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太監唱道:“皇上駕到。”
榮妃急急下床,帶著一陣香風從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隻披著一塊薄薄的紅紗,香肌隱現,更顯得肌膚如玉,體態輕盈,婀娜的身材搖曳生姿。榮妃伏在門邊,待齊帝走進,輕聲說:“臣妾叩見萬歲。”
柔媚中又多瞭三分香甜的蜜意。
齊帝彎腰把榮妃溫香軟玉的嬌軀抱在懷中,先重重的親瞭一口,才移步把她放在榻上。
榮妃雙臂圈在皇上頸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昵聲道:“萬歲好久沒來,是不是嫌棄賤妾瞭……”
“小乖乖,想朕瞭?”
齊帝說著伏在榮妃胸前埋頭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輕笑不已。接著“唔唔”輕喘幾聲,嬌柔的橫陳席上,綿軟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邊,正對著象牙床,大氣也不敢透一口。心裡暗道,皇後也是個美人,但比起榮妃這種風情萬種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別。還整天繃著個臉,怪不得皇上不喜歡到毓德宮。
一旁早有兩個宮女過來為皇帝除下袍服。齊帝挺著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上。榮妃抬起玉手撩起紅紗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間輕輕磨擦,水汪汪的眼裡似乎能滴出蜜來。
齊帝趴在榮妃兩腿之間,吸吮得嘖嘖有聲,胯下的肉棒早已怒目圓睜。
阮安不敢抬頭細看,隻從眼角瞟到榮妃如雲的秀頭逶在榻上,星眸半閉,紅唇微分,不時發出嬌媚的輕喘。一條光潤柔嫩的玉腿緩緩抬起,挑開碧紗,肌膚如凝脂般滑膩。忽然喉嚨裡低叫一聲,玉腿頓時繃緊,嬌小玲瓏的秀足挺得筆直。
齊帝伏在榮妃柔嫩的身體上不停起伏,壓得榮妃秀眉微顰,“啊啊啊……”
輕叫連聲,嬌媚無限。
阮安聽得面紅耳赤,胯下一團火熱在體內四處亂竄。
不多時雲收雨散,齊帝伏在榮妃香軟的玉體息片刻,翻身坐起。一個宮女連忙跪到榻前,張口含住軟軟的龍根,用香舌舔舐幹凈。榮妃則躺在榻上,一幅眉目含春的滿意模樣。玉手掩住下身,把齊帝的龍種盡數收入體內。
齊帝這時才註意到阮安跪在旁邊。見他手裡還托著一個盤子,隨口問道:“你是這宮裡的太監?”
阮安慌忙叩首,還未答話,倚在床上的榮妃懶懶說:“他是皇後娘娘宮裡的小太監──來賞賜臣妾東西呢。”
聲音裡醋味十足。
“哦?”
齊帝也知後妃向來不和,聽到皇後竟然送來禮物,不由看瞭他一眼,從盤裡拈起一塊放進嘴裡。
阮安朗聲說:“小的是毓德宮黃門阮安,奉皇後懿旨,送來時鮮水果,請娘娘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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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謀雖未成功,但王皇後以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蘭館,見機而行,掩蓋瞭此事。如此聰明伶俐,不但無過,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細,便把他視為心腹,諸事皆不相瞞。
數月之後,阮安升為七品黃門,被派往敬事房當差。
太監們都知道這個俊俏的小太監是皇後的左右臂,有些消息靈通的還隱約知道他為皇後辦過幾次差事,與榮妃爭寵。這人來這裡就是皇後往敬事房這個宮內總樞機構安插的耳目。因此雖然他隻是個七品黃門,但誰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靈活的人還來公公長公公短地前來巴結。
沒有人知道這個烏桓王子心裡藏著一股不滅的火焰,在暗處熊熊燃燒,而且越來越炙熱。
阮安照皇後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權力把阮方調到禦藥房。同時不動聲色的把在吳甸鍘草的阮振改名王鎮,調至處理皇室與宮內太監刑事的尚方院。除瞭這兩個生死之交,他還收攏瞭扶餘的鄭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懷、陳蕪結為黨羽。
雖然阮安隻有十五歲,但長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紀便城府極深。他深恨漢人,面上卻從不露聲色,永遠都是平靜地一言不發。
剛到毓德宮不久,王皇後已經賞賜瞭阮安幾個五十兩。不過他沒有再去找劉光去贖自己的子孫根。每次想到劉光不屑的嘴臉,阮安就暗暗咬緊牙關。
夜裡,阮安覺得腹內隱隱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裡傷口早已愈合,隻有一個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聲音隱隱傳來,他知道,這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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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很快便來瞭。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選新太監入宮伺候,阮安親自查收,竟然發現一個沒有凈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齊帝聞訊勃然大怒,當即命阮安領銜,會同尚方院徹底清查劉傢蠶室。
當時阮安磕頭謝恩,平靜地說:“臣遵旨。”
王鎮已經年滿十八,雖被閹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接到消息立刻跳瞭起來,他睪丸被劉光當面砸碎,陰莖被丟出去喂狗,對這個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瞭阮方,那小子也興奮異常,但看到比自己小兩歲的阮安面色陰沉,他隻跺瞭跺腳,滿面喜色。
劉光是金刀劉傢的第九代傳人。劉傢歷代以凈身為業,名震京師,平時也自有一套規矩,不敢開罪凈身者,以免他們得勢後報復。當日劉光欺阮氏三人是烏桓叛匪之後,做事沒留後路。近來聽說阮安步步高升,心裡一直惴惴不安。有心備份厚禮把東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劉傢的面子。隻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讓人抓住把柄。這次三十個新進太監,都是他一手親辦,活兒幹得漂亮利落,沒有半點瑕疵。沒想到夜裡突然尚方院人馬突然闖進宅中,二話不說,把他們一傢老小捆瞭個結結實實。
劉光摸不著頭腦,連呼冤枉。當看到一個少年從馬上躍下時,他的心一下子沉瞭下去。
阮安看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瞭,外面太冷,凍死人犯怎麼給皇上交差?”
侍衛答應一聲,把劉光架瞭起來。阮安微笑著說:“你放心,本官會秉公辦事,自然不會冤枉你。”
劉光臉上的驕橫之色蕩然無存,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等把劉氏一傢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聲音:“奉皇上聖旨,此案由敬事房黃門阮安,會同尚方院王鎮共同審理,由方公公監督。皇命在身,辛苦諸位在院外守衛。”
他笑瞭笑,“結案時自然會論功行賞。”
眾人哄然應諾,分頭把守。阮安、王鎮、阮方緩步走入房中。北風呼嘯,天上飄下鵝毛大雪。
王鎮看到砸碎自己睪丸的黑胖子爛泥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沖過去就要報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細審視。
方整的刀身由金銅合鑄,寬而薄。刀鋒一半處彎成弧形,頂端微微上挑,黃澄澄的刀刃磨得鋒快無比。
劉光受不瞭這種無聲的壓力,嘶聲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小的吧!”
阮安眼裡似乎有火焰閃動,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說:“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是你劉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宮,惹得龍顏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劉光聽到是這種殺頭滅族的事,頓時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瞭他一眼,淡淡說:“冤枉。不冤枉──你心裡應該明白吧。”
劉光喉頭一哽,明白過來,呆呆看著這個不滿十六歲的小太監,身下屎尿齊流。
阮安割開劉光的褲襠,不理會空氣中彌漫的惡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軟肉,慢慢切開。他記得當時的每一個細節,依樣先捋去陰莖中的海綿體,露出兩根細管;再取出睪丸,丟給王鎮讓他處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裡,挨個審視劉傢眾人。
這主審官一句話沒問,連審都不審便閹瞭一傢之主,挑明瞭是要除掉他們一傢。此時叫天不應呼地不靈,眾人都嚇得軟如爛泥,聽天由命。
阮方、王鎮忙著把劉光的三個兒子依次閹掉,一雪前恥。阮安則打量起三個女眷。劉光老婆年近五十,本來就姿色平庸,此刻又驚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堪入目。劉光的女兒也是相貌平平,身體粗笨;倒是他的兒媳婦體態豐滿,眉目間楚楚動人。
齊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宮裡四處獵色。皇上從來不把他們這些太監當人,每每當著他們的面尋歡作樂,百無禁忌。雖然他不敢多看,對這些事似懂非懂。但對女人的好奇卻與日俱增。此刻一個小傢碧玉橫陳室內,任己宰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頓時升騰起來。
因為是個弱質女流,侍衛們隻捆瞭她的手腳。阮安抽出佩劍割開她的褌褲、底裙,學著齊帝的樣子,伸手探瞭進去。劉傢媳婦驚叫道:“你要幹什麼?”
阮安毫不理會地摸瞭下去。觸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張的肉縫,兩片軟軟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護在腹下,內裡一片溫熱。
劉傢媳婦像一條扔在案上的魚,驚慌地扭動身體,想擺脫冰冷的手指,口裡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幹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開碎佈,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好奇的觀察。
一叢亂蓬蓬的黑毛下,綻開兩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撐開肥厚的肉片,裡面泛起一片鮮亮的肉光,花瓣上緣結合處突起一個小小的肉粒,下方卻是一個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記起皇上粗大的肉桿,難道能插進這樣細小的孔洞裡?不可思議……
手指剛剛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來,“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變成呃呃的吐氣,形容狼狽。阮安難得的破顏一笑,像個天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