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母女三人為瞭清理地面弄得滿身污濁,嘴角流血的時候,芬奴她們三人也緩緩的從昏迷當中清醒過來。全身的酸痛感覺以及下體傳來的真真刺痛令三個女奴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雖然下體的消炎藥散發出令人舒爽的陣陣涼意,卻也無法將下體的刺痛全部消除。三個女奴的下體在長時間的擴張下,還一時無法合攏,大大的張開著。女奴全身一片紅腫,尤其是身體的敏感部位,更是紅腫的厲害。
“三個倒在床上,連動一下都渾身疼的人來說,現在參加入院考試是不是還有點早啊?”我對女主管克萊爾的提議有些疑惑。
“就是說啊,這種狀態能有什麼好分數嗎?”高原附和著道。
“我隻是來傳達張…主人的…話。嗯~入院考試的意願隨你們…請快些…五天內?”女主管克萊爾雖然會中文,但是說的不太好,僅限於表達出自己的意思。
“哦~這樣啊~”阿強松瞭一口氣,抓瞭抓腦袋接著問,“不過都要考些什麼啊?”
“嗯~脫衣服,脫內衣,展示身體,歸因…內個我是說挑逗欲望,口交,性交,額嗯…服從。”然後點瞭點頭,作為肯定。“就這些。”
“就這?這也要考?昨天的表演還不能證明我們的女奴多麼棒的嗎?”阿強不滿地高喊道。
“你們隻是展現瞭一個幫面…”克萊爾主管提醒道,“不是全部。”
“脫衣服而已,是個婊子就會的東西,還用考試?”高原這豬腦子不屑一顧的嘲笑道。
“我們這裡不是婊子窩,是高級的場所。”克萊爾帶著一臉的嘲諷說到。
“再高級也都是一個樣。”高原幫腔道。
“目的確實一樣,”克萊爾壓瞭壓手,示意我們安靜下來,“你們說的隻是肉體上的愉悅,我們還要給客人精神上的愉悅。這就是不同。細節決定成敗,就是這個道理。”
“脫衣服有個狗屁的細節。還不就把衣服脫瞭,露出奶子和逼嗎?”阿強不依不饒的繼續反駁。“要不你脫一個高級的我看看?操。”
出乎意料,克萊爾微笑著點瞭點頭,向後退瞭幾步,站定。然後帶著一臉和善嫵媚的微笑向我們款款走來,一邊走,一邊配合著腳下的節拍,優雅的將西裝制服的衣扣緩緩的解開,然後頭向後輕輕仰起,挺起傲人的堅挺豐滿的胸部,嗓子裡發出嬌媚的一聲呻吟。西裝上衣隨著克萊爾的呻吟聲和緩慢的搖頭動作,西裝上衣緩緩滑落,露出克萊爾的緊身的絲質白色襯衣。
克萊爾微微側身,輕輕的,緩緩的抬起抓著西裝上衣的右臂,帶著一臉自信驕傲的微笑,輕輕地一揮手,將上衣輕輕的拋起,隨著上衣的下落,克萊爾突然一個轉身,將長發摔得隨身而旋,然後將頭向斜下微微一低,伸出右手輕輕一撩長發,猛的一個甩頭,將覆蓋在右邊臉頰的長發甩瞭起來,風情萬種的的微笑,撩人的姿勢,但是所有的動作卻給人一種大氣,毫不造作,甚至說是高雅的感覺。克萊爾雖然隻是脫瞭件上衣,依舊不漏一塊皮肉,但是卻讓我們目瞪口呆瞭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好~~太好瞭~”阿強擦瞭下口水,鼓掌叫好。在阿強的帶動下,我們也鼓起掌來。
“看見沒?”不知什麼時候總監也進入瞭房間。“這才叫高雅,所以我說,你們的女奴雖然騷勁十足,但是上不瞭大臺面,伺候不瞭那幫子大爺。”
“確實啊…”高原自知理虧,不得不服軟。“要不你全脫瞭看看?保證不碰你。”
“算瞭吧,人傢不是伺候你們的,就別要求這麼多瞭。”總監笑著說,“當然,我也沒那個資格。沒有個百十億的身價可沒法一親芳澤啊。”說著還捏瞭捏克萊爾的下巴。
“想好瞭沒?你們要不要加入?”總監一本正經的問我們。
我們一通拼命點頭,用肢體語言證明自己的迫切要求。
“她們現在行不行啊?”我回頭看看還在床上哼哼的三個女奴,不禁有些撓頭。
“怎麼不行,直接抓起來就能去瞭,別小看你們的賤奴,一個個的騷的很。那點考驗是在不算什麼的。”總監接話道。
“你怎麼知道的?你見瞭?”我脫口而出問總監。
“廢話,當然是看見瞭。”總監愣瞭一下,隨即說道“剛才還有兩個女奴考試瞭呢。”
“這麼快?”阿強急不可耐的問道,“快說說,都考的什麼?得分怎麼樣?”
“也不是什麼考試,就是女奴分級而已,看看女奴的各方面資質怎麼樣,然後主人可以根據要求讓調教師調教成什麼樣子。”總監想瞭想說。
“那……那要不……就現在?”阿強真的迫不及待瞭。
“隨便~”克萊爾拾起地上的衣服,很帥氣的往身上一甩,英姿颯爽的的重新穿好衣服。
“差距好大啊~~”我不禁苦笑著看瞭看高原和阿強,他們兩個人也點頭附和。
兩天之後,得到瞭充分休息的女奴們,雖然身體還有些刺痛和乏力,精神還有些萎靡,但還是被我們強行拉到考試的房間,參加入院考試。
考試的房間在莊園二層,一個到處都是綠色的樓層,整個樓層的裝飾佈局好似在原始森林,地面也都是草地,或者像是草地的地毯。傢具也都是一些樣式簡單的原始傢具。比如吧一些原木劈開,並排在一起固定,然後弄個平面。就像美國電影裡的那些林間小屋的擺設一樣簡單的木質傢具。原木做的長條凳子,樹墩一樣的椅子,甚至是放東西的櫥櫃也弄成巖石之類的形狀,讓人感覺完全置身於大自然中,精神和肉體都可以獲得極大的自由和放松。
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將遠處的美麗風景盡收眼底,樹林,大湖,巨大的草地,渾然天成,毫無人工建造的痕跡。
我們光著腳,踩在柔軟的草地上,感覺分外舒服。女奴們則站在不遠處,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的面試官們,略顯緊張。
面試官有五個人,坐在一張大大的木桌後,面前攤開著一份打分用的表格,正一臉輕松的看著面前有些拘謹的女奴們。周圍不少身穿制服的男男女女,正在打掃著房間。男的高大,女的漂亮,尤其是身穿哥特服飾的女奴們,更是亮眼。
“別緊張,這隻是一次小測試,把你們平時的樣子展現出來就好。”一個金發大帥哥對著女奴們說到。
“我操~怎麼這裡的人都會說中文嗎?”阿強小聲問到。
“不清楚,應該不是都會吧?”我不太確定,“老老實實的看著就好。”我們三人坐在草地上交頭接耳。
“請你們掀起裙子。”金發帥哥帶著微笑做瞭一個請的手勢。
女奴們先是面面相覷,然後又看向我們三人,在看到我們點頭之後,三個女奴都有些猶豫。芬奴是最先將裙子掀開的人,紅奴和玉奴在看到芬奴主動將裙子提到腰上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自己的裙子向慢慢的提起。玉奴在提起裙子時,居然有些面紅耳赤,很不好意思的看瞭看金發帥哥,迅速的低下瞭頭。
幾個評委相互交頭接耳指指點點瞭一番後,在表格上寫瞭些什麼,然後金發帥哥要求道“請你們表演自慰,並且高潮。”
在聽到帥哥的命令時,三個女奴又是一愣,然後又是面面相覷,再看向我們,在得到我們肯定的答復後,三個女奴慢慢的將手伸向自己的雙腿間,開始愛撫起自己的下體。
三個女奴不是沒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體過,甚至是在很多人面前被奸淫過,但那都是在淫穢的氣氛中進行的。像今天這種正式場合赤身裸體,有些不習慣。所以女奴們在聽到命令後面面相覷,有些猶豫。
畢竟平時裸露身體的地方多多少少都有些淫糜的氣氛,所以全身赤裸,甚至是當眾脫的一絲不掛,也沒有太大的心理障礙。但是今天這個地方的氣氛就好像是一個正式場合,每一個人都穿戴整齊,一絲不茍的做著工作。在這樣的環境和氣氛中做羞恥的事情,著實有些困難。就好像一個習慣在酒吧夜總會場所赤身裸體,甚至是性交爛交的小姐,讓她在公司產品發佈會上露出身體,將自己最淫蕩的一面全部展露出來一般,不是想露就能露,想高潮就能高潮的地方。
但芬奴還是按照命令,照著做瞭。
芬奴一邊愛撫自己的下體,一邊發出嘶嘶的吸氣聲。芬奴閉著眼睛,微微皺著眉頭,嗓子裡發出陣陣陶醉的呻吟聲,顯然已經進入瞭狀態,開始不管不顧的要滿足自己的肉欲。在看到芬奴一臉陶醉的表情後,紅奴和玉奴也紅著臉開始自慰起來。
芬奴一手快速的揉著自己的陰蒂外皮,另一隻手掀起羊毛衫,將自己雪白的大胸部全部暴露出來,並且用中指和食指用力的夾住自己的乳頭,不停的揉捏著自己的乳房。
芬奴提起揉捏自己下體的右手,將手指塞進嘴巴舔弄幾下,重新伸向下體,將中指和食指塞進自己的陰道,開始快速的抽動起來。隨著抽送的速度增加,左手玩弄自己乳房的力道也越來越大,芬奴的大胸部,在她自己的玩弄下變換出各種造型。白色的乳汁也開始從芬奴的乳頭處噴灑出來,大量的乳汁沾滿芬奴的左手,順著手背開始向地面低落。
芬奴緊閉著雙眼,昂著頭,不停的發出愉悅的呻吟聲,將自己淫蕩的一面全部展現出來。而紅奴和玉奴也在自己的自慰下開始進入狀態,也開始發出甜美的呻吟聲。芬奴用力的將乳房向上用力的推擠,然後低下頭,將乳頭用牙咬住,然後開始自己吸食自己的奶水,然後伸手玩弄自己另一側的乳房。芬奴低著頭,閉著眼,嘴裡喊著自己的乳頭,拼命地吸吮,一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乳頭,將另一側的乳房也弄得奶水四濺。另一手快速的摳挖自己的陰道,令陰道裡不斷地發出一陣陣的嘖嘖水聲。
芬奴全身心的投入到自慰的快感中,毫不例會別人的目光,隻是一心想解決自己的肉欲,登上高潮的頂峰。在芬奴的帶動下,紅奴和玉奴也逐步的進入忘我的境界,嘴裡的呻吟聲也不在被壓抑,開始大聲的呻吟起來。
三個女奴的呻吟聲越來越亢奮,隨著聲嘹亮的喊叫,三個女奴的身體一陣顫抖,三人同時高潮瞭,尤其是芬奴,隨著高潮,下體還噴出一股水柱,在別人的註視下自慰,不但高潮,居然還潮吹瞭,芬奴這種淫蕩的表現獲得瞭評委一陣掌聲。
在女奴體會高潮餘韻的時候,評委們也完成瞭評分。相互交頭接耳,滿面笑容的在談論著什麼。當女奴們全部從高潮的餘韻中清醒過來,下意識的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時,被金發帥哥喊停,然後拿出一個相機準備拍照。
金發帥哥和幾個評委都拿著照相機,對著女奴,並且命令女奴們擺出自己認為最性感的姿勢進行拍照。
女奴中最不堪的是芬奴,她不但將裙子拉扯到腰上,更是將自己的上衣拉扯到脖子上,將整個胸部全部暴露在空氣中。四處飛濺的乳汁也在裙子和羊毛衫上留下瞭不少白色的水滴。下體泛濫的洪水,不單將四處弄得一片水光閃閃,更是將大腿內側的長筒襪也沾濕不少。讓自己在這麼羞恥的情況下擺造型,不禁令芬奴有些為難。
紅奴和玉奴相對好一些,因為紅奴是將手伸進自己的衣服裡玩弄胸部,所以衣服隻是有些凌亂,並沒有將胸部暴露出來。裙子雖然被拉到腰部,但隻是暴露出自己的屁股,對於私密地方來說漏出來的並不多,可以說是若隱若現。玉奴可以說就是作弊,裙子是拉起來瞭,可依舊還是遮著私處。玉奴是隔著衣服進行自慰,所以自始至終都沒有露出自己的隱私部位。但是潮紅的臉蛋,可以證明在剛才的自慰中,玉奴確實達到瞭高潮。
三個女奴都紅著臉開始擺出性感撩人的姿勢,這對於經常出色情電影的女奴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但是在特殊的氣氛中還是有些放不開,動作還是有些扭捏,甚至說是造作也不為過。過於風騷的姿勢,過於性感的造型,帶著些許壓抑的妖媚表情,不但不能激起男人的欲望,反而有些索然無味的感覺。
拍瞭幾張照片之後,五個評委相互交談瞭一會,在表格上寫下評分後,金發帥哥命令女奴們脫掉所有的衣物。三個女奴不禁有些不知所措,猶猶豫豫的想脫又不好意思脫,用求助的眼神看著我們,我們兄弟三人示意她們必須執行時,女奴們的臉上表現出些許無奈,伸出手開始脫掉衣服。
還是芬奴最先開始,隨著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脫掉,芬奴豐滿性感的肉體展現在眾人面前,白皙的皮膚,光潔的恥丘,挺翹的臀部,修長的大白腿,豐滿的胸部,再加上被長期淫虐而生成的淫蕩氣場,無一不在挑逗著男人的肉欲。紅奴和玉奴看見芬奴已經一絲不掛,甚至還有些興奮的站在眾人面前時,也將自己的衣物全部除掉,將自己的美肉也在眾人面前展露出來。紅奴女王般不可褻玩的氣場,再加上玉奴鄰傢小妹的柔弱氣質,形成強烈的對比,令在場眾人無比興奮雀躍。
三個身穿燕尾服的黑人來到評委桌前側身站好,然後掏出自己的巨大陽具,向站在原地的女奴招手,示意她們過來為自己口交。
在芬奴看到黑人巨大的雞巴時,芬奴臉上立刻就出現瞭期待的笑容,在看到黑人招呼自己為他口交時,臉上的興奮表情一覽無遺,馬上四肢著地,扭動著豐滿性感的大屁股,快速的爬向黑人的雞巴,急不可待的將嘴巴湊到雞巴上,親吻瞭起來。黑人低著頭,挺著腰面帶微笑,看著自己胯下的蕩婦。跪在胯下的性感女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敬畏,臉上的表情充滿期待,聲音充滿焦急,向母狗一般搖晃著豐滿的大屁股討好自己。居高臨下的黑人俯視著不停親吻自己雞巴的女人,不禁有些飄飄欲仙,好似一個睥睨天下眾生的君王般的感覺。紅奴和玉奴看到芬奴的表現後也學著樣子狗爬到黑人面前,開始細心的服侍起他們的雞巴。
“你的女奴非常好,”我的身旁突然傳來金發帥哥的聲音。“奴性很重的女人,真的很少見。”
“什麼意思?”我心裡微微有些不悅,畢竟奴性可不是個什麼好詞,但還是微笑著說道。“請說明白。”
“嗯~做為一個合格的女奴,首先就是服從,其次才是為男人服務的技巧。”金發帥哥解釋道。“其實每一個人都有奴性,為瞭權利,為瞭名譽,為瞭金錢,為瞭…呃~等等的看得見看不見的東西而不惜一切的去追求的時候,我們就變成瞭自己欲望的奴隸。女人們為瞭自己的肉欲,不惜一切,為瞭滿足自己的快感而放下尊嚴羞恥,甚至自傷身體的事情,我們就會認為這個女人奴性很重。你們的女奴,尤其是你的,特別重。”金發帥哥看著正一臉陶醉表情的芬奴發出贊嘆,在看向我的時候眼神裡的羨慕和嫉妒是不會讓人誤解的。
“怎麼說?為什麼說我的芬奴奴性最重?”我不免有些小得意的問道。
“我開始是怎麼說的?提起你們的裙子。對吧?”金發帥哥說道。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你的女奴是怎麼做的?直接露出下陰瞭吧?我有要求露出陰部嗎?”金發帥哥笑著問道。
“是啊,確實沒說過,而且第二次明明說的是表演自慰和高潮,並沒有說一定要把自己玩弄到高潮啊。”我突然醒悟。
“這麼說來你們這就是個全套啊。”高原在旁帶著一臉的壞笑說。
“你們這麼做是不是故意讓人誤會啊?”阿強有些不悅。“任誰都會這麼做吧?”
“你們是旁觀者,自然會誤會,可要是不想露出身體呢?會不會就跟你的女奴那樣,隔著衣服自慰?然後達到高潮?”金發帥哥看著高原問道。
“確實~。”我不得不承認芬奴的奴性確實很重。
“真羨慕你能找到這麼好的女奴,不知道她學習能力怎麼樣,要是學習能力強的話,嘖嘖嘖~那就完美瞭。”金發帥哥從新看向芬奴,帶著一臉的遺憾和期待,聲音裡充滿瞭羨慕和贊嘆。金發帥哥的舉動獲得瞭我的好感,想要和他套套近乎。在交談中得知,金發帥哥名叫凱文,是個心理醫生,有正當工作。在這裡是為瞭賺取外快,而且近水樓臺先得月,可以和不少女人親近,滿足一下自己的欲望。凱文在莊園的工作也是心理醫生,是幫那些主人和奴隸去除疑惑,或者矯正心理,向他們提出合理化建議。幫助那些喜歡SM的人在受虐或者施虐的過程中獲得快感和滿足,而不是將SM發展成暴力和血腥,最終在SM中迷失自我,最後走向犯罪。比如沉默的羔羊裡面的男主拔漢尼,成為一個吃人的怪物。
我們一邊聊著,一邊看著三個赤身裸體的女奴為黑人口交。
三個女奴都跪在地上,將黑人的大雞巴吃的嘖嘖有聲。芬奴微微皺著眉頭,一手揉捏自己的胸部,一手摳挖著自己的陰部,不停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並且不住地向前用力的探頭,試圖將黑人的巨大雞巴全部塞進自己的嘴巴裡;紅奴則含住黑人的龜頭賣力的吸吮著,一手不停的套弄著黑人的大雞吧,另一手輕輕地揉捏著黑人的睪丸,雙眼帶著媚笑,觀察著黑人的反應,調整著自己的動作和力度,試圖讓自己面前的黑人第一個射精;玉奴則是雙手扶著黑人的腰部,用楚可憐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黑人,好像在說請不要再繼續欺負我瞭的表情,含著黑人巨大陽具,不停的吞吐著。
隨著一聲暢快的呻吟聲,紅奴面前的黑人一陣哆嗦,將一股濃精全部攝入紅奴嘴裡。紅奴臉上也顯現出滿足的神情,一臉的陶醉表情,細細的品味著嘴裡的味道。玉奴在黑人射精的時候下意識的往後退瞭一下,被黑人射瞭一頭一臉,玉奴一臉的小幽怨,皺著眉頭用手擦試著自己的臉,用充滿哀怨的眼神撇瞭黑人一眼,讓面前的黑人樂不可支。
芬奴雙腿分開,站在地上,彎著腰,挺直後背,將嘴巴和食道維持在一條直線上,雙手扶著黑人的腰部,緊皺著眉頭,將嘴巴和喉嚨當做陰道,快速的吞吐著黑人的雞巴,大量的唾液和食道裡的粘液順著芬奴的嘴角滴落在草坪樣式的地攤上。芬奴不但嘴巴上泛著水光,就連下面的嘴巴也一張一合的留著口水,無聲的宣告著這裡也饑渴難耐。
粗長的黑雞巴被芬奴全部吞進口中,讓她面前的黑人不停的發出暢爽的呻吟聲。黑人揚起頭,挺著腰,雙手抱著芬奴的腦袋,不停的撞擊著自己的下體,發出啪啪的聲響。
黑人一聲帶著顫音的呼叫,黑人將芬奴的頭死死的抵在自己的胯下,讓芬奴無法掙紮,黑人的身體發出一陣顫抖,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接射進芬奴的食道裡,令芬奴的雙腿發出一陣陣的顫抖,隨後一股清泉從芬奴的下體噴出,擊打在草坪式樣的地攤上,令在場眾人發出一陣歡呼。
隨後現場的工作人員開始清理房間,而我們兄弟三人將三個女奴全部帶回房間,等待著女奴們的等級評分。
出乎我們意料的是,女奴們隻是口交,而沒有被要求做別的,比如說群交之類。想想也是,那天的亂交大會已經證明瞭我們女奴的實力,也沒必要再來一次。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們雖然對自己的女奴充滿信心,但也僅限於性交一方面,在別的方面,還真不敢打包票能拿到什麼好成績。
第二天成績下來瞭,出乎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女奴們除瞭自身的外貌和奴性拿到瞭高分之外,其他的項目,最高分居然才隻是及格。沒看錯,除瞭性交以外的項目,我們的女奴隻有三項及格,其他的全部不合格。及格的項目是身材,表情以及淫蕩程度。其他的項目,比如化妝技巧一項就近乎於零分,因為那天我們以為評委們肯定會找種種借口一起玩弄女奴,所以壓根就沒化妝,沒想到化妝也在評分之列,這就有點操蛋瞭,要是評委們提前說一聲也不至於拿個最低分瞭。肢體動作的總分也不高,肢體動作分為面部表情的音容笑貌,動作包含著女奴們舉手投足的每一個動作,比如走路的姿勢,邁腿的動作,脫衣服時的表情,笑容,眼神等等的動作都被詳細的評分,評分項居然多達上百條。我們想到的評分上有,我們沒想到的評分上也有。通過評分也能明確一個女奴的基本素質瞭。比如芬奴,在淫蕩,性欲和奴性上的得分就很高,但是高雅,冰冷等項目就是零分。玉奴在嬌柔清純一項的分數最高,紅奴則是高冷一項上的分數高。
所以通過這張評分表,主人們可以很清楚自己女奴的弱項,也能清楚女奴們的強項,在訓練女奴時更有效率。
我們三人拿著評分表不禁贊嘆起洋鬼子的專業精神,就是個玩女人的娛樂活動而已,刺激,盡興即可,可居然還有這多道道。從精神層面,肉體方面都做瞭詳細的分類,而且分出層次,就沖著這分類一項,不佩服都不行。
粗人有粗人的喜好,脫瞭褲子幹就好;想要讓見多識廣的富人們得到好的享受,就要註重精神層面上的東西,比如說氣質,比如說行為,一個評分表不但讓我們瞭解瞭自己的女奴,更是讓我們看見的高級SM的女奴應該具備的素質。
隨著評分一起來的還有一套哥特女仆裝,不是情趣衣裝,就是法國女仆的標準衣裝,不單外衣,內襯和內衣都有,標準的女仆短裙套裝。黑底白邊,外加一雙黑色的長筒襪,吊襪帶,一應俱全,外加一條不知道幹什麼用的黑色絲帶。
問過跟我們一起等待成績的總監之後才知道,這個絲帶是標識身份用的。這裡的女仆分兩種,一種是真的女仆,就是女傭,另一種就是提供淫樂的女奴。因為都是標準套裝,如何區分,脖子上的標識就是身份的象征,提供什麼樣的服務,服務質量的高低,都在脖子上,一目瞭然。絲帶是提供性服務的,項圈是犬奴,可以被羞辱;金屬的項圈可以提供性虐,例如鞭打,穿刺等。等級最低的是黑色,最高的是白色。中間的還有墨綠色,深藍色,淡紅色,藍色和天藍色。所以通過脖子上的標識就能知道面前的女奴能提供什麼樣的服務,免去瞭事先詢問的尷尬處境。
“那~這個是提供什麼的?”阿強用兩根手指夾著黑色的絲帶問總監。
“嗯?我看看~嗯這裡~”總監看著一小本手冊說,“簡單的說就是~脫瞭褲子幹就是,其他的別指望。說難聽點,除瞭被操沒別的本事。”
“不是吧?說這麼難聽。”我也抱怨道。
“黑色的絲帶就是最低的等級。想要拿到白色的…我看看…就憑你們,肯定…呃~估計沒戲。”總監臨時改口。
“為啥?白色都要什麼條件吧。”阿強不服氣道。
“品酒,歌劇,還有…嗯… 簡而言之,要懂藝術。”總監帶著一臉鄙夷。“你們能行?沒個十幾年,是想都別想。”
“不是吧?被操就行的行當也要懂藝術?”我不禁吃驚的喊到。
“屁吧!”總監也不服氣。“知道氣質不?氣質怎麼來?是文化的沉淀,是知識閱歷的綜合表現。你以為一晚上三個小時就給你十五萬美元這麼好賺啊?沒有這些附加項誰給你這個錢?切~~”。總監一臉的鄙夷看著我們。
“這個是啥?”為瞭轉移話題,我又拿起服裝盒子裡的一個黑色項圈問到。“怎麼給兩個?”
“這還用問嗎?畜奴的裝扮唄~。”總監不屑的說。“你們的女奴不適合女仆,要學的太多,主要是文化之類的,學起來時間太長。還是畜奴比較好,語言一項就省瞭。你們自己考慮吧,我就不多說瞭。畢竟…是吧。”
總監的話聽著最刺耳,但不得不說,畜奴確實是最合適的。雖然不甘心,但…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