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空蕩蕩的正殿裡,昏暗的燈光裡,老住持依然在敲木魚。
念瞭數十年的佛經,已經烙印在記憶最深處。無需動念,就都是佛法。
觀自在菩薩,
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
老僧忽然警覺,為何自己會不斷重復念誦這《般若多羅蜜心經》?
剛剛意識到,那兩個僧人還未回來做晚課,卻聽見瞭“叮叮當當”的聲音,一陣一陣,飄搖著,從黑暗中慢慢走近。
心中忽生警兆,老和尚急忙大喊:“鑒空!鑒性!速來大殿!”
卻沒有半點回應。
隻有那鈴聲,慢慢靠近。
老和尚急忙大聲念經,木魚聲和誦經聲似乎充斥著大殿,想要趕走屋外的陰霾。無上的佛息,仿佛可以驅逐一切污穢。
可是他並不知道,這塊佛門凈地,已經被污穢腐蝕瞭。
另兩個佛門弟子,一個沉迷色相,主動將一身的陽精送入瞭妖女的淫穴中,化為屍骸;另一個,已經為妖女所迷,哪管什麼青蓮古佛,委身於女子褻衣的迷情香氣中,隻想一時銷魂。那原本可以護住心神的袈裟,卻成瞭妖女的擦腳佈。
這本可以萬邪難近的佛光,卻被一隻赤裸的妖異秀足,輕輕踏入。
“叮鈴~叮鈴~叮鈴~”
那本應被純正佛息灼傷的妖人,卻毫發無損地踏入瞭這羅漢註視下的佛堂。
因為,她的身上,裹著一匹袈裟。
一匹被和尚精血、淫水浸污後散發著異樣腥臭的破佈。
而緊跟其後的,竟是原本清秀羞怯的小和尚。
卻赤裸著身子,頭頂著女子褻衣,被妖婦像遛狗一般,挺著胯下那異乎常人的粗大肉棒,被那隻小手牽握著。
“老住持,你調教的這位小長老,可是不乖呢~才多大的孩子,一看見奴傢,竟然就想著些淫穢的事情呢。這不,非要把奴傢貼身的衣服頂在頭上,要給奴傢當狗呢~”
“叮鈴~叮鈴~”
妖婦一邊向老僧走近調笑著,一邊依然牽著被封閉瞭五感的小和尚。腳上的鈴鐺不斷發出輕響,在木魚聲和念經聲中顯得格格不入。
老和尚隻能大聲誦經,用力敲擊木魚,希望能用佛光震懾住這妖人,卻緊閉雙眼,不敢看自己的好弟子成瞭什麼模樣。
“觀自在菩薩,
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
忽然,一絲冰冷碰到瞭他幹癟的嘴唇。 ?
掙開混濁的雙眼,竟是一隻掛著腳環的白嫩小腳,塗著鮮紅色指甲油,探到瞭自己的唇邊,輕輕抖動著!
“叮鈴叮鈴”
鈴聲大作瞭起來。
緊閉上雙眼,試圖屏蔽眼前妖女的羞辱,老和尚努力入定,要用心中的佛念,守住自己靈臺的一方清明。雖然降不得妖,但也不可受這女妖凌辱。
可是,閉的上雙眼,又如何堵得瞭耳、塞得瞭鼻、隔絕得瞭肌膚的觸感呢?
妖女將小和尚丟在一邊,讓他頂著自己的褻衣自瀆,自己則專心炮弄這頑冥不化對老僧。
她時而伸出小腳,緩緩地在和尚的臉上揉搓著,時而調皮地用腳趾按幾下頂上的戒疤,時而用腳掌心掠過斑白的眉毛。時而又趴伏於老僧背上,用胸前的雙乳貼在那幹瘦的背部,上下蠕動,發出淫蕩的呻吟。
“大師…長老…奴奴好熱…好癢…好難受啊…長老救我…救奴奴嘛…親達達…親親丈夫…好和尚…我的奶子漲…漲死瞭…快摸奴奴…啊…喔…奴奴好想要啊…”
像水蛇一般,纏繞著老僧的妖女淫弄勾引瞭半晌,隻見這老和尚雖然依然盤坐在蒲團上,卻已經是衣衫不整、大汗淋漓,爛熟於心的無上真經念的斷斷續續瞭起來。
“觀……觀自在菩薩……行深……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度……度一切苦厄……色不異空……空……空即是……即是色……”
“大師~讓奴傢看看,你這裡,到底是色,還是空呢?”
妖婦不再隔靴搔癢,竟是直接張開光溜溜的大腿,將女人身上最隱晦的地方對準瞭老和尚的臉。隻見這妖婦那黑色茂密的陰毛,早已經被淫水浸濕瞭,勃起的陰核還有濕淋淋的陰唇清晰可見。粉紅色的騷嫩肉屄外,肥厚淫蕩的陰唇像嘴巴一樣輕微開合著,正一扇一扇地散發著腥臊的雌性荷爾蒙,勾引著男人最本心的欲望。
在這股腥氣的牽動下,原本苦苦支撐的老和尚,隻感覺腹中一陣翻騰,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異樣。
幾十年未曾動過的奇怪欲念,竟一瞬間躁動瞭起來!
“啪!”
之前已經出現裂縫的木魚,忽然碎開!
腹中那股子邪氣,忽然竄入經脈,控制住瞭身體。面容枯槁的老僧,竟一下子如色中餓鬼般,一下伸出雙臂,抱住瞭身前的女子胴體,張開嘴巴,粗糙的舌頭一下子舔舐瞭上去,要用這吃齋念佛修行數十年的舌頭,去吻妖女最騷氣淫蕩的淫洞!
誦經聲,一下子消失。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倏爾,佛堂中,誦經聲無,木魚聲消,佛息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