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不自禁的拿在手裡,滿心歡喜,柔軟的絲襪裡似乎還殘留著媽媽的體溫,讓我忍不住放在瞭鼻子前深深的嗅著。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夾雜著一股女人私處的味道縈繞在鼻尖,說不出的醉人。
我開心的將絲襪緩緩展開,準備摺疊後好好的享受一番。
但下一秒,我卻傻傻的愣住瞭!
絲襪的襠部被扯開瞭一個大洞,絲線胡亂的糾結在一起,四周一片狼藉,幹硬的絲襪泛著枯黃的色澤,而屁股上的部分則沾滿瞭一塊塊幹枯後的痕跡。
我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那代表著什麼,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一塊塊刺目的痕跡,心在冰冷的胸腔裡恐懼的顫動著。
精斑?
精斑!
怎…怎麼回事…
媽媽的絲襪上怎麼…怎麼會有精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傻傻的看著,如遭雷擊,眼中隻有那幹枯而刺眼的污濁,它們就如一把把閃耀著寒光的尖刀,狠狠的刺進瞭我的心臟,讓我在窒息的瞬間感到一陣陣鉆心的疼痛。
我的呼吸凝滯瞭,血液也仿佛停止瞭流動,整個世界靜悄悄的,聽不到任何聲音,隻有冰冷的心臟帶著恐懼的頻率快速的跳動著。
我的腦中不禁浮現出媽媽出軌的畫面:她一絲不掛的躺在柔軟的床上,熱情的敞開著性感的絲襪美腿,等待著男人的幸臨。男人粗暴的扯開她的絲襪,粗大的雞巴兇猛的操肏著媽媽濕淋淋的小穴,而媽媽則肆意嬌喘著,扭動著,享受著,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
不!
不可能!
我的媽媽怎麼會出軌!怎麼會出軌!!?
肯定是爸爸!一定是他回來瞭!!
他…他一定想念媽媽瞭,所以飛瞭回來想要給她個驚喜。他準備瞭九十九朵玫瑰,準備瞭…準備瞭幾十根蠟燭,和媽媽共進瞭一頓浪漫的晚餐,然後…然後帶著媽媽回到酒店或者傢裡好好的溫存瞭一番,爸爸也是喜歡絲襪的,爸爸也喜歡扯開絲襪直接做,爸爸最後射在瞭媽媽的屁股上!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可…可爸爸他怎麼會回來…
怎麼會回來…
“嗚嗚嗚…”
我傷心的嗚咽著,如同一隻失去孩子的野獸發出悲戚的哀嚎。這些電視劇裡的情節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可我卻傻傻的欺騙著自己,引導著自己向著美好的方向發展。
我太傻瞭…
可我無法接受媽媽出軌的事實,無法接受這殘酷的打擊。媽媽是那麼善良,那麼的溫柔。
十幾年來,賢淑的她一直都默默的愛護著我,關心著我,在今天早上還溫柔的為我吹眼睛。關切的神色,溫柔的臉龐,專註的雙眼,歷歷在目,那溫馨的感動直到現在還在我身體裡流動著,溫暖著…
她怎麼會出軌…
我的心在一點點碎裂,一點點的崩塌。瘋狂湧出的眼淚迷濛瞭我的視線,浸濕瞭我的臉龐。
我如同一個失去靈魂的木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橘紅的燈光依舊明亮,可照不亮我漆黑的心靈;溫馨的傢裡依舊溫暖,卻感動不瞭我冰冷的身體。
媽媽燦爛的笑容,關愛的臉龐,溫柔的雙眼,以往甜美的畫面一幕幕的在腦中浮現,可看著絲襪上幹枯的精斑,這一切都如鏡子般分崩離析。
破碎的光線,折射出刀鋒的光芒,切割著我哀傷的眼角…
心越來越痛,淚水越來越多,我再也承受不瞭眼中的沉重,任由它們如斷線的珍珠般一滴滴的滑落,一點點的墜落,摔得粉身碎骨…
“滴答…”
冷風從窗口貫入,吹動我額前的發絲,讓我不自禁的打瞭個寒戰。
是誰!他到底是誰!
他媽的,到底是誰占有瞭我最愛的媽媽!!?
我死死的咬著嘴唇,狠狠的握緊瞭拳頭,瘋狂的怒火如海嘯肆掠,在心間卷起滔天巨浪。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著,悲戚的情緒瞬間化為瞭火山般的憤怒,舉起拳頭用力的打向瞭墻壁。
“砰”的一聲悶響,一股劇烈的疼痛順著手臂的神經殺入我的大腦,但我卻絲毫沒有感覺。我的身體已經僵硬,我的知覺已經麻木,隻剩下無邊的憤怒和嫉妒在身體裡兇狠的咆哮。
煞那間,我心中一顫,猛然想起瞭廁所裡的女老師。
嬌喘,碰撞,顫抖,畫面漸漸浮現,媽媽的辦公室就在三樓,那是偷情的最近地點!
是她嗎,是她嗎?是她嗎!!?
我握緊著拳頭,一遍遍的問著自己。我想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瘋狂的嫉妒與憤怒就像毒蛇般撕咬著我的胸口,讓我疼痛,抽搐,失去理智!
我情不自禁的將她當成瞭媽媽,她被男孩頂在隔間裡,淫蕩的敞開雙腿迎接著肉棒的蹂躪,在男孩兇狠的抽插下放肆的呻吟,快樂的扭動,興奮的顫抖,最後在精液的洗禮下達到無恥的高潮!
溫柔的臉,淫蕩的臉。甜美的容顏,放蕩的容顏。媽媽那兩種截然不同的表情,如同電影膠片般在我腦中浮現,不停的交替,來回的閃現。
瘋瞭,瘋瞭!
我快要瘋瞭!
無助與憤怒,嫉妒與怨恨,交織在我極度缺氧的大腦裡,使我暴躁不安,心亂如麻。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獅子,與牢不可破的鋼筋做著最後的困獸猶鬥!
劉和!
劉和!你要冷靜!你一定要冷靜!
媽媽不是這麼的女人!你忘瞭她早上為你做的早餐嗎?忘瞭為你吹眼睛時溫柔的樣子嗎?忘瞭她平時是怎麼照顧你的嗎?她不是這樣的女人,不是廉不知恥的騷貨,更不是你認為的淫蕩的女人!
是的,是這樣的!
媽媽為瞭我堅持做瞭八年的早餐,擔心我眼睛紅腫為我溫柔的吹氣,為瞭我的生活給予我無微不至的關懷,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任何一個母親可以做到的!
我不能這樣污衊媽媽!更不能詆毀她所做的一切!
我劇烈的喘著氣,做著思想上的鬥爭。一陣冷風吹來,帶來絲絲寒意,我才知道自己此刻已經大汗淋漓。
冷靜,冷靜!
我不斷的提醒著自己,隨後閉上雙眼放松著身體,深深的吸瞭幾口氣。我要讓自己一片亂麻的大腦清醒過來,做出最冷靜最客觀的判斷。
就這樣,我不停的呼吸著,直到身體不再激動,才努力的回想著廁所裡的所有細節。
聲音,聲音是一個人最明顯的特征。她的呻吟很壓抑,很低沉,我想瞭許久也沒能想起她用正常的語調說過一句話,盡管有些像媽媽,可大多數女人的呻吟都差不多,在A片上就聽過不少類似的呻吟。就像一個歌手,唱歌的聲音與說話的聲音永遠不會相同。
然後是什麼?
穿著!對,我想起來瞭!
那個女老師穿的是十公分的黑色細高高跟鞋!先不說端莊的媽媽有沒有這麼高這麼騷的鞋子,單隻是顏色就不對,款式就更不對瞭。在早上,我可是親眼看見媽媽穿的是白色的七公分高跟鞋!
不是媽媽…真的不是媽媽!
想到這,我如同放下瞭一塊大石頭,頓時感到渾身一輕。
因為那個女老師太騷太浪瞭,叫床淫賤下作,饑渴的在廁所偷情,最後還被男生內射,簡直就是不知廉恥,淫娃蕩婦!盡管媽媽已經…已經出軌,但端莊的媽媽絕對不會這麼淫蕩,這麼下賤的!
但如果不是媽媽,她今天又是什麼時候出軌的,又是什麼時候和奸夫搞在一起的?
我冷靜下來,努力回想著媽媽的情況。她的生活一直很有規律,朝九晚五,早出晚歸,就算爸爸不在傢也是這個情況,根本沒有時間認識其他的男人。
除非…除非是媽媽的學生,學生的傢長,學校的同事,亦或者是媽媽在外應酬時認識的優秀男性。
此時的我已經完全投入進去,如一個推理小說的作者步步為營,一點點的剖析著這個奸夫到底是屬於哪一類人群。我知道隻有縮小瞭范圍,才能盡快找到這個男人,挽救我的媽媽,挽救這個溫暖的傢庭。
首先,學生的可能性是最低的。
端莊高貴、富有知性美的媽媽肯定不會喜歡上和我差不多的小屁孩,就憑他們稚嫩的臉龐,不成熟的心態,還有那些追女生的小伎倆,如果這樣也能得到媽媽的芳心,那我直接跳樓也不願相信這個事實。
其次就是應酬時認識的男人,這裡面也包括瞭學生的傢長。
我仔細的想瞭想,媽媽最近幾個月好像都沒有什麼應酬,而且也沒多少男性朋友,每天回來的很早,吃飯也基本上和我在一起,如果是約會的話肯定會露出馬腳,不會不留下蛛絲馬跡。這樣看來,這類人的幾率也很低。
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媽媽學校的同事瞭,特別是歷史系的男老師!
盡管媽媽是歷史系的主任,有單獨的辦公室,但開會研討串門之類的肯定不會少,如果男人瞄準瞭媽媽,豈是一道墻可以阻隔的?
而他們也有追求的資本,良好的文化修養,豐富的社會閱歷,男人的穩重成熟,這一切都是吸引成熟女性的絕佳條件。小女生看重的是男生帥不帥,而年到中年的女性看重的則是男人的內涵。如果那個男人在長的俊朗儒雅點,那無疑對媽媽這樣年紀的女性的吸引力更大瞭!
畢竟,人都崇尚著美好的事物,誰不願意喜歡內在之外的錦上添花呢?
是的,在男人有意的接近下,媽媽喜歡上瞭歷史系的某個男老師。在爸爸經常出差的歲月裡,寂寞的媽媽動瞭春心,漸漸的在內心放棄瞭爸爸。畢竟媽媽也是個生理正常的女人,她也有需求,她也會寂寞,她也需要男人的照顧,她不能將女人最後寶貴的黃金歲月寄托在幾乎處於消失狀態下的爸爸。
可媽媽…你還有我啊!
我已經長大瞭,你的小和已經懂事瞭!我可以代替爸爸保護你,照顧你,你為什麼要去找其他的男人,讓別的男人住進你的心房,為什麼,為什麼!?
難道就因為我是你兒子?就因為你是我的媽媽?
如果是那樣,我寧願做個陌生的男人,重新出現在你的身邊!
想起美艷的媽媽被別的男人占有,我的心又開始隱隱作痛,眼淚迷失瞭我的眼眶,浸濕瞭我已經風幹的臉龐。
我知道我的理論完全不成立,我完全是在胡思亂想,如果失去這個身份,也許媽媽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而我也沒有機會接近媽媽,與她朝夕相處,日夜為伴。
怎麼辦,我到底該怎麼辦?
告訴爸爸?告訴他媽媽已經出軌瞭?讓他勸說媽媽離開那個男人?
不行!我不能告訴他,我不能讓媽媽在出軌的難堪裡失去女人的尊嚴!
就是因為他,因為他才冷落瞭媽媽,讓媽媽獨守空閨,與寂寞為伴,最終將媽媽推向瞭出軌的深淵。為瞭所謂的事業,為瞭權力地位,整天與一群大老爺們在一起。
這個蠢貨,大傻逼!你老婆都跟人睡覺瞭!
想起這個男人,剛剛平息下的怒火猛然間又竄上瞭心頭,讓我忍不住狠狠的在心中大罵著。
但罵完之後,我又感到瞭空虛,無邊無際的空虛。我如同落入瞭錯綜復雜的迷宮,焦頭爛額的胡亂奔跑著,尋找著逃生的出口與救贖的彼岸…
我要找到那個男人,讓他離開媽媽。
離開我最愛的媽媽…
※※※※※※※※※※※※※※※※※※※※※※※※※※※※※※※※※※※PS:兩小時碼出近四千字,中間沒有停留,幾乎一氣呵成,心理描寫都寫瞭一章,我都有些佩服自己瞭。
另外,看到有人說我廁所的情節有點模仿《我的熟母老師》,我特意看瞭看,還真的十分相似,好吧,我躺著也中槍瞭。
老實說,我很討厭“模仿”這個詞,對方不是明星,不是大腕,我為什麼要模仿。就算是,我也要做獨特的自己。
在學校裡,就這麼幾個情節,難道說“我”在教室裡看到瞭在酒店的媽媽被人操?這就好像你在用“老漢推車”操老婆,卻說別人用“老漢推車”侵犯瞭你的專利,這不是扯淡嗎?
同一個“老漢推車”有不同的抽插頻率,不同的運動角度,比拚的是持久力與戰鬥力!不知道這樣說大傢明白瞭沒有?
我操,我怎麼想出瞭這麼淫蕩的比喻?果然,淫蕩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