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飼養性奴班花》

(三十八)布鲁马的残酷奔跑
小說作者:白夜弦 · 章節字數:148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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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勉強站瞭起來又立刻跪回地上,剛才的十五圈,已經讓依理近乎用盡所有體力。她扶著離芭站瞭起來,嘗試小走幾步。每踏一步都感到肌肉酸,可是要是不走動的話,就永遠到達不瞭終點。

    (不如慢慢步行過去吧?)

    依理摸著下體,實在想象不瞭自已怎麼可以在這麼拉扯的狀況下跑起來。事實上,她也搞不清楚為何剛才可以跑十五圈。要到九龍x 公園,不用太過擔心會迷路,沿著一條很長的車輛幹道前進便可以,事實上,不如說幹道太過主要,車輛太多才是依理比較擔心的事。

    她望躲在橫巷內不敢出來,夜街上還很熱鬧,大傢還過著普通平凡的生活。

    沒有人著急要停止陰唇的電擊,也沒有人為筋疲力盡致虛脫而煩惱。不妙啊,這個打扮…依理想,她的運動褲真的太短,胯佈的闊度原本就隻是剛好能遮著大陰唇,而擴張內褲把她的小陰唇拉至貼近大腿,要是慢慢步行的話,路人絕對會覺得奇怪的。

    不──光是她穿著這種昭和年代佈魯馬的運動褲,就已經會引來註目禮瞭,更不用說那奇怪的黑色腿圈配搭。要是她一臉虛弱忍痛的樣子拖著發抖的身體經過大街,那絕對不可能不引起大傢註意。

    下陰的電擊還是無機地進行著。

    她咬緊下唇,慢慢步行到公園這個想法可能必須放棄瞭。萬事起頭難,她深呼吸一口氣,收起痛苦的表情,像個夜間跑手一樣奔起來。

    嗄…嗄…哈…嗄…嗄…哈嗄…嗄…哈…

    …

    (吸吸呼─吸吸呼─吸吸呼─)

    這個呼吸節奏不可以亂掉,要是亂掉的話她可能就會停下來,停下來就再跑不動瞭。

    不出所料,她真的成為途人的的焦點。沒法子,那雙大腿太顯眼,那乳房拋動得太利害,屁股也太吸引…

    依理不是對自已身體無知的人,她很清楚自已身體有這種魅力,那是猶如咀咒一樣的東西。身體帶給依理不幸,卻也是依理的存在價值,她離不開咀咒,或者咀咒就是她的一部份。

    (不要緊…不要緊)

    途人很快就被她跑離瞭,前面再變成新的途人。

    她聽說鼻吸口呼是最好的呼吸法,依理嘗試改用鼻子呼吸。

    味道撲進瞭鼻孔,依理想要辨認它究竟是香味還是臭味的時候,味道已經飄走瞭。

    準確來說是依理已經跑過味道徘徊的地方,它殘留在依理的腦袋中。

    記起瞭,那是食物的油煙味,豉汁蒸魚?豉汁蒸排骨?總之就一定是豆豉瞭!

    依理從殘留的記憶中摸索一會之後,就放棄推敲瞭,她已經多久沒吃過傢常菜瞭?

    未離傢出走之前,依理也好一段長時間隻是吃面包和公仔面而已。

    豉汁蒸魚這些菜式,好像已經成為瞭童年時代的味道。

    又傳來另一道熟悉的香味瞭,是肉類的味道…燒腩仔?

    依理不知不覺地難過起來,一人傻傻的在馬路上跑步,一排排大廈的窗戶亮起橙黃色與白色光,都是傢傢戶戶吃晚飯相聚的時光。

    涼風把香氣帶來,提醒她什麼是食欲。現在依理身體隻會肚餓,卻不會有食欲。肚餓意味著吞飲精液的時間,代表嘔吐感與強忍嘔吐。她絲毫不敢擁有想吃什麼東西的希望,例如突然很想喝可樂或者突然很想吃燒賣之類的,希望必定會落空,再化成「求不得」折磨她。

    (不要…不要再讓我想起食物的味道瞭…)

    提醒依理有什麼失去瞭,是件很殘忍的事。

    她失去瞭吃一切食物的權利,每一道菜式的香氣,都跑過來提醒她事實上是失去瞭什麼。

    胃一下揪緊,她失去的是晚飯時間簡單的幸福,大傢都在傢中休息,這夜街上,隻有她一人在追趕著什麼。

    (這條路有那麼長嗎?)

    依理沒有佩帶手表,她好像已經跑瞭四十五分鐘瞭,還是一小時瞭?

    痛苦會讓時間拉長,也許隻有半小時也說不定。

    能夠抓準確的,就隻有路牌上的標識,她知道再過兩個車站左右,就會到達公園。她隻是不知道原來站與站之間是那麼漫長的。

    一想到待會要沿同樣的路回去,意志力便痛苦的扭動。

    對的,阿棍沒允許她抱著夾萬跑步,他把夾萬用鏈子鎖在後巷的水管上,所以依理待會還是要跑回去。

    內心把這個想象驅逐瞭出去,她知道自已要是想象自已回程的路,意志力一定會剎時崩解的。明明還是冷冬,剛才冷得發抖的身體,都變得汗流夾背,她很想把上衣脫下來。不如就幹脆上空著跑吧。

    (不行…)依理不是露體狂,她還是有女生的矜持,她還是會感到非常尷尬。

    何況,一旦跑完之後,身體還是會回到冷得發抖的狀態。

    旁邊的車輛呼嘯而過,因為這條是主要幹道,沒哪輛車會慢下來欣賞露出半個屁股的運動褲,或者會有人突然走出來強奸她。可是現在的車cam 解像度都很高,那些錯過瞭什麼漂亮畫面的司機,會回傢翻看車cam 的錄像嗎?依理不安地想象。

    那些司機,會註意到跨間那一點粉紅色的肉塊,然後推敲出是拉開的私處嗎?

    依理不安地想著。

    也許運動褲染血瞭也說不定。持續被電,她已經不太分到那是撕裂的痛還是電擊的肉,可能流血瞭也不奇怪。

    (吸吸呼─吸吸呼─吸吸呼─)

    嗄…嗄…哈…嗄…嗄…哈嗄…嗄…哈…

    終於…到瞭…

    公園有兩個公廁,依理很清楚,那必然是遠一點的那個。她憑直覺狂奔往那兒。

    阿棍沒告訴那箱子究竟是放在男廁還是女廁,放在什麼位置。

    既然是阿棍,那應該是放在男廁吧?依理想。

    不過也有可能是班上的女生負責放的。

    依理剩下的體力不多,她情願碰一碰運氣,也不顧男廁內有沒有人瞭。

    依理沖瞭進去。

    沒有人。

    洗手盤上沒有一個像箱子的東西。

    依理逐個廁格查看。

    這次,幸運之神總算走近瞭她。她看見一個款式一樣的夾萬,坐落在水缸上面。

    依理把頸上的鑰匙解瞭下來,用殘存的一口氣插入匙孔。

    咔刷。

    箱子打開瞭。

    裡面是另一條匙,以及一張紙條。

    用鑰匙打開尖咀公園的夾萬。

    「尖咀!!??」依理失聲叫瞭出來。

    即是說,這條鑰匙並不是用來打開工廈夾萬的,而是需要到更遠的地方,打開另一個夾萬。

    意志力又嚷著要崩潰瞭。

    依理也想著,不如就這樣倒地在廁格內暈倒吧?反而也隻是陰部持續劇痛而已,再跑向尖咀然後跑回來的痛苦,未必比原地暈倒的少。

    依理腦海中響起瞭桂枝不屑聲音。

    (看吧,她就是這種程度而已。)

    那種尖酸刻薄的語氣令依理相當難以忍受。連她自已也不太明白,為什麼依理反而會在這種地方有好勝心。她喝瞭喝水龍頭的水,濕瞭一下雙頰,然後跑瞭出去。

    依理總覺得,自已應該是被什麼眼睛註視著。上次輪奸派對後的班房,就一直有隱藏鏡頭註視她。這次的長跑,同學們應該也有趁機欣賞著自已的醜態。

    依理想著:我該暈下去嗎?我真的是會暈下去嗎?

    雖然身體每一處肌肉都在尖叫,可是,在這兒直接暈倒的話也太假瞭。依理不喜歡利用身體的柔弱,來向別人討可憐。她早就試過瞭,父親也好,哥哥也好,叔父也好,同學也好。每次她覺得身體軟弱得要倒下,他們一定會說依理在裝模作樣,然後用鞭子,用電槍,用針,虐至依理做出比之前更多更遠的要求為止。

    然後依理也得為之前說自已「極限瞭」而謝罪,因為明顯是撒謊瞭。

    每次她覺得自已極限瞭,身體卻能夠跑得比她想象更遠,所以她寧願繼績押上自已的意志力,直到真的暈倒在地上,再也鞭不動,再也電不醒為止。

    嗄…嗄…哈嗄…嗄…哈…

    (沖出去就可以死瞭。)

    腦中浮現出陸樺厭惡地看著她的眼神,怪罪依理把她扯進這個漩渦。

    依理搖頭,陸樺仍在他們手中,她不許自已有自殺的念頭。

    依理知道,隻要自己變成受虐旋渦中心的話,陸樺便愈能掙脫那個旋渦。

    依理知道,要是陸樺虐待欲不是指向依理的話,那槍頭就會直插向陸樺自己,讓那受過傷害的小女孩再次插滿傷口。

    『等著我。』守言的聲音說。

    (跑下去!)依理腦內大喊,蓋過死亡的想法。

    打開下陰接受一百下踢擊、親手為大陰唇聯針、電擊的情況下跑瞭十五個圈、再由工業大廈經過主要幹道到公園,更別說在如此寒冷的季節,同學強迫她斷食,饑寒交迫…依理常常以為自已已經到極限瞭,同學們往往卻能把她的極限再推前一點。即使依理覺得自已是全世界受最多痛苦的少女,不知怎的,她想象自已跑到天國,手上抱著一堆棧到下巴的文件,文件全都記載著她生前受過的屈辱苦難,然後她走到引路人面前,把文件狠狠摔到他臉上,然後大叫:「你喜歡就帶我到地獄吧!我不理瞭!」依理想著那堆文件將要摔到天使臉上,不知怎的就有瞭些動力把文件再迭高一點。

    (讓依理再承受多一點。)

    她不停腳步的跑。

    終於,再過瞭一小時,來到尖咀公園的公廁,今次同樣是男廁的廁格內找到箱子。

    依理打開瞭它。

    沒有鑰匙,隻有一樣紙條。

    依理內心一沉,知道不妙瞭。

    她拿起紙條,發現上面寫著一個地址,那是尖沙咀附近一處唐樓住宅。

    依理好不容易繞瞭幾條街,找到瞭那棟大廈的名字,那是沒有大廈管理員樣式的大廈,她留著殘存的一口氣,走瞭進去,去到紙條上寫的六樓五室。

    上瞭長長的樓梯,出瞭升降機樓層,看見由殘舊的燈光染成灰白色的大門。

    叮當。

    依理理所當然地跪下迎接,不過也留著心理準備隨時逃跑,要是出來的是陌生人那就完瞭。

    她聽到腳步聲,然後是閘門打開的聲音。

    「欸?」

    是同學志為,他滿臉微笑地迎接依理。

    「進來吧,我爸媽這星期都外出旅行,所以阿棍讓你今晚在我這兒睡。」「那…遙控…停止電擊的遙控…」依理累得無法組織問題。

    志為說:「沒有,本身就沒打算讓你關掉的,進來吧。」「什…什麼…」

    絕望感讓依理的膝蓋連離開地面都沒辦法。

    沒。打。算。讓。你。關。掉。

    電擊堅持不懈地折磨她的陰唇。

    依理突然失去希望,她連站起來的氣力也沒有。

    想想,剛才跑步的時候氣力早已負債瞭。

    「進來呀!」志為催促。

    「呀!嗚…唔…很痛…!」

    失去希望帶來的意志力,依理突然彷佛失去耐痛能力,她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氣。

    「笑…笑!」志為拿起電話鏡頭說。

    依理立刻硬撐起一個苦笑。

    這是同學們慣性的做法,隻有依理一說「痛」或者「受不瞭」,同學就會要求她笑。

    自從被同學發現她原來是叔父的奴隸之後,依理便被懲罰要時刻保持笑容。

    當然,同學們也不會每分每刻地監察著她有沒有笑起來,但隻要有任何人拍攝到依理沒有笑的照片放到聊天組群,依理便會遭受更多的懲罰。

    所以每次依理到達極限時,苦叫著「痛」或「受不瞭」,同學隻要提醒她「笑」,就會像喚醒起沉睡的魔咒一樣。依理會把那本身再不能承受的痛苦壓下去,用笑容拉起本身扭曲的臉。

    「嘻…嗯。」依理一邊在地上抽搐一邊古怪地笑著。

    她站不起來,而是在地上跪爬進去。

    志為關上瞭傢門。

    志為傢裡的燈是亮著的,客廳跟盛平傢差不多大。有一部40寸大的電視,還接上瞭switch遊戲機,看來剛才志為是一邊玩遊戲一邊等依理來。至於那是什麼遊戲,依理便不懂瞭。電視上方的墻上釘著一個復古味的銅色圓形時鐘,上面指著三時十五分。

    原來,依理由十二時開始跑,已經跑瞭三個小時十五分鐘…不,同學們從晚上十一時開始已經讓她原地跑圈瞭,依理是跑瞭四個小時十五分鐘。更別說被更早之前被踢瞭一百幾十下下陰,或者更早前在學校沒休息過的虐待遊戲。

    即使是寒意未褪的冬春交界,剛才的長跑已令依理滿身大汗,皮膚被冷風凍痛,心臟卻被燙熱煎熬,每寸肌肉都在尖叫,每分精力都被榨幹瞭。

    「太多汗瞭,洗個澡吧。」

    然後在電擊的情況下脫去早已濕透的衣服,來到不算狹小的浴室,浴缸也是古復風的銅制浴缸,是鐵皮而非瓷磚質感。要不是依理極端困倦和寒冷,她也許會為這小小的特色裝潢而感到有趣。

    灑——

    志為扭開瞭冷水的水龍頭。

    雖然早就料到會是冷水瞭,可是依理還是會有一點小失望,她深深吸口氣,準備迎內那寒流的沖擊。

    「呀呀!」志為一邊愛撫依理,一邊為她沖身時,不小心碰到陰唇的銅線,痛得他大聲叫出來。

    「呀,抱歉,電到你瞭。」依理道歉。

    啪!!

    志為賞瞭依理一巴賞,然後繼續撫摸著依理的身子。

    眼前這個又冷又累的少女胴體止不住顫抖,腹部小而短促的呼吸,歇力忍受痛楚而不抱怨。

    解下馬尾的長發蓋到胸前,手指在大腿外側安份地忍耐,壓下遮擋冰冷水柱射向自己的沖動。

    此刻,這位少女之屬於自己的,我對她做什麼也行!

    志為一邊揉著乳房一邊想,過往跟三十幾人班級同學一起時,都沒有這般的支配感,明明自己是在依理的鄰座,明明是垂手可得的距離。現在,他愛把水柱射上哪裡就哪裡,他想用冷水沖她多久就多久。直到明天上學前,這段時間依理都是屬於自己的!

    他甚至覺得要是去睡覺的話,簡單就是白白浪費瞭現在與依理獨處的時光,幹脆就一直把她玩到天亮就好瞭。

    「吶,依理…」

    「嗯…嗯?志為主人?」無辜的眼神向上望,混合著痛苦與疲倦。

    「你討厭阿棍嗎?」志為突然問。

    「欸?」依理不知為何這樣問。

    「因為自己當瞭委員會長,就到處命令,連Group Assignment都要管別人怎麼分組,要是依理覺得某些同學比較好做主人的話,不妨直說喔。」志為關掉瞭水灑,手指不斷玩弄著她的大腿內側。

    一種熟悉的安心感從心頭襲來,在課堂上,志為也是用這樣的手指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因為是鄰座的關系,老師問問題的提醒也好,突擊測驗也好,原子筆沒墨水也好,志為也會稍稍幫依理渡過這些小難關。比起全班粗暴的輪奸玩弄,志為那停不下來的撫摸,反而是依理比較可以忍受的事。唯一的問題是,志為撫摸她大腿和腰間的手指是連綿不斷的,充滿探索的熱誠,持續地把依理撫摸至性意的高峰。要是一個不小心的話,可能會在課堂上浪叫出來。長期的撫摸與忍耐,依理身體容易記住感覺的特性,已經把「志為的手指」和「提高敏感度」扣連在一起。基本上現在志為的手指碰到她大腿的瞬間,她的感度已經會一下子跳到高潮邊緣。

    不過志為很熟悉依理的身體反應,高潮邊緣和高潮是兩回事,經過年月的調教,沒有強烈痛楚的刺激,依理是很難直接高潮的。不過恰恰是現在,依理的陰唇被大大拉扯開,承受著漫長的電擊,全身被寒冷的水珠奪走溫度。志為的撫摸,一下子就可以讓依理達成高潮的條件瞭。

    所以,他在無限接近高潮的瞬間,停下瞭手,讓依理停留在失落的抽搐之中。

    「畢業後跟我走好嗎?」志為突然說。

    還停留在高潮邊緣的依理不肯定這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們班上有不小人都不滿阿棍的管理方式,玩法也愈來愈重口,我們也感覺到不像是你想要的。再說現在反而更像是桂枝在管瞭。我和其他幾個同學其實也找到個地方租,公開考試後是可以收留你的,考不考慮一下?」依理呆著,不知道這到底是測試還是真心的邀請。當然,她也覺得現在的煉獄是一天比一天淒慘,自己也不知可以捱到何時。要是有部份同學都這麼認為的話,也許可以把她從酷刑的深淵中拯救出來,返回比較沒那麼痛苦的輪奸。

    「雖然我們知你是被虐狂啦,但你也覺得桂枝和阿棍的玩法太過份瞭吧?」志為問。

    「……」

    志為看著她發冷的嘴唇,忍不住,從上面吻上去,然後把舌頭伸進裡面攢。

    依理有點嚇到,可是,她沒權利拒絕強吻,突然就被舌頭攢進來瞭。

    雖然自己已經習慣瞭隨時被性騷擾,隨時被人用陽具插入。

    內心當然會有委屈和難受,可是依理很快就要調節自己為奴隸的心態,去迎合侵犯。

    志為的舌吻,卻是依理一時調節不過來的。她有幾次拿起手想推走志為,碰到他身體的一刻讓提醒自己是個奴隸,不可以推開男生,然後又放下手。

    過瞭不到一秒,依理又反射性地想要推開志為。

    志為的舌頭不斷在她口腔中搔著。

    依理終於忍不住推開瞭他。

    啪!!!

    志為反射性地摑她一記耳光。

    「對不起。」依理喃喃地說。

    吻和性是兩回事,她感覺自己好像背叛瞭守言一樣。

    「喜歡你喔。」志為企圖再次試圖向前舌吻。

    依理嘗試推開的力度比幼貓還小,根本就阻不瞭他。

    志為一手捏著她的鼻子,讓她隻能用口呼吸,然後再用自己的口封住依理的嘴。

    六十秒。

    整整六十秒。

    志為沒有讓依理呼吸,隻顧用舌頭跟她纏綿。

    而對他的強勢,依理也不敢反抗瞭,她配合著攻勢,全心接受這野蠻的舌吻。

    嗚呀…嗄…嗄…嗄…

    「你這樣的女孩子,每個男生都想要占有吧?我很早之前已經喜歡你瞭,在奴隸之前。」

    志為說。

    依理在浴缸沉默不作聲,這都不知是第幾個男生在強奸她時說喜歡她。

    她銘記盛平說的話,不可以害男生,不可以讓男生把性和愛混淆,她都一一拒絕。

    現在,她離開盛平瞭,究竟接不接受來自男生的愛意,她確要好好思考,她想到守言的下場。

    「輪奸委員會不是說過,班級任何人都不準對我產生感情的嗎?」「管他的,可以這樣管別人的感情的嗎?別告訴他們便行瞭,你…也對我有好感的吧?」

    每天坐在鄰座的男生,確實是比較容易產生親近的感覺,更何況他每天用靈巧的手指把自己弄到高潮邊緣…

    「嗯…是的,依理蠻喜歡被志為弄的感覺…」

    「對吧。」

    「可是…全班同學能夠平安無事的欺負依理那麼久,是因為大傢都遵守承諾,忍住不要對依理有感情呢…」

    「…」

    「你想想,如果大傢不遵守輪奸時間表,每人都爭著來使用…來要依理服侍的話…可能情況會很糟吧?守言的事已經讓大傢添麻煩瞭,依理不想再為這個班的大傢添麻煩…」

    「你果然是喜歡守言吧。」志為語氣變冷瞭。

    「依理…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

    「所以你說,你是很喜歡現在的虐待嗎?」

    才不是!慘死瞭!

    依理很想大叫,可是,為瞭男生的好,依理不想再看到別的男生扯進自己沒有未來的關系上。至少,她想要保護大傢直到畢業。

    志為可能是分不出性和愛瞭,他也被迷惑瞭,依理心想。

    「虧我那麼喜歡你!」志為失望的叫,他一手把依理推到浴室的磚墻上。

    「對不…呀!」

    冷水重開瞭,冷水不斷噴到依理的臉上,志為不想看到她楚楚可憐的的臉。

    然後志為讓依理跪在浴缸外,雙手在腰後自己扣好,屁股高高抬起,志為拔掉花灑的頭,改為特制的浣腸用噴頭,直接把冷水灌進裡面。

    咕嚕咕嚕…哇!

    志為抓著她的頭發,把臉按到浴缸深處,浴缸剛才就填滿瞭水,少女的眼耳口鼻完全沉泡在水中。本身就筋疲力盡的依理,身體灌滿瞭冷水,屁股時刻用力夾緊,還要在水中屏息,要是能撐過二十秒不窒息也已經是很利害瞭。

    十秒…十一秒…十二秒…

    (志為因為告白不成,要殺死我嗎?)

    十三呀…十四呀…

    「嗚呀!」臉從水中踹出來,吸瞭好大的空氣。

    此時,志為居然從努力夾緊水的菊花中插進去!

    呀!!!

    感覺腸道裡的水再推進瞭一點,本身想要夾緊冷水不流出來,一下子就變成夾緊男生的陽具,感覺挺怪異的,但依理會努力。

    噗滋!

    水花的聲音。

    志為又把依理按下水中。

    依理不小心喝到一口水,但成功地憋氣。

    承受著灌腸的痛,陰唇電擊的痛,馬拉松的酸痛和疲憊,全身濕透的寒冷,被抽插的痛。

    依理緊緊抓著口中小得可憐的空氣。

    依理似乎是知道瞭,今晚也是無法入睡的瞭。因為依理拒絕瞭志為,志為也放棄瞭溫柔對待依理,誓要享受自己與這絕色少女獨處的一分一秒時光。

    而依理的陰唇還是以不急不慢的節奏,以65度的強度電擊著。

    志為每20秒才讓依理上水吸一口氣,然後有繼續抽插。

    正常來說,他五分鐘便可以射出來,即是讓依理上水呼吸十五次左右,或者應該說讓依理瀕臨窒息十五次。不過,志為想盡量延長這夜的快感,他沒有立刻射出來,足足這樣玩瞭三十分鐘。

    及後,志為給瞭依理一支飲管,讓她像是原始的潛水員那樣,用飲管冒上水面呼吸。

    對於劇烈性愛運動後的身體來說,這支飯管自然是無法提供足夠的氧氣瞭。

    「嗯…嗯…唔唔唔…」

    志為的手指探滿依理全身,沒有瞭課室上的限制,他撫摸的方式直接到位很多。

    甚至可說是單憑撫摸就可以讓依理大腿就可以高潮的地步。

    依理沒有高潮,她不允許高潮。

    「小心咬著飲管不要放喔。」

    要是不小心浪叫出來,口中的飲管便會跑掉,依理便會立刻吃一口水。

    志為的撫摸是近乎搔癢與挑逗之間,每處被他手指劃過的筋肉,都會緊張地收縮扭動。

    飲管幾次都發出瞭空氣強烈摩擦的聲響,志為知道自己的撫摸方式對瞭。

    隻要讓依理拼命地用那飲管苛索不足夠的空氣,那就代表那是強烈的性敏感帶。

    志為戴上橡膠手套,開始朝一直被電的陰道探險。

    眼淚流到大水缸中,依理的頭已經埋在水中一小時瞭,對她來說就好像半天那麼長久。

    口中的飲管不小心咬出瞭齒印,要是再不要心把它咬得更扁的話,吸入的空氣就會變得更少。

    她…又再次拒絕瞭一次救贖的機會瞭。

    真的是救贖嗎?依理心想。

    回想自己發燒期間,懷秀對自己溫柔,卻被阿棍殘忍地毆打。守言對自己的溫柔,結果被逐出瞭委員會,受瞭一發電槍。盛平是自己的叔父,教瞭依理不少的東西,傢中被搗亂成垃圾場,還害陸樺被拐走瞭…對她溫柔的人全都會被她的悲慘牽連進來。

    (要是男生出事瞭的話,那就是你的責任。)

    盛平這說話,她銘記於心。

    (等大傢畢業就好…等依理畢業就好。)

    她苦苦維持著輪奸自己的班級和平穩定,拒絕瞭搞錯瞭愛和性意的男生。不隻是為瞭自己,還為瞭班級的大傢,依理再一次,狠心地,把僅存對自己溫柔的事物都推走瞭。

    依理的演技實在太逼真瞭,沒有多少人看得出她不是被虐狂,她沒有吃糞癖,也不愛吃精液也不愛痛。

    討厭…

    難吃食瞭。

    每天都活在反胃的邊緣。

    心中暗暗希望舌頭能習慣精液、糞便和尿的味道,卻又很害怕自己的舌頭愛上瞭這三種味道,自己會變成一個怎麼類的怪異變態?

    可能會被關在精神病院也說不定。

    被記載在百科全書也說不定。

    『看吧,這位亞洲女性,患上瞭喜愛吃精液、糞便和尿的怪病,再也吃不瞭正常的食物。』依理幻想紀錄片的檔案會拍攝著自己的裸體,住在廁所內,吃著馬桶中的糞便,然後男人們一邊排泄,一邊用鞭打她。影片在全世界的電視屏幕播放,人們一邊惡心地咒罵她變態,一邊對著她的身體自瀆。

    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依理的舌頭仍然是討厭精液、糞便和尿,胃袋會抗議著要嘔吐,全身都感覺到無比惡心。

    好吧,幻想停止瞭,依理仍然跪在浴缸邊,頭埋在水下。

    志為的手指在繞她乳頭打轉,性快感與刺激把她從幻想中拉回來瞭。

    回到現實,情緒卻在水底爆發瞭,如字面的意思。

    (嗚…嗚…)

    聲音在水中變得模糊。

    她在水底哭出來,眼睛都哭腫瞭。

    唯獨是浴缸的水才能幫她把眼淚藏起來。

    偷偷把笑臉換成哭臉。

    她僅僅是缺乏安全感,當男生的奴隸,可以給她多一點安全感而已。可是男生都相信他是真心的變態。志為是從她逼真的演技當中,察覺到底裡的不願意。

    像是從水管中找到一點點滲出來的水珠一樣。

    依理狠心地把男生這種敏銳的察覺與關心,誠心地否定瞭。

    把那水管的一點點滲漏都止住,把自己的委屈緊緊鎖在水管當中,讓委屈的水像是水刑一樣全部灌進自己的肚子。

    離天亮剩下的時間不多,志為要好好用盡每分每秒時間,盡量欺負依理,他把射滿精液的安全套,套在浮出水面的飲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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