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映殘陽》

第二十一章
小說作者:狂紫 · 章節字數:35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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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來!”

    雅韻跪著爬著紅杏面前,連連磕頭,“紅姨,賤奴再也不敢瞭……”

    “什麼”再也不敢瞭“我問你,昨天教你的收陰術練成瞭嗎?”

    “……沒有……”

    “沒有?”

    紅杏眼一瞪,“還不快練!”

    淡紫、鵝黃、翠綠、粉紅諸色輕紗紛紛飄落,從房中叫來仍穿著衣服的雅韻、夢雪、非煙、謝芷鬱知道紅杏是藉機發作,誰都不敢怠慢,連忙裸露香軀,挺起下體,玉戶一收一放練習起來。

    雅韻做得尤其賣力,但還是無法逃脫紅杏的報復。

    紅杏踢掉弓鞋,把腳趾伸進雅韻的花瓣內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說:“松成這樣!讓多少男人幹過瞭?讓紅姨來幫幫你。”

    說著把雅韻拉到一旁,讓她抱住堂內大腿粗的圓柱跪好。然後從她的瑤琴上扯下幾根琴弦,揪住乳頭,把肥嫩的雪乳繞著堂柱緊緊綁在一起。

    紅杏綁得特別用力,圓乳被扯成尖尖的錐形,乳尖幾乎碰到一起。雅韻隻覺乳頭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臉貼在柱上,不敢挪動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綁在一起,雅韻哭泣著乞求道:“紅姨、紅姨,饒瞭賤奴吧──呀……”

    紅杏往雅韻乳頭間的琴弦下塞瞭一根筆管,把美乳扯得更緊,笑道:“喲,這是怎麼說的?我這是幫你呢!小賤人!”

    雅韻的淚水順著圓柱淌在地上,心裡又驚又怕。忽然下體一涼,一隻手沾著液體在花瓣上細細塗抹。不多時,她便覺得身體漸漸發熱,塗瞭藥的秘處騷癢難當,淫液泉湧般從花徑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陰阜貼在柱上,忍著乳頭的割痛,前後挺動。

    紅杏知道藥液的效果,因為她昨日在齊成玉處嘗過。

    半個時辰之後,雅韻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內側盡被淫水濡濕,乳根被鋒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顧不得疼痛,仍奮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嬌喘息息。

    正饑渴難當,一個冰冷的圓球狠狠插進體內。雅韻歡叫一聲,連忙擺動圓臀,向下一坐。粗大堅硬的物體頓時充滿空虛的肉穴,帶來一陣幸福的戰栗。

    紅杏把銀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開手。金屬細桿立刻歡快地敲在青磚上,“叮叮”直響。

    銀桿末端沒有固定,因此塞滿花徑的圓球始終隻上不下,無法抽送。雅韻套弄片刻,勉力用腳夾住細細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張的花瓣間,一股洶湧的淫水猛然濺落。她快叫連聲,雪白的圓臀急速起落。

    不知過瞭多久,雅韻嬌軀一陣亂顫,濁白的陰精從充血的花瓣中噴射出來,順著銀桿緩緩淌下。

    紅杏在雅韻濕淋淋的下體擦瞭幾把,然後又把同樣的藥液塗在顫抖未止的花瓣上,轉頭喝道:“都愣著幹嘛?也想嘗嘗?還不快練!”

    眾女呆呆瞧著伏在柱上的雅韻,聞言趕快垂頭。

    鄭後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體的創痛漸漸平復。此時看到雅韻乳尖鮮血直流,便掙紮著走來,低聲說:“求紅姨饒瞭雅兒吧。”

    其實還是鄭後一腳把自己踢下圓桌才受瞭傷。紅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樣綁在柱上拷打一番,聽到這句話,斜眼看著這個仙子般的皇後,冷笑道:“喲,娘娘親自求情,咱敢不聽嗎?”

    鄭後不敢作聲。

    紅杏得意地翹起蘭花指,托著鄭後的下巴說:“放瞭這個小賤人也好辦,隻請娘娘替她發次浪。”

    鄭後香軀頓時僵硬。她在宮中一向端莊淑雅,這些日子雖然屢受污辱,但讓她當著眾人的面自慰,實在是難以接受。

    鄭後還在猶豫,雅韻又已經開始套弄銀桿。她身上佈滿汗水,被捆成紫黑色的乳頭搖搖欲墮,粉乳下部已被鮮血染紅。

    一咬銀牙,鄭後細白的手指插進玉戶,捻住花蒂輕輕揉搓起來。

    紅杏笑吟吟地看著無奈的艷後,說道:“娘娘快點,這小賤人的奶頭可撐不瞭多長時間瞭。”

    鄭後滿臉紅暈,一手在秘處撥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紅的乳尖。諸姬不約而同的扭頭回避,這讓她多少有些寬慰。隨著手指的動作,酥癢的快感漸漸從體內升起,一股溫熱的體液從肉穴淌出。

    鄭後手法生疏,性欲又不旺盛,雖然盡力自慰,但雅韻再次高潮之後許久,她還在徒勞地撫弄身體。將近一個時辰,才勉強達到高潮。

    紅杏早就等得不耐煩瞭,見她終於顫抖著停下手,氣恨地說:“不是裝的吧?掰開看看。”

    鄭後隻好屈辱地挺起下體,分開玉戶,讓她檢查。紅玉的花瓣上沾著幾滴濃白的黏液,肉穴還在微微收放。

    “去讓大傢都看看,娘娘是不是發浪瞭。”

    鄭後無言的側過身體,走到眾人面前。

    非煙飛快的看瞭一眼,低聲說道:“是。”

    眾女也紛紛附合。

    紅杏盯瞭非煙一眼,懶懶起身,冷哼著回房安歇。

    鄭後與諸姬連忙走到柱前。雅韻臉色蒼白,軟軟伏在圓柱上,昏迷已久。她一隻乳頭表皮完全割裂,隻剩一根血紅的肉筋相連,另一隻乳頭也被割破瞭一半,血痕一直劃到腹上。眾女見狀,無不黯然垂淚。

    ************

    成懷恩直到夜間才獨自回來。紅杏害怕弄殘瞭雅韻,被主子責怪,趕緊說雅韻如何不聽話,自己如何處罰她,結果有些過重。沒想到主子卻說:“重什麼重!就該好好管教!”

    說著把一個血跡斑斑的佈包扔在地上。

    紅杏一抬眼,看到成懷恩食指上裡著白佈,像是受瞭傷的樣子。

    成懷恩森然說:“這是那個小賤人的舌頭。收起來,誰再不聽話就讓她看看。”

    紅杏倒抽瞭口涼氣,忍不住問道:“主子是不是受傷瞭?那個小賤人呢?”

    “哼!在西城門繡坊最下賤的窯子裡!”

    成懷恩對下午的事氣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認為那個姓齊的在騙他。他自己根本無法破掉雪兒的處子之身,攝取元紅。齊成玉便藉機代勞,當著他的面把雪兒幹得死去活來,那種龍精虎猛之姿,讓成懷恩嫉妒萬分。而且他註意到齊成玉起身之後,雪兒委靡瞭許多──他隱隱看出,這並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采補之後的虛弱。搭上瞭雪兒的元紅,卻隻換瞭一顆沾瞭處子鮮血的丹藥,吃下去沒滋沒味。什麼“細加甄別”全他媽是鬼話。

    更可恨的是他離開齊宅後,解開雪兒勒口的佈條,想問問當時的情景,結果卻被那個小賤人狠狠咬瞭一口。

    一怒之下,成懷恩割掉瞭雪兒的舌頭,命陳蕪把她扔到繡坊去,看著她接客。

    是夜成懷恩由鄭後和非煙伺候入眠。非煙姿質極佳,肉穴緊密有力。當下兩女以唇舌、下陰輪流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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