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蕩婦》

第10章、地狱裡的欢乐颂(4)
小說作者:不詳 · 章節字數:12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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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們全身蒼白的趴在人偶身上,身體緊緊地靠在人偶上。傭兵們則用固定在人偶身上的黑色皮帶緊緊地將媽媽們箍起來,連接著電源線的人偶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  

    媽媽們身上的特質乳罩被丟在瞭一邊。地上的乳罩不停地發出?啪的電流聲和巨大的嗡嗡聲,訴說著自己的不情願和抗議。  

    媽媽們的身體隨著人偶的震動不停地起伏著。人偶的巨型大雞巴也不停地開始抽插起來。巨大的假陽具狠狠的慢慢的抽插著媽媽們的小屄。刑具的龜頭在到達媽媽們的小屄口時停止,進入的時候則是全部沒入。巨大的摩擦力,讓媽媽們更加的痛苦。  

    媽媽們不停地喊叫著,黑人傭兵很享受的一邊繼續用黑色的皮帶捆綁著媽媽們的身體,一邊用赤紅的雙眼盯著媽媽們的身體,不停地舔著自己的嘴唇。細長的舌頭好似毒蛇的舌頭一般,令人望而卻步。  

    隻感到地獄的冰冷之氣,環繞在自己的周圍,而不住的發出驚恐的戰慄。  

    一番忙碌之後,媽媽們好似在和相戀已久的戀人擁抱一般,緊緊地抱住人偶,感受著人偶的巨震。而腰上和大腿上的皮帶,緊緊地固定著媽媽們的身體,讓媽媽們無法通過扭動身體減輕刑具的摩擦。像蛇一般盤繞在人偶身上的雙腿無法移動分毫,而成為增加痛苦的幫兇。  

    人偶的全身勐烈的震動著,刺激著媽媽們的敏感之地。如果換個環境,媽媽們將會高潮迭起。如果刑具換成陽具,媽媽們則會浪叫如潮。但是現在,媽媽們隻能無奈的接受現實。  

    在我們看著因為痛苦而不停發出慘叫的媽媽們時,黑人傭兵們已經架起瞭三個鐵架,鐵架上安放著一個巨大的漏鬥。我不禁疑惑的走進漏鬥,看瞭一下刻度。  

    三升!  

    這些都要給她們灌進去?我不禁吃驚的看著中年男人,等待著他的解釋。  

    哦……還不知這些。你看那邊,還在繼續調配著不同的。中年男人聳瞭聳肩。帶著無所謂的表情看著我。  

    可是,一下子進去這麼多,她們能行嗎?三升啊,會死人的。高原瞪著不可思議的大眼問道。  

    誰說要一下子全灌進去瞭?你們瘋,我們可不瘋。老巫婆調配好液體,漫步走向我們。  

    那麼遠他都聽得見?我心裡暗罵道。老子早晚要幹瞭你。不,應該是弄死你。  

    當我看見老巫婆身上的皺紋時,在心裡糾正道。嗯……。  

    我要摧殘死你個老蕩婦。  

    哦……嚇死我瞭。高原傻呵呵的笑道。  

    給他們準備的多少。阿強一邊搓著自己的雙手,一邊向哈巴狗一樣鞠躬哈腰著。臉上的表情一覽無遺。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著吧,不給她們來個二三十次怎麼對的起你們?老巫婆說完再阿強的臉上親瞭一下。阿強一手摸著自己的臉,一邊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傻笑著。  

    我的註意力不禁又被那群傭兵的叫喊聲吸引瞭過去。我快步跑向媽媽們的身邊,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錯過瞭什麼。  

    媽媽們在痛苦的呻吟中,不停地叫喊著。我們隨著傭兵們的視線看向那條假陽具。不知道是誰將假陽具的抽插開到瞭最大。巨大的刑具以一秒鐘抽插9次的速度大幅的抽送著,媽媽們仰起自己的頭,長大嘴巴無法出聲。  

    玉姨早已經在劇痛中昏瞭過去。而媽媽和紅姨則忍受著巨大的疼痛,豆大的汗珠掛滿臉頰。蒼白的肉體被滑落的汗珠刻上瞭以條條美麗的亮痕。  

    老巫婆一把搶過遙控器,停止瞭刑具的抽插。並且沖著那群傭兵氣急敗壞的大聲怒吼著。傭兵們則低下頭,面面相覷,不敢出聲。  

    真他媽的,走開一會就給姑奶奶我添亂,你們男人真他媽不是個東西。老巫婆馀怒未消,連我們也一起罵上瞭。  

    老巫婆向著那群犯瞭錯的傭兵們下著命令。傭兵們聽到命令後馬上將不遠處的鐵鍋抬瞭過來,並且將那些澹綠色的液體倒進巨大的漏鬥裡,並且連接上瞭一條長長的透明塑料管。塑料管的一端連接著漏鬥,一端連接著還在媽媽們腸道裡的避孕套上,塑料管的另外一端,連接著一個給自行車打氣的打氣筒。我們好奇的看向老巫婆,而老巫婆則對我們相視一笑,沉默不語。  

    母狗們,你們喜歡的東西要來瞭。剛剛被涼水潑醒的玉姨在茫然不知的情況下,又要開始承受溫熱液體的蹂躪瞭。  

    老女人和中年男人將一個加熱器丟在瞭漏鬥裡,並且調好瞭漏鬥上的開關之後,一人拿來瞭一瓶紅酒和傭兵們一起坐在地上,準備欣賞後面的折磨瞭。  

    嗚啊……紅姨一聲輕呼。  

    嗚……嗚……玉姨也開始表演自己的淫蕩。  

    嗚…嗯……隨著媽媽的呻吟聲,精彩的地獄圖畫為之展開瞭。  

    那裡面到底是什麼啊?我一邊看著媽媽們的淫蕩表演,一邊詢問著老巫婆。  

    那些綠色的液體麼?老巫婆品著酒杯裡的紅酒,砸瞭砸嘴唇,將頭轉向我,帶著一臉的得意之色。  

    那裡面是一種植物素,可以讓人感覺非常的瘙癢,所以需要不停地摩擦或者痛苦來緩解。所以啊……她們將來需要的東西會越來越長,越來越粗。  

    假以時日她們的肛門和小屄能容納的東西也會越來越粗,越來越長。老巫婆將酒杯放在一旁,頓瞭頓。繼續說道。  

    這些液體不單給人劇烈的瘙癢感,同時還會伴隨著灼傷的感覺。  

    老巫婆看瞭一臉迷惑表情的我繼續講解著。  

    不放東西進去摩擦,她們就會很癢,放東西進去摩擦就會很痛,這些就是讓他們習慣在疼痛中享受樂趣的不二法門瞭。我的女奴都是這麼調教出來的。  

    那她們能放多麼粗大的東西進去啊?我好奇的問道。  

    這樣放,放到這裡。老巫婆一邊斜著眼睛看著媽媽們,一邊將自己的一條手臂攥緊,伸到我的眼前,並且有另外一隻手放在自己的手肘處比劃瞭一下長短。  

    你是說能容納一隻手臂麼?我大聲的驚呼一聲。  

    她說的是前面和後面同時放進去,而且都插到手肘。中年男人有點不耐煩的解釋著。你們剛才抱在懷裡的都能做到。懂……?  

    不是吧?高原接過話茬,她們的小屄和肛門都是緊緊地啊?  

    訓練的!這才是一個標準的玩具。男人因為我們打攪瞭他的雅興,有些生氣瞭。  

    隻要給我一些時間,她們也能做到的。老巫婆在我臉上拍瞭拍。  

    十一我不要再打攪她們的雅興,而我們則興奮的對望一眼,點頭會意,繼續欣賞著媽媽們的表演。  

    因為我已經多次的對媽媽進行過灌腸,知道媽媽能容納很多,而且目前隻有不到300CC進入她們的身體,所以有些無聊的拿過一個特質的粉紅色避孕套吹起起球來。  

    這個避孕套並不能吹成圓球,而是有一個圓柱型,隨著液體的進入,這個避孕套會越來越長,越來越粗。它將會在不損傷媽媽們腸道的前提下向前努力的探索。而媽媽們,則會經歷腸道裡的巨大痛苦,而不會受傷。  

    我點著頭,看著手裡的避孕套,對這個老巫婆產生瞭一絲敬佩。  

    嗚嗯……玉姨的一聲帶著哭泣的顫音傳入瞭我的耳朵裡。我不禁抬起頭仔細的看瞭一下刻度,又看瞭一下媽媽們。也開始投入到欣賞的行列中。  

    不行瞭…母狗受不瞭瞭。饒瞭母狗吧。玉姨的哭叫聲想瞭起來。  

    嗚…嗯……哎呀……紅姨的聲音也開始傳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格外的吸引人。  

    嗯……哦……絲……呼……嗯啊……媽媽淫蕩的本性開始展露出來。竟然開始獲得快感瞭。  

    媽媽蒼白的軀體開始出現一抹澹紅色。而且不由自主的開始輕微的聳動自己的大屁股瞭。  

    你媽被誰調教過?老巫婆不禁看向我,帶著一臉驚奇。  

    怎麼瞭?我不止所以得一邊看看媽媽一邊看看老巫婆。用一根手指指瞭指自己。  

    你怎麼調教過他。老巫婆吃驚的看瞭看我。我是說你都讓她做過什麼?  

    舔腳趾,灌腸,鞭打……嗯。我仰起頭想著。反正日本電影裡有的,我那個……。比如吃屎喝尿,野外露出什麼的,還有那些那種……。都……都那個……那個啥。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著。  

    老巫婆看著我上下打量著,時不時艱難的吞嚥一下口水,突然轉頭拍瞭一下高原和阿強。  

    你們怎麼調教的她們?老巫婆略有吃驚的看著他們二人,又看瞭看紅姨和玉姨。  

    就是群交,輪姦,還讓她們在傢裡血母狗爬而已。高原看瞭看巫婆,又看瞭看我。不知所以然的回答著。  

    再沒瞭?老巫婆瞪著眼睛等待著後面的話。  

    沒瞭。阿強搖搖頭回答道。怎麼瞭?  

    沒什麼,就是問問。老巫婆若有所思的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隨著綠色液體的逐漸進入,紅姨和玉姨的痛苦嘶叫越來越大瞭,她們扭動著身體,試圖將所有進入身體的溫熱全部擠出身體。雪白的身體上掛滿瞭晶瑩的汗珠。那些汗珠好似嚴冬裡掛滿樹枝的冰凌一般。那麼明亮,那麼剔透。但卻充滿瞭誘惑和殘忍。紅姨和玉姨的聲音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斷斷續續的出現。  

    不……不行瞭……太痛苦瞭……忍不住瞭……停……停下……停下吧。玉姨不停的哭喊,乞求著。  

    咿呀……呀……呀……嗯……嗯……紅姨雖然沒有發出祈求和哭叫,但是他的聲音卻出賣瞭她的心理。紅姨的身體在顫抖中越發的蒼白,嘴裡的悶哼聲也越發的痛苦。  

    媽媽的身體雖然也在扭曲著,雖然掛著妖冶的汗珠,雖然也抬起頭,張開嘴巴,不停地發出呻吟聲。但是媽媽的身體開始出現瞭紅暈,讓她的身體看起來非常的妖艷。  

    媽媽身體上的紅暈好似透過冰凌的夕陽,染紅瞭身上的汗珠,也映紅瞭我們的眼睛。  

    媽媽嘴裡的呻吟聲透出痛苦的快感。嘴裡沉重的呼吸聲,不停地通過我們的耳膜,刺激著我們的神經。  

    絲……呼……嗚哼……咿呀……嗯……哦……真……要命……  

    媽媽的呻吟好似一曲天籟之音,在痛苦和顫抖中所說著自己的快感。  

    媽媽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足夠讓我們聽出她的愉悅之音。雖然聲音顫抖,卻並不影響我們的情緒。雖然悠長,但在我們聽來卻是如此的短暫。  

    媽媽的愉悅之聲,紅姨的悶哼,玉姨的痛苦哀求相互交織著。她們三人的呻吟雖然透露出不和諧,但卻是我們從來沒有聽見過的天籟之聲。我們在這首源於痛苦和屈辱的折磨中享受著無上的快感,在這不和諧中沉淪著,瘋狂著,癡迷著。  

    我們的眼睛一刻也無法離開媽媽們的身體,耳朵敏銳的捕捉著她們的每一個音符。大傢的雙眼充血赤紅一片。時間和空間彷彿靜止一般,大傢都屏住呼吸,忘記瞭自己的沖動,壓抑著自己的神經,在瘋狂中等待著高潮的降臨。  

    在媽媽而言,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但對紅姨和玉姨來說卻是在經歷著一個又一個世紀的痛苦和折磨。  

    因為液體利用高低差來進行灌腸的,所以達到一定的限度之後,就會在繼續的流向媽媽們的肛門瞭。  

    紅姨和玉姨的液體早已不在繼續進入瞭,但是媽媽的身體卻還在繼續貪婪的吞嚥著那些溫熱的綠色。  

    媽媽的身體依舊努力的扭動著,通過小屄的刺激來釋放自己。在本能的驅動下,媽媽試圖獲得更大的刺激,讓自己攀上高潮的頂峰。因為移動的范圍是在太小,所以媽媽是在沒有辦法來滿足自己,隻好不停的發出妖媚的抗議。  

    老巫婆一巴掌將我從幻想中拉回瞭現實。  

    你媽到底能吞多少?  

    上次給她灌瞭3升不到。我目不斜視的回答著老巫婆。  

    不會吧?老巫婆吃驚的喊道。  

    屁股和子宮一起吞的。我做瞭一個不耐煩的手勢,打斷瞭老巫婆的追問,繼續欣賞著。  

    老巫婆拉起中年男人快步小跑到漏鬥的鐵架邊,拔下瞭塑料管,將一一個三項鐵接頭裝在漏鬥底部。兩條塑料管連接著另外的兩個接口。一條塑料管通向媽媽肛門裡的避孕套,另外一條則連接上人偶的假陽具。隨著開關的打開,綠色的液體兵分兩路,一路通向媽媽們的子宮,另外一路則繼續努力的沖向媽媽們的腸道。  

    不要……不要……救命啊……要死瞭……不行瞭。玉姨的聲音大聲的響起。原本隻能趴在人偶身上穿粗氣的玉姨,突然之間獲得瞭力氣。不停的顫抖著,叫喊著。  

    不要……折磨我們瞭……我們什麼都肯……什麼都肯做。不要繼續瞭吧。真的受不瞭瞭。紅姨終於也放棄瞭自己的高傲,不停的發出祈求。  

    呀……哦……嗯……好……哦……嗚啊……好棒……滿滿的……嗯……  

    媽媽的呻吟聲越發的淫蕩瞭,腰肢的扭動更加的勐烈瞭,身上的汗珠不斷的流淌著,身上和臉上的紅暈也不斷的擴散著,深化著。  

    媽媽的這些表現不斷地刺激著我的神經,挑戰著我的忍耐極限。  

    老巫婆和中年男人走到打氣筒旁邊,不斷地向紅姨和玉姨的肛門裡打著氣,讓她們腸道裡的避孕套徹底的膨脹,用以徹底的擴張她們的腸道。紅姨和玉姨的聲音好像殺豬一樣的響起,不停的祈求著寬恕和憐憫。而老巫婆和中年男人則殘忍的推動著打氣筒,將綠色的液體不停的灌入她們的身體。  

    而傭兵們則在一旁大聲的呼喊著,為老巫婆和男人鼓著勁。讓她們更加殘忍的摧殘紅姨和玉姨。讓她們的聲音更加的痛苦,讓她們的哀嚎更加的振奮人心,更劇烈的刺激自己的神經。人們徹底的陶醉在她們痛苦的折磨之中。  

    媽媽們的避孕套一點一點在體內擴張著。巨大的避孕套因為沒有足夠的空間,逐漸的跑出媽媽們的肛門,澹綠色的避孕套在媽媽們的肛門外繼續肆虐著,膨脹著。  

    男人和巫婆停止瞭打氣,快步的離開瞭全身不停顫抖,臉色蒼白,滿身滿臉大汗的媽媽們轉身走向角落裡的一個大箱子。他們從箱子裡取來瞭三個半圓形,連著一個打氣筒的東西,快步走向媽媽們。  

    他們取下連接著避孕套的塑料管,將除下的塑料管連接到半圓形的肛門塞上。  

    狠狠的向媽媽們的身體裡使勁的推擠著,直到肛門塞全部進入為止。  

    男人和巫婆擦瞭一下額頭上的汗水之後,開始推動打氣筒,將肛門擴張,讓肛門塞緊緊地鑲嵌在媽媽們的肛門裡。在媽媽們的痛苦叫喊聲中,打氣筒推動著綠色的液體開始繼續向媽媽們的腸道裡沖刺瞭。傭兵們則圍繞在媽媽們的身旁開始又一輪的瘋狂。  

    媽媽們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不停地在人偶身上顫抖著,嚎叫著。用人們難以想像的巨大哀嚎聲挑起豺狼們的嗜血本性。  

    媽媽們的痛苦呻吟宛如丟進滾油鍋裡的一捧水,激起瞭傭兵們的瘋狂呼喊。  

    傭兵們興奮的大叫著,哦……哦……哦……,一邊揮舞著自己的拳頭。彷彿是在為媽媽們打氣,讓媽媽們將自己被蹂躪的屈辱和痛苦,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呼喊出來。  

    傭兵們不停的換人推動著打氣筒,用極快的速度刺激著媽媽們的腸道。讓媽媽們們原本早已飽受摧殘的腸道更加的飽受折磨瞭。  

    傭兵們將打氣筒的推桿慢慢的提高,等綠色液體完全充滿塑料管之後,再狠狠的快速的向下壓打氣幹,讓液體迅速的沖向媽媽們的腸道裡。巨大的沖擊力不停的折磨著媽媽們,就連受虐狂的媽媽也無法再這種突如其來的沖擊下獲得任何的快感。  

    媽媽們高昂著自己的頭,將自己的嘴巴張開到極限,用力的呼吸著。沙啞,乾澀的喉嚨彷彿被塞子塞住一般,無法自由的發出任何聲音。  

    媽媽們的喉嚨是伴隨著打氣筒的節奏在發聲。  

    在填充綠顏色液體的時候,媽媽們隻能痛苦而努力的吸入空氣。  

    空氣在進入媽媽們的氣管時,摩擦著她們的聲道,發出巨大,顫抖,悠長的一聲。額……。  

    在液體勐烈和迅速的沖入腸道的時候,發出一聲痛苦而慘烈的叫喊。啊……。  

    額……和啊……不停的交織著。在昏暗的房間瞭迴盪著。  

    雖然隻有簡單的兩個聲音。但是在傭兵和惡魔們聽來,卻遠勝於天籟之音。  

    能夠說出自己的痛苦,不代表真的痛苦。真正的痛苦是現在這般,無法訴說和叫喊的,才真的是痛苦。在地獄底層不停徘徊的媽媽們用自己單調的聲音吟唱著令人發瘋和瘋狂的樂曲。用自己滿身的汗水譜寫著痛苦的詩篇。早已濕透,不停滴落著水滴的眼罩,忠實的呈現著人間的罪惡。  

    哇啊……媽媽突然大叫一聲,全身繃緊,將自己的下體用力的抵著人偶的下身。上半身則用力的向後挺著。在接下來的數分鐘的時間裡,媽媽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身上的皮帶,人偶,和人偶所坐的椅子,不停的發出激烈的碰撞聲。身上的皮帶,不住的發出吱吱的呻吟聲。人偶的身體在巨大的顫抖下勐烈的搖晃著。身下的椅子則碰撞著地面,不斷地發出?啪的聲響。扭曲的臉龐現出駭人的表情。  

    隨著媽媽的慘叫和顫抖結束,媽媽長呼一口氣,暈倒在人偶身上。  

    紅姨和玉姨的顫抖也相繼而至。三個女人在經歷瞭慘痛的折磨之後,全身好似爛泥一般的癱軟在人偶上。全身慘白的媽媽們,在暈倒後,扭曲至極限的臉龐放鬆下來,享受著片刻舒適。  

    媽媽們在這昏暗的房間裡,隻有在暈倒之後,才有權利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暈倒的媽媽們被傭兵們抱下人偶,保持著狗爬的姿勢,又被綁在瞭那個剛剛離開不久的鐵管上。  

    媽媽們的安寧又一次被涼水打破瞭。  

    媽媽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祈求憐憫,請求寬恕,又或者向紅姨那樣,祈求死亡的解脫。  

    別這麼說啊,孩子,讓你兒子聽見多……不好?是不是?畢竟你死瞭,你兒子也是活不下去啊,要知道他們與你們同在啊。你們要想清楚啊。別這麼求死求活的。來打起精神。為瞭兒子們,忍受著痛苦和屈辱活下去吧。老巫婆又一次拿我們要挾媽媽們。雖然是充滿憐愛的說辭,但是,怎麼能安撫媽媽們的心?這些滿是鼓勵的文字卻如何能激勵起媽媽們的求生慾望?這些原本滿是鼓勵和愛戀的文字卻將媽媽們推向瞭更深的痛苦。  

    傭兵們趁此機會,將媽媽們的肛門塞勐然拔出體外。  

    媽媽們肛門裡的綠色液體好似洪流一般,沖出肛門。  

    被黑色皮帶固定在鐵架上,狗爬在地,高崛起屁股,昂起頭,大聲呼喊的媽媽們痛苦的發出巨大的叫喊聲。啊……  

    綠色液體夾雜著已經被漲破的避孕套,噴出體外。  

    媽媽們的肛門因為長時間的擴張,雖然因為痙攣而不停的收縮著,但始終無法合攏。在身後形成瞭一個不停收縮的巨大黑洞。血絲和綠色的溷合液體伴隨著媽媽們的抽搐,不停的向地面流落。  

    身體裡的異物被排出之後,媽媽們都發出瞭一聲常常的歎息聲。  

    聲音裡充斥著滿足,喜悅,和解脫之後的讚美之音。就連之後的呼吸聲都給人一種解脫的感覺。好像擺脫瞭枷鎖,而在草原上不停奔跑的野馬一般,享受著自由和舒暢。  

    舒服不舒服?中年男人打斷瞭傭兵們歡呼聲之後,低下頭。看著媽媽們。  

    媽媽們的肛門劇烈的收縮著,屁股不停的顫抖著。一邊有氣無力的喘著氣,一邊使勁的點點頭。  

    舒服,謝謝主人的恩賜。舒服。紅姨說完之後放聲痛哭。  

    舒服……很舒服……真的。玉姨也在抽泣聲中讚美著主人和折磨。  

    好爽……主人……真的好爽。  

    媽媽的聲音裡帶著獻媚和妖冶的聲音讚美著。  

    嗯……那就再來一次吧。老巫婆說完就將肛門塞,塞在媽媽們的肛門裡,開始充氣。  

    傭兵們在老巫婆和中年男人的示意下,拿來瞭新的液體,倒入漏鬥裡。其馀的傭兵則卸下人偶身上的假陽具,狠狠的刺入瞭媽媽們的小屄裡,並且還接上瞭塑料管。每一條塑料管都連接著一個打氣筒。  

    這些打氣筒要將綠色的液體灌入媽媽們的肛門,也要灌入子宮裡。  

    巨大的假陽具刺穿媽媽們還沒有閉合的子宮頸後直達子宮。而巨大的肛門塞也被緊緊地固定在肛門裡,而且還在外面帶上瞭一條皮質的貞肏帶,將假陽具和雞巴固定在她們體內。  

    隨著綠色液體進入媽媽們的身體,新的花樣再度展開,新的嘶叫開始在房間裡迴盪著。狼群們圍繞在羔羊的周圍,不停的發出興奮的呼喊。  

    媽媽們在痛苦而沙啞的痛苦的嘶叫呻吟聲中,祈求著上蒼的憐憫,以及那不可能的自由。例如現在,一次又一次穿過黑暗的媽媽們,隻是在一遍又一遍的證明著,黑暗過後還是黑暗。而自己將會再一次的證明著條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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