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飼養性奴班花》

(四十一)白色回廊
小說作者:白夜弦 · 章節字數:14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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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野車上的壕哥走到裸體的依理面前,拿著相機拍著依理的臉。

    「為什麼你會停下來?」

    依理搖搖頭:「不跑瞭。」

    「是覺得跑不掉嗎?」

    依理再度搖搖頭,抹一抹眼淚:「不是。」

    「那是什麼?為什麼不向警察求救?」

    依理說:「不想連累到同學和叔父…依理乖乖聽你們說,但可以定期讓依理跟叔父匯報可以嗎?」

    「為什麼?」

    「依理突然消失的話,學校一定會聯絡叔父的,叔父會有麻煩的,求求你們…求求你們…至少讓依理開學那天回校,或者讓依理正式退學。

    啪。

    剪接師按下空格鍵,讓依理那悲傷可憐的哀求停格在那裡,他已經看瞭這段放棄逃走的特寫鏡頭數十次,畫面中那女奴的表情變化,是他做重口色情影片剪接那麼多年也未見過的。

    「怎麼樣。」剪接師坐著可以旋轉的椅子對著陳老板。

    「這女孩果然很有趣呢,沒有一位女奴會看見警車之後折返的,還好是你當時叫我抓走她時先訪問一下,不然就拍不出這個珍貴的瞬間瞭。」陳老板拍拍旁邊一位較矮小的男生肩膀。

    果然,打從一開始他們就隨時可以抓她回去,那跟縱她的航拍機,隻是用來拍攝「逃走女奴」的素材,放到「依理」這部作品之中;停泊在路上的警車,自然也是陳老板公司的偽裝來的,要是依理上前求援的話,那位偽裝警察就會實時拔出電槍,把依理擊倒在地上。然而最重要的意義,是依理為瞭叔父和同學的前途,主動放棄逃走的這回事。

    徐依理

    16歲

    白色回廊——第一天(8 :00 am )

    >長距離裸體逃亡片段,絕對真實!<>長達100 小時內容,貨真價實的輪奸派對<

    直播影片描述檔如此寫著,基本上會看直播影片的會員,都已經把上面三個連結的內容都看過瞭。當然會員們都是用網絡名稱,而且使用加密貨幣課金,可說是做足瞭保密功夫。

    直播畫面中的依理跟大傢作瞭個介紹:「大傢好,我是依理,16歲,就讀xxx中學,現時沒有傢。初次在無限回廊進行直播,大傢可能都曾經看過班房輪奸的影片瞭,今次是正式加入白色回廊進行長期直播,一般來說會是24小時無間斷播放,每天的調教留檔三天,華精內容會剪輯放到重溫,請多多指教。」依理看著墻上熒光幕的提示稿,微笑朗讀出剛才的話,然後於六面混凝土的房間中,向鏡頭土下座。鏡頭是裝在小型遙控車上,隨時追蹤著依理的臉部,除瞭主鏡頭以外,房間四邊都有不同的鏡頭拍攝依理的全身,還有另一部紅色的遙控車專門拍攝她的私處。

    「請問你知不知道這個直播是做什麼的?」畫外聲問。

    依理對著鏡頭說:「知道,在這個地方進行各式各樣的調教,制作最高水平的直播內容給會員收看。」

    「那請問白色回廊的特色是什麼?」畫外聲問。

    「所有調教內容都是真實的,呈現的畫面絕無半點虛假,甚至有幾個女奴是非自願被綁架回來的,滿足那些追求真實反應的會員。」「那你的情況又是怎樣呢?你是非自願的嗎?被綁回來的嗎?」畫外音用沒有起伏的聲音問。

    依理望一望畫面外的陳老板,陳老板穿著他個性的鮮紅色的恤衫,配血紅色皮外套和黑色牛仔佈長褲。他正在擔當畫外音的詢問角色,示意依理可以如實作答。

    依理沒想到原來要對觀眾坦白到這個地步。

    依理說:「某程度上是。」

    「什麼叫某程度上是?」

    依理定定神後說:「依理原本是在同學們輪奸派對之後,被帶回音樂室,讓男人們綁在拱橋架子上玩弄的,可是,突然就被男人們綁架來這兒瞭,然後…(陳老板說可以叫他的姓)…陳老板跟我說,要是我不乖乖進行直播的話,同學們就會有麻煩,於是依理就答應陳老板進行直播瞭,這方面是不自願的。」「什麼,即是說同學之前已經在強奸你,而你在保護他們?」「是的。」依理低下頭,視線想要避開從鏡片另一端幾百雙好奇的眼睛。

    陳老板說:「喂,推廣一下你的影片啊。」

    「什麼…呀!對瞭,會員們對依理有興趣的話,可以重溫依理『精液飼養…性奴班花』的影片,裡面有超過100 小時真實的學校輪奸與調教片段。」依理照著墻上的熒光幕,她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影片被配瞭個這樣的名字。

    「那麼『自願』的部份呢?」陳老板繼續作為畫外音問。

    依理低下頭,要她誠實地面對自己,散落在地上的積木一時間很難砌起易懂的結構。

    「依理算是,主動地把班級調教成輪奸自己的狀態吧…」「喔喔喔!」陳老板充當反應彈,事實上,聊天室也一陣『喔喔喔』的句子。

    「本身依理在親父的傢庭中就常常被打,也被哥哥當作賺錢工具,所以就想要離開。13歲時什麼也做不瞭,不知自己有什麼用。依理想起既然哥哥推瞭依理用援交賺錢,那麼依理的身體大概會有人想要吧…於是,就開始用自己的身體讓男人給自己有住的地方,很卑怯,對不起。」

    依理再次土下座,陳老板要求她眼睛要一直望著鏡頭,讓4k的畫面毫無保留的捕捉依理那羞澀的眼睛,觀眾甚至可以從依理的瞳孔中看到攝影機的的樣子。

    「然後呢。」

    依理訓練自己的眼睛要望著鏡頭說:「而那個男人喜歡依理當他的性奴,依理覺得自己受到重視,也就願意當他的性奴,雖然很多東西都很痛苦,很想哭,很難受,可是也有莫名的快感…,然後那男人希望我當學校全班的性奴,依理就答應瞭。」

    「所以你是自願當班級的性奴,還是叔父逼你當的。」依理瞪著陳老板,依理沒有透露「那男人」是誰,而陳老板非常隨便的就公開瞭,簡直就像把依理一切的存在都作為要挾她的籌碼一樣。

    「不知道。」

    依理想瞭想又說:「每次都是先被逼的,依理再自願接受。」「那麼可以說,現在拿你全班同學作為要挾,要你拍攝直播,也會慢慢變成自願接受嗎?」

    「…」

    依理不能回答,她最近這幾個月數度想要輕生,唯一讓她撐下去的,是保護陸樺,守言的承諾以及畢業後的期望…

    耐人尋味,縱使她自覺不能用考試脫離生活,那至少想在這一團糟的人生中疏理出一點脈絡,公開考試至少算是一個結束。有個她從沒有說出來的小小秘密——她想看到守言進入哪間大學,然後她就安心死去。

    這是她從沒有在腦海中清楚確認過的願望,但如何這個直播能夠一次撐到同學們都升讀大學,依理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有瞭生存的使命似的。

    「依理現在是被逼的,依理不想同學們有事。」依理望著鏡頭前,說出瞭這個答案。不知多少人會放大她的眼角去探索她有沒有說謊,但至少依理知道自己沒有。

    「很好,這就是會維護著加害者的少女奴隸,甘願接受任何調教的依理瞭。」「最後一條問題,在過往影片中,你在冬天的下半季開始,便常常展現出微笑,請問可否解釋一下?」

    依理眼睛睜大,像是回憶起某個恐怖的咀咒一樣。

    依理回答:「是依理犯瞭同學們不能原諒的錯,依理跟叔父住在一起,其實是叔父的奴隸,所以在學校接受同學的調教後,回傢還是要接受叔父的調教。依理向同學隱暪瞭這點,所以要接受懲罰,依理時常都要保持笑容,不能裝出一點不願意。」

    熒光幕上出現瞭幾個射精圖案,陳老板解釋,要是依理的表現讓會員感到興奮的話,會員便可以按下那個射精圖案,白色回廊這邊便會直接提供5。5ml 的豬精液,稍後會落到依理身上。所以如果有一百人按瞭射精圖案,依理便要接受近半公升的精液。幸好,那不是隨便可以按的圖案,每個會員最短每十五分鐘隻可以按一次,而且是要付錢的。現在為此,依理已經接收到75個射精圖案,相當於412ml ,差不多等於一枝普通枝裝可樂的份量。

    「那麼,可以說,所有笑容都是被逼的嗎?」

    …

    「是的。」依理臉部禁不住黯然,嘴角抽動,眼淚流瞭下來。

    好像那麼久以來的委屈,終於能夠向世界解釋一樣。

    她終於能夠表達,她終於能夠…

    「那既然同學們說要時常保持微笑,那為什麼你現在不笑呢?」眼淚嚇至抖落。

    她突然知道自己犯錯瞭,不該表現委屈的。

    錯瞭錯瞭錯瞭。

    即使離開瞭同學,身處異地,來觀看她直播的人,全部都是想看她委屈的樣子。

    依理,硬生生把準備哭出來的臉吞下肚,笑瞭起來。

    她花瞭幾秒鐘由僵硬變成自然,鼻子和眼睛都紅瞭。

    「那麼,直播的第一個環節,就是對於依理逃跑的鞭打懲罰,三十分鐘內依理需要接受無間斷的鞭刑,現在就開始…吧呀!」第一鞭正好落在依理的的尾音,打在背上,依理弓起身子,乳房挺到最高點的一刻,另一鞭立刻落到乳房上。痛楚迭加起上來很容易超過忍耐極限。才連續兩鞭而已,已令依理氣喘起來,想要歇息的空間。可是依理手撐在地上,挺起屁股的時候,另一鞭卻準確落在陰戶。

    「呀呀呀!!」拉扯陰唇的銅線,讓小陰唇完全曝露在外,依理慘叫,一分鐘也未到,這像的鞭雨已讓依理恨不得鞭刑快點結束。

    這是一個正方形的房間,四面墻壁各站瞭穿著塑料質地的西裝男性。他們各有不同的剪裁,可是全部是統一白色塑料。

    四方的鞭手似乎是配合著四拍的節拍,逆時針地揮舞鞭子,當聽到上一個鞭手落下的聲音,自己便是把鞭子揮出去的節奏,也許這時候響起四節拍的音樂,鞭聲也能完全融入音樂當中。至於為什麼依理會感到那麼難以忍受?原來,鞭子沾瞭特制的藥水,讓鞭身碰到皮膚一刻會有異樣的刺灼感,雖然不至於會灼傷皮膚,但配合起鞭痛,便可以產生以為被鞭打得很大力的錯覺。「啊…啊…嗯嗯!」遠遠超過三十分鐘瞭,身體像被捕魚網包裹著一樣,肌膚全都亮起像是要滲肉的紅色。四方揮過來的鞭子都是單點打擊的蛇鞭,而不是把力度分散的九尾鞭,每一下都是精準打擊,要不是蛇鞭前端的物料有刻意造闊一點的話,依理纖細的皮膚早就潰爛瞭。

    說起來,依理在學校被同學虐待時,大傢都是小心的不在手手腳腳處留下鞭痕,尤其是夏季校服換成短袖時,老師會容易察覺到的地方。大腿內側是大傢一直都很多鞭打的地方,可是,要強迫依理穿迷你裙上街的話,便不能留下太難恢原的紅痕。

    原本懲罰逃走的鞭打隻會維持半小時,一分鐘鞭16下左右的話,三十分鐘就輕易達到四百八十多下瞭。不過會員卻不斷課金增加時數,縱使每增加十分鐘鞭加的金額會隨追加次數上升,鉆石會員們卻意外的地大方,把時數一直推,鞭刑時數三小時瞭,而課金額還沒有停止。

    臀部是SM最常責罰的地方,除瞭女性臀部特別吸引之外,臀部的脂肪層能吸收的沖擊也是最多。以前還會體罰的年代,父母也能放心的用力責打孩子的屁股而不怕他受傷。依理小時候的屁股也常常被打至坐不下來,小學上課時,依理在課室的椅子坐下來時,常會痛得流眼淚,卻又不得不忍下來,繼續若無其事地跟同學聊天。如今,依理感覺到,她的屁股好像比小學時痛得還利害,打出瞭紫色的瘀血,甚至連深層的肌肉也在痛。

    不要說坐下來瞭,連稍為讓大腿肌緊張縮一下都會感覺到痛。不過依理在一邊受鞭時需要一邊擺出不同的姿勢,再痛也好,也必須遵照指示擺出動作。

    嗯!!

    呀!!!

    嗚…!!!

    依理除瞭要忍受痛楚,還得時常保持笑容。

    這已經是最耐打的屁股所受的待遇而已,乳房是另一個打得淒慘的目標,佈滿神經的乳腺受鞭起來痛楚百倍,如今它腫成紫色,可能硬生生的就把乳房打大一個罩杯;乳頭更是打到腫至手指般粗,痛感亦比乳腺更為尖銳;其餘的鞭會落在手指、腳指、腹部、大腿、臉頰…等地方,陰戶是最敏感亦是比較少成為鞭打目標的,這樣安排並不是因為仁慈,而是要痛楚必須要在依理能夠邊忍耐忍聽從命令的程度。

    她現在被命令像貓一樣在混凝土地上靈巧地爬著,爬行中雙腿必須伸直,屁股要性感地扭動。地上有一架玩具大小的遙控攝錄車,以同樣優雅的速度跟依理保持距離。依理必須對這輛遙控攝錄車展現媚態,於攝錄車背後過百位…過千位的會員進行性挑逗。四方揮來的鞭子一刻不停地攻擊她翹起的屁股。

    啪!

    依理再次倒下瞭。

    『真是沒用呢,海瞳甚至能在鞭陣中跳舞。』一名老會員說『她是在馬戲訓練班出身的呀,不能這樣比呀。』另一人留言回他。

    哨子聲響起,鞭子停止瞭,陳老板說:「由於有人提到海瞳,我想讓依理見識一下稱職的女奴是可以做到什麼地步。」

    混凝土前方以為是墻壁的位置打開瞭,那名叫海瞳的女生出現在依理眼前。

    她同樣有兩架攝影遙控車跟著她,前方的黑色遙控車拍著臉,後方的紅色遙控車拍著私處。

    陳老板故意把海瞳打扮成剛在白色回廊首播的樣子,銀色項鏈、銀圓耳環、銀鈴鐺、水藍色絲帶,那時才剛剛十一歲。海瞳從小苦練雜技,為父母賺錢,沒想到自己並不是到雜技團表演,而是在這個灰白色的混凝土空間,為鏡頭前的觀眾提供性虐表演。直播一直維持瞭可怕的四年,四年間可說是毫無私隱,毫無間斷地虐待,直到她十五歲,陳老板才決定暫時停止直播,讓海瞳直接接客和測試玩具。

    終止直播的原因是,過往喜歡幼年的那班觀眾開始對發育的身體不感興趣,追隨者亦下降瞭不少。長時間直播也總有鮮度的問題,除瞭新鮮感之外,海瞳面對鏡亦變得沒那麼羞恥和青澀,以往海瞳在睡夢中哭的時候,總會想避過眼前的鏡頭,不過當她側身轉向另一邊時,向有另一枚鏡頭指向她,這種無法隱藏自己情緒的窒息感,是陳老板想追求的效果。因此,當海瞳能夠在鏡頭前哭之後,陳老板就覺得必須要重新培養羞恥感的鮮度,改為讓她直接服侍不認識的人。

    海瞳隻是比依理早一天重新啟動動直播,四年前她以『馬戲團幼女』作為出路招徠,如今宣傳字句卻改為『馬戲團少女』。留言室的觀眾多半是新的,久未從逢的緊張感與羞恥再次回來瞭。海瞳身上佈滿鞭痕,昨天拼死捱過鞭刑,沒想到今天陳老板要她再來一次。

    海瞳望瞭望依理,好奇一下這位新成員的樣子,二人對視。依理一下子就明白瞭她名稱的意思,這女孩子的確會讓直視她眼睛的人迷戀上她,連依理都立刻心動瞭。

    現在依理退到角落膝蓋跪著,雙手放到頭後,看海瞳走到中央。

    逆時鞭陣再次開始瞭,前、左、右三方的鞭頭都落在海瞳不太大的紅色乳房上,後面的鞭子側打在她屁股上。不過海瞳沒有叫出來,隻是呼吸加速瞭。依理覺得這種「演出」實在太棒瞭,她能像命令一樣不發出聲音,卻能憑細微的反應對鏡頭傳達出痛苦的程度。不過說「演出」又好像會讓人誤會那是假袋的,依理修正一下用字:那應該是學懂讓自己身體說話的方式吧?

    海瞳雙手撐著地面,然後毫不費力地倒站,雙腿在空中劃過半圓,然後並攏起漂亮的形狀,腳尖指向天花。乳房和屁股的鞭打沒有停止,海瞳的身體也沒有動搖,她隻是靜靜的接受超出少女所能承受的痛。地面毫無緩沖,要是海瞳失手瞭,就會直接跌在硬邦邦的地面上,比木材更無情的混凝土上。此刻,海瞳倒立著慢慢分開她的腿,緩緩打開寫滿風景的紙扇一樣,向鏡頭展示自己的大腿內側。

    海瞳做出瞭倒立一字馬。

    砰砰砰啪——砰砰砰啪——砰砰砰啪——

    砰砰啪啪——

    鞭子的節奏改變瞭,由三下乳房一下屁股,變成兩下左小腿,兩下右小腿。

    然後慢慢的往中間推移,從腳尖慢慢揮打至小腿內側,從小腿慢慢揮打至大腿。

    足足有五分鐘,海瞳的臉都充血成紅色瞭,鞭痕卻不急不慢的向大腿內側攀爬。像是過山車俯沖前的攀升,或者音樂的Resolve 前的Build up,觀眾引已待很久。

    四名鞭手點一點頭,大腿根部的鞭子,一同跳到一字馬的正中央。

    「啊啊啊!!!咿咿咿咿!」

    海瞳終於叫出聲瞭,像風鈴一樣的慘叫,叫得很動聽。

    聲音沒有一點沙啞的感覺,她有學過發聲,練習過怎麼叫出來而不傷喉嚨。

    四方的鞭子集中鞭打海瞳的恥部,很快,她恥部變成瞭鮮紅色,然後一些紫色在五分鐘後慢慢浮出來。

    哨子響起,海瞳雙腿再次並攏,以優雅的姿勢落地,變成土下座。

    「多謝各位賜教。」海瞳向她聊天室的觀眾道謝,不允許觸碰她腫得利害的陰唇一下,海瞳跪行回去她的直播廳中。

    剛才倒立期間,鞭子至少揮過百餘下,陰唇受過十六鞭。然而,海瞳整套動作卻一貫優雅漂亮,依理看得合不上嘴巴。

    陳老板說:「好瞭,依理照著做一次。」

    寒氣突然襲到依理心中。

    (這麼漂亮的倒立一字馬,怎麼做得來?)

    「怎麼瞭?」陳老板呼喝。

    依理看著自己的聊天室集氣的聲音,她呼一口氣,踏前到房間正中央。

    陳老板為依理戴上像是公主頭飾的東西,說是防止頭部落地而受傷的裝置。

    公主頭飾在依理的及肩長發底下交織,外表看不出兩樣,但要是頭部落地時,至少會有一點微弱的保護。

    她腳在顫抖,剛才那鞭的痛楚光是回想就已經在痛起來瞭,頭飾的意義,分明在告訴她倒下是必然的,因此才需要保護頭部,而且後腦勺以外的關節以及臉部都是毫無保護的。上臺前總是最緊張的,心臟砰砰的在跳,皮膚在灼燒。

    「啊呀!」

    鞭子再次打在乳房上,依理痛得叫瞭起來,預期將要來臨的鞭子與現實交搭在一起,把那觸感放大瞭一倍 。她是光回想就會聽到聲音,光是聯想就嗅到氣味,光是回憶就會落淚的少女,觸覺也一樣,乳房和屁股已經在回顧四拍的痛楚瞭,然後這四拍再和現實對上。

    光是她叫出來,就讓依理深自己已經比不上海瞳的優雅,依理此刻還不明白自已的吸引之處。

    依理沒有練習過倒立,不過印象中有被倒立玩過,自己也就是維持過十秒左右,根本不可能像海瞳那樣維持十幾分鐘。攝錄車鏡頭把她特寫的臉映照在墻上的屏幕,依理知道自己沒有彩排和練習的空間,她硬著頭皮按著地板,撐起身子。

    「呀!」

    依理今早逃跑時已經虛耗瞭很多能量,除瞭水以外什麼也沒吃沒喝,手腕使不出氣力,她倒下瞭,往前跪在地上,膝頭著地。

    「嗚…」混凝土硬得非常粗暴,她都感到膝蓋快要流血瞭。

    雖然有混凝土的痛感,可是依理卻有種異樣的感覺,剛才膝蓋撞下來,應該會去到瘀傷的地步,可是現在膝蓋卻隻是痛而已。

    依理顧不得那麼多,鞭子還是以四拍的方式揮打在乳房和發紫的屁股上,「咿咿咿…」

    一旦依理成功倒立,鞭打便往她的足尖揮舞。大傢都應該想象到腳趾踢到東西的痛楚,這種痛楚卻有意識地施加在一名倒立中的少女身上。

    砰!!

    依理再次倒下瞭,她差點頭著地,肩膀替代著她承受沖擊。

    這次依理終於發現地板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瞭,六角型圖案的地面並非隻是裝飾,那些六角型是可以根據計算機想要的方式向下沉,大概下沉一隻手掌左右的深度。當女奴倒下的速度過大,地面相應的六角型就會一同下沉作為緩沖,減少女奴受傷的機會。不過這種緩沖機制終究也不能代替軟墊,身體撞在混凝土上怎麼也是會痛的,身體總會累積大大小小的傷痕。陳老板寧願花天價建造這個機動石地,也不願讓女奴踏在軟墊上,女奴並不允許接觸任何軟的東西,海瞳過去四年也隻是睡在硬地上,枕頭這樣的物體可以說是難以想象的陌生。依理頭上的保護器,其實就隻是讓那智能地板辨識出頭部的位置,讓那地方落下時的緩沖大一些,相對來說,身體其他部份撞在地面,六角石地還是會盡責地讓它瘀痛的。

    這已經是第五次倒下瞭,依理承受到腳尖被打的痛,鞭痕慢慢往中央移動,可是她的雙臂氣力卻事先耗盡,差點整張臉陷在地上。依理痛得哭瞭,緊張得哭瞭,沮喪得哭瞭,可是卻不得不展現微笑。桂枝不在瞭,隨時都要笑的命令還在。

    聊天室的留言慢下來瞭,會員忘瞭取笑她失敗的滑稽。大傢都著迷地看著那不知撐起過多少次的倒立一字馬。比起海瞳的完美優雅,依理迷人的地方是那嘗試的過程。想哭又拼命忍著,強作微笑的表情;害怕倒下卻又不斷重試,閃縮與果敢交戰的眼神;不斷顫抖與嘗試止息顫抖的身體;看似有規律卻又不斷被痛苦打斷的呼吸。依理不必學懂海瞳那樣用演出表現痛苦,她努力隱藏痛苦的神態本身就十分吸引。依理叫喊的聲音很快就變得沙啞,可是卻依然動聽,而且睡一覺後應該就會回復過來。

    就這樣不斷跌倒,在鞭雨之下嘗試瞭整整45分鐘,每分鐘添加瞭十六道鞭痕,依理終於用她極度顫抖的手臂倒立起來,然後雙足往南北兩個方向分開,讓四方的鞭子全都落在被銅線拉開的陰戶上。

    有些會員現在才曉得,原來依理股間架設瞭這些銅線。腿誇張地分開,陰唇被拉成紅色的花朵。不知是鞭法奇準還是巧合,現在東位的鞭手,已經連續五次準確的揮打在陰蒂和尿道口上。

    依理倒立一字馬地失禁瞭,尿流到她身體上,滴到臉上。

    「嗚…嗚…對不起…依理失態瞭。」她倒立著道歉。

    鞭手們趁她尿出來,站前瞭一步,集中揮打她的尿道口,背對著依理的那位鞭手就攻擊她的菊花。

    「咿…呀!!呀!!!」

    大傢都沒有作聲,誰也想不到,一個沒有受過訓練的少女,居然能夠在這種殘酷的環境下,造出倒立一字馬,甚至一邊鞭打一邊尿出來還能維持姿勢。

    啪…!

    砰!

    啪!!

    尿完瞭,鞭子都打起水花瞭,維持瞭足足四分鐘。

    依理整個虛脫倒在白色的大廳中間。

    「對…對不起…大傢,依理刻就去清理。」

    她撐起身子,舐喝自己尿出來的東西,沒有人給她一條毛巾,也沒有人靠近她,依理隻有用舌頭去清理身體與舞臺,她像貓一樣舐自己的手背,鞭子繼續如下落下。

    「你第一次做倒立一字馬嗎?」畫外音問。

    「是的,依理做得不好請不要見怪。」

    「第一次就維持到五分鐘,很利厲瞭喔。」

    「嗯…呀,謝謝陳老板,謝謝…依理比不上海瞳…」「如果要你做練習過的姿勢,是不是可以要求更長的時間呢?」「…是的。」依理回答。

    「那麼做拱橋吧,撐到鞭刑結束為止。」話已落音,依理不得不服從。

    依理乳房立刻傳來插滿針的痛核,那一次拱橋針刑的回憶連針痛都帶瞭回來。

    她以為自己為倒立一字馬獻上肉體的全部氣力瞭,陳老板卻要求她連靈魂的氣力都押上去。

    依理坐起身子,立起拱橋,把乳房高高挺起,大腿往兩邊分開,四面的鞭子看見這性感的姿勢,氣力突然活潑起來,對著乳房和大腿瘋狂盤纏。

    這次依理的直播開幕,成為『白色回廊』最多加時課金的一次首播活動,足足讓依理於白色房間中央承受瞭六小時的逆時鞭打,鞭手亦換瞭三組人員。讓鞭刑結束的並不是因為加時課金到盡頭瞭,而是評估過再打下去的話依理的皮膚將會嚴重潰爛,是極限瞭。

    「依理我知你虛脫瞭,但活動結束之後要對觀眾說什麼?」依理讓自己努力維持神智清醒,她模模糊糊地咧起嘴說:「懲罰依理逃走的鞭刑,到此結束瞭,感謝來場的觀眾,也感謝大傢加時的課金。大傢想看到依理的懲罰延長和增加,依理也很高興能讓大傢擁有這樣的熱情,重溫會在明天左右上載,多多指教瞭。」

    依理說出瞭這樣難為情的臺詞,叩瞭個頭,倒在六角圖案的混凝土上…「呀!!」

    陰戶再次被鞭打,這次陳老板親自出手,鞭身浸泡瞭濃度很高的毒性藥水,受刑人會以為自己的傷口被火燒一樣。

    「咿…咿…呀呀!!!」依理瘋叫,她覺得自己光是叫喊就能讓她虛脫昏去瞭,可是痛楚卻把她從昏倒的世界中帶回來,她雙手摀著陰戶,卻因為手指都沾到藥水,連忙把手抽開,然後手掌緊緊捏著手指,嘗試抒緩痛楚。藥水這個時候卻沾到手掌上瞭,依理沒有辦法,隻有張開手,希望藥水快點在空氣中渾發。依理不敢夾緊雙腿,她生怕陰戶上的藥上沾到大腿上,會增右被害范圍,到痛苦消散到沒那麼難以忍受的時候,她乖乖地跪起來候命。依理從沒想過,這一鞭帶來的恐懼比起過去六小時的鞭打都要多,依理渾身打瞭個寒震。

    「對不起,陳老板。」此刻依理真正懼怕陳老板這個人,她首次嘗到毒液帶來的痛是怎麼一回事。

    「你漏瞭提日記的事。」

    「日記?嗯?」依理看著墻壁。

    熒光幕上浮現出一些字句,讓依理憤怒又害怕,她突然沒法對鏡頭保持微笑,突然變得很委屈似的。

    「有什麼要說呢?」畫外音催促。

    依理吞瞭口水,深呼吸,然後再次撐起微笑說:「各位會員想要更瞭解依理的內心的話,影片簡介位置貼瞭日記的鏈接,可以查看依理過去一年當雙邊女奴的心情剖白喔。」

    為瞭讓依理更加羞恥,墻壁上現在正把依理手寫的字跡以及淚水沾濕過的紙張,放大展示在屏幕上。

    自省自己刻主動舐吃精液的事…迷上被同學強奸的事…她喜歡守言的事…「不要!!!!」看到守言那一頁,依理沖瞭過去墻壁想要用身子擋著熒光幕那部份。

    可是筆記並不是在墻壁上,而是在網絡上。

    大傢都好奇究竟是哪段筆記讓依理突然羞得要用裸體去遮著,很貼心地,直播畫面立刻就把依理那頁日記顯示出來:

    依理沒有遵守門限,依理被不認識的人強奸瞭,依理也不想的。不,推卸責任是不對的,是依理的錯。依理跪的時候想瞭很多,依理是個性奴,是主人的奴隸,依理以為自己是少女瞭,想瞭不該想的事…嗯,主人說得對,依理的心不夠堅定,被男生迷惑瞭。依理隻是性奴,依理讓守言誤會的,依理讓守言失望瞭,依理真的…

    依理真的好喜歡守言。

    「你們怎麼會有這頁的!?」依理嘶叫,她記得自己確實把這頁撕瞭下來,藏到鞋子裡,一直找機會給守言看,可是卻一直沒有這個機會。甚至連阿棍要她在全班面前朗讀的那篡改版,都沒有這一頁剖白,這一頁,就是依理在班房偷偷交給瞭守言的日記。

    「你怎麼會有這頁的!」依理再也按捺不住,顧不著現在是自我介紹環節,氣沖沖地問老板。

    「你們把守言怎樣瞭!?為什麼你們有這頁的?」依理著急地問。

    啪!陳老板的鞭子打在嘴巴上,毒液讓她痛得無法正常說話。

    「真是青春呀,原來這種小孩子的情書比起露出私處還羞恥呀。」「嗚…嗚唔唔!」

    「是我交給他們的。」一把男孩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依理急急轉過頭來,守言出現在混凝土大門前面。

    瘦削白皮膚的少年就站在她眼前。

    「守言?」依理驚訝得不及反應。

    守言比印象中健碩瞭一點,他還是穿著校服,似乎有什麼穿校服的堅持,眼神比以前更讀不懂他究竟在想什麼…

    他開口說:「我認為,日記缺瞭那一頁的話,就不算是完整的依理瞭,所以我把那一頁都上載瞭上去。」

    依理:「怎麼你在這兒的?」

    守言:「我說過『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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