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欲情》

第六章 惜别心难舍
小說作者:不詳 · 章節字數:6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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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過那場纏綿無比的愛之後,我落入更痛苦的地步。每天下班,兩腿之間的欲望,好象指南針一樣,指向母親那個方向。但是,母親遠遠的躲開我,甚至不再來我傢,教我沒法再接近她。

    “是我,我可以上來嗎?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我在樓下打電話給她說。

    “我們不應該再單獨相見,有話在電話裡說好瞭。”她說。

    “媽,我快走瞭,想我見一見你。”

    “你就走吧。我們沒什麼話說瞭。”

    “媽……我愛你。”靜默瞭一陣,我吸瞭一口氣,說。

    “不要再說愛我瞭。那是沒可能的。”

    “難道你不想見我嗎?”

    “不想,不想,不想。收線吧。我們己經完瞭。我不想見你,我們之間己經完瞭,老早完瞭。就是這樣,收到嗎?”

    “我做錯什麼事,叫你不想見我?是因為艾美?如果是這樣,我送她回加拿大。”

    “不要這樣。你既然決定回加拿大去,就不要回來。回來我也不要見你。那是為瞭你們的好處。”

    “媽……你自己呢?你會怎樣?”

    “我不要緊。三十年來都是那麼過日子,沒有誰都不會世界沒日。”

    “媽,你以為倘若把自己的幸福置於度外,別人會因你而活得更好嗎?你活著就是為瞭不住的犧牲自己去成全別人嗎?”

    “不要說,我的人生早就完瞭。”我聽到母親顫動的聲音,她在哭。

    “媽,你沒有,你的人生還沒完。還有我。”

    “不要叫我做媽。我什麼也不是。你都走瞭,就快走,別管我。”

    “媽,我可以不走,留在香港。我可以和艾美離婚……”

    “萬萬不能,你不能陷我於不義。”

    “……”

    話筒兩端是一陣沉寂。我聽到飲泣的聲音,然後是嗚嗚的掛線聲音。我後悔在心煩意亂的時候,做瞭那個回加拿大的決定。沖口而出向母親說要和艾美離婚的話,令母親的心更難過。但我任何言辭也不能使母親讓我和她親近一點。離開香港的日子迫近,聖誕節也到瞭,那是我一個強顏歡笑的聖誕節。

    母親稱病,沒有和我們一起去吃聖誕大餐。孩子們正折開放在聖誕樹下的禮物。母親送給強尼的是一套電動玩具火車,貝兒的是個芭比洋娃娃。艾美和我的禮物,是母親親手編織的“同心”毛線領巾各一條。

    唱機裡播著聖詩,“平安夜,聖善夜,萬暗中,光華射……”,是溫韾的一個夜。強尼把小火車放在車軌上,繞圈不停的轉。貝兒抱著洋洋睡瞭。

    想起在加拿大過的白色聖誕,我很喜歡在聖誕夜,讓聖誕詩伴著我和艾美做愛。和她第一次做愛,也是個聖誕夜。艾美是我舞伴,舞會狂歡後,艾美開車送她回傢。我是個留學生,住在校園的宿舍。夜瞭,街上行人稀少,都回傢圍著壁爐團聚。下著細雪,街頭有人唱聖詩,報佳音。聖誕詩很容易觸動人的感情,獨在異邦的一個留學生倍感寂寞,有人陪我度過這一個聖誕夜嗎?

    大學宿舍沒有人,都回傢去瞭,隻有我這個天涯孤客。艾美說,外面很冷,可以進去給我煮一杯咖啡嗎?我說,當然可以,我有的隻是即飲咖啡。她說不要緊,就進來。她把大衣掛在門後的鉤上,遊目四顧。厚厚的冬衣不能掩藏她的身材。我把咖啡送上來。她喝瞭一口,我看著她,覺得她很清純,很美我說,艾美,你很美。她垂下頭,滿臉嫣紅。我揚起她的臉,她翹起腳尖,來就我,我吻她。

    她拉起樽領毛衣,翻到頭上,從頭上揭起,把它搭在椅背上。

    她走到我凌亂的床邊,背向我,松開腰帶,褲頭下露出聖誕紅小內褲。我的心差不多從胸口跳出來,我跟著上前,將兩手放在她的裸腰上。我還沒回過神來,棉質素面的乳罩己解開,肩帶掛在膀子。她轉身向著我,雙峰顫巍巍的向我聳峙,峰頂有無限綺麗的風光。

    我們擁著雙雙倒在我的床上,艾美以肌膚緊貼著我,把處女之身交給瞭我。

    她說,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說,你也是我的第一個……

    城裡的聖誕燈飾仍然燦爛,唱機裡播放著我最愛聽的色士風吹奏的“藍調”聖誕音樂,我喜歡那帶點傷感的情調。有艾美溫熱濕潤的唇貼著我,如同一朵火焰,燃起我的熱情。艾美說,我們快要回傢去瞭,你就不會這麼忙亂,煩燥。

    她看見我最近的樣子,她心焦瞭。

    母親呢?今晚,寂寞嗎?誰去愛撫她的小乳房,吻她薄薄的唇兒?誰能填滿她兩腿之間的空洞?

    貨運公司的工人來打包裝箱的那一天,艾美把母親請來幫忙照顧孩子。在人馬杳雜,一片混亂。艾美打發開孩子們,請母親把孫兒帶出去。我也順便給她趕出去,因為我幫不瞭忙。

    一路上,母親牽著孩子的。他們蹦跳著,見到路旁有賣糖果的小店,嚷著要母親賣冰琪琳,花生米。我跟在他們後面,給他們做成一個小圈子,讓我插不進去。

    一條幽靜的山路,路往山頂的公園,沿途有三兩對年青輕侶牽手漫步。而在此之前,從來沒有和母親一起到外面走,與她同行時,不曾攙扶過她,不曾牽過她的手,不曾挽過她的腰……

    到瞭公園,孩子就興奮得甩開母親的手,在跑啊跑,把母親和我拋在後頭。

    忽然,天地間好象隻剩下我們兩個。我看見她擺動的肩頭,在束起的長發和露出的頸項間,我嗅出她身體的氣色。

    母親喊叫著,要孩子們不要跑得太快,叫哥哥拉著妹妹的手。母親愈叫,他們愈跑得快。母親要趕上去,我也趕上去,乘機牽著母親的手,跑在孩子們的後面。孩子嬉笑著,蹦跳著。我們喘著氣,追逐著。母親腳步不穩,失去重心,向前要摔倒。我拉住她,把她抱在懷裡,原本是要扶住她的,卻順勢和她一起倒下去。

    我緊緊的把母親護在我懷裡,在草地上翻滾。從小斜坡慢慢滾下去。母親一點也不驚惶,因為她在我的膀臂之中。她笑瞭,像個天真的小女孩。我也笑瞭,帶動母親,兩個身體摟成一團的滾動。

    樹叢擋住我們,母親癱軟在我懷裡,枕住我的肩頭。我寬闊的胸膛可以把她整個都容納。我聽到她心房跳動,她的氣息,體香撲過來,我以吻和愛的撫觸襲過去。她接受瞭。我們吻著,彷佛是初戀的情人。

    她的腿糾纏著我,我的手探到她的衣服下面,摸索她身體的線條和乳房的形狀。在裙底裡,在大腿根的最深處,我摸到母親的小內褲的蕾絲滾邊和一條凹進去的縫兒。我把她壓在身上,她兩腿分開,讓我自如地在那裡撩撥。每次我這樣撩撥她的陰戶,她都很享受。小內褲像一張薄膜,包裡著她的陰戶,我完全可以摸到她那貼著肉的感覺。縫兒開闊瞭,濕瞭一大片……

    母親,你的身體給瞭我所想要的答案。我一撩撥,你的陰戶就張開。你的唇兒在我嘴裡是何等的柔軟甜蜜。你的小乳房,像一雙屹立的山峰,在我手心下起伏。你知道嗎,你是我朝思暮想的情人,在我離別之前,為什麼拒絕我的求愛?

    是不是因為,三十年前,從南洋回國娶的人不是我?

    應該是我,娶瞭你。我三十五,你十六,當時你年紀是小瞭一點,或者我年紀比你大得多。你的身體單薄瞭一點,而且有幾分苦相。相士說,生辰八字是合得來的,而且能為我傳宗接代……

    忽然,孩子叫喚我們的聲音迫近。從這片刻的親密,破滅瞭,像個泡沫……

    奶奶倒在爸爸懷裡的理由,是他們亂跑連累的。孩子們伸伸舌頭,忙向奶奶說對不起。

    我扶起母親,替她拍去身上的泥塵,並借這個機會,在孩子面前生硬地牽著母親的手,爬上山坡。

    我找到瞭一張長椅,與母親並排坐下。孩子們打秋遷,爬鐵架去瞭。我摩挲母親的大腿,問她痛嗎?她說不礙事。

    我的手一直擱在她的大腿上,沒離開過。她目光放很遠遠的,遙望著孩子們玩耍,又像在沉思。我打開花生米的膠袋,一粒放在母親的唇上,一粒給自己的嘴裡的吃。冬日的陽光和煦,隨著輕風拂在我們的臉上,給我們一身的暖意。母親的雙眼深陷,滿臉是倦意,猜是昨晚睡不穩。母親不放心孩子,不時喊叫,要他們小心,或是不要攀得太高,或是不要太靠近小溪,他們就看過來。

    我把一根指頭按住她嘴兒,對她說,不要叫瞭,由他們吧﹗讓我們靜靜的多享受一刻相聚的時光。孩子們一轉過臉,我就把她的臉扳過來,吻她。頃刻,她推開我,說:“我們不該這樣太親密瞭。”母親說。

    “有什麼分別?我快離開瞭。”

    “孩子們會看見的。”

    “不要緊,他們還小,懂得什麼?”

    “他們會跟艾美說。”

    “我不管瞭。媽,我受不瞭,巴不得現在能夠和你做個愛。”

    “不能。過兩天,你就要走瞭。如果你愛我,就不要叫我太難受。”

    “我離不開你。”

    “為瞭艾美和孩子,你應該離開。”

    “媽,就是不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多麼的快樂啊。”

    “但也是多麼的痛苦。”

    “媽,不管是快樂,或是痛苦,我愛上瞭你。”我把手探著她的襯裡,摸她的乳房。她馬上把我的手從她的襯衫下拔出來,說:“不要。正經點,不許再碰我。”

    正說話,孩子向我們這邊看過來瞭。我揚手示意他們繼續玩。母親使瞭一個眼色,令我收斂瞭。縱使我想跑到母親的裙底裡,摸大腿和陰戶,但她緊緊的抓住我的手。

    她說:“求求你,不要再摸我。請你尊重我,我是你的媽媽呀﹗而且,你這樣做,我會更加難受,你明白嗎?請不要……”

    我心沉瞭下去,我認命瞭,那是沒可能的。今年春天發生的事,隻是一場無痕的春夢,在艾美來香港之後,應該劃上句號。原本想說的離別的話,也沒有需要說瞭。

    我把她軟若無骨的手,放在我的手裡,感覺著她的存在。藍天和白雲在我們頭上,四處是泥士和青草的氣味,沒有聲音,隻有孩子嘻笑,一隻麻鷹(香港的隼)在天空掠過,投下它的影子,在山巒的起伏處滑行,然後消失。母親枕著我的肩頭,沉沉的入睡瞭,我也睡瞭,和自尋自己的夢。

    在夢裡,母親嫁瞭給我。不要問什麼時候和為什麼會嫁我?隻道是她已屬於瞭我。我們如常的做愛,正像我從前在夢裡常和她做的一樣。她一樣的嬌羞、嫵媚,給脫去衣裙的時候。

    那嬌小身軀給我撫觸過多少遍,我知道怎樣觸動她最敏感之處,叫她為情欲而抖動。兩顆乳尖挺起,傲然屹立在兩個小丘上,我的舌尖經過處,留下濕潤的痕跡和擴大的乳暈。在深陷的肚臍和平坦的小腹下,穚疏的恥毛間,隱藏不瞭那綻開的陰戶,和那鮮嫩的肉味。玉臂展開,迎我進她懷裡,那裡有個小巢穴,她為我保守著,等我再回去。

    我的那東西深深剌進那個熟悉地方,那熟悉的感覺,母親的感覺,從沒有離開過我。她“噢”的哼瞭一聲,把我包圍在她裡面,大腿就隨著身體的律動,與我的腿相廝磨。我吻下去,但在空中頓瞭一頓。

    她問我,看什麼?

    我說,看你,看清楚是你,你的笑面有兩個酒窩,和那一對會啄我心手的小乳尖。沒錯,就是你瞭,吾妻吾愛,隻有你配得我把一切的熱情都投在你身上。

    你不能拒絕我,用任何的理由,因為你做瞭我的妻子。我會在你裡面先輕輕的抽送,頂到花蕊時,請告訴我,然後,我們就會……

    她點點頭,她知道瞭,那最親密的交媾之道,我們都心領神會瞭。母親說,給我。

    她將身體獻呈給我,在她懷裡的深處,是我的根源,我深深的紮在她裡面,與她相連著,不能再分開……

    那隻不過是個夢。我會在大洋彼岸,會為她這樣夢回魂牽。母子相戀,本不應該發生,也不能延續下去,人世間那會容許一對母子,縱使彼此相愛,而能結合,並長相廝守,一起終老?

    我們的故事,如果在這裡結束,我會虧欠母親一輩子,並抱憾一生。回加拿大前的最後一天,老板掛瞭個長途電話來,要我一定去見一個人,因為那個人,改寫瞭人生下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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