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瞭,我跟肖依約好,提前兩周返校相聚。
肖依的父母及一個哥哥都生活在另一個城市,早就催她回傢看看,因為她大學畢業後還沒回過傢,何況她的哥哥就要擇日結婚瞭。我因為校學生會要組織社會調查,還要晚回傢半個月。
肖依臨行前的晚上我去看她,自然是一場難舍難分的纏綿。我叫她給我寫信,她說不好,因為怕信寄到傢裡被我父母發現。我說打電話,她還說不好,怕我父母知道。我說我給她寫,她猶豫一會兒說好吧,但裡面不許寫露骨的話,因為弄不好信會給她的父母或哥哥看到。
那天晚上老師同學都忙著準備回傢,已沒有人註意我們倆,所以肖依脫瞭個精光,上身隻穿瞭一件肥大的圓領無袖套頭衫,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走動著收拾東西。沒有乳罩束縛的兩個乳房在衣服裡跳來跳去,光潔白嫩的兩條大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在燈光的映照下有些刺眼睛。
每當她彎下腰或抬起胳膊,白白的屁股和黑黑的陰毛就會露出來,逗得我心裡養養得。肖依知道她這身裝扮意對我味著甚麼,所以故意一個勁兒扭動細腰,風騷盡露,時不時用浪浪的眼神掃我一眼。
我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坐在沙發上,慢慢脫去上身的襯衣,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肖依眼睛掃過來,楞瞭一下,又馬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過,我還是發現她有瞭反應。因為她走路的姿勢開始輕微晃動,她習慣性地又咬起瞭嘴唇。
我心裡暗笑,然後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皮帶扣的聲音讓肖依回瞭一下頭,能聽到她的呼吸聲瞭。我不去看她,繼續脫下自己的褲子。小小的短褲已經讓硬起的陰莖撐得鼓漲。肖依的胸脯在大起大落,急急往臥室走去。
我終於脫下自己的短褲,粗黑的大陰莖跳瞭出來,頂著蘑菇狀的大龜頭搖搖晃晃晃。
“啪”一聲,我一抬頭,看見肖依手裡的一盒甚麼東西掉在瞭地上,她直勾勾盯著我的下身,張著嘴喘息。
我裝作沒看見,伸手握住陰莖,慢慢地上下套弄起來。一股黏液從龜頭的小孔裡冒出來,又向下流進我的手裡,隨著手的上下活動,發出嘖嘖的聲音。
肖依呻吟瞭一聲,撲瞭過來,整個人壓在我身上。
“你壞!你壞死瞭!”她臉通紅,像剛喝完瞭酒。
“我怎麼壞啦?”我明知故問。
“你欺負我!”肖依撒嬌地在我懷裡拱動。
我伸手往她大腿根一摸,連陰毛都濕瀘瀘的瞭。
“哎呦!哎呦!”肖依身子一軟,癱在我身上,連聲吟叫著。
我嘴湊到她耳邊,逗她∶“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啦?甚麼地方不舒服呀?”
肖依已經不能清楚地說話,隻是摟得我緊緊的,緊閉雙眼,一個勁兒用熱燙的舌頭到處添我的嘴、臉、脖子和胸膛。她的小手伸下來握住我堅硬的陰莖,死命地捏,拼命地套弄。她連喘帶叫地哼著∶“啊!啊!我要!我要!給我!快給我!”
我扳過她的身子,讓她岔開兩腿,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翹起的陰莖就貼在肖依的小肚子上,龜頭正好頂著她的肚臍眼。
肖依低頭看看我的陰莖,抬頭惺眼蒙地說∶“真可怕!這大傢夥能進人傢肚子裡這麼深!”
說完,她慢慢抬起身子,向我的小肚子壓過來,濕淋淋的肉縫就含住瞭陰莖。她開始讓肉縫順著陰莖上下摩擦起來,呻吟聲越來越大。
我看時候已到,把肖依的身子向上拉起一點,輕聲說∶“小騷養瞭吧?讓大雞巴幫幫忙吧!”
肖依忙不迭地哼著∶“癢瞭!癢瞭!快操我吧!”說完就手扶大陰莖,讓龜頭在肉縫裡來回摩擦幾下,然後對準小肉洞,屁股向下一坐,“噗嘰”一聲,連根盡入。
可能是速度太猛的緣故,肖依“嘶”一聲長長吸瞭口氣。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肖依進行“倒插蠟燭”式的性交。由於此前連續復習考試,我們有近10來天沒有在一起玩,所以都非常興奮。肖依知道我看瞭“金瓶梅”,就學著書上人物的樣子浪翻瞭天,我也樂得看她表演。可怎麼也難以把這個赤條條、白嫩嫩的小蕩婦和教室裡莊重大方的女老師聯系在一起。
肖依快速地上下起落時間不長就不行瞭。因為每向下坐一次,她就被我陰莖狠狠頂一下,身子越來越軟,頭搖搖晃晃地像發暈,隻顧摟著我呻吟,早忘瞭動作。我隻好用手撐在她的胳膊下,輕輕舉起她,由我自己聳動腰和臀,從下面向上抽送。
肖依渾身癱軟,四肢無力,披頭散發的臉歪向一邊,被我操得淫聲漣漣。
我舉她的胳膊太累瞭,就改為抱住她腰部。上面用嘴來回吻她的雙乳,下面一挺一挺地繼續抽插。肖依的淫液被我的龜頭刮出來,順著陰莖流到我的大腿上,又隨著抽插沾到她的屁股蛋兒上,不斷“啪啪”作響。
當肖依用手去撫摸我的頭時,穿過胳膊與身體的縫隙,我有瞭新發現。原來,肖依客廳有個大大的衣櫃,剛才她收拾衣服未來得及關上衣櫃門,那衣櫃門後一塊巨大的穿衣鏡正好面對著我們。鏡子裡兩個赤條條、一白一黑的肉體正扭動在一起。哇,是我和肖依!
我不知不覺看著瞭迷。再仔細看,鏡子裡肖依屁股蛋兒向兩邊分開,屁股溝盡頭一根粗黑發亮的肉棍不停地進進出出,白白的沫子慢慢從肉棍拔出處流出,然後“兵分兩路”,一路順著肉棍流下去,消失在濃濃的陰毛裡,另一路則流出屁股溝,一滴一滴向下淌在沙發上。
肖依發現我在盯著後面,趕緊回頭看。“媽呀!”一聲就要站起來。“你個死鬼!壞蛋!羞死人瞭!”說完又用手去擋自己的屁股。
我抱緊她不放,使勁拉開她的手,連聲說∶“好姐姐!好姐姐!別動!就讓我看看吧!你真美!”
一陣扭捏後,肖依稍微安靜瞭一點。看我仍目不轉睛,她也回頭去看,回過頭來羞羞地說∶“真下流呀!”
我問∶“誰下流?”
“你下流!”
“你看鏡子裡正在流的都是你的,沒我的。”我壞笑著。
“哎呀!羞死人瞭!你不弄我,哪會有水兒?”
上中學時我還沒有看過成人電影,可那天鏡子裡的表演比成人電影要吸引人得多。我興奮莫名,抱緊肖依一陣猛操。
肖依興致也來瞭。她淫蕩地沖我笑笑,撒嬌似地說∶“我也要看!”
我讓她站起身,調過頭去,再一手扶著她的屁股,一手扶著陰莖,從她後面再次插進肉洞,然後手伸到前面撫摸她的乳房。
肖依身子向前微傾,兩隻胳膊支在我的大腿上,屁股一上一下套弄起來。我看著鏡子裡的她也兩眼直勾勾盯著兩人的交合處,黑發甩前甩後。
一會兒,我把她身子搬向自己胸脯,鏡子裡的肖依向後斜躺著,兩腿大大岔開,濃濃的陰毛和濕瀘瀘的鮮紅的肉縫一覽無馀。我悄聲對她說∶“小騷,快看看你是怎麼挨操的!”
肖依眼睛看著鏡子,兩手將自己的陰毛分開,用手撫摸著我露在外面的陰莖根部,淫浪地呻吟著∶“啊!大雞巴┅┅大雞巴全進去瞭!我們倆真┅┅真下流啊!┅┅啊┅┅來呀┅┅快┅┅快動一動!”
我依言把住她的兩條腿,費勁地在她後面聳動屁股,那鏡子裡粗黑的肉棍就出沒於白沫圍繞的肉洞中,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音。肖依在鏡子裡像個成人電影裡的女主角,雙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咬牙閉眼哼哼著。
一會兒後,我感覺高潮要來,趕緊推她站起來,向前走到衣櫃的鏡子面前,再次從後面插進去,讓她扶住鏡子的兩邊,開始使勁抽插起來。鏡子裡裸體的肖依被操得一晃一晃地抖動,兩隻乳房更是四處飛舞,非常動人。
肖依知道我快到高潮瞭,於是主動撅起屁股迎送我的肉棍,還不停地四下扭動,尋找更刺激她陰道的角度,很快就跟上瞭我的步伐,開始大聲哼叫起來∶“哎呀!我┅┅我的天!你┅┅你可快┅┅快操死我瞭!你是┅┅是要我的命┅┅命啊!從┅┅從後面┅┅面操┅┅操┅┅最┅┅最┅┅最舒服┅┅啊!我的親┅┅親弟弟┅┅你要操┅┅操死┅┅姐┅┅姐嗎?哼┅┅哼┅┅啊┅┅你┅┅你怎麼不┅┅不說話?┅┅哎呀!┅┅哎呀!┅┅這麼大┅┅大勁兒!你是不是要┅┅要射瞭?我可┅┅可是危┅┅危險期呀!”
我加快節奏迎接越來越趐麻的感覺,到實在忍不住時,趕緊將陰莖拔出來,讓它緊緊貼在肖依濕淋淋的肉縫上,龜頭從她前面的陰毛裡鉆出,幾股白漿猛烈噴射到前面的鏡子上。肖依哼唧幾聲就癱坐在地板上,頭靠在衣櫃上嬌喘不止。我也就勢坐下來,躺在她身邊┅┅第二天下午,我難分難舍地送走肖依,回頭到教室收拾東西。
在我書桌抽屜裡的最裡面,有我的日記本。和肖依的事我是不敢往上面寫的,但總要用一些極為隱晦的話作一些暗示,表達自己的心情。甚麼∶“今天做瞭一件大事,心情非常激動”啦,甚麼“我愛你,美麗的月亮”啦之類。現在再來看,真有些像看天書的味道。對許多少男少女來說,寫日記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因為你可以在裡面說出自己心裡的話。但許多人又總擔心日記被人發現,因而又總是不敢把心裡話寫得清清楚楚。
可是當我習慣性地抽出日記本翻看時,卻意外地在裡面發現瞭一張露出來的小紙條。我趕緊抽出來看。上面是一行娟秀的蠅頭小字∶“曉東,今天晚上8點河邊樹林見。”下面隻有日期,卻沒有名字。
我一頭霧水。因為字顯然不是肖依寫的,看字體肯定是女孩子。會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