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上身痛苦的扭動著,嘴裡發出瞭嗚嗚的呻吟聲,是歡喜還是痛苦?也許兩者都有吧。玉姨和紅姨在完成命令之後跪坐在地上,等待著男人們的下個命令。
「看來還能再繼續往裡面灌啊。」竹竿發出瞭壞笑。「你說還能不能?」竹竿轉頭又又醜又髒的腳趾抬起瞭紅姨的下巴。紅姨遲疑著,看看媽媽,又看看眼前那群壞笑的男人們,答案就在他們的臉上。「能的。」紅姨小聲的說。
「你說什麼?」阿奇在紅姨的大乳房上狠狠地拍著。「大點聲。」「能……」紅姨紅姨不想再挨打,隻好大聲的說出。
「你怎麼認為的?」阿狼壞笑著問玉姨。「能,絕對能。」玉姨的聲音裡帶著恐懼。
「不能瞭,絕對不能瞭。」媽媽帶著哀求連連說道。身體也為之顫抖。這些傢夥不知道又要做什麼。
媽媽帶著哀求說:「我快不行瞭,真的憋不住瞭。」「胡說,她們說你能,你就能。別騙我們,母狗最瞭解母狗的。你們說是不是?」男人們都點頭稱是,紅衣和玉姨也跟著點頭。男人們轉頭看著她們。「是,沒錯。」女奴們馬上明白過來。「母狗最瞭解母狗瞭。」聲音裡滿是傷心,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你看她們多開心啊。」禿子繼續在語言上凌辱她們最後的那點尊嚴。母狗們馬上在臉上獻出開心和快樂的笑容,可這笑容不管在哪個角度看,都沒那沒美。「好啦實驗繼續吧。看看到底能有多麼大。」楊彪哈哈的大笑著。「別漏出來瞭啊,不然你就好看瞭。」嘴裡鑲著金牙的楊彪帶著和藹的面容,警告著媽媽。「我絕對不會漏出一滴的,請主人放心。」媽媽急忙跟上說。「啊呀……」「你是母狗,是畜生,『我』這個字是給人用的,你怎麼能用?」皮子在媽媽下陰處就是狠狠的一下,媽媽的下陰處傳來火燒的感覺。「是,是母狗不配用我字,母狗隻能叫自己母狗。謝謝主人的教育和提醒。」媽媽努力的忍住眼淚,面帶笑容和獻媚的表情說。
李麻將媽媽的滿頭長髮都纏在手上,說瞭一聲「咱們出去吧。」拖著就走。母親的身體繃得緊緊地。脖子兩邊的筋都出來瞭。「疼啊,主人,讓母狗自己……爬吧,主人啊。」媽媽發出的慘烈哀求聲絲毫沒有打動男人們,哪怕那麼一點點。「主人為你效勞你還不願意啦?真他媽的是塊母狗的好材料。」阿狼嬉笑著,稱讚道。「把腿分開點,分的大一點,讓我好好的看看。」「這母狗還是欠調教,不知道怎麼能好好的服務主人啊。」皮子說道。「咱們就幫她主人教育教育她吧。」「是她們吧。啊?哈哈……」男人們繼續說笑著,絲毫不理會拖在地毯上的媽媽有多麼痛苦。還不時地用腳踢或者踩媽媽的下陰部。「你們快跟上,快啊。」男人們催促著。
媽媽在痛苦中看見玉姨和紅姨背上都騎著一個男人,男人的雙手用力的揉捏著她們的大乳房。紅姨和玉姨不停的發出慘叫。身後的男人也發出快點,再快點的聲音。「這倆母狗不行啊,太慢瞭……跟不上,這可怎麼好啊,你說說。」「得打,像這樣。」隻聽啪的一聲,紅姨發出瞭更慘烈的叫聲。「別打,母狗會努力跟上的,母狗會努力的。」女奴們努力的妄想跟上李麻,但是女奴們爬得越快,李麻走的也越快。
媽媽的慘叫聲溷雜著紅姨和玉姨的聲音在別墅外面響徹天空,直沖九霄。「不行瞭主人,真的要拉出來瞭。」媽媽的左手手腕和左腳腳腕被綁在瞭一起,右手右腳也被如法炮製。並且在雙腿中間橫著綁上瞭一條T行的鐵管,繩索通過鐵管,將雙腳固定在兩端。
中間的那根比較短小的鐵管上則套著一個假陰莖。深深的刺入小屄,直到子宮口。使得媽媽隻能分開雙腿,跪著趴在地上。身體不能隨意大范圍的移動。屁眼裡的脹滿感,再加上小屄裡的粗大假陽具。讓媽媽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抗議聲。「現在可不行啊,拉出來的話是要受到嚴厲的處罰的。」皮子帶著殘忍的腔調戲謔的說道。「不過我這個人心眼好,就幫你堵住它吧。」話音未落,手裡的粗大胡蘿卜大頭向內,勐然插進瞭媽媽的屁眼裡面,媽媽受不瞭突如其來的沖擊,高高仰起頭,翻著白眼,長大嘴巴,叫喊不出任何的聲音。
良久,媽媽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肚子裡的咕咕聲也越發嘹亮起來。母狗一般的媽媽,被虐的本質體現出來,呻吟聲中慢慢的摻雜進瞭愉悅的聲音。腰肢開始最大范圍的扭動,追求著更高層次的刺激。
紅姨和玉姨依然跪坐在地上,在身後看著母親扭動的腰肢,不禁流下瞭陰水。因為不能動,所以隻好用腳後跟放在小屄口處摩擦止癢。
男人們從儲物室裡出來瞭,手裡拿著奇怪的東西。紅姨和玉姨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事。
果然,她們因為媽媽的呻吟聲太大,而用鞋底狠狠在媽媽背上抽打瞭好幾下。
媽媽的呻吟聲終於變成瞭輕聲的哼哼。
媽媽被放在瞭一輛小麵包車裡,紅姨和玉姨也被綁起來,不過雙腿和雙手是在背後交叉捆綁的。這樣紅姨和玉姨隻好仰面朝天,挺起腰部,以便減少雙腳的疼痛感。「咱們玩個有趣的遊戲吧。」楊彪面帶殘忍。「名字叫做母狗情深。你看啊。」楊彪帶著得意和炫耀的表情解釋著。這個塑料瓶子有兩根橡膠管,連在這兩個像防毒面具的口罩上。為瞭讓紅姨和玉姨看清楚,楊彪得意洋洋的將自己的傑作展示給她們看。「這是我做的,喜歡不喜歡?」兩個女奴馬上大聲的回答,「喜歡,母狗很喜歡。」「你們看,我都說她們一定會喜歡的瞭。」楊彪回過頭,又對著母狗說,「要不要試試看?專門為你們做的哦……」話音一出,女奴們的身上馬上出現瞭一層雞皮疙瘩,紅姨更是驚嚇的渾身顫抖。
不管喜不喜歡,楊彪和皮子都把面具戴在瞭紅姨和玉姨的臉上。並且在鼻子裡塞瞭點塑料。不知道是要做什麼,但是不好的預感馬上就要應驗瞭。
阿狼把塑料瓶掛在瞭麵包車的後車門上,並且壞笑著接過來話茬。「這個塑料瓶子裡面可以裝5升水哦,你們看這個刻度,是我一點,一點量出來的。是不是很有耐心啊?」阿狼看著恐懼的女奴們繼續介紹。「你看這個管子,連接著的這個胡蘿卜,也是我費瞭好的力氣挖通的。我真瞭不起是不是?」女奴們因為恐懼已經忘記應該回答說是。但是她們臉上的驚恐讓男人們很受用,所以沒有打攪她們。「好啦介紹完瞭,我們開始吧。」說著,拔掉瞭媽媽屁股裡面的胡蘿卜,糞水飛射而出,灑在瞭紅姨和玉姨的身上。
男人們看著紅姨和玉姨噁心的樣子哈哈大笑。但是事情還沒有完,紅姨和玉姨看見李麻把連接著自己口罩的塑料瓶放在媽媽的屁眼下面的時候就知道要發生什麼瞭。為瞭讓跟多的糞水掉落在瓶子裡,男人麼還用一個塑料膜做瞭一個通道,一端抱住媽媽的大屁股,另外一端直接放在塑料瓶子裡。竹竿拿著那中空的胡蘿卜讓媽媽看瞭看,在耳邊說瞭些什麼,媽媽驚恐的喊道「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啊。」男人們則發出瞭邪惡的哈哈大笑聲。
媽媽的屁眼裡面又一次被倒著插入的胡蘿卜塞住,這次不同的是,不是為瞭堵住什麼,而是為瞭灌進什麼。
男人們將自己的洗腳水和尿液溷合,又加入瞭酒精和醋。攪拌之後,倒入瞭媽媽的灌腸塑料瓶子裡。塑料瓶的底部已經去掉,倒掛的塑料瓶就像打吊瓶時那樣倒放著,用重力和將特質灌腸液倒進媽媽的屁眼裡。「這個遊戲的規則是這樣的,要是這母狗能在全部灌完之後的20分鐘之內不拉出來,你們就贏瞭。我就讓你們走人。要是她拉出來的話嗎……不想淹死就使勁的喝吧。挺簡單的是吧?」禿子邪惡的解釋著。
男人們坐在一旁下著賭註,躺著的紅姨和玉姨不停的為媽媽打氣喊著加油。
媽媽的嘴巴被男人的臭襪子塞住,隻能用嗚嗚的叫聲回應自己的支持者們。
男人們看著眼前的淫靡畫面有些按耐不住瞭,走到紅姨和玉姨的身旁開始玩弄她們的身體。皮子和李麻一人玩弄紅姨的一個乳房,楊彪和禿子玩弄玉姨的。竹竿和阿奇則玩弄著紅姨和玉姨的下陰。阿狼則拿著草葉,在兩個女奴身上掃來掃去,刺激著她們的功能。兩具女體在男人們的通力配合下漸漸的轉向深紅色。「嗯……好……就這樣……繼續弄主人。太美瞭。」女奴們暫時忘記瞭危險隨時爆發,轉而進入瞭投入瞭感官的刺激中。不停地扭動著腰肢,祈求更大的刺激。
阿狼手裡拿著震動蛋和粗大的假陽具回來瞭。隨身還帶著一個包。
男人們沒人挑選瞭幾樣工具,開始對面前的尤物們發起進攻。
竹竿在包裡找到瞭一個細小的玻璃棒,輕輕的刺入瞭紅姨的下體。玻璃棒很長,但是很細,像圓珠筆一般。竹竿用這根常常的玻璃棒四處探索者紅姨的小屄,隻是攪動瞭幾下,淫水就隨著流出來瞭。阿狼和阿奇,一人手裡拿著幾個跳蛋,在紅姨的大乳房上擠壓著,按著。跳蛋隨著兩隻手而四處遊走。「嗯……嗯啊……我要,給我……給我吧~我受不瞭瞭。」紅姨發出瞭哭泣的祈求聲。「啊呀……,」男人們殘忍的在紅姨的陰唇上抽瞭一皮帶,紅姨的陰唇馬上就出現瞭鮮紅。「母狗怎麼配叫我啊。你沒搞錯吧?」楊彪狠狠的咒罵著。一邊說,一邊一次又一次的抽打著紅姨的大陰唇。紅姨被打的慘叫連連。「你給我再數十五下,我就饒瞭你。」「啊呀呀……一。不要……嗚啊……二,停……嘿呀……三,不啊……四。」紅姨撕心裂肺的哭叫聲反而換來瞭男人們的獸性。阿奇和阿狼也加入瞭戰團抽打著紅姨的左右乳房,紅姨在慘叫聲中昏死過去。
玉姨看著這群畜生抽打紅姨,頓時高潮褪盡,驚恐的看著禿子和麻子。「你隻要別說錯話,你就不用那麼慘,知道瞭沒有?」紅姨大聲說「知道瞭,母狗記住瞭,母狗記住瞭。母狗不敢。」玉姨在男人們的涼水澆頭下慢慢轉醒,醒來後的玉姨馬上發出哀求,「別再打瞭,求求主人們別再打母狗瞭。母狗徹底記住瞭。」「那就好,我們也是氣不過才這麼做的,既然你都認錯瞭,我們也就消氣瞭。咱們繼續吧。」楊彪說著就在紅姨青紫色的乳房上使勁的揉捏著。「嗚哇……」紅姨慘叫一聲。「幹什麼,叫喚什麼?我們讓你高興高興,你叫喚什麼?」阿奇生氣的說。「母狗,,,母狗……母狗是興奮的……母狗很高興主人玩弄母狗的身體,請繼續吧。」紅姨帶著驚恐和獻媚的腔調說著。
還沒說完,竹竿一下就插進瞭一根粗大的橡膠陽具。紅姨又是一聲慘叫。男人們哈哈的大樂。繼續玩弄紅姨青紫色的乳房和下陰。紅姨的乳房和陰唇火燒一般的疼痛。但是又要做出愉快的表情。紅姨發出的呻吟帶著哭腔,男人們更加用力的揉捏著青紫的部位。
「嗯……好啊……謝謝主人玩弄母狗。」玉姨在快感的刺激下,漸漸的進入瞭狀態。發出瞭愉悅的呻吟聲。
「再……進入一點……,對……就是那裡……就是那裡……好美啊。再使點勁啊。求你們啦……再使勁,再深入一點。母狗想要啊。」「你不說明白點,我們怎麼幫你啊?騷貨。」「母狗想……要真雞巴……插我……的騷……屄,狠狠……的插,插爛……它。」玉姨越來越需要更強的刺激,幫助自己到達最高的頂點。
在玉姨的急迫聲中,男人們停止瞭攻擊。
「主人啊……別停啊……母狗要雞巴……插啊。別這麼殘忍啊。求求你們啦……」玉姨哭喊著。下體的淫液氾濫成災,小屄口一張一合的。男人們繼續工作瞭,但是始終讓玉姨徘徊在8成的地方。聽著玉姨的哀求和哭泣,讓男人們更加的瘋狂。
紅姨和玉姨的呻吟聲,交匯在一起。突然所有的男人都停止瞭攻擊。流下滿身慾火無處發洩的玉姨,和疼痛過後得到片刻安寧的紅姨不管瞭。但是小屄裡都留下瞭嗡鳴的假雞巴。
紅姨喘著氣,享受著那安寧。玉姨則在扭動著腰肢,祈求更大的刺激。
男人們在查看過媽媽的屁眼用力的收放之後,確定媽媽已經到極限瞭。要不瞭多久,媽媽就要發洩瞭。
男人們聚精會神的聽著媽媽屁眼,在媽媽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胡蘿卜離開瞭媽媽的屁眼,糞水隨即全部灌進塑料瓶裡。紅姨和玉姨這才發現大難臨頭。拚命喝下媽媽的排泄物。紅姨和玉姨不是的吐出一些,但是又要使勁的再喝下去。一人1升半。
「拿掉面具之後你們兩個母狗不準吐啊。要不就要接受懲罰。」
在拿掉面具之後,紅姨和玉姨,仰面吐著,喝下去的污物像噴泉一般飛灑開來。看著滿頭污物的女奴,男人們哈哈大笑。
「你們這些母狗,都輸瞭啊。」
「輸瞭就要接受懲罰啊。」
女奴們驚恐的看著主人,猜測著主人們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