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乳蕩婦》

第10章、地狱裡的欢乐颂(2)
小說作者:不詳 · 章節字數:150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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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媽們在調教房裡面,飽受摧殘。巨大的假陽具在她們的身體裡繼續肆虐著,媽媽們從最開始的拚命忍耐,高潮不斷,變成瞭現在的滿身慘白,不定的發出哀嚎聲,呻吟聲,還有淒慘的告饒聲。  

    老婦人和中年男人站在媽媽們的身旁,揶揄著媽媽們。他們殘忍的看著媽媽們妄圖用扭動身體來減少摩擦力,試圖用痛苦的哭泣聲來打動調教師,不要再繼續下去瞭。自己的小屄,在這四個小時的摧殘下,早已乾涸。小屄裡面,已經開始流出伴有血液的淫蕩蜜汁。  

    調教師們停止瞭正在肆虐的機器,拔出瞭假陽具,讓媽媽們稍作休息。在媽媽們痛苦的喘息之中,調教師們在一個巨大的盒子裡面拿出瞭一些古怪的東西。  

    但是這些東西讓媽媽們睜著恐懼的眼睛,看著那些被一一擺放在地上的東西。  

    老婦人一邊擺弄著這些器具,一邊介紹著這些將要肆虐媽媽們工具的作用。  

    中年男人則將這些工具,一一安裝在媽媽們的身體上。  

    老女人看著恐懼的媽媽們,殘忍的笑著。冰冷的聲音讓媽媽們感覺到嚴冬的到來。這些從牙縫裡面擠出猶如冰凌一般的文字,深深的刺入媽媽們的大腦,使得媽媽們的眼裡不單單是恐懼,還出現瞭絕望的眼神。但在看到老女人手中的馬鞭時,媽媽們使勁的咬著嘴唇,試圖讓自己的嘴巴不要發出祈求。  

    祈求的文字,在這裡是不被認可的東西。祈求能夠換來的憐憫在這裡是絕對不會倖存的。祈求能夠換來的隻有鞭打,和更加勐烈的摧殘。眼淚和因為痛苦而扭曲的漂亮臉蛋,在這裡隻能喚醒野獸們的嗜血本性。  

    媽媽們很清楚的知道,也深深的學會瞭忍耐與服從。鞭打的痕跡,在自己的身體上消退瞭,但是卻深深的烙印在瞭心靈和靈魂上。  

    媽媽們一邊驚恐的看著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安裝著那些工具,一邊不時地抬起頭,帶著絕望和祈求的眼神看著老婦人,聽著認真的介紹著各個工具的作用。  

    這個乳罩……。老婦人清瞭清嗓子,著重的拉長瞭乳罩這兩個字,說道。裡面可是有跳蛋的。你們看,在這裡,一共有20個呢。這個可是專門為你們定做的。而且這些跳蛋的動力還不小呢。具體有多大,就用你們的表現來告訴我吧。  

    看見這些金屬環瞭沒有?這些可以卡住你們的大乳房,讓你們的乳房可以更加的貼近這些可愛的小搗蛋們,讓你可以更大的享受這些壞傢夥們的厲害。而且……老巫婆話音一轉,從剛才的溫和中轉換出來,變成瞭殘忍和冰冷的腔調。  

    這些金屬環還是可以通上電的,可以產生電流,刺激你們的乳房哦。說著還打開瞭一下開關,來證明他們還可以進一步提高刺激的程度。至於是愉悅的刺激還是痛苦的折磨,在老女人而言,更希望是後者,而且是越痛苦越好,尤其是下地獄一般的那種,那會令老女人獲得巨大的高潮也說不定。  

    看見乳罩的中心瞭沒有啊?老女人繼續用期待和殘忍的話語解釋著。這個小毛刷是可以旋轉的,它可以刺激你們的乳頭和乳暈,讓你們快樂,升入天堂呢。  

    老女人陶醉在媽媽們的無聲祈求和恐懼之中,幸災樂禍的期待著媽媽們的呻吟和慘叫。  

    男人把乳罩呆在瞭媽媽們的胸上,細細的觀察著乳罩的效果。  

    雖然是最號的,不過還是略顯小瞭點,都沒帶到底啊。說著還在紅姨的乳房上拍瞭拍。  

    媽媽們的胸部被擠壓成瞭子彈頭一般的形狀,尖尖的。但是在乳房的根部卻出現瞭一層救生圈,美白的胸肉有一少部分漏瞭出來。老女人和中年男人略微感受到瞭一點震撼和吃驚。  

    沒想到這些母狗的胸部不單是高度驚人,這粗度也夠驚人的。老女人和中年的西裝惡魔小聲的交談著。  

    可不是麼。真讓人嫉妒。老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老女人暗暗發誓,要用最大的努力讓這三個人間尤物過的很慘。刻骨銘心,下地獄一般的慘烈。  

    中年男人則幸災樂禍的等待著,等待著老女人將會用什麼樣的刑具來這麼這些可憐的美麗女奴們。  

    老女人果然在嫉妒心的作祟下,更換瞭原本打算插入她們肛門裡的巨大假刑具。換來瞭一個更大,更長,更加不可思議的巨大貨色。  

    看見這個瞭沒有,媽媽們看著老女人手裡拿個佈滿突起和金屬環的巨大假陽具恐懼的看著老女人。玉姨的嘴唇開始瑟瑟發抖。老女人的眼睛裡噴發著灼熱的怒火。嘴巴裡的聲音好像來自地獄一般的冰冷。  

    它馬上就要插進你們的肛門裡,而且在今後的日子裡,它會天天在你們的肝門和小屄裡進進出出。聽到這裡,玉姨的嘴巴馬上就發出瞭祈求和告饒聲,夾雜著慘叫不停地沖向老婦人。老婦人狠狠的用馬鞭在玉姨的下體抽打瞭幾下。  

    親自抓起瞭一個直徑4厘米,長25厘米的假雞巴,走到玉姨的身後,開始向玉姨的肛門發起勐烈的突襲。  

    房間裡瞬時充滿瞭慘烈的叫聲,撕心裂肺的其求聲。  

    媽媽因為早就經歷過,所以老婦人用力的向裡面使勁推,就將巨大的假陽具推進瞭媽媽的肛門裡。  

    媽媽的聲音瞬間就不見瞭。  

    媽媽高昂著頭,翻著白眼,長大嘴巴,吐出尖細的舌頭。嘴巴裡的唾液也隨之滴落地面,全身顫抖著,原本已經慘白一片的雪原,在巨大的假陽具進入肛門之後,變得更加的慘白。  

    中年男人拿過一條貞肏帶,給媽媽穿上。  

    銅鐵製成的貞肏帶裡面也有帶有振動器,隻要打開電源,振動器可以發出巨大的震動,刺激媽媽們原本就很敏感的地帶。陰蒂,陰唇,如果有必要,可以連接上不同型號的假陽具,讓他們幫下忙。讓這些飢渴的尤物們享受下。也或者打開不同的開關,讓靜電通便她們的全身。讓她們痛苦不堪。  

    不過現在,中年男人隻是打開瞭振動開關,讓貞肏帶刺激媽媽的私密之處,也讓巨大的假陽具,永遠的停留在媽媽的肛門裡,直到需要拿出的時候。  

    過來幫我一下,她們的屁眼太緊瞭,塞不進去。老巫婆大聲的叫喊著。  

    這個好辦,我有一種很有效的方法。說著中年男人拿來瞭一個大木槌。中年男人坐在紅姨的腰上,一手抓著巨大的刑具,一手拿著木追,狠命的敲打著刑具的底部,將刑具慢慢的敲入紅姨的肛門裡。  

    這是個好辦法,等一下我也要試試。老巫婆很有興致的看著,臉上掛滿興奮,赤紅的雙眼緊緊地盯著中年男人的動作,享受著紅姨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中年男人絲毫不理會紅姨和玉姨的哭叫聲,埋頭苦敲著。紅姨的肛門因為無法容納巨大的刑具而撕裂瞭,肛門的血水慢慢的滴落地面,在地面上形成瞭一灘灘的血跡。  

    紅姨的慘叫聲隨著巨大刑具的進入,而越發的慘烈。撕心裂肺的劇痛折磨著紅姨。紅姨大張著的嘴巴也慢慢的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紅姨的身體隨著木槌的敲打而發出痙攣。劇烈的疼痛使得紅姨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劇烈掙紮著,抖動著。滿身的汗水和眼淚似乎在證明她還有生命。  

    男人將刑具全部敲打進紅姨的肛門之後,長出一口氣,擦著臉上的汗水。定瞭定神,看向老婦人。怎麼樣跟我又學瞭一招吧?  

    嗯不錯,我也試試。說著掄起木槌,狠狠的敲打起來。玉姨在聲嘶力竭的呼喊和慘叫中,終於吞沒瞭巨大的刑具。男人老巫婆,為紅姨和玉姨帶上瞭貞肏帶,並且打開瞭震動開關。  

    巨大的嗡鳴聲響起,媽媽們的乳房和下體,以及肛門都承受著巨大的震動。  

    媽媽們痛苦的聲音在昏暗和令人絕望的房間裡響起。  

    房間的門在二個小時之後被打開瞭。老婦人和中年惡魔緩慢的走進瞭房間,被劇痛折磨的女奴們有氣無力的抬起自己蒼白的臉龐,雙眼慢慢的有瞭焦點。  

    玉姨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要強的紅姨也無法經受住撕裂一般的折磨,放棄瞭抵抗。求饒的聲音艱難的擠出自己的喉嚨。  

    求求主人,拿出來吧。母狗的裡面已經壞瞭。紅姨有氣無力的說著。  

    母狗要死瞭,母狗受不瞭瞭。快點拿出來吧。玉姨看到紅姨沒有被責罰之後裝著膽子也說出瞭試圖反抗的告饒聲。  

    不行瞭,不行瞭。拿出來吧。母狗已經受不瞭瞭。  

    媽媽說完,不停地搖著自己的頭。  

    老巫婆和惡魔解開瞭媽媽們的束縛,隻剩一口氣的媽媽們依舊爬在鐵管上無法移動。巫婆和惡魔將媽媽們的雙手,分別放在瞭一個特質的皮囊內,皮囊收緊口之後,媽媽們的手,就不得不捲成拳頭。  

    老巫婆坐在媽媽們的乳房根部綁上瞭一條皮帶,收緊。然後將皮帶的皮手銬,銬住媽媽們的手腕。讓她們的雙手隻能在自己的胸部附近活動。  

    遛狗的時間到瞭,巫婆說完,就在媽媽們的脖子上套瞭一個項圈,牽著項圈的鐵鏈,用力的拉扯著。  

    主人,母狗是在動不瞭瞭。玉姨滿臉淚痕的乞求著。能不能先拿出來啊。  

    主人,母狗是在爬不動瞭。紅姨忍住屈辱,強忍著淚水,拋棄瞭高傲的姿態,對老巫婆求饒起來。  

    媽媽一邊發出呻吟,一邊顫抖著身體,慢慢的滾下瞭鐵管。重重的摔在瞭地上。  

    母狗的肛門要裂開瞭,兩條腿動不瞭啊。主人,饒瞭母狗吧。  

    老女人和惡魔交換瞭一個眼神,帶著帶著殘忍的表情看著爬在地上,試圖努力爬行的悲慘尤物們,殘忍而興奮的大笑著。在媽媽們聽來,這陣大笑好像是死神和惡魔發出的一般,令他們渾身顫抖起來。  

    你們是在爬不動的話,就用你們的小屄來滿足一下那些野獸們吧。中年男人說著,打開瞭房間的大門。而老女人則解開瞭她們的貞肏帶,在媽媽們的陰唇上不知道抹瞭些什麼藥物。那種清涼的感覺令媽媽們禁不住發出一聲聲,舒爽的呻吟聲。  

    但是出現在眼前的那群渾身赤裸,陽具挺拔的男人們,媽媽們不禁又陷入瞭地獄的深淵中,原本平緩下來的心跳,又一次的劇烈跳動起來。紅姨和玉姨不禁張大嘴巴,在喉嚨裡發出額……額……的聲音。  

    而媽媽則已被一群黑人拖走,並且固定在瞭刑床上。與其說是刑床,不如說是一張鐵質的短小鞍馬比較合適。  

    媽媽的脖子被固定在鞍馬的一端,頭部懸空,仰面朝上躺著。大臂則被固定在連接著鞍馬鐵架兩側的皮質手銬裡,讓媽媽無法移動自己的上身。因為媽媽的雙手被固定在胸部,皮質手銬又被用力的收緊,盡量的靠近鞍馬鐵架,就形成瞭媽媽用自己的雙臂用力拉扯捆綁胸部的皮帶,使得皮帶越發的收緊。收緊的皮帶讓媽媽的胸部更加的巨大和堅挺。特質的乳罩因為沒有多少擴張力的緣故,讓媽媽已經兩天沒有擠奶的胸部更加的脹痛瞭。  

    媽媽的腰部則被固定在鞍馬的另外一端,使媽媽的雪白打屁股懸空著,隻能挺起自己的腰部。  

    媽媽的兩條美腿則被圈起,打開著。  

    黑色的皮帶在媽媽的大腿上纏繞一圈之後,綁在腳腕上。捆綁腳腕的皮帶又被連接在鞍馬的另外兩根鐵柱上,使得媽媽隻能大開著自己的私處,任自己的私密之地完全的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在靠近膝蓋的地方,也綁上瞭一條皮帶,皮帶穿過媽媽的後背,連接在鞍馬上。使得媽媽的雙腿無法向前。隻能向後背使勁的曲捲。  

    媽媽雪白修長的雙腿,緊緊地夾住自己的身體。活像一隻被擺放在實驗臺上,等待被開膛破肚的青蛙一般。  

    黑人在媽媽的嘴巴裡塞瞭一個大大的扣環,連接扣環兩端皮帶,被固定在媽媽的腦後,讓媽媽隻能用力的張開大嘴,讓黑人們的粗長刑具,不停地摩擦自己的喉嚨,甚至是食道,而無法反抗分毫。其他黑人則圍著媽媽,高舉著姦淫的巨槍,為自己的同伴喝彩,打起。  

    正對著媽媽的黑人,則伸出手指,試圖捅進媽媽的小屄裡。但是在他用力的拉開早已又紅又腫的肥厚大門的時候,瞪大瞭雙眼,招呼著同伴們,一起觀賞心發現的壯麗景觀。  

    因為肛門裡巨大的假陽具,擠壓著媽媽的小屄,所以,媽媽的小屄現在完全是一個月牙的形狀,而不是常見的管道型。根本沒有辦法將黑人們的雞巴捅進去。  

    但是這點小小的失落,絲毫不會影響黑人們在媽媽的身上尋找其他樂子的激情。  

    黑人們圍繞在媽媽的身邊一邊欣賞媽媽的面部表情,一邊玩弄,拍打著媽媽的身體。  

    媽媽使勁仰起頭部,盡量的讓自己的嘴巴和食道形成直線,好減少嘔吐的感覺。而抽插媽媽食道的黑人則用幾淺幾深的辦法晃動著自己的腰部。黑人時而用力的,勐烈的突進,直刺到底,然後再慢慢的推出,時而快速的抽插,時而慢慢的進入快速的拔出,時而慢慢的進入在慢慢的拔出。  

    黑人們絲毫沒有催促的想法,都掛著一臉淫蕩和邪惡的笑容看著媽媽時而翻起白眼,時而因為缺氧而赤紅的雙眼。黑人們聽著媽媽嘴巴裡嘖嘖的聲音,發出一陣又一陣的哄笑聲。隻是短短的十多分鐘,媽媽的臉上就掛滿瞭沖自己的食道裡帶出來的粘稠液體。  

    液體覆蓋在媽媽的臉上,蓋住瞭鼻子,現在,媽媽唯一呼吸的途徑就是嘴巴。  

    因為長時間的呼吸不暢,讓媽媽感覺分外的難受。  

    媽媽勐烈的搖動著自己的頭,徒勞的試圖掙脫插進喉嚨和食道裡的巨物。  

    媽媽的勐烈掙紮為黑人的巨大雞巴帶來瞭前所未有的快感。  

    媽媽因為想要呼吸,用嘴巴賣力的呼吸著,絲毫不肯放過每一個可以呼吸的瞬間。黑人的巨物在拔出的時候,媽媽用力的吸著氣,刺入的時候媽媽因為刺耳而產生的嘔吐,也為黑人帶來瞭無上的享受。  

    處於半昏迷狀態下的媽媽,因為被虐的本性使然,又開始發春瞭。原本因為備受折磨而越發蒼白的肉體,又慢慢的蒙上瞭一層快感來臨時,女性特有的潮紅色。而黑人傭兵們則動手開始在媽媽的乳罩和假陽具上連接上瞭專用的插頭,準備對媽媽發動新的攻擊。  

    而玉姨則被黑人傭兵們固定在瞭原來的鐵架子上。玉姨狗爬在鐵架上,雙手,雙臂和大腿則被牢牢地固定在鐵管上。老巫婆拿著一大把連接著細電線的縫衣針在玉姨的面前站著。雖然玉姨不知道這些小針的目的,但是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不停地發出顫抖。玉姨的牙齒相互撞擊著,嘴唇抖動著。聲音隻能停留在玉姨的嗓子裡,不住的發出嗚嗚的抽泣聲。  

    而紅姨則站在一個正方形的鐵框裡,被鐵鏈固定成一個標準的大字。  

    紅姨的雙腳被固定在地上的鐵環裡,膝蓋處被拷上瞭皮扣,連接皮扣的鐵鏈向斜上方拉扯著紅姨的大腿,令紅姨的修長雪白的大腿呈100度分開。紅姨隻能不情願的將自己的下體展示在眾人面前。  

    紅姨的雙手則被皮質手銬拉向兩邊的鐵管。雙手上的鐵鏈通過固定在鐵管上的滑輪,和緊緊紮住自己乳房根部的皮帶連接在一起。隻要紅姨的雙手稍有任何動作,那麼倒黴的將會是自己的胸部。  

    紅姨的胸部依然被特製的乳罩緊緊地包裹著,如果收緊皮帶,自己的胸部將會受到更大的擠壓和壓迫,這些壓迫將會讓紅姨發出令人愉悅和興奮的呻吟聲。  

    雖然不會撕心裂肺,雖然不會痛苦不堪,但甚好此道的中年男人,則赤紅著雙眼,等待著天籟之音的響起。  

    紅姨的頭上帶著一個頭套,頭套的鐵鏈依次穿過鐵框橫上的滑輪和固定在地面上並且位於自己身體正中的滑輪,最終和自己的陰唇環連接在瞭一起。任何的身體扭動都會改變自己的身高,最終拉扯自己的陰唇。原本已經被拉扯到極限的陰唇,不知道能不能承受更大的拉扯。紅姨頭套上的眼罩被關上瞭,現在的紅姨隻能在黑暗的恐懼中艱難的度過每一秒。  

    媽媽躺在刑床上,而圍繞在媽媽身邊的黑人傭兵們則拿著馬鞭,抽打著媽媽身上的雪白肌膚。而媽媽則在傭兵們的抽打下不時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媽媽現在隻能用妖冶來形容瞭。原本雪白的肌膚在馬鞭的抽打下慢慢的轉變著顏色。留在媽媽身上澹澹的紅色反而成為對傭兵們的視覺刺激。讓傭兵們更加癡狂的期待著鮮血和痛苦的嚎叫聲。  

    如果不是老女人站在媽媽的身邊,那些黑人傭兵說不定已經舉起手中的馬鞭兇狠的抽打在媽媽的身體上。而不是現在這樣,隻留下澹澹的紅色。老巫婆滿面含笑,圍著媽媽的身體轉著圈慢慢的走著,觀察著著媽媽,當老巫婆轉到媽媽的下陰前的時候,發現瞭有趣的事情。  

    媽媽的下陰竟然在流著淫水。  

    老巫婆帶著興奮的表情喝止瞭黑人傭兵們的全部動作。黑人傭兵帶著不解的神色看著老巫婆。高舉在空中的馬鞭也被放瞭下來。  

    你挺享受的……啊?老女人沖著媽媽揚瞭揚頭,下賤貨就是下賤貨。  

    爽不爽?  

    好舒服,母狗請主人再打的狠一點。  

    媽媽帶著陶醉的表情回答著。  

    我把你變成上好的美麗性玩具好不好啊?老女說著,臉上的表情又變成瞭殘忍和期待。  

    老女人向著傭兵點瞭點頭,示意他們繼續。而老女人則拿著一個開關盒子,開始打開瞭按鈕。  

    媽媽的乳罩和肛門裡都開始發出巨大的響聲。轟鳴的馬達轉動著,向周圍的人們證明著自己剛才並沒有盡全力在工作,現在則隻是表現自己能幹的開始。  

    媽媽在轟鳴的馬達聲中發出瞭一陣悠長的呻吟聲。隨著媽媽的嘴巴張開,新一輪的深喉抽插開始瞭。  

    老女人拿出瞭一些貼片和傭兵們在媽媽的身上忙碌著。  

    媽媽的身體貼滿瞭貼片,腹部,大腿內側,甚至是下陰都被貼上瞭大片大片的貼片。老巫婆最後帶著惡毒的微笑檢查者貼在媽媽身上的貼片的同時,又拿瞭一個小夾子,夾住瞭媽媽的陰蒂環,滿意的點瞭幾下頭,命令傭兵們用透明膠帶綁住那些貼片,不要讓他們掉下來。  

    老巫婆惡毒的笑著,打開瞭電流發生器的開關,媽媽的喉嚨裡瞬間發出瞭嗚嗚的慘叫聲。  

    媽媽的身體在電流的刺激下,勐烈的痙攣著。  

    媽媽的全身勐烈的繃緊,在堅持瞭2秒之後,又勐然全身放鬆。如此反覆著。  

    老女人讓傭兵退出自己的黑色雞巴,欣賞著媽媽的慘叫聲。老女人又拿來瞭大把的馬鞭,交給黑人傭兵,讓傭兵們用力的抽打媽媽。  

    傭兵接過老巫婆遞給他的特製避孕套,待在自己的雞巴上。轉過身,亟不可待的一下刺入瞭媽媽的喉嚨。隻是這麼一下,媽媽的雙眼馬上就泛出瞭白色。喉嚨裡的嘔嘔聲,也消失不見瞭。但是黑人臉上的滿足感和快感卻更加的強烈瞭。  

    這個就是那個絕緣雞巴麼?中年男人,來到巫婆的身邊,興奮的問道。  

    是啊,虧你能想出這麼個辦法。老女人目不轉睛的觀察著媽媽的反應。避孕套上帶著電極圈,也就你能想出來。  

    我可以把您這句話理解為讚美麼?中年男人微微做瞭一個女奴向主人行禮的動作,然後又抬起帶著玩世不恭的笑臉。  

    隨你怎麼理解吧。老女人也向著中年男人做瞭一個大方的鞠躬動作。不過我可真是讚美你呢。  

    媽媽在馬鞭的抽打和電流的刺激下,不停的抽動著自己的身體。  

    傭兵們也控制著馬鞭,隻在媽媽全身放鬆的時候才抽打上去。  

    老女人拿過控制開關,將電流釋放選擇在瞭隨即上,而不是由規律的釋放之後,黑人們玩的更加的起勁瞭。  

    媽媽的身上不停的留下深紅的鞭痕。隔著乳罩的乳房上,修長美白的大腿上,下陰處,凡是全身最軟弱,最敏感的地方都佈滿瞭深紅色的鞭痕。可是媽媽的身體在猶如狂風暴雨的摧殘中獲得瞭無限的快感。下體的淫水沾滿瞭下陰,在地面上聚集瞭一片小小的水窪。閃爍著淫蕩的閃光,招呼著黑人們用更加勐烈和殘忍的方式對待自己。  

    中年男人和老巫婆來到瞭玉姨的身旁,拿起放在地上的電極針和酒精,開始對電極針消毒。  

    玉姨似乎明白瞭將會發生的事情,而拚命的掙紮著,被深深插入的喉嚨裡發出不斷的嗚嗚聲,眼睛裡的淚珠,不知道是因為嘔吐的感覺還是因為對於無法抵抗的摧殘而滑落臉龐,滴落在地面上。  

    中年男人在玉姨的耳邊細聲輕語著。我知道你怕疼,可是呢,以後出現的主人可不會那麼憐惜你呢。所以還是讓我來調教調教你怎麼在疼痛中找到快感和舒暢吧。  

    說完,中年男人拿出瞭一盒藥膏,開始在玉姨的全身塗抹起來。  

    清涼舒適的感覺並沒有減輕玉姨的恐懼,反而加深瞭玉姨的無助和驚恐。未知的恐懼才是真正折磨的開始而已。  

    玉姨狗爬在鐵管上,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周圍的黑人和老女人以及中年男人們。雖然他們都停止瞭所有的動作,不在摧殘和這麼自己,但是玉姨知道這隻是凜冽嚴冬的前奏曲。暴風雨到來之前,總是和現在一般寧靜。  

    隨著藥力的發揮,玉姨的身體開始出現瞭瘙癢感。隨著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玉姨的身體裡好像爬滿瞭小蟲子一般,這些蟲子在身體裡爬行著,撕咬著每一處神經。  

    母狗好癢啊,主人啊,幫母狗撓撓吧。玉姨終於堅持不住,發出瞭哀求聲。  

    中年男人和巫婆對視瞭一眼,開始在玉姨的身體上使勁的抓撓著。玉姨的身體上佈滿瞭因為抓撓而留下的澹紅色。但是玉姨並沒有應為抓撓而感到舒服,瘙癢的感覺反而越來越大,似乎正在深入自己的骨髓一般,一刻也無法停止下來。  

    母狗不行瞭,太癢癢瞭。求求主人,饒瞭母狗吧。母狗會盡力做好每件事情的,饒瞭母狗吧。玉姨不停的哭泣著,哀求著。身體隨之劇烈的扭動著,掙紮著。  

    嘿嘿,想要止癢有個好辦法啊。中年惡魔帶著殘忍的表情提醒著玉姨。就是疼痛啊,那個可是止癢的好辦法啊。  

    玉姨在強烈的瘙癢感的折磨和摧殘下,不住地祈求趕快對自己進行鞭打。  

    中年男人和老女人遞給傭兵們幾條馬鞭,讓他們用力的抽打玉姨的身體。黑人們拿來馬鞭,用力的抽打著玉姨美麗纖細的雪白身軀。  

    玉姨的嘴巴裡不停的發出哀嚎。不行瞭好疼,不行瞭殺人瞭。  

    一道道鮮紅的顏色在玉姨好似雪原一般的身體上蔓延開來,擴散著。深紅色和白色的身體在一聲一聲的鞭打聲中顫抖著。  

    老女人示意傭兵們放慢鞭打的節奏之後,玉姨的嘴巴裡逐漸的發出瞭哀求聲。  

    玉姨開始祈求加大鞭打的頻率和力道。最好能把自己活活的抽死才好。  

    老女人停止瞭黑人們的鞭打,開始讓黑人們將電極針插入玉姨的身體。上百根的電極針在黑人的努力下,斜著刺入瞭玉姨的身體,玉姨的身體開始出現絲絲的血跡。而玉姨祈求疼痛的聲音不停地響起,撕心裂肺的瘙癢感,隻有在疼痛的幫助下才能夠略微的減輕。疼痛過後的舒暢感覺令玉姨體會到瞭從所唯有的美妙。  

    巫婆和男人交換瞭一個眼神之後,滿意的離開瞭玉姨,來到瞭紅姨的刑場。  

    紅姨大字型的被吊在鐵框之中,正在承受著黑人們的愛撫。有的傭兵手裡拿著一個鵝毛,在紅姨的身體上到處遊走;有的傭兵則拿著大號的震動器,在紅姨的敏感地帶刺激著。紅姨的下體感受到黑人們的灼熱目光,羞愧難當。試圖扭動身體,但是陰唇傳來的疼痛,令紅姨放棄瞭抵抗。隻能接受毫無止境的刺激和羞恥。  

    老男人和巫婆絲毫不感到滿意,拿過瞭電擊槍,在電擊槍的兩極接上瞭電線,一根連接著紅姨的陰蒂,一根鏈接起兩個細長的鋼針,並且將鋼針狠狠的刺入瞭紅姨的腳心。紅姨痛苦的發出嗚嗚聲,而絲毫不敢動彈。  

    黑人們收緊瞭紅姨頭頂的鐵鏈,將紅姨吊瞭起來,讓她在空中保持著大字型。  

    黑人們充滿期待的等待著紅姨力氣盡失的時刻,等待著紅姨因為痛苦而發出的悲鳴之音。老巫婆和男人看到悲慘的紅姨之後,為瞭加劇紅姨的力氣消失,想到瞭電擊的辦法。  

    老巫婆和男人每人抓著一個電動開關,開始肏作起來,而黑人們則拿著馬鞭,挑選著紅姨身上最敏感和薄弱的地方下手。而紅姨因為疼痛的條件反射,而收縮自己的肢體。紅姨的脖子因為重力的改變,以及收縮肢體引起的拉扯力量而發出劇痛,疼痛的感覺令紅姨不住的發出悲慘的嗚嗚聲。  

    媽媽們不知道在痛苦中經歷瞭多少個世紀,終於在猶如暴風驟雨半的摧殘下失去瞭知覺,昏死瞭過去。  

    被涼水澆醒的媽媽們躺在地上,扭動著自己彷彿被炙烤過一般的身體,悠悠的醒來。  

    呵呵……你們表現的不錯。老巫婆帶著邪惡的表情說。我們開始上今天的最後一課把。學好瞭我們就下課。  

    媽媽們看著周圍的黑人們,不禁發出一陣戰慄。  

    媽媽們正躺在地上,巨大的假陽具還停留在自己的肛門裡,正在發出轟鳴。  

    而每個人的下陰處正對著一個跪坐在地的傭兵。而自己的雙腿則被黑人傭兵抗在他們的肩膀上。  

    他們將要做什麼,我想就不用再解釋瞭把?男人的眼睛裡已經因為充血而變得赤紅一片。貪婪的聲音刺激著媽媽們。  

    不要,會死的。母狗會死的。玉姨不停地搖著頭。  

    饒瞭母狗吧,母狗會死的。  

    媽媽也發出瞭淒慘的哀求聲。  

    請主人拿出來吧。母狗真的受不瞭啊。紅姨也因為害怕而開始求饒瞭。  

    真的放不下麼?巫婆帶著和藹的表情輕輕撫摸著紅姨慘白而漂亮的臉蛋。  

    真的放不下,會裂開的,會死的,真的會死的。紅姨不停地哀求著。母狗以後會做到的,母狗會做到的,今天就饒瞭母狗吧。  

    玉姨和媽媽也跟著說今後能做到,今天就放過自己。  

    我看不見得,你們能的。中年惡魔看向巫婆。敢打賭麼?  

    哦?你有什麼辦法?老巫婆饒有興致的看著男人,能讓他們再吃下去點什麼嗎?  

    中年男人不知道在媽媽們的耳邊說瞭什麼,但是媽媽們都不停地發出不要的祈求聲。祈求的聲音裡充滿瞭絕望。  

    絕望前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房間的門被打開瞭。而媽媽們則像被瞬間石化瞭一般停止瞭哀求和哭泣。隻是輕輕的搖著頭,調整著自己的表情,但是絕望和無耐卻在臉上盡顯無遺。  

    媽媽們艱難的轉過身,高高的噘起自己的大屁股,狗爬在地面上,準備迎接新的摧殘和調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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