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標在電話裡告訴小莉,其實他的爸爸已經知道,他從店裡偷出瞭一個按摩棒的事情(阿標的爸爸是開情趣用品店的,第十章有交代)。顯然,這不是一個男學生該擁有的東西。因此,他的爸爸百般追問,阿標隻好告訴他,是偷出來給女友用的。阿標的爸爸對兒子一進學校就找瞭個女友的事情,倒也比較開明,並沒有像一般父親那樣大力反對,隻是要求兒子把女友帶去給他看看。
阿標還告訴小莉,自從多年前父母離異後,自己一直跟爸爸相依為命。雖然爸爸有時候對自己比較嚴格,倒也是為自己好,因此一直很聽他的話。但是一直經營著當地一傢情趣用品店的他,有時候說話、辦事都有點色色的,希望小莉不要介意那些鄉下小鎮的粗俗語言和舉動。
小莉猶豫瞭一會兒,還是答應瞭阿標的請求。一是因為阿標可以幫她請假,少排練一次舞蹈;二是因為阿標把他傢鄉的小鎮吹噓地天花亂墜,可以看到很多美麗的山景,甚至可以去山下的清泉裡濯足;三是阿標又拿出瞭主人的身份,如果不答應,還是有被懲罰的可能。
星期六的早上,小莉就按照阿標的要求,早早地穿起瞭一套衣服——都是阿標給她買的:一件粉紅色的大開領T恤,很寬松的設計,領口拉起點,就露出背部,背後拉起點,就露出很多胸部和肩膀;一件短短的粉紅色套裝短裙,隻能勉強蓋住屁股下面一點,稍微彎腰,就能看到背後的內褲露出來;裙子下,是黑色半透明的吊帶長襪;腳上穿著一雙高跟的粉色小涼鞋。
阿標在客運中心與小莉見面時,忍不住當場就在小莉的臉上親吻瞭一下。「哇,簡直太性感瞭!」阿標摸著自己的胸口,贊嘆著,「沒想到我隨便買的衣服,穿在你身上這麼漂亮啊!」
「隨便買的?」小莉臉紅紅地說,「你這是故意設計我的吧!這麼短的裙子,很容易走光啊!還有這麼大的領子……」
「唉,話可不能這麼說。」阿標狡辯道,「你有這麼美的身材,天氣又這麼熱,現在不多露一點,以後恐怕露出來都沒人看呢!」
「去你的!」小莉雖然嘴上強硬,但心裡還是挺高興的,她就是喜歡在人前被人註意的感覺。何況,這次去的是一個遠離廣州幾十公裡的一個小鄉鎮,那裡的人都不認識,正是展示自己真實一面的好機會。阿標給她買的衣服美其名曰是感謝她幫助到爸爸面前圓謊的,其實都是些暴露的衣服,連內衣都買好瞭。小莉今天的衣服底下,就穿著阿標一並送給她的半罩杯胸罩和蕾絲半透明的性感內褲。
阿標買來車票,發現還有半個小時才能上車,拉著小莉坐在候車室一角,湊近小莉輕聲道:「小寶貝,我一直想問你個問題——你是不是有暴露身體的愛好呢?」
小莉瞪大眼睛看著阿標,絕美的臉蛋上掠過一絲驚恐。「你……你怎麼知道?」
小莉對阿標,倒也沒有否認。
「嘿嘿,看你的表現啊。」阿標面有得色,用肩膀輕輕撞擊小莉的酥胸。「一般的女孩子,誰能很鎮定地做人體模特呢!」阿標發現,性經歷的豐富,使小莉的胸部越來越高聳誘人瞭。
「你好壞啊!」小莉害羞地想起瞭自己幾周來做人體模特的經歷,想起瞭在模特臺上的高潮噴水,下體不禁癢癢的。
阿標看著小莉的神態,似乎有所覺察:「喏,這個拿去。開車還很久,現在正好玩玩。」阿標神秘地從包裡拿出一個小盒子,悄悄塞進小莉的手包。「去一下廁所,把它放到裡面去。有說明書哦。」說著,摟著小莉的腰,把她引到廁所邊。
小莉疑惑地走進廁所隔間,插上插銷。拆開包裝一看,原來是一個圓溜溜的粉紅色物體,長得有點像鴿子蛋。「說明書……是什麼啊?」小莉拿起說明書,借著昏暗的燈光仔細看,她驚奇地發現,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跳蛋,是塞進下面去的!
小莉很別扭地走出廁所的時候,阿標正在候車室座位上埋頭擺弄數碼相機。
當小莉走近他的時候,忽然渾身一顫,差點摔跤。阿標淫笑著看著小莉道:「放進去瞭?感覺不錯吧?」
小莉橫瞭他一眼,又好奇道:「我剛才怎麼也找不到開關,怎麼讓它動呢?」
「傻瓜,這個是遙控的!」阿標晃晃褲兜裡藏起來的左手,「那個開關,做成瞭MP3的形狀,很可愛呢。我是特意買來送給你的,不過今天我要玩一天。」
小莉揚揚粉拳道:「你可給我說一聲再開啊,我剛才嚇瞭一跳,差點摔跤!」
阿標道:「摔一跤也不錯啊。你看,附近的人都希望你摔跤走光呢!誰讓你穿得那麼辣!」
小莉向四周一看,果然看到不少閃爍的、直視的、色迷迷的、假正經的目光,有的來自於民工,有的來自於貌似知識分子,有的來自於出差的白領,有些來自於學生打扮的人。他們雖然職業不同,年齡不同,卻都時不時地看向小莉,特別是短裙下穿著黑色吊襪帶的長腿。
阿標在小莉耳邊呵一口氣,輕聲道:「看來不管是什麼樣的男人,對小莉你都沒有抵抗力呢!哈哈!」說著,阿標一隻手扶好小莉,猛地把遙控開關開到最大震動!
「哦…」小莉發出一聲呻吟,把頭靠在阿標肩膀上,說不出話來。誰料想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卻使小莉的屁股離開椅子,露出短裙下黑色的半透明蕾絲內褲。
這件內褲的前面的陰毛部分是雙層的設計,但是後面則是簡單的單層設計。隻見對面坐著的那個睡眼惺忪的大學生瞪大瞭眼睛看著小莉的內褲,又馬上用胳膊捅瞭捅旁邊一起的幾個夥伴。
「透明內褲耶……」幾個人竊竊私語著,「好騷包啊,還翹起屁股給人看!」
阿標顯然發現瞭對面的騷動,他一看小莉的姿勢,馬上明白過來,但是他沒有動,繼續緊緊摟住小莉的肩膀和腰肢,隻是把震動調得慢一些。
「小莉,對面有好多人在看你的屁股呢……」阿標輕聲在小莉耳邊說著,不時瞄一眼對面。
「嗯……看吧,我喜歡給別人看。好興奮……哦!」小莉隻顧把頭埋在阿標懷裡,管不瞭那麼多瞭。
「到**鎮的旅客請上車,不要忘瞭隨身物品……」灌下一大瓶礦泉水的小莉終於從性欲中清醒過來,第一次使用跳蛋,看來感覺真不錯呢。兩人一起上車坐好。
車子開出幾公裡,從路邊小村子裡上來一個搭車的老伯,可是車子上的座位已經滿瞭。阿標看看小莉,小莉連忙站起來,把阿標身邊的座位讓給老伯坐下,自己卻坐在瞭公交車前面的發動機蓋板上,那裡鋪著塑料地毯,倒也很是幹凈。
阿標知道,一向在老師同學面前的乖孩子小莉,一定會主動讓座的。其實,他讓小莉坐到前面,更方便瞭坐在後面的他欣賞小莉的裙底風光。那個發動機蓋板比一般座位稍微高些,小莉背朝前進的方向坐,隻要大腿微微張開,裙裡的春光就會暴露在全車人的眼前。小莉坐在那裡,似乎明白瞭阿標的心思,隻是對他調皮地眨眨眼。
阿標知道小莉並沒有為此氣惱,所以,他也施施然地從包裡拿出數碼相機,啟動後瀏覽起裡面的照片來。作為美術學院的學生,數碼相機裡的照片可是不少的,阿標翻閱相機的舉動,引起瞭旁邊老伯的註意。
一開始,相機裡是一些風景照片,偶然有些人像照。老伯上車後也沒什麼事情幹,就歪著頭偷瞄阿標的相機,大概是很少見到這樣的新鮮玩意吧。阿標似乎發現瞭老伯在看他,也不以為意,繼續瀏覽著照片。漸漸地,相機裡出現瞭一些小莉的生活照,有些照片還比較清涼。老伯似乎發現瞭剛才給自己讓路的女孩子就在相機裡出現,不可置信地看看前面坐著的小莉,又看看相機裡隻穿著內衣的小莉,當時,她正在陽哥寢室裡,被一群男孩勒令脫衣服。
阿標反復看瞭好久,老伯本來昏昏欲睡,這下可好,看得眼睛都瞪大瞭,哪裡還有熱天坐車的一點點睡意呢?阿標發現老伯很有興趣,故意把身體往後靠靠,把相機拿高點,裝作不經意地給老伯偷瞄。隨著瀏覽的繼續,照片裡小莉的衣服越來越少,很快就看到瞭那些脫光衣服的裸體照。
老伯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看看小莉,又看看相機,幾乎難以相信:那麼漂亮的女娃兒,會去拍這樣的光身子照片?連小莉也發現,老伯的褲襠高高隆起一大塊。阿標似乎有心捉弄那個老伯,故意找些小莉胸部和下體的特寫,還要用「ZOOM」鍵,慢慢地一點一點放大來看。阿標覺得這款黑色的尼康相機不愧是專業機型,雖然價格要五千多,但是拍得可真是清楚,連小穴上的毛孔和大腿細嫩的皮膚下青色的細小靜脈都看得一清二楚。
阿標見老伯看得很爽,故意停瞭下來,舉起相機,示意小莉要拍照。小莉對著阿標微笑著,擺瞭幾個POSE。阿標看著小莉的大腿,眨眨眼睛。小莉會意,看看四周,好像大部分乘客都瞇著眼睛睡覺瞭,她才輕輕地打開雙腿,把短裙對著阿標張開來。
老伯的手已經插進褲兜,一上一下地動著。阿標拍瞭幾張清涼秀,當著小莉的面,拿出褲兜裡一個粉紅色的MP3,上下按動著。
收音機嗎?小莉心想。很快,她就發現瞭,那是什麼……小穴裡又開始瞭強烈的震動。而阿標,他在幹什麼?把遙控器給瞭老伯伯?啊,不要啊……阿標對老伯說道:「這是我們公司推銷的新式收音機,你老有興趣看看麼?看。隻要按這裡,就可以調頻道……」
老伯沒有明白阿標的意思,茫然地接過阿標手裡粉紅色的遙控器,依言在上面胡亂按著幾個按鈕,還湊近瞭仔細看。
「嗯……」小莉感覺到陰道裡的跳蛋震動地忽快忽慢,感覺好像被那個老伯用各種方法抽插似的。而剛剛上車前喝下的礦泉水終於來討債瞭,小莉忽然覺得尿急起來,隨著跳蛋在陰道裡的震動,快感越來越強烈,尿意也越來越強。「哦……快被老伯伯玩弄死瞭,阿標!」小莉心底吶喊著。
「小夥子,沒聲音啊!」老伯奇怪地問,眼睛卻盯著身體微微顫抖,兩腿夾緊,臉色潮紅的小莉。
「您再按幾下試試,可能車裡聲音太響,聽不到。」阿標笑瞇瞇地回答,一邊用眼色告訴小莉,不許夾緊腿。
小莉看著老伯反復撥弄遙控器上的開關,再看看周圍的人。有些人已經發現,車子前面的美女把短裙下的大腿張開瞭,正目光炯炯地看著自己的黑色蕾絲內褲。透明的蕾絲上,前面襠部的位置正慢慢顯現出一塊鴨蛋大小的濕跡。萬分羞恥的小莉,是第一次使用跳蛋,她感覺自己的高潮正不可抑制地快速襲來。
眼看著小莉顫抖的動作越來越大,阿標快速拿回遙控,關閉瞭開關。老伯怒道:「我還沒聽到呢!」小莉感覺高潮快到瞭,可是阿標突然關閉瞭跳蛋,心裡上不上,下不下,難受極瞭。
阿標看著小莉,向老伯賠笑道:「不好意思,我這個是壞的。回頭換個好的介紹給你。」
小莉忽然向阿標說道:「還有多久啊?我想……上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