陸源的雙腿纏住,固定在盧婉茵懷中,走向房間裡的浴室。

    盧婉茵站在鏡子前,緞帶將懷裡的陸源雙腿張開,像嬰兒撒尿一樣坐在空中,一隻玉手已經拿起瞭電動牙刷,擠好牙膏,另一隻手拿著水杯準備給陸源漱口,還沒反應過來的陸源連忙掙紮起來,連忙道:「不用瞭不用瞭,平時都是我自己來的,我……咕嚕咕嚕」話音未落盧婉茵便已經將水倒進嘴裡,掰著陸源的腦袋低頭嘴對嘴灌瞭進去,混合著香津的飲用水灌入瞭陸源嘴裡,陸源含著水已經不知所措,楞在那裡習慣性地想要把水咽下去,然後被緞帶勒住脖子,「少爺~這個不可以吞喔,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呵呵~那麼喜歡茵姐的口水等一下寫完題目獎勵給你不就好瞭。」盧婉茵說著修長的玉指點瞭點陸源鼓起的腮幫子,嘴裡的水便吐瞭出來,玉手將陸源的腦袋掰正,盧婉茵啟動牙刷,輕輕幫他刷起牙來。

    盧婉茵畢竟帶過小孩,服侍人的差事也幹瞭那麼多年,無論是刷自己的還是刷別人的牙手法簡直一流,幾乎每個角落都能刷到,而且力度適中,非常舒服,但是她似乎不太喜歡電動牙刷,刷著刷著就把電關瞭,像普通牙刷一樣用瞭起來。

    一開始陸源還不清楚為什麼盧婉茵要把他擺成這種姿勢,隨著電動牙刷的關閉他就明白瞭,「少爺……放輕松,就當是晨練瞭」盧婉茵輕輕說著,刷牙的力度越發輕柔,纏繞兩腿的緞帶開始蠢蠢欲動,沿著大腿根一路攀爬,一邊將蛋袋包起,一邊纏住肉棒旋轉著擼動,劇烈的快感讓陸源瞬間興奮,牙關緊咬,手腳被束縛著無法動彈,一股焦急與欲望交織著的燥熱湧上心頭,雙手想握拳卻抓的滿手都是滑膩的緞帶,根本抓不住的同時還讓手掌也感染瞭快感,兩手完全癱軟下來,任由緞帶在手上肆意遊走按摩。

    緞帶在擼動肉棒間逐漸將其完全包裹其中,互相纏繞間開始全方位的收緊,仿佛要將精液擠出來一樣,盧婉茵的手依舊不停,陸源已經被緞帶弄的快支撐不住瞭,清晨的第一波精液全部射在瞭緞帶的包裹當中,緞帶褪去時將精液全部吸收,擦幹凈陰莖之後松開,陸源張嘴喘氣,牙刷開始刷牙齒內側,陸源被這·奇怪的刷牙方式弄的腦子一片空白,依舊保持著這個奇怪的姿勢,盧婉茵也依舊幫他刷著,最後拿起水杯,這次倒是沒有再嘴對嘴灌水瞭,陸源聽話地把水倒進嘴裡漱口,接著緞帶塞進瞭陸源的嘴裡,在唇齒間遊走,將殘留的水分擦掉。

    「好瞭~少爺先去吃早餐吧,我幫你收拾房間。」緞帶將陸源放開,盧婉茵開始打掃起浴室的衛生。陸源顫著雙腿走向衣櫃隨便拿起一套衣服穿上便出房間吃早餐瞭,而此時陸虹染也已經起床瞭,完美繼承瞭父母基因的她無論什麼時候是那麼完美,穿著一身職業裝包臀裙,一雙黑絲長腿穿著居傢拖鞋,坐在桌前晃蕩著腳丫,陸源有些恍惚,也就此時的他才想起來他的姐姐陸虹染也不過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身上壓力比很多三四十的人都重,昨夜那般發脾氣已經算溫柔瞭,若是自己肯定做不到這麼冷靜,他嘆瞭口氣,大步走向飯廳。陸虹染扭頭看見瞭陸源,笑瞭笑,將自己盤子裡吃剩下的半個西多士推給瞭陸源道:「今天早上沒什麼胃口吃不完,等一下如果還吃得下順便把這個吃瞭吧。」此時她的態度已經和昨夜截然相反,陸源知道這才是平日裡的她,關心傢人,溫柔體貼,尊老愛幼,個性雖然要強但終歸把身邊人看的很重,對傢中工作的女仆們也是如此。

    陸虹染沒有再多講什麼,背起包便去瞭車庫,畢竟事情已經吩咐完瞭,要是這弟弟省點心就更好瞭。一輛平平無奇的大眾開出去瞭,從外面看去根本不知道裡面坐著一個身價過十億的人,陸虹染沒想過雇司機,實際上她也不會特地買臺超跑天天開到公司裝逼,商務車就更加不可能瞭,當初買車的時候思來想去還是買瞭一臺四十多萬的,陸源還調侃過一點都不符合她的身價,可是當初那種肆意開玩笑的時光已經過去瞭,她長大瞭,他也長大瞭,一切似乎都在向平淡的方向發展。

    「唉……大小姐看上去心事很多的樣子,真不知道她怎麼才能滿意起來。」一個長發女仆從廚房走瞭出來坐在餐桌邊上嘆氣道。她也是和原傢主比較熟的幾個女仆之一,而且因為年齡和陸虹染差不多,跟陸源兩姐弟也比較熟絡,經常和陸源閑扯,雖然平日裡大大咧咧,但這長發加上其文靜的長相和眼鏡,還有溫婉的聲音,總會讓人產生一種書香美人的感覺。因為第一批女仆的影響,實際上之後的女仆會留下來的基本上都很漂亮,也不知道父親意欲何為,不過已經不重要瞭,斯人已逝,尊重就好。「少爺怎麼又發呆啊,趕緊吃完早餐去寫錯題啦!」白淵的手在陸源面前揮瞭揮,陸源這才回過神來,趕緊把早餐吃瞭,白淵則在一旁撐著腦袋看著狼吞虎咽的陸源,慢悠悠道:「少爺別噎著瞭。」「哦……」陸源悶悶地應瞭一聲,突然感覺下體有些異樣,低頭一看,自己褲子襠部的位置竟然在蠕動著,他大驚,抬頭看桌子另一邊,白淵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坐瞭一個女仆,她看著陸源舔瞭舔嘴唇,開口道:「少爺今天晨練瞭嗎?早上要記得把多餘的精液泄掉哦。」陸源連忙扒褲子,竟然發現整個下半身都已經被紅絲帶包裹,而剛才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肉棒正困在紅絲帶的包圍當中昂首挺胸,一抽一抽地。陸源想要伸手將絲帶抽掉,但伸手過去絲帶竟然延展出來將他的雙手一並纏繞,連反抗都來不及,很快便將脖子以下的身體全部纏繞進去,並且在陸源的脖子後面綁瞭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白淵看瞭一眼旁邊的黃安荷,扯瞭扯她的女仆裙說道:「別玩啦,今天早上少爺早就被茵姐榨過瞭,你來晚瞭。」 黃安荷嘴角抽瞭抽,還是不死心,站起身道:「那……我喂少爺吃早餐吧……」說著就要伸手。突然遠處飛來一條乳白色的緞帶將黃安荷的小手拉瞭回去,看見這緞帶的黃安荷嚇的「咿!」地叫瞭一聲,連忙拉著白淵站起身來鞠躬道:「茵姐。」此時盧婉茵站在陸源身後,輕輕拉開他後頸的蝴蝶結,所有紅絲帶便如潮水般褪去,她幽幽道:「少爺還在吃早餐呢,搞什麼飛機,小安你要喂就坐過來喂。」 黃安荷尷尬地撓瞭撓頭道:「我這不是以茵姐為榜樣全方位照顧少爺嘛……」「不用瞭不用瞭我馬上吃完。」陸源連忙道,狼吞虎咽地將盤子裡的東西全吃瞭下去,包括陸虹染吃剩下的半個西多士,黃安荷暗嘆一聲,看來今天早上是吃不到瞭,沮喪地開始收拾餐具。「少爺吃完瞭就回去寫題吧,要好好寫哦,我就不跟你回房間瞭。」盧婉茵雙手搭著陸源的肩膀,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把陸源弄得一陣顫抖,剛才被紅絲帶包裹帶來的興奮還未完全散去,此時這刺激簡直是火上澆油,但他不好意思讓女仆們幫他解決,隻好微微弓著身子走回瞭房間。白淵看著陸源的樣子有些好笑,對著盧婉茵問道:「少爺怎麼被榨瞭這麼多次還像個小男生一樣,按理說不是應該更加耐受嗎?」 盧婉茵坐在剛才陸源吃早餐的椅子上,修長的玉指輕輕敲擊大理石桌面,一臉神秘笑道:「少爺的體質本來也特殊,加上……絲帶都會在空中飛瞭,有些事情本來就解釋不來,沒什麼好糾結的,難得大小姐周六不在,你和小安可要好好珍惜,我今天就不摻和瞭。」說完盧婉茵伸瞭個懶腰,近乎完美的身姿展露無遺,然後癱在瞭椅子上不動瞭。

    托腮思考瞭一會,白淵瞇起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站起身來,走進廚房幫黃安荷一起洗碗瞭。

    陸源感覺自己在這個傢就是在食物鏈的最底層,哪個都能踩在他頭上,他有些悲憤,但又無可奈何,題目已經寫完,盧婉茵也沒有來檢查他的試卷,他看瞭看電腦,已經快十點鐘瞭,就在此時,微信突然響瞭,是他的同班同學,似乎是對陸源有意思,主動加瞭微信不說,還經常黏著他,陸源平日在學校還是很低調的,基本上沒人能看出來有多有錢,和他玩的比較好的幾個朋友出去吃飯都是AA,也不知道這個女生怎麼就看上瞭扣扣嗖嗖的陸源,而且她傢也不一般來著,父母都是跨境經商的,大傢都知道她是個小富婆。

    川蕓:源,今天有空嗎?

    陸源:有,我一般周末都沒事做。

    川蕓:要不要來XX廣場這邊,今天有新電影噢,好像還是你喜歡看的冒險片。

    陸源:真的嗎?好,你等等我,我馬上出門。

    川蕓:快點噢,大傢都在等你呢。

    陸源匆匆收拾瞭一番就準備出門。

    路過客廳時白淵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劇,看起來就像真的女主人一樣。她扭頭看瞭一眼準備出門的陸源問道:「少爺要去哪裡呀。」陸源答道:「有同學約我出去玩。」「哦?是女同學嗎?」黃安荷突然出現在陸源身後。

    「哇啊。」陸源被嚇瞭一跳。「怎麼可能啊,是男同學啊,很多男同學,幾個朋友一起出去看電影而已。」說完便打開門一溜煙走瞭。

    在飯廳擦桌子的盧婉茵耳朵動瞭動,透過窗戶看著走遠的陸源,對著客廳的兩人道:「去照顧一下少爺吧,別讓他被那些隨便的女人勾走瞭,不然你們兩個今晚可沒得吃瞭。」黃安荷和白淵兩人面面相覷,心有靈犀般臉上浮現出一抹壞笑,白淵關掉瞭電視,兩人的裙下開始鉆出大量綢緞絲帶,卷起裙邊,覆蓋裙面,逐漸將兩件不方便行動的女仆長裙變成瞭出門穿的短裙,兩條大長腿突然暴露讓兩人還有些不適應,但白淵利用綢帶在腿上纏卷,變成瞭兩條黑絲穿在腿上,違和感瞬間少瞭很多,黃安荷的紅絲帶不適合變絲襪,紅色絲襪又太過顯眼,於是白淵便幫黃安荷也弄瞭一對。交待好工作之後兩人牽著手出門,往陸源所去的購物廣場走去。

    「嗯?不是說大傢都在等我嗎?怎麼你……」陸源到瞭約定地點後,看見隻有川蕓一個人坐在長椅上,手中還有一杯奶茶,陸源無比疑惑道。

    「嘻嘻,我哪有那麼大本事約一堆人出來啊,又不是開銀趴,我就是想讓你快一點出來嘛。」川蕓有些臉紅道。

    雖然這話聽起來怪怪的,但陸源並沒有計較太多,隻是有些激動問道:「不是說新電影嗎?是叫什麼啊。」川蕓嘿嘿笑瞭兩聲,掏出手機,上面顯示瞭兩張電子票,她嘬瞭一口奶茶高興道:「好像是叫什麼海域,噢神秘海域,剛好搶到最近的一場,我們快走吧。」說完便毫無顧忌的拉起瞭陸源的手往電影院走去。

    第一次被川蕓牽手讓陸源有些臉紅,但畢竟傢裡那麼多女人他早就習慣瞭,也就臉紅瞭那麼一會很快便適應過來,兩人一人拿著一杯汽水檢票入場。

    就在兩人進去之後,兩個女人接踵而至,一個身著白色連衣裙,長發及腰。另一個則一雙黑絲大長腿引人註目,身穿紅色連衣裙,嫵媚動人。電影院中時不時有目光看向兩人,然而兩人毫不在意,徑直走向瞭放映廳。

    白淵將女仆裝黑色的部分收起來瞭,變成瞭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加上一副眼鏡讓她看起來清純且文靜,明明她的年齡是比黃安荷大的,但此時對比起旁邊嫵媚的黃安荷她反而更顯得像個嬌羞的少女。不過兩人其實都差不多三十歲人瞭……但其實兩人並沒有買到陸源所看的電影場次,因為已經排滿瞭,她們兩人買的是另一個恐怖片的票,不過問題不大,她們兩個可不是來這看電影的……「這麼久還沒到尋寶橋段啊……」川蕓小聲抱怨著,杯子裡的汽水已經嘬完瞭,也不知道先喝奶後喝汽水會不會拉肚子。

    但反正陸源是要去上廁所瞭,他喝瞭一杯汽水之後有些尿急,便打瞭聲招呼走出瞭放映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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