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蕩婦》

第十四章 第四节 淫糜的比赛2/3
小說作者:不詳 · 章節字數:14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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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工作人員的忙碌下,展臺上樹立起一大一小兩個金屬支架,我們也在工作人員的撤離時走上展臺,開始對女奴們進行現場調教。  

    我們先將女奴的口塞解開,將插入女奴口中的粗長假陽具抽出。在抽出假陽具之後,女奴不停的咳嗽起來。在女奴咳嗽的時候,我們解開瞭女奴們的束縛,讓女奴們站在金屬鐵框架下面的金屬立柱上,等待新的凌辱表演。  

    我們先來到紅奴身旁,在高原的命令下,紅奴在一個帶著底座的金屬支柱上站好,面相觀眾。左腿站立,右腿高高抬起,直指向天,形成一字站立的姿態。紅奴左手高舉過頭頂,抓住自己的右腳腳腕,右肩膀向前,將高舉的右腿別在肩膀後,右臂向後,將右腿環繞起來,我們快速的用麻繩將紅奴固定在金屬立柱上,讓紅奴維持著單腿向天站立的姿態。之後我們如法泡制,將玉奴反方向的固定。讓玉奴高舉左腿,右腿站立,讓紅奴和玉奴好像照鏡子一般,被固定在金屬立柱上。  

    紅奴則是一字馬大劈叉,雙手平伸,好像一個土字,躺在一個組裝好的金屬拘束器上。我們拿出一個雙頭金屬鉤,將金屬鉤的空心雙頭分別刺入芬奴身下的兩個迷人空洞之中,然後將金屬鉤翹起的另一段插入芬奴身下的金屬拘束器的滑動槽內,抓著暴露在空氣中的低端來回抽送幾下,將滑動槽的鎖扣鎖死。  

    我們將綁在金屬框架上的麻繩一端解開,連接在女奴束胸衣的拉環上。女奴們的束胸衣不單可以像文胸一般將女人的胸部變得更加豐滿,也是一件可以折磨女人胸部的刑拘,隻要拉動束胸衣的拉環,束胸衣的小機關就會收縮,將胸部勒緊,用胸部的脹痛來折磨女人。因為知道束胸衣會讓女人的乳房過早的失去彈性,所以我們極少使用,所以今天是第四次使用這東西。我們快速的按照繩扣上的編號,快速的將繩子上的鉤子和對應的環扣相互連接,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做完檢查,然後由總監宣佈新的表演開始。  

    在眾人的掌聲中,我們拿起金屬框架的小盒子裡的遙控器,按下開關,金屬框架上的小電動機開始工作,繩子逐漸被縮短,女奴們的身體也緩緩的開始離開地面。隨著身體被提高,女奴們胸部的壓力開始變大,嘴裡的嗚嗚聲越來越大。被吊在空中的女奴們雙腿大大的分開,露出女性最引人的恥丘。她們的密肉在長筒襪的拉扯下,大大的分開,顯出最內部的嫩肉。在痛苦和羞恥的雙重刺激下,女奴們都將自己的臉轉向一邊,不和臺下的觀眾對望。  

    這時總監推著一個送餐用的四輪小推車來到女奴身後,在觀眾疑惑的目光中,總監拿起一個獸用的大號灌腸器,雙手舉起,向臺下的觀眾展示起來。當臺下的觀眾聽到總監的介紹後不禁發出一陣驚呼。兩千五毫升的獸用灌腸器,拿來給人用的還是相當少見的。尤其是女奴還穿著束腰的情況下用,就更加的不可思議瞭。  

    「這不是一次灌進去的吧?」臺下的觀眾開始竊竊私語。  

    「應該是。」有人答到。  

    「這麼大,拿著不費勁嗎?應該是一次的吧?」某人繼續猜測。  

    「是不是一次灌進去的,接著看不就知道瞭嗎?」臺下眾人猜測分分。  

    我們跟總監相視一笑,開始對女奴進行灌腸。高原和阿強在小推車上拿過充氣肛塞,站在她們的側面,看著女奴臉上的表情,將肛塞緩緩的塞入瞭紅奴和玉奴的肛門裡。當她們二人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情況後,臉上不禁露出恐懼的神情。不住地微微搖著頭,一臉的哀求之色,看向主人,企圖用嗚嗚聲和眼神打動自己的主人。我們三人將女奴口中的色口球拿掉,讓她們可以自由的說話,主要是想聽她們在劇烈的摧殘下的叫喊和呻吟。  

    「不要,不要,灌腸,灌腸實在是太痛苦瞭呀。不要,好不好?主人」玉姨帶著哭腔哀求著高原。高原依舊無動於衷,帶著微笑看著玉姨,用一根拇指粗細的假陽具在玉姨的陰戶上不住地摩擦,一邊聽著玉姨的哀求,一邊將濕潤的假陽具刺入玉姨的蜜穴之中。  

    阿強一手拍打著紅姨的雪白大屁股,一邊在塞入紅姨陰部的假陽具底部的小環上掛砝碼。而我則把砝碼掛在連接芬奴陰唇和長筒襪的鐵鏈上,讓芬奴的陰唇被拉扯的更長,然後又拿出一根導尿管,刺入芬奴的尿道,另一端塞到一個小啤酒瓶裡。  

    總監將灌腸器吸滿灌腸液,並且通過耳麥向觀眾介紹灌腸液的成分,甘油,醋。紅奴和玉奴在聽到灌腸液裡居然還有辣椒汁和芥末的時候,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嘴裡發出的哀求聲音充滿絕望,因為她們清楚的知道不管怎麼哀求都不可能逃過被灌腸的折磨。大量的灌腸不禁是脹痛還會產生長時間產生嘔吐的感覺。尤其是在混入刺激性液體的時候,更會產生燒灼的感覺。總監這次的灌腸液直接用的是鮮榨的辣椒汁和更為強勁的黃色芥末膏,對腸道的刺激將會更加劇烈。  

    這次比賽的規則很簡單,三個女奴分享這兩千五百毫升的灌腸液。三個女奴的肛塞都有充氣閥門,可以阻止灌腸液噴出體外。雖然說是分享,其實紅奴和玉奴相對芬奴要好很多,因為她們可以通過收縮肛門來阻止灌腸液的入侵。因為芬奴的肛塞是金屬材質,無法通過收緊肛門來阻止灌腸液流入,隻能全部接收。但是因為有束腰的緣故,隨著註入量的增加,註入壓力就會變大,紅奴和玉奴必須用更大的力量收緊肛門才能阻止灌腸液流入。隻要力量夠大,紅奴玉奴可以一滴也不喝灌腸液,但是作為交換,塞入她們陰道裡的透明玻璃陽具不許被拉出體外,如果滑出體外,就必須註入與芬奴同等分量的灌腸液。女奴們聽完我們的介紹都不禁發出顫抖身上冷汗直冒,帶著哭腔不住地哀求。  

    總監將註射器放入一個自動推動器中,隻要按動開關,機器中的推幹就會推動註射器的推桿,將灌腸液註入女奴的體內。我拿起較細的一根接在芬奴的金屬肛塞上。兩根比較粗的接在紅奴和玉奴的肛塞上,這樣做的目的不是想讓芬奴少受苦,恰恰相反,這反而增加瞭折磨的時間。  

    我們做好準備工作之後,總監按動瞭開關,無情的機器開始將灌腸液註入女奴的體內。不出意外,芬奴是第一個大聲哭喊的人,芬奴的嘴裡不住地發出啊啊哦哦不要啦,不要啦的大喊聲。芬奴的聲音裡充滿無助和痛苦。  

    「哎呀呀,不行啦,裡面燒起來啦,主人,快停下啊。」芬奴大喊到。隻是一會兒,芬奴身上就佈滿汗珠。紅奴和玉奴雖然還沒有被註入一滴灌腸液,但是要用力的收緊自己的肛門所以身上也開始佈滿汗珠,因為要持續不斷的用力,所以她們二人的臉漲得通紅。因為對於灌腸的恐懼,讓女奴們的註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肛門上,暫時忘記瞭來自胸部的脹痛感。  

    女奴們要想少被灌腸,不需要堅持多久,隻需要比別人堅持的更久就好。想清楚這一點,滿身大汗的芬奴開始不停的叫喊起來。  

    「你們……你們……救……救我……哎呀呀……放松……放松呀,壞瞭,要壞瞭呀,咿……呀呀……」芬奴因為肚子的痛苦而瘋狂的哭喊起來。不知道她到底在對誰叫喊。  

    芬奴的身體和臉色因為灌腸液的摧殘變得蒼白,身體也出現不規律的痙攣抽搐。她的頭無力的左右搖擺,想要將痛苦晃出大腦。芬奴不時的昂起頭,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豐滿的大屁股和後背都因為腸道裡的折磨沾滿晶瑩的汗珠,形成一副妖媚的畫面。  

    「哎呀呀……就……就要……不……不行……啊呀……」芬奴叫喊的力氣越來越小,開始變得有氣無力起來。我來到芬奴的身後,伸出雙手開始撫摸芬奴的身體,想試試這種痛苦的摧殘是不是也能激起芬奴的肉欲,或者用更痛苦手段來刺激芬奴,她是不是也能高潮?因為張先生說人的潛力其實非常的巨大,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種時候想到這種事。  

    我一手用力的抓住芬奴的屁股,像揉面團一樣的大力揉捏起來,還不時的用力抽打一下令芬奴渾源的大屁股時不時的震蕩幾下。另一隻手開始在芬奴的身上遊走,不時的拍擊一下,扭一下,或者攥一把。輕重不一,力量時大時小,令芬奴的身體一直處於緊繃的狀態。因為經過長時間的賤淫,隻要是處於裸體狀態,身邊有男人的情況下,女奴們的身體就會處於發情狀態,即使心裡不願意,身體也會做好被賤淫的準備。這已經不是因為生理而起,完全轉變成條件反射式的本能。但是在觀眾看來,這種狀態完全就是在巨大的痛苦中也能燃起肉欲的表現,不禁發出嘖嘖的贊嘆聲。  

    在我蹂躪芬奴的時候,突然傳來玉奴痛苦的呻吟聲。「哎呀呀……進來瞭啊,好熱啊……受不瞭……哎呀……」阿強一臉壞笑轉身拿過馬尾辮,眼睛裡射出施虐時的殘忍目光。不用說,這小子一定用瞭什麼辦法讓玉奴提早放松瞭肛門,註入瞭灌腸液。這麼長時間調教下來,三個女奴身體的忍耐程度有多強心裡還是有數的。我疑惑的看向高原,高原沖我眨眨眼,微微一笑,走到玉奴身後,開始用馬尾鞭抽打玉姨的後背和屁股。  

    「哦啊……呀呀……不呀……死瞭呀……哇……啊……」玉奴和芬奴在灌腸液和肉體的疼痛下不住的叫喊,呻吟。  

    美麗性感的女體,一絲不掛的被掉在空中,通過透明的束胸衣可以看見女奴們的乳房已經從漂亮的白色變成觸目驚心的赤紅色,美麗的臉龐因為痛苦而扭曲,潔白的身體遍佈被施虐之後留下的紅色痕跡,滿身的汗水,無一不在證明著身體正在遭受著巨大的痛苦。應該是一副淒慘的圖像,但是玉奴和芬奴像合唱一般,將有氣無力的呻吟聲以及聲嘶力竭的叫喊聲,彼此呼應,此起彼伏,再加上眼前悲慘的畫面,不禁令人熱血沸騰,想要沖上舞臺,加入摧殘她們的行列。雖然觀眾沒有加入折辱女奴的行列,但是阿強卻對自己的母親動手瞭,隻見他蹲在紅姨的身下,用手指不停的刺激著紅姨的陰蒂,紅奴的陰蒂沖破包皮展露頭角的時候,阿強在紅姨的陰蒂上用力一捏,紅姨忍不住發出一聲大喊。劇痛將紅姨的體力全部抽走,肛門的力量被疼痛吸幹,大量的灌腸液開始註入紅姨的體內,巨大的灼燒感和疼痛傳遍全身為,令紅奴再也沒有力氣收緊肛門,任由灌腸液進入自己的體內。紅奴也隨後加入合唱的行列。  

    「饒命……裂開瞭……不行……不拉……死……死瞭……」三個女奴不停的高聲呻吟著。她們的呻吟和哀求不但無法喊來解救她們的人,反而將人群中興奮的情緒推得更高,很多觀眾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興奮起來。  

    註射玩成後,總監拿來三個透明的塑料桶,放在女奴們的身後,我們三個,將肛塞拔出的瞬間,大股大股的液體沖出女奴的肛門噴灑在塑料桶裡。隨著噴射的進行,女奴們的呻吟聲中帶著解放之後的愉悅聲音。  

    「哎呀……呀……呀……呀……哦……啊……」激情噴射的畫面,配上女奴們痛苦中帶著愉悅的聲音,令人熱血沸騰。被折磨的蒼白的身體遍佈紅痕,在汗水的點綴下,變得更加妖冶性感,女奴們通紅的臉頰帶著甘美的表情,空洞無神的眼睛翻著白眼,抽搐不停的雙腿,身後不停地噗噗聲,形成瞭一副淒慘的畫面。剛經歷過暴風驟雨襲擊的百合花,卻如罌粟花一般撒發出妖冶的氣息,刺激著人們的情欲。  

    總監在認真的測量之後,向臺下的觀眾報出瞭三個女奴灌腸的準確數字,芬奴最多,一千二百毫升,玉奴九百,紅奴最少隻有四百。所以為瞭公平,紅奴和玉奴都要進行第二次灌腸,湊足一千二百毫升。  

    第二場的遊戲規則很簡單,紅奴和玉奴隻要補齊欠缺的量就行。雖然目標很簡單,但是過程卻不簡單。她們要先將灌腸液註入芬奴的體內,然後再將芬奴體內的灌腸液灌入自己的身體。因為沒有刻度,所以紅奴和玉奴每人各有一次測量排泄量多少的機會。但是測量排泄的量不算在補差裡,如果灌得不夠,就要重新再灌腸。  

    總監介紹著遊戲規則,我們則將紅奴和玉奴的束縛解開,讓她們二人可以自由行動,隻留芬奴還掛在鐵框架上。  

    紅奴和玉奴一臉哀怨的看看臺下又相互對望,然後又帶著一臉哀求的神色看瞭看我們,希望能逃過這場遊戲,但是又知道這隻是白費功夫,在矛盾的心理下,二人的行動就像受驚的小孩子,顫巍巍的伸出手,然後帶著一臉的驚恐和不甘願看向我們,但是在我們的逼視下,又帶著一臉的絕望拿起準備好的道具,做著準備工作。因為這一次我們並不參與,完全交給女奴們自己處理,這就等於是女奴們自己給自己灌腸。雖然以前她們也給自己灌腸,但是卻沒用過刺激性這麼強烈的藥液,她們戰戰兢兢的樣子也就可以理解瞭。隻見性格比較倔強強硬的紅姨在幾個深呼吸之後,咬瞭咬牙,一把抓起小推車上的肛塞塞入自己的肛門裡,並且捏動充氣球,將肛塞充氣。然後又抓起一個肛塞,塞在玉姨的依舊充血紅腫,並且不時發出幾聲噗噗聲的肛門裡。玉姨在被塞入肛塞時,本能的抗拒瞭幾下,被紅姨一巴掌打在臉上之後,任由紅姨在自己身上施為,不敢再反抗。  

    紅姨命令玉姨拿起灌腸器,去小推車裡吸取灌腸液,自己走到芬奴身後,將一個肛塞塞入芬奴還在微微顫抖的屁股裡,用力的擠壓著充氣球,直至黑色的半透明橡膠從芬奴的肛門裡探出頭來為止。在充氣的時候,芬奴不住地哀求和叫喊,但紅姨卻不為所動,臉上帶著兇狠殘忍的表情,繼續擠壓著充氣球,看著芬奴的目光中滿是怨毒。  

    「別……不要啦……休息……休息啊……求求……啊……」芬奴的聲音裡充滿痛苦。但越是喊叫,紅姨的手就捏的越快,絲毫不理芬奴的痛苦,眼裡怨毒的目光中甚至帶有一點興奮的快感。  

    玉姨雙手抱著吸滿兩千五百毫升灌腸液的註射器來到紅姨身邊,戰戰兢兢的看著紅姨。紅姨熟練對望將橡膠管固定在註射器口上,然後將透明橡膠管連接在芬奴的肛門塞上,然後命令玉姨和自己一起給芬奴註入灌腸液。紅姨帶著玉姨,用最直接的暴力手段直接灌入,所以引起芬奴不停地哀嚎聲。紅姨和玉姨將註射器推桿的底座放在地板上,管口沖上,然後雙手抓著註射器向下用身體的重力增加註射的速度和力量。  

    「哇呀……啊呀呀……不……停……啊……呀……」在極度的痛苦中,芬奴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抖動躊躇,連帶著鐵架都開始抖動起來。在註射一半之後,芬奴雙眼反白,大張著嘴巴,頭無力的垂在身後,從長大的嘴巴裡伸出的舌頭僵硬的指向天空。在劇烈的痛苦中,芬奴已經連呻吟叫喊的力氣都失去瞭,隻能通過身體地痙攣躊躇來緩解身體的痛苦。  

    因為芬奴以前有過在被灌入五千毫升清水的情況下被三根粗大黑人雞巴插入體內的經歷,而且還不止一次,所以我對紅姨和玉姨的粗暴行為並沒有制止。雖然隻有兩千五百毫升,但這次穿著束腰的芬奴卻是在收腹的情況下被灌入兩千五百毫升刺激性藥液,要說一點不擔心也是不可能的。就在我想上千看看芬奴的情況時,芬奴的嘴巴裡吐出一聲沙啞的呃聲。  

    用芬奴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感覺身體被雞巴刺穿瞭感覺,好像從屁股直接插出嘴巴的感覺。不單是刺穿身體的感覺,就連眼睛和舌頭都被插出體外的感覺。因為灌腸會產生嘔吐的感覺,所以在呼吸時氣流會與聲帶摩擦發出絲絲哈哈的聲音。現在芬奴的狀態,就是這種從屁股插出嘴巴的表現。  

    在灌腸完畢之後,紅姨將灌腸的橡膠管中間的開關關閉,將灌腸液全部留在芬奴的體內,然後從小推車上拿來三根粗大的假陽具。在紅奴的命令下,玉奴爬在地板上,撅起屁股,雙腿分開,在地上爬成瞭一個土字,將自己打開的陰部展現在臺下觀眾面前。然後紅奴背對著觀眾,坐在玉奴的腰上,雙腳踩在玉奴的雙臂上,然後將拿來的一根假陽具毫不留情的刺入玉奴大開的蜜穴之中,粗暴的舉動引起玉奴一聲慘叫。紅奴站在玉奴的粉背上,抓住芬奴的頭發,將手裡的第二根假陽具用力的插入芬奴大開的嘴巴裡,一插到底,紅奴的舉動讓芬奴原本變弱的抖動又劇烈起來。  

    做完這一切,紅奴大開最後一根假陽具的開,假陽具的頭部不住地震顫著,發出嗡嗡聲,假陽具中部的凸起顆粒不停的飛快旋轉,在旋轉的同時還在扭曲變形,好像一條活蛇一樣開始舞動起來。  

    本以為玉姨是要將在自己蜜穴門口研磨半天的第三根假陽具刺入自己下體的時候,紅奴一轉身,將正在舞動的電動假陽具狠狠地刺入瞭芬奴的淫肉之中。紅奴熟練的操控著假陽具在芬奴體內肆虐著,令芬奴不住地發出嗚嗚嗚的呻吟聲。在紅奴的刺激下,芬奴的身體開始出現發情的反應,充血凸起猶如新生兒大小的陰蒂堅挺的聳立起來。紅姨伸出一隻手,不停的刺激著芬奴的陰蒂,另一隻手操控著假陽具在芬奴體內進進出出,攪動著芬奴最為敏感的嫩肉,在紅奴的賤淫下,芬奴嘴裡痛苦的嗚嗚聲開始變的甜美起來。隨著芬奴身體的一陣劇烈的抖動,芬奴居然在痛苦中獲得瞭一次高潮。紅奴拿起放在地上的玻璃瓶向臺下的觀眾展示芬奴在這次潮吹中噴出瞭多少的淫液。  

    在臺下觀眾的驚嘆聲中,紅奴走回玉奴身邊,命令玉奴四肢著地,爬到芬奴身下,撅起屁股時,玉奴一臉的驚恐,用哀求的目光看著紅奴,不住地搖頭,在又被打瞭兩個耳光之後,玉奴臉上帶著悲泣的表情,慢吞吞的爬向芬奴身下,然後胸部貼地,雙腿分開,高高的撅起屁股,將自己飽受摧殘但依舊還是粉紅色的嫩肉全部展露在眾人面前。  

    紅奴拿起連接著芬奴肛塞的透明橡膠管接在玉奴的肛門塞上。在打開橡膠管的開關後,玉奴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哎呀呀……又進來瞭……夠……夠瞭……快停下……呀……咿呀……」玉奴的嘴裡發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但是因為紅姨坐在玉奴的後背上,玉奴根本動彈不得,隻能不住地發出淒慘的哀嚎聲。但是紅姨卻帶著一臉的淫邪表情,一手控制著正在芬奴體內肆虐的假陽具,在芬奴體內快速抽插。另一隻手控制著插入玉奴體內的假陽具不停的快速的進進出出。芬奴和玉奴在紅姨的賤淫下開始將體內的痛苦轉變成對生理的性刺激,嘴裡的呻吟聲逐漸轉變成混合著痛苦和甘美的聲音。  

    「嗚……嗚……嗚……嗯……」因為芬奴嘴裡還塞著一個插入喉嚨的巨大假陽具,所以不能說話,隻能用不停扭動的腰肢來追求更大的歡愉。  

    「哎呀……燒……燒起來瞭……著……火……著火……啊呀,好痛……痛快……快點……哎呀……停……啊……」玉姨語無倫次的叫喊著,不知道到底想要說什麼。「爛瞭……真……爛瞭吧……要上天瞭……不行啦……爛瞭……」  

    兩個在巨大痛苦中苦苦忍耐,掙紮的女奴,居然被一個同為女奴的女性玩弄著下體。不僅被女奴蹂躪下體,還在女奴的玩弄下逐漸達到高潮,隨著芬奴和玉奴屁股的一陣快速的抖動,紅姨一下將插在兩人體內的假陽具抽出。隨著玉奴一聲帶著預約聲音的高呼,一股水柱噴灑而出,紅姨用力的將兩隻假陽具重新快速插回芬奴和玉奴體內然後再次快速拔出時,又一股更為強烈的陪射隨之而出,紅姨反復抽插三次,噴射瞭三次後,紅姨又抽插幾下,發現兩人不會再潮吹後,拿起芬奴的玻璃瓶,再次走向觀眾。臺下的觀眾看到瓶子裡大量增加的淫液後,感嘆不已。兩次潮吹就灌瞭小半個可樂瓶,不知道將紅姨手裡的可樂瓶全部灌滿要多少次,而且更想知道芬奴和玉奴能潮吹多少次。  

    當紅姨重新走回芬奴和玉奴身旁,想要再次凌辱她們時,被阿強制止。在阿強的命令下紅姨取下連接在玉奴肛門塞上橡膠管,咬瞭咬牙,將橡膠管接在自己的肛門塞上,用不停發顫的手打開瞭橡膠管的開關,在劇烈的刺激下,紅奴雙手捂著肚子,在芬奴身下不停的翻滾著,嘴裡不住地的發出嗚哇的痛苦叫喊聲。在一番痛苦的掙紮後,紅奴臉青春白,雙腿不停地顫抖著,慢慢的爬向橡膠管的開關,伸出顫巍巍的手,將開關關閉。  

    之後總監將量筒放在地板上,讓玉奴自己頓坐在量筒上,在觀眾的註視下排泄出來,體內的痛苦讓玉奴忘記瞭羞恥心,隨著一聲痛苦並包含著歡愉的叫喊聲,總監得到瞭準確的灌腸量,七百毫升,玉奴完成瞭任務。用同樣的方法得到瞭紅奴的灌腸量後,總監滿意的笑瞭,紅奴給自己灌瞭九百毫升,同樣完成瞭自己的任務。  

    我和高原走到紅奴和玉奴身旁,將渾身無力的玉奴和紅奴分別固定在土字行金屬拘束器上。然後和芬奴一起,被頭下腳上得吊瞭起來。  

    總監拿來一盆涼水,一下澆在芬奴臉上,將暈過去的芬奴潑醒剛剛醒過來的芬奴,還沒有明白發生瞭什麼事情的時候,我一下拔掉瞭她的肛門塞,一股巨大的灌腸液噴射而出,在天上形成瞭一小噴泉,隨著灌腸液的噴出,芬奴的嘴裡發出一陣陣高喊,聲音裡滿是痛苦得到解放之後的暢快。  

    在芬奴全部噴射完畢之後,我們將特質的肛門塞塞入瞭三個女奴的肛門裡,準備來一次地獄式灌腸,目的是給女奴徹底的清理一下腸道,給下一場表演做準備。  

    這一場的遊戲規則也很簡單,看看在灌腸時誰先忍不住昏過去,或者將肛門塞噴出體外,就要在下一場表演中受到嚴厲的懲罰。如果桶裡的十五公升灌腸液沒有註射完,三個女奴都要在下一場比賽中受到懲罰。  

    在介紹完遊戲規則後,我們做著準備工作,總監則拿著一個肛門塞向觀眾做著介紹。塞入女奴肛門裡的肛門塞有三個口,兩個進口,和一個出口。一個進口是用來灌入新鮮灌腸液的,另一個進口,則是要接受他人灌腸液的,出口則是將自己體內的灌腸液輸出給別人。  

    舉個例子,芬奴的肛門一邊接受著新鮮的灌腸液的同時還要接受紅奴的灌腸液,在芬奴的肚子裝不下的時候,芬奴可以將裝不下的灌腸液輸出給玉奴,和芬奴一樣,玉奴在接受芬奴的灌腸液的同時也要接受新的灌腸液,在肚子達到飽和之後,會將裝不下的灌腸液轉輸給紅奴,紅奴在接受玉奴的灌腸液的同時也要接受新的灌腸液,然後將灌腸液輸給芬奴,灌腸液在三人體內不停循環,直至有兩人暈倒,或者肛門塞離體才算結束,換句話說,這場比賽隻有一個勝利者。  

    我們將女奴們一字排開,左邊是玉奴,右邊是紅奴,芬奴在中間,形成一個等腰三角形,芬奴最低,紅奴和玉奴稍高一些。紅奴的灌腸液可以比較輕易的流入芬奴體內,可芬奴體內的灌腸液想要進入玉奴體內就沒這麼容易瞭,這樣就可以稍微緩解一下玉奴的痛苦,但是相應的,玉奴是下一場遊戲的主要摧殘對象瞭。  

    總監一聲令下,我們三人同時打開瞭橡膠管上的開關,大股的灌腸液快速進入三個女奴的體內,令三個女奴發出痛苦的呻吟聲。新的灌腸液隻是甘油和醋的混合液,雖然對腸道沒有過於強烈的刺激,但也是有刺激的。在灌腸液的刺激下,女奴們的嘴巴裡開始出現幹嘔聲,每個女奴都開始搖頭,嘴裡不停發出啊啊嗚嗚的聲音。女奴們淒楚的呻吟聲充滿無助和悲哀,但是聽在耳朵裡卻轉變成快感,每一個人都被眼前的場景震撼著,似乎可以聽見臺下觀眾急促的呼吸聲。  

    因為女奴們的束腰已經被解開,可以看見芬奴的肚子開始微微隆起,並且發出咕咕的聲響。雖然知道紅奴和玉奴因為想要少被灌腸,都在收緊肚子和肛門,讓芬奴盡量的對多裝一些,但我們誰都沒有出聲制止。原因有幾點,一是因為我們都想知道女奴們的忍耐極限。二是因為隻憑芬奴一個人根本裝不下這麼多的灌腸液,隻要有剩餘我們一樣可以繼續測試女奴的極限。三是因為女奴們抵抗的時間越長,痛苦的時間也就越久,快樂的時間也就越長。第四點也是重要的一點,女奴們在調教中產生競爭意識,可以提高調教效率,還可以讓三個女奴取長補短,進步神速。在張先生的指點下,我們決定在這次的表演中試驗一下,給於女奴們一定的自主權,看看會是什麼樣子。  

    被倒掛起來的女奴們不住的顫抖掙紮,身上佈滿黏膩的汗液,白皙的皮膚和汗液在燈光的照射下顯出淫穢的光澤。在持續的灌腸下,女奴發出的聲音好像被掐住脖子時發出的沙啞咳咳咳聲,已經無法發出連貫的聲音。  

    女奴們的肚子都開始鼓起變大,好像懷孕四五個月的孕婦一樣。即使如此,也沒有一個女奴將肛門塞拍出體外,而是繼續讓灌腸液繼續流入體內,刺激自己飽受摧殘,咕咕嘶鳴的肚子。女奴們的這種服從精神又一次獲得瞭臺下觀眾的贊嘆。  

    不是女奴不想排泄出來,而是因為在女奴們的肛門裡的特制肛塞發生瞭膨脹,塞住瞭女奴的肛門,讓她們想排泄也不行。在特制肛塞的兩層橡膠的夾層中放置瞭小蘇打,小蘇打和灌腸液中的醋酸發生反應產生氣體,氣體推動氣閥堵住進油孔,當壓力增加時,進油孔會被重新打開,灌入醋酸,繼續產生氣體,將肛門塞的更滿。  

    灌腸液源源不斷的進入女奴們的身體裡,女奴們的呻吟和叫喊聲越來越有氣無力,身上的汗水逐漸增加,一滴滴的滴到地板上,女奴們的身體也開始痙攣,雙眼反白,口水順著舌頭低落在身下。  

    因為還沒有人暈過去,所以總監又到入瞭一些灌腸液,繼續給女奴們灌腸。女奴們的肚子又開始膨脹起來。為瞭增加遊戲的觀賞性,我們手裡拿著電動假陽具,來到女奴的身邊,將巨大的電動陽具用力的塞入女奴體內。因為灌腸液的擠壓,在假陽具進入女奴體內的時候,女奴的下腹隨著假陽具的進入,而慢慢鼓起,可以清楚的看到假陽具進入的深度。假陽具強勁的震動令女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著女奴們的慘叫,我們兄弟三人的比試開始,看誰先讓自己的女奴在痛苦中高潮。  

    我們三人使出看傢本領,控制著假陽具,讓假陽具可以充分的刺激到女奴們的敏感點,讓女奴更快的高潮。有被虐體質的芬奴,隻是在幾下玩弄之後,身體就進入瞭發情狀態。嘴裡發出的呻吟聲混雜著痛苦和嬌喘,而且她的陰蒂和乳頭也開始充血,變得堅硬起來。我用繩子將假陽具在芬奴體內固定好之後,拿來一條馬尾辮開始抽打芬奴的後背和,屁股,大腿內側,乳房等一些敏感部位。在我用力的抽打下,芬奴痛苦的呻吟聲開始被興奮所代替,陰蒂也開始充血挺起。  

    「咿呀……呀呀……好……好苦……痛啊……好呀……別……打……繼續……哎呀。」芬奴的呻吟聲和呼痛聲混合在一起,悲慘的女奴受虐圖,卻激起臺下觀眾和阿強高原的一陣興奮。  

    我們三人用盡手段讓女奴發情,然後高潮。總監在三個女奴間來回巡視,不時的按按女奴大概五個月身孕的肚子,檢查一下灌腸的程度。  

    因為假陽具不隻是震動。假陽具自身還帶有四個帶有凸起的旋轉圓環,不停的摩擦著細嫩的肉壁,再加上灌腸液的壓力,令女奴的肉壁更加緊密的包裹著假陽具。再加上我們不時的用力抽插,次次擊打在花心的密蕾上,更加劇瞭女奴們的痛苦,巨大的假陽具龜頭抵在女奴的花心上,不停的研磨,帶個女奴們更加劇烈的痛苦刺激。  

    女奴肚子裡的灌腸液在一壁之隔的假陽具的攪拌和震蕩下,相互激蕩翻騰,好似開鍋一樣。才僅僅幾分鐘玉奴就因為過激的刺激失去瞭意識。昏厥中的玉姨雙眼反白,大張著嘴巴,渾身慘白,失去意識控制的身體,還不時的抽搐幾下。  

    總監先關閉橡膠管的開關,又拔出插在玉奴體內的假陽具。然後仔細的檢查後,離開瞭不時顫抖幾下身體的玉奴,帶著高原來到芬奴的身旁。總監將原本插入玉奴體內的假陽具,粗暴刺入不停發出咿咿呀呀呻吟的芬奴嘴巴裡,令芬奴隻能發出嗚嗚嗚的呻吟聲。  

    總監一手抓住芬奴的頭發向背後提起,一手抓著巨大的假陽具抽插著芬奴的嘴巴,令芬奴不時的發出幾聲哦噗的嘔吐時才發出的聲音。高原背對觀眾,蹲在紅奴和芬奴中間,雙手不停的在芬奴和紅奴的乳房,下陰,大腿內側,和屁股上不停的遊走,總監則不時的更換一下摧殘的對象,將假陽具塞入紅奴的嘴巴裡折磨一番。我和阿強用馬尾鞭抽打幾下女奴後,再抓住女奴體內的假陽具用力抽插,在女奴們開始發情時,換上馬尾鞭用力的抽打幾下,如此反復,令兩人在痛苦和愉悅的海浪上沉沉浮浮,既到不瞭浪潮的頂端,也不會跌落浪潮的谷底,這更加重瞭女奴身體裡的苦悶。  

    終於紅奴也經受不住痛苦的折磨,在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後,也昏瞭過去。隻留下還在苦苦堅持的芬奴。因為痛苦,所以芬奴的身體透出慘白的顏色,因為鞭打,所以在慘白中透出醒目的紅色,這兩種顏色相互交融,形成瞭妖冶,性感的粉紅色。猶如白玉雕琢的豐滿堅挺的乳房,在粗暴的蹂躪下一片赤紅。充血的肛門和不停張合的陰道口,好似在對我們進行控訴。鼻涕眼淚以及嘴裡的粘液混合在一起,將原本漂亮的臉蛋弄得一片狼藉。這麼淒慘的樣子,無助的表情,無法勾起我們和觀眾的憐憫,反而更加重瞭我們施虐的欲望,想要更加殘忍的對待眼前無助的女人。  

    我輔助抽打芬奴的身體,總監抓著芬奴的頭發,用假陽具奸淫她的嘴巴,高原刺激芬奴的敏感地帶,阿強負責芬奴陰道,和陰蒂的刺激。芬奴在巨大的痛苦中體會著來自身體的性刺激。芬奴的體內痛苦和性興奮的兩種信號交織在一起,通過芬奴的呻吟聲明確的表達出來。  

    性興奮所引發的熾烈火焰擴散向芬奴的全身,一模潮紅出現在芬奴痛苦扭曲的臉頰上,並且迅速的向胸口和乳房上蔓延。肥厚的陰唇在充血的狀態下變得一片赤紅,更加的肥大,隨著假陽具的進出,帶出大量的黏膩的透明蜜汁,這些蜜汁順著被分開的陰部流向芬奴高高鼓起,透出青筋,並且咕咕作響的大肚子。總監操控著假陽具在芬奴嘴裡進進出出,不時的將假陽具上粘稠的分泌液抹在芬奴的乳房陰部或者屁股上,讓芬奴的身體看上去更加的不堪。在總監拔出芬奴嘴裡的假陽具時,高原會用力的按壓一下芬奴的肚子,令芬奴發出一聲淒慘的哀嚎聲,芬奴的哀嚎聲未落,總監迅速的將假陽具插入芬奴嘴裡,將剩下的半聲哀嚎和假陽具一起塞回芬奴的喉嚨裡。  

    在一番折磨後,芬奴終於也昏死過去。我們三人回到各自女奴的身邊,用涼水將女奴潑醒後,在女奴痛苦的呻吟聲中,突然拔出肛塞,三個女奴體內的灌腸液噴薄而出,形成三股噴泉,巨大的排泄快感讓三個女奴都發出高喊。大量的灌腸和排泄抽空瞭女奴體內的力量,令女奴們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瞭。束縛被解開的女奴們好像一堆爛肉般堆在地上,呼呼的穿著粗氣。  

    總監在看過計量器的數字後,大聲的宣佈,三個女奴一共被灌入瞭兩千二百毫升灌腸液。其中芬奴灌入的最多,為八千七百毫升,紅奴被灌入七千多毫升,最少得玉奴也被灌入六千多毫升。而且芬奴在灌腸時的潮吹量達到瞭三百七十毫升。數據一出臺下的觀眾發出一陣贊嘆和掌聲,讓我們覺得得意非常。  

    在工作人員沖洗過地面之後,表演臺上留下瞭二十幾個粗壯的黑人,一字排開,等待著我們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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